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何原在房间暗处的角落里看着他,两人四目相接,何文泉将眼中的烛光熄灭,许了愿。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黑暗中爆发出欢呼和掌声。幽暗的灯光再次亮起,班上的一个一直喜欢他的女孩红着脸送上了礼物和祝福。何文泉切蛋糕的手有些抖,女孩便上前来握着他的手。
众人开始起哄,何文泉无奈地看向学姐,学姐放下酒杯正要上前解救,就见那女孩踮起脚尖吻了何文泉的嘴。
何文泉愣住了,这吻又软又甜,女孩满眼期待,她单纯可爱又执着,何文泉虽然向她暗示过自己的性取向,可她还是喜欢他。何文泉再找父亲,见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分好蛋糕大家又开始继续各自玩闹,何文泉将女孩带到没人的阳台,对她解释清楚,自己早就已经有了相爱的同性情人。女孩不信,问他爱人是谁,何文泉一句话说不出口:我的爱人是我爸爸。伦理人常人人都懂,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只有何原那边少数几个非常信任的人知道,何文泉连学姐都不敢说,但他知道学姐知道。
何文泉扯开话题,安抚了女孩,随朋友闹到很晚,由父亲和司机帮着把他们分别送走,回到一片狼藉的家中已是后半夜。
何文泉站在桌边,拿手指揩了一点奶油送到嘴里,何原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嘴唇,突然扳着何文泉的下巴猛烈地吻他,灯一闪一闪。
何文泉融化在父亲的怀里,何原把他抱进卧室,脱掉他的衣服,在他股间涂了润滑剂,然后进入了他。
何原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他,在他身上宣告自己的主权。
第二天一早何文泉有些头疼,蹑手蹑脚地先自己起来了,没想到何原也马上起来,拿了衣服给他披上,说他:“不要身体好了就不知道在意了。”
何文泉让父亲回去再睡会,何原问他:“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我前两天学了一个点心的做法,想烤给您吃。”
“晚点我跟你一起去做,再来陪我躺会儿吧。”说着何原拉着何文泉一起倒在床上,两人拿被子裹好,紧紧地抱在一起。冬日里清晨的回笼觉最香,爸爸怀里暖暖的,何文泉很快又睡着过去了。
何原把手探到何文泉的睡衣里,一边抚摸他的后背,一边时有时无地吻他的额头。他从来都把亲情与情欲分开,绝不彼此混淆,现在他又觉得或许两者是一样的,又或是从一开始就纠缠在一起的。就好像此刻,他爱着怀里的孩子,渴望一切接触,肉体上有欲望,可心中的爱又那么温和柔软。
他明白何文泉对他的爱欲源于从小到大的过分亲密和依赖,等他再成熟再长大,想法和感情都会变,包括他们的关系。但只要他努力一些,他们一定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的。
全文完
番外一
何文泉还有一年学业要到美国去完成,何原本打算一起跟着去,可出发前公司突然出了状况,他不能在这种时候抛开手下自己走掉,于是只好叫何文泉自己去了。
坐在飞机上何文泉感觉天昏地暗,只盼着公司的情况马上好转,何原能快些来找他,不然这一年他自己要怎么熬。
下了飞机之后何文泉给父亲打了个电话,何原立即就接了。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何文泉心里非常不好受,拖着行李箱在机场里走,一边听何原在电话那边巨细靡遗地嘱咐他。
一个多月后何原还是没来,何文泉忍不住了,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吞吞吐吐。何原问他怎么了,何文泉酝酿了半天,才说:“想您了。”
何原说:“爸爸也想你。”
何文泉憋红了脸,说:“不是心里想。”
何原拿着电话无声地笑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那么不解风情:“是不是饮食还不习惯?”
那边的何文泉都要急坏了,心想他在这边也是自己做饭,饮食有什么不习惯的,都想说算了,可又实在太难受了。最后终于脸红脖子粗地说:“是屁股想您!”
何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把何文泉羞得砸枕头。这时,他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父亲的声音冷冽了起来。
“把衣服脱掉。”
何文泉浑身一抖,因为这句话阴茎硬得不成。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解开睡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下来。之后他暂时把电话放在一边,脱了衬衣,一丝不挂地又拿起手机。
恰在此时,何原的新指令传来了:“把手指舔湿,插到后面去。”
何文泉倚靠在床头,分开双腿,把电话换到左手,右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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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面前舔了舔,深吸了一口气,拿手指插了自己的屁眼。
从细碎的呻吟和呼吸中何原知道他已经照做,何文泉汇报说:“爸爸,插进去了。”
何原问他:“几根?”
“一根……”
察觉到那边的沉默,何文泉又咬咬牙,食指拿出来,和中指一起探入到干涩的入口中。他说:“唔……爸爸,两根了……”
“两根够吗?”
不知难受还是舒服,何文泉已经满头汗,他摇摇头说:“不够,太细了……”
何原道:“继续。”
何文泉嗯嗯啊啊地弄了半天,最后终于三根手指都进去了。自己里面很紧很热,手指被挤得并在一起,动弹不得。
“爸爸,好了。”
何原说:“记得我平时操你时,你最舒服的位置吗。”
何文泉把手指往里挤挤,勾着手指四处按按,没有找到,又听何原说:“再往里。”于是何文泉又把手指捅得更深,这次终于碰到了。
自己弄的感觉太奇怪了,但只要父亲的声音在耳边他就兴奋得不成。况且今天的何原好似有些不一样,非常强硬,让何文泉心惊肉跳。
“啊……”一没留神就按得重了,体内又酸又痛的。何原的声音又重新温柔下来,他说:“泉泉,轻一点,慢慢来,想象爸爸插进去,轻轻地顶你那里。”
何文泉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只是用右手掏着自己的屁股就让前面流出水来。“嗯……”每碰到一次,何文泉的下身都要跳一下,他呼唤着父亲,电话那边却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何原问:“快到了吗?”
何文泉汗水泪水一起往外涌,他喘得不行,说:“快了,快了,爸,爸……”
好想碰一碰前面,可左手还要拿着电话,电话贴着他的脸,就好像父亲的手一直扶着他,何文泉舍不得放开。何原说:“泉泉,你叫得真好听,爸爸也硬得不成了。”
何文泉本还在快感中努力斗争,听了这话括约肌连带整个肠道无缘无故地一紧,前面也射了。
何文泉瘫软下去,只靠自己玩后面就把自己玩到高潮,他抬头看了看表,在三分钟之内。真是没脸见人了。
待他呼吸平息,何原说:“泉泉,月底我到你那边看你,待三天。洗干净等着,到时候爸爸要操哭你。”
番外二
毕业之后何文泉第一时间回国,仍旧是何原去接机,但这次两人见面的情形完全不同。何文泉只感觉得到喜悦,他发现何原神也很好。
何文泉寒假回来两个星期,之后两人有半年没见。回来之前何文泉去音像店租了许多成人电影观摩学习,现在已是学有小成,满肚子的淫水。
在车上两人聊了几句彼此的近况便陷入沉默,司机在前面心无旁骛地开车,何文泉见父亲目不斜视地端坐在自己身边,不由得心生歹念凑身上前,在何原耳边耳语:“爸爸,我不在的这一年里,您春梦梦到的都是谁,抚慰自己的时候想的都是谁?”说完还轻轻舔了何原耳朵一下,非常流氓。
闻言何原微笑着转过头来,看着红着耳尖的儿子说:“你。”
何文泉咬了舌头,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低头研究裤子布料的纹路。
没想到何原还不放过他,左手放到何文泉的大腿上,顺着内侧的裤缝摸了上去。何文泉硬起来的阴茎无处遁形,他夹紧腿,何原抽出手来,探到何文泉的衬衫下,竟从他的裤子中伸了进去。
何文泉不敢出声不敢动,任何原在他裤子里摸了一圈。到家之后何文泉腿软的不成,司机帮着把行李搬到家里,对何文泉说:“泉泉啊,一年不见,又长高了不少啊。”
何文泉问:“有吗?”
司机说:“有啊,现在更像你爹了,就是小一圈,俄罗斯套娃似的。”
实际上父子两人长相有相似的地方,但气质大有不同。何原沉稳不苟言笑,在外人面前都是一脸凶相。而何文泉的长相柔和阳光,表情时常有些呆,一看就很好骗。
聊了几句之后司机就走了,何原给何文泉温了杯牛奶,何文泉喝了之后就吻上了父亲。何原一边吻他一边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
还未反应过来何文泉已经被脱光了衣服,他看着父亲,突然问:“爸爸,我可以抱您吗?”
事实上从他知道两个男人应该怎么做爱,他就一直有这个愿望。可父亲看起来太神圣不可侵犯,所以从不敢提。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
问完之后他有些懊恼,恨不得把话吞回去,可又有点期待。
这时他听到父亲回答他说:“当然可以。”
何文泉不可置信,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说那种,那种抱,就是我……我上您……”
何原说:“我知道的。”他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到何文泉身下,牵引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身后的地方。
何文泉被烫到似地缩回手,仍旧说不出整话。“就这一次,真的爸,就一次……我就是……”
何原吻着他说:“没关系的,你想几次都好。”
确认父亲没有会错意,也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何文泉终于来了神。他从床头柜拿了润滑剂,回忆起父亲以往做的前戏,先是吻。
如果没有何原引导,何文泉完全不会接吻。但何原没有难为他,扶着他的后脑,吻得他脸红心跳。何文泉又一路向下,把父亲的身体亲得咋咋作响,留下一片又一片亮晶晶的口水。
这之后,何文泉跪在父亲身下,伏下身去吻了何原的脚背。
何原抽回脚,把儿子抱起来,对他说:“不用做这么多,扩张吧。”
何文泉见父亲阴茎翘得老高,气氛也正好,便听话地拿润滑剂挤到手里,往父亲屁股后面抹去。被儿子的手指插进来感觉非常怪异,估量了一下何文泉的尺寸,他没叫他弄太久,就让他进来。
何文泉有一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插在父亲体内一个劲儿地顶弄。何原靠着床头坐起来一些,把儿子搂在怀里。何文泉的动作毫无章法,看碟学习的技巧通通喂了狗。他急得不行,对着父亲的肩膀又啃又咬。何原抚摸他的屁股,抚摸他的后背,从脖子一路摸到尾椎骨。
何文泉动作越来越快,到后面就叼着父亲肩膀上的肉不松口了,他小野兽似地“呜呜”叫,关失守的时候眼泪也涌出来不少。
何原抚摸他,待他高潮平息,抱着他躺好。
射过后何文泉慢慢清醒,算算时间算上扩张都不到五分钟,再看何原的阴茎,没有射,但完全软了。
何文泉原本觉得自己技术还算差强人意,没想到糟糕到这种地步。他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不想面对这个世界,过了半天才扭头问在一旁拍他背的何原道:“真的那么差劲吗?”
何原说:“还好。”
何文泉觉得爸爸哄他玩,又扭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个一碰就很舒服的地方,一点都没碰到吗?”
何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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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很好,是我技术差。”
何文泉根本不信,不过害羞劲儿已经过去了,他扭扭身子钻进爸爸怀里,搂着何原说:“差劲就差劲吧,反正就这一次。”
“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
“不是,爸……”何文泉说:“您让我上,我很高兴,不过我还是想要被您上……我只想要这么一次,一次就够了,我想要您的所有,然后我想把自己前面和后面的第一次都给您……”
“我是一样的。”何原说:“我也想要你的全部。”
“我好高兴!”何文泉搂紧父亲。“您受苦了!”
何原笑了出来,吻他。
然后何原问:“还有力气吗?爸爸想进去。”
听到这话何文泉来了神,大展雄风地骑在父亲腰上,说:“非常有力气!”
在父亲玩味的注视之下他撑着身子给自己做了润滑,然后扶着何原又硬起来的阴茎慢慢往上坐。
何文泉也有半年没有被父亲的大东西捅过了,没有扩张根本不可能就这样进去。他试了几次疼出一头汗来,可还是不肯认输,不断地撅着屁股在何原的龟头上磨蹭。
何原也被折磨得够呛,早就忍不住了,却久久不能进去。最后何文泉终于一狠心坐了下去,何原又心疼了。
他扶着父亲的胸膛喘了一会儿,直勾勾地看着父亲,之后便抬起屁股,上下耸动起来。
何原捏着他大腿上的肉,看儿子吃着自己的阴茎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浪荡可眼神又那么清澈,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何文泉到底没能坚持多会儿,就软下来趴到父亲身上,喘着说:“爸,不行了,我没力气了,您来吧。”
闻言何原便扶着他,下身挺动起来,急速地在何文泉的屁股间进出。何文泉被顶得呻吟不断,感受着父亲的大家伙捅到自己身体深处,觉得这样才对。
两人换着体位做了许久,何文泉射得都要干涸了。做完之后他们又在床上缠绵了好一阵儿,说了许多情话,何原才抱何文泉去洗澡。
一被抱起来何文泉就像被施了法,眼神变得潮软,先前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也闭上了。双手圈着父亲的脖子,随着他的脚步一颠一颠。
何文泉想一眨眼爸爸就要老得掉牙抱不动他了,所以现在要好好珍惜。
番外三
何文泉打着哈欠摸出钥匙,头晕脑胀地转了好几圈才打开家门,进门之后脱掉皱巴巴的外套,走了两步突然冻在原地。
原本该出差一周后天才回来的何原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无言地望着他。
天将亮,何原的脸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手中的外套滑落了,何文泉喃喃地喊了声:“爸……”
何原为了早点见到儿子,在外地出差几天马不停蹄地工作,把事情解决之后提前回来了。以往两人每晚七点半通话,何原到家的时候八点多,他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听那边一片嘈杂,便问他:“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家?”
何文泉支支吾吾,最终还是坦白从宽道:“我刚刚酒吧,不过我们已经走了,等我把同事送回家就回去!”
何原嘱咐他注意安全,早点回家,两人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何原在家中等他,没想到何文泉一直没回来。
他在客厅坐着,只留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何文泉不在身边,那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成日里坐立难安,夜间也无法成眠。
何文泉走到何原面前,又喊了一声:“爸……”
何原抬起头来看向他,问:“昨晚去哪了?”
“一个同事失恋了,我们陪她去喝酒,把她送回去之后她又哭又闹,就在她家陪她一会儿,然后就住下了……”
“女同事?”
何文泉说:“是……”
何原问:“你知道夜不归宿是什么性质吗?”
“爸!”何文泉瞪大眼睛努力辩解:“我们部门很多人都在的,而且同事大我很多,是工作上的前辈,我绝对不会……”
何原说:“女人的话,你喜欢的也是年纪大的。”
何文泉嘴张了又合,突然感到很绝望,觉得什么都完了,世界就要坍塌了,脚下一软,瘫坐在地。
何原上前扶他,何文泉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下没扶起来。何原手插入他的腋下,把他往起抱,何文泉突然抓住父亲的袖子,说:“您要相信我,爸……”
何原扶他起来,何文泉浑身的重量都搭在何原身上,何原说:“我相信你,泉泉,只不过你应该提前告诉我,我非常担心。”
听了这话何文泉眼中才回了些神,又确认道:“您真的信我?”
何原点头,抱他坐到沙发上。
实际上他不仅是担心。之后一整晚他都没再打电话确认过,他怕会逼得儿子撒谎,更怕如果何文泉真的另有佳缘,他岂不是会坏了他的事。
何文泉顺过气来,看父亲的表情那么凝重,抱了上去,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爸,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何原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开,问他:“泉泉,我管你这么严,你会不会觉得讨厌?”
何文泉忙说:“不讨厌!我喜欢被您管着……”
“那你会长记性吗,不能夜不归宿,也不能言而无信。”
“我会我会!不然您罚我吧,我一定长记性!”
“罚你……”何原看着他说:“我怎么舍得。”想了一下,他说:“去把书房的尺子拿来。”
何文泉心中一惊,但马上照做了。从小到大何原重话都没说过他,更别提打他了。
同事失恋说要请客,一行人去酒吧疯了一圈,好不容易把烂醉如泥的同事劝回家,她又非要拉着他一起打牌,疯到半夜都不放他走。何文泉有想过应该跟父亲打个招呼,又想到这么晚了会打搅他休息,况且他又不在家,不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事情都赶在一起,他也没办法,他应该最开始就狠下心来拒绝。所以说终究还是他不对。既然害父亲那么伤心和担忧,就算挨打也是应该的。
木尺拿在手中坚硬冰凉,他将它递到父亲手中,然后问他:“您要打哪儿?”
何原说:“站着别动。”
还未等何文泉反应过来,何原高扬起木尺,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左手心上。
“爸!”何文泉惊呼着扑上前去跪在父亲脚下,抱着父亲的左手,见他掌心红了一片,还马上肿起来了,便向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吹气。
痛痛,痛痛飞。
何原说:“你起来,让我打完。”
“不起开!”
“就十下。”
“不要,坚决不要,一下都不行!”他把父亲的左手揣在自己怀里,搂得紧紧的。“要打您就打我吧!我干了那么多混蛋事儿,天天叫您担心,您早该打我了,我真恨自己,爸……”
何原想心痛的感觉谁不是一样的呢?这样对他来说比打他还残酷,难道不是一种自私吗?
他放下尺子说:“起来,裤子脱掉。”
何文泉忙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何原
抱抱(父子) 分卷阅读22
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说:“趴这里。”
何文泉乖乖爬上去,何原调整了一下他的位置,叫他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撅着,双手和双腿都能着地,却使不上什么劲。
何原看着儿子的屁股,白花花的两团,他常捏在手里把玩。何原喜欢的地方何文泉都有集中锻炼,胸前鼓鼓的有点小胸肌,肚子上有几块不太明显的腹肌,绝对没有赘肉,屁股则又挺又翘,弹性十足。何原知道他从皮包骨头练到现在这样下了多少工夫。
何原的左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臀肉,何文泉便绷紧了身体。他扬起手来,在何文泉的左臀上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一声。
“嗯……”何文泉喉咙中一哽,魂都要吓散了。可过后他又发现并不那么疼,被打过的地方阵阵发麻,慢慢地又开始发热,之后还有些痒痒的。他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只想父亲再打打他。
过了一会儿,第二下落了下来,打在了另外一半屁股上。
何文泉身体一僵,这次憋着没有出声。
何原等了一会儿,换了一边打了第三下。
两边屁股上都浮起了粉红色的手印,何文泉也开始瑟瑟发抖了。打完十下,何文泉的屁股红得像一颗大桃子。
何原想把他抱起来好好安抚,可何文泉不给他抱,自己爬到沙发中缩成一团。
何原心中有数,刚刚打了第一下,何文泉的阴茎就慢慢翘起来顶着他的腿,十下打完他已经硬得流水儿了。
他从后面抱住何文泉,一手在他的腰上挠痒,趁他稍有松动的时候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从后面摸他的屁股,问:“怎么了?打疼了?”
何文泉声音里都有哭腔了,他点着头说:“有点疼。”
何原一手探到前面,握住何文泉的阴茎,说:“这里也疼吗?”
要害被要害的人抓在手里,何文泉动弹不得。何原一边揉他的屁股一边为他撸动,刚弄了没几下就发觉有液体啪啪地落在他手上。
何原停了下来,把他在自己怀里转过来,问:“怎么哭了?真疼了?委屈了?”
何文泉弓着腰双手按着自己的阴茎,又是捏又是掐。
想到他发育时不懂事就是这么自残,何原忙抓住他的双手,说:“你做什么?”
何文泉低头看自己的阴茎,见他还硬着。他说:“您分明是罚我,可我还有感觉,这么不要脸……”
何原搂紧他,说:“这不怪你,是我打你的手法。”
“爸……”何文泉鼓起勇气问:“您会不会很瞧不起我,您会不会很失望,儿子是这样的人……”
“不会。”
“我总是管不住自己,提那些恬不知耻的要求,我总是想要您,分明是男人,可是后面这么有感觉,想要您来插我,我……喜欢您的鸡鸡,喜欢得做梦都想夹着含着,被您稍微一碰就不行了,刚刚您打我也是……我想就算你想要用手掐死我,我也会有感觉到硬起来……淫荡成这样,您会不会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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