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蜜
作者:庄敬紫
爱你,我在亲吻刀尖上的蜜!一根筋女记者vs禁欲闷骚成熟style卧底做.爱做的事,嫁想嫁的人。落拓不羁的人生,爽!内容标签:都市情缘情有独钟业界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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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西格夫里萨松《于我,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北京。
夏木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她拿过手机,凌晨两点。
躺下后,再也睡不着了。
她索性起床拾行李。
身份证件、介绍信、银.行卡、ipad等重要物件要随身携带,最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致的蓝色丝绒面锦盒,盒子在灯光下闪着优美的光芒,她把盒子托在左手掌心,右手轻轻打开它,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校徽。
校徽并无特殊之处,只是一枚普通的校徽。
夏木伸出手去摩擦它,不知怎么,凝视着它,心就静了。
次日一早,英子来送行。
英子:“一个女人独自去调查这事很危险,想好了吗?”
夏木点点头。
英子伸出大拇指,“夏木,敬你是条汉子。”
夏木:“我妈的纸我可能赶不上了,记得烧。”
英子过来搂住夏木,“姐们在,你放心去吧。”
夏木顺势抱住英子的腰,“谢谢你了。”
英子捧住夏木的脸:“讲真,亲爱的,你需要一个男人。”
夏木:“我有了。”
英子笑,“这么快就怀上了?”
夏木笑着捏英子的脸颊,“我倒想呢。”
英子神秘兮兮地往夏木的箱子里塞了一个袋子,说是送给夏木的礼物,让她到地方了再拆,会是惊喜。
……
十一点,夏木到达兰州中川机场,离她的目的地还有几百公里的路程。
途中,她又打开那条中国文物在海外拍卖的新闻看,记者采访时,买受人得意洋洋的说中国对文物的保护能力弱,在他们手里,文物会得以更好的保管和传承,因为他们有更专业的方法和手段。
“操!不要b脸,”司机师傅爆了粗口,“不过更可恨的是家贼,他妈的这些文物一定是他们贩卖出去的,只认钱的贱骨头。”
骂的人痛快,听的人也爽。不过爽也只是短暂的,有消息说这伙人又盯着一尊千年佛像准备下手,这也是夏木此行的主要目的。
……
七月的西北,一座困顿的小城,小城的周围都是山。
小城的西北角,有座山,山上有座寺庙,名叫虎穴寺。
夜半时分,虎穴寺洞窟内,一盏照明用的油灯火苗摇摇摆摆。
夏木在这里临摹壁画,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了,便从洞窟中钻出来。
外面夜风习习,万籁俱寂。
清凉、幽静。
她点了支黑兰州,在小平台上坐下来,深吸一口。
看漫天的星辰,一颗一颗的,在黑暗中格外的耀眼。
也有些寂寞。
如她。
与星空彼此相伴,却也安然。
星星会眨眼,跟她打招呼。
赶走困意,她又回身进洞窟内画画。
虎穴寺内存有大量的壁画和文物,珍贵异常,并不对外开放。
夏木是拿着国家美术馆的介绍信,地方政府相关部门审批后,才得以进入洞窟内部临摹壁画。
白天或是夜里画画区别并不大,洞窟内的壁画不能见光,原来的洞口早已完全封死,即便是白天进去,也得点灯。
“当一一当一一当一一”
晨钟声响起时,夏木意识到,天亮了。
她放下画笔,拾好颜料盒和画夹,脱下罩衣,吹熄油灯,弯腰出了这逼仄的空间,又过一道侧门,眼前一片光明。
清晨,第一缕阳光清亮而透彻,照在她身上,渡上一层薄薄的光辉。
她伸展着已经蜷缩一夜的腰身,迎向朝阳,长出了一口气。
放眼望去,满目所见,都是黄土地,显得荒凉,细看,星星点点的农田遍布山野平川,又充满生的希望。
洞窟略高于寺庙,从洞窟到寺庙约有三百米长的劈山小道,陡峭而狭窄,稍有不慎,就会滚落悬崖。
每每走在上面,都令人胆颤心惊。
经过数日的来回练习,再走过此路段时,夏木已是轻车熟路。
一路下山。
小城,就是这座城的.名字,名副其实,小城不大,卖早餐的摊子集中在一条小街上。
尽管是夏天,行人却都裹得严实,惟有夏木穿着一件中袖棉麻白裙,晨曦扫在她的脸上,琉璃茶色的眼眸,清澈湖白的眼底,雪白的肌肤在柔光下如润玉生辉,表情松散宁静,美成一幅画。
她的头发松松地辫下来,在发尾处打个结,配合着这身装扮,她也慢下素日里风风火火的步子,一步一步地流连在这街市的晨光烟火中,白皙笔直的小腿线条匀称。
烟火气、锅、碗里的水蒸气在空气里蕴着、散着,食物的香气最是诱人,吸引着来往的客人,吆喝声、说笑声、吸溜声交织其中。
这是专属于人间的味道,热闹、浮动。
许是夏木的穿戴、气质俱与本地人相去甚远,就总能引来他人的频频回眸和惊艳目光。
她回以淡然的一笑。
那边的目光,要么急忙避开,要么在秒内条件反射般笑一下。
也算是陌生人之间的瞬间亲切。
她坐在一张四脚不稳的小桌子前,要了一小碗馄饨。
环境简陋,味道鲜美,五元一碗。
多年来的漂泊生活,使得她养成了超级包容的胃口,什么地方的食物都能吃得惯。
片刻,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鲜馄饨上桌,薄皮、肉馅、紫菜、虾米、小葱花。
夏木还没开吃,就有流浪的小黄狗摇着尾巴凑过来。
它很瘦,肚子瘪着。
于是,她吃馄饨皮,把肉馅给它。
它吃得欢,小尾巴摇得更欢了。
吃完早餐后,夏木回客栈。
小黄狗流连在早餐摊前,等待下一餐。
客栈名曰:过客,门脸质朴,不大,在小城算是数一数二的住处了。
鲜有的,客栈门口停放着两辆悍马,夏木一一看去,都是京字开头的车牌号。
之前,夏木在小城里没有看到过悍马。
现在是清晨七点来钟,这个时间来,车主应是赶着夜路来的。
出于职业的敏感性,夏木多看了两眼,随后转身进门,见老板娘不在柜台后。
她上楼,刚到拐角,听到老板娘的声音,“哎,等一下。”
夏木回头,看向身后,果然是老板娘正对着她招手,“姑娘,你来一下。”
画了一夜,夏木也有些疲惫,便没有动,立在楼梯上,俯视着老板娘,淡淡的眉眼,淡淡的声调,“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退房啊?”老板娘胖胖圆圆、透着红血丝的脸上都是笑。
这里的女人大抵如此,与江南的氤氲水乡不同,西北风沙大,干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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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状况都直接而毫不掩饰地反应在女人们的脸颊上。
“怎么了?”夏木疑问,她没说过要走啊,而且房间是包月定的。
“是这样的,我们店里所有的房子都订出去了,”老板娘看着夏木,笑挤住眼睛,“所以你得尽快退房。”
来小城的这些天,客栈鲜有人光顾,夏木住的是顶层,三楼,是客栈最好的住房,但稀稀拉拉的客人,从来就没有住满过。
今天这是怎么了?
夏木直觉,这事与门口的那两辆悍马有关,看来悍马车主是来者不善。
“我交过房钱了。”她看着老板娘,平静地说。
“姑娘,你通融一下子,”老板娘已然有些不悦,还是硬生生地挤出了一点笑,“人家老板说了,把我的店全包下来,所有客房的房钱那个老板都交了,你想想,所有客房啊。这样吧,你多交的房钱我立马退给你,你现在就上去拾东西,尽快离”
“先来后到,我没有理由走!”夏木明白了,老板娘这是在撵客了,她面无表情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老板娘,“有热水吗?”在洞窟里蜷了一夜,她急需洗个热水澡。
“不走也得走,”老板娘的脸色瞬间变了,如川剧变脸,“你住店的这些日子里昼伏夜出的,我看就不是个正经女人,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老板娘架起了胳膊,已经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声势逼人。按照她的经验,不正经是女人的“紧箍咒”,一念对方就要痛得跳脚。
夏木愕然,前两天,老板娘还说过空房一直有,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现在来个大生意,马上就翻脸不认人,毫无契约神,她不想与老板娘过多纠缠,冷着声说:“你的眼睛只要认得我的钱就行,不用管我正不正经。”说完她就往楼上走。
“哼!”老板娘冲着夏木的背影喊,“等那包房的大老板下来,你不走也得走,让你脏了我的地”
“住口!”
不期间,一个男人简洁而有力的声音截断了老板娘的话。
这个声音好听,带着独特的质感和霸气。
老板娘马上噤声,旋即换了副灿烂的表情。
夏木回身,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楼梯间逆光而下,一袭黑衣,背脊笔直,气场强大。
作者有话要说:
【拜托预甜文《因为你可爱呀》文案】:
跋山涉水,云朵来到纪洛宁面前,一头栽进他怀里。
猝不及防,一缕牛粪味儿蹿过来,纪洛宁:“……”
月黑风高夜,云朵从后面抱住纪洛宁,“洛宁哥,我就要走了,你能……喜欢我一天吗?”
纪洛宁转身,反将她控在怀里,“不要走,和我在一起!”
他的吻落在她颤抖的唇瓣。
他在纪家人眼皮子底下暗送秋波,她竟然没回应。
他:夜里拾你。。。
云朵儿从天上来,身娇体软,天籁之音,嗯,吃上去一定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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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夏木循声回头,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楼梯间逆光而下,一袭黑衣,背脊笔直,气场强大。
男人的脸英俊爽朗,剑眉星目,鼻梁挺立,嘴角略微地上扬,下颌骨线条分明,神情明朗。
夏木的心狂跳,像要跳出胸腔。
这张脸,她见过,她寻过,她梦过。
是他,是他啊!她的目光赤.裸地定格在他的脸上。
不出她的想像,他的这张脸,经过时光雕刻,更加迷人。
他一步步地走向夏木,肩宽背直,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听说,想念一个人久了,一定会重逢。
此刻,他就在她的面前,和她的梦境中一样。
看着他,夏木依旧有第一次见他时那异样的感觉,像阳光洒满心房,这种感觉太温暖了,她经年不忘。
她忽然想,穿越万水千山来到小城,在这里见到他,就是天意,是上天对她的厚爱。
随着他从楼上下来,老板娘马上带着笑脸迎上去,“老板,房间还满意吗?”
从夏木的身边经过时,他打量她一眼,目光平静如镜,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两秒钟后,他的视线移向老板娘,“不满意,马桶堵了,灯泡也坏了。”
他的这一眼,与夏木对接,如电波,触动她的心,她感觉到心尖儿发颤。
一股淡淡清凉薄荷味中混杂着些许烟草气的男性气息沁入她的心脾。
“老板,您放心,我马上找人来修,”老板娘连声答应,“那这姑娘的房钱”
“算我的。”他语气淡然,转过身来对夏木说:“小姐,商量一下,你另外找个店住,我给你十倍的住宿补偿,行吗?”
这道沉稳而充满质感的声音唤醒了已忘却时空的夏木。
其实,她根本就没听到他和老板娘的对话,也没注意到他对她说了什么话。
她顾不得许多,急于唤起他的回忆,找回属于他和她那曾经共有的、短暂而终生难忘的时光,“你,你是那个警”
“我没见过你,你认错人了。”不容她说完,他立刻打断她的话。
“你不记得我了?”夏木忙着表明自己的身份,“那一年的夏天,你在河”
“你怎么这么嗦?”男人皱起眉头,盯着她说,“我说过了,我们俩素不相识,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见他这样粗鲁地打断自己,夏木只得掩住了嘴,可心里却仍旧在嘀咕,真的认错人了?不可能!是他没错。
“你另找店住,我给你住宿补偿,行吗?”男人又一次问,这一次,他的口气像一块铁板,生硬到没有弹性。
一边是火,一边是冰。夏木没想到,也算是重逢,他会如此生硬待她。
或许,他已忘了她。
一丝失落。
旋即,她又释然。
他忘了她,正常。
她如果忘了他,则是忘恩负义。
不论他怎样,只要再见他就好。
可眼下怎么办?他要把她赶出这间客栈。
其实,看到老板娘这副嘴脸,夏木便不想在这里住下去了,但是房钱已经交了,凭什么不住?在小城,像样的客栈少得可怜,她别无选择。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也住在这里。
可是他为什么不承认认识她?为什么要把别的客人赶出客栈?
难道他就是来虎穴寺偷佛像的人?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夏木马上就否定了自己,怎么可能?他曾奋不顾身地救过她的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贩卖文物?
总之,再次在这西北小城见到原野后,夏木的心中思绪万千,抓不住个头绪,她曾多么渴望再见到他,她曾多次幻想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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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时光侵染过的模样,但哪一次想像的打开画面,都不是今天这样:他不认得她,还要将她赶出客栈。
“想好了吗?”对方又出声了。
夏木被他的话拉回现实,她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看看他,再看看他身边的几个小伙子的样子,有点明白了些什么。眼下,他不认她可能另有隐情,在事情和他的身份没有弄清楚之前,她必须得不露声色。
想到这里,夏木沉下声音,“不好意思,刚才认错人了,以为你是旧相识,有点走神。关于你的问题,我的答案是:不!”
说罢后,她没再理会他们几个人,转身上楼。
夏木往楼上走时,两三个小伙子从楼梯上冲下来,兴冲冲地喊,“野哥,楼上的房间都检查过了,除了308,再没有闲杂人了,308里放了几张画,还有一些女人的衣服,卫生间里挂着胸罩和内裤,”说到这里,一个小伙子还露出猥琐和得意的笑来,“我摸了一下,干的,好香啊。”
听到这番话,正在上楼的夏木停下脚步,这么说,他们已经进过308了,还摸过她的胸罩。
她极反感他人动她的私密物品,更何况是陌生男人摸她的内衣内裤?这种感觉像生吞了只苍蝇般难受,她寒着脸,转身,下楼。
她径直走到原野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说:“谁允许你们擅自进出我的房间,脏手还乱摸我的东西?”
原野用鹰样锐利的眼睛扫向那几个人,最后,他的目光看向夏木,沉声道:“对不起。”
“不行。”夏木的脸色寒冷。
“那你说怎么办?”原野逼近夏木。
一股气势压向夏木,她仰起头来,目光冷冽地直视着他,一字一句:“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报警。”
老板娘听说夏木要报警,忙过来笑着说:“姑娘,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也就是看看房间的格局,又没动你的贵重物品。衣物摸摸,也不会坏,报什么警啊,警察都挺忙的,还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
听到这话,夏木看看老板娘,被她逗笑了。
笑话!不动东西就可能随便参观?贵重物品只能用钱来衡量吗?算了,看来跟她也讲不清这理,“别急,你也脱不了干系。”夏木瞅着老板娘,平静地说,“在场的每一位,人人有份。”
说着,她掏出了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突然,她的手指捏了个空,正在按号的手机被原野一把拨了出去,稳稳当当地落进他的手里。
夏木抬眸,看向原野,“把手机还给我。”
一个光着膀子,臂上有纹身,染着黄毛的小伙子气势汹汹地冲到夏木的面前,瞪着眼骂:“怎么着,给脸不要脸?野哥让着你,别他妈来劲。”
“野哥,这三八一定很闷骚,穿的是半透明的蕾丝胸罩,看胸罩的尺寸不小,真他妈想干一炮。”另一个脸上长一颗大痣的小伙子猥琐地笑着说,“夜里还要出去干活,你是鸡吗?还是只野鸡,哈哈哈……”
说话时,他的手对着夏木的胸做了个揉捏的动作,很是轻佻无礼。
夏木正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呢,大痣的言行成了她的导火索,她气血上涌,一步上前,抬起胳膊抡足了劲一巴掌打到大痣的脸上。
伴随着“啪”清脆地一声响,大痣本能地“啊”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火辣辣的脸,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打他,所以是在毫无防备之下挨了一耳光,手劲还不小,现在是又惊又气,“你,你他妈敢打老子。”他嘴里骂着,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抬起了另一只胳膊准备反击回去。
打完脸后的那一刹那,夏木心里感觉很爽,特别解气,刚才她下手很重,自己的手都打疼了。
大痣正要用力还击夏木的那一巴掌,他感觉有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他抬眼一看,是原野,“野哥,这三八,她打我……”大痣看着原野说,可怜兮兮的语气。
“是你该打。”原野沉着脸说,“别挑事了。”
听他这么说,莫名地,夏木觉得他与她是一路人,心里暗爽了一下。
紧接着原野过来,逼视着夏木的眼睛,声音冷冷地,“小姐,他是我的人,即使做错事,说错话,有我在,还轮不到你动手。你是女人,我不打女人,但你也别得理不饶人。”
第3章
对面说话的原野气势逼人,口气生硬。
夏木感觉到他眼中的冷淡和霸气,心渐渐地往下沉。
一寸一寸,失望向上弥漫。
此一时,彼一时。
人都变了啊。
谁又能停留在过去的时光里呢?除了她少女时期青涩的梦。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一夜未眠,真累!
她定定神,扬扬眉,略有些疲惫的眼看着他,“既然他是你的人,你就管好他,他摸脏了我的内衣,我打他是替我的内衣出气。”
“野哥,强哥说了客栈里不能留外人。”大痣揉着脸说,他的脸上留下了一坨红的指印子,“我们干脆把这臭娘们的东西扔出去,看她再废话什么。”
“闭嘴!”原野变了脸,一声呵斥。
大痣还要说什么,见原野变了脸,马上咽下后面的话,不情愿地闭起嘴巴。
“你他妈跟着野哥提什么强哥?”一边的黄毛小伙也抬起手在大痣的脖子上抡了一下子。
大痣连挨了两巴掌,一脸的委屈和不甘。
原野转过头来,两只手指捏着夏木的手机递过来,“除了报警,别的都好商量。两件事,第一件,他骂你,你打了他,或者反过来进行一次,或者扯平;第二件,他们进了你的房间,道歉?赔偿?你提个解决方案。”
夏木从他手里接手机。
一下没抽动,他的手指用了力。
她抬眼,迎向他的眼眸。
他似笑非笑,“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我们也寂寞,喜欢你这样的美女同住。”
夏木没想到他会调笑于她,愣怔一秒,“你是野哥?”
此时她离他很近,她比他低了十几公分,她一身白,他一身黑。
她的眼神锐利,但看到他的眼睛时,又仿佛看到了他昔日的那份纯粹和真诚,她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变了,神色非常复杂。
原野直视她的眼睛,没有答,点点头。
夏木用了点力去抽手机,他却松了劲,她脱力,一下就把手机抽到手中。
她感觉被他戏耍,有些恼怒,面带愠色。
而原野却神色如常,只看着她揶揄地笑。
旁边的黄毛、大痣和几个小弟对此场景喜闻乐见,嘻嘻哈哈,挤眉弄眼的。
“你们这个组合就叫蛇鼠一家亲,每个货色都出人意料。”夏木顿了顿,看住原野,“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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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伙子变了脸,看向原野。
原野脸色波澜不惊,一丝怒气都没有,他的声音沉而稳,字字听得清晰,“随你怎么说,提条件吧。”
夏木本想激怒原野,却没想到原野如此沉得住气。
半晌,她说:“你记住,不要随便进出别人的领地,翻拿主人的东西,那是强盗才会干的事,令人不齿!至于你说的条件,我还没想好,你欠我一次。”字字掷地有声,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