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长得这么大……
保姆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许久未在梦境中出现的廖池父亲。男人一身考究的西装,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眼镜,气质文雅,竟完全不复先前凶神恶煞的魔鬼模样。
“爸。”他朝中年男人微笑着打了声招呼,男孩看到那想要取他性命的男人,呜咽一声,把脸紧紧埋进外公怀里。
“你来的正好。”外公并未给男人好脸色看,他怒视着廖池父亲,指着男孩身子上的伤痕,质问道:“……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男人脸色未变,依旧携带着从容的笑意,他从保姆身边走过,径直走到外公面前,直视着那双满是怒气的眼睛,悠闲道:“这是妄想离开我的下场。”
“你什么意思!?”
毫不理会处于暴怒边缘的外公,廖池父亲微微俯下身子,一把拽住小廖池衣服后领,试图把他扯到自己那边去:“跟我回去,不然你会和那个女人一样,永远躺在那里等着我。”
男孩哭喊着尖叫起来。
心脏在那一瞬猛然抽疼。
下一秒我出现在男人身前,一把打掉他的手,将惊恐到不住颤抖的男孩抱在怀里,沉声道:“我不会允许你带走他的。”
“是吗?”廖池父亲扯出一丝邪佞笑容,一瞬间雾气笼罩了他的脸,散开时他双眸变得猩红,已然成了神秘男人的模样,阴冷恐怖的气息倏的散开:“可惜你说的不算。”
屋外山丘般庞大的魇已挪移到门边,无数触手携带滔天黑气从窗子门里涌入,瞬间淹没了客厅里的一切。面容模糊的外公,舅妈和保姆全都被吞没不见了踪影。
他想重施故技借此将我永远困在梦境中。
只可惜……我敌不过你,自然有人能。
我冷笑一声,没有做出任何抵抗,任由那股力量挤压过来,恐怖威压下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剧痛顺着神经传入大脑。
既然在我身子里住了这么多年,那就请出来帮下忙吧!
熟悉而又陌生的灵魂波动在身体中回荡,沉寂的力量就此苏醒,在男人强横力量将我碾碎的前一秒,深蓝色噩梦从我身体中疯狂涌出,在半空凝成一股磅礴洪流,包含着正梦气息的银白色光辉从中闪耀,自上而下如九天银河般蛮横坠落,狠狠砸在了地板上。
轰!
咔嚓轻响被巨大的爆鸣声掩盖,男人脸上出现了一条蛇形般细小的裂隙,那裂隙迅速生发成长,转眼扩散至了一切的一切。
银白光辉在裂缝中闪耀,似烈火融化冰雪,瞬间驱散了所有黑气。
无所思虑,安然而梦,谓之正梦。
噩梦被这同它截然相反的安然气息摧毁,眼前的景物似拼图一片片破碎,尔后跌落至下方的无尽深渊。
我借了林谨源的力量,打碎了这个梦。
千万银白闪烁,神秘男人身子化成的碎片一片片脱落,坠入深渊,他贪婪地看着我,猩红竖瞳中是毫不掩饰的亢奋和狂热。
“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他癫狂大笑,丝毫不顾这样会让自己碎裂的更快,我冷冷看着他,一手放在小廖池的后脑上,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四肢破碎,躯干消失,直到只剩下一个头部时,猖狂笑声猛然停住,男人脸上是扭曲的恨意,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似要将我拆吃入腹:“等着吧,等着吧,我拜你所赐的所有痛苦,早晚会加倍偿还至汝所有人身上!”
最后的猩红碎片消失在深渊之中,这世界已然被深蓝噩梦之力充斥,正梦在其中闪耀,似万千星辰。我独立于世界中央,已是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哪怕是一根手指。
哎……
似是有人发出一声无奈叹息,“我”抬起手,银白光点从四面八方飞来没入身体。恍惚间我听见“我”低声道:“用这种方式借我力量和它对抗,就不怕丢了性命么……”
一直趴伏在“我”肩上的男孩直起身子,水汽蒙蒙的大眼睛茫然而迷惑地看着“我”:“大哥哥?”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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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笑了笑,“我”一手点在男孩额上,漂亮的银白光点飘入他眉心:“看在有人这么在乎你的份上,许你一夜正梦。”
“同样也谢你……唤我醒来……”
下一秒,黑暗席卷了我所有意识。
醒来时,我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感觉身体被掏空。
经脉中所有的灵力全都消失不见,只在丹田处有着几颗寂寥的银白色光点,想必就是林谨源留下的正梦之力了。
果然是大佬,竟然可以操纵两种梦境的力量。我平躺在床上,默默感受着那安宁祥和的力量,说起来顾川同样是以正梦为食,但相比起来气息就没有林谨源那么至纯。
因为记得上次面对神秘男人时他的出手相助,昨晚情急之下我强行唤出林谨源沉寂的魂魄,几乎是他醒来的那一瞬间,我身体便彻底被他操控了,在巨大的实力差距下,根本无法反抗。
还好那只是在梦境中,林谨源的绝对主场,现实中他要醒来则要耗千万倍的力气去抢夺我的身体,至少在现在,他残余的魂魄是远不足做到的。
当初死活不愿意动用他的力量,到现在靠他打破噩梦,事情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变成这样啊。我默默吐槽,以后,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身旁的人翻了个身,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我转头看去,廖池面对着我,正缓缓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我。
“睡得怎么样?”我敛了心思,侧过身,在被子里伸手勾住他的手指。
“好久没睡得这么好了……”他往被子里缩了缩,重新闭上眼睛:“再躺一会儿……”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估摸着还能让他多睡半小时,便先悄悄下床穿衣服,取消了将在十分钟后响起的闹钟,轻手轻脚的洗漱完,准备到点叫他。
廖池今天神很好,之前时不时会出现的黑眼圈彻底不见了,整个人神焕发,我不禁感叹良好的睡眠质量有多么重要,同时试图动用林谨源留下的正梦之力,试了几次都是失败。
既然法术不管用,那去金柠那里要点安神的熏香点两天试试?等红绿灯的功夫里我寻思着,同时问坐在副驾驶上的廖池:“昨晚做梦了没?”
“嗯。”他点点头,有些惊异又有些开心地说道:“我本来以为又会像之前那样,做在外公家被抓回去的梦,没想到竟然梦见了……”
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住,不肯再说下去了。
“梦见了什么?”我追问道。
廖池笑的很温柔,他懒懒靠在座椅上,道:“不告诉你,反正是好梦。”
我略一寻思,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梦见我了?”
“有你这么自恋的吗?”这句抱怨在他口中像是撒娇一般,我一听就知道他肯定是梦见我了,不禁笑道:“这不是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出来吗?”
廖池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像之前那样……我跟着前面的车踩下油门,敏锐抓住了廖池不加注意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他的这一系列梦境大概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男孩从父亲手中逃出来,一路艰辛到了外公家,最终却是被抓了回去,尔后开启下一次循环,雨夜偶见母亲被残忍杀害,惊恐出逃。
还好,在他崩溃之前,我带他逃出了永无止境的噩梦。
只是不知道,新的梦境,又会是怎样的地狱。
第86章惨痛过去
今天天气极好,太阳驱散了寒意,气温回暖,道路两旁的行道树树叶近乎彻底枯黄,但还未飘落,满眼灿色。驱车来到公司,进入自己办公室,我有点热,脱了西装搭在椅背上,打开窗户。
风呼呼涌入,我端起只剩小半杯水的茶杯去了茶水间。我只在最开始跟踪他约会的那天见他喝过咖啡,其余时间他都是喝茶,要不就是用枸杞或是什么食材泡的水。在他家里住了这几天,我也染上了他这个习惯,从喝白水改成喝茶了。
灌满开水的玻璃杯烫得根本拿不住,我几根手指拎着不那么烫的杯盖,在回办公室的路上突然心念一动,拐进了廖涟君的办公室。
廖涟君正在工作,看清来者是谁,她脸色不是很好,我反手关上门,走过去把茶杯放在她桌子上,烫的有点发痛的指腹在裤子上蹭了蹭。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快说,不是工作上的事请出门左拐,不送谢谢。”廖涟君冷脸道。
“别这样,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是?”我笑着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廖涟君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合上笔记本电脑,使自己能够毫无阻拦的和我对视:“谁同意和你是一家人了?”
“你表哥啊。”我有意逗她,便说道:“等我娶你表哥过门,你也得改口叫我一声林哥了。”
“你!”
见对方真的要生气了,我赶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我来找你是有正事儿。”
“快说,趁我把你赶出去之前。”廖涟君微闭着眼,一手揉着额角,无奈至极。
端正了坐姿,我了所有的玩笑语气,正色道:“我想知道廖池小时候经历了什么。”
廖涟君猛然睁开眼,像是被触及了逆鳞,她定定看着我,紧抿着唇,眸子里是复杂到无法解析的情绪。我平静同她对视,半晌,她叹了口气,垂下眼道:“抱歉,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廖池的父亲当着他的面杀死了他母亲,是吗?”我直接出了一记直牌。
“你怎么会知道?!”廖涟君失声叫了一起来,然而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强行冷静下来,再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丝疑惑:“是廖池告诉你的?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给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他父亲应该采取了极度残忍的手法处理了尸体,不然也不会给廖池留下那么大的心理阴影。”我自顾自继续说道:“可能他砍下来……”
“别说了!”一声巨响,廖涟君猛然拍桌站起来,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下一秒就会爆发。瞪着我看了十几秒,她突然泄了气,跌坐回椅子上。
我静静等待她开口。
“那件事当时是重案组处理的。”半晌,廖涟君闭上眼,缓缓说道:“我那时还小,家里人怕吓到我都刻意瞒着,但是我调皮,跟着另一个表哥偷听了警察和祖父的谈话。”
我没有吱声,等她继续说下去。
这个与我年纪比我还要大一些的姑娘深吸了口气,面露不忍之色:“法医检查了我小姨的尸体,发现她的内脏全都被掏空了,身子里填满了石蜡。”
我神色一凛,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椅子扶手。
“她被做成了一尊真正的蜡像,放在水晶棺材里埋进花园,那个男人甚至还在上面种了她最喜欢的白色玫瑰。要不是我表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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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逃了出来,我们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小姨已经死了。”
“逃?”
“那个魔鬼在杀死我小姨之后,当着他的面处理了尸体,并且把他在家里关了三个月。后来表哥他从二楼窗户跳下来,摔断了右胳膊,但总算是逃出来了,在路上被巡警捡到。”廖涟君盯着桌子上文件夹的封皮,轻声道:“当然,后面的事情是我猜测的,事实大概……差不多是这样。”
我许久没有说话,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重的沉默。
饶是早就料到了廖池母亲是被以极其残忍的手法杀害的,可听到廖涟君这样简略的叙述,我还是难过得喘不上气来。
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被强迫着亲眼见到这般血腥残忍的现场,至此开始了噩梦般的生活。
我想起梦境中男孩那怯弱乖巧地眼神,他叫我哥哥时的软孺嗓音,还有那小小身子上狰狞的新伤旧痕。
凭什么,他明明那么乖。
怎么会有人能对这样的孩子下得了手。
怎么舍得。
喉咙里哽的说不出话来,我使劲吞咽一口,哑着嗓子低声问道:“那廖池他之后怎么样了?”
“他……”廖涟君重重咬了下下唇:“在十六岁之前,他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整天就坐在楼梯上发呆,要不就是在看书,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弱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外公请了国内外最好的心理医生和神医生为他治病,但是没有用,任何人在他眼里就好像根本不存在,医生说他可能这辈子都恢复不了了。”
我能想象出男孩一个人坐在楼梯上,斜靠着扶手发呆的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一片空洞,就好似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心里抽疼得像是要裂开。
说到这里廖涟君顿了顿:“然而,在他十六岁生日的前一天,他突然好了。”
“好了?”
“嗯。”廖涟君咬着下唇点点头:“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我们正打算去上坟,他突然从楼梯上走下来,说要同我们一起去。”
当时情况十分混乱,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最后他和我们一起去上坟,路上买了束白玫瑰,放在了墓前。自那以后,他就彻底好了,变得完全正常,就好像……就好像彻底换了个人一样。
我垂着眼陷入沉思,的确,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能确定廖池没有任何的心理疾病,除却缠身的噩梦和失眠的毛病,他甚至比大多数人都要健康。突然变得正常……我心里有了个隐约的猜测,但这里不是个思考的好地方。于是我把那想法暂且放在一边,换了个话题:“他生日是什么时候?”
廖涟君显然也不想继续那个沉重的话题,立即回答道:“十一月二号,因为他母亲忌日就在前一天,那段时间里他可能会不太正常。”
快了。我点点头,站起身来:“谢了,以后你表哥他我会照顾好的。”
廖涟君没说话。
我捏起已经没那么烫手的茶杯,转身离开,临走前廖涟君叫住了我。
“林绪清。”
“嗯?”我转身,面前这个姑娘认真地看着我,缓缓说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直男。”
“是啊,我本来也以为自己是个直的。”我无奈摊手:“可这个事儿,又有谁能说准呢?”
“都怪你哥他啊,太好了。”
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我拧开盖子抿了口茶,心中的火气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盛了。
可是气有什么用?
我根本无法回到过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他保护。
尽管那个被魇吞噬的男人已经在顾川那里受尽了应有的惩罚,但那些痛苦那些噩梦般的日子,就如同那一道道伤疤,也许会渐渐淡去,却永不消失。
我打开文档,却看不下去哪怕一行字。
最后我合上电脑,烦躁地捋了把头发,变成本体从窗户里飘出办公室,又从窗户飘进了廖池的休息室。
小房间里没人,我从里面敲了敲门,过了几秒,我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接着门被从外面推开,廖池探头进来。
见我在里面,他有些吃惊,但没说什么,进了休息室,反手关上门。
没有给他下一步动作的机会,我一手按在门板上,把他困在身子和门之间,尔后吻了上去,廖池“唔”了一声,抬手揽住我脖子,慢慢回应。
我率先撤退,在泛着水光的唇上轻咬一下,我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低下头,闭上眼,脑袋埋进他肩窝。
鼻畔全是他的味道。
“怎么了?”廖池仰头靠在门板上,他一手搭在我后背上,另一只手抚上我后脑,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
“没事。”有着衣料的阻隔,我声音有些闷闷的,廖池低头唇轻触在我耳尖,轻声笑着道:“我们俩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单身总裁抛弃外面那些肤白貌美的小男孩儿和三大五粗的男秘书办公室偷.情。”我抬起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睛,认真道:“偷.情什么的,起码得做够一套吧。”
廖池一愣:“在,在这里?”
“不然呢?”我的手顺着他腰线缓缓下滑。
廖池抬手看了眼表,见时间还早,他犹豫了一下,便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我见他真信了,赶忙按住他的手制止:“等下,我开玩笑的。”
“不想要么?”廖池抬腿蹭了蹭我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
“我不想勉强你。”我把他乱动的腿抵回去,隔着衬衣凭借记忆去抚摸他后背上的伤疤。
一处,两处,三处……
廖池被我摸得毛骨悚然,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他两指掐着我的脸扯了扯,在确定我并没有突然换了个人后再次疑惑道:“到底是怎么了?”
摸过他整个背部,最后我握住他的右手,他那在逃跑过程中摔断过的右手,十指交扣。
“以后谁要欺负你就给我说,我就算泼了命,也要打死他。”
面对我没头没尾的这句话,廖池似是明白了什么,他狠狠咬了下嘴唇,下一秒轻声笑了笑,摸着我的脸道:“好啊。”
我指腹擦过他有些微红的眼角,亲了亲他的额头。
既然无法改变过去,那就将最好的未来……献给你。
第87章愤怒
最后我和廖池啥也没干,两个人在休息室里搂搂亲亲抱抱腻歪了半天,最后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各自回了各自的办公室。
公司最近正在筹备一个大项目,因为是同另一个行业的龙头合作,一旦成功能够取得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故竞争非常大。廖池上面还有两个表哥,一个在北美发展,一个正试图扩大欧洲市场,将公司彻底做大。廖池祖父把最稳定的本部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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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他日常的工作量也十分巨大。
这几天忙的连轴转,也就没有时间去找金柠要香薰,为了不打扰廖池休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执意和他分床,尽管千般不愿,为了工作,廖池还是妥协了。
孟秦凉则是给一格买了成堆的衣服和零食,每天到的快递都能在墙角堆一排。最开始我还想着给他退回去,无奈东西实在是太多,再加上廖池说他已经联系过孟秦凉,那老狐狸发了毒誓保证自己不会做过分的事情,只得接受。
衣服一格穿着很合身,孟秦凉阅人无数,估计是看着一格发去的照片就推测出了他的身材。至于零食……一格没法吃,就全都进了我和廖池的肚子。
尽管是在协谈期间,应酬还是少不了的,我因为资历太浅,谈判插不上手,只能帮忙做些琐碎的工作。这几天基本上是每晚都有场,我和楚菁菁都跟着廖池一起参宴,本着不能让女孩子喝太多的原则,大多数酒都被我给挡下了,我本来酒量就没到千杯不醉的地步,每天强撑着喝得晕了吧唧,回到家里吐得昏天黑地。
廖池心疼的要命,所幸有一格在,能在我身体不适的时候及时治疗,了肝和胃提前罢工的风险。
然而中间出了点小意外。
那一天我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着眼缓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廖池的卧室里。因为一格的法术,我并未出现宿醉头疼的症状,反倒是神清气爽。缓缓扭过头,熟悉的睡颜近在眼前,目光缓缓游过他乌黑的眼睫,笔挺的鼻梁和淡色薄唇,最后凝固在了他脖颈处那一连串的吻.痕上。
我稍微掀开被子朝里面看了看。嗯,我们俩都是□□。
我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然而记忆在离开饭店坐进车里的时候就彻底断片了。
似乎错过了重要的事情……我惋惜叹道。
把被子放下,我轻轻翻了个身,尽管努力放轻了动作,可廖池还是被吵醒了。
他皱着眉头,迷蒙之中下意识地翻身切换姿势,刚一动弹便倒抽一口凉气,疼得立刻睁开眼。
“哪儿疼?”我见他醒了,轻声问道。
“哪儿都疼。”廖池缓缓放松因疼痛而绷紧的肌肉,嘟囔道。
明明都不是第一次了,为啥还会这么疼啊……我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他,问道:“揉揉?”
“不了。”他长长出了口气,接着坐起来,掀开被子起身。身体完全暴露在视线中,我才明白为什么廖池拒绝了我的提议。
他身上是一片片欢爱留下的红痕,混合着伤疤盛开在麦色皮肤上,脚踝处甚至都留有吻.痕,最严重的大腿内侧已经青紫,柔软的腰侧还有几个明显是我指印的痕迹,可见昨晚抱着他的时候我有多么用力。
要是揉的话,我大概要给他做个全身spa。
没有穿鞋,廖池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站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身上的惨状,他叹息一声,接着抬起手,指尖轻轻触了触还有些红肿的乳.头。
我的妈……我羞愧捂脸,却看到了自己胳膊上被抓出的血痕。
顺着那几行血痕向上,肩头上是一个深深的牙印,已经结了血痂。
盯着那干涸的血迹看了几秒,我立刻下床,同样站在镜子前,转过身,贯穿整个背部的巨大伤口旁,横七竖八像被猫挠的一般的血痕立刻光明正大地展现在了眼前。
一场堪称疯狂的情.事。
廖池轻叹一声,从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上方跨过,就要去找药膏。我一把抓住他手腕,把他扳过来搂在怀里,就朝他身后摸去,廖池下意识地挣扎一下,在明白我想干什么后,他放松下来,任我触碰私密之处。
还好,没第一次那么肿。
我松了口气,廖池眨眨眼,把我的手拿开,一边翻着床头柜一边说道:“还好昨晚你只进去一次就睡过去了,要不然我大概会被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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