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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他一着急,心一横就要下跪认错。
“不许跪。”
沈砚止住他的动作,冷声道:“膝下有黄金,怎能说跪就跪!”
元让被他难得的怒气唬住,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他。
“我给你起字明允,便是希望你无论何时都要保持心中清明。”
沈砚放缓了语气:“下跪是极大的礼节,无论何时皆不可轻易下跪,你若总像今天这样轻而易举地跪下……”
“不是的。”
元让突然抬头直视他:“我只跪过你一个。”
沈砚愣神,只听眼前的人神色凝重,极其认真地继续道
“我元明允不跪天,不跪地,不跪君,不跪亲,只跪你。
先生,你可知,我只愿意跪你。”
元让手心沁汗,攥紧刀柄,以此来掩饰心里的紧张。
这句是他竭尽所能说出的最大胆的话了。
若是被拒绝了还能勉强解释自己这句话并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一旦再露骨一些,那就无可挽回了。
元让死死盯着他,不愿意错过他面上一丝一毫的情绪。
沈砚微微敛眸,看似平静无比,实则罕见地陷入了挣扎。
这一步一旦踏出,便再也没了回头的路。
罢了……就这么放任自己冲动一回。
即使元让以后拿刀指着他,或是与他形同陌路,那也是他姓沈的自找的。
半晌,沈砚终于开口。
“齐圣广渊,明允笃诚。”沈砚微微俯首平视他,目光专注:“我心悦明允。
你若是喜欢听琴,我便日日弹与你听。
不要再去那里了,我会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发誓下一章一定走剧情线!!!
第47章应州之战(修)
江彬没想到自己只是出来散个心,都能撞见那两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家伙在黏黏糊糊卿卿我我。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简直是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心塞极了方才被陛下骂了一顿,打算出来散心,结果才拐了一圈就看见了平日里僻静到谁都不会去的地儿站着那两个身份不明的人,正相对而立地低语着什么。
江彬生气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就当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更让江彬愤怒的事情发生了这两个不要脸的居然还旁若无人地吻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触即离,但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小心





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分卷阅读38
脏受到了重击。
心酸,真是心酸。
为什么那元明允去青楼快活了一遭,不但搞定了自己的心上人的问询,还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把人追到了手。
而他一没胡来二没问询,只是旁侧敲击地向陛下打听了一句话都能被骂的狗血淋头,言道自己管的太宽!
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江彬平日里极擅阿谀奉承,察言观色,但是他这次偶尔的僭越却让皇帝瞬间黑了脸。
虽然朱厚照心里也清楚他奉承的话里半点都不能信,但却乐得听谁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呢?
果然……陛下宠幸他,也不过是觉得他好玩而已。
江彬权倾朝野,执掌兵权,还是深受皇帝信任的心腹,就连那些多数是眼高于顶的文官见了他都要被迫礼让三分,平日里讨好孝敬他的人简直多得数不过来。
他出身卑微,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祖坟冒青烟烧了高香了。
不是自己的东西,本来就不该生出哪怕一点点肖想的心思。
还别说,那身份极其神秘的两人站在一块确实是十足的登对和谐,和谐到刺痛了江彬的眼。
他深深叹了口气,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元让偏头一望,瞧见江彬离去的背影,抬头问道:“他为何站那许久不动?”
沈砚轻轻地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许是无法得偿所愿吧。”
就在江彬被迫疯狂塞着狗粮的这些日子里,朱厚照终于接到了探子的回信。
正德十二年九月二十五日,达延汗正面进攻阳和。
朱厚照笑道:“来了。”
他的神色缓缓绷紧,罕见的严肃,对身侧的亲信吩咐道:“传我令,运币银一百万两于宣府。
其余人,随我迎敌守城!”
朱厚照抽出佩剑,站起身来。
他的语气十分镇定,却难掩兴奋。
这位小皇帝此时起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对着敌人亮出了掩藏已久的爪牙。
沉着而又神色自若的朱厚照,是江彬从未见过的。
也从没想过。
“江彬,传我旨意,命张永,魏彬,张忠暗中率军来此待命!”
“遵旨。”江彬一礼后便去拟密旨了。
这会儿,刚到消息的元让也跨了进门来。
“明允。”
“嗯。”元让应声。
“你打过仗吗?”
“……剿过黄巾算么?”
朱厚照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牙疼:“应该,算……吧。”
元让挑眉:“不过我会飞呀。”
朱厚照会意一笑:“好。”
姑且不论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在这几日的激战中,朱厚照也摸清了达延汗这次进攻阳和的目的。
只是一次试探而已。至于达延汗本人,却并不在此地。
待鞑靼骑兵遁去,朱厚照决定移驾阳和西南面的大同侦查。
行军之时,江彬侧脸望着身侧形容整肃的军队与骑在神驹上满脸严肃的朱厚照,神色复杂。
这样的陛下,让他更加不敢生出任何的不敬之心。
到底是他不能肖想的。
可就在江彬感叹的时候,朱厚照却歪头对刚策马而来的元让好奇道:“待弄清达延汗的所在,你可有把握带着我飞入他的帐中?”
江彬:???
元让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样做的可行性,随即点点头:“大概可以。”
不过怎么又是他干这种类似于刺杀的事情,难道自己就跟这行杠上了?
江彬一个踉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这两位小祖宗还真要飞过去啊?
你们当那些蒙古亲兵的弓/弩是吃素的吗!
“待我军与那达延汗短兵相接之时,你我就闯入此中把他做掉。”
朱厚照对元让眨眨眼,左手一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元让一摸下巴:“达延汗死了,军队必将失去主心骨,鞑靼的那些部落也会大乱。
你这是要趁着他们争权内斗,一举深入草原,以绝后患?”
朱厚照点头。
能减少牺牲的事情,不做才是傻子。
别说什么依赖性就算没有元让这个外挂在,他也有把握打赢这场战役,区别只是伤亡多少罢了。
大明每一位守边将士的血都不能白流。
昔日有太宗五征蒙古,把那些人赶进荒蛮之地百年之内不敢造次,今日怎就不能有他“朱寿”再征蒙古,威震宣府,开拓疆土?
“志向不错,但是……”元让扫了一眼朱厚照的身板儿:“你作为总兵官,还是待在这发号施令罢。”
一旁的江彬拼命点头,如捣蒜一般。
朱厚照叹气:“不能身先士卒,亲手杀敌的战场,那又有什么意思。”
元让眯眼瞧他得了吧,装,承认自己想玩不就行了。
朱厚照会承认吗?朱厚照还真就承认了!
先前派出去侦查的轻骑兵终于有了用处,方至大同的朱厚照立刻就到了急信“达延汗纠集五万余骑扎营于玉林,正蛰伏着准备随时发动进攻。”
朱厚照立即下令,决定回阳和做部署。
作者有话要说:
朱厚照:现成的外挂,不用那是傻子!
非常抱歉,之前本来是想直接参考《明实录》的,但后面又被《明史》影响,写了个四不像。
所以昨天锁章修改了。
因为明史和明实录在应州之战的记载上出入实在是很大。
作者菌决定以后写文的时候绝对不能把脑子丢了。
能考据的地方还是会尽量考据。
除非是那种查起来特别困难,又或者是了解清楚需要花好几年时间的那种,作者菌才会比较模糊的一笔带过。
虽然文名是崩历史啦~但是不该崩的地方肯定是不会崩的~该崩的还是会崩哈哈哈哈哈
第48章应州之战2(修)
元让预感到他们这次是要动真格了。
朱厚照在得到消息后,一刻都不愿耽误,果断开始了他的部署。
“大同总兵王勋,副总兵张,游击孙镇,军大同。
辽东左参将萧滓,军聚落堡。
宣府游击时春,军天城。
副总兵陶羔,参将杨玉,延绥参将杭椎,军阳和。
副总兵朱銮,军平虏。
游击周政,军威远。”
方才吩咐完,江彬便跑来告诉朱厚照他暗中抽调来此地的三大营已待命。
朱厚照负着手,闻言扯出了个胸有成竹的笑容。
“不急。”
九月戊戌,达延汗分兵南下。
他终于来了。
王勋望着乌压压一片朝他开来的蒙古骑兵,再眨巴眨巴瞪着自己手里的这些小猫三两只,一咬牙:“迎战!”
不死最好。死了也算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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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忠义!
正当他打定主意破釜沉舟的时候,忽然接到了报信萧滓,时春率大队人马正在来援。
这心情骤然间一起一落的,饶是王勋年纪并不算老,还是捂着心口直抽抽。
只要他能够撑到援军赶来就可以了。
阳和。
江彬一礼道:“将军,宣府总兵、参将及游击已至阳和。”
“让他们在阳和待命,不得擅自妄动。”
“属下明白。”
元让扯着地图,手指在上头勾勾画画,低头思索。
半晌,他皱眉疑惑道:“这么点兵力,还是不够。”
朱厚照凑近,压低声音对他咬耳朵:“我已经秘密抽走了一部分京城的兵力,现已出了居庸关。”
元让猛然抬头看他这是下了老本啊!
“王勋被你作了诱饵,但你如何能肯定达延汗必定会上当?”
朱厚照挑眉:“那群人生性贪婪,南下不过是为了劫掠,达延汗是顺风顺水太久了。”
元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与王勋激战数日后,营内的达延汗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
他虽这回犯了轻敌的错误,但多年以来的经验还是让他迅速做出了判断他这是被狡猾的明军诈了。
而明军诈他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这时候兵力不足的人拖延时间还能干嘛?
定是在等援军。
一旦援军赶到,这次的南下就功亏一篑了。
达延汗冷静下令道:“包围他们。”
他转身坐到了交椅之上,上头披着一块他亲手所猎的虎皮,在他们鞑靼部落,那是力量的象征。
“大汗……”身边的亲兵似乎想说什么。
“都出去。”达延汗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事实证明,虽然达延汗老了,但他的话还是很有威慑性的亲兵们悄无声息地下去了。
他托住太阳穴,轻叹一口气。
早闻明军将领多诈,定然是不止眼前这些花样的。但对方用兵的风格十分诡异,他也无法知晓自己的决断到底正不正确。
就在达延汗头疼之时,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直接对着他穿胸而过。
达延汗死的十分平静,因为他根本就来不及感受到痛苦。
一击毙命,角度十分准。
极其熟悉的手笔。
朱厚照一捅元让,小声道:“快放我下来,我小时候就听说达延汗随身带着那消失已久的传国玉玺,趁着他们还没发现,快找找!”
元让嘴角一抽传国玉玺,这名字如雷贯耳啊。
虽然对这件事的真实性抱有十分的怀疑,元让还是伸手扒了达延汗的衣服……那件貂皮半臂。
朱厚照一翻,没有。
元让继续扒,还是没有。然后他就停手了。
“怎么不扒了?”朱厚照对他的举动表达了十足的疑惑。
“我不扒,再扒就是里衣了!”元让随手找了一块布擦手指。
朱厚照揶揄:“你这是家有猛虎了?”
“我这叫洁身自好。”
朱厚照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扒达延汗剩下的里衣,果不其然在里头的暗囊里找到了一块玉一样的东西。
元让凑上前一瞧:“假的。”
朱厚照对他眨巴眨巴眼,示意他快说。
“真正的传国玉玺,它的角上是缺了一块的。”
朱厚照闻言把玉玺翻过来仔细一看还真没有。
他不由得有些失望:“那群蒙古人总拿我大明没有传国玉玺说事,今日原以为能找到,却不曾想是个假的。”可惜了,仿得跟传说中还挺像。
元让摸下巴,对他使了个眼色:“既然那群蒙古人都以为是真的,那么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朱厚照眼珠子一转,会意一笑:“没错,它就是真的。”
就在此时,有一个蒙古亲兵掀帘子进来报军情。
“跑啊”朱厚照被元让一把扛在肩上还不忘大喊道。
果然,那些亲兵先是看见了他们,接着便注意到了达延汗的尸体。
一具露出胸膛,还被扒了上半身的尸体。
有些心智薄弱的蒙古兵直接吓得弃了刀,还有一些则是该张弓搭箭的张弓搭箭,该架起弓/弩的架起弓/弩,漫天箭雨朝着这两个嚣张的不速之客射去。
元让这会可没了世界意志的阻碍,直接借那些箭杆子的力窜上了云端,而被他扛在肩上的朱厚照则是十分配合地拔出佩剑把即将射到二人身上的箭矢拨开。
分明是第一回配合,却无比的默契。
朱厚照望着底下的仰头看他们的敌军,偏头问元让:“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从该来处来,往该去处去。云游四海,随心所欲。”元让随口胡诌。
但朱厚照显然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也不知脑补了什么,望向元让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重。
元让:……
在空中“飞”了很久,直到他们眼前出现了乌压压一片人,元让才提气往下跳。
领头的那白面无须的宦官一愣,但在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后,对着朱厚照就是一礼:“皇爷。”
朱厚照示意他起身:“达延汗已死,蒙古军大乱,你率军从侧翼进攻。
魏彬增援朱銮,周政,从后破开敌军,务必要把他们的阵型冲散。
张忠围剿散乱的兵马,一个都不要放过。”
“遵旨。”三人一礼便立刻分开调兵。
元让挑眉:“皇爷?”
朱厚照心虚:“是……但我其实没骗你,我也叫朱寿嘛,领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一职,还拿着户部的俸禄呢。”
元让瞬间就明白了沈砚当时捏他手心的暗示。
先生怕是一早就看穿了朱寿的身份。
话说回来,因着战役的缘故,他被迫与先生分开了好几日……如今确甚是想念。
京城,被元让惦记着的沈砚搁下了手中的毛笔。
一边的杨廷和见他拟好了章程,惋惜道:“阁下大才,为何不愿出仕?”
沈砚回以浅笑:“非某之志尔。”
杨廷和抚着长须,摇摇头:“可惜了,大明若得阁下一人,胜那朝野上下远甚。”
沈砚闻言淡淡道:“阁老谬赞,砚不过是侥幸罢了。况且某虽不出仕,不还是被那小皇帝扔到这里来同阁老一块摆弄什么新法?”
杨廷和见他还有兴致开玩笑,也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兹事体大,只有寥寥数人得知,若是泄露出去,怕是会动摇国本。”
朱厚照这次密谋的可是大手笔了若是由他推行这样的新法,怕是半个朝廷都想着要掐断他杨介夫的脖子。
话音刚落,便有小厮急急来报:“阁老,府门口围了一群人,正嚷着要进来呢!”
杨廷和皱眉,顿觉不妙。
作者有




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分卷阅读40
话要说:
杨乌鸦嘴廷和
杨介夫介夫是杨廷和的字。
历史在这一章正式崩掉hhhh
今天的作者菌是不是比之前粗长一点了!
第49章来找茬的
拟定新制的工作量极其繁杂,神又无比重要,须要心思缜密顾虑周全的人才能办到。
平日里这样的事儿基本上是推给内阁去干的,但由于朱厚照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的缘故,这种新制在问世之前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就算内阁也并不是风平浪静的地方。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更是不比其他地方少,而且谁知道你这条制度里头有没有掺和自己的私心?
朱厚照只是提出了一个设想,而短时间内就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影响、并制定一套完整规则的人选就十分艰难了既要皇帝极其信任的人,又得才学惊艳,沉稳慎重。
杨廷和不但是大明文官之首的内阁首辅,而且他还有另一层身份帝师。小皇帝对他十分尊重,他本人的能力也对得起这个职位。
可这还不够,杨廷和再神,那也只是血肉之躯,一个人是决计完不成的。
但是皇帝信任的人并不多,杨廷和算一个,元让也算一个。
朱厚照在经过了元让各种夸赞各种洗脑之后,沈砚作为元让的师父……也算一个。
沈砚本不欲掺和这种事情,但架不住元让听了朱厚照的想法后,望向他那期待的眼神。
他可以不顾小皇帝的想法,但却不能不顾元让的想法。
既然元让高兴,那他便也乐得去做,哪怕是要自己去弑君,沈砚也不会皱半分眉头。
虽然元让绝对不会让沈砚去弑君就是了。
这会儿,听了小厮的报信,满腹狐疑的杨廷和沉默了。
有句老话,在京城这个地方,若是有一块牌匾砸下来,砸死的五个人当中有四个人都是职位不低的官儿。
而敢直接围到他府上的那些人更应当不是什么小虾米。
无事不登三宝殿,杨廷和放下手中镶边的瓷杯,镇定道:“请他们进来。”
待得小厮通报后,那群围在门口的人便气势汹汹地赶来了,若是让不明真相的人见了,或许还能以为他们是来打架的。
杨廷和定睛一看豁哟,还有好几个熟面孔呢。
打头的那人官职最高,是六部尚书之一,而立在最后面的人,也是这群人中官职最低的,则也混上了翰林院编修,这人曾经还向杨廷和请教过,算是门生故吏。
而他或许也觉得理亏,刻意地又往后头站了站,好让前面的人挡住他的身形。
沈砚丝毫没有受到来人的影响,继续提笔处理着手中的事务。
就在此时,领头的尚书礼也不见,直接毫不客气地开口了:“阁老已是身居高位,就算不去推行甚么新法也是万人敬仰,又何必与我们这些人乃至整个朝堂的人作对?”
杨廷和也不生气,右眉一挑故作疑惑,笑眯眯道:“什么新法,没听说过。”
那尚书早料到他会咬着不承认,也不气馁,而是继续劝道:“阁老说笑了,此事是我亲耳得知,怎会有假?某今日是好心提醒,在这里还是奉劝杨阁老一句您可莫要晚节不保才是。”
姑且不说这句话的语气有多恶劣、又隐含了多少威胁,单单是他这样毫无礼节的做法就已经打定主意与杨廷和撕破脸了。
而他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底气的,恰恰相反,这尚书出身名门,依附于他的党羽数不胜数,是党争中咬人极其厉害的那一拨。
在隋唐推行了科举制之后,世家门阀对大局的掌控力度虽然小了很多,但却并不能证明他们就式微了。
权贵官绅一直存在,传承越久也就越根深蒂固,每年都有新的家族不断崛起,也有很多旧的世家不断衰落,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牢牢扎在大明的命脉上,吸着喝着这个王朝的血。
等到血被吸干的那一天,就是大明崩溃的时候。
朱厚照深知这一点,在深思熟虑许久、又与元让探讨一番后,他决定动手了。
无他,光是每年八百万两的税银就至少被他们贪去了一半。
朱厚照并不是要把他们赶尽杀绝,而是给更多的人机会。
但是那些人并不领情,他们的眼中无父无君,只有利益。
聪明一些的权贵家族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太妙的趋势,并不打算冒出头,而是保存实力,能少被削弱一点是一点。毕竟枪打出头鸟,不是么?
还有另一种则是选择抵抗不要觉得奇怪,这事实上在大明很常见。
明朝是个比较特殊的朝代,这源于它的官制。
大明没有丞相,只有内阁。但内阁的权力是远远大于丞相的。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皇帝下达的旨意,如果内阁不同意是可以选择驳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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