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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沈砚无奈地叹了口气,瞧了眼窗外即将暗下的天色,认命地倚靠在床榻边,闭上眼睛,使得元让的身子侧卧下来,好让这醉鬼能够睡得更舒服些。
元让绷紧身子,待听见沈砚的呼吸渐渐平缓后,小心翼翼地松开了双臂。
然后偏头屏住呼吸,侧耳听着沈砚呼吸的频率睡得正熟,没有任何反应。
他小松一口气,做好层层的心里建设后,便缓缓撑起身子,离沈砚淡色的薄唇越来越近……
呼吸放到了最缓。
双唇碰上,温温软软的。
可他只敢蜻蜓点水般微微一碰便慌忙后仰逃开三尺远,而后又偷偷摸摸壮着胆子凑近。
仅仅是这种程度,就已经让元让不敢继续了。
他到底是受了烈酒的影响,鼓起勇气之下,胆子比平时要大上好几倍。
或许有个词可以形容,那便是色令智昏。
元让并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这么做,脑内混沌之下,也并没有立刻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是顺着本能而已。
本能的……想要亲近他的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签约申请通过啦!开心!已经乖乖坐在家里等合同了~
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盖戳啦!
其实明代风气很开放
第43章我不娶妻
沈砚有意把呼吸放平缓,就是想瞧瞧元让到底想干什么。
无他,元让最近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奇怪。
本来依着元让的性子,定然很快就会被那个自称“威武大将军朱寿”的小皇帝拐跑了才对,可他在一开始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而后这傻孩子又装醉,还自以为隐蔽的占他便宜。甚至干出了这么件令他哭笑不得的事儿。
元让现在若是看得见,便会发现方才他偷偷摸摸一亲芳泽的事儿以及后面因心虚而闪开的动作全都入了沈砚的眼。
对元让来说,这可真是……悲催极了。
但是元让并不知道,于是他心满意足的砸吧砸吧嘴,往榻上一倒,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沈砚瞧着他的动作,无声地笑了笑。
可爱极了。
他缓缓起身,衣料因摩擦而发出些微的声响,只是元让睡得正熟,并没有听到。
沈砚漫不经心地望了一眼朱厚照所在的方向,推开屋门,悄然没入了夜色之中。
他不屑地笑了笑。
世界意识?那是什么东西。
……
寅时。
元让悠悠转醒因着要早起练武的缘故,他的生物钟早就调整到了一个固定的时间。
昨日的片段断断续续浮现在他脑海中。
元让愣了一会,直接吓得跳了起来,脑袋狠狠撞到了木质的床顶上,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捂脑袋了。
他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不敬师长,目无尊上,违背伦常……
这一样样的事例列举出来,都是能被文人口诛笔伐,千夫所指的逆伦之事。
更让他在意的是,他心里这样那样的小心思如今明明白白地摊开来摆





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分卷阅读35
在他的面前,并且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
他对一向最尊重的先生心怀不轨。
分明是凉爽的秋日,可他额上竟渗出了一滴冷汗。
他自己都被打击地浑浑噩噩,更别说先生了。
先生那样洁身自好又风光霁月的人,怎么可能与他……
元让曾经也是个现代人,自是不会像传统的古人一样如此看重师徒伦常。
可沈砚并不是,在元让的眼里,他甚至是属于古人当中对这个观念最根深蒂固,或许也是最难打动的一类人文人。
但要元让放弃这样的情愫,却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或许日后沈砚的身边会出现他的妻儿,甚至被那些人夺去了原本只投注在他一人身上的目光与关怀,元让就浑身不得劲。
若是真有这一日,他会疯。
他这才恍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对先生的在意已是深入骨髓,乃至魂魄。
在一起不可能,不在一起,任由先生娶妻生子更不可能。
若是急吼吼去表明心迹元让觉得他还没那么作死。
那就这么搁着……或许试着保持距离,便能渐渐淡忘罢。
自认为想了个极好主意的元让回神,猛然发现他的眼睛已经能视物了。
不是先前只有微弱的光感,而是真正的,清晰而亮堂。
内伤也有愈合转好的趋势。
他心中蓦然一喜。
世界意志对他的压制已经消失了。
就在此时,沈砚单手托着一把刀进了屋来。
正心虚着的元让悚然一惊,下意识握紧了中衣的衣袖,指甲几乎要把它攥出一个洞。
沈砚挑眉,却并不问询,而是把手中的苗刀递到了元让的面前。
这儿的世界还真生出了自己的意识,并且……非常的好打劫。
对于欺负它,沈砚心里毫无愧疚感。
谁让这东西欺负了他的徒弟。
元让的注意力顿时被苗刀给吸走了。
他先前用的刀皆为常见之物,虽然在元让的手中依旧能发挥无比的威势,却往往因为支撑不了其中强大的内力与刀意而折断。
但是这把刀,寻常的肉眼都能看出其中的不凡来。
此刀长约四尺,环首直刃,刀身修长,两侧挖有血槽及波形印花纹,隐隐散发着一股沉重刀意,悠长而久远。
而且刀鞘上还挂着一枚熟悉的小章。
最重要的是,这刀是先生送予他的。
“此乃苗刀之祖,乃是上古时期蚩尤的佩剑。”沈砚开口,而后对上了元让顿时发亮的眼睛。
元让满脸惊喜地接过了刀,身上的每处好似都诉说着主人喜悦的情绪。
见他果然十分欢喜,沈砚宠溺一笑,习惯性地拍拍他的脑袋怎么头顶上有个包?
因着身体数据化而又脱离切断了与网游世界联系的缘故,元让并没有长高,还是维持着一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模样。
也依旧比沈砚矮上了几分。
沈砚却觉得这样挺好,至少摸脑袋方便些。
“再过一年,你便要及冠了。”他开口。
“唔。”元让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及冠?先生莫不是要他娶妻罢……
忽然意识到这一点,元让忙抢着开口:“我不娶妻!”
沈砚无奈:“为师没这个意思,你想到哪去了。”
元让眨眨眼,充分向眼前的人传递了他的疑惑没意思,那是几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大明篇的感情线会比较多一些,不过下章就要走剧情啦~
谢谢窝边草的地雷~
第44章他是混账
“及冠了,便不是孩子了。”
沈砚开口,语气淡淡,“往日是我对你管教的太多,难使你厌烦……”
他的神色看似十分平静,却依赖者那极大的自制力才生生维持着表情的不崩裂。
沈砚是欢喜着元让的,他也知道眼前的人对他抱有同样的心思。
但临到关头,他却犹疑了,不是犹疑别的,而是犹疑他自己。
沈砚少年时曾十足的自负,而后现实便给了他重重一击他连找一个仇人,都要如此之久。
然后他才明白,过于的自负只会不断栽跟头。
曾经他活着的意义是为了报沈氏之仇,而现在则是护着这宝贝疙瘩不被任何人欺负,仅此而已。
沈砚没有多大的野心,儿时想要封侯拜相的期望也随着看遍世间冷暖而逐渐熄灭。
一直以来,他在元让的面前都是以谦和君子般示人。
但实际上他只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沈砚早就疯了。
依元让那颇有底线的样子,若是发现了他这样的一面……定会对他避如蛇蝎罢。
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却唯独不能不在乎元让的目光。
元让见这话的字里行间好像要与他划清界限似的样子,急了:“我不厌烦,一点都不厌烦!是不是我没有把功课完成,所以您生我气了……”
他又气又急,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说话。
沈砚转过身背对着他,无奈道:“非也,此事是为师之过。你年岁渐长,也该沉稳一些了。”
若有一日他真的被元让厌恶了,这孩子离了他也不至于被人欺负。
元让方才的喜悦早就不见了踪影,此刻只剩下了满心满腹的委屈。
“您这是……不打算要我了?是嫌弃徒儿太愚钝了?还是我太过顽劣惹您生了气?”
元让攥紧刀柄,毫不犹豫地朝他嘭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冰凉的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沈砚慌忙转身,想要拖起元让,却发现这孩子依旧倔强地不肯动,执拗地跪着,甚至用上了内力跟他较劲。
“你不必……”
“若徒儿惹恼了先生,我改,我可以改,如何改都行。”
元让膝行两步,却不敢抱住沈砚,而是颇显委屈地扯了扯沈砚的袍角,“只求您莫要把我丢下。”
沈砚望着他固执的样子,顿时觉得刚才的自己简直不是个人,而是个混账。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他最后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后定定望向元让。
谁知元让闻言却犹豫了一会,松了口气似的,直起身子,声音细若蚊蝇:“我也没先生想的那么好……”
事实上他比沈砚看到的顽劣得多。
沈砚望天。
元让对他眨眨眼:“所以咱们可以扯平了吗?”
沈砚还是没忍住,揉了揉元让的脑袋,把他拖了起来。
而后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让儿……”
“嗯?”元让不解。
“答应我,不要讨厌我。”
“徒儿绝不会干出这等不孝之事!”元让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分卷阅读36
见他应下了,沈砚轻笑一声,随即关切道:“可有磕疼?”
元让摇头,察觉他动作中的迁就之意,乖乖起身更衣。
中衣方才磕脏了……得换。
沈砚自觉地走了出去。
元让有些可惜地望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继续着手中系带子的动作。
便装不够帅气,袍衫不够轻便。
在帅和轻便之间,元让果断选择了帅。
在心悦之人面前当然要好看一点了!
待他穿好衣服出去时,便撞上了朱厚照以及他身后的江彬。
朱厚照见了元让,笑着与他打了声招呼,而后凑过来神秘地对他道:“这儿太无聊,我们去阳和卫。”
元让嫌弃他:“你作为那个什么威武大将军,受命于皇帝,竟不知道何处有战事?”
朱厚照折扇唰地打开,故作潇洒地摇了摇:“不瞒你说,皇帝实际上是派我出来玩儿的。”
元让嘴角一抽,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言以对。顿了一会,也不准备吐槽为什么秋日还要摇扇子这种事儿,而是艰难道:“那我先去拾拾?”
朱厚照点头:“好。”
待元让离开后,江彬凑上前,有些不满:“此人形迹可疑,陛下可要万加小心才是。”
朱厚照摇头:“他若真的图谋不轨早就行动了,何须伪装,你就是想的太多。”
江彬见状,识趣地闭了嘴,心中却渐渐泛起了杀意。
好不容易……他好不容易才尽百般心计顶替掉钱宁作为朱厚照亲信的位置,可是现如今……
他心里头腾地升起了一股深深的危机感。
作者有话要说:
元让:你想多了,我只对先生感♂兴♂趣。
本来打算虐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如果虐了小天使们会不会打死我。(顶锅盖跑
第45章去好地方
不管江彬心里是什么想法,一行人还是朝着阳和去了。
正德十二年九月初四,刚过寒露不久,气候已经转凉。
明朝的建筑多偏于巧,而此地的雕栏褪去了繁复的雕刻,以简单的纹样勾勒雕琢,却并不显简陋,而是隐约彰显着一丝大气,一如那守边将士日复一日伫立边关的壮阔气势。
朱厚照这会儿正和元让研究地图,边上还放着个沙盘。
江彬坐在一旁,也托着腮往他们那看着。
朱厚照伸手一指阳和的位置:“喏,咱们现在在这儿,下面那个是大同。”
元让凑过去瞧。
朱厚照又把稍稍手往东北边移了一点:“这儿是宣府,也就是先前我们呆的地儿,那达延汗常在这劫掠。”
言罢,他皱了皱眉,语气极度不满:“不仅是宣府,其他的边境重镇都被入侵过。只是朝中好些人觉得他只是劫掠一番便退去,没必要付出可能是损伤惨重的代价跟他拼命而已。”
元让啧了一声:“所以这回你是想打那达延汗一个措手不及?”
朱厚照点头:“那达延汗又被人叫作甚么小王子,乃是鞑靼部落的统率之人。其实我知道那些大臣的做法没错,但是我就不服气,这次出关的目的就是想杀杀这龟儿子的威风。”
元让一拍大腿:“那肯定得打他呀!这也太嚣张了。”
朱厚照兴奋地站起身来:“我先前听闻达延汗又有叩边之意,便吩咐了小股骑兵暗中侦查,不久后便能找到其所在。
这一回,我们要主动进攻。”
他的语气里隐隐带着一股嗅到猎物的激动。
元让笑道:“瞧你这劲头,这威武大将军还真是不堕其名。”
朱厚照仰头,得意道:“那是。”
元让把地图卷起,进了匣中,疑惑道:“你可知今日为何气氛有些不对?好似有什么节日。”
但他印象里九月初四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呀。
“今日是万寿节。”
元让秒懂。
万寿节,就是当朝皇帝的生辰。听闻每到这一日,文武百官都得面向京城行礼朝贺。
朱厚照继续拿出他那把折扇晃啊晃,扯出一个神秘的笑,拉着元让,头低下来压着声音道:“这可是个好日子,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元让一脸好奇地瞧着他:“什么地方?”
“你先别问,到了那地方你就知道了,包你开心到不想回来。”
朱厚照环顾一圈,瞧见四处都是他的心腹,没看见什么外人,便扯着元让一溜烟地出了驿馆。
江彬极其擅长察言观色,一看朱厚照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而他就这么忽略自己拉着元让跑了,气得那叫一个七窍生烟。
平日里都是他怂恿陛下去那里的!
而且每次都是只有他们两个!
就在他气的快要咬碎一口银牙的时候,江彬忽而想起了元让身旁的那个似乎是他师长的白衣书生。
先前他并不敢靠近这人,但事到如今他觉得他有必要去那告个状,好让那白衣人把元让拎走。
他就是不开心了,怎么!
江彬无视守卫,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沈砚所在的书房。
而此时,沈砚正端坐着,面前摊着一局棋,正在左右手对弈。
头束玉冠,眉眼因认真而少了几分风流,多了几分温润,袖子随着优雅的动作微微晃动,平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仙气。
见江彬恶狠狠地闯进来,沈砚并不惊讶,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江彬是个小人,还是那种捧高踩低,欺软怕硬的小人,并且从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人之常情,不是吗?
他本以为这两人一介白身,只是元让看起来有些嚣张不太好惹而已。对于这个与他们并不算是一类人的书生,江彬本来不太在意。
但他现在明白了这个人,或许比元让更不好招惹。
分明是无害的外表,可这一眼却带着丝毫没有遮掩的、明明白白的杀意。
江彬立刻做出了反应,他的语气十分缓和,一副为他们好的样子:“先前是我太焦急,可将军,将军他与元明允去了青楼!这地方……”
还未等他说完,便只见沈砚方才的淡然全都没了,面色大变,右手指尖捏着的还没下去的白子也碎成了齑粉。
等江彬回过神来,才发现方才的端坐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好像刚才有道白影往他身侧闪过去了……
卧槽这是鬼吗!
江彬深深觉得选择不去招惹这两人是对的
尼玛那是粉啊!捏碎不稀奇,最可怕的是捏成了粉啊!
作者有话要说:
照照:不搞事怎么对得起我在历史上的名声呢。
元让: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有个说法,说江彬是朱厚照的男宠……当然蠢作者也不知道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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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_(:3∠)_
第46章我心悦你
熏烟袅袅,香气袭人,馥郁却不俗气。
装饰繁多却不显杂乱的屋中端坐着三位气质不凡,妆容致的伎子,正在指尖翻飞地拨着琴弦。
两边以珠帘隔开,朦朦胧胧,如坠花海。
仔细一听,乃是一曲《广陵散》,指法妙,曲意激昂,行曲之间毫无滞涩之感。
本来那些伎子往常并不弹这个,但在朱厚照的强烈要求之下,便换了三个会弹的上来。
据朱厚照说来,他就是不想在这地方与旁人听千篇一律的曲子。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元让看着这明显是女子香闺的景况,就差没直接扯着朱厚照的衣领质问了。
在意识到先生不知因什么原因,而忽的想要叫他适应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元让早就把之前想要保持距离的想法抛了个一干二净。
哪怕知道这是万不可能的,也万不可以,可他还是会不甘心。
“哎,别着急别着急,这些可都是清倌儿,琴艺乃是这儿的一绝,我怎么会带你去那种乱糟糟的地方呢。”
朱厚照闭着双眼,稳稳当当地正坐着,端的是悠然自得,气定神闲。
“清倌儿……这里是青楼?”
元让的眼睛不敢置信睁大了一些。
朱厚照的眼睛眯开一道缝,贼兮兮笑道:“是啊,你肯定没来过吧,这里可好玩了。
听闻秦淮河的青楼比任何地方都要巧些,那里的美人儿才称得上是肤如凝脂,色艺双绝。不过京城的也不差,往年那些赶考的书生许多都会闻名去上一遭。”
他摇着扇子,一副老司机的样子,仿佛对这些地方很熟,事实上朱厚照也不过是第二次来,上回还是江彬撺掇他去的。
元让才听了前半句话就坐不住了,心里头咯噔一下,一把拎起朱厚照,破开那间屋子就跑。
“朱寿你害死你兄弟了啊”
本来追先生的机会就很渺茫,又来了这么一遭火上浇油,他这是要单身一辈子的节奏啊!
一道看不清的影子腾空而起,元让在焦急之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就连轻功都用了上。
这简直是要命若是叫先生知道了此事他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就在他刚冲出大堂正门的时候,便好死不死的与同样是用轻功赶来的沈砚撞了个满怀。
元让的下巴重重磕在了沈砚的肩上,撞得生疼。
但此时他却嗅到了一股藏得很深的幽香,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反正闻起来很香很舒服的样子,元让顾不得下巴上的疼痛,下意识偏头一咬,却好似还嫌不够一样,又轻轻啧了一下。
沈砚顿时觉得脖子上传来一丝酥麻。
他的眉头狠狠一跳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而元让手里拎着的朱厚照则是被这力道撞的直接脱手飞了出去,好在朱厚照本人反应也够快,被甩出去的时候右手灵活地一勾柱子,这才避了一场说出去能够震惊整个大明的皇帝跌倒在地毁形象惨案。
可这位玩世不恭的小皇帝第一反应却是:哎呀这飞起来很刺激啊!
在大庭广众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沈砚转头面无表情的扯着元让的手腕回了驿馆。
目睹了全程的老鸨以手掩面,遮覆住那惊讶的表情捉奸不少见,可断袖之间的捉奸就非常少见了。
她轻叹一口气。
这年头怎么那些一个比一个俊俏的男人都断了袖子呢……
老鸨瞧见元让像一阵风似的跑了,便转过身来,那染着丹蔻的芊芊玉指往朱厚照跟前一递:“老规矩,客官,您既出了姑娘的香闺,那就该结账了。”
朱厚照:……
以后在拉人去快活之前还是先打听一下人家的家里有没有吃醋的老虎吧。
找江彬也不是不可以,但他最近总觉得江彬有了不该有的小心思,变得不那么好玩了。
驿馆。
元让有些迟钝地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青楼了,而是身在一处亭子边上。
这里是驿馆最僻静的地儿,少有人往。
元让低着头,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总感觉怎么解释都没法挽救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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