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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庄敬紫
夏木和原野回到客栈,吴大华在客栈门口等着原野,说金利强有请。
再过几天,夏木好了,这几天里,她没怎么见过原野,偶尔碰到,他都是来去匆匆,看她时的样子,也像陌生人。
她发出去的照片有了反馈,得知金利强是这个团伙的三号分子,已成家,柳玉娇是他的情人。
关于原野和吴大华,一无所获。
这一天,夏木出门去虎穴寺,总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回头看,却不见人影。
几次三番之后,她不禁要嘲笑自己疑神疑鬼了。
上山的路已经修好。
虎穴寺一如往日般宁静而庄严。
到了山上,正是晌午。
一老一中一少,三个僧人正在用斋饭。
少年僧人名叫释武,夏木之前并没打过照面,今天是第一次看见他。
他是个特别英挺的小伙子,二十出头,天庭饱满,眉目中透着一股正气。
僧人们的斋饭特别简单,每人一碗汤面,再无他物。
见到夏木上山来,三人用眼神打了招呼,没有人出声。
食不语是他们的规矩。
释觉师父吃完饭后,问道:“施主,用过饭吗?”
夏木如实摇摇头。
“还有些斋饭,我去盛来。”释觉师父说。
“师父,我去。”释武的语速快,步子更快。
夏木打开随身的包,拿出几付中药,“师父,我听您在咳嗽,药铺的大夫说知道您的症状,开了点药,您先煎了喝着,完了我再去抓。”
释觉师父没有推辞,坦然下,双手合什,以示谢意。
少许,释武端着饭碗来。
夏木接过,交接过程略有失误,饭碗往下掉。
释武的手飞快,一把接住了饭碗放到夏木面前。
从他刚才出手的速度和动作来看,身手不凡。
夏木看着他,若有所思。
他低头扒饭。
斋饭口味清淡,可口。
饭后,夏木到洞窟中,油灯已经添满油,地上铺了层干草。夏木盘膝坐在干草上,望着壁画,思绪飘忽。
时空交替,千百年前,虔诚的人带着赤子之心,来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劈山凿路,风餐露宿,历经千险万难,将灿烂的文化留在这里。
还是人,要破坏、毁坏他人灵魂的结晶。
外面一阵咳嗽声和脚步声交杂而来。
是释觉师父来了。
他提来一壶热茶,放下后,准备出去。
“师父,等一等。”夏木忙说。
释觉师父停下脚步,和蔼地看着夏木。
“师父,这两天有没有其他人上山?”夏木问。
“前几天,有个叫左小七的孩子送来你的一封信,之后再没有别人来过了。”释觉师父答,“你在信中说让我们时刻注意山上的情况,是有什么事吗?”
夏木心想,左小七这孩子真是灵光得很呢,其实她在给小七的红包里夹了一千块钱和一封写给释觉师父的信,这事原野并不知道。
夏木追问,“那山上有没有异常响动?”
“……没有。”释觉师父答。
但是夏木看得出来,回答这个问题前,释觉师父有停顿。
夏木也就不再追问了,“哦,师父,小城里来了群外地人,我听他们说要上山烧香,就提醒你们当心点。”
听闻此言,释觉师父的脸上一如往常般平静,“谢谢施主提醒。”
释觉师父走后,夏木静坐到黄昏下山。
快到山脚下,她意外地发现大痣蹲在一处山坳里鬼鬼崇崇地瞅来瞅去。
她出其不意地来到大痣身后,“看什么呢?”
大痣回头,见是夏木,扭头不理。
“原野让你来的?”夏木问。
“……跟你什么相干,臭三八,快滚开,别他妈碍事儿了。”大痣没好气,也不把夏木一个女人放在眼里。
夏木抬起腿飞过去。
几分钟后,大痣瘫在地上,鼻青脸肿,“求你别踢了,我说,我说。”
……
回去的途中,夏木看见了原野,他靠在一张破旧的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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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右臂横搭在椅背上,吸烟。
她站住,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他的侧颜好看极了,阔肩、窄腰、长腿,身材比例也是完美的。
看了他一会儿后,夏木继续往前走去。
“夏木。”
他在身后叫她。
她缓缓站住。
回头,他立在夕阳下,迎着她。
小城的街道已经被太阳晒干,车轮碾过后,飞尘扬起来。
牛羊过街,儿童嬉闹。
一片嘈杂。
此刻,原野,离她约三米,穿着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鞋。
他伫立在温暖的红黄色夕阳中,周围是浑浊的红尘滚滚,他的身上闪着光辉,他的发丝在微微飘扬。
她的情感与理智在脑海里交锋厮打,最后,难分胜负。
“嗨,原先生,坐在这里很悠闲啊,这几天不用出工吗?”她戏谑道。
第13章
原野听到夏木在戏谑他,“嗨,原先生,坐在这里很悠闲啊,这几天不用出工吗?”
原先生他便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眼前的那个她,穿的是姜黄色碎花连衣裙,长发高高地梳成马尾,亭亭玉立地站着,只是她的脸,怎么没有一丝的笑容呢,那么平静。
她的周围,是暖桔色的光线,洒到她的脸上,身上,小腿上,还有发丝上。
脚下,是飞扬着的尘土。
那红尘啊,就弥漫了他和她的眼。
她体会到他走近时的逼迫感。
他看着她的眼,眼眸深如潭水,“在这里等你,就是我的工作。”
“有事吗?”她抬起杏核般的眼,看着他,极认真的神情。
“没有,想见见你。”他说。
她怎么相信他呢?便是平淡的眼神和语气,“原先生,请你不要跟踪我。”
“我有底线。”他认真地说。
她冷笑数声,像神经质。
底线?一个小偷谈什么底线?不对,不是小偷,他们的行为,比小偷更可耻。
是盗匪,是叛徒。
夏木:“原野,我错看你了。”
原野:“我一直是这个样子。”
夏木:“不对,你戴着面具,我想揭下你的面具看看你真实的样子。”
原野:“不明白你的意思。”
夏木:“你没想到吧,你的马仔他很不中用,身手不行,也不禁打,嘴巴还不牢靠,把你这幕后主使给供出来了。”
听到夏木这么说,原野就放心了,他毫无顾忌地笑了,笑得坦荡而直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生猛的一面啊。”
夏木没有笑,看他笑,“你是爱上我了吗,跟踪我,监视我?”
原野笑着不搭话。
“x幻想对象?”她嘲笑的意味太过明显,连自己都觉察到刻意。
“你很懂男人。”他开口了,“不过,你太自信了,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
“是你不行吧?”她面无表情。
“你要试?”他说,“玩火会自焚。”
“你是不是对自己那方面的能力盲目自信。”她似笑非笑。
“小姐,你这么直接,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挑逗我吗?”他笑了。
她也笑,她的笑越来越淡,靠近他,再靠近,近到四目相对,近到可以看到他眼中她的影子,近到他可以看到她眼中的落寞。
几秒后,夏木转身往前走,心里空落落的。
他跟着她。
“你要跟着我?”她停住脚步,转身看住他。
“今天的事,想跟你道歉。”他扬扬眉。
这一时刻,夏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怎么能不懂他今天此举的深意?
他也是在试探她呢。
看她反应怎么样,身手怎么样,有没有足够的自我保护能力。
所以,得知她pk了大痣,他是喜悦的。
但是,他不能说,她更不能说。
但是眼前的原野,却让她心疼。
心疼什么呢?她说不出口。
或许是心疼他的快乐,他的冷漠,他的一切吧。
女人有天生细腻的触感,她能感觉到他的伪装。
就这样,真心都得用假意说出口。
即使戳穿他,他也不会告诉她真话,怎么指望从他嘴里听到真话呢?听到真话更要不得,不如都戴着面具生活吧。这样彼此都轻松一点。
“道歉啊?那要有足够的诚意。你曾经答应我要脱衣服给我看的吧?”她说。
“是。”
“脱衣服。”她说,用他那晚的语气。
“在这里?现在?”他环顾四周。
“是!”她说。
他顿一下,“确定?”
她点头。
他就缓缓地把手放在黑色衬衫的钮扣上,像她那天晚上一样。
猛然间,一阵劲爆的音乐声起,男歌手嘶哑而充满力量的声音猝不及防地撞进他们的耳膜。
我独自走过你身旁,并没有话要对你讲,
我不敢抬头看着你的,噢……脸庞。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我指着大海的方向,
你的惊奇像是给我,噢……赞扬。
……
我就要回到老地方,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噢……姑娘!
粗犷的音乐,粗犷的街道,粗犷的山水,粗犷的男人。
她喊停时,他也刚好解开两粒扣子。
穿过黑色衬衫边缘,她看见了他古铜色的身体和隆起的肌肉。
半晌,她走向他,轻轻拨开他的手,一粒一粒扣上他的纽扣。
残败的街头,是乱七八糟的民房。
她不走了,掏出烟,还是黑兰州。
给他一支。
自己一支。
点上。
她倚在破旧的老式黑色自行车上。
两人都不说话。
一支烟燃完,她却不想打破沉默,看来,他也不想。
这时候,她的电话铃声响起。
她拿起来一看,夏岩来电。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起。
“你在哪里?”夏岩问。
“在西北,旅游。”她说的是谎言。她理解了原野,有时候,人啊,不得不说谎。
“怎么样?”夏岩问。
“很好。”她说,看了眼原野。
“真的?”夏岩问。
“嗯。”她说。
“夏木,”姐姐沉默了一会儿,“回来吧,不要在到处飘了。”
夏木没有说话。
“夏木……”夏岩叫她。
“我在。”她吸口气,“还有别的事儿吗?”
“……妈妈的忌日快到了……”夏岩说,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落,“你能回来吗?”
夏木的心疼了几秒钟,“我记得,姐,可是我赶不回来,拜托英子了,你……就叫小姨和英子陪你去吧。”
“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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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岩打住,叹了口气说,“算了,挂吧,注意安全。”
夏木起电话,打电话,总有一个人先挂。
原野静静地看着她,看她的眼圈微红。
“我姐姐,”夏木摊摊手,“我们俩,一块石头,一根木头,怎么对话?”
一块石头,一根木头。
夏木是那根木头。她猜想最后一句中,夏岩咽回去的是什么词,唉,什么词都罢了。
他看着她,眼中有了一层暖意。
“晚饭吃了吗?”他问。
她摇头。
“我也没有,一起吧。”他说。
“走吧。”她漠然地笑,今天运气真好,两顿饭都有人请,也是不期而遇的事。
小城卖食物的街市在南边,短小,食物的选择性非常有限,不过这对选择困难症患者反而是好事,不用在神要走进哪一家了。
“你想吃什么?”夏木问。
“随你,我吃什么都行。”他说。
“口味很杂。”夏木淡淡一笑。
他挑挑眉,没有说话。
多年来,夏木四处奔走,什么样的食物她都能下咽,只要能果腹就好。
在战地,她还吃过烤蛇肉和烤田鼠,对蛇这样的软骨类动物,她有心理上的排斥,但是当时别无选择,要么饿死,要么吃。
这么说来,原野和她一样,对食物并不挑剔。
她抬腿进入一家餐馆。
要了两碗羊肉烩面片,西北特色,一个大碗,一个小碗。
桌子上都是油腻,夏木扯下粗制的餐巾纸,把桌子擦擦,纸上油黑一层。
原野没有动,看她。
饭来了,看着还不错。烩面片里面有红色的西红柿,白色的豆腐,微黄的土豆片,还有几根近乎透明的粉条,绿色的葱花,手指头大小的面片。
原野吃饭速度很快。
“你不烫吗?”夏木问。
“烫,习惯就好。”他扒拉着饭,抽空说话。
“你赶时间?”她问,“吃这么快。”
“没有,习惯了。”他说。
夏木看着他快速扒饭的样子,好爽气,饭都变得更美味的感觉。
她也开始吃饭了。
她喜欢男人这样吃饭,这样的男人利落。
看着原野,夏木笑了笑。
听到她笑,他从饭碗上抬头,看她一眼,又埋头吃饭。
他很快就吃完了,看着她吃。
夏木却一点也不着急,她很是享受他坐在对面看着她吃饭。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么帅,最重要的是,她还爱着他。
她想延续这段时光,便慢条斯理地吃着。
一片,一片,一片。
“你数数呢?”终于,他问。
“你赶时间?”她抬起脸问。
“没有。”他答。
“那急什么?”说完,她又埋头数面片。
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看着她数面片。
她知道,却也不加速,就这么慢慢悠悠地吃。
终于她吃完饭了。
“我会看手相。”她笑着说,“让我看看你的手。”
他起身,“走吧。”算是拒绝。
往回走,天已麻擦擦地黑下去,她走在他的右侧。
“你和强哥是什么关系啊?”终于,她问出了口。
在昏暗的夜色里,她感觉到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她,停顿片刻,他冷冷地说:“不要多事。”
她也就不再问了。
突然,她的脚一拐,马上就要跌倒。
一只大手飞速地扶住了她。
原野的反应速度之快,非常人所能及。
夏木乘势把手伸出去,与原野的右手紧紧地捏在一起。
他的手掌粗砺而有力。
第14章
夏木乘势把手伸出去,与原野的右手紧紧地捏在一起,他的手掌粗砺而有力。
她用手指感受他的食指指肚和虎口,有老茧。
只有常年摸枪的手才会在这个部位磨出茧子。
待她站稳,他抽出手,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手上有茧?”她笑问。
“摸麻将摸的。”他沉着声音回答。
“这么粗糙的手,池大小姐受的了吗?”她追问。
他停住步子,盯着她,在昏沉天色中,他的目光如狼,闪着幽光,“夏小姐,我警告你,不要再试探我,摸索我的身份。……我和你并不是一路人,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还有,不管你听不听,我还是要说,我希望你尽快离开这里。”
他识破了她的目的,他有猎豹般的敏感。
“原先生,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你也不要再干涉□□。”她也在昏暗中看着他。
“如果哪天丢了命,还谈什么自由?”他的语气如冰,却是比冰还冷。
“丢了命也是我的命,与你何干?”她回敬他。
“你的命怎么了?谁的命不是命?你的命就不该珍惜吗?”原野用力的说,几乎用吼的,脖子上青筋直爆。
“……”夏木定定地看着他,他说的对,谁的命不是命?谁的命不该珍惜?
而且,他救过她的命,现在,她的命是他给的。
她凭什么不珍惜?
不珍惜她的生命就是背叛他的赤诚和奉献,这将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
看他用力发怒的样子,是动了真格的了,夏木一阵心酸,一阵心疼。
看着看着,她软下来,“你舍不得我死啊?”声音柔软如春风拂过。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看把你急的,不要生气了。你放心,我会珍惜生命的。”她淡淡地说:“为了我的母亲,也为了你。”
他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再想到夏岩打电话时她红了的眼圈,心中沉了一下,“你的母亲她……”
夏木把食指放到嘴唇上,轻轻地摇了摇头,东坡先生讲过,不思量,自难忘,妈妈的面容身影不经意间就会跳出来,心中的思念和痛苦太多,她怕自己会在他面前哭泣。
黑夜有一块大大的幕布,情思与勇气在黑夜幕布下的土壤里酝酿、发芽、生根、破土、成长,而在夜晚,理智的防线也是最脆弱的时候,更容易让人动情生念。
妈妈和眼前的这个男人都是给过她生命的人,应该用一辈子去爱他们。
就因为心中藏着这份深情,才支撑着夏木勇敢地往前走。
两个人在昏暗的街头往回走。
再也无声,还能说什么呢?
突然,一束强光从身后照过来,回头看,一辆车子轰隆隆地呼啸而来。
原野一闪身,一把将夏木拉开。
车子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
两个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呲”地一声,那辆车却又在前面不远处嘎然而止,因刹车过急,车轮在地面上摩擦滑行一段才停下。
金利强从里面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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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你们俩啊,悠闲自在地在这里轧马路呢?原野,有好货在你房间等着你呢,快点回来。”
不及原野答话,车子又飞驰而去。
“操!”原野将一粒石子用力踢出,石子飞得老远老远。
气氛如同结冰,夏木和原野沉默着回到客栈。
三楼,原野的门口,站着一位女子,黑丝袜,皮裙,红色的短上衣,胸部呼之欲出,名叫艳艳。
夏木看一眼原野,这女人是在等他吗?难道是他叫来的?
见到女子,原野的眉头不经意间蹙了一下,也只是一瞬,他又神色如常。
夏木从这位女子身边走过,一股浓烈的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夏木去开自己的房门,一时开不开。
原野已打开对面他的房门。
那个女子扭着屁.股,蹬着高跟鞋跟着他进去。
原野没有阻拦她。
他竟然没有阻拦她!
一股气憋在夏木的心里,她使劲摇晃着门锁,终于,门开了,她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门。
好生气啊,最生气的是,连表达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金利强所说的好货原来就是这个女人。
夏木咬着牙冲进卫生间里把淋浴打开,出来后,一把扯上窗帘,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衣服。
她伸出手去试水,凉水。
等了一会儿,还是凉水。
她无比焦躁,在地上转了几圈后,钻进了凉水里。
刚一钻进去,全身的寒毛倒竖,只觉得透心的凉。
脑中却不由的想到原野和那个衣着暴露的女子。
她很愤怒,很失望。
洗澡,也没有心情。
她又急匆匆地从水中出来,擦头发,穿衣服。
打开电视,叽里呱啦地吵得她心烦,打开手机,视线根本无法在屏幕上聚焦。
总之,干什么她都静不下心来。
约莫一个小时后,夏木听到对面的门在响动。
夏木打开窗户,借着路灯看到艳艳从窗下走过,往西边走去。
她也快速出门,往西边跑,去追艳艳。
在一众不甚齐整的民房间,艳艳轻车熟路,脚底下走得快,扭进小巷后,在里面七拐八拐的,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后,艳艳走得更快了。
夏木一刻也不松懈,眼后与艳艳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喊一声,“你等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物件抵住她的颈部,对方闷声闷气,“拿钱!”
艳艳回头看了一眼,犹疑一下,跑得不见了踪影。
夏木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拦路抢劫的,她的手中空空如也,连手机都没有带出来,哪里有钱?
她把手伸进口袋,佯装在掏钱,“给你!”说着她把手伸出去,黑暗中对方伸出手来。
趁着劫匪的注意力转移到手上,夏木猛地一脚踢向对方的小腿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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