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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妹控请慎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阪漆
“但是,但是,”殷满满吸了吸鼻子,“大伯故意瞒着我,我也权当自己不知道……我不知道大伯在跟薛大侠谈什么,但多半是为了我……”
酒久瞥了一眼屋里“谈笑风生”的二人,俨然一只大狐狸和一只小狐狸在相互试探,博弈,都希望为自己博得更多利润。
苏瞻秋立刻就不哭了,脸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反倒去安慰一旁独自怅然的殷满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踢房:造房子。友:踢子,一般是石头,纽扣,现在也有用沙包的。
然后由于我是个学物理的对生物化学医学一窍不通所以本文涉及的这种尸人全部都是杜撰的啊!
别当真啊!
你们学医的也别太较真啊!
我知道不可能的啊!
第21章九歌难歌(八)
二月五日,宜入殓,祭祀。
殷落与薛子安促膝长谈一番,便回去将尸人的消息公之于众,众人面上愤愤,势必要将这等伤天害理的东西给消灭,可背后里,这种强大又听话的东西……谁不想要呢?
晏亭从一剑山庄调来的弟子训练有素,完美地顶替了后山烧成骨灰的那些尸体,只是这些人不似他们的庄主八面玲珑,总是沉默寡言着。
那日大小狐狸促膝长谈之后,殷满满便整天腻在苏瞻秋这处玩耍,不到晚上不愿回去。
晏亭那处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半点容不得人插手,架空了的夏门主有事没事就来他们院里呆着,说是呆着,就真是呆着,坐在门槛上望着天色,一动不动的那种。
苏瞻洛生死未卜,苏瞻秋干什么都劲儿,跟他一块儿坐在门槛上发呆,惹得殷满满每天想尽了法子讨二人开心。
夏容和殷满满倒是投缘,都是从小惯大,冷不丁死了爹娘,一时间茫然无措的倒霉人。况且二人性子有七八分相似,好听点儿那叫傻乎乎地可爱,难听点儿就是呆。
好在,在殷满满的开导下,夏容那一张呆滞了大半个月的脸终于恢复了些往日的神采,打起了神。
清晨,一剑山庄弟子来通知丧礼开始,殷满满愣是盯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看了老半天,转头就拉着苏瞻秋。
“那些人怎么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冒的?”殷满满清了清嗓子学道,“就像这样,‘丧、丧礼马上、开始、了……请、诸位……做、好准、备。’而且走路还没声儿,跟猫儿一样!”
苏瞻秋没答,薛子安走过来弹了她的脑瓜,“阿秋,去,把你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揣上。”
“要药干嘛?”殷满满不解道。
薛子安阴测测地笑了两声,也不答,抄着手就慢慢悠悠地去灶房顺两个包子当早饭了。
苏瞻秋皱了皱眉,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入连仪式顺利结束之后,终于进入了正题,殷落应众上台,好一通慷慨陈词地痛批,从逍遥派弟子的惨死讲到火烧拂云医庄的惨剧,讲得直教下面的人连连叫好。
苏瞻秋托着腮,扯了扯殷满满的袖口,“满满,你大伯嘴皮子功夫了得啊。”
殷满满吐了吐舌头,“我爹老说大伯这武林盟主是一张嘴皮子说来的。”
这话不假,殷落的功夫虽称得上一流,但不在顶尖高手之列,这个武林盟主多半是靠他一张左右逢源的嘴,说得众人连连称好。所以说不论何事,得人心者得天下这个道理,总是适用的。
可这张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说动的,比如薛子安。
薛子安正在跟周公下棋,呼噜声一阵一阵的,时不时就瞅着人们拍手的间隙来一下,直叫身边的人唾弃不已,要不是酒久和碧蝶拦着,唾沫星子早飞到他身上去了,反倒是台上的正主充耳不闻,淡定得很。
夏容打着哈哈穿过人群挤到薛子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想将他叫醒。说来也奇,人家躺着睡都翻那么两下,这人站着抄着手却都睡得贼稳,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酒久挑了挑眉,“夏公子,别白力气了,主人想睡的时候天塌下来都是睡着逃命的。”
夏容骇了一跳,“这叫睡觉?”
碧蝶看他一眼,低声道,“所以说,是‘想’睡的时候。”
就在这时,薛子安睁了眼,看到夏容便是笑呵呵道,“诶呀,不小心睡着了,可给夏公子添了麻烦?”
夏容只能尴尬地干笑两声。
薛子安又道,“晏亭呢?没与你一道?”
夏容道,“等盟主讲完之后,阿亭还说要上去讲两句……”说到这里,他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这本是九歌门的事情,给你和苏公子添了麻烦,我听阿亭说了,苏公子被梅花拐……薛公子放心,就算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会尽力将苏公子救回来!”
薛子安心道,晏亭是要笼络人心么,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
就算殷落未中噬心毒,武林盟主也快到了改选的时候,年岁已大的殷落有退隐的念头,晏亭一方面在武林中混个眼熟和人缘,一方面拉拢殷落,存了什么念头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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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苏瞻秋不满地瞥着他,“别说的跟我哥死了一样!”
薛子安笑笑,摸摸她的头,与碧蝶道,“殷满满和阿秋交给你了。”
碧蝶低头称是,夏容好奇道,“一会儿会如何?”
正在这时,台上的话声突然停了,底下的人开始沸腾起来,纷纷将头转向薛子安这边,悄声议论着什么。
薛子安抬头,台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换了,晏亭正笑如春风地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方才说过的话。
“薛庄主,可否请你配合一下,以药人册做引引出梅花拐的人?”
“主人,九歌门那边人声鼎沸,薛子安拿出了药人册!我们……”
听到薛子安三个字,苏瞻洛掀起了这两日大部分时候都合着的眼皮,说话的是剑凭,正一脸兴致冲冲地向温柳汇报着九歌门那边的情况。
夏余的尸体还泡在那口大锅里,要看三日后夏余能不能从大锅里自己爬出,爬的出,便是成了,爬不出,便是彻底死了。
成了,再将特制药草填入做成五脏六腑的模样填入尸体内部,最后将尸体缝合,便是做成了尸人。
尸人每人都会拿一副特制的拐,拐底的花纹镂空,拐内中空,将块状□□填入拐内,在以拐击人便能留下花纹状的印记,所以目前为止,所有手持毒拐的人,几乎全是尸人。
拐内一般放入的都是噬心毒,原因无他,这种毒能通过皮肤接触使人中毒,并且□□在拐内放的久了,毒素会透过特质的材料渗透到拐子的表面,尸人已经死了自然无碍,但活人但凡接触到任何一点便只有等死的份。
这也是之前殷允与叶一罗空有一身功夫却来不及抵抗,便致使毒素流遍全身而亡。
尸人,便是以药汤为血液,以药草为内里,能自由行动的行尸走肉。
从温柳与他讲了尸人之后,苏瞻洛突然沉默了起来,总是闭目皱眉思索着什么,温柳对此十分满意,给他换了个有床有桌的屋子。待到九歌门入殓仪式开始的时候,他便被带到温柳身边。
苏瞻洛心底苦笑,知道他这个人质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每日三餐就是三碗化功散,负责三餐的是扬刀,却不知是不是忘了,今早的汤药直到晌午还没送来。
听了剑凭兴致冲冲的汇报,温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着急,那群人,先晾个一会儿,待到他们再而衰三而竭的时候再去。”
苏瞻洛暗自摹揣着怀内的小玩意,那是他在庙会上买来送给薛子安的,也因为这个被温柳逮了个空抓来。
想到这里,苏瞻洛不由再次苦笑起来。
温柳兴致极好,对苏瞻洛道,“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你可以再问我一个问题,我酌情回答,但我保证我说的一定是真话。”
苏瞻洛抬眼,看着他一张春风满面的脸,思索了一会儿,“尸人……跟药人册,有什么联系?”
温柳抚掌大笑,“不错不错,你脑子转得倒也挺快……药人册,是制药人的,那你可知道,成功制作药人的可能性有多低吗?”
苏瞻洛皱眉看着他。
“若说制作尸人,十人里能成活两三个,可药人……”温柳闷哼一声,“千万人里,也难成一个。”
苏瞻洛了然,难得母亲当年写了药人册却迟迟未付诸行动,怕是也知道这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不敢随意冒险。
温柳没顾及他的脸色,只继续道,“那你知道,因为制作药人而死去的尸体……都去了哪里吗?”
苏瞻洛恍然地看着他,想到了拂云医庄地底的那些尸体。
“主人,主人!”剑凭又兴冲冲地跑进来,“探子说那些人散了七七八八,都说梅花拐不会来了,我们……”
温柳拍案而起,狞笑道,“这就耐不住了?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转头吩咐道,“去,按计划行动!”
将药人册拿出去以后,薛子安就更加有恃无恐了,毕竟是拂云医庄唯一的后人。药人册是最近才有的,但很早以前,拂云医庄便在江湖以明医术与独到功夫闻名,先后出过不少侠客。
直至十五年前,拂云医庄不知遭了什么仇家被血洗一空,连同外嫁的女人都难逃一命,这才没落了下去,直至侥幸幸存下来的后人薛其接手拂云医庄,这才苟延残喘下来,但毕竟瘦死骆驼比马大,武术、医术依旧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
薛子安在江湖也不是完全没有名头的,作为拂云医庄的大弟子,早在十七岁之后便离开聊城出门历练。只是他一手易容功夫学了十成十,出门带着易容,换个地方在脸上捏两下改个名字就又成了另一个人,是以处处留“情”却未留名,只留下了拂云医庄的名头。
如今医庄一毁,知道医庄所有的,包括药人册在内的秘籍的,只有薛子安一人。因此,众人也存了能讨好的心思,先前唾弃过他的那些人恨不得刨个坑儿把自己埋了。
于是,有恃无恐的薛子安寻了个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屋顶,翘着二郎腿躺下,眯缝着眼打起了盹儿。
快到申时的时候,睡了个午觉的薛子安伸了个懒腰,从屋顶上往下望去,底下的人散了大半,只有少数的几个门派坚守着。
其中自然有逍遥派,殷落正襟危坐着仿佛在调息,周围几个男人低声议论着,其中便有那次来找殷满满的林立群与向天。
想来他们两人也是十分气闷的,殷允寄回药人册的事情必定只有逍遥派的掌门与副掌门才能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宣扬,否则一本药人册便足够引来许多贪心的狼与他们分食,所以他们才会私下偷偷寻找失踪的殷满满;所以明知殷满满被殷落包庇,可只能打碎的牙往肚里咽;所以就算殷满满现在被找到,他们也知道药人册已经没了。
薛子安跳下了屋顶,酒久便凑了上来,“满满和阿秋都跟夏容去了那边的凉亭,碧蝶跟过去了,”她顿了顿,“晏亭也在那儿。”
薛子安挑了挑眉,“快来了,跟碧蝶说看得紧一些。”
酒久应声离开,复又折了回来,“主人,温柳那边会不会跟苏公子讲些什么?”
薛子安勾了勾唇角,“那个疯子,做什么都不稀奇。”说罢他捏了捏手脚的筋骨,看着场地中央摆放药人册的石台。
这陷阱设的简直是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放个台子,上面放着药人册,这简直不是引人,要是换成肉,聪明点的动物都不会被引来。
可梅花拐就是这么饿狼扑食般地被引来了。
酒久刚与碧蝶传完话,一道黑影凭空而降,如同掠过水面的蜻蜓一般悄无声息地夺走了药人册!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两章都算是过渡辣,后面的大战写得我十分自嗨哈哈哈
可是我明儿就开学了哭唧唧,所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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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话我尽力,最少不会少于两天一更的,而且坑品保证(其实只是我后面想了好几个晚上才捋顺的剧情不想让废了233)
谢谢各位的支持啦~
第22章九歌难歌(九)
尸人体态轻盈,来去自如,场上少说还剩下七八个一流以上的高手,但却愣是无一人发现。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除了方才悠悠然睡了一觉的薛子安,早早便绷紧神经的其余高手早就到了“竭”的阶段。
薛子安朝酒久使了个眼色,酒久无奈,深吸一口气,扯开嗓门便是一声吼,“梅花拐来啦!有没有能打的啊!”
尸人被酒久冷不丁一顿吼震得颤了颤,几个高手便趁着这个当口追了上去,首当其冲的便是逍遥派那几个人。
“晏亭方才是不是也见着了梅花拐抢书?”酒久凑了过来,“啧啧,主人瞧见晏亭的脸色了没?又青又黄的。”
晏亭存了拉拢人心的心思,方才若他发出号召,又能在一众江湖高手面前混个脸熟,顺便带头追拿梅花拐,好在众人面前树立一个除恶扬善的正面形象。
可惜这算盘被薛子安截胡了。
薛子安抬脚踹了她一把,“跟我在这儿贫,赶紧追上去把东西拿回来。”
酒久翻了个白眼,跟在那群大梦初醒的江湖“高手”后头追了过去。
“薛兄不亲自追?”晏亭扯着一张笑脸过来,“交给一个丫头能放得下心?”
夏容也跟过来,挠了挠头,“酒久姑娘功夫不错的,再说还有那么多江湖英杰呢,一个小小盗贼不成问题。”
薛子安的视线在他们交握的双手上转了两圈,挑了挑眉。
夏容一愣,红晕蹭蹭蹭爬上了面颊,急着要甩开晏亭的手,却被晏亭反手握住,换了个十指相扣的姿势。
薛子安眼角弯了弯,笑眯眯看着窘迫的夏容,“兄弟,疼吗?”
夏容早已面色通红,小眼神直瞄着一旁的晏亭。薛子安心道,若是酒久看见这幅场景,准得说:这夏公子娇羞成这副模样,人家青楼的姑娘都得逊色几分。啧啧,果真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无妨,”晏亭朝他笑笑,眼里尽是温润,“对吧?”
夏容头点如捣蒜。
薛子安笑眯眯地摸着下巴,“晏公子可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要知道一会儿打打杀杀的,可忒血腥了些,夏公子可受得住?”
夏容眨了眨眼,“打打杀杀?梅花拐不是走了……”
他话音未落,不远处的凉亭传来打斗的动静,只见身如鬼魅的黑衣人竟不知何时在凉亭偷袭!
夏容脸色一变,“阿秋跟殷满满还在那边呢!”
此时场上的人早已散得七七八八,回去的回去,追梅花拐的追梅花拐,是以凉亭那边的动静几乎没引起什么注意。
碧蝶反应足够快,及时挡在二人面前与剑凭交起了手,二人跃出凉亭缠斗起来。
剑凭的拐子所到之处猎猎作响,身如鬼魅,碧蝶来得匆忙未带武器,不一会儿便落了下风。剑凭瞅准这个空档,抬手将拐子击向凉亭顶部,只听轰隆一阵巨响,凉亭登时便坍塌了下来!
薛子安三人赶到的时候只能看见凉亭刚好坍塌下来,夏容急得跳脚,冲上去就要扒开碎石,却被晏亭一把拉住了。
夏容功夫不好眼力不佳,可他们二人看得明白,在凉亭坍塌的前一刻,有一道黑影冲了进去。
剑凭挑眉看着一旁抄手站着的薛子安,“不去救……”
他话音未落,碧蝶的掌已经到了他的胸前,将他一击而出足有七八尺远。
碎石突然动了动,伴着一阵巨响,人影一跃而出,不是别人正是殷落。他一手抱着苏瞻秋,一手搀着殷满满。三人皆落了一层灰,却毫发无伤。
“多谢盟主了。”薛子安拱手道。
苏瞻秋甜甜地笑了,“殷叔叔,满满姐可想你了呢。”
殷满满眼眶登时便红了红,抽了抽鼻子未说话。
“薛子安!”剑凭从杂石乱草中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狼狈的尘土,“你莫要太猖狂了!你别忘了……”
“带路。”
剑凭愣了愣,“啊?”
薛子安啪地一声展开扇子,笑得十分和善,嘴上却一字一句咬地很紧。
“我说,带、路。”
酒久不急不慢地缀在那群人身后,按她主人的尿性,这拿出来的东西多半是假的,还非得让她把戏做全了,真是麻烦极了。
前头的人跟着黑衣人拐进了一处林子里头,这林子酒久有些印象,是之前夏余带着苏瞻秋看食铁兽的林子。
食铁兽行动迟缓,但足够聪明,早早便躲在了林子里隐蔽的地方。
这林子十分大,且林深多竹碎石遍地,绕着绕着,前头的人便没了影儿。酒久停下脚步,心想着反正不是什么要紧事儿,便四处兜兜转转要去寻憨态可掬的食铁兽逗着玩儿。
转了没两步,空中乌云遮日,明亮的天色登时晦暗下来,风声一动,整片林子刷刷作响。
鼻尖飘过一阵血腥味。
酒久一凛,顺着血腥味赶去,只见林中横七八竖地躺着那些高手的尸体,酒久蹲下身子探了探鼻息,又撩开他们的衣袍瞧了瞧,皆是噬心毒毙命。
下手如此狠辣,竟一个活口也不留!
风动不止。
酒久猛地往侧跃开七八尺远,在她原来站的地方,一个瞎了一只眼的黑衣人正拿着拐摆好了起手式。
酒久眯起眼,摸了摸袖口,掏出一柄软剑,却见那黑衣人停下了起手式,打了个口哨。
顿时,林中突然跃出上百个黑衣人,打扮如出一辙,皆手持毒拐,将酒久团团围在里面。打口哨的那个黑衣人站在最前头,似乎是领头的模样。
领头的这个尸人有些神智,看着酒久,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对你,用拐子,没用吧?”
酒久弹了弹手中的软剑,挑了挑眉。
“你跟我们……明明是一个东西,”瞎眼黑衣人狞笑着,“都是尸人,就不用这些招呼活人的东西了。”
说着,那些黑衣人齐齐扔下手中的毒拐,从袖中掏出两枚□□。
“啧,”酒久脚步一转,攀上一棵高竹,“我数数,少说也有两百个人了,我还是个小姑娘,你们这仗势欺人总归不太好吧?”
那瞎眼黑衣人是个实心眼的,竟顿了顿道,“那你觉得如何?”
酒久弯了弯唇角,却听一旁走出另一个黑衣人,酒久认出这人是方才夺了药人册的那个。
只见那人瞥了瞎眼人一眼,“跟她废什么话,酒久一张嘴皮子老大念叨多久了你还不知道?”
“老大?”酒久奇道,“你们老大是扬刀?”
“对啊,”瞎眼的黑衣人咯咯怪笑起来,沙哑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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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地像一块磨砂石划过耳廓,“老大看着苏瞻洛呢,之前都说不准伤酒久这丫头片子……这下可好了,薛子安嚣张了这么久……诶!你戳我干什么?”
另一个黑衣人拔下捅在瞎眼同伴腰际的□□,没好气道,“你活着还不如死了!”
“我已经死了!”
酒久在竹竿上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眼角余光寒光一闪,只见前一刻还在插科打诨的两个黑衣人竟一同攻了上来!
酒久用软剑挡了一番,接着竹竿的韧性弹开,“哎呀呀,两位好兄弟,先等等再打么……我猜,温柳是放了两批人吧?”
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按我家主人的尿性,温柳能信他拿出真药人册作饵便是见了鬼,所以……”酒久躲开二人的攻击,再次攀上一根竹竿,“他派一拨人拿药人册,引走大部分江湖人,将他们通通杀了,这便是我眼前看到的这一批人。”
“另一批么,应当会袭击阿秋殷满满,或者用其他的法子将我主人带到温柳面前,”酒久用软剑挑开他们的□□,“借此以人质换,或者以别的法子夺药人册。”
瞎眼黑衣人的手一抖,□□便被挑的脱了手,恨恨咬牙道,“说对了又如何?”转头对着下面呆愣愣的一众尸人吼道,“愣着作甚!搭把手啊!”
“哎呀呀,想好好说话都难啊,”酒久摸出挂在脖子上的一只陶埙,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两人一凛,不由往后退了半步。
“这两天苏公子被温柳绑了去,你真当我主人怕了?什么动作都没有?”
陶埙蜿蜒凄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竹林中响起,要行动的尸人纷纷顿住了动作,随即一阵悉悉索索在林中漫开,并以他们所在的地方为中心,不断靠近。
另一个黑衣人咬着牙,“招魂引。”
他话音才落,林中幽暗的角落不知何时窜出了人影,这些尸人身着铁灰衣裳,男女不一,手持软剑,将先前的黑衣人包裹在内!
场面霎时逆转,刀光剑影,尸体横飞。
只是专注于战斗的所有人都未注意到,离这里不远的草垛里,两个人正悄无声息地将一切尽眼底。
温柳翘着二郎腿喝茶,极其惬意地看着地上五花大绑的苏瞻洛。
“说到底,薛子安算是救了我,还送了我一手极其高明的易容术,我该好好谢谢他,”温柳吃了口茶,面目狰狞,“如今啊,我完璧归赵,想必是极好的了。”
他话音方落,扬刀便从里间出来了。
之所以能认出他是扬刀,只能靠背上那柄大刀和一身黑衣。至于他的面容,竟同苏瞻洛本人的一模一样!
苏瞻洛心一沉,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剑凭带着他们走进了那片食铁兽居住的茂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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