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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抽筋越发严重,缺氧让他神志不清,只在求生的本能下挥舞着手臂,叫学姐不敢近身,连潜过来相助的詹姆都挨了好几拳,泄气呛了水,浮上去换气了。
就在此时,何文泉被一对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桎梏在怀中,何文泉仍奋力挣扎,带着两人一同下沉。就算如此何原仍是没有松手,也没有放弃往上游。有过濒死经历的何文泉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弃,何原紧紧地搂着他,他在何文泉的脖窝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怎么这么可恨。如果非要沉,就两个人一起下沉好了,从今往后无论到哪里何原都是要陪着他的,可何文泉怎么能折在这里,他病才刚好起来,还有大好前程,还有无数的未来等着他。
何原一口就叫何文泉见了血,剧烈的刺痛叫他稍微清醒一些,反应过来他是被最信任的人抱在怀里的,便放弃了挣扎。
何原趁机向上凫水,带着两人冲出水面。
他解开何文泉脚上连着冲浪板的绳子,夹着何文泉快速地游回岸边。
何文泉尚有意识,蜷着腿在沙滩上一个劲儿咳水。何原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又把他抽筋的腿捋直,扳了扳他的脚。何文泉痛得仰躺在沙滩上,叫不出声来。朋友们都关切地围了上来,何原将他横抱起来,二话不说就走了。
情况不算严重,何原直接将他抱回酒店。起先何文泉还将手臂挂在父亲脖子上,后来没了力气,就任他怎么抱着。
进到房间,何原将何文泉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何文泉对聚集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小伙伴们说:“我没事,你们接着玩去吧。”
何原黑着脸甩上了门。
他倒了温水给他,何文泉扭身不喝。何原掰他的肩膀,何文泉便蜷作一团,身体比溺水时候崩得还紧。何原把杯子放在一边,坐在他的身后,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哄他:“泉泉,怎么,还难受吗?喝口水吧,躺好我给你上点药,你的腿也需要再捏捏,不然明天要疼得厉害。泉泉……”
感觉到震手心的颤抖,何原伏到他耳边,轻声唤他:“泉泉……我抱你去洗个澡好不好?这样会着凉。”
何文泉呜咽起来,何原轻轻把他捞起来,搂在怀里哄道:“乖,不哭了,没事了。”
何文泉一把推开他,自己坐到半米开外。
难受和委屈一起涌上来,终于爆发出来,他哭得满脸泪痕,哽咽着求问:“爸,是不是我只有这样可怜兮兮,您才会怜惜我?我如果好好的,您就不那么爱我?您是不是只是可怜我,以往的一切都是迁就?爸,我很努力了,我那么努力,我想好起来,您没那么爱我也没关系,我要努力爱您,照顾您,再也不拖累您,一辈子都陪伴您。我是不是不该这样,爸,我是不是在一错再错?您是不是根本不曾对我有过像我对您那种爱?您其实很恶心我吧,一边反感着一边勉强自己?那您该告诉我啊,您一早告诉我就好了,我很认真很认真的,不要骗我那么久,我能承受得住……”
“别哭了,泉泉,别哭了。”何原手足无措地将何文泉揽到怀里。他拍着何文泉的背,说:“是我不好,是爸爸不好。我爱你的,我爱你,无论你怎样。”
何文泉哽咽得想吐,无法相信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
何原仍旧说:“是我偏执了,我想你身体好了,会有更广阔的未来,有更多选择,慢慢地就会不需要我。我想放开你,可却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不对,可爸爸爱你,爸爸一直爱你。”
何文泉搂着何原不说话。何原抱着他去浴室,脱掉何文泉的泳裤,给他全身打了浴液,又洗了头发。之后拿浴巾包了,抱到床边干净的床上,叫他等他一会儿。
很快何原也洗好出来了,看向呆呆地坐在床上的何文泉,浴巾已经从他肩膀上散落。他眼睛红肿着,见到何原,忙拉起浴巾将自己裹了。
何原什么都没穿,腿间的阴茎微微向上翘着。
何文泉挪开视线,道歉说:“爸,对不起,我又任性了……您就当我没说过吧。我……不是要逼您怎样怎样,您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什么都听您的……”
何原坐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亲吻他被晒红的鼻梁,又吻了他有些哆嗦的嘴唇。他说:“文泉,我不会再叫你不安了。”
“我爱你,不仅把你当儿子,不是可怜你,我从一开始就对你有性欲。你的一句话,一个吻,你的呼吸和气味,都是我的催情剂。”
何文泉向后缩了缩,何原拉着他的手覆盖到自己身下,说:“你感受一下,爸爸想要你。”
因为这句话何文泉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手中的东西坚挺发烫。何原犹在说:“你不想要也没关系,我只是让你知道。看到你穿衬衫露在外面的小臂,我就想要你,看到你在海边只穿着泳裤,你的手臂、肩膀、胸、乳头、小腹、后背、腿,全裸露在外,我就想要你,像着魔,你蜷起的小脚趾都能让我勃起。每当你在我身边,在我怀里,甚至只是看着我,我想要你。你和别人勾肩搭背,和女孩子讲话,我便嫉妒得发狂,想要把你以外的人都杀掉,把你搂在怀里,按在墙上,狠狠地干你。”
“会不会被吓到,泉泉?”何





抱抱(父子) 分卷阅读17
原问他。
何文泉浑身涨得通红,在父亲怀里摇头。
“你是我的,何文泉,从里到外,从出生到死亡,身与心,爱与欲,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我是你的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爱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关系。有没有被我吓到,泉泉?”
何文泉仍旧是摇头。
“摸他。”何原按住何文泉虚握的手。
何文泉随着父亲的力道撸动起来,见何原没有别的意思,磕磕巴巴地说:“爸,爸……操……操我……”
何原笑了,呼吸急促地将他按倒在床上。
何原抚摸他的脸颊,右手往下划,划过他的喉结,肩膀,指间点着他的胸膛,问:“何文泉,你的身体是我的吗?”
何文泉羞愧得浑身紧缩起来,红着眼圈回答:“是您的。”
何原揪起他的乳头,攥在指间碾动起来。
“唔!”何文泉激动得挺起胸。父亲在玩弄他的乳头,他从没这样做过,何文泉好喜欢这样,好像他这才成了父亲性爱的对象。乳头被捏得又酸又麻,还有微微的刺痛。何原俯头舔弄他脖间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尚未愈合的伤口又沁出丝丝鲜血来。
何原说:“别急,你今天身体受不了。”他将何文泉的两腿并在一起,从两腿间的缝隙插了进去。
何原操着他的腿,和他接吻。何文泉夹紧腿,搂着父亲不放开。
何原这样抽插了十几下,突然起身,何文泉以为他是去找润滑或是套子,羞得自己在床上蜷做一团。
何原找到东西,洗了手,坐到床边拿棉签沾了碘伏给何文泉擦脖子上的伤口。
何文泉脖窝一凉,身下更激动了。他有点不明白状况,就见何原捋开他夹起来的右小腿,将一瓶红花油拧开倒了些在手里,把何文泉的脚丫子抵在自己胸口上,顺着他的小腿揉了起来。
何文泉彻底傻眼,可小腿酸酸痛痛被揉得很舒服,红花油的味道发散开来,将皮肤刺激得火热热的。
“爸……”
揉了半天的何原末了在何文泉的脚心亲了一下,说:“以后都要乖乖听话。”
“嗯……”还未等何文泉将头点完,何原便将他翻了过去,让他并上双腿,从后面操他的腿。
这下何文泉觉得自己浑身哪里都火辣辣的了。何原太持久,时间久了何文泉感到皮肤被摩擦得疼得受不了,更多的是他实在想父亲操进来,于是撅起屁股,分开了腿。何原用胀得通红的龟头在何文泉的穴口摩擦顶弄,却不进去。
他将何文泉又翻过来,与他接吻,抚摸他的腰,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将两人的阴茎攥在一起撸动。
何原粗重的呼吸打进何文泉的耳朵里,他咬着何文泉的耳朵说:“明天。”
“爸,爸……明天什么?”
“明天我会操进你的屁股,在你的身体里射,一次一次地把你灌满。如果明天你的身体恢复了。”
虽然最后一句话有些扫兴,但何文泉还是尖锐地哼了一声射在何原手里。
何原放开手,又撸了两把帮助他射,吻了吻他的额头,起身去厕所了。
对于何原又没射在他身上何文泉有些不满,不过还有明天呢。
何文泉从未感觉到过这么巨大的喜悦,像是乘浪前行,像在天空翱翔,像所有甜蜜的情话从耳孔钻进来挤满脑浆,每个毛孔都被爱着,幸福得要化掉。
从洗手间出来的何原已经穿戴整齐,他躺到何文泉身边,把他搂在怀里,拿单子给两人盖好。“我先陪你睡一会儿,等到了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睡吧。”
十三
第二天是个晴天,微风。何文泉一大早就爬了起来,洗澡刷牙,然后一直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他一脑袋的毛。从浴室出来何原已经穿戴整齐了,他一把把何文泉拉进怀里,何文泉红着脸一动不敢动,却见何原拿了防晒霜,仔细地涂到他脸上。
何文泉问:“啊?爸,今天还出去啊?”
何原笑了,脱掉他的衬衫,给他涂肩膀和后背。
何文泉身子敏感,与父亲分离的时候一直禁欲,现在他与何原挑明了关系,最后绷着的一根弦儿崩掉,只要被稍稍触碰,就会有感觉,兴奋得颤抖起来。
可他也知道,涂防晒霜就是要出门,绝对不是在酒店一整天从早干到晚的节奏,爸爸刚刚也笑他了。
何原松开他一点,为他涂胸前。滑腻的防晒霜在胸前抹匀,乳尖被粗糙的手纹拨动,那手又移到了他的小腹。小腹上隐隐有腹肌的痕迹,摸上去软软的弹性十足,何原好像很喜欢摸这里,防晒霜都化光了还在上面胡噜。
何文泉哪受得了这个,盘腿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拽着短裤。
何原不再逗弄他,给他套上衬衫。出门前何文泉特意找了找镜子,幸好短裤宽大看不出什么来。他们在酒店吃了早饭,何文泉又去和学姐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已经没事了,今天一天都要和爸爸一起。
学姐看了看他脖子上结了一小层疤的牙印,说:“那你和大叔好好玩吧。”
清晨海水还凉,父子两人赤着足在海滩上走了一会儿,海浪“哗哗”地吻着脚,何文泉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走着走着他们到了前天跳水的悬崖那块,沙滩被岩石取代,踩上去的时候何文泉“嘶”了一声,何原停下,问他怎么了。
何文泉说:“没事,脚上有沙子,踩在石头上有点疼。”
何原蹲跪在他面前,抬起他的一只脚。何文泉扶住父亲的肩膀。何原拂去了他脚底的沙砾,何文泉没走过长路干过重活,脚底细腻柔软,刚刚沙子变粗,已经把脚底磨得发红了。何原揉了揉他的另一只脚,起身之后一把把何文泉横抱起来。
何文泉重心不稳,赶忙搂住何原的脖子,说:“不用抱的爸,我没事,这样您脚不是更疼了吗?”
“我皮糙肉厚不觉得疼。”
何文泉便由父亲抱着不做声。
到了崖顶,何原将他放下,何文泉搂着父亲的腰,头也埋到何原肩膀里。
何原问他:“泉泉,你信我吗?”
何文泉点点头,说:“我信您。”
何原搂着何文泉向崖边走了两步,在他耳边轻声说:“吸气。”
闻言何文泉长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
何原向后退一步,抱着何文泉一起跳下崖去。
片刻的失重让何文泉恍惚,马上两人一起坠入海中,海水从四面八方挤压上来,何文泉鼻子发酸耳朵轰轰作响。何原将他抱得很紧,所以他没有动。
两人一起下坠了一段距离,何原捧着何文泉的脑袋,吻住了他。
何文泉在水中与父亲激吻,何原搂住儿子的腰背,不断地深入,何文泉张开口腔任他侵占。一吻过后何原搂着何文泉向上凫水,两人冲出水面。何文泉挂在父亲肩膀上喘个不停,何原又吻了他。
何文泉连眼神都湿漉漉的,何原叫他骑在自己腰上,驮着他游。何文泉小时候他们常这样,现在何文泉那么大了,何原依旧背得动他。他们从崖下游了




抱抱(父子) 分卷阅读18
一会儿,竟有个山洞似的地方,从缝隙中游进去,里面别有洞天。
洞中有一片沙石的浅滩,海水清澈见底,随着外面的潮起潮落微微起伏,洞顶有个大洞,阳光洒进来,将沙和水照得闪闪发亮。
何原托着何文泉坐到岸上,跪在他面前脱光了他的衣服。他将何文泉的一只腿从水中抬起,从脚心一路吻了上去。
这样的吻已是久违,何文泉如痴如醉地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何原吻到他的大腿内侧,啄吻他的睾丸,然后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何文泉将头向后仰去,双腿绷紧了。何原安抚着舔了一会儿,分开他的腿,将他的屁股从水面中抬起来,分开臀瓣,低头去舔穴口。
“啊……”何文泉叫出声来,又马上咽了回去。
“叫出来。”何原说。“我想听你叫到哑。”
被这么一吓何文泉反倒不敢出声了,抿着嘴憋着,没想到穴口被舌头猛地刺入,叫何文泉呜咽出声来。
舌头与手指并用,何原细心将何文泉的穴口扩张得松软多汁,他低头吻上何文泉的胸口,那里有一些未褪的疤,也许永远不会褪,动情的时候便泛出红色。
龟头抵在肛门,一点点地压迫着括约肌,何文泉再不矜持,动情地呻吟,双腿夹着父亲的腰将自己往前送。
何原毋庸置疑地将自己慢慢顶进去。
何文泉深情地看着何原,喊他“爸爸”。
何原插到底,俯瞰着自己的儿子,说:“何文泉,我爱你。”
“嗯……”
何原开始抽插,涟漪由他们而起,泛遍整个洞穴。
何文泉的阴茎一直是高高翘起的,被插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可爸爸不让他碰,他就一直忍着。何原插他,吻他,抚摸他,玩弄他的乳头和肚脐。何文泉不再顾忌地叫出声来,实在不行的时候就搂紧父亲,叫他插得不那么剧烈,也不再玩弄他别处。
如果何原不想马上射,似乎他可以永远不射。过了一会儿他们换了个姿势,何文泉四肢着地趴在沙滩上,何原从后面操进来。
肠道已经被操得发酸发软,括约肌也被摩擦得毫无抵抗之力,抽离之后再被插入,只知道张着嘴相迎。快感与喜悦相辅相成地越积越多,在某个瞬间,未经触碰的阴茎扬着头跳动,何文泉就这样被操射出来。
液洒在沙石上,又被海水带走。何文泉攥着拳头喘着,身后的何原停了下来,待到绷紧的肠道再次变得松软,又缓缓抽插起来。
“爸爸……”何文泉哑声呼唤着,不知道是快乐还是讨饶。
把何文泉再次插开,何原抽出来,将他翻个身。何文泉的手肘和膝盖都被磨红了,何原心疼地抚摸那些地方,又觉得这样非常好看。
他从正面插进去,抱着何文泉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穴壁走去。
全身的重量似乎都挂在两人相连的地方,何文泉搂着父亲,感觉父亲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捣动,又怕又喜欢。山洞的穴壁靠上去有些冰凉,何文泉更多地还是依附着父亲,用自己的双腿盘着他的腰。
不过当何原开始疾风暴雨般地操起他的时候,何文泉手脚就都用不上劲了,散成一滩,只知道承受父亲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才如约射进到他体内,何文泉已经射过两次了,都是被直接操射。
何文泉舒服得不想动弹,他喜欢高潮过后体力透支,浑身发酸,头脑发空的感觉,以前都是直接睡过去了。父子两人都没打算这样结束,缓了一下之后何原抱起何文泉,又做了一次。
何原抱着何文泉躺在沙滩上,何文泉说:“好想跟您一直在这里,一直做爱,一直做爱……”
准备离开洞穴已是下午,何原虽然能带他,可不敢叫这个状态的何文泉再下水了。因为太急了,两人的衣服脱下来都直接扔掉水里,只好湿漉漉的穿上。他们走了另一条路出去,何原横抱着他,何文泉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缩作一团,一路上都在傻笑。
其实被这样抱着也并不舒服,只是何文泉习惯了,他喜欢。屁眼合不上,屁股里面总有东西流出来,何文泉也喜欢这种感觉。
回到酒店,前台小姐已经见怪不怪,还打趣他道:“小帅哥,今天又闯什么祸了?”
何文泉扭过头去把脸埋在爸爸胸前不理她,她又问:“有没有被爸爸打屁股?”
何原也是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把何文泉抱回房间了。
这样被调笑他好喜欢,在浴室挂在父亲身上,被温柔地摆弄着也好喜欢。洗后面的时候何文泉使坏,使劲夹着父亲的手指挤了两下,竟真的被打了一下屁股,麻麻的,也好喜欢。
“傻孩子,被弄成这样,有什么好开心?”把何文泉放到床上,何原侧躺在他身边,刮着他的鼻子问他。
“说句话来听听,看有没有喊哑。”
早就哑了,何文泉清清嗓子说:“我好喜欢您啊……”
在孩子脑门上亲了一口,何原起身。何文泉拉住他的短裤,问:“您去哪啊?”
何原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何文泉松了手,结果何原不但倒了杯水回来,还拿了颗喉糖给他。
“您怎么什么都带了啊?”何文泉喝了水,叼着糖含含糊糊地问:“那有没有带润滑剂和避孕套?”
“没有。”何原吻了他,满嘴清凉。
十四
何文泉想和父亲先回家了,跑去和詹姆商量。詹姆想也许老爹妄自尊大,夸下海口实则医术不,何文泉身体还是受不住远行,于是只得和他依依惜别。
父子俩坐飞机回去,到家之后何文泉大睡了半天,傍晚醒来尿完尿迷迷糊糊地一照镜子,吓了一跳。他真黑了不少,尤其是一张脸,晒得跟暹罗猫似的,鼻子还起皮了。何文泉回来之后在父亲面前非常注意形象,于是有些气馁,找了药涂了。想到今天还没运动,想换了衣服去,可屁股还疼着,浑身肌肉也酸疼得不行,索性自暴自弃,又躺回到床上。
此时何原进来了,坐到他身边问:“醒了?饭也快好了。”
何文泉动着鼻子嗅了嗅,门缝里飘出肉香来,应当是炖牛肉。
看儿子可爱的样子何原心中一动,把他压在枕头上吻了一通。何文泉脸红气短,拉扯着何原叫他压在自己身上。
何原脱鞋上了床,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也紧紧抵着何文泉的大腿。何文泉蹬掉了自己的短裤,又要去脱何原的裤子。何原按住他的手说:“泉泉别闹,你身体还没养好。”
何文泉说:“您别管了,这回换我伺候您。”
何原以为他是有在上面的意思,就脱了衣服躺在何文泉身下。
对着父亲健美的裸体何文泉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学着父亲的样子对他亲亲捏捏,小舌头舔上父亲的乳头,又吸又咂,弄得啧啧作响。何原被弄得有些痒,就笑了出来。从胸腔的颤动何文泉知道自己又被嘲笑了,不禁有些气急败坏,在父亲的胸肌上轻轻咬了一口。




抱抱(父子) 分卷阅读19
何原抚摸着他的后脑,但当何文泉的吻一路向下,突然将他的阴茎含到嘴里的时候,何原有一瞬的紧张。
感受着父亲的反应,何文泉慢慢将阴茎吞得更深。
何原吸了一口气,支起身来看身下的何文泉,见他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含在嘴里,一边挑着眼看他。何原的阴茎不可抑制地又胀大几分。
何文泉一边盯着父亲,一边张大了嘴吞吐。他嘴上毫无技术可言,牙齿还不时地咯到,但眼神太勾人了。何原想压着他操他的嘴,再操进他的屁股里,不过不能为的事情还是不能为,他见何文泉似乎只是想用嘴帮他让他射出来,没有别的意思,便抽离开来,说:“肉应该炖好了。”
“爸……”何文泉拉着他不让他走。以他这个技术怎么可能光用嘴让他射出来,何原摸摸儿子的头,说:“我先去把火关了。”
何文泉放开父亲,结果何原是穿了衣服回来的,他又哄他去吃饭,何文泉只好被他抱着去了。
何文泉开学之后何原也回去上班,何文泉没办住校,何原就每天接送他。后来因为校区远,一来一回都很耗时间,何原就在何文泉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
每天下了课何文泉就去买菜做饭,等何原回家吃饭。除此之外,何文泉曾经励志要由他来照顾父亲,结果何原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给快宠成瘫痪了。
和父亲一起,何文泉每天早上跑步,每周两次健身房,最后也没练出多少肌肉来,倒是肥肉越来越见长。何原说喜欢他肉乎乎的,何文泉便不再纠结,照吃照喝。
何文泉喜欢租房,因为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大床,所以无论如何他们每晚都会睡在一起。周末如果不出去玩,他们就回原来的家,那是他们做爱的日子。
这一年的生日何文泉没能和父亲两人单独过。何文泉认识的朋友多了,詹姆又太能吆喝,硬是要拉他去夜店过,何文泉好说歹说才说服詹姆,只在家里办个派对,请一些朋友来也就好了。
当天詹姆一人提了两箱啤酒,来赴会的一些詹姆认识的外国友人除了礼物大多带了酒。
有了詹姆和酒,晚上还没上蛋糕家中已是群魔乱舞。
何原准许何文泉喝一点酒,何文泉真的只是喝了一小点,醉意马上就上来了。他一直笑得痴痴颠颠,在众人唱着生日歌,蛋糕被推上来的时候,他眯着眼睛四处寻找父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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