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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狗·青年篇(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苇
雪白与高科技结合的有机质,却与蒙著一层古色光晕的暖色系故宫毗邻,无论从窗口看多少次也好,都无法习惯这新旧时空交错的微妙感觉,并深深著迷,一看就是两小时。
故宫复杂的线条与医院俐落的轮廓取得恰到好处的平衡。
唯有停停降降、松懒的鹅毛雪把失落时光跟现代连在一起,雪在什麽时代看都是雪,洒在故宫石壁龙头上的雪,同样会在他这个任性的病人肩膀上融化。
站在医院的天台,感觉伸出手去就能触摸到故宫的屋檐。
医院旁边都是胡同,因为楼宇普遍低矮,北京的天空辽远深邃,一望就能望到很远的地方。
紫禁城顶台连绵不断,某个屋顶上点点红绿,似乎是工人在整修破损瓦顶......
故宫由始至终都表现出松容不迫的气态,好像在说,唏,你们也悠著点。
就算之後会被骂也好,没法忍耐不上来感受新旧交融的独特时空。
许是雪又下起来了,天台空无一人。
应该只有他这个异乡客才会没头没脑地上来淋雪水,他拉了拉披著的羊毛毯。
明明他的针织外套已经很老,针孔都张得大大的,却觉得只要穿著它就什麽都能抵御。
还是有点心虚吧,他刻意放缓脚步,找了比较不冷的位置坐下。
将抱著的画本搁在膝盖上,开始速写。
「......是哪个白痴买本子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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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便利店的售货员很正常。」
「售货员很正常地把画本卖出去,是姓安的白痴竟然买下来还以为你会乖乖躺在床上。」
他继续挥笔,抬头又低头看风景。
来人坐在他旁边,听到的声音,他知道蒋曦与他一样披上了羊毛毯子。
都是那种乾洗过後淡淡的消毒药水味道。
「......我怎觉得你完成这幅画之後,我给你的肝就会彻底报废。」
「我已经躺床一星期了,何况这个肝不是你给我的。」
「严格说起来算是。」
「严格说起来......你现在终於像二十岁。」
「怎说?」
「一直隐瞒著不让我知道交叉换肝的事,到最後才把我送到医院,一觉醒来已经手术成功了,却在事成一星期才出现,像部心设计、起承转合都恰到好处的英雄片。难怪我每次问你讨,你都说不给......现在才发觉你这麽幼稚。」
难道欺负喜欢的人的劣根性也是一脉相传的吗?
「嗨,你问我讨的是肝,不是糖,而且态度像『有烟吗?』『没有』『喔』这样。」
「再怎麽说我也不会因此受宠若惊,感激流涕。」
「......是吗?反而让你又恨上我了。你这麽无情到底是遗传自谁的,亲生父亲?」蒋曦微微弯身,一手托腮,「不能全怪我吧,你把藩望当救世主一样祟拜,他这样好那样也好,我在你眼中就是一文不值的小偷。老实说,已经有点不知道该拿你怎办了......只能绝地大反击,希望最後的大逆转能让你感动到以身相许,结果还是高估了你的善良,失败场。」
他停笔,静静看著蒋曦的侧脸。
青年由始至终都直望前方,好像没意识到他的存在与视线。
他用左手指尖一抹蒋曦的耳廓,想知道发红的那里是不是热的......不知道因为心布设的计谋失败而羞耻、还是被坦率表白『束手无策』的一点点害羞染红。
......无坚不摧的蒋曦原来也会耳赤?原来他会跟藩望比较?啊,他现在看起来年纪更小了。
「......也没你想像中那麽失败。」
「猫哭老鼠。」蒋曦微微侧头,避过他好奇的触摸。
「我失败在高估了你的善良,明明是个把我玩弄在鼓掌之间也不愧疚的家伙。」
「嗯,我真的不够善良。」他把目光放远,「......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跟你伤害了藩望,你也不会原谅我当年把你一个留在蒋家吧?」
「既然一人一次,打个商量互相抵消,以後不拖不欠。」
「不要。」他吹走纸上的橡皮屑碎,「你不是才说高估了我的良心?」
「......真是把我迫到绝路,半点都不通融啊。」蒋曦用两指揉了揉耳壳,似突然感到痕痒,「刚刚连最後大绝招也失败了,我好歹值得一点安慰宽容吧?就算骗我的也好......说真的,你有意识到自己是个百毒不侵、很难追求的死变态吗?」
「明明是你三心两意,从一开始对待我的方式就错了。」他看著草稿微笑,「又想报复又想追求,两头都不讨好,结果两边都一塌糊涂。」
「那是你的错。你以为我不想一门心思?你有时候实在让我很想徒手掐死你。」
「......听起来,蒋家人的爱情都不顺遂。」
「咱兄弟要不找个时间去清水寺拜爱情符?」
说毕,良久失去了声音,然後听到青年懊恼地叹气,低头,一手掩脸。
「......不敢置信,我竟然跟你坐在不够五度的天台一直贫,我在干什麽?是手术出了差错让我的脑子不正常还是麻醉药效还没过......」
「蒋曦。」他轻唤。
「再多画五笔就回去。」
「蒋曦,给我点时间。」
「六笔半,不要讨价还价。」
他放下笔,轻覆上蒋曦苍白冰凉的手背。铅笔骨碌骨碌滚下微微倾斜的画本,黑色与红色短暂混成一体,直到跌落在他们之间才分开。「给我点时间,两年或三年,我也不知道要多久。」
蒋曦稍稍挺直了背,把他发丝上纠缠的雪晶拨走、拈开。
大伤待愈的脸容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眼底的疲倦缱绻著温柔,那一点温暖应该可以融化半个北京城的雪。「......完成那半份歌词要这麽久?听说那是我今年的生日礼物。」
「乱说的。」
「我就知道。」
「蒋曦,去念完现在的课程、念到毕业,考级数直到你不想考为止,跟蒋家亲戚重新联络,与他们一起把家业撑起来。而我,我也要好好想一下以後怎麽办、怎麽生活......」
蒋曦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是啊啊地呢喃两声,与他一起静静远眺紫禁城的雪幕。
他想,若现在有人上天台,他们并肩的背影从外人看来不知道是和谐还是奇怪。
当他想执笔再画的时候,吱嘎,天台铁门被推开。
可能是安先生或护士上来寻人了。他俩都没有转头,孩子般贪恋仅馀的数秒......
「蒋晚?」
会叫唤他这名字的人并不多。
陌生的声音、步履如猫,一时分不出是男是女。
戴著帽子的人把一张卡递给他。
是他的毕业展邀请卡,背面黏上一片蓝底黄心的乾花瓣。
鸢尾花。
「你是?」
「......蒋暖。」
(完)
?
☆、thebestisyettocome上
永远有一个吻未尝有些烛光未燃亮
若爱太苦要落糖结它断线亦无恙
***
--「我想过了,立即跟著你去死还是会分开。」
「为什麽?」
「你可能会上天堂,我绝对下地狱。」
有条手臂像乱葬岗的残肢般突出人潮。
他经过那处,把残肢上的咖啡拿走。终於。
在他说要咖啡的两小时四十一分後终於得到一杯凉透的外卖咖啡,他甚至看不见那工作人员的长相。後台极目四看都是蚂蚁般堆在一起、黑压压的人头。
他不觉得自己有人群恐惧症或密集恐惧症,但也许如那人所说的,自己在太多人的地方没法自在。他啜一口咖啡,没下糖,比想像中更难喝。
啊啊,真烦。
被安排坐在某梳妆台前,百无聊赖的他不知多少次打开手机检查短讯。
萤幕开开关关,除了工作夥伴在批发跟转发又转发的应节贺讯(无聊)、预祝他旗开得胜的加油讯息(真烦)外就没有其他了。
不是他在说,事实一次又一次引证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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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心没肺。
要不直接跷掉去抓他回家好了,要不发恶作剧短讯说自己受伤或不舒服......
不过这时间点绝对会被悉破......明明是时常短路的脑子,却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该说自己是三岁定八十吗?他的举手投足像佛祖眼下的小猴崽子,无所遁形。
「蒋先生!蒋先生!准备好了吗?开始countdown了!」
他站起来,把手机放进外套暗袋。
不知道从哪角落蹦出来的造型师用梳尖拨了拨他的浏海,他皱了皱眉。
心中那排弦线越拨越急,音程一度一度提高。
「蒋先生,快到你出场了!啊杯子,请先把手上的杯子给我!」
一名拿著大白板的男人冲到面前,不停向他挥手。
「你总该不会想在台上喝咖啡吧?快点快点~把纸杯给我然後走到升降台那边......」
他几乎听到某条弦线绷断的声音。
然而,他还是乖乖把纸杯递出去,交给隔了两个身位的男人。
这时候,蹲在他们中间(似乎在整理某影星的鞋子)的女人站起来,一头撞上他的手臂。
化啦--
黑咖啡毫无悬念地泼到他身上。
周围的人们皆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才有人拔面纸递面纸。
「哇!对不起、对不起,你没被烫到吧?有没有事?抱歉,我没注意......」
「你怎麽搞的!?把整杯咖啡洒在蒋先生身上!你知道他快要上台了吗!你这个......」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蒋先生你有没有後备服装?」
「countdown了!有後备台服也赶不及......不管了!我先出去拖延时间,你去找西装给他换!」
「哦哦,那我现在去找......蒋先生请跟我过来,没时间了!」
......啪--
清脆俐落的断弦声。
被踩断了底线的蒋曦表情空白,唯一想到的是,啊,e音。
***
若要错失永不能守得到也不代表长久
假使快乐有尽头痛苦也未会不朽
***
一味一吸都是潮湿的甜香。
只要那人进来,就会发现他偷偷挪用了他的入浴剂,那证据还在泡泡上浮沈。
为什麽他会买裹著玩具的入浴剂?为什麽还不进来?
......快点进来、快点进来、快点进来......
--皮靴踩地的声音。
吱吱--踩上胶垫。
好一会儿没任何声音,然後是金属碰上阶砖的轻响。
是那件军绿色大衣後的带扣......微凉的手指搁到他的唇上。
他故意屏住呼吸。
手指离开了,咕--水面浮起波动拍打胸腔,一条手臂插进水中,摸索到他的胸口向下爬。那只手的目标并不是左胸,继续向下,来到身体中央的疤痕上。
加快的心跳已出卖了他,他索性缓缓打开眼,装出一副被扰醒的样子。
与兄长四目相交。
然後他再也无法忍耐地扬起一手,按著蒋的後脑勺,把他压下。
嘴唇与嘴唇轻碰一下就分开。
蒋被他弄得从蹲姿变作跪姿,部份头发也被弄湿了。「你弄湿我了。」
他意有所指地眯起眼,「我还没有。」
兄长跪在按摩浴缸旁边,一只手刚刚从他赤裸的胸上抽离,姿态像在服侍他入浴......他边在脑中盘算後半晚该如何料理恋人,边漫不经心地说,「......几点了?为什麽你会回来?你今天不是在洛由由的别墅过夜吗?」
「问你自己。」
蒋将湿得变透明的衣袖卷起来......啊他刚刚连衣袖都没卷起就急於探看他的伤口,这发现让他的心情微妙变好。「我怎麽了?我没急召你回来,而且一直忍耐著没打电话或发短讯给你。」
「少给我装乖宝宝。」蒋走到浴室一角,拿起毛巾擦发,「......你今晚应该出现在电视上,为什麽跷掉了?我本来以为主办单位临时把奖项改颁给别人,结果还是你得到电影配乐大奖......打开电视期待你会出现的我们像傻瓜一样。」
「因为没法向朋友们炫耀厉害的弟弟,所以你一气之下回家?」他侧侧头,将湿发往後耙,「那为什麽连鞋都没脱就冲进来?为什麽要探我的鼻息?为什麽要去摸伤疤确定没有裂开?」
恋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把毛巾随便挂好,「因为没想到你跷掉颁奖礼只为了偷我的入浴剂泡浴?我要回去了,他们等著我吃木头蛋糕。」
化啦一声,他转了身,把双臂搁在圆缸边缘。
他想知道蒋是不是认真的。「......我可以现在给你去买木头蛋糕。」
「蒋总哪知道那里可以买到小小的蛋糕,甭难为你的助理。」
他必须祭出绝招不可,「你知道我为什麽跷掉颁奖礼吗?他们弄脏了我的衣服,那是你特意为我配搭的,音乐是我编的、词是你写的,你不去拿奖我就去,本来那套衣服就代表你了。」
何况他不上台捧奖,电影公司自会代他领。
已一手搭在浴室门上的恋人,脚步一顿,「他们不是有心弄脏你的衣服的。」
「在电视上看见我没穿你特意去买的衣服会难过吧。」
「我是为今天的派对配搭的,只是挂在衣柜门上被你抢先了。」蒋转头,「你拿的叫电影配乐奖,不是电影歌曲奖,我只为你的曲填了呜呜啦啦啦几个叹词,得奖是女歌手声音够空灵。」
「那不够吗?」水已经变得微凉,他一手按著浴缘把自己撑起来,水滴滴答答直往下流。恋人把手边的毛巾抛给他,他接著後抹头发,「你回去是为了吃蛋糕还是喝酒?一身酒味。」
蒋淡淡地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说,要你管。
然後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留给他一条门缝。
......如果问他有没有想到苦苦等待四年得到的竟是这般对待?
他会答,嘛,也不是没想到。
☆、thebestisyettocome中(h慎入)
在他走出浴室时,地毡上已多了两个东歪西倒的空铝罐。
兄长像剪断了一条线的傀偶或抽筋的音乐盒瓷偶,跳针般重覆同一动作。
他绕到沙发前,把铝罐轻踢到地毡外,「你喝了我的泡浴啤酒?」
在跳舞毡上踩踏的兄长停住,从茶几上拿起一罐啤酒,「牌子没写著『泡浴』。」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地把自己抛进沙发中。
他真想知道蒋是如何在短时间之内把半打啤酒抬出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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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接上电动跟跳舞毡的。他就是永远都令他喜出望外。「我可以知道你在干什麽吗?」
「不可以。」已脱下大衣的恋人乐於跟著节拍踩地,绝对算不上是舞蹈,而且(令人扼腕地)针织毛衣有点过宽,但在大动作时还是拉出身体线条,「在别墅跟大家玩xbox,阿望不在、穿西装的阿雪动作不俐索,我的节奏感最好......本来是最高分的,由由说谁赢了就能抱走他家一样装饰品。」
「结果打开电视看见我没出现,以为我发生什麽意外或肝昏迷了,所以立即赶回来?」
恋人没答话,只是继续锲而不舍地踩这踩那。
踩的力度好像踩的不是死物,而是他的尸身似的,唷,真可怕。
本来有点滑稽好笑的动作,看久了就平添一份可爱(再怎恭维也说不出优雅两字)。蒋曦嘲讽自己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本来只全神贯注去关注不经意露出的腰线。
只为了拉高好感度,他问,「你这麽想跟他们过平安夜的话,我陪你回去?」
就算他真心愿意,他下面已蠢蠢欲动的小家伙也不乐意。
蒋仍旧对他不瞅不睬。
已经很习惯这种冷处理的蒋曦自寻乐子,才想开罐啤酒,就发现那一排酒罐前托著手机。
蒋正在录制自己的跳舞游戏短片......
天,这种变态的好胜心究竟是哪来的?真可恶。
面前的恋人突然可爱得让他无法忍耐,他伸出双手,握著他的腰肢把他向後拉。蒋一时失去重心,狼狈地跌在他怀里,「嗯!」
他将手机关屏後随手抛开。
翻身将兄长压在身下,两双长腿在沙发扶手上纠缠。
深深汲闻著他颈窝的气息的同时,一只手已潜进毛衣中,压上温暖的肌肤。
蒋的小腹一缩,他为了证实自己的手很暖和,抽出手来摸他的脸,「要我陪你回去现在就说,不然你後半晚那里都去不了。」
「......难道没有自己回去这选项吗?」
蒋弓了弓腰,把压著的大衣抽出来抛走,调整姿态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看著你的室友们一双一对是这麽令你高兴的事吗?我怕你妒嫉成狂,把别人别墅的艺术品全部卷走。」怀中人一身酒气,两人相拥的温度似乎助热了体内酒,让蒋不舒服地动了动、将微凉手背搁在额头上降温。他问,「圣诞卡都派出去了?藩望有来吗?」
「......没来。」恋人露出有点寂寞的微笑,摇摇头,「在la录音,结果还是赶不及回来。阿朔来了,我让他把圣诞卡转交给阿望......」
「卡里写什麽?」
蒋把视线调往天花板,茫然地眨眨眼睛,正在回想。
「谢谢你跟阿朔之前送来的巧克力月饼,很好吃?我听了你的新歌很喜欢,请加油?......啊,我记不起了,诸如此类的......或许我睡醒後会记起来,下次索性腾写一份给你吧。」
明知道兄长是在嘲讽他,他还是却之不恭,「说得出做得到。」
蒋低头,用有点失焦的眼神静静看他。
他接受这种凝望,用指尖勾走震落在他眼皮上、与睫毛纠缠的发丝。
良久,蒋轻轻眨了眨眼睛,道,「......你真的就那麽喜欢我吗?蒋曦。」
「不然我为什麽要等你四年?」
他以拇指轻轻磨蹭著有点红的脸颊,兄长唇间露出的舌尖也红润得让他的欲望发疼,他只想好好扯出来啜吸一番,「大概比你喜欢我仅仅少一点。你不让我陪你去是不想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蒋搁在额上的手滑下来,软软垂在沙发外。
似乎对他的提问略感惊讶,「......别把你的学长们当傻瓜。」
言下之意是:都好几年了,你以为他们蠢得看不穿或没猜疑过?
「你这个满嘴酒味的家伙倒先教训起我来。」
他俯下头,孰不可忍地掳获了那得理不饶人的唇,吻走他所有的寂寞。
塞满他用以存放寂寞的每一条细缝空隙--不要在提起藩望两字时露出隐晦的表情。
既然他不怕他们的关系被发现,那只有一个原因。
这可恶的家伙趁牢头不在,跟洛由由他们一聚就解禁喝酒,有多少喝多少......
不然不会一身酒气、两颊泛红,瞧他,还开始有点大舌头,语无伦次起来。
比常人虚弱的肝脏难以消化酒,他总是醉得既快猛又一塌糊涂。
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被舌片厚度爱抚得很舒服的兄长,不由自主地弓了弓腰。
头发传来被拉扯的疼痛,蒋伸手抱著他的头,吻得更投入。
他用力摸他的腰背时,唇齿间溢出呻吟,蒋的腰快融化般颤抖。「嗯......」
喝醉後变得坦率多了,这样也不错......
暗暗赞赏这热情回应,他将蒋的双手高举过头,一并脱下毛衣跟内衬黑t。蒋像随他任意换装的玩偶般,把重量完全交托予他,整个人挂在他手臂上。
他不禁想惩罚一下这恣意享受服侍的懒鬼,於是留下衣服把他的双手钩禁。
半裸的恋人肌肤晶萤似雪,线条平顺的身体竟让他兴奋到哆嗦。
有四天没做了吧......他情难自禁,像头确保盘地的犬般在兄长身上咬咬啃啃,留下深刻的吻痕。一下又一下地从脐眼舔到喉结、舔咬到乳豆涨大勃立......所有攻击都换来令人满意的反应。
再如何口不对心,恋人的身体却诚实而温柔,比嘴巴更温柔、皆一一回应。
每个毛细孔都呐喊著我知道谁是我的主人。
他把随意披上的浴袍甩下地,也扯走蒋的牛仔裤跟内裤。
把恋人的一条腿搁在沙发背上,私密部位一览无遗。刚刚扯走内裤时没留意,如今在亮堂厅灯下一看,爱液果然黏黏糊糊了一片,有处阴毛被黏压了一塌。
他压上泛起粉红色的柔软身体,边用肿涨的阳具磨擦同样热情的地方,边与蒋交换著两三个轻吻,嘴唇剥离的声音清晰可闻,伴随恋人从鼻头发出细弱而甜甜的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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