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狗·青年篇(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苇
眼皮上痒痒的。
手脚像融化的棉花糖跟地毡黏在一块,使不动一根手指。
直到眼睫上凝著血珠,他才发现自己摔下来的时候被桌角擦破了额头......
羊毛像蜘蛛网般缠悬著微小血珠。
眼皮好重,血越流越凶......他的病让血难以止住......
明明流了这麽多血,却一点都不觉得痛,连伤口在那里都感觉不到......好恐布......
他的身体被剥夺了痛觉。「你下了药......」
蒋曦的上身一晃,从蹲姿转跪姿,手掌用力压著他的伤口,「羟丁酸、性激素、氨酸、水杨酸盐.....即是俗称的迷奸水、催情剂、止痛药、镇抑剂。这些都是特别为你准备的,一直在想什麽时候才派得上用场,结果刚刚太生气了,竟然一次全用上。」
蒋曦说著太生气了,表情却没有半点生气的迹像,反而噙著浅浅的微笑。
他不知道蒋曦有没有成功给他止血,但明知道吞下这麽多药可能直接死在这地板上......却对死亡不害怕也不焦虑。好像在看自己当主角的电影,抽离了现实,他知道是某种药的作用。
这是多麽残忍的人,让他毫无感觉地看著自己被死神凌迟。
「蒋曦,给......」
「解药?抱歉,不是在拍武侠片,没有一次性解药这玩意。」蒋曦的手离开了他的额头,在大腿侧的地毡上随便抹了几下,血污彻底毁了天价家俱。「你等下在运动时可能会呕吐,我也可能会带你去洗胃。」
「为......为什麽?」
为什麽要这样对待他?他们这几个月的关系不是好转很多了吗?
他以为蒋曦的想法跟他一样......结果只是处心积虑的另一次报复吗?
「随便改变游戏规则的是你吧?」蒋曦双手向後一压,盘腿而坐,「不准我提过去的事、不再问我要钱.....你剩半年就毕业了,你以为我为什麽要跟随你去念体艺?一直以来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根据你订下的规则去乖乖上课、去交朋友、上台表演让你拥有为之自豪的弟弟......结果你转头就全盘推翻,发现有阴魂跟你抢藩望於是立即选择藩望,来求我好让你可以跟姓藩的在一起?」
「这算什麽?玩弄我?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你以为我是为了什麽才一直忍耐到现在的?每次在医院跟你挥别後自己走回宿舍的感受......既然你可以为了抢赢藩望而无所不其极,那我也不用再装乖宝宝吧。一直忍耐的我像个白痴一样,我可以做的事情明明有这麽多......」
「......你究竟想怎样?」
「我记得你跟姓藩的有情侣手机?黑色的?」
蒋曦缓缓地站起来,阴影爬上他的身躯。
心寒从脊椎漫延到头顶,皮肤浮起鸡皮疙瘩。
恶毒药物引起的莫名亢奋感爬行全身,「你想做什麽?不要......」
「既然你要结束家家酒,我也不用遵守规则博取你的好感。」
他看不到蒋曦的脸,只看到那双脚在远离他,到沙发另一头拿起他的包包。
下一秒,包包被整个翻转,东西纷纷掉下。
皮夹、钥匙、笔记本跟色铅笔......哇啦散落一地,好几件撞上茶几再弹开。
蒋曦的头顶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弯腰,把背朝天的手机捡起。
他几乎惊震了。
只能以最微细的幅度摇头,重覆,「不要,拜托......」
「美术系高材生的想像力很丰富吧,你好像已经知道我要干什麽。」蒋曦把他翻了身,跨坐在他身上,膝盖夹著他的腰,「长痛不如短痛,我这是在帮你,你也知道的。」
青年板过他的脸,让他看到他用两指拈著手机。
黑色手机。
「你不想被伤害就可以去伤害别人。如其欺骗他说能跟他远走高飞,却在每次面对我时都被我牵著走,不如一了百了。而现在罪魁祸首是我,你可以把一切都推给我,很棒吧?」
蒋曦像头大猫般刻意慢慢地伏下来。
一寸寸、一分分,柔软肌肤逐点逐点地磨蹭。
双手顺著他被拉直的手臂爬行,直到手肘相贴,高举过头的十指紧扣。
青年整个上半身贴在他身上,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汲闻他的气味。
蒋曦的拥抱似要持续到天荒地老。
他转开脸,把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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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滚到脸旁的橘色铅笔上。蒋曦渐渐有硬度的那里顶著他的......
「说你不想输。」
「我喜欢他。」
「说,你只是不想输。」
「我喜欢藩望。」
蒋曦松开他的手,自他身上爬起。
恶意地把所有重量压在肿痛不堪的欲望上,「口里说著喜欢藩望,下面却被我坐到勃起了。
呐,让你最喜欢的藩望当观众,来做到让你怀孕的地步吧。」
☆、第十九章、salt下(h慎入)
他像初生婴儿般被剥光衣服,安置在床上。
蒋曦吊在他面前的手机是比他更赤裸的威胁。
每一下按键的声音都打在他的神经上。
庞大的恐惧战胜了药效,迫得他浑身轻颤,他打从心底明白将会发生的事比死亡更可怕。
在他眼里已等同恶魔的青年故意折磨他,坐在床上把玩他的手机。
「真肉麻的短讯,你喜欢这种的?我是不是该学起来比较好......」
「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是不要这样。」
「怎样?拍照、录音还是拍短片?我可以三样一起来传给你的男朋友,不过那太麻烦了。」蒋曦支起身子,让他清楚看见手机,拇指就压在数字键「1」上,「你设了快捷键吧,对你这麽重要的人也只会放在第一了。」
只要蒋曦的拇指一压,就会直接拨给阿望。
这时候的阿望一定心焦地等待他的电话。
「不要,为什麽?不要......」
「你跟他上过床了吗?看你们的短讯不像有做过。」
「......没有,求求你......」
「不是说过不再求我吗?言犹在耳呢。为什麽不做?怕被他发现你被我碰过,还是每次都被我弄到射空炮,根本没有力再做?想不到姓藩的还真是个柳下惠。他没听过你的呻吟还有高潮时的叫声吧?」
「蒋曦,求求你......」
「求我别这麽多废话,立即操你然後放你回去,你心里肯定是这样想的。然後明天又若无其事地扮演他的好情人,跟他手挽手上北京继续当你的孝子。」
「我不跟他上北京了......」
「怎麽圆谎?吵架後又拒他於千里之外,我看这样一来也只能分了吧。就算你想献身以换取和好也办不到,这晚之後,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迹了。」
他的脸色刷白,紧紧咬著下唇。
究竟要把他迫到什麽地步才够?难道要他答应跟阿望分开或被阿望恨上,跟他在一起才算完吗?
也许跟阿望在一起永远没法得到救赎,但肯定蒋曦会让他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坦白说没法承受自己或许在当替身的猜疑,而提出分手;还是让阿望知道他跟蒋曦的关系......究竟那个对阿望的伤害比较大?根本无从比较......
看他不说话,蒋曦把手机放在他的小腹上。
他下意识一缩小腹,但手机其实已被握暖,平平地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我从小时候就一直在想,你的头发留长点一定挺好看的......你说呢?」
手机半掌大小,机身极薄。
他却觉得被压迫得内脏都搅成一团。「......我会留长。」
他不会留长、不要留长,看到由由画本中的阿望前任恋人後,他已决定一辈子都不重覆。
「其实我挺喜欢你那件灰色的针织外套,摸起来软软的,像你以前在家里穿的居家服......有那种舒服安心的味道。不过穿了很多年吧?真的太松了,根本不保暖,难怪你常病。」
「我会换一件。」
「很好。」蒋曦赞赏他很乖般和煦地笑了,用手指卷了卷他的浏海,「为什麽你就是不能主动吻我呢?我光看著你的後颈都可以硬,想把你扯入医院的厕所拥抱你。我硬到都痛了,但你就是一点都没发现,太奇怪了吧。我在当你的乖孩子,不被你要求不能碰你,所以你为什麽迟迟不主动要求?我那两年的调教没成效吗?」
他闭上眼,「......吻我。」
「真没礼貌。」
为什麽就是不放过他?为什麽不找别人就好?
他睁开眼,没有如蒋曦的愿望般加上请求字眼,「吻我,蒋曦。」
快来尽情地玩弄他直到再射不出一滴液然後放他走。
「......这是什麽眼神?真漂亮。哥,你要做还是做得到的嘛。」蒋曦似兴奋难耐般稍稍活动肩膀,「真棒,我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发出这样的邀请,等下就别哭著求饶。」
蒋曦把手机拿起来,他的腰腹顿时一轻。
手机再出现时在他的头侧,蒋曦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萤幕的确是漆黑一片,没有通话中的显示。只恨他浑身瘫软,不能夺回手机。
「连被我上都心甘情愿,唯一不答应的就是和他分手。」
蒋曦摆弄了一下他旁边的枕头,「我也不是不懂这种变态的好胜心。」
说毕,蒋曦吻上他的嘴,一手掳住他半勃起的欲望。
***
蒋曦几乎把三份一支润滑剂灌进他体内。
冰冷得让他想吐,裹著薄膜在通道内肆无忌惮的手指却令他可憎地兴奋。
半勃起的阴茎尖端生出露珠。
是兴奋剂、他下了兴奋剂......
一而再地在脑中重覆著这句话,也没法令自己稍感安心。
本该是心寒的时份,却被激烈地爱抚到连心尖都要融化了,混著淡淡粉红色的汗流下鼻尖、滑下颈窝,乾涸的血块被汗融化了......他很快就不能再思考。
他被剥到一丝不挂,青年却仍衣著整齐,只拉下了裤档拉链,露出隆起的内裤。
像没著装的洋娃娃般被安置在床上,却没受到温柔礼遇,蒋曦扳开他的双腿,让他屈膝大张,把他的性器官一览无遗,似让他更感屈侮地赞赏著阴茎颜色和形状。
他已经不会为这种程度的话感到羞耻,愤怒覆盖了所有情绪。
以指尖掏取著龟头上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地用微湿的手指从尖端直摸到会阴。
来来回回,挑战他的耐性地重覆,直到阴茎像被他牵引般勃立。
似表演指头上连著钢丝的拙劣魔术。
他是温水中的青蛙,快感一点一滴地累积,第一次没有产生快感的地方,在第二次、第三次抚摸的时候就会赋予快感。那小提琴家的手......重塑黏土般摸遍他的阴茎。
既不够长、也不够大,被过长包皮裹著的丑陋东西。
一而再被膜拜般抚弄,到最後像被沾上酒的棉花球擦拭......刺激又酸麻。
是因为被下药了吧?全身的皮肤比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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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四倍。
要到什麽时候?为什麽不能用力一点?那、那里......不......嗯......
蒋曦那不愠不淡的极轻抚慰,竟让爱液开始汹涌,兜在铃口中,然後滑下......
乾涸的泉眼一旦被滋润就无法停下,最後像哭泣般垂直滴下丝线。
「这样就漏了?」
蒋曦拈起滑到会阴的爱液,黏黏糊糊的像蜘蛛线一样。「这里还是很漂亮,很敏感。」
明明强迫我完整勃起跟漏出来的就是你,不要像个无知孩童般......
他紧咬著下唇,知道自己的双耳肯定红了。
蒋曦满意地手,盘坐著,把他整个人抱到腿窝中。他的双腿夹著青年的腰,硬棒子般的阴茎顶在蒋曦小腹上,弄脏了他的衬衫。
龟头擦上布料的突来快感让他惊喘,「嗯!呜......」
明明全身上下都是乾燥的,只有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你的表情好像很想先射一次再算......被我摸了两下有那麽舒服吗?」
抚摸阴茎的方式轻巧得不可思议,对待乳头却那麽粗暴。
不让他发出声音不罢休。
头发骚痒了他的胸膛,蒋曦舔弄他的乳头,舌尖一擦过乳尖浅色的部份就让他一缩肩膀。
像被针札了一下,不难受也说不上舒服,想把背向後弓以逃避也办不到。
「你的体毛真的很少,几乎没有......是因为最近瘦了吗?感觉乳头跟著缩小了,来让它变大吧。」蒋曦充份舔湿乳头後上下摆动舌头,拍打著乳尖,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嗯......嗯......嗯......」嘴巴溜出的破碎呻吟有了节奏。
抽紧的背脊微微颤抖,明知道受了药物压制後不会痉挛,却有已痉挛的错觉。
他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
不看也知道乳豆在发红涨大,绊住蒋曦的舌动。舔到乳豆勃立後,青年改作咬嚼。
咬得那麽狠而且久久不松口,让他不能不红了眼眶,若换作平时已痛叫了,但止痛药剥夺大部份痛觉,自己身体处於不正常状态让他想哀叫,「不要......」
蒋曦松口,欣赏自己咬出一圈齿痕,「不是很舒服吗?你的那里涨了一圈......」
一手握著夹在他们中间的阴茎捋动,蒋曦对另一边乳头故技重施,空下来的手则狠拧被玩弄得发涨的那边,「看到了吗?被我玩过的这边比另一边大很多......」
三处敏感点同时被攻击,他的脑袋阵阵晕眩。
不再是轻细慢活,蒋曦像强迫他射般狠狠捋著阴茎,指甲戮著铃口,掌心把爱液抹遍整根分身,很快,咕兹的声音响起,他的那里已湿得光滑。
他像突然被攻击般不知所措,臀部微微抽离,指缝挤出来的汁液滴在蒋曦的大腿上。
「等......嘎啊,等一下......嗯......」
拇指与食指狠扭著乳豆,蒋曦的舌头从胸前舔到他下巴。
总是痛觉与快感并济,失去痛觉让快感铺天掩地淹没了他。
阴茎被掐得快要失去原本形状,他渐渐感受不到那形状,蒋曦似握著他的中央神经。
乳头那里......已经......够了......
虽然被同时攻击著敏感处,但安心感俏俏爬升--单方面接受爱抚,那跟以前一样。
肉棒芯心好像烧著一般,蒋曦的指尖触到粉红黏膜。「啊......啊啊......嗯!」
只要再用力点......快、快一点......多捋几下就到......
睫毛挂上微细泪珠,他的脑袋开始失神。
偏执地用指甲狠刮著铃口,液很快会冲过因此而麻痹的尿道口。
他张开了嘴巴发不出半声哼叫,只能快速喘气。「嗄嗄......嘎嗄--」
......扯开我....那里的......快要到了.......不要......
在快要到达终点的前一刻,蒋曦松开了他。
没被支撑的他向後倒下,噗一声,茫然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抱歉,太久没碰你了,忘了你要先拉下包皮才能射。」
一股麻意以阴茎为中心向骨盘扩散,他几乎听见发酸的骨盘嘎吱嘎吱的声音。
取代液泊泊流下来的爱液,痒痒地爬下会阴,弄湿了床单。
他苦痛地皱起眉心,不想再看蒋曦玩什麽把戏。
肉茎像被欺负般瑟瑟颤抖,弯曲到了脐眼,不由自主地弹动乞求。
软绵的双腿被拨开,蒋曦扭开润滑剂的盖子,将冰凉液体一股脑地挤下去。
不止肛门,连阴茎跟小腹都被浇了几圈。
似在平坦的小腹上画画般恣意。
把他身体中央部份的湿液全抹勺後,细长的异物插进後穴中。
蒋曦边熟能生巧地扩张边说话,「虽然你没跟我说过,但你很在意包皮过长的事吧......记得吗?我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你不是让我除下浴巾,让你看看我那里吗?还尽情地摸了,明明做著猥亵的事情,表情却严肃得像在研究什麽,你很擅长这样吧。」
不要再提起......不要......再说了......
阴囊沈甸甸地压在床单上,本应感到疼痛的部份却像蓄积著快感的木头般,立在双腿间。
细长而坚强的手指像昆虫或教鞭,反覆抽插著後穴。
吃力仰起头就看到阴茎随著指动而反应......应该很痛的,却传来阵阵酸麻的快感......
蒋曦要把他的身体玩坏了,怎样也说不出口求青年让他射。
「虽然我不讨厌你包皮过长这一点,应该说增加了不少乐趣。你临近高潮前那闪烁猜疑的眼神,好像总是怕我突然忘记要拉下你的包皮,真可爱......这样说起来,你是觉得我有失忆症还是认为我跟数不清的人上过床?」
第二根手指毫无预警地塞进来。
快感已到达饱和,崩溃的底线被狠狠一击,像打破的玻璃碎片般飞散。
他猛地仰起头颅,从身体中央涌出的电流冲到指尖,手指弹动一下。
发出微弱破碎的呜咽,「嗯......啊啊......嗯......」
一根手指是扩张,两根手指就强行挤开了肠壁,被肠壁推挤的手指快要触到那里。
两年的调教让彼此都很有经验,他只想快点射抒缓阴茎的情况。
「很有感觉吗?全身都浮起粉红色了。」青年伸手,恶质地挤压他额头的伤口,「可是,不痛吧?不痛让你更加舒服还是没那麽舒服?你明明是个越痛越兴奋的被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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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很恐布吧?」
「......什、什麽?」
「只要父亲一出现就直盯著他看的你在想什麽?难道不是希望他打你、碰你吗?只要我在床上粗暴一点对待你就兴奋得连屁股都在抖,那算什麽啊?」
「不......嗯!不要提......他......啊啊.....」
「提起他让你降温还是升温了?发现我原来跟父亲长得很像才会答应跟我上床吧,有多少次是幻想著被父亲用手指干你而高潮?」青年拨开他自然垂下的双腿,第三根手指虽然艰难但坚定地缓缓递进。「三根了。」
若换作平时,蒋曦可憎的话语肯定令他失温。
但现在心里明明像冰雕般抗拒,身体却像正在融化的冰块般逐渐摊开。
「......你......答应......不提以前的事嗯......啊啊--」
「你没资格要求我。」三根合拢的手指狠狠桶进去,这次,强烈到让後脑勺发麻的快感战胜药效,他开始痉挛起来,阴茎哆哆嗦嗦,硬是冒出来的龟头把包皮挤下去一点。
爱液带著白色的液争先恐後地流下,弄湿小腹跟床单。
「真快,又漏了。」
蓦地,手指全部抽离。
被撑开的後穴一张一合,只留下微细开口跟饱涨感。
乾性高潮了一次的他失神了几秒,蒋曦再出现时跪上床,床铺的震动一波又一波打到他身上,他像条死尸般被晃动著,潋增的唾液让他到残留的酒味。
泄了些许的阴茎有点软下去了,包皮再密密覆盖而上。
差不多了吧......他也算是射了一次,已可以结束了吧......
拿著酒杯回来的蒋曦悠然自得地喝了几口。
冰块已融化大半,酒的颜色淡了许多,蒋曦含了一口,俯身导进他的口中。
咸咸的、甜甜的。多馀的酒液溜出来,流到耳边跟颈窝......
蒋曦边喂哺著他,边抓起他的手伸进裤档中,覆在他的欲望上。
隔著内裤也快烫伤他的手,轻易能感觉那形状跟重量。
虽然知道蒋曦多数在情事完结後自慰,但同为男人,也明白过程中的忍耐很痛苦。
......他知道同志们如何完整做爱,但他跟蒋曦绝不可能做到那一步。
连看似毫无道德底线的蒋曦都知道那是乱伦。
「喂,你知道为什麽以前的水手要在杯口抹盐吗?」
闭上眼睛的他没有回答,只有滑动的喉头表示他没睡著。
他吞咽著盐狗,同时希望酒尽快帮助他睡下。
不管蒋曦是否要借他的手去磨擦阴茎.......他睡醒起来药效就散了,今晚也可以告一段落。
冰到刺痛的感觉从额头漫开。
他打开眼睛看到蒋曦的手腕,他正拿著滴著酒的冰块,抵在伤口附近红肿的地方。
「身体还很热吧?不要任它这样软掉......我还没把答案告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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