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庄敬紫
她往左,金利强往左,她往右,金利强往右。
夏木的脸色一变,“你要干什么?”
金利强的眼神阴鸷,他凑到夏木面前,“说,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干什么?”
夏木盯着金利强的眼睛,正视他眼中的各种情绪,“你来干什么?”
“观光旅游。顺便找个投资项目。”金利强说,“你呢?”
“我是来画画的。”夏木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好玩的地方多的是,你看,这里满眼都是黄色,黄色多好,皇帝、黄金、黄片都是黄的。”金利强坏笑,“强哥我也是黄的。”
夏木没有说话,只看着他。
“美女,你是怎么认识原野的?”金利强问。
“在客栈相识。”夏木说。
“你喜欢他?”金利强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期而遇,也是缘分,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交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也不是坏事,对吧?”夏木回答。
“说的好,不过原野他有女朋友了,老板的女儿,池大小姐,美!过几天就来了。”说着,金利强的手就伸过来捏夏木的脸蛋,“不如跟哥哥我也交个朋友,强哥亏待不了你的。”
夏木一步退后,趔开金利强的手,“你干吗?”心却如空洞,原野有女朋友了?!
金利强见夏木往后退,追过来把她逼向墙壁,“哥挺喜欢你的,交个朋友吧。”
说着,一张脸就冲着夏木过来。
夏木避无可避,伸出手一把推开金利强往前走。
金利强从后面拉扯夏木的衣服。
夏木怒火中烧,趁其不备回身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到金利强的裆部。
金利强的脸霎时变成猪肝色,痛苦倒地,吴大华忙过去扶他。
夏木开门冲进房间里,点起一支烟,猛吸。
不一会儿,有敲门声。“开门,是我。”原野的声音。
夏木没有理会。
“夏木,开门,再不开我就踢开。”原野说。
夏木过去,开了门。
原野进来,把门关上。
“你没事吧?”原野问,用手拨着眼前的烟雾。
夏木摇摇头,“他怎么样?”
原野淡淡地,“去医院了。”
“你有女朋友了?”夏木问,心里却酸得要命,“你老板家的大小姐?”
原野一言不发。
看着他,几秒后,夏木再也控制不住她汹涌的情感,一步冲过去捧住他的脸,唇吻了上去。
她的唇柔软又热烈,碾压过他的唇,他的心。
她的唇带着火点燃了他,他也是一阵恍惚,手不由自主地搭上她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有些用力。
她的双臂却像常春藤般缠住他的脖颈,用她缠绵的吻包裹他,软化他的心。
吻他时,她太过投入,身体在轻轻地颤动,自下而上涌起一阵一阵的热浪冲击着她,内心深处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这种冲动太过强烈,将她完全淹没,本能地一阵燥动,以前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想任何问题,呼吸变得急促,脸颊热得泛起红晕。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紧绷着的大腿肌肉。
这让她身心都在发软,难以支撑,便像一滩春水般软化在他的怀抱里。
他的额头有细小汗珠渗出,喉结翕动,下巴微颌,喘息声渐渐难以抑制。
第17章
原野的额头有细小汗珠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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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翕动,下巴微颌,喘息声渐渐难以抑制。
然而,在火热情感和冷静理智的较量下,理智总归还是占领了他的高地,他逃避她的热情。
夏木感觉到他的动作,在他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原野伸出手,摸过他火辣辣的唇,手指上染上血迹。
她咬破了他的唇。
他什么也没说,拿出纸巾擦掉血迹,"早点休息。"转身往门口方向走去。
夏木看着他的背影,像是被抽走了魂,她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不要走。”
他停下步子,双手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掰.开,转过身来看着她。
他的眼神中,神色太过复杂,她看不清了。
两人静默而立。
许久,原野看着夏木,“夏木,不要这样。”
夏木看着他,“那我该怎么做?原野,你爱过一个人吗?心里像一团火在燃烧的感觉你有过吗?”
原野静静地,“那就起你的感情,我并不是你合适的对象。”
夏木的眼泪滚下来。
一滴,一滴,又一滴。
见她的泪落下,原野心生怜惜,想要帮她擦掉,但他的手却一动不动,“夏木,你真的准备好迎接各种危险?”
夏木心内叹息,用手抹干净泪水,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原野,人会有选择的机会,有时候做了一个决定后,就再也没有退路。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就算自己心中隐藏着恐惧,也要伪装自己,像个无所畏惧的勇士一样往前冲。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处境,别无选择。”
“夏木,你这样,爱你的人会心疼的。”原野说。
“原野,如果你心疼,就留下,否则让我一个人待着吧。”夏木静静地说。
原野立了几秒钟后,走了。
夏木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
接下来的每一天,夏木都到虎穴寺去一趟,山上一切如常。
夏木想找艳艳搞清楚一件事情,就问老板娘小城的红灯区在什么地方。
老板娘用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看夏木,撇嘴摇头。
问不出来,夏木便亲自出马,在大街小巷中查探艳艳的落脚之处。
夏木再一次见到小七,就在这小城的街道上探访艳艳之时。
小七手里抓着个麻雀,四处闲逛。
“小七。”夏木喊他。
小七闻言,转头看见了夏木,眼睛中一丝光亮,“姐。”
夏木走向小七,小七也冲着夏木跑过来。
夏木注意到,小七没有穿她买的新鞋,破烂的凉鞋里一双小脚丫污浊不堪。
“小七,新鞋怎么不穿啊?”夏木问。
“我,我想等开学的第一天再穿。”小七双目放光,“姐,你怎么还往鞋盒里塞钱啊,整整一千块,我偷偷数了三遍呢,正好赔了二舅家的羊,姐,等我长大挣了钱,还你。”
“你是为救我才把羊丢了,该我赔的。”夏木笑着说,“就放心下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羊是什么时候丢的,也有可能是二舅母撒谎耍赖,她经常诬赖人的。”小七童言无忌。
“不管怎么样,丢了羊并不是你的错,”夏木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低头看看小七手里的麻雀,轻声问,“麻雀是你抓的?”
小七低头看眼麻雀,没有吭声,又抬起头来,摇摇头,“……不是我逮的,是我捡的,它受伤了。”
“他撒谎,明明是他用弹弓叉子打下来的。”一个男孩子笑嘻嘻地说,“我亲眼看见的。”眼睛看着夏木手里的糖。
“滚蛋。”小七变了脸骂那个男孩子,“我就是捡的,就是捡的。”
夏木上前,把糖分出一半给了那个孩子,笑笑,“小朋友,以后和小七一起玩哦,不要欺负他,你们一起做朋友,这样的话姐姐还有好多好多糖果给你哦。”
男孩子在糖果的诱惑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夏木拍拍孩子的肩,“一定要说话算数啊。”然后过来,拖住小七的手,把剩下的糖塞进小七的手里,“走,姐姐问你个事。”
俩人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夏木看向小七,“小七,你喜不喜欢妈妈拿棍子打你?”
小七摇头。
“所以,你有些事情做是不对,小七。姐姐告诉你啊,撒谎不对,骂人不对,伤害麻雀和小猫也不对。所有的小动物跟我们人是一样的,你欺负它,它也会疼的。”夏木说,“而且,小动物也有爸爸妈妈,它们的爸爸妈妈看到孩子受欺负,也会生气、难过,小七你在外面受了委屈,爸爸妈妈一样会心疼吧。”
小七的眼里渐渐地蓄满了眼泪。
夏木摸着小七的小脑袋,“上一次,骂你的人是你妈妈吗?”
小七点头,又摇头,“我不是她生的,她说我是捡来的野孩子,他们都说我是野孩子,我的爸爸妈妈已经死了。”小七说。
夏木看着小七,蹲下身来,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抚着他的肩膀。
“小七,不管别人说什么,小七,你想不想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夏木认真地问他。
小七点头。
“那就听姐姐的话,到了学校,不要再逃学,好好听老师的话。”夏木说。
小七点头。
“今天,姐姐有件事要请小七帮忙。”夏木笑着说。
“什么事,姐姐你说。”小七像个男子汉一样郑重的神情。
“姐姐请你把麻雀放了,行吗?”夏木说。
小七愣愣,之后便张开了双手。
麻雀在他的手里扑棱两下,张开翅膀要飞,却又摔倒在了地上。
小七抬眼看夏木,眼神里流露出不安来。
“小七,答应我,以后再不干伤害它们的事。”夏木蹲在地上,捧起麻雀看,麻雀的翅膀受伤了。
小七点头。
“给,这只麻雀,姐姐交给你,好好给它喂水,喂小米或小虫子吃,把它翅膀上的伤养好,”夏木把麻雀交到小七的手里,“自己做的事就要承担后果。小七,我能相信你吗?”
小七小心翼翼地捧住麻雀,答应夏木,“嗯!”
“小心,别让你的猫吃了麻雀。”夏木轻笑。
“你放心,姐姐。”小七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的笑容,像是接到了重大任务一样,捧着麻雀走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再加上小城不大,几天后,一个黄昏时分,夏木在一家破烂的洗头房前经过,铝合金的玻璃门半开着,她便往里瞄了一眼,看见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坐在门口的沙发上,似曾相识。
夏木定睛一看,正是艳艳。
夏木左右看看,没有人注意到她,便快速闪身进了洗头房,随手把门拉上。
“洗头?”艳艳抬抬眼皮,认出了夏木,懒懒地说。
“不洗,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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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那天是谁叫你到客栈去找那个男人?”夏木盯着艳艳熊猫一样的眼睛问。
“这里光洗头,不负责回答问题。”艳艳冷笑一声。
夏木从包里拿出五张百元钞票,看着艳艳,“回答问题,钱就是你的,你想想清楚,这可是无本的生意。”
看到钱后,艳艳眼中放光,但还是咬了咬嘴唇说:“我听不懂你的话。”
夏木又把筹码追加了五百,“不会再多了,说吧。”
轻轻松松挣一千元,对艳艳来说是不小的诱惑,她开口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有人打电话叫我去的,打电话的人叫我管好嘴巴的。”
夏木:“打电话的是男的?”
艳艳点点头。
“电话中的声音,和你见面的那个人,是不是同一个?”夏木又问。
“不是,他们的口音一点都不像。”艳艳说,看着钱。
夏木:“打电话的人跟你说了什么?”
艳艳:“他就叫我到客栈找那个男人的。”
夏木:“他后面再有没有联系过你?”
艳艳犹豫了一下,摇头。
夏木猜到了什么,也就不再追问,她把钱递给艳艳。
转身要出门,临开门前她又回过头来,“你们有没有睡?”
“……”艳艳在数钱,数完后把钱卷起来,塞进热裤的裤兜,又在外面拍了拍,才抬头笑,“你觉得呢?”说话时眉飞色舞。
夏木看看艳艳,回头伸手去拉铝合金门,却见门口立着三五个身着警服的警.察。
“都不许动,接受检查!”为首的警.察冲进来,“有人举报,说这家店里有卖.淫.嫖.娼的活动,”
夏木侧身准备从警.察的身边溜出去,那警.察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她,“把她们俩都带回警局。”
“我操,他妈是哪个婊.子报的警,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艳艳破口大骂。
“老实点。”一个警.察扭住了艳艳的胳膊。
艳艳皱着眉头,“你他妈轻点啊。”
生平第一次,夏木上了写着巡逻、治安字样的面包警车,车窗户是透明的。
警笛呜哩哇啦,夏木和艳艳坐在后排。
艳艳凑过来,“进去后不要乱说话。”
夏木看看她。
“不然,我也会乱说的。”艳艳威胁夏木。
乱说?夏木想,我干什么了?
警车经过客栈门口时,夏木看到原野带着三四个人从客栈里出来。
听到警笛声后,原野的目光扫过来,夏木急忙把头缩起来,不让他看到自己。
艳艳一直低着头。
到了目的地,一位警.察带着夏木往询问室走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夏木,“夏木?”对方似有疑惑,也不确定是不是夏木。
这一声熟悉而陌生,像是穿越时空而来。
夏木怔住了,缓缓回头,果然是那个人,何佑嘉。
她转过头来,脑子里蒙蒙的,脚也不听使唤地往前走去。
“夏木,果然是你。”何佑嘉三步并做两步,冲过来拉住夏木的肩膀,他扫了一眼夏木和她身后的艳艳,“这是怎么回事?”
“何队,她们俩在一间洗头房里,叫过来问问情况。”带着夏木的警.察说。
夏木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在这偏僻的西北小城里见到何佑嘉。
他没有多少变化,还是那么一个神清气爽的小伙子。
警.察示意夏木往前走。
夏木往前走去。
何佑嘉立在原地,看着夏木在他眼前消失不见。他也没想到,若干年后,他会在这西北小城见到夏木。
再见到夏木,何佑嘉是惊喜的。
夏木本就没有什么事,所以问了几句话后,有人来保夏木出去。
她猜是何佑嘉。
夏木往外走时,艳艳拽住了她,“帮帮我,别忘了,我口袋里还有你的钱。”
“……”夏木看着艳艳。
“上面有你的指纹,我就说你给我钱是想找个男人陪你睡,或者是要睡我。”艳艳盯着夏木。
“我要不帮你,他们会怎么对你?”夏木说。
“关我几天都没事,管吃住,但是会罚款,我最怕罚款。”艳艳的眼神中带了一丝的哀求,“家里急等钱用呢。”
夏木想了一下,“你告诉我实话,那个男人到底睡没睡你?”
“没有!不过你可不能说出去,他给我钱,让我什么也不说的。”艳艳说,“还说我家里有什么困难他可以帮我,他真是个好人,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他这样的男人。”
听到没有两个字后,夏木决定帮帮艳艳。
原野,又一次让夏木刮目相看。
很多时候,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真诚、质朴而纯粹。
些许时候,他像戴了个面具一样,让她猜不透。
出来,果然是何佑嘉在门口等着她。
夏木说:“跟我一起进来的那个女的,其实今天她什么也没干。”
“这事简单,我跟他们知会一声就好。”何佑嘉明白夏木的意思,嘴里说着话,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夏木。
夏木就往外走,她想快点离开何佑嘉。
何佑嘉快步跟上来,“夏木,一起坐坐。”
“不用。”夏木淡淡地说,“我还有事呢。”
“你在生我的气?”何佑嘉问。
“没有。”夏木神情冷清。
“夏木,我们谈谈,好吗?”何佑嘉说。
“我没空。”夏木说。
“你有男朋友了?”何佑嘉问。
“有了。”夏木说。
“他在哪里?”何佑嘉问。
“喏。”夏木指指何佑嘉的身后。
何佑嘉回头,看见了原野,他愣住了。
原野高高大大的身子立在黄黄的夕阳下,发丝闪着金光。
夏木从何佑嘉身边走过,径直走向原野,将手放进原野的臂弯,“我们走吧。”
就这样,夏木挽着原野,走过何佑嘉的视线。
她娇笑着看一眼原野,轻声问,“你愿意吗?”
“什么?”他不解。
“做我的男朋友?”她说。
“……”他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笑了,笑声如银铃。
原野回头看,何佑嘉愣愣地看着他们。
走到街上,她将手从他的臂弯下抽出来,“谢谢。”
“你拉我演戏给那位警官看?”原野问,“为什么?”
“我不想说。”夏木说。
又是天黑,原野盯着夏木,“夏木,你去找艳艳,想确认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睡她?”夏木看着原野说。
“说实话!”原野略一蹙眉,压低声音。
“问她是不是金利强找来给你的。”夏木直截了当。
“夏木,是不是根本就不重要。”原野点了烟,“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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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很危险,是在跟金利强作对,而且,那天你踢他的那一脚,出事了。”
夏木:“怎么了?”
原野停个一两秒,“功能出现障碍了。”
夏木笑了,“这事好,喜闻乐见。”
原野:“你不怕吗?”
“有你在,我就不怕。”夏木伸出手来,“给我一支。”
“没有了。”原野把手里的烟递过来,“不介意就抽这一支。”
夏木拿过来,蹲在地上,抽了一口,“你没睡她,为什么骗我睡了?”夏木看向原野。
“我不是你男朋友,你为什么要骗那位警官?”原野反问。
“你是不是真的身体不行啊?”夏木笑着问,今晚心情还不错。
“实践出真知。”他回。
“……”夏木无言,心里想的是,与他做该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那个警官,你们认识?他在追求你吗?”原野问。
夏木呼出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按在油腻的道牙子上,拧了几下,熄灭后,用中指和拇指夹住,用力一弹,烟蒂在原野的面前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落进三米外的垃圾桶里,“认识他啊,全都是拜你所赐。”
她从地上站起身来,往前走。
“夏木,你要去哪里?”原野在后面喊她。
夏木没有转身,抬起右手,摆一摆,“不该你知道的就别插手。”
上虎穴寺已是轻车熟路。
今晚,她总感觉,稍微隐蔽的地方都潜伏着一双双危险的眼睛。
她决定要与释觉师父聊一聊。
一路到了寺庙。
在释觉师父寂静的寮房外,夏木抬眼看看满天的星光,敲响了房门,“师父。”
释觉师父听清是夏木的声音,拉开了房门。
夏木进去。
寮房简单整洁,一张木床,一张木桌,洗漱用品,别无他物。
床头上摆着一套洗的发白的僧衣。
释觉师父拿着一张黑白色的照片,款款擦拭。
夏木看着释觉师父擦照片,静静地看,不说话。
“我师父。”释觉师父微笑着说,“我到虎穴寺时十八岁,师父四十岁,如今,我已经六十三岁,师父故去二十五年。”
夏木算算,释觉师父已经在虎穴寺待了四十五年。
夏木想,释觉师父在虎穴寺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一定知道千年佛像保存在何处。
她终于开口了,“师父,你是寺里的主持,人和物品都是你在管理吗?”
释觉师父看看夏木,“什么事?施主请讲。”
夏木压低声音,“师父,寺里有尊佛像”
“咳,咳,咳,”释觉师父一阵咳嗽,及时地打断了夏木的话,他喘着气说,“我有些胸闷气喘,施主请先回。”
夏木感觉自己唐突了,她向释觉师父施了一礼后,退出寮房。
回客栈的路上,她的电话铃声响,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夏木接通。
“夏木,是我,何佑嘉。”对方说。
何佑嘉?
夏木沉默。她的电话号码有留档。
“夏木,我想跟你见个面,谈谈。”何佑嘉说。
“我不想。”夏木的声音波澜不惊,说完后,她挂断了电话。
回到客栈。
原野的悍马不在。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夏木换了一身衣服出门。
小城里有一间叫原木的酒吧,夏木来过一次。老板就是小城人,三十来岁,辫着小辫子,曾经在省城组建过乐队,在酒吧唱歌。后来,乐队解散,老板四处流浪,回到小城,开了间酒吧,他说他的生活中只有三件事,挣钱、旅游、音乐,老板说他曾经的艺名叫小辫子。
原木的装修很有格调,里面的桌椅板凳都是原木色,只上了一层清漆,质朴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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