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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狗·青年篇(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苇
他直起身子,随手从茶几底掏出护手霜,往掌心挤了一大塌......
有点太多了,不过管不了那麽多。
正想把润滑剂一股脑抹在他的私处,恋人的脑袋却一侧,从沙发抓手上跌下,努力探头探脑想看什麽,「......什麽......味道的?」
「苦的吧。」要意想天开想去试护手霜的味道,还不如喝他的液补充蛋白质。
「不是......那个......香味,我说的是香味......」
香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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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且用最後一点耐性去看护手霜的包装。「islandliving.」
「不要......」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我买了......新的,这是旧的......我要用新的......红石榴......」
他一时哭笑不得,「你想在做爱的时候顺便试新手霜?」
「用新的,我放在......包包里,去拿......」
明明连话都讲不好,只能像嗅了木天的大猫般软瘫,却不知哪来的坚持一定要他去包包拿新手霜来充当润滑剂。果然是个脑袋经常性抽风的家伙,喝醉之後更层出不穷了,他是何德何能拥有这好玩的恋人?「手霜香味不会影响我的表现,如果会影响你的表现,我就去拿。」
家中不是没有润滑液,他实在不想忍太久--况且,若要去拿润滑油,那就没藉口不拿放在同一地方的安全套。
「为什麽不用新的?这支是旧的,我要用新的......嗯!嗯啊......」
他一手握上恋人最敏感的部份,轻轻上下捋动。
成效立竿见影,啐啐不休的撒娇立即变成尾音妩媚的轻吟。
蒋蜷缩起雪白身体,膝盖微微颤抖,手指跟脚趾都蜷得像贝。
刚刚死活要他用新手霜,脑袋中卡住的回路上鬼打墙,彷佛只要他用错就会引发世界未日。如今,恋人眼角泛红、眼神渐渐湿润情色起来,已无瑕顾及太多,只能把双腿再张大、腰肢朝他的手心拱。彷佛邀请他的入口一下又一下被抬起、跌下,「啊哈......啊......哈......」
「......手、手霜......」
啪--
清脆俐落的断弦声。
啊,a音。蒋曦默默想著,舌尖一舔上唇,嗜虐心完全被挑起。
「够罗,哥。你好歹大我几岁,不要再死活要弟弟在你的肠壁涂上新手霜,红石榴的香味会让你更兴奋吗?我怎觉得你现在已经够兴奋了?瞧,连屁股都在抖了。」
他毫不怜惜地将包皮剥下来,露出粉红色的裸肉,食指指甲戳入铃口。
被大大刺激到的恋人猛地弓起背,发出尾音破碎的尖叫。
迅速凝聚的露珠被挤出来,濡湿他的指头。似乎听懂他在说什麽,兄长表情苦闷不堪。
他搓了搓手,让乳白色的护手霜集中到指头。
然後用两指开拓通道,慢慢挤开肠壁。
惊喘混合难过的哼叫响起,「嗯......嗯好.....难过......嗯!」
「......每次都像侵犯处女一样......」
每一下哼叫都准击打他心中的弦线。
他孰不可忍地使了点力度,让两指闯到深处,同时,低头把恋人的阴茎尖端含进去。
「啊--」
突然高高拱起的阴茎桶得很深,差点擦到他的牙齿。
虽然想欺负任性的恋人,却绝不希望他受伤,於是他急把龟头吐出来,「别太任性。」
把混和著爱液,激增的口水咽下。
他改变角度,再一次把蒋的阴茎逐点含进去。
趁他的注意力被完全吸走时,第三根手指也蓄势待发,准备前後双管齐下。
两颊醉红的兄长双手被绑、只能反手紧抓扶手以宣苦闷,两条长腿夹在他身侧,膝盖屈起,被快感与酒主导而尽可能把胯下拱向他的嘴巴与手指,姿态可爱可笑。
他意满宠溺地浅笑一声,扶著他悬空的腰肢,「别担心,你起来已经像红石榴。」
散发著热度跟湿度的酸甜气味扑鼻而来。
他低头,把阴茎直含到底。
同时把第三根手指桶进去。
他们身体中心的伤疤脉动开始同步,彷佛是切断了天生的相连带而留下的伤口。
相同位置,各有一个。
所以每当他静静地看著蒋时,胸口就会发疼。
☆、thebestisyettocome下
寂寞半点假如不能承受这生命注定过得不易
笑与泪亦有时候
***
当他悠悠转醒的时候,身边的床位已凉透了。
他再闭目躺了一会儿,然後把自己撑起来,床边地上已乾乾净净。
内裤......应该是被捡起放在洗衣篮了吧。
兄长肯定离开了一段时间。
他快要习惯无法温存跟喁喁细语的早晨,倒不是说他不需要或不想要--
只是要求昨晚差点被他干到腰断的人对他甜言蜜语太超乎现实。
他赤足下床,五指胡乱拨著头发。
双腿间的性器半勃起,他刻意忽略早上的生理反应,若现在想著恋人来手淫,那今晚的表现可能会大打折扣,他倾向冲冷水澡而不是试图让阶砖怀孕。
(生物工程学家在搞什麽?为什麽科技还没能发展到让男人怀孕呢?)
洗澡前,他先走到客厅转了一圈,寻找兄长留下的蛛丝马迹。
沙发上的点点透明湿渍清晰交代了昨晚疯狂,好像仍留有馀香。
很快,他就发现了茶几上直立的卡片。
是圣诞卡,蒋自制印刷的圣诞卡中只写了一行字:约了妈吃下午茶
真是有够没情调的,卡片也只是随手拈来吧。
「......你妈还是我妈?」
疑问落在清冷的早晨空气中。
他们以往用以交易的小公寓位於体艺大学附近。
他从那时候就是会处处为兄长著想的体贴弟弟,可惜蒋并不认同。
公寓被买下来了,反正依他们的关系只要一间主人房就够,於是把另一间房拆掉,将浴室增大并改装为圆型按摩浴缸。他们不时会回来住,有时候一人回来、有时候两人。
虽然他没有跟兄长同居,这里却是唯一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仍住在蒋宅,坚持不回蒋宅的蒋则在外与朋友合租公寓。
从恋人口中断续地更新著他的旧室友的资讯,知道他们各有伴侣了,因此他与恋人名正言顺地同居的日子应该不远矣。这麽说起来,那四年的空白期可能是原因,他从来搞不清楚蒋的工作是什麽--他知道他在教人画画、商场的美术设计,也会在空馀时间回大学做义工或筹组活动,与洛由由合资开画廊小生意,还有当流行曲与电影歌曲的神秘填词人(他强迫跟他合作几次)。
但哪些是正职、哪些是副职根本说不上来。
对比起他还真是乱七八糟的人生,做爱後一大早就出去了、或三更半夜突然出现。
而他美其名是蒋家继承人,事实上几乎只专心於音乐监制。
明明从头到尾都没打算回来打理家业,却一直摆出「你也该认真实干了吧」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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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回来继承,那蒋家倒与不倒於他何干?
刻意把他塑造成不理国事的废主,也得乖乖当好枕边弄权、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奸妃才对吧?依他那以逾权来当挡箭牌而撒手不管,却什麽都看不顺眼的德性,根本是个太傅。
冲著他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把蒋家制衡在打不死也扶不起的位置。
若他一直遵照教诲把蒋家复兴得有声有色,蒋可能不会回来......他毕竟还是放不下。
真不敢相信蒋能从他生命中彻底消失,他们明明念同一所大学,却连参加美术系的毕业展都没法见他一面--蒋说到做到,整整四年只从别人口中听到彼此消息,却不曾偶然碰见。
那些年等待的是什麽呢?蒋的原谅?搬回蒋宅?还是等他重新建立脱离蒋家的生活?
蒋也没让他知道,他们的最後一面在北京医院的天台。
有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即使得不到蒋也没所谓了.......但他得不到还是其次,一想到有其他女人男人人妖半兽人动物怪物能拥有蒋,啊啊果然还是超火大。
有想过当兄长再出现在他面前时,牵著一个女孩或男人;也有幻想过否极泰来、如胶似漆的同居生活,结果两者都没有实现,不愧是让他又爱又恨的死敌。
某天,蒋就像回家却忘了带钥匙般,坐在公寓前等他回来。
慢镜淡出他的生命,又以自然得让人怀疑往事是梦一场的态度回来,自顾自冲咖啡......
身上不带一个解释、一句告白,只带上滴著水的伞子,不提爱却不拒绝与他做爱。
这算什麽?
他想,那毕竟是原谅,同时是一场报复。
在一起的寂寞算什麽?
所有恋人们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却矢口否认关系。
若即若离、聚少离多,即使他在双人床上滚来滚去想著不如召妓吧,却拿掐不准蒋回来的时间,计谋还没开始就夭折了......若先开口告白的人就失去了主导权,馀生都处於下风,那想都不用想,他俩肯定守口如瓶直到死。凭什麽要我屈居他之下?明明是他比较爱我。
这麽一想就觉得什麽都没所谓起来。
他天生比较聪明还是兄长的脑子没有很复杂?总之还蛮好懂的,因此他也不格外困扰。
***
就是为了追求一时平静
将感情隔离半点感动都扼杀没法承受
***
「......果然是蒋暖。」
手在离开玻璃的时候留下三个指模。
他决定还是不进去,在外头的露天座位等待。
这麽说来,圣诞节整天跟恋人耗在一起不是常识吗?难道没常识这点也会遗传?
边听著令人逐渐烦躁的圣诞组曲边喝咖啡,他认真思考这问题。
四年前出现在医院天台上的,是蒋的亲生母亲。
似乎是从陆家人口中得知蒋昏迷进院,因此披星戴月地赶来。
他对这从没见过的姑妈毫不感兴,但证实了蒋与陆家毫无关系让他感觉良好,姓陆的都不是什麽好东西。连蒋暖也不知道蒋的亲生父亲是谁,因为她是借助子银行的子受孕的。
抽出卵子与子结合成受卵再人工受孕,那是她脱离蒋家的条件。
只要留下她的血脉在蒋家,她就能从弟弟蒋晏的软禁中被解放--这就是事实真相。
姓陆的当年在得悉此事後曾使用权势金钱从中作梗,打算让蒋暖将错就错用他的子人工受孕,结果似乎没有成功,但足以提供「蒋是他与蒋暖的儿子」的可能性。
蒋暖与蒋长得很像,没人会怀疑他们的血缘关系。
用血脉换取自由,再怎样想都罪大恶极。
并非他爱屋及鸟,而是蒋暖跟蒋一样,连恨都让人无从入手。自重遇以来,蒋暖皆表现得落落大方,彷佛蒋只是她年轻时留下的一笔风流债,不见愧疚、或将愧疚隐藏得很好。
曾听说蒋暖在年轻时女扮男装,在上海滩叱吒风云,三山五岳都要给她三分面子,应该所言非虚。蒋暖那种松容不迫的气度,让她的侧脸看上去仍旧俊俏。
她不称呼兄长为小晚或叫他小曦,都是蒋晚、蒋曦地叫,直来直去的。
这样的人应该从来没有准备当别人母亲,或该说从没准备好,你能怪她什麽?蒋暖当年确信弟弟会好好善待她的血脉因此以此换取自由,没颜面再见儿子而头也不回。但你说她从没想过儿子从小到大都被处於监视镜头之下?他是不信的。
他不意外蒋暖知道当年他父亲为何离开蒋家--那男人把自己三份一的肝脏移植给蒋。
及後身体急遽转坏,一直没完全康复过,他为了不让蒋知道而远离香港静养。
蒋在馀生都不会知道这件事,纵然是扭曲的爱,他毕竟是被爱的。
他不知道兄长对久违的亲生母亲有什麽想法,他们从未交流过这点。
但看著这对笨拙的实习母子其实挺有意思。
蒋暖不时会拿出一些奇怪东西说「我看这岁数的男生好像都有这东西」然後送给蒋(根本是听信姓陆的谗言,被戏弄了吧)。久而久之,蒋也礼尚往来,说什麽「我看杂志或被谁推荐」,相较起来,兄长送的东西正常多了,有时候比较高级的玩意还会各送一份孝敬母亲与陆总。
总之,他在旁边看著也为他们感到不好意思,同时觉得有趣。
至於他的母亲......被他狠狠从头到脚刮了一顿似乎有所改进。
当年去北京前一天,他透过病房胶窗看见那女人掌掴蒋,而蒋躲也不躲。
......恐怕过往这些年都是如此过来的吧。
在蒋离开後,他进去好好把母亲的错误与兄长的付出一一细数,他承认那根本是骂爽的,而让他更爽的是他出来後发觉蒋与藩望已分手。
感谢这遗传自那女人的嘴巴吧,重新教育一番似乎有点成果,那女人在毕展邀请卡上黏上花瓣,请蒋暖送回给兄长。鸢尾花的花语是抱歉,但那女人也可能只是喜欢这种花。
那女人现在住在陆家提供的别墅中,似乎已康复九成。
於是他的兄长突然赢得了两个母亲,有点否极泰来之感。
蒋家硕果仅馀的四人却分住四个地方,实在搞不懂蒋为什麽饥於亲情,是基因出现问题吗?还是出现问题的是他?他直到现在还是不稀罕父母,他明白那是因为他把一切的一切全放到蒋的肩上,他有哥就够了。
若某天失去蒋,他就去死,就是这样。
蒋从不勉强他跟那女人同桌吃饭,但吃饭的地点却很神奇地约在蒋宅,在他眼皮底下吃饭算是怎样?连饭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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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省下来了?他有时候会下去吃、有时候不会,若那女人嘴贱说起那里那里有监视镜头或重提旧事,他便拉著兄长走人。
咖啡续杯了一次,在他喝到一半的时候,蒋暖率先出来了。
蒋暖边戴上围巾边对他挑起一道眉,「圣诞快乐?」
他点点头回应。
蒋暖以下巴颐指cafe里,「不冷吗?不进去坐坐?」
「不了,不想打扰你们谈话。」
「也不是什麽秘密对话。」蒋暖淡淡地笑了,眉眼弯弯,笑起来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你哥正在结帐,快出来了,你在等他吧?不介意的话下次一起吃饭。」
他自然不会拒绝,若这女人向哥说他坏话怎办?「好。」
「......仔细看看你,果然漂亮,跟我弟弟长得真的很像呢。」
明明曾以爱为名被软禁、被威胁用子宫制造长相极像的孩子,跟姓陆的恋情也被亲弟弟毁之一炬,被逼躲藏他乡,受尽折磨後竟然可以泰然自若地说出『弟弟』的字眼,真是可怕。
「男人长成这样可不会到占什麽便宜,我比较喜欢哥的长相。」
蒋暖维持著要笑不笑的表情,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向他走来。
靴跟喀喀地击上石板。
离他半步之遥时停下,微微弯腰,彷佛要看透皮肤般凝望他的脸,「你自然是比较喜欢蒋晚的长相的,我太清楚你在想什麽了......蒋晏的血吧,越爱一个人越把他往死里去整。你敢再欺负他,我会让你死无全尸,尸块永远都不会被找到。」
「我相信。」他微微点头,「毕竟那男人跟姓陆的反转地球都找不到你。还有,你可以问问蒋晚,我们之间把对方往死里去整的是谁,我有信心你猜错了。」
蒋暖不置可否,只是直起身子、轻轻眨了眨眼睛。
彷佛对他的话表示困惑,连装傻的表情都与他兄长如出一辙。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真是跟儿子一般犯规的女人。
蓦地,蒋暖彷佛有心灵感应般转身,蒋正向他们走来。
他衷心希望母子约会到此告一段落,识相点把他的恋人还给他。
他的全副心思在兄长出现时就围著他转,这时候,女人自口袋中抽出什麽。
一瞬间,他还以为蒋暖抽出手枪,想在儿子面前一枪轰掉他的脑袋。(他对这种发展绝不意外)
但蒋暖轻轻一抛,小黑影就落在他怀中。
掌心大小的礼盒,绑著金褐色蝴蝶结。
「圣诞礼物,我儿子有的、我侄子也有。」
......喂,故意在蒋面前把礼物给他是怎样?博取儿子的好感度?
他拿起小盒,左右端倪,「......这是犯规吧。」
姓陆的当年肯定吃了这笑脸虎不少苦头,才会追到天涯海角。
蒋暖耸耸肩,眉眼一暖,「你要这样想也可以啦。」
「妈。」蒋走到蒋暖身边,连半眼都没有施舍给他,彷佛他不存在似的,「若你要从这里回家,前面左转有一个巴士站,有好几条路线的巴士会经过你家门前......」
他们的约会果然现在结束,整天下来唯一的好事。
「嗯,虽然我很久没回香港,但毕竟在这里住过。以我的聪明才智绝对找到回家的路,别担心,若真找不到我就叫你的unclelu来接我。」
喔,他开始同情姓陆的了。
他幸灾乐祸地喝了一口咖啡,等待蒋的全部注意力回到他身上。
母子俩这般来回数句,蒋暖潇洒地向他挥了挥手,直直走掉了。
向他最後瞄来的一眼似乎有点意味深长,他懒得去想。
***
若你说不再听情歌不想再经历这漩涡
假使抱住你拳头到底也没法牵手
***
「领带夹还是袖口钮?」
「我还没开,你不开来看看?」
「妈刚刚坐在我对面,我在她面前拆开不礼貌。」
「应该是戒指,可能还是对戒。」
「为什麽要送我们戒指?太没理由了。」
「......直觉。因为她跟你一样没常识。」
「没常识的是你,你想故意惹上感冒好旷工吗?为什麽不进去坐?」
「说得好像我有认真工作过。」
「你知道就好,还说得那麽理直气状。」
「既然我是个昏君,你还是一门心思来垂廉听政吧。若蒋家真被我弄垮,你也不好向蒋暖交代。」
「有什麽不好交代的?妈没要求我回去帮忙,况且她回来了,蒋家绝不会就此倒下。」
「唷,你是问妈咪讨奶的三岁小孩还是裙脚下的纨子弟?左一句妈、右一句妈,什麽都推给我跟蒋暖真轻松啊,表少爷。你没有身为兄长的尊严吗?」
「......强词夺理、把过错一个劲儿全推给我那套已经不管用了。」
「是喔?那就告诉我怎样对你才管用。」
他们一前一後走在石板街上。
蒋双手插袋,脑袋一低、把鼻尖都埋在围巾里,只露出眼睛跟鼻子。
从後面看,披在围巾上的发尾又比之前长了不少......他真的有在认真留长吗?
就这样走过两个街口,断掉的对话才被他接续。
他从包包中拿出一张单,像逗弄流浪狗的肉骨般往前递、挥了挥。「我刚刚在家里整理传单跟信的时候看到这单张,这是你的吧?」
蒋回过头来,疑惑地向他伸出手。
但手伸到一半就恼羞成怒地握成拳头,「你干嘛拿出来?」
「怎麽?切割包......嗯!」
他还没说毕整句,蒋已大幅缩减与他的距离,一手捂著他的嘴。
他眯起眼睛,不动声息地想,啊啊有把这单张带出来真是太正确了。
但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这麽亲腻也很显眼,恋人松开手,他降低音量,「切割包皮是这麽让你羞耻的事吗?」
「......我只是想拿些资料看看,这很普遍。」
「你觉得很普遍?喔,那好歹也顾及一下包皮正常的人的感受吧,夹在一大堆传单跟信件中,我不小心看到就不自在、脸红耳赤,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本来还很理直气状,被他一说「脸红耳赤」却像被戮破心事,被牵引著耳红起来。
兄长一把抢走他握著的单张,胡乱塞进包包内,「既然你很正常那不自在个什麽劲?只是个普通小手术,被你说得像罪大恶极。」
「是罪大恶极。」他把双手交叠到脑後,「你考虑这手术已经有好一阵子了吧?储钱也应该储了一段时间。结果从头到尾都没有跟我商量过,打算自把自为。」
为什麽?虽然他知道哥一直在意包皮过长的问题




盐狗·青年篇(SM) 分卷阅读51
......
但只要在勃起时将包皮剥下就能露出龟头了,没必要动手术。
难道是因为他昨晚一句「每次都像在侵犯处女」?还是因为他每次不主动或阻止兄长剥下包皮,他就会没法一次射出来而漏个不停,连绵不断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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