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狗·青年篇(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苇
但蒋曦的手像铁钳一般强硬,他加大挣动的力度。
「你早上在医院跟藩望说什麽?为了不让你更生气,我已经忍耐著不去听。但即使没听到,光看你的表情就一清二楚了,分了吧?想不到你万念俱灰、生无可恋的模样也挺好看的,昨晚明明三番四次地高潮,现在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态度。」
我也庆幸你没有过来,我不想阿望因为你而犯误杀罪。
要杀你的人是我。
「你也该死心了吧?只有我才懂得如何正确地对待你,藩望知道你什麽?听说他是很受欢迎的地下乐团主唱,将会被发挖当歌手......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迟早会到达你摸不到也看不到的地方。现在分开还比较轻松。」蒋曦握得他的手发痛,在纠缠的十指间试图拔下他的戒指,「你回来後还是蒋家表少,他不过是一个汐汐无闻的小歌手。」
他剧烈挣扎,在戒环被推到指节时握起拳头。
蒋曦硬是撑开他的指掌,想把戒指拔下来。
「我可以考虑把部份产业转移到你名下,在我的遗嘱上加上你的名字......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搬回蒋宅。比起我,藩望能给你什麽?」
他望了蒋曦一眼,久违地开口--「你不配跟他比。」
你连藩望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瞬间掠过蒋曦眼眸的是震怒还是受伤呢?他但愿真的能伤害蒋曦。
蒋曦淡淡地笑了,「......对,我不配。」
下一秒,青年毫无预警地贴近他,仰身掳获他的唇。
他下意识向後退,後脑勺撞上椅枕,温热的唇压在他的唇上......
手指一轻,蒋曦趁他惊愕之际脱下戒指,狠狠抛走。
他被青年的身影阻挡视线,只听见击地之声,却看不见落在那里。
知道他不会松开牙关吧,蒋曦没有强吻他,坐回原本位置,「真可惜,他好得像救世主一样,但你最放不下的人类却是我。」
蒋曦耸耸肩,好像在说我真的为你感到可惜。
他静静地瞪视著青年,良久才冷哼道,「......你真的就那麽喜欢我?」
蒋曦脸不红气不喘,直认不讳,「嘴里说著报复报复,其实你早就发现我喜欢你,只是把我玩弄著在鼓掌之间。你以为我愿意喜欢你?」
「若你真的不想把我让给任何人,那就把你的肝给我吧?」
青年不够半秒就回答,「这可不行。」
呵。
即使蒋曦愿意给,他也不会要。
嘴角拉起嘲弄的弧度,他把视线调回万里无云的蓝天,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滑。
他拉起毛毯包著脑袋。
想著校园应该竖起了巨大的圣诞树、想著去年他跟由由为圣诞树布置、想著什麽时候能回到305,当回他们的蒋......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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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换骨下(h慎入)
被抱起时曾挣扎著睁开眼睛。
但放置在更大更舒适的地方後,很快又陷入昏睡。
盐狗·青年篇(SM) 分卷阅读39
再次打扰他睡眠的并不是善意,阵阵酸麻漫延到腰後,下半身使不上力气。
他隐隐皱起眉心,想翻身避开那古怪感觉,但身体像深陷泥泞般软绵。
某种热的东西在舔湿他的嘴唇......
他半睁眼睛,看见背光的蒋曦正困著他,四周昏暗如黑夜。
「嗯嗯......」甫清醒了些就不自觉溜出呻吟,伸进内裤中的手像软体生物般灵巧活动。
毛毯盖在腰间,只是大半已曳在地上。
t恤被掀到乳头上,被空调冷风一吹才知道胸膛曾被侵犯,到处都是湿渍。
看见他哆嗦一下,蒋曦将t恤拉下,把毛毯意思意思地拉起来。
「走......走开......」
声音带著浓浓睡腔,在他举起无力的手推拒著青年时,毛毯终於整条滑下。
蒋曦彷佛为了不让他冷著,俯下身拥抱他。
彼此胸膛相贴时,感到自己被舔玩过的乳尖已挺立,顶起布料磨擦到蒋曦的身体。
到底......他是什麽时候被抱上沙发的?
「嗯呜......」他一摆头颅,脸转向另一方向,头发滑落在沙发上。
昨晚才被蹂躏过的身体极其敏感,残留一圈咬痕的乳尖在颤抖,一阵阵酸麻。
曾被疯狂磨擦与被迫射的阴茎也是......龟头红肿未消,小便时隐隐作痛。
蒋曦只用一手揉搓著卷缩成团的阴茎,下半身已像融化。
不是舒服也并非难受,甘甜的电流窜到後腰,沿著背脊向上涌,快速朝脑袋聚集......
敏感的程度让人痛恨懊恼。
被指尖准地按压、揉搓的会阴正在变硬。
清楚这一点的青年加强力度跟抚摸范围,阴囊抽动著变大变重......
可憎的快感像泥鳅般吱溜游走在骨盘间,一圈又一圈。
他紧紧闭上双眼,眼皮下的眼球不安地滚动。「住......住手......」
明明如此厌恶青年的触碰,身体却无耻地起了激烈反应......真诚实、真可悲。
在三万八千的高空上,他们似唯二清醒的人,慢慢滚熬著、热到快沸腾的脑袋在吃力地思考,究竟他有什麽理由去阻止蒋曦......
乱伦?阿望?素未谋面的空姐?憎恨?
还是躺著敞开身体,让他给予高潮跟宣泄比较轻松。
不过是脑袋爆开般的白光还有活塞运动,昨晚才首次做爱的人生、将死之人被服侍也不错。
他自暴自弃地垂下手,虚张的五指被电到般弹动。
察觉到他突然不反抗,应该知道原因的蒋曦变本加厉地侵犯他。
衣著整齐的青年拉下他的牛仔裤抛下地,扯下内裤後板开他的腿。
胯下阴部在飞机的走廊灯下一览无遗。
蒋曦停止玩弄已滴下丝线的阴茎,任赤红龟头像鱼腮般微张,弯曲到脐眼。
微凉的指头按在入口上,打圆圈搓揉。「嗯......」
明明是没有快感的器官,却因为记起被苛打前列腺的喜悦而微微抽搐。
他的短促喘气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身体因为期待而产生兴奋。
沈匐匐地压在沙发上的阴囊似助力,微微拉开昨晚才被造访的穴口。
被磨擦到红肿的肉摺在被抚弄时阵阵刺痛。
蒋曦边无比耐心地抚平肉摺,边说,「狠狠地打我骂我之後,现在玩自暴自弃?」
得不到满足的阴茎流下露珠,一弹动便飞洒到会阴。
挂在脚踝的内裤要掉不掉,不知何时被脱下了球鞋,只穿著袜子。
蒋曦把入口揉开了点,然後离开他,在包包中翻找著什麽。
他像妓女般双腿大张著,下体既湿又痒,静静注视著舱顶。
蒋曦回来的同时听到轻微的哒一声,像灌了铅的後腰被抬起,润滑剂抹在穴口。
滑腻,被细长的手指带进去又吐出来,重覆多次。
被体温融化的滑膏散发香味......他想了想,是护手霜......
咕兹--竹子般的手指整根没入,他弓起後腰,苦闷地惊喘,「呀嗄--」
再也没人比蒋曦更熟悉他身体内部,微微弯曲指节,青年开始抽送手指。
被蹂躏得肿胀的肠壁惊恐地推拒著异物。像要宣布主权般,手指一下子多加两根。
「呀啊......」他仰起头颅,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发沙沙作响。
三根手指已是极限。
齐根没入时,扩张到里面的里面。
他微微抽吸鼻子,酸甜的快感气泡冲上头顶,蒋曦比任何一个时候更急於进入他。
「真好听的声音。你的身体也喜欢我吧?嗯?」
手指胡乱捣弄好一会儿後抽出,但近乎敷衍的前戏也让阴茎快要爆炸。
有十几秒,蒋曦只是说话,伴随著他猜不出的动作声响,「......当我说要让小语当女朋友时,你露出的表情让我像猴子般不停自慰。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还有你没说出来的话,我想你接下去的话一定是『若你交女友,那我以後都没法见你』,你分明也懂得威胁我回去嘛。」
够了,不要那麽多废话......
完全敞开的身体因冷待而掠过寒颤。
蒋曦终於回到他身上,掩盖了头上所有的光。青年微凉的双手握著他的腰,对比出皮肤上的热潮,蓦地,身体被拉下几寸,浏海飞起又落下。
龟头抵在他的臀瓣上,上下来回磨蹭,明明热到像烧红的铁棒却没有湿度......
对了,是安全套。蒋曦刚刚在套上安全套......
载了浆糊的脑袋断续地想著,但硬棍圆端挤进入口後,便什麽都不能想了。
逐点挤进去的阴茎带来阵阵钝痛,後腰麻重得没知觉,他为了感激这疼痛而几乎落泪。
肠壁密密推挤著阴茎,太紧了,隔著乳胶还是啜吸出肉棒上的血管线条。
「啊......啊啊......」他差点惊叫出声,急忙用手掩著嘴巴却被扯开。
「你真的就那麽喜欢我吗?蒋晚。」
蒋曦一挺腰悍,整根没入。
滚烫而有份量的阴囊贴在他的屁股上,毛发磨擦作响。
尚未高潮已痉挛,从头顶到脚尖掠过寒颤般的快感,龟头挤出混合著淡淡白色的大量体液,却还不是射。腰肢自有意识地弹动,「哈啊......啊......」
身体发出像催促蒋曦侵犯的信息,青年抬起他一条腿,开始抽插。
「啊啊......啊......啊......」
呻吟慢慢地有了节奏,快感像病变的细菌般增生。
後脑麻痹了,啪啪的肉体交击声像从海底传来。
盐狗·青年篇(SM) 分卷阅读40
蒋曦的每一下戳弄都闯进更深的地方,握著他的脚踝再往上推,膝盖狠狠擦过乳尖。
「嗯--」
脚踝上挂著的内裤滑到小腿。
蒋曦猛烈的桶进抽出让臂部来回磨蹭沙发,湿了的皮革吱吱作响。
跟不少女人上过床的青年在此刻毫无技巧可言,每一下都是深深捣进,横冲直撞进他体内最深处;抽出一点立即再插进来,润滑剂几乎尽被挤出去。「嗯呵......」
低喘跟哼唧洒在颈边,眼眶像快融化般。
固定他双腿大张的姿态,蒋曦提起腰部更用力地磨擦、摇晃著他。
像要把他的前列腺生生挤开般苛打著,快把背骨挤碎的快感吞噬了他,完全无力抵抗。
「啊啊......哈啊......呀......」
像已经高潮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洗刷他的身躯,他苦痛地以手狠拧著t恤。
被摇晃而出的爱液飞洒到小腹上,小腹痉挛了。
体液也甩到蒋曦的锁骨上,蒋曦分神挤出有点不成形的笑容,「你真的这麽喜欢我吗?蒋。」
被一碰就会爆发的阴茎被大手握紧。
愤怒的情绪掳获了他,过多的快感让他焦躁,他像跳舞般惊跳而起然後扭腰。「啊!」
无瑕关顾他前面的青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捋著、指甲刮刮铃口。
他拨开蒋曦的手,以双手握著阴茎,用最原始的方式激烈磨擦。
看见他自行抚慰,蒋曦短促地轻笑一声,拉下他的小腿。「呵。」
被压迫到麻木的小腿回复一点知觉,蜻蜓点水般碰了地,又拎起--
蒋曦突然抱起他,以坐姿深深桶进去!
他的瞳孔剧震,张大嘴巴只发出古怪的声音,「呀......嘎呀......」
过度刺激让累积的泪水决堤。
一滴又一滴泪珠在蒋曦脸上碎开。
甚至没调校角度就桶进去的蒋曦握著他的腰,把他压下去,龟头挤开了深无可深之处。
之後发出的呻吟全部破碎,小猫般拔尖的哭喊跟撒娇的鼻音。
他有几秒失了神,脑袋一阵阵晕眩......不行,里头像热融了......
一下又一下比之前缓慢,但既深又重的怔服。
啪、啪、啪,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清晰可闻,每次插入都让他一阵痉挛。
他的脉搏激烈得让额头的伤口发痛。
「啊......哈啊......啊!啊!」
「嗄......你现在只能想著我了。喜欢吗?喜欢吧。」
蒋曦像最贴心甜蜜的恋人般来回抚摸他抽搐的背。
一句又一句偏执的喜欢吗,赤热刑具般的龟头也偏执地痛打同一地方。
超重的快感让身体中央发疼,心脏快要裂开般痛苦。
射应该可以将快感减轻一半,他以两指圈推下包皮,露出粉红色的裸肉。
拜托......「快点......结束......」
再这样下去,他的灵魂会被顶出体外,不知被顶碎散落在什麽地方。
好热,整个人快失去形状,与蒋曦混而为一......啊啊他要被折磨得......脑袋都不正常了......
激烈的抽插,快到疯狂的速度迫得他松手,两手搭在蒋曦的肩上。
一句又一句像絮雨般缠绕在耳边的喜欢吗?喜欢吧?
被青年主导,全身上下都变成快感细胞,所有意识都浮在半空。
他到最後神智不清地,像牙牙学语的婴儿般不停呢喃著,「啊啊......喜欢......」
无意识地跟著重覆无意义的两字。
每当说出这组撒娇字眼就会得到小奖赏,额头被轻吻或搓揉著阴茎根部,他发出哭泣般的哀呜,只想永远不要醒来,什麽都不用去想、什麽都没法去想。
蒋曦溺爱地与他交换甜言蜜语,重覆著他的两个名字,让两个名字像巧克力般融而为一,然後呢喃我也喜欢或我爱你,手掌摸过的地方都融了。
吻痕布满全身上下。
抽拍成粉红的臀部被反覆灌满液。
青年将他翻了身,摆出野兽交媾的姿势,高高起的穴口似失禁般挤出一注白液。
沙发上拉出一条直线。
降落广播发出时,蒋曦正啃咬他的後颈、从後侵犯他。
☆、第二十一章、故宫上
永远有不妥协伤口有些憾事不放手
若你太刻意淡忘越会补不到缺口
whydon’tyoujusthugsomeone
justkisssomeone
***
「毕竟是第一次家庭旅行跟情侣旅行,你的表情宽容点好吗?」
他瞪了手上握著旅游指南的蒋曦一眼,不缓不疾地距离五步之遥。
......家庭旅行这一点不能说蒋曦说错,但他们并非兄弟也非恋人关系。
他对蒋曦尚且不能宽容,额上贴了一大块绷带也很难令脸容宽容。
刚刚从机场坐直通巴士到达王府井,一路上他被腰痛折腾得难以补眠,只能戴上耳机假寐,岂料ipod中的歌已偷换了新一批,全是蒋曦的作品,纵然是柔和的纯音乐却让他更难平静。
好不容易到达饭店,他放下行李後打算立即去医院......
却遍寻不获本该放在包包内的医疗相关文件与转介书。
此时,蒋曦悠然自得地自他的邻房出来,问他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蒋曦在飞机上趁机偷走了所有医疗文件。
此举令他不能再保持沈默。
他问蒋曦讨回转介书,蒋曦一迳儿装傻到底,还说「请你自便,接下来我要去观光」。
两手空空地去医院也是徒劳,看著蒋曦轻装出门的背影,他只能不情愿地跟上。
若把他跟丢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医院办理相关手续。
连蒋曦的後脑勺好像都显得份外得意,他肯定正因自己的小计谋而沾沾自喜吧。
......这样迫他浪时间一起去观光算什麽啊?
把双手插进大衣口袋中,他吸吸冻得发红的鼻子,闷著头向前走。
这是他首次出国,踩在异国地砖上的感觉有点微妙,并非喜悦亦非不安。
他前不久才听由由他们兴高采烈地讨论毕业旅行要去台湾还是韩国,皆是大学生能负担旅的地方......还说到想去韩国看雪,就算是人工造雪都好。
结果他孤身一人走在故宫前,品著一片又一片舔过鼻尖的雪花。
乘搭巴士的中途,北京的细雪懒懒飘降下来,像发出萤光的白色萤火虫。同车的人们兴奋交谈,他倚窗静静看了好一
盐狗·青年篇(SM) 分卷阅读41
会儿,听著像蒋曦一般霸道的温柔,像融化的雪水般强硬灌进脑袋中的旋律,脑袋渐渐被清洗一空。
他翻开随身笔记本,动笔写下一行又一行。
直到现在脑中还残留著旋律片断,心里暗暗纠结著下一个韵音。
算好还是不好?
他满心希望蒋曦准备不完全,到达故宫前门时发现今天休馆,但真正走到广场边上时,又有点不希望参观时间已过......在故宫看雪会更美吧。
前门前的道路走著走著来到一个半圆拱门,这半圆让视野开阔了,很有小广场的味道,广场的左首是火车站,一路上都是热闹、灯花点点。压根儿没打算观光的他自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应有尽有、五花八门的小店还有不绝於耳的叱喝叫卖声,他走马看花,走走停停,在热带鱼群般的人潮中吃力找寻蒋曦身影。蓦地,衣袖被向下拉了拉。
梳著两条粗麻花瓣子的女孩截停他,稚气未脱道,「先生在找什麽?我们店里什麽都有,东西都是最便宜的!这相机要不要?名牌的,算你三百块就好......」
对了,相机。
抱著为母亲寻找一线生机的心态来北京,根本没想到要带上相机。
他轻轻眨了眨眼睛,未及回应,手臂已被一股力度往後拉。
「过来。」未等他应允便把手塞进他臂弯中的青年,表情有点冷骏地道,「你可以发呆,但是别跟丢了,也别被人骗走。」
他摆动手肘甩不走蒋曦,因此把手从口袋中拔出来,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挽手了。
蒋曦抓著他的手,硬把他的手塞回去,「觉得冷就放在里面。」
明明一门心思想尽快去医院的,不应该还想著去观光......被蒋曦目睹他耽於玩乐的一面,让他倍感羞耻,不禁想立即离开这祸水。「你不给我转介书也罢,我还是会去医院。」
「然後坐在医院等我来还是请香港那边再把资料转给你?自己一个呆等半天你觉得有意义吗?那女人也不差这一天。」蒋曦硬把他扯得急走数步,「我的相机留了在饭店,你想照相的话我们迟点再来一次。」
难不成是为了跟他再来一次所以故意把相机留下?
「放手,我自己会走。」
蒋曦倒不坚持,爽快地松开他後拆下围巾绕在他颈上,绕了数圈。
还是那一条黑色围巾,带著熟悉的蒋曦的气息,「你跟紧我我就让你自己走。」
蒋曦用屈起的食指擦过他冻红的鼻子,似嫌不够,於是把他的大衣帽子拉起来。
「你是等著妈咪帮你拾行李的小鬼吗?穿得这麽单薄。没人在你身边时,你就会不遗馀力地把自己往死里去整吧。进去之後会比较暖和,走快一点......」
心里颇感委屈,不禁淡道,「这是我第一次旅行。」
他才想知道没被照顾教导的蒋曦是如何自力更生,长成心思缜密的可怕魔鬼的。
浏海被帽子压得一低,他想拨走阻碍视线的头发却被蒋曦抓著他的手,又塞进口袋。
触碰皆如蜻蜓点水,竟没有甩开蒋曦的机会。
「......」
蒋曦静了好一会儿才低叹一口气,压抑什麽般哑道,「装可怜或撒娇是犯规。明白了就加快脚步进去午门,若还冷的话我把大衣给你。」
......这眼睛有问题的家伙从那个字看出他在撒娇或装可怜?
他是实话实说,没有半个音是上扬的。「少我五岁的你没资格教训我。」
何况他还没原谅蒋曦,少在那边对他指手划脚。
「我也不想教训你,无论现在从什麽角度看你,我都只想狠狠吻你。」
蒋曦故意朝他的脸呼出一口白茫茫的水气,「快进去,故宫里比较静的地方才能接吻。」
说毕,蒋曦与他擦肩而过,率先走往午门方向。
他当下掉头就走,甚至想为这人的厚颜无耻鼓掌。
走了数步,他的脚步一顿,终於发现口袋失去了令人安心的重量。
大衣口袋中的皮夹......不见了,被蒋曦摸走了。
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小广场道中独站良久,他闭闭眼,满心不甘地回头。
故宫内人头涌涌,他在观光旅客中寻路而过,听到戴著耳机的导游在大声介绍足下踩著的是金水桥。并排的护城河桥共有五道,根本不知道蒋曦走的是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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