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我清楚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力气到底有多大,看廖池眼角还有些红,估计是被我直接给弄哭了。前脚才下过谁要是欺负你就和他拼命的保证,后脚就把人给弄的这么惨,我狠狠唾骂着自己,亦步亦趋地跟在廖池身后,弱弱唤他:“老婆。”
廖池瞥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去找药。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轻轻碰了碰他腰侧的指印:“我当时真的啥也不知道。”
“嗯。”
终于找到了消肿的药膏,廖池拧开盖子,手指刮了一些,涂在胸口被我吮的红肿处,涂完胸口,他面对着我,开始给那处上药。
他垂着眼一声不吭,睫毛投下的一小片阴影打在脸上,为原本刚硬的线条添了几分柔和,配合着身上我亲手留下的点点痕迹,似有树叶飘落进湖面激起圈圈涟漪,令人心神荡漾。
“对不起,别怪我好不好。”我微微低头去吻他侧脸,廖池偏了偏头,蹭了下我唇角。接着他后退一步,把药盒拧上盖子,随手撩进床头柜里,就要去洗手:“你先别动,过会儿有个惊喜要给你。”
惊喜?我愣了一下。
都把人给作成这样了,还有惊喜?
廖池洗完手回来,见我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上思考人生,他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看了眼时间。
“还有十秒。”
“啊?”我茫然地看着他。
指针指到六点三十分的那一刹那,廖池的手机响起。
男人满是醉意的嗓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愣了一秒,认出那正是我自己的声音。
“老婆。”
“不许叫我老婆。”录音里廖池语气平淡。
停顿一秒后,我像是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似的,黏糊糊地固执道:“老婆。”
“不许叫我老婆,换个称呼。”廖池不厌其烦地纠正我。
“我不……”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欺负,那声音委屈至极。听得我后背一阵发毛。
“听话,换。”廖池声音柔软下来,像是羽毛从耳尖拂过,却又充满着蛊惑的味道。
“老板……”
“叫老公。”廖池继续引导。
完了。
录音里我近乎是毫不犹豫地叫道:“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一个浪头过来把我拍得神志不清,石化在原地。
什么鬼啊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再叫一声。”廖池轻笑一声,听上去极为受用。
“老公老公老公……”这样叫了得有七八声,我哼唧着,似乎是抱住了他,话语变得模糊不清:“我想睡你。”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那怎么可能是我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我。”
“求你了……”
听到这里我不再犹豫,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抓过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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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上廖池的手机关上这令人发疯的闹铃,接着翻开文件管理中心,想要将它彻底删除。廖池见状赶忙阻止我,两个人在床上滚做一团,廖池拼了命想要保住音频,我拼了命想要删了它。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挣了一会儿,我把廖池狠狠压在了身下,就要夺过他死死握着的手机。
就在我马上就要成功时,廖池突然难受地皱起眉头,“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喊道:“痛……”
“哪儿痛?”我立刻松了手紧张兮兮地搂住他,廖池乘机把手机扔进床底,听着手机和地板相撞发出的声响,我额角跳了一下,却是当作没有看见他的小把戏,轻轻碰了碰他唇角,再次问道:“哪儿痛?”
“哪儿都痛。”藏好了手机,廖池暗中松了口气,开始推我:“好沉。”
“我也很痛好吧。”我向一边翻身,躺在他旁边,指着胳膊上的血痕道:“你看你给我抓的,还有这个牙印……”
“谁叫你昨天那么过分。”他侧过身,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肩膀牙印上的血迹:“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牙有这么好,你这么皮糙肉厚都咬得动。”
我清楚在昨晚那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我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用.强的话廖池肯定是反抗不了,愧疚地干笑一声,坐起来,随手给伤口涂了点创药,下地去找衣服。
昨晚彻底忘记了廖池之前的要求,亲到了衣领遮不住的位置,在确定无论如何也遮不住最上面的痕迹后,廖池叹息一声,就任由它暴露在空气中。两人穿戴整齐后,在玄关处穿鞋,这时一格推开了书房的门,从里面探出头来。
这小家伙耳朵尖还有点红,他看着我轻声问道:“林先生还头疼吗?”
我穿好鞋,直起身子,朝他笑了笑:“完全不疼。”
“那就好,您昨晚喝的太多,在下还怕法术没有用……您没事就好。”
“辛苦你了。”这时廖池也穿好了鞋,提起一旁的公文包,他捏了捏衣领,指尖触上露出领子的半记吻痕,看向一格道:“我们走了。”
“林先生廖先生慢走。”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格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眼神躲闪着不去看廖池。
我看着好笑,出了家门,等电梯时问廖池:“你昨晚把人家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廖池目光平静地看着显示屏上逐渐变大的红色数字:“你昨晚做过一次之后就直接趴我身上睡着了,我让你□□唤了你半天都没动静,好不容易弄出来了,过了一会儿又嚷嚷着头痛,抱着我乱蹭。”
我确信廖池说的没有一句夸大的成分,因为我一旦喝醉真的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我想着不能让你这样喊一晚上,就去找了一格让他给你处理一下。”电梯门在面前缓缓滑开,我们走进去,廖池按下一层按钮,继续道:“当时屋里被你作得很乱,那种味道也挺重,你一直在蹬被子,我穿了睡衣但是脖子和脚腕遮不住……啧,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刺激。
“那我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廖池不置可否。
我觉得他似乎有点怪怪的,但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岔子。
开车的时候廖池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全然没有平日里温柔却强大的模样,反倒透着恬静。我等红灯的时候悄悄偏过头看他,看他胸口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起伏。
绿灯亮起,前方的车缓缓启动,我回过头目视前方,就在这时,廖池突然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百羽衣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百羽衣?
车子猛一加速,路虎差点追尾前方的大众。我赶忙刹车,后面跟着的车响了两声喇叭,彰显着司机内心的不解和烦怒。
意识到自己这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我抿了下唇,道:“一个朋友。”
“她喜欢你?”廖池声音淡淡的。
“不是。”我飞快否定。百羽衣喜欢的是林谨源,不过是因为他的魂魄在我身体里,才对我表现出亲近感的。
我琢磨了半天,都不知道要怎样跟廖池解释这回事,想要和他说清楚就必须把林谨源的存在抖出来。
但我并不想害他担心。
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我的沉默意味着什么,驶过下一个路口,公司高大的建筑出现在视野尽头。廖池睁开眼,漆黑眼眸里是亘古无波的平静。
但他接下来讲出来的话让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贱。明明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也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还是去想方设法地勾.引你。”
那个从他口中轻巧跳出的字眼让我我心里一惊,匆忙打断他:“不是!”
“你本来可以找一个喜欢的女人,和她结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顿了顿,讽刺地轻笑一声:“现在全让我给毁……”
“闭嘴!”
我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战胆寒的巨响。
廖池吓了一跳,立刻乖乖闭了嘴,车内安静地只能听见我粗重的呼吸。
胸腔中跳动的心脏如同被人狠狠攥住,尽管急促喘.息着,仍像是缺氧一般难受,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哽得生疼。
气死了。
气死我了。
真是气死我了。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
死死握着方向盘以克制住双手的颤动,我冷着一张脸,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左拐右拐驶进鲜有人回去的角落,一直到熄火,才再次扭头向他看去。副驾驶上的英俊男人微微皱着眉头,眼睫低垂,好似正在为方才的话语自责。
一时间我们两人都没有动作。
车内电子表代表分钟的数字跳动了一下。
我伸手按开廖池的安全带,咔哒一声后锁扣弹开,廖池沉默着解下它,就要打开车门。
我将他按住。
他抬头看我。
我清楚望见了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愧疚和悲伤。
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我身子一扭,已是灵活地跨坐到了廖池身上。路虎车内空间很大,我把座椅调成后仰,有我压在身上,廖池只得顺势躺下。
他手指不安地动了动,但自知理亏,并未反抗。我解开他西装扣子,隔着衬衫去揉他还有些红肿的胸前两点。
布料摩擦因为昨晚过渡放纵而格外敏感的地方,大概会痛,廖池抿着嘴,不吭声。我拍拍他的脸,冷漠命令道:“叫出来。”
“唔……”廖池呻.吟出声,他一手按在肩膀上,但没敢下力气去推开我:“疼……”
“我也疼。”我握住他的手按在左胸口上:“你摸摸这里,很疼。”
“对不起。”
我俯下身去吻他,野蛮地在他的口腔里四处扫荡,最后和他柔软的舌缠绵在一起。满腔怒火在他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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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的亲吻下渐渐消退,随之涌上的是刺骨的悲哀。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还是那天廖涟君的话也勾起了他不愿面对的现实?
我吻在他敏感的耳根,廖池紧紧抱着我后背,难耐地动了下身子,呼吸紊乱起来。
“叫。”我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去。
廖池像小兽一般呜咽一声,随即低低的呻.吟起来。
“明明能叫得这么好听,为什么非要说那样的话来气我?”把他的裤子退到膝弯处,我开始安抚他。廖池轻微着发抖,轻声道:“快要迟到了。”
我看了眼他手腕上的表,估摸了一下时间:“没事,那我快一点。”
廖池的耳尖因为情.潮已然通红,眉峰微皱,说不清是因为欢愉还是因为疼痛。虽然仍是气的难受,可惩罚也就止步于此,我还在为今早廖池的身体状况而担心,又怎么能舍得火上浇油。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想。是我表现的还不够爱你么?”
“不是。”廖池摇摇头,我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暗自轻叹一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突然就说出来了。”一声喘息从他唇角溢出,他抬手遮住眼睛,喃喃道:“我没想把这些告诉你的。”
不告诉我就把这些全部憋在心里,让悲伤和自责悄然发酵,最后变成绝佳的养料喂养那愈来愈大的魇?我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在此之前无论如何试探,我感受到的廖池都是内心毫无阴暗面的了。
他大概是不知不觉中把所有的恶念全都拿去喂养了魇。
把那些从不敢说出口的痛苦和自我怀疑扔进了心中的“树洞”,随之获得的解脱感和澄澈的享受让他一次一次地这样做。
一步一步地走进圈套。
是从十六岁那年吗?我回想起廖涟君的话,突然康复的少年像是不曾经受过那些噩梦般的日子,变得温润而有礼只有每晚血淋淋的噩梦提醒着他
永远不会结束。
无论如何拼了命的埋藏,都不会消失。
我抬起头,静静看着身下被迫承.欢的男人。他水润的薄唇微张,喘.息细碎,脆弱而美丽,就如同所有的防备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强忍全都被我撕破,全然赤.裸的灵魂暴露在视线中。
我把他遮着眼的手扯下来,两双眼睛就这样蓦然对上。
他的愧疚惶恐和我的执拗无奈全都无处可遁。
“宝贝儿,我只爱你一个。”
所以请多些信心,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
这句话成了最后的稻草,廖池闷哼一声,在我手中释放出来。我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个微小却十足动人的表情,最后俯身去一点点吻去他因为情.潮渗出的泪水,似是最虔诚的信徒。
扯了几张纸巾给廖池仔细擦净身子,我给他系上皮带和西装扣子,亲了亲他唇角,拉他起来。廖池轻喘着缓了一会儿,见再不行动就真的要迟到了,才打开车门。
他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和衣领,我检查了一下袖子,确定没有溅上什么不和谐的□□后,重新调了下领带夹。
“百羽衣是北方领主,我对她没有意思,甚至还有点怕她。”
廖池没有理我,但我知道他听到了。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怎么可能会怪你。”待他拾好自己,我一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指腹按了按他泛红的眼角,柔声道:“以后有什么话不要憋在心里,直接告诉我。”
“那你还……”廖池扭过脸,不想让我看到他的难堪。
“我今天是太生气了,你明明那么好,怎么能那样说自己。”我凑上去额头抵了抵他的额头:“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还有三分钟你就要迟到了。”廖池抬手看了一眼表:“我要把你这个月的工资都扣光。”
“行啊,反正老婆养得起我。”我笑了笑。
廖池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轻哼了一声。
第88章不知道取啥名字了就这么着吧
虽然这样说着,我还是直接变成了本体溜到打卡的地方,趁没人偷偷打上了卡。
差半分钟迟到。
之后我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办公室。廖池迟到了,但这里他是总裁他最大,就算翘班也没人能管得着他。
把内心残存的荡漾心思起来,我打开电脑,专心工作。中途楚菁菁过来和我商议公事,我们俩谈的差不多之后去找廖池汇报。
我们推门进去时廖池正后仰进办公椅里,脚翘在桌子上,西装裤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交叠,不时轻微晃动着。我明白他用这个姿势坐着的缘由,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见我和楚菁菁进来他放下腿,目光从我身上略过,最后垂下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还在生气?
早晨的确做的过火了,但懊悔无用,我一边想着怎么才能重新换取媳妇儿的欢心,同楚菁菁一起坐到办公桌对面。
然而今天忙的要死,中午吃过饭之后我便接着回去工作了,根本没有和廖池单独相处的机会。下午有个会,我坐在廖池左手边的位置,手里夹着笔,抬头看他的时候正好能够看到他脖子处那半遮半掩的痕迹。
想到西装下那副身子遍布我亲手制造的印记,原本跟着会议内容走的思绪一下子就跑开了,指尖中转着的笔啪地一声掉在桌子上。
咽了口唾沫,我抬起左腿交叠到右腿上。
一旦真正体会了其中的美妙,就经常满脑子都是那种东西。
年轻气盛有时也不是件好事。
一直忙到晚上回家,为了避有人说闲话我刻意提前一步去了车库,坐在车里等廖池。
我可没忘记有人想要扳倒我的事情,在不知道那双暗处的眼睛到底在哪儿之前,我不能再表现的和廖池更加亲近了。
要真是被发现了我们俩的关系,那可就麻烦大了。
车上廖池全程闭着眼,显然是累极了,一整天不停息的工作,再加上昨晚本就没休息好,今早又被我强迫着耗了些许力,绕他是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
我点了外卖,回到家简单拾了一下,经过书房我听到有人叫我,孩童一般的嗓音软软的十分熟悉。我一愣,赶忙推门。
床铺上散落着孟秦凉给一格买的毛绒睡衣,我扫视一周,最后目光定格在了凌乱的衣物之间。
赤.身裸.体的小人儿用一只袖子遮着身子,正怯怯地看着我,它如玉般的肌肤上散发着淡淡光芒,房间中栀子香气浓郁,令人心旷神怡。
“变回来了?”我挑眉呦了一声,在床边坐下,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不过巴掌大的小人。
嗯! 一格兴奋地点点头: 变回来就方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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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许久没见到小家伙这幅模样,我还挺怀念的,指腹蹭着它柔软的发顶,问道: 还能再变成大人的模样么
在下试试。
一格闭上双眼,无声地念动咒语,光芒猛然闪耀,下一秒银发少年又重新坐在了床铺上。
没有乱瞟,我把被子给他盖上,摸着下巴琢磨道: 你这有点麻烦啊……每次变回来的时候都没有衣服,就很那啥。
一格抿着唇一脸严肃的点点头,显然,小家伙也不想每次变身完都得去找衣服。
少年肩头上的白色小花依然绽放着,似乎比上一次见到时更茂盛了,我碰了碰那丛花,突然想到: 你这花会不会自己传粉啊。
啊? 正认真思索着的一格一愣。
脑洞一旦打开,就再也合不上了,联想到他雌雄同体的体质,我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那……你会不会怀孕啊。
一格瞪大眼睛,显然没有思考过这个神奇而富有哲学意义的问题。
过了半晌,小家伙拧着手指,弱弱说道:“不……不会吧,所有的同类都是由生出灵智的植物化身成的,还从未有人,还从未有人是通过母体孕育的方式诞生。”
就在这时,外卖送到了,廖池开门取餐,我好笑地拍了拍风中凌乱的一格的发顶,道: 开玩笑的,别多想,先找找有没有能连带着衣服一起变的法术。
“嗯。”他定下心神,乖巧地点点头。我瞥了眼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手机屏幕正亮着,上面有微信聊天的提示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发的。
贼心不死的老狐狸。
之前廖池劝过我,一格是个独立的个体,有权利做出自己的选择,叫我不要过度干涉。虽然清楚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可我还是抱着种不能让小孩儿误入歧途的家长心态,看得廖池打趣我说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就你这种看管模式小孩儿不叛逆才怪。
吃过饭我和廖池拾了一下桌子,开始继续白天未完成的工作,书房被一格当了卧室,我们便在客厅里干活儿。
虽然都是在工作,可廖池穿着家居服看电脑的样子和他西装革履坐在办公室里时完全不是同一种气质。头发刚刚洗过,半干着,没了发胶的固定软软地搭在前额上,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稚嫩了许多,英气质不再那么明显,完全看不出他已经要三十岁了。
半圆领口里露出锁骨以及麦色皮肤上的点点红痕。我朝他的方向挪了挪,见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便又挪了挪,直到两个人胳膊贴在了一起。
“起开。”突然有个散发着热气的大型物体贴上来,廖池皱了下眉头,向旁边推了推我。
我顺着他的力道往一旁倾了下身子,紧接着锲而不舍地靠过去。
干活呢…… 廖池无奈,这才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还生气呢?
“没。”
成,你说没就没吧。
我揽住他的腰,揉了把腰间的软肉,看向电脑屏幕,粗略扫了两行后道: 这玩意不是菁菁做好了么?
我不放心,再检查一遍。 廖池拍拍我放在他腰间不老实的手: 别捏了,疼。
我讪讪地松开手,瞪着眼睛看他目光冷静地转向显示屏,最后只能气呼呼地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留下个口水印儿,被廖池嫌弃地抹去。
原本可以好好亲热的私人时间被工作入侵,我有点不开心,但廖池很重视这次合作,简直是在压榨一切时间和力去工作。为了能让他早点休息,我不再烦他,乖乖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主动加班帮廖池分担负担。
一直到晚上十点,已经是平时要准备睡觉的时间了,廖池还想继续看文档,被我强行拉过去洗漱。我睡觉很不老实,廖池睡眠又极浅,稍微有一点动静都会被吵醒,无奈之下前几天我们俩都是分房睡的,只有昨晚我喝醉了酒才和他赖在了同一张床上。
廖池被我折腾成这幅样子,这几天也不太可能干那档子事儿了,分房正好能减少擦.枪走.火的几率,少些折磨。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廖先生也很不乐意同我分开睡,但这段时间工作被放在了首要位置上,只得妥协。
我坐在床沿上,像往常一样等他躺下后给他个晚安吻,轻柔地亲在额头上,不含任何情.欲的。尽管有些不满意这种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的方式,但显然,廖池还是十分受用。
关上灯,我正要离开,突然脚步一顿,转过身去。
“宝贝儿,对不起。”我蹲在床前,轻轻摸上廖池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将它握住。廖池睁开眼,黑暗中他静静地注视着我,借着客厅里透出的微弱灯光,我望见他极淡地笑了一下,随即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
“笨。”
我听他这样回答,便明白已经啥事儿都没有了,蹭了几下他的温暖的掌心,最后在指尖落下一记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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