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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等等。
那好像……不是廖池。
我瞪着眼看了病床上的那人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并没有廖池那么高,也没他英俊,只不过是脸部轮廓比较相像,再加上带着氧气罩裹着绷带,被我恍惚之中认错了而已。
“林绪清?”
熟悉的声音从右手边传来,我循着那声音转过头,只见廖池正侧身坐在房间里靠近门口的另一张床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给他处理着左手上流血的伤口。
因为他穿着黑色衬衫,我看不出他身上是否还有其他血迹,不过看他和医生的表情,大概是伤的不重。
提起来的心一下子落了回去,扑通一声砸的心口窝生疼,我像是被扎破的皮球一样瞬间松了口气,整个人松垮下去,脸上隐隐有点发烫:该死的,我刚才为什么会看错啊,这么着急的闯进来,廖池不会误以为是我很在乎他吧……
不对,作为秘书,我心系老板安危不是很正常吗,我为什么要为这个感到不好意思?
“廖总,你没事吧。”把散漫的思绪拉回正轨,我走进了些,医生抬首看了我一眼,接着低头去给廖池处理伤口。廖池头发凌乱,面色有些疲惫,他笑着摇了摇头,回道:“没事,就是把手给伤了。”
我敏锐地感觉到廖池身上的威压消失不见了,视线在他脖颈处略一流连,没看到他一直贴身带着的翡翠扳指。
我心下立刻有了猜测,大概是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刻,翡翠扳指里的全部爆发出来为廖池阻挡了致命的伤害,使得他只受了些轻伤。没有了的扳指失去了作为法宝的资格,无法承受印刻在上面的符咒的力量,最后碎掉了。
这真是……太幸运了。
如果当初我没有让廖池接受翡翠扳指,我简直不敢相信现在会是怎么个情况。
这时一位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张片子,医生接过片子,对着阳光看了会儿,尔后指着一处明显断掉的地方对廖池说道:“你这里不是第一次骨折了吧。”
骨折?我这才注意到廖池被身子挡住的右手正以一种奇特的姿势垂在身侧,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很痛,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痛苦的样子。
“嗯。”廖池点点头:“小时候折过几次,恢复的不是很好,现在那里很容易就受伤。”
医生嗯了一声,又看了会儿片子,最后说道:“过上半个小时我来给你接上骨打石膏,先不要乱动。”
说罢医生就要离开,我侧身给他让出道,接着紧张兮兮地凑到廖池跟前,去看他受伤的手和胳膊。
“别看了,没什么大事。”廖池试图让我放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还能笑出来的。
我看得心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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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就别再笑了。”
廖池一怔,随即柔和笑容里多了分无奈:“要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吗?”
我认真思考了一秒,想起梦境里受伤之后抱着我强忍泪水的男孩,尔后绷着脸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也不是不可以。”
廖池还想说些什么,高跟鞋跺地的急促声音却渐渐清晰,那响动在病房外面停顿了一秒后,接着再次出现,与此同时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楚菁菁喘着粗气站在门口。她目光扫过房间,在另一张病床上躺着的男人身上停顿了一下,接着毫不留恋地移开,最后定在了廖池的脸上。
“老板!!!”
这一声喊得催人泪下,如果不是穿着高跟鞋,光看她脸上又急又气又激动又庆幸的表情,我觉得楚菁菁可能会来一招饿虎扑食直接扑过来把廖池整个人压在怀里。
廖涟君跟在楚菁菁身后也进来了,她脸上哭过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还补了些淡妆掩盖了苍白的气色。廖池摆了摆左手示意自己没事,同时提醒楚菁菁:“在医院呢,小声点。”
“哦哦哦。”自觉失态的楚菁菁赶忙答应,她抬手抹了把跑出来的汗,压低声音道:“廖总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也吓死我了。”廖涟君冷静接话:“现场惨烈成这个样子他竟然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我这不是没事吗?”廖池微微歪了下头,故意露出审视的表情:“倒是你们,一个个这么着急干什么?”
“这不是担心你嘛。”楚菁菁嘟起嘴,似真似假地抱怨起来:“要不是涟君打电话说你出事了,我怎么可能会连脸都不洗妆都没画就这么跑出来啊,还被别人看到了这幅鬼样子。”
身为楚菁菁话里的“别人”,我摸了摸鼻子,抗议道:“我也是从沙发上蹦起来立刻赶过来的嘛,再说了,仙女不化妆也是仙女,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楚菁菁嘻嘻笑了没两声,看到廖池姿势诡异的右胳膊,又立刻紧张起来:“骨折了?”
“没大事,打个石膏就行,不用开刀。”廖池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对楚菁菁说:“菁菁先回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过一会儿打个石膏,有林绪清在这里就够了。放着假还让你过来一趟,这个月我得多算你一天班。”
楚菁菁还想留在这里,一看廖池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确,只得恋恋不舍地委屈道:“好嘛,那我就先回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廖池像是坐拥天下的皇帝,我和楚菁菁是他的两位妃子,正因为谁要留下来陪他而“争风吃醋”。廖涟君及时打破了我不合时宜的幻想:“我去办手续缴。”
很快房间里就再次变的只有我和廖池两人,如果不算隔壁床位那位神志不清的兄弟的话。廖池挪了挪腿,换了个坐姿,示意我坐在旁边方才医生坐过的椅子上。
“扳指碎掉了。”我刚一坐下,他便开口说道,话音里隐隐有些不安。
“没关系。”我立刻回道:“你没事就好。法宝没有了我还可以给你找新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廖池略微犹豫,最后迟疑道:“我感觉……是那个一直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故意把扳指弄碎的。”
“什么?”
“当时那个拉石子车倒下来的时候扳指帮我挡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碎,只是那股让我觉得很舒服的能量变弱了一些。”廖池望着窗外,似在努力回想:“但是紧接着,有一股黑气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来,撞在了扳指上面。”
闻言我立刻伸出手,按在了廖池额头上面,用心感受着他体内魇的气息。因为我的接触,廖池左手轻轻抓了下床单,只是一瞬又放开。他的小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但现在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件事牵扯就算是没有的扳指的干扰,我仍感受不到到那只魇的存在。
我拧起眉头。那只魇,在神秘男人的滋养下,已经强到可以完美隐匿气息的地步了吗?
见我皱眉,廖池显然不安起来,等我放下搭在他额上的手,他问道:“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有,怎么会?”惊异于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从病床床头柜里拿出个一次性纸杯,问道:“喝点水吗?”
他点点头,于是我去倒水,同时思考着要怎么回答廖池才能够让他安心,一直到接完水,我也没能想出什么合适的说辞。
厌倦了谎言,不想再像之前那样一次次欺骗他,就好像顾川他们一次次蒙骗我一样,我只能用最简单的话语去安慰廖池:“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我也会尽我全力去保护你的。”
他只是淡淡地笑,没再接话,像是心事重重。不一会儿医生过来给他接骨打石膏,我坐在一旁,看廖池的胳膊被包成一个大白粽子,用绷带吊在脖子上。
中途廖涟君离开去处理了车祸相关事项,警局派来了警员做笔录,廖池条理清晰描述准确地为警员复述了拉石子车急转弯后侧翻把他压在下面的全部经过,冷静得让人心酸。弄完这一切已经是傍晚了,廖池拒绝了住院观察的提议,拿了几盒养骨头的药,便和我一起走出了医院。
外面风还是很大,廖池的风衣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只穿了一件衬衫,于是我把我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在身上。我们俩身形差不多,但那件我穿着没什么美感的运动服外套在他身上却显得很有气质。
我们俩首先找了个吃饭的地方,不得不说廖池伤的真是极为巧妙,左手上贴着纱布,右胳膊打着石膏,连筷子都没法拿。可人家受着伤,我总不能让他饿着肚子回去吧,于是我要了个隐秘的包间,再经历了一系列的心里斗争之后强忍着别扭,喂他吃完了晚饭。
在我把第一筷子菜夹到他嘴边的时候,廖池一脸放空,我长长“啊”了一声,示意他张嘴。
刚开始廖池还有些扭捏,垂着眼安安静静地不敢看我。然而被我喂着吃了几口之后,那人像是尝到了甜头突然解开了什么封印,完全卸下了所有的矜持开始放飞自我,指挥着我要吃这个要吃那个,看在他是我老板兼病号的份上,我没和他计较,愿意吃什么就喂他什么。弄到最后把他喂饱了累得满头是汗,自己还没吃上几口。
从餐馆里出来时已经八点多了,我想打个车送他回去,廖池却拦住了我,说要在外面走两步消消食,于是我们两人便在无处不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妖风里压起了大马路。
真的是好冷。
明明昨天还贴心的让我多穿点,今天霸占了我外套提议顶风遛弯的廖池先生却是一直神游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冻成了狗。我搓了搓不受控制想要流下来的鼻涕,咳嗽了两声,提醒道:“那个……”
廖池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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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我。
那一瞬间他的眼眸清澈无比,像是风平浪静的一片海,映照出灯火光辉和我的身影。我眨了眨眼,张着嘴,突然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在狂风了静默着面对面站着十来秒,周遭的氛围越来越不对劲,我“额”了一声,想要拯救一下愈发微妙的气氛,廖池却突然开口。
“林绪清。”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他如此正经地叫我名字。
“啊?”
“你有没有想过谈个恋爱?”
我仿佛预见到了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瞬间紧张得舌头都没捋直:“怎……怎么了?”
“有没有想过?”他嗓音低沉。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选择了老实回答:“……有吧。”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表情正经严肃的让我说不出来话。
像是本就没有期待过我的回答,廖池上前一步,我下意识地立刻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接着他再上前一步,我后退,直到最后,我后背撞上了墙壁。
无路可退。
他抬起还贴着纱布的左手,按在我肩膀上方的墙壁上,对着我这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来了个壁咚。
寒风凛冽,车流里鸣笛声阵阵,街道上店铺里音乐放的有些大了,流转的旋律飘进路人的耳朵。
“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当我男朋友?”
一瞬间风声鸣笛声音乐声全都消失了,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离我而去,明亮灯火中我眼前是廖池认真英俊的面孔,他紧抿着薄唇,瞳眸夜色般漆黑深沉,在紧张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然而这时我的关注点完全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没有系上,露出脖颈下一小块麦色的皮肤,从我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更深处。视线顺着肌肉线条下滑,我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最后伸手帮他把扣子系上。
因为震惊和紧张而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我能感觉到廖池在轻微颤抖。刻意放慢动作,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在廖池眼中是一种怎样的折磨,我把扣子系好,又给他整了整衣领。
“风这么大,小心着凉。”
“别想转移话题。”他依旧死死盯着我。
“你就是这样对待刚刚还喂你吃饭的恩人的吗?”我笑了笑,想方设法地扯开话题。
“因为我还想让你继续喂我吃饭,喂我一辈子。”他抿起嘴,眉眼间是许久未见的倔强。
我心里一颤。紧接着我拧起眉头,开始因这不妙的反应来谴责自己。
林绪清,你怎么可能去喜欢一个男人呢?你喜欢的应该是胸大屁股圆身体软绵绵的姑娘才对。
你不应该去喜欢一个男人。
廖池又上前了一小步,这下我们俩近乎是脸贴着脸了,温热的吐息混杂在寒风中,我努力向后仰头,看清了他强装镇静却带有一丝恼怒和紧张的神情。
“廖总。”我缓缓开口:“咱们公司严禁办公室恋情,你忘了吗?”
“我没忘。”他冷静道:“但是我是总裁,我说的算,明天我就去开个会,把这一条去掉。”
我:“……”
“那个……车来了,要不咱先回去,过会儿再讨论这个问题,你看风这么大,你才刚刚受伤再受凉感冒了,多不好。”
“我不冷。”
“可是我冷。”
“忍着。”
见实在是躲不过去,我沉默了。半晌,轻声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四个轻得像是要随风而去的字到底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廖池突然笑了起来,我从未看到过他笑得这般孩子气,他后退一步,再次与我拉开距离,笃定道:“你喜欢我。”
“我说我不知道。”
他自顾自地说道:“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来看我还认错了人,你就不会每次在我做恶梦的时候都过来保护我,不会在我第一次邀请你在我家过夜的时候选择留下来。”
“我一次又一次的突破本应保持的距离去接近你,但你却从没明确拒绝过我。你在犹豫,在犹豫要不要继续靠近我,被我靠近,要是不喜欢我的话,你不可能会犹豫的。”说到最后他点点头,笃定地得出结论:“你就是喜欢我。”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重重敲打在我心头上,敲得那里不住震颤,我深吸了口冰凉的空气,打了个寒战。
“既然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的话,那就开始谈恋爱吧。”
“……等等。”听了他的话,明明是如此严肃的氛围里我却突然想笑:“就算是你先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那又有谁规定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就必须谈恋爱了?”
廖池深深看了我一眼,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我恨不得把刚才说的那些全都咽回去:“要是想直接结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明天我就带你去见我外公。”
故意耍我呢吧这人。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他斗志斗勇了,廖池见我吃瘪,再次笑起来:“你是不可能说过我的,怎么样?要不要当我男朋友?”
因为撑着墙壁的缘故,他微弯着腰,比我稍稍矮了些,抬眼看我的时候笑得狡黠却又透着奇异的乖巧,竟不像是个快要奔三的“老男人”。
无可否认,我动心了。
他方才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我在乎他,想要保护他,也……喜欢他。
廖池把一切我所不愿意正视的事实全都赤.裸裸摆在了我面前,强行逼迫我去面对,去接受。而我,被各式各样的人欺骗了那么久,厌倦了谎言,并不想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那便……接受吗?
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似乎……只能接受?
于是我叹息一声,装作无奈的样子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好吧。你成功地说服了我,廖池先生。”
他眼睛猛然亮了起来,灿若繁星,清楚的映出我的影子。因此而放松下来,他长舒了口气,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像是下一秒我就会反悔跑开一样。
廖池左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右手,没有丝毫迟疑,我抓住了他试探着想要牵我的手,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掌心里湿濡的汗水。
其实他才是紧张的要命吧。我暗自笑道。
“还说不冷,手都凉成这个样子了。”把他的左手放在胸口间暖着,我四处张望寻找着出租车,“想干的事儿都干完了,可以回家了吧?”
“嗯。”他顺从地点点头,似乎还没有从惊喜中缓过劲儿来,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偷偷捏了一下他的手指。
打车回到廖池的家,我烧了点热水泡茶,两个人都能暖和暖和。烧水的功夫里廖池一直在说个不停,来告诉我他是怎么从我的一举一动里看出来我早就对他有意思的。
“刚才你是没看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90
见你在医院里推门进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床上躺着的是你什么人呢。你是不是把那个人当成我,以为我伤成了那个样子?”
“猜的真准。廖涟君打电话的时候给我说你被人抬走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以我就慌了。”我洗了两个茶杯:“你这叫什么?gay的直觉?”
“什么东西,你那时身上分明就散发着在乎我的气息。”
闻言我笑出了声:“那万一我那些都是出于对老板的关爱,你岂不是自作多情了?”
“不可能,我长得又帅脾气又好又有钱还对你那么好,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我突然有种自己像是重新认识了廖池一样,一个和平日里全然不同的廖池,卸下了绅士的面具,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会耍小脾气,还有着迷之自信。
虽然他说的全是对的。
这样卸下了所有防备所有伪装的真实模样让我感到十分舒爽,完全的,彻底的信任,这是我不曾体会过的感觉。
喝过了热茶,廖池就要睡觉,洗漱时我给他搭了把手。临睡前他自己一个人去上了厕所,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皮带并没有系,只用左手提着裤子。随随便便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个冒失青年。
然后他坐在床上,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要睡觉了。”
“哦。”
“……你不出去吗?”
“你是觉得在我面前换衣服会害羞?”我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没关系,之前我已经看过好多遍了。”
“那不一样。”他少见的有点脸红:“一个是被人看见身子,一个是被人看着脱光,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哦,是嘛。”我点头:“看起来你经验很丰富嘛。”
“……你这是什么意思?”廖池抿起了唇。
“字面上的意思。”我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还有,你之前性.骚.扰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猛然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你是不是觉得我喝醉了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所欲为所欲为了?”
“没有,我那是……”廖池沉默了。半晌,他别过头去,声音轻的近乎叹息:“我就是想摸摸你。”
我见他真有些难堪,便不再谈论这件事情,只是微微一笑,走过去,蹲下身拽住他的裤脚,“松手,脱裤子。”
他不再推脱,听话照做。
我帮他把衣服脱了,叠好放在床头,嘱咐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实点,别压到手上的胳膊。一切安排妥当后,就要关灯离开。
“等一下。”廖池突然叫住了我。
“怎么了?”
“你忘了件事情。”
“什么?”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晚安吻。”
接着像是怕我会拒绝一样,他赶忙补充道:“这是行使男朋友的权利,你不能拒绝。”
因为之前一直抿着,他唇上泛着水润的色泽。我轻轻应了声好,又重新走过去,站在床跟前,弯下腰,一手按在他侧颈,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晚安吻。”
尽管没有达到期望的目标,廖池还是没再吱声,乖乖钻进被窝里去了。唇上还停留着微妙的触感,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关上灯。
“林绪清。”他突然又叫了我一声。
“又怎么了?”
“今晚你别回去了,就在我这里睡吧。”
“这又是男朋友的权利?”
“对,而且你明早还要喂我吃饭。”他顿了顿,补充道:“都这晚了,大冷的天,你再回去怕不是脑子有坑。”
“你这是恃宠而骄。”
“可是你不也乐在其中吗?”他一下子便揭穿了我。
这家伙……我嘴角不可抑止的想要上挑,最后强忍笑意努力让自己声音显得平静:“好,赶紧睡吧。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这下世界安静了。
简单洗漱一下后,我轻手轻脚地摸进廖池卧室,他还没有睡着,但并未察觉到我的存在。我一手按在他额头上,施了个安神的法术,淡淡的光芒没入廖池体内,我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缓,才悄悄离开。
晚安。
我曾经的储备粮先生。
第62章家庭伦理剧现场
那天夜里我睡得出奇的好。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来,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我侧头,扫了眼四周已然熟悉的景象,昨晚忘记拉窗帘,窗外日光熹微,照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睡醒后最开始的迷蒙过去,我回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想到自己被廖池壁咚着表白,答应成为了他的男朋友,下意识地喃喃骂了声。
并不是因为后悔,而是……我大概还是没能真正迈过心里的那道坎。
昨晚的告白发生的太过仓促,打了我一个猝不及防,现在想来,我虽然喜欢廖池,但那感情是否会变成爱,还不得而知。
毕竟从小到大,能让我感到心动的,全都是姑娘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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