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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当然不是!”最开始的气急败坏过去后,廖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冷静下来,恢复了他平日里用来示人的波澜不惊。
“因为我刚刚在想要怎么和你做.爱。”
最后那两个字哐的一声砸进我脑子里,我腿一软,差点没跪下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94
去。
大哥啊要不要说的这么简单明了!
廖池俯下身,包着保鲜膜的左手抬起我下巴,强迫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我看清了那双漆黑眸子里的神色,夹杂的情.欲,却又十足的认真冷静。
有多久没被他这样看过了?我想不起来。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诡异气息,我生怕他一张嘴就冒出来什么类似“男人你在玩火”之类的鬼话,立刻抓住他左手,不容反抗地把它按回它本应待着的地方,垂下眼继续闷着头给他搓身上的泡沫。
“不闹了不闹了。”我打个哈哈想要把方才发生的事揭过去。直接略过廖池的敏感部位,我抓住他脚踝,又挤了些沐浴露,往他腿上抹。
廖池脚踝处白的极不和谐,和腿上的肤色形成了一道再明显不过的分界线,那种白和他小时候的奶白色不太相同,因为许久不见阳光显得不甚健康,但仍细腻的可怕。这种肤色不知会惹得多少小姑娘羡慕至极,但可惜,除却这一小块地方,其余都被廖池刻意晒成了麦色。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来。不知为何我脑子里蹦出这样的念头。
手指捏着他光裸的脚踝,因为沐浴露的缘故,肌肤相处的地方很滑,为了握住只能稍稍用力。我突然意识到这场景有多么的色.情。廖池浑身□□坐在凳子上,那个地方还半.勃着,水流顺着肌肤纹理蜿蜒而下,带起细密的白色泡沫,脚踝被我握在手里。而我,白色衬衣被溅出的水打湿,贴在身上,透出大片蜜色肌肤。
这时廖池抬起另一只脚,在我两腿之间虚虚踩了一下。高高在上的审视神情,泛着水光覆着细碎泡沫的身体。他这个姿势这个动作实在是太令人遐想,我咽了口唾沫,另一只手抓住他不老实的脚。
“你这不也有点硬了么?”
隔着裤子布料我能感受到他脚底散发出的温度。我没有说话,虎着脸在他大腿内侧里用力拧了一下,廖池没想到我会对他使用武力手段,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地方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软了下去。我给他洗净每一根脚趾,尔后重新打开花洒,给他冲洗身上的泡沫,警告道:“老实点,你看你弄的我满身都是水。”
廖池没再说话,不过看样子不太开心,自从答应和他处着之后,他也开始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性子了,不再每时每刻都端着我见过最多的成熟模样,不过我倒是挺受用。冲干净身上泡沫,我怕他冷,给他擦干身上的水后用浴巾把他裹了起来,帮他穿上厚实的睡衣,准备给他洗头。
刚刚把廖池的头发润湿,敲门声响起,和他对视一眼,我擦了擦手上的水,去开门。
知道廖池准确住处的除了司机,大概就只有我,楚菁菁还有廖涟君了,想到廖涟君要把盼盼托付给廖池,门外的那位没什么意外应该就是她。我打开门,门口正用脚逗弄着二哈的姑娘抬头,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她眼中闪过诧异光芒,把我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后,她沉默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立刻暗骂一声,因为衬衣湿了贴在身上的缘故,我露.点了,这种遮遮掩掩半隐半漏的露.点还不如把上衣脱光,至少后者不会透露出色.情的气息。
甚至因为廖池刚刚用脚踩过的原因,我裤裆那里是湿的,还好裤子的颜色深,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要不然……我简直不敢相信廖涟君会想到哪一个方向去。
我一手拉着贴在身上的衣料让它不再贴在身上,侧身给廖涟君让出进门的位置。盼盼嗷呜一声兴奋地蹿进来,廖涟君松了手中的狗链,任盼盼抱着我的腿拱来拱去,故作镇静地清了清嗓子:“你也在啊。”
“嗯。在帮廖总洗……洗头。”“澡”字在我舌尖上游离一秒,最后还是被“洗头”这个词挤了回去。
廖涟君哦了一声,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我赶忙套上外套,廖池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涟君来了吗?”
“是,我过来送盼盼。”廖涟君蹲下身,给盼盼解开拴在项圈上的链子。不一会儿廖池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被一股脑的捋到后面露出额头,还在湿哒哒地向下滴着水,滴在睡衣上印出一个个圆形深色痕迹。
见他两只手都被包着的凄惨模样,廖涟君唇角抽动了一下,赶忙阻止廖池过来:“你赶紧继续去洗吧,我把盼盼放你这儿,就先走了?”
“好。”廖池点点头,“不送了。”
“你好好养伤。”廖涟君看看我,又看看廖池,微抿起唇,欲言又止。半晌,她轻叹口气,留下这么一句话:“家里面我暂时先帮你招呼着。”
“那麻烦你了。”廖池笑了起来,我意识到这兄妹俩说的是只有他们能懂得话题,便一直安静站在一旁,动作隐秘地逗着盼盼。
“没事。”显而易见廖涟君不想多言,没再说些什么,她弯腰和盼盼碰了碰鼻尖,在二哈不舍的嗷呜声中离开了。
我脱下外套,湿掉的衬衣都快被我的体温给暖干了,廖池回到浴室,坐在小板凳上,等我继续给他洗。
洗个头总不能闹出什么花样来,安安静静地洗完,我给他擦着头发,盼盼顶开门探头进来,在满是水迹的地上踩了几脚后,兴致缺缺地走开了。
给廖池擦头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连耳根后面都有一块小小的疤痕,轻轻碰了碰那里,我没问那是怎么来的,如此偏僻的地方,用脚趾头都能猜出那是被打的。
大概是从小没有真正被爱过,才会那么渴求和我的亲近吧。我暗自叹息一声,低头在他侧脸上留下一个吻。
廖池立刻在我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下作为回礼。
“想亲我?”他左手搭在我肩膀上,揽着我脖子把我向他的方向按了按,我们两人近的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卧室里灯光明亮,然而我却觉得一切都染着暧昧的颜色。
盼盼跑了进来,在床前蹦着想要人陪它玩,然而这个时候没人顾得上它。廖池吻上我的唇,柔软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过,激起一串细微痒意后,撬开我牙关。
我不知道怎么来描述这个吻,只知道在他的引诱下情不自禁做出回应的那一刻,我心底最后的那丝坚守彻底破碎了,像是永冻的冰层蓦然破碎,海水突然干涸徒留一地盐碱,辰星失去光芒堕入黑暗。
我完了。
在最开始陷进去时我本可以挣脱,但廖池不肯松手,死死拉扯着我。而我,则顺着他的意思愈陷愈深,直至现在,无法自拔。
因为喜欢他吗?
察觉到我的不专心,廖池不满地轻咬我舌尖,我略微迟疑,笨拙地尝试着做出回应。但这到底是我第一次和人接吻,在廖池极富技巧的攻势之下根本无从招架,一败涂地。
散乱急促的呼吸交错,我抬手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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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池的后脑,把他揽得更近一些。廖池吻的很轻柔,像是在刻意教导着我,在我堪堪能与他较量后,他退了出去,泄愤般在我唇角狠狠咬了一口,我嘴角一痛,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来。
“学会了吗?”像是渴血的俊美恶魔,廖池舔了舔唇上沾染的血迹,气息有些不稳:“以后想亲我的话,就得这样。”
我抬手用手背按了下伤口,然后手指指腹蘸着鲜血,抹在他的唇上。
“知道了。”在那抹鲜红上轻轻啄了一口,我笑道:“放心,我会学的比你更好。”
第65章夜探窝点(一)
夜色深沉。
廖池耳根处透着微微潮红,睡衣领口间的扣子松开了一颗,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我手掌顺着他脖颈侧面的弧度下滑,从后颈渐渐抚上他肩膀。
他看着我,神色温柔,像是期待一场邀约。
应该要做点什么。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凑上前去。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眼睫颤抖带起空气微微的流动,就在我们两人马上就要再次亲密接触之时,我的手机响了。
用来温存的绝佳氛围瞬间被打破,我一愣,只来得及在廖池唇上触了一下。廖池揽着我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他鼻尖碰了碰我鼻尖,轻声问道:“继续?”
我嗯了一声,一手捏着他下巴,廖池十分配合地顺势微张着嘴,我力道不轻不重地舔咬他的下唇,在那里已然开始红肿时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去勾引他轻颤的舌头。
“唔……”一声不知是呻吟还是闷哼的细微之声从唇角溢出,廖池左手顺着我脊背下滑,最后三根手指伸进了我的裤腰带里,去按压尾椎和下面的隐秘缝隙。
诡异的感觉从那个地方传来,我额角一跳,立刻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把它拉扯出来放在我的腰侧,尔后按着廖池的后脑狠狠地吻他。
然而电话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自动挂断一次后,隔了几秒,接着又打过来了。
“去接电话吧。”纠缠一会儿后,廖池在我舌尖上轻咬一下,把我顶出去,无奈笑道。
“操。”低低地骂了一声,我懊恼地皱起眉头,从床上爬起来,深吸了口气来平复心中的狂躁,跑去接电话。
看到来电提示上的那两个字之后,我强忍着想吃人的心思,接通电话:“喂。”
“干什么呢?”程程声音悠闲,隐约有姑娘爽朗的笑声从旁边传来:“是不是觉得我穿这身像是小仙女?”
“你长的漂亮,穿什么都好看。”程程回答女朋友狗腿的话语让我心中的不爽达到了顶峰,我暗自咬了咬牙,没好气地回道:“干正事儿呢,有话快说。”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问问,你到底是不是有对象了?老实交代。”
我沉默几秒,看了眼卧室里透出的灯光,尔后诚实回答:“是。”
“好啊你小子!”听电话那头程程像是激动得快蹦起来了:“什么时候脱的单?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就前两天,那时候你还没回来呢。”我含糊道。
“是谁追的谁啊。”我能感觉到程程的八卦之心在燃烧,说不定现在这对小情侣正一起靠在听筒上等着我揭秘恋爱过程呢。
我想了想,从他趁我醉酒的性.骚.扰到有事没事就约我出来玩的行为举止来看,大概算是廖池追的我:“他先表的白。”
电话那端响起意味深长的“哦”,还是男女双声部二重唱。
“那个……他生病了,我这几天先在他这里住着方便照顾他,就不回去了。”我再次给程程说明:“你放心大胆地把弟妹往回带吧,要注意安全。”
“好嘞,等明年让儿子认你当干爹哎呀!”
电话那头程程好像被恼羞成怒地姑娘推了一把,姑娘嗓音甜美满是笑意地说了句“去你玛德”。我啧啧嘴,再也没了身为单身狗的羡慕情绪:“好了,没什么事就挂了吧,刚刚干着正事儿被你打断了,可气死我了。”
“哦哦哦对不住对不住,你赶紧继续,赶紧继续。”程程闻言立刻向我告别,一旁的姑娘笑嘻嘻地说了声“大哥再见”,我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廖池正坐在床沿上和盼盼玩,他头发上的水还没干,湿漉漉的几缕短短的碎发黏在耳边,我拿过被扔在一旁的毛巾,继续方才中断的工作。
我们俩谁都没再动手动脚,折腾完廖池之后,我也去洗了洗,出来的时候廖池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盼盼看电视。他捏着盼盼直愣愣竖着的耳朵,抬抬下巴示意我看手机:“刚刚你电话响了。”
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手机,翻到未接电话那一栏,看到那个名字,皱起眉头。
是顾川。
这人平日里从不联系我,这次主动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现在……我还没想好要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
握着手机半天没有动静,廖池看向我,目光透着微微疑惑,我向他笑了笑,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给顾川打回去,等了十来秒,他接通了。
“师父。”我咽了口唾沫,喉咙有些干。
“是我。”顾川声音依旧懒懒的,他像是没听出我的不对劲来,自顾自说道:“我已经查到了魇的线索。”
“啊?”我一怔,赶紧正色起来:“在哪儿?”
“星光大厦。”那是琛市最著名的一座商业楼之一:“这几日里失踪人口的最终线索都指向那里,前几天我在外围大致观察了一下,它们在那儿建立了一个窝点,有一只实力不弱的魇坐镇其中,比较麻烦。”
“哦……所以呢?”
“我喊了你和常言,打算明天潜伏进去,深入敌人内部调查情况。”顾川顿了顿,接着道:“可能会有危险,你准备一下吧,明天晚上八点在市政.府门前集合。”
顾川没有提林谨源的事情,我也不想触这个霉头,又简单交代了几句,顾川挂了电话。
天知道我有多想要顾川把话说清楚,但又害怕一切挑明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尴尬,纠结之下我总是开不了口,去询问想知道的一切。
可笑。我没觉醒之前可不像现在这样遇事优柔寡断,都是想做什么接着便付诸行动,从来不会琢磨那么多,难不成这种脾气性格还是那位林谨源带来的?
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凉风习习,从窗户打开的缝隙中钻进屋子,我身上水迹未干,在风中蒸发带走体温,确实觉得冷了。
我扯过脖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擦,深吸口气调整脸上的表情让它显得不那么凝重,回到客厅。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客厅里大抵能听到零散的话音,但廖池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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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只是拍了拍他和盼盼旁边的位置,招呼我来一起看电视。
有个懂事的恋人真好。
这大概是现在生活里唯一能让我开心的事情了吧。
这几天受的刺激有点多,身心俱疲,一闲下来的时候我就开始犯困,电视看了没一会儿,我就有点睁不开眼了,歪在沙发背上,一条胳膊搭着盼盼柔软厚实的脊背,很快睡得神志不清。
迷迷糊糊中,廖池似乎亲了我一口,我哼哼了两声,一下子歪到他怀里去了。
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间,廖池把我叫醒,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正横躺在沙发上,脑袋底下枕着的是廖池的腿,而廖池,脱了鞋把脚伸进趴在地上的盼盼肚子底下,让大狗帮他暖着。他左手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见我醒来,微微一笑:“去床上睡吧。”
“啊……”我眯着眼起身,拉了拉睡梦中被揉成一团烂咸菜一般的衣服,蹬上拖鞋。廖池拍了拍盼盼脑袋,二哈嗷呜一声去舔他的手。
期间廖池疯狂暗示让我和他一起睡,然而我明天还有要事要做,必须养好神,便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亲了亲他额头,帮他换上睡衣,忍着被他不老实撩拨出来的火,滚去书房了。
那些不解风情并不是我的本意,廖池大概会懂吧。
……
屁啊,他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凭什么都知道,你要是不说出来别人怎么可能会懂啊!我暗骂了自己一顿。
算了,等以后再补偿他好了。我抱着被子,下意识地蹭了蹭,恍惚困倦之中想道。
第二天一早起来之后第一件事照例是给廖池上药,然而当我准备好金柠给的药膏,揭开他左手上的纱布时,却惊讶地发现那里的皮肉已经完好如初。
就算是特效药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吧……我稀奇地抚上廖池的手背,问他:“还疼吗?”
“不。”显然廖池也很吃惊,我们两人把他的左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后得出结论:它彻底好了。
“早知道金柠的东西这么好用多久多问她要点了。”我喃喃道。
把剩余的药膏放进药箱里供起来,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黑色丹药,递给廖池。让那颗球形物体在掌心中滚动了几圈,廖池把丹药放进嘴里,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扭曲了一下。我赶紧把水杯呈上去。
“很苦吗?”
把药咽下去后廖池又喝了几大口水,像是要把嘴里的味道全都冲下去一般,半晌,他皱着眉头,把空杯子放在茶几上,长长的嘶了一声,算作是回答。
苦口良药。我把小瓷瓶放好,让他留心点看看有没有不良反应,之后穿好衣服去买饭,开始新的一天。
廖池左手好了已经不需要我来喂他,吃饭的效率直线上升,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去公司临走之前我还是帮他把纱布贴在了上面。
今天公司里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廖池的右手便开始剧烈疼痛起来,疼的什么事都干不了,只能在休息室里歇着。我发短信给金柠问这是怎么回事,小姑娘课间回了我一句:“正常反应,不用担心。”
好在晚饭时间疼痛消退不少,我开车带着廖池在家门口的饭店吃完,告诉他要出去一晚上,廖池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要注意安全。
把他送回去,给盼盼倒上狗粮,我便立即打车前往市.政.府。到达时常言已经在那里了,身着蓝白色校服的少年坐在花坛的石头边沿上,单肩背着看起来没多少分量的书包,正啃着手里的夹饼。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常言抬头看了我一眼,口齿不清地打了个招呼:“林哥。”
“你不上晚自习吗?”我四处看了看,顾川还没来。
“请假了。反正成绩不好,老师也懒得管我。”他吃的满嘴是油,三两口咽下最后的小半块饼,饿死鬼投胎一般,噎的直打嗝。我拍着他后背,从他书包里把水杯掏出来:“慢点吃,顾川还没来,不急。”
常言呜呜叫着猛喝了几大口水,最后拍着胸口打了个嗝。
我抽出两张纸巾给他,他拿过来擦了擦手上的油,抹了把嘴,把书包放在腿上。常言身上的气息比我上次见到他时强盛了很多,身上灵力充裕,至少比先前多了一倍。我把他浑身上下认认真真打量了一遍,没看出什么明显的不同来,最后在他茫然目光中,问道:“你怎么进步这么快?”
“这个啊。”常言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平时上课的时候听不懂,也不想睡觉,就坐在那里装作睡觉的样子修炼了。”
清新脱俗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只能点点头,佩服道:“很强。”
又等了一会儿,顾川终于姗姗来迟,并没有穿着他标志性的病号服,顾川一身贴合的黑衣,纤瘦身形像是要融进夜色里一般。
我们两人赶忙站起来,顾川双手抄进口袋里,松松垮垮地站在我们两人面前,目光也和他的人一样懒散,从我们两人的脸上挨个扫过。
他似乎多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从背后升起一阵寒意,就在我思虑着他是不是看出了我“绝食”的异常时,他回目光,开口说道:“好了,既然人都都到齐了,咱就废话少说。”
“星光大厦里有一只实力不俗的魇在里面建立了窝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经过我前几日的观察,至少有上百只魇潜伏其中,他们似乎还捕捉了一些异兽以供驱使我没搞清楚那都是些什么,所以这点比较麻烦,要留心一些。”
顾川从袖子里拿出卷成细细纸筒的大厦结构示意图,“我们此次的目的是找到那只领头的魇,因为它平时从不露面而且很会伪装,所以大概会一些功夫。为了节省时间,咱分头行动,我负责地下二层到十层的部分,常言十层到二十层,剩下的归小林子。”
我和常言点点头,凑上去看那张图纸。和一般商业楼的构造没什么很大的不同,我对照着公司的格局,心里很快有了个大概。
“中层遇到危险的可能性不是很高,但万一碰到了什么敌不过的东西,常言你可以往上跑或者往下跑,尽快去找我或者林绪清求助。”顾川将目光转向我,神情严肃起来:“至于小林子……机灵一点,打不过就赶紧跑,别弄出太大的动静来,一旦发现目标尽快通知我。”
“好。”他的严肃表情让我紧张起来,我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星光大厦,暗暗攥紧了拳头。高大建筑的顶部隐匿于黑暗天色中,玻璃幕墙敛去了白日里的闪耀,沉寂起来,应急灯的光芒并不能为外人所见。
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
第66章暗胎
大厦的一二层用来做了超市,电梯井设置在楼层的外面,我们三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97
个站在大厦门口的隐蔽角落里商量着最后的计划。因为时间尚早,进出超市的人不断从面前经过,吵闹声中顾川刻意压低的嗓音不甚清晰:“就算是正面对上那只魇也不要慌张,我会立刻赶过去的。”
有着顾川作坚实的后盾,常言一点也不因为这次夜探存在的危险而害怕紧张,反倒是激动得脸上的青春痘都好似在冒红光。不过我可没他的少年心性,顾川提供的信息并不详实,计划十分简陋,其中破绽百出,显然他还在瞒着我们些什么,我懒得挑明,只能不断提醒自己要多加小心。
“好,就这样吧。”交代完所有的事情,顾川挨个拍了拍我和常言的肩膀:“这也是师父师伯用来考验你们的一个机会,一定要好好表现。”
“是!”常言脚跟并拢瞬间站直,抬头挺胸,就差敬个礼了。我和顾川对视一眼,随即低下头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那就开始吧。”说着顾川率先化作本体,银白色雾气在空中微微一滞,随即向着大厦飞去。常言化作的粉红色烟雾紧随其后,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给廖池发了条短信叫他今晚不必等我自己先睡,尔后深吸口气,变成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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