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台子底下有学生开始飞快查起了那个神秘人的资料。
教授顿了顿,伸出了第三根手指:“这个人还会飞,据说在他刚和曹操认识的时候还被人当成了妖怪。当然,妖怪不妖怪这个真实性先不说,毕竟建国以前还是允许成的。”
讲台下传来一阵哄笑。
“先别忙着笑,这可是《汉书》和《魏书》那种官方正史里头都有记载的。”
教授维持着神秘的笑容,见到下面的人都颇感兴趣的样子,慢慢开口:“其实我最好奇的是,他到底是怎么让那些名士都为曹操和吕布说话的,这种能够空手套白狼的说话本事可是少见啊。”
这倒是史学界千古以来一直没有揭开的谜团。
因此,这个神秘人也被誉为汉末第一大忽悠。
很久之后,再次来到这个世界的元让:……
去你妹的汉末第一大忽悠啊!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
其实答案很简单。
若是曹操听见了他们的疑问,定会朗声大笑,随即捋着胡须缓缓道出这千古谜团的真相
依某人的性子,在对待不熟之人的时候一向秉持能动手就绝不跟你多废话的原则。
而当年的那些名士经历了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国篇正式完结~
那时候很流行啸歌,聊着聊着就唱起来hhh
明天开明朝的坑。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
这就是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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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剧场:
当元元划破虚空带着心机砚一起穿到某世界
元让看见前面立着个身披甲胄,手持画戟的青年,分明是从未见过,可他的眉眼却异常的熟悉。
元让摸下巴:“吕布?”
突然看见凭空出现两个大活人的吕宁姝:“……”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把她认成吕布的人了(□′) ┻━┻
第39章以身相许
元让是被苦醒的。
此时他嘴里泛着一股极其熟悉的苦味。
他敢打赌先生的这碗药里面肯定放了黄连!
而眼前虽然还是一片漆黑,却依稀有了些光感。五脏六腑的内伤也愈合了不少。
见元让睁眼,正端着碗给他灌药的沈砚动作停了下来,动作十分熟练的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
喝药后必吃蜜饯早已成为了元让的习惯,沈砚与他相处多年,自然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其实是因为沈砚开的药方一直都特别苦,若光是苦也就罢了,关键是味道还各种奇怪。
曾经元让还被喂过一碗掺和着各种酸甜苦辣涩咸,并且表面上看起来还非常正经,味道也闻不出什么问题的汤药。
然而喝到口中的时候简直就是令人不想回忆的噩梦。
如果那药方不是沈砚开的,元让想吐了的心情都有。
即使每次的效果都好得出奇,但元让还是对沈砚端给他的药生出了本能的躲避之意。
喝别人煎的药元让才没有那么娇气呢!
蜜饯上的甜味化开,不仅口中甜丝丝的,心里更是冒着蜜水一般。
元让胡乱想着,习惯性的往沈砚的肩膀上一埋,深吸一口气。
令人安心的竹香。
他是恐惧这样的无边黑暗的,但若是先生在他身边,便安心了许多。
虽然眼睛暂时是瞎了,但习武之人的感官极其敏锐,他还不至于连位置都判断不出来。
沈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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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移到他的手腕上,做出了个标准的把脉动作,关切问道:“如何了?”
元让老老实实回答:“尚有光感,内伤半愈。”
沈砚“嗯”了一声,却若有所思,没了后语。
元让忽然明白了什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被发现了。
正当他刚要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清雅如清风附耳的声音突然间传了过来,带着少见的犹豫:“你取和氏璧,是因为……我?”
沈砚明明记得他已经死了。
前些日子的事情他虽有些记忆,可当时却还是属于迷沌状态,所以才被元让如此轻易的蒙混了过去。
想要偷偷的对他好,却不想被他发现?
这孩子怎的如此可爱,可爱至极。
被如此在意的对待,这样的感觉已经是恍若隔世。
元让见事情瞒不住了,只能点头:“先生予我恩重如山,徒儿自当竭力报答。”
沈砚敛眸,默默记下了这份情义,忽而抬头玩笑道:“救命之恩,我又当如何报答?”
元让跟夏侯调侃惯了,下意识地接话:“以身相许?”
沈砚闻言,一口气卡在了喉咙口,险些被呛到。
话甫一出口,宛如惊天霹雳,元让瞬间便升起了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完了。
口花花学的太顺口,调戏了自己的师父该如何补救!
救命,他一点都不想被师父扔掉啊!
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完蛋的时候,却听沈砚十分自然的应了一声:“可。”
元让这下受到的打击更大了
师父被我气傻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而他却刻意忽略了自己心中那一瞬间萌生的欣喜之意。
……
十天之前。
大明正德十二年,宁王府。
暗戳戳筹备着造反大业的宁王朱宸濠正在写那些个见不得人的密信。
忽然间,他抬头看见了书房内毫无预兆地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不,更准确的说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
来人一袭白色衣袍,袖边云纹流转,流露出一丝清秀通雅之意,头束玉冠,却又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端的是眉目如画,气度斐然。
此人凭空出现,定是来助我成事的。
或许是脑子里缺根筋的朱宸濠觉得,这一定是上天庇佑他造反成功的预示。
朱家列祖列宗保佑,不肖子孙定会把一百年前的仇给报了。
宁王一脉的债,他定会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的很愉快……
其实是因为一整天都在查正德年间的资料qaq。
正德帝朱厚照的名字在明朝官方的《明武宗实录》里面,最后一个字并不是“照”。
应该是写作上面一个“昭”,下面一个“火”,上下结构,不过那个字现在打不出来。
也有人认为他叫朱厚,不过这俩都可以,因为“”是“照”的异体字。
其实明朝皇帝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很多都是生僻字,而且是从五行循环的。
关于朱宸濠,好奇的小天使们可以去搜一下关键词“宁王之乱”。
第40章宁王旧事
至于宁王对皇室的意见为什么这么大,这还要从一百多年前说起。
现在的大明皇室并非明太/祖立下的太子一脉,而是太/祖的第四子燕王朱棣一脉。
当年,身为皇太孙的建文帝在太/祖死后继位,然后朝中就有两位名叫黄子澄和齐泰的大臣对他讲
陛下啊快看你那些藩王叔叔们的兵马那么多权力那么大,我们削藩吧!
于是建文帝点点头,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大手一挥削藩!
然后削着削着,就把自己的皇位给削掉了。
建文帝:……我们在地底下谈谈人生吧。
因为在他削到他四叔燕王头上的时候,燕王朱棣起兵造反了。
不单是因为野心勃勃,也是看见了前面被建文帝削藩之后的那些个藩王的结局。
周王、代王、岷王、湘王、齐王,哪一个不是天家血脉,当今皇叔?
可他们最后的结局不是被废为庶人流放荒蛮之地,就是干脆惨烈的自焚而亡。
燕王朱棣可以理解建文帝想要中央集权减少各地藩王威胁的做法,但若受害者即将变成他自己,他心里头就一万个不乐意了。
都是太/祖的子孙,凭什么我就要俯首称臣,任你宰割?
不造反就窝囊一辈子,至少造反还是一条路。
朱棣是个很有魄力的人。
于是他起兵了,并且还成功了。
而在他起兵的时候,找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助力当时的宁王朱权,他的十七弟。
在宁王被燕王使计挟持之后,又被威逼利诱着许他了一堆的空头支票。
可在燕王造反成功,翻身把歌唱之后,宁王就眨巴眨巴眼看着他你许诺的哪些呢?
已经登基的燕王朱棣也对他眨巴眨巴眼你说啥呢,哎呀朕老了记性不好,忘了。
宁王朱权是个很识相的人,拾拾包裹滚蛋去了南昌,看上去极其老实。
可他的子子孙孙却并不服气。
到了朱宸濠这一代的宁王,他的野心开始慢慢膨胀了。
所以这样说来,事实上现任皇帝是被他的老祖宗坑了。
造反可不是一件小事,也不是一件说着玩的事,但朱宸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他用钱打通关系,暗自招兵买马。
而今年刚巧是他筹备造反的第十年,他一直以来的努力终于有了些起色不出两年,便可以揭竿起义了。
而在朱宸濠认为他即将要“成功”之际,穿过空间裂隙来到这个世界的沈砚竟然被他认为是上天给他的吉兆。
正常人看到一个人人凭空出现多是以为鬼魂神怪,而他却并不这样想。
这位仁兄的脑回路也是不寻常。
于是朱宸濠当时就极其激动地问了一句:“可是天人佑我乎?”
莫名其妙被当成天人的沈砚:……
虽然有些无言以对,但他状似不经意的扫见朱宸濠的表情丝毫没有作伪,又顾念着元让的伤势需要及时医治,沈砚便也顺了他的想法开始忽悠人。
在沈砚看来,朱宸濠都快把想造反这几个字写在脑门儿上了。
可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好,他在意的人好,至于其他人的事情,他不想管,也管不着。
救赎别人?可笑至极。
除了元让,又有谁会来救赎他。
……
却说在这些养伤的日子里,元让发现系统不见了。
准确的说,是玉章和系统都不见了。
在失明之后,他的其他四感变得愈发清晰。
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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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元让找到沈砚的时候,却敏锐的发现有些不对劲先生又有事瞒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太/祖”这两个字会被和谐……直接打出来会变成口口
话说开学之后好忙~每天字数都更不了多少了qaq
作者菌以后每天晚上十点固定更新,周末随机掉落加更。
第41章你威胁我
沈砚一看元让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不点破:“何事?”
元让焦急道:“刀鞘上您雕的那方印章不见了。”
“此物有甚特殊之处?”沈砚故作好奇。
“里面有个情况特殊的人工智能,若没有它,我出不了这虚拟世界,更见不到先生。”元让老实回答。
沈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低头若有所思。
他确实是有仇必报,但却也是有恩必报之人。
片刻,他引着元让回屋,让他坐在榻上:“我已确定了其所在,只是此事甚险,你又有伤在身,不可随我涉险,便呆在这里。至少两年之内,这里还算安全。”
元让一听这话就急了,猛地跳起来:“我并非废人!”
“只消去半月。”沈砚再度把他按着坐下。
“绝不可以,您并不会武,若是路上万一遇上亡命之徒……”元让又跳了起来。
这一摁一跳的,若是有旁人在,定会觉得此景颇为喜感。
沈砚无奈一笑:“我虽不,却还是会的。”
作为曾经被家族往朝廷命官这个方向培养的他,若是不会点武,那上任之后岂不是江湖里随随便便的小鱼小虾都能把他的小命给摘了?
元让沉默半晌:“那您总要告诉我去哪。”
“宣府镇。”沈砚安抚性地拍了拍肩膀,说出的话却并没有起到丝毫安抚的作用。
“它在宣府镇?”
“不出意外的话,去了那里就能找到它。”沈砚不愿对他说谎,只得避重就轻。
元让突然恢复了平静,抿着嘴,因失去视觉而无神的眸子定定地朝沈砚的方向看去。
眼前的人沉默不语。
半晌,元让委屈道:“不是说好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吗?您现在想要抛下我一人,自己去涉险,可还想过若你遇险之后,我孤身一人又待如何。”
“让儿……”
沈砚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您总觉得我是小孩子,可我不是,我能独当一面了。”
“我不会像先前那般行事,你大可放心。”沈砚等他说完整句话后,默默把先前被打断的话补完。
元让见他还是不肯松口,闪身冲到门口,随手扯了杆东西,把门一堵,气势汹汹地威胁道:“既然如此,你若不带我走,我便不放你出去!”
沈砚:……
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居然还开始威胁他了!
他不怒反笑:“我临行前让你学的那些文字,你学了几个了?”
声音端的是令人如沐春风,可这句话的杀伤力却比旁人的任何威胁都要大得多
元让乖乖放开了杆子,闭嘴装鹌鹑。
浑水摸鱼的事被发现了,赶紧开始装乖,争取让先生心软,好从轻发落。
“小篆可看完了?
大篆呢?
金文呢?”
面对这一个个仿若炸/弹一样的问题,元让暗戳戳试图运转内力让自己吐个血,先装装惨再说。
而沈砚却看出了他的想法,无奈地一把摁住他丹田阻止他干这种蠢得要命的事。
正当元让以为他要生气的时候,却听眼前人道:“好,你与我同去。”
元让不敢置信:“真的?”
“你都学会威胁我了,我又怎会不答应。”
“徒儿知错,还请先生原谅。”元让扯扯他的衣袖,试图撒娇:“日后先生要我往东我绝不向西行,先生叫我背书我绝不偷偷跑去耍大刀!”
沈砚一点他额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先前,宁王到朝中线人消息,说是小皇帝又避开大臣逃跑出宫,去了边境那一块。
而可能有战事的地方,只有九边重镇之首的宣府附近。
宣府离京城极近,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而明朝也因为迁都北京,有着“天子守国门”的说法。
那皇帝据说极能闹腾,喜爱舞刀弄枪,兵法谋略,先前也已经有出逃去关外的前科了。
如果不出意外,这次他去的就是宣府。
而现在,被人利用却不自知的宁王还在做着春秋大梦。
沈砚要去宣府也是因为这个皇帝。
他察觉这个世界的意志已经开始有了些自己的思想,也比先前那个世界更强大系统就是被这样弄走的。
既然是世界意志,便不允许外来之人做一些能令整个世界格局巨变的事情。
比如杀了皇帝改朝换代之类的。
可沈砚偏偏就要以这个来威胁世界意志这并不是最好的方法,却是最快的方法。
在它的限制之下,元让的内伤愈合的极慢,而这却触到了沈砚的底线。
边关。
宣府镇。
避开居庸关巡守御史,偷溜出宫的朱厚照终是得偿所愿。
他终于成功逃出来了!
朱厚照晃着扇子,乔装改扮后行在宣府镇,尾巴都要翘上了天去。
然后他就撞到了两个人。
而朱厚照在其中一个双目并无甚么神采,却面色平和的某个人身上嗅到了同类,不,玩伴的气息。
一看就是表面乖巧实际上跟他一样喜欢玩的主。
于是他上前一拍元让的肩:“这位兄台可想去打鞑靼人玩儿?”
作者有话要说:
元让:师父父总有种反派的感觉怎么破……
第42章断袖之癖
沈砚看见他的动作,挑挑眉,并没有开口。
朱厚照当然不会傻到路边随便扯一个人就拉去打仗。
此地乃是边境,气候并不好,如果待久了便会有一些风霜之色,可观那两人的面容却不似本地人,也并不像在这待久了的外地人。
饶是朱厚照算是阅人无数,看人只分顺眼和不顺眼,也不得不承认对面二人的样貌之出色。
明代的殿试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称为刷脸试,乃是皇帝亲临提名,若是长得不好看,除非的确是有极其过人的真才实学,或是能得到位高权重之人的赏识,否则别想拿到好名次。
于是这就造成了朝中官员多是仪表堂堂之人,少有不好看的。
朱厚照慢悠悠地摇扇。
一个外地的高手,来到边境之处,又看上去不像异族人,那来这里就是有目的的了。
一个高手来到这里能有什么目的?
朱厚照自己是天赋异禀,武艺超群,这可并不代表像他这样的人就是路边的大白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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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一抓一大把。
而他搭讪的那人,竟能令他感到深不可测,这可就有趣极了。
虽然深不可测,但给他的感觉并不危险,却是一股子生机快要溢出的朝气蓬勃。
反倒是那高手边上的那位看似温雅的白衣人令朱厚照直觉性的有些警惕。
元让感受不到对方的恶意,于是也放任被那个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拍了肩膀。
待朱厚照说了那句一听就是搭讪的话后,元让下意识地“看”向沈砚。
其实他心里早就被勾起了十足的好奇心,只是碍于一直在沈砚面前的形象需要“改善”一下,遂压下了那蠢蠢欲动的玩心。
可千万不能让先生把自己当成了不靠谱的人,要是人家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因为好奇心跟人跑了,那像什么话嘛。
他要在先生面前树立十分可靠的形象才行。
于是元让轻咳一声:“这位兄台,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你怎的就说出这样的玩笑话来。”
朱厚照被婉拒,毫不气馁,“唰”一下起折扇,搭在手心轻轻拍打:“我乃陛下钦定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寿,观二位兄台并非寻常,故才起了相交之意。”
还没等元让拒绝,沈砚好似看出了什么,捏了捏元让的掌心。
元让会意,咽下了刚想说出的拒绝,清朗一笑:“我交了你这个朋友。”
“既是交友,怎能少了美酒?这儿的边关烈酒在其他地方可是喝不上的……”
朱厚照把他扯到了这些日子常去的一个酒楼之中。
元让的酒量极好,能把夏侯喝到倒地而自己却只是微醉,却没想到今日遇上了对手。
沈砚在一旁随意地翻着书页,嘴角挂着一抹纵容的笑意,淡然清雅的样子与这方酒楼格格不入。
待他默背完这本册子,便感觉身上歪歪扭扭倒了一个人,抬眼一看,元让已经面泛红晕有些晕晕乎乎了,而朱厚照虽也喝的有些撑不住,眼神却还是清明的。
见沈砚望来,朱厚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往边上一指:“去驿馆罢,安全些。”
沈砚默默拎起了二人,一只手一个,身形也差不多,倒还挺对称。
……对称个鬼哦。
就在沈砚把朱厚照扔到驿馆,交给他的下属,婉拒朱厚照的意思准备离去时,元让却扒在门口不肯动了。
沈砚试图把他与驿馆的门分离开,未果。
沈砚再扯,奈何元让虽是醉了,却死都不肯松手。
朱厚照仰天长笑:“二位兄台还是歇在这儿吧。”
笑着笑着,他忽然浑身一个激灵,酒瞬间醒了。
总觉得再笑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或许是爱搞事的人都有一种特殊的天性总能在触到别人怒气点之前及时手。
元让是如此,朱厚照也是如此。
闻言,沈砚便只得拎着元让去了另一间屋子。
自己的徒弟……自己宠着吧。
真拿他没办法。
双手一扶,把元让放在了榻上,而他转身之时衣袖又被某个醉鬼给扯了住。
沈砚见此情景,并指为刀,嘶啦一下子把衣袖的那一边给割断了。
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断袖。
元让没想到沈砚会来这一出,心底下不甘,动作却丝毫不慢。抓衣袖不成,便往前一扑,壮似不经意地环住了沈砚的腰身。
沈砚的腰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文弱瘦削,而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力道,元让自以为隐蔽地悄悄一戳嚯,还有腹肌。
第一次干这种装醉的事情,元让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地那么自然,而是心若擂鼓,极其忐忑,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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