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庄敬紫
“唉哟。”劫匪捂住小腿痛叫。
夏木转身往巷子外跑。
“他妈的踢了人就想走?”迎面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夏木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堵在了巷子里。
随着两个黑影慢慢逼近,夏木的拳头本能地越攥越紧。
她想今晚要豁出去了。一般的小毛贼她是轻松对付的,随便的腿脚功夫她也不怕,只是今晚要以一敌二,关键是对方手中还有冷兵器,实在需要提高警惕。
那两个劫匪慢慢向夏木移动,夏木看看巷子口,大喊一声,“哥,你来了。”
劫匪不知是计,向那边张望过去。
这里夏木一肘子击打在身后那个劫匪的脖颈上,与此同时,一条扫堂腿飞向另一人。
那两个人左躲右挡之际,他们的身后又出现一条黑影,随着一个飞起的身子,挡住夏木退路的男子应声倒地,黑暗中一只手拉起夏木就往小巷外跑。
那只手,一个小时前,夏木刚刚握过,属于原野。
拦路的男子紧跟出来,原野又抬腿踢了一脚,男子倒地,两个人自知不是对手,遛遛地跑了。
原野拖着夏木的手往小巷外走。
中间,夏木试图摆脱他如钳子般的手。
他却越捏越紧。
“疼。”她说。
“老实点,今天要给你一点教训。”原野冷冷地说。
“刚才你上了她?”她问得简单而直接。
他不说话。
她不想他沉默,因为沉默有各种可能。
她使劲地甩自己的手,“放开我。”另一只手用力地捶着他抓着自己的手。
他用一只手缚住她两只乱动的胳膊,不说话,只是把她往前拽。
她像只被惹炸了毛的倔驴,拧住屁股,不走。
原野一把把夏木托起来,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巷子外走。
她的胸部正好垫在他的肩头,她低头,一口咬在他的后背的肩胛骨上。
他也怒了,把她扔在地上,音量升高,“半夜三更地往外跑,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脑子?”
“放手,你管我呢。”她甩着胳膊,“我有没有脑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原野,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
他松开了手,放开她。
她快步地往前走去。
原野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客栈,夏木憋了一肚子的气。
她没有理原野,重重地关上了自己的门。
这时,她听到金利强的声音,“那妞怎么样?”
原野慢悠悠地说,“凑合吧。”
夏木一拳砸到门上。
“原野,记得明天一起出去打猎。”金利强又说。
打猎?这么说金利强有枪,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
夏木把耳朵贴在门上,也没有听清原野说什么。
……
次日一早,夏木在房中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原野的门响动的时候,夏木也“恰巧”开了房门。
“哦,原野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夏木满脸是笑主动示好,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晚自己说过的话和有过的不愉快。
“有事。”他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想,这个有健忘症的女人,昨天晚上才对他放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的,怎么一夜过后就变脸食言,一定有鬼,她到底又想干什么呢?
“是不是要出去玩啊,正好我今天也闲着没事干,带我一起吧。”夏木笑着说。
第15章
“是不是要出去玩啊,正好我今天也闲着没事干,带我一起吧。”夏木笑着说。
“不行。”原野说。
这个时候,金利强、柳玉娇和吴大华已经走来,听到夏木也想一起去,金利强看原野一眼,“那就带她去吧,有美女陪着,多爽。”
“强哥,她还有事。”原野说。
“没事没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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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夏木抢答。
原野狠狠地瞪了夏木一眼。
今天的柳玉娇,神情好像不太对的样子,脸上有淤青色,感觉像被人打过。她不撒娇,也不发嗲,微垂着头,走路扭得没以前厉害了。
一行人走到客栈门口,两辆悍马整装待发。
一个小男孩绕着悍马跑,小小的手指划过车身。
吴大华立在男孩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小男孩忽闪着明亮的眼睛抬起头来,看见吴大华,脸上顿时像冻住了,几秒钟后,“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原野见状走过去,摸摸孩子的头,“小男子汉,别哭了,叔叔给你糖吃。”说着,手里变戏法般变出一颗虹糖来,递给孩子。
看到糖果,小孩慢慢止住哭声,却还是抽泣,不敢再看吴大华一眼。
听到哭声,一个女人满脸焦急地从旁边的商店里冲出来,一看这群人的架势,什么也没说,匆忙带着孩子离开。
金利强看看吴大华,“你的脸有这么可怕?”
吴大华依旧是面无表情。
多少天来,吴大华一直是这付模样,夏木想,他是不是得了面部神经麻痹的那种怪病?
一群人分坐在两辆车上。
前辆车是黄毛开车,大痣坐在副驾驶,原野和夏木坐在后面。
车走出不远,原野忽然把嘴贴到夏木的耳朵边,“等会找个借口下车。”
夏木不解,“为什么?”
“听我的,别嗦。”原野的声音生硬,不容反驳。
夏木瞥他一眼,他的脸色骇人,眼神如冰似刀。
这一次,夏木决定听他的话下车。
车子走上出城的路线,快到小城边时,夏木捂住肚子,呻.吟起来。
“夏小姐你怎么了?”原野忙关切地问。
“肚子疼。”夏木拧着眉说。
“吃坏了?”原野的戏也很足,神情紧张。
“不是,那个来了。”
“哪个?”问出来后,原野明白了,“哦,那你还去玩吗?”
“停车,停车,我得回去,疼的受不了,唉哟。”夏木弯着腰,手按在小腹上,表情痛苦。
车子停在道边,夏木下车蹲在地上,原野跟着下来。
后面跟着的车也慢慢停下来,金利强探出头问,“怎么停车了?”
原野跑过去,指着夏木说了几句话。
金利强的车子启动,超到前面去了。
原野命令道:“快回去!”然后上车走了。
两辆车不见踪影后,夏木直起身子,招手拦车,半天没等到一辆车。
终于,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停在夏木的身边,“姑娘,去哪儿?”
饥不择食,夏木已经忽略了这辆车来时的大喘气,快步蹿上车子,指着前面,“顺着这条路走。”
司机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黑红的脸盘,结实的身子,他看着夏木,“你到底要去哪里?有些地方我不去的。”
“我包车,行吗?”夏木说,“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多少钱?”司机却不急。
夏木伸出一个手掌,“这个数。”
司机摇摇头,看出夏木紧急,他便坐地起价。
夏木把手在他眼前翻转一下,“可以了吧?”
司机发动了车子,没走出几步,司机说:“你先把钱给我吧。”
夏木数了十张红的,递给司机。
一路上,哪里还有悍马的影子。
刚开始,夏木还挺着急,在副驾驶上前倾着身子,看前面车的踪影,催促司机开快点。
可无论夏木怎么催促,他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样子。
好几次,夏木都想一脚把司机踹下驾驶位。
跑着跑着,车子又无故熄了一次火,司机说他的车有脾气,越催越慢,催急了还会撂挑子。
再催也就这样了,后来,夏木也就懒得再说,索性靠在座椅上,看车窗两边闪过的风光。
山连山,沟连沟,满眼都是黄的。
“这荒山野岭的,有没有小动物呀?”夏木貌似无意地问。
“有的,像兔子、野山鸡什么的野味。”司机来了兴趣,“姑娘,你想不想吃,我能搞得到的。”
“怎么来的?”夏木很有兴致的样子,跟着问。
“打的呀。”司机说。
“怎么打的,你有枪?”夏木问。
“这个不能说,你就说,你到底吃不吃吧,我婆娘就会红烧兔肉,山珍炖野鸡,给你算便宜点。”司机说。
“不吃!”夏木清冷地说,靠在座位上,抿了抿嘴。
“不吃说什么说。”司机瞟夏木一眼。
乡村公路,颠颠簸簸,时有岔路。
每到岔路路口,司机都会减速问,“往哪儿走?”
夏木也不知道往哪儿走,左右看看,如果能看到悍马的车辙就让司机跟过去,看不到时,就说哪里人少往哪里开。
问过几次后,司机暗自疑惑,这么个水灵灵的姑娘包车到没人的地方去干吗?城里人真会玩。
车子行驶了约莫两个小时后,四下更加荒凉,放眼望去,再无人烟。
再走一段路后,远远地,夏木看到个黑点,“停车,停车,快停车。”
司机把车停下。
夏木下车,拿出望远镜,往黑点的方向看。
望远镜是蔡司的,这是在战地时,一位女记者送她的,后来,那个女记者中流弹身亡,夏木一直随身携带着这架望远镜。
那个黑点,果然是悍马车。
夏木在望远镜中找人。
渐渐地,她找到人影,凭着身形,都能一一对号入座。
地上却跪着一个人,离得远,夏木看不清人脸。
金利强在踢打那个跪着的人,几分钟后,吴大华左手掏出枪,指向那人,后者磕头如捣蒜。
夏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打猎?
最终,吴大华开枪了。
一声枪响,隐隐地传过来。
随着枪声,跪在地上的男人应声倒地。
司机去小解了,听到这一声后,慌张地蹿出来,“什么声音?”
“打雷呢吧。”夏木浑身冷飒飒的。
“……不对,好像是打枪的声音。”司机说。
自始至终,原野一直伫立着,什么也没做,像是一棵树。
“让我看看。”司机伸出手来拿夏木的望远镜。
夏木一把起望远镜,“我们回。”说着,快步回到车上。
回程的路上,夏木眉头锁着,想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怪不得原野不让她来,而金利强却要让她同来,如果她来了,他们会不会杀她灭口。
原野一直在暗中保护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偷盗佛像的事件中,原野的任务是什么,又是什么样的立场?
原野身上有太多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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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深深地吸引着夏木,他的故事或许就是打开整个事件的钥匙。
司机却很开心,这女人,花一千块钱到这荒郊野岭来看看就要回去,真是钱多闲得慌,今天这生意做得划算,便不自觉地唱起小曲来。
一边的夏木心烦意乱,也不理会他。
突然,车子又歇火了,司机试了好几次都发动不起来。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司机下车打开发动机盖,捣鼓了半天,也没能让车子重新开工。
司机一边摆弄车,一边不停地埋怨夏木要来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夏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管他说什么呢。
最终,司机对修好车已经绝望了,把手里的工具一扔,很生气,不是对他年久失修的车子,而是对夏木,“都怪你,莫名其妙地跑这么远,把我的车都搞坏了,现在怎么办?”
“别吵了,你了我的钱,还这么唠叨。”夏木黑着脸。
夏木和司机两个人坐在路边等待有车经过。
偶尔有车经过,司机挥手拦车,没有车停下来。
于是,司机起身,站在路中间挥手。
一辆车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加速冲向司机。
司机像只蚂蚱般跳出路面,对着车尾怒骂,“操,sb,急着去投胎啊。”
夏木想,自己不能再在路边等了,一会儿他们的悍马车回来发现她可就不妙了,“你在这等吧,我到山上去转转。车修好了给我打电话。”夏木在一张纸条上写下一串电话号码,然后背起包往路旁边光秃秃的荒山上爬去。
司机烦躁地看着夏木的背影,心中暗骂:有病,吃饱了撑的,来这种鬼地方瞎转悠。
夏木一路爬上山梁,找个隐蔽的地方趴下来,拿出望远镜看远处的路。
并不见悍马。
第16章
夏木一路爬上山梁,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趴下来,拿出望远镜看远处的路,并不见悍马。
近看,山上还是有些草的,不过因为缺乏水的滋润,草都有些枯黄。
今天是个好天气,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朵,纤尘不染。
然而就在这样明亮的蓝天下,有人实施罪行,有人失去生命。
阳光很刺眼,夏木缓缓地闭上眼睛。
山风不知人的烦恼,依旧温柔地拂过她的面庞。
要不要报警?
这个问题已经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了一路。
人命关天,要报警,不过得用公用电话报,不能用她的手机。
不自觉又想到原野。回想他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夏木突然灵光一闪,莫非他是警方卧底,只有是卧底,才能解释他的一切行动。
有了这个念头后,夏木一阵兴奋,对了,他应该就是卧底,这样她就放心了。
她不时翻过身来,看远处弯弯曲曲的路。
这一次,她看见悍马开来,经过破旧的桑塔纳。
一辆如疾风驶过,一辆缓缓停在桑塔纳的前面。
夏木从望远镜中看到,原野下了车。
原野弯腰修车,司机在给他递工具,黄毛大痣东张西望,夏木忙缩起身来。
十几分钟过去,原野与司机挥一下手,上悍马走了。
司机拾好工具箱,往山上张望。
夏木知道,车修好了。
司机上了车,夏木想,他不会扔下她不管吧,得赶紧下山。
夏木忙起身,往山下冲。
车子在夏木的眼前发动开,一溜烟跑了。
夏木止步在半山腰上,对着下面猛踢黄土,想起司机骂人的话:操,急着去投胎啊。
幸好把包背出来了,不然损失就大了。
夏木拿出手机,翻看通讯录,能向谁求助呢?
翻看一圈,她在小城没有一个可以求助的人。
怎么办?夏木想,不如边走边拦车吧,遇到好心人,或者是来往拉人载客的大巴车,就有救了。
夏木回到乡村公路上往回走,据她估计,离小城还有七八十公里的路程。步行每小时五公里的话,不吃不喝不睡不腿酸脚疼,走到小城需要十五六个小时。
走了快两个小时后,夏木还是没有搭到顺风车。
她的脚底有些疼了,便坐在道边休息。路边没有树,触目所及,也没有树。
现在是下午两点多钟,太阳最毒辣的时候,热浪包裹住夏木,尽情地爱抚她。
被晒后,夏木的脸色泛红,燥热难耐,她便把头发高高的绑成一个丸子。
她穿的是一条牛仔短裙,上面是一件宽松白t。
口渴,口渴,口渴,这是她最强烈的感觉,嗓子眼快冒烟了。
她需要一点阴凉,哦,对了,包里还带着一件白衬衫呢。
她把衬衫拿出来,披在头上,在脸部制造了一点阴影。
阳光没那么刺眼了,但还是热啊,口干舌燥的,她快要虚脱。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快要干死的鱼,亟待另一条鱼朝着她飞奔而来,相濡以沫。
她的那条鱼,身在何方?相濡以沫后,又会不会相忘于江湖?
她希望,她爱着的他现在就来,为她带来清凉。
夏木想着与他的每一次相处,都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
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原野现在身处险境之中,烈焰日日炙烤着他。
他却是那么冷静沉着,真正是一念清净,烈焰成池。
这样的男人,真得值得她一生所爱。
远远地,一辆黑车风驰电掣而来,是悍马。
她知道,那就一定是原野,除了他,再没有别人。
夏木已经来不及把自己藏起来,便用衬衫把自己的脸遮住。
原野已经快速掉转了车头,冲着她喊,“上车。”
夏木把衬衫拿开,见他的脸色如常,她用眼睛一扫,车里再无他人,她乖乖地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上。
“有水吗?”夏木沙哑着嗓子问。
原野顺手拿出一瓶水,递给夏木,水已经开过口,还剩下一半。
这个时候,夏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往下灌。
原野看着她喝水。她的脖子伸长,咽喉部随着水流有节奏地律动,汗水顺着脸颊流向脖子,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洁白的耳后、脖颈,脸颊绯红。她的样子,好看极了。
她一口气将剩下的水喝干。
好空瓶,她转过脸来,“你来接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原野看她一眼后发动车子,没有说话。
夏木想,一定是桑塔纳司机说的,按这时间,原野是随着大家回到客栈后又折回来的。
夏木看着他,倒有些感动了。
对她这么用心,除了他再也没谁了。
“夏木,你怎么不听话呢?”他眼睛盯着前路,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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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言自语。
夏木看呆住了,他的神情,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像极了妈妈。
那时候,妈妈也总是在低语这句话:夏木,你怎么不听话呢?
“对不起。”最后,看着原野,夏木喃喃地说。
“还能从你嘴里听到这句话,不容易。”原野说着话,目不斜视,“不管你今天看到什么,从你的脑子里全部抹掉,也不要报警。”
“你放心,我会忘掉的,”这时候,夏木变得很温顺,“不过,金利强为什么要干掉那个人,还要让你看见?”
“那个人睡了柳玉娇,还黑了金利强的钱。”原野说,“让我看见,是在杀鸡儆猴吧。”
他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的真相是,动手时,金利强说那个人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得干掉他。
只有原野知道金利强的真实目的,他是在清除异己,利用吴大华的手。
看到吴大华动手,原野知道,吴大华才是这里面的一颗毒瘤,因为吴大华这个人,他是认识的,曾经他们俩在一起秘密集训过,之后,就再无音信。那时,吴大华的脸上还没有这一道可怕的刀疤。再一次见到吴大华,他在金利强的身边,这让原野多少有些诧异。
想起之前那通电话里面说的最近的信息不准确,原野就想到了吴大华,莫非这次“猎狐”行动中,代号17的人就是吴大华?
事件纷繁迷乱,原野避重就轻随便说了个理由。
夏木自然也不相信这是全部真相,但她明白他不会讲,便问,“我要是跟去,他也会杀了我吗?”
“金利强是个多疑的人,他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我,柳玉娇,都是他怀疑的对象,更别说你了。你要是看见他杀人,他一定会杀你灭口。”原野沉着脸说。
“吴大华呢?他们俩寸步不离,金利强也怀疑他?”夏木问。
“不知道。”原野说。
金利强、吴大华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是卧底吗?
这些问题,夏木都想问。
终归,她没有问出口,她猜到原野的答案:不该你知道的别乱问。
“那颗糖,你是怎么变出来的?”夏木转移方向。
“你说的,吃糖,会有幸福感。”原野说。
想像原野拿着虹糖舔的样子,夏木扑哧一声笑了。
原野却脸色如铁。
车子就要进入小城了,原野把车停在路边,“下车。”
什么意思?夏木疑惑地看着他。
“自己走回去。”原野说。
夏木明白了,她和他不能一起回客栈,她拉开车门,冲着原野挥手,“再见,谢”
他的车像阵风般席卷而去,霎时就无影无踪。
接连着的数日,金利强那边毫无动静,像是来旅游渡假的,一群人进进出出,嘻嘻哈哈。
但是夏木直觉,他一定是在暗中策划着什么大事件。
这一日,夏木从外面回来,在楼道里碰上了正要出门的金利强,金利强穿着一件花衬衫,脖子里是一根明晃晃的金链子,很粗,柳玉娇不在身边,吴大华跟着他。
夏木讨厌金利强,不想理他,就端直地往自己的房间走。
金利强挡住夏木的去路。
夏木不想多生事端,便笑着冲金利强打了个招呼,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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