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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诗小刀
“挺快么。“方怡说。
“我现在想见你。”郁禾也不与她多话,开门见山地说。
方怡恢复了状态,悠然地说:“好。”
郁禾定了一个比较幽僻的咖啡馆后,脱了白衣,就往外走。迎头碰上郁千里。
“你这又是去哪儿?”郁千里对行踪不定的郁禾已十分头疼。
“我出去一会儿。晚点回来。”郁禾说着,边往外走。
“禾……”郁千里还没说完,陈敏已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诊所,一见郁禾,“又要出门?”
“嗯。”
出了诊所,就听陈敏在对郁千里说,“郁医生,郁老师,你不还有我吗?别生气……”
咖啡馆就在从解郁堂到于蓝园的路途,屋里屋外挂满了绿色植物。郁禾让杜飞在外面等着,但杜飞执意要一起进来。
郁禾没有办法,只好让他伪装成路人,坐在角落喝咖啡。
郁禾喝到第二杯咖啡时,方怡才出现。再次再到方怡,她的衣着并没有任何改变,简单普通。
牛仔裤,一字肩的白衬衣。扎着头发。看起来如同一个才毕业的大学生。
但看着郁禾的眼神却是不同了。瞧不上的,不屑一顾的。嘴角上扬着,也是嫌弃的。
的确,她对许安是看不上的。
公司里没有人哪个人看得上许安。任何人都可以从许安身上找到尊严。
不错。她也是这些人中的其中一个。生活再困苦,工作再波折,但总有个许安来垫低,让她能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
只有看到许安,她才觉得自己不是最差的,不是最没用的。
方怡哐地一声一屁股坐在了郁禾对面。
现在,她已不是这人的保姆,所有的和善与讨好已不再需要。
方怡注视着许安,眼里是讥诮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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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郁禾并没过多的追究方怡复杂而微妙的心理。方怡在那天晚上,对楚凌冬具体做了什么,他也只是从楚凌冬只言片语中有些猜测。
但显然,她的所作所为,惹恼了楚凌冬。
郁禾可是从李妈嘴里听到方怡是被楚凌冬从楼上拖了下来,反锁在客房里。
“那些照片,你从哪儿得来的?”虽然郁禾已肯定是许安的作品,但还是想从方怡嘴里得到证实。
方怡研究似的瞪着郁禾。
就是这副样子。楚凌冬就是被他这种清爽的眼神与淡然的表情所欺骗。而对自己关于许安的揭露,一点都不相信。
不过,她与他才不过两、三年不见,许安已进化到这个地步。所有的感情与表情都向内着,看着自己也是纹丝不动,水波不兴的。
这个垃圾一样的人,都在进化,而自己却依然原地不动。
这样一想,方怡心里无名地烦躁起来。
“楚凌冬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演技大有长进啊。”方怡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我受过一次伤,忘了很多事。”郁禾依然淡淡地说。
“许安,真能演。天天这样伪装,累吗?”
许安这些小伎俩,方怡根本不信。
“集这些东西,你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与力。如果你假装记不得,也没关系……不过我把这个本子寄给楚凌冬,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这个本子你什么时候偷拍的?”郁禾问。
“不装了?”方怡嗤笑,“那天我给你送包的时候拍的。当时只是好奇,见你反应那么大,我就留着了。还真没想到,会有用上的一天。”
方怡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本装订成册的资料,竖在郁禾的面前,“你说如果楚凌冬看到这个东西,会怎么想?觉得你其实是个跟踪变态狂呢,还是猜测这个本子中的人,是你的白月光。”
方怡翻到最后一张,郁禾坐诊的照片,“我从网上查了查,这人是济世医院年轻优秀的外科医生,医学博士。”
方怡侧着头,瞅着郁禾,很好玩的样子,“其实这人是你的暗恋对象吧?”
“不是。”郁禾的声音沉沉的。
“敢做还不敢承认。你当时为了这个册子,脾气可是挺大的。”方怡笑吟吟的。
郁禾盯着方怡,半晌才说:“真的喜欢一个人,纵然不敢大声说出来,也会默默地守护在他身边。而不会像这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
方怡愣了愣,手死命地紧握着水杯。
明明这个人被踩到最底层,面对自己却从容淡定。
凭什么?
就因为他现在咸鱼翻身,就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方怡咬了咬牙:“别死不承认。我记得,当时你对我说你找到了个大靠山。有了这个靠山,你就能远离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走向人生巅峰。这个靠山应该是楚凌冬了吧。而你勾搭楚凌冬的同时,又去偷拍白月光。你这算不算给楚凌冬戴绿帽子?”
“你手里的那东西现在能给我吗?”郁禾说,“你有原件,想复印多少都可以吧。”
方怡瞪着郁禾。
她的所有挑衅与重击,像是击在虚空中,找不到着力点。
郁禾伸手把桌上的那本剪辑本复印件拿了过来。
“许安,你真以为我不敢把这东西给楚凌冬寄去?”方怡哑哑的声音。
“你随意。”郁禾站了起来。
他已知道了想要知道的,已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你就这么相信楚凌冬不会怀疑你?”方怡腾地站了起来。
“嗯。”郁禾就要走,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方怡说,“不管你与我有多少过节,你都不要在我与楚凌冬身上下力气了。不管你做什么都没用。你还是尽快找个工作,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吧。”
方怡一直瞪着郁禾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留得老长的指甲戳得掌心的肉疼。
她家境并不好,自小比别人多几倍的敏感。承受的羞辱,在他人来说,或是不过一笑置之的程度,在她而言,却是成倍的积攒着。
一开始是楚凌冬,现在是这个许安……
那天的记忆也是如此。对她来说像是昨天发生的事,而许安却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那天她刚到公司不久,运气却不错,说是公司为他们争取了几个角色,召集他们几个去公司开会。争取的角色是一部谍战片中几个路人演员。
后来她知道,在听到风声前,这几个新人与不得志的旧人,已争红了眼。虽然都是路人解色,但其中一个虽然戏份也不多,也没几句台词,却是个贯彻始终的。
新人里有她,而不得志的老人里许安是一个。
那天公司宣布角色后,许安当场与竞争胜利者闹了起来。方怡也是其中围观者之一。
从许安与对方的对骂,以及身边人的窃窃私语中得知,这两个人为了得到这个角色,大约私底下下了不少功夫。
没有人来拉架,两人打到两败俱伤,感到无趣,便散了场。
许安一身狼狈,包也忘了拿,迅速逃离了现场。
当时方怡才进公司没几天,没资源,没财力,与谁都玩不到一起,也没人拿她当回事。
就这样,许安就落入了她的视线。
她不想人单力孤,孤零零的。与这个许安结个盟也算不错……
方怡把包送到了许安的公寓。当许安打开门看到她时,一脸蒙逼。
许安根本不认识她。
方怡把他的包递了过去,同时,脸上浮现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方怡打断了自己的回忆。
过了很长时间,方怡发现自己在发抖。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许安,你凭什么教训我?”
第八十七章
回到了于蓝园,郁禾把许安的私物全部拿了出来。身份证、银行卡以及那块旧式手表。
这些私物曾长时间地占据着卧室里最重要私密的位置:床头柜的抽屉。但过了没多久,郁禾把许安的所以私物,到了别处。
取而代之的是来自楚凌冬的礼物那块夜蓝色的手表。
从那刻起,郁禾接受了现状,并以放开的姿态,重新审视自己,审视楚凌冬,以及两人之间的感情。
许安身份证上显示的出生年月与郁禾同龄,比郁禾大六个月,出生在夏季。
而证件上的照片有些年月,大概是许安二十出头时候拍的。但因为留着寸头,眼睛张得老大,眼仁便黑漆漆的,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但眼神是木然的,又是一副早熟的样子。
银行卡还是老式的磁条卡,里面有没有钱,到底有多少钱,郁禾从还没有查过。
许安的所有东西他都不会动,也不愿去动。
那时,郁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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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想,终有一天,都把这所有的都还交给对方。
而这块生产于七十年代的旧式手表,郁禾一直都印象颇深。同样款式的手表,郁千里那里也曾有一块。
郁千里念旧,自己用的东西,就能用很长时间。用坏了,也舍不得扔,随手了起来。
郁禾小时候,曾拿出来玩戴过几次,所有以有些印象。
这块表被许安如此安置,看来也是稀罕地保存着。
自己用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有纪念意义的珍藏,或是爱好者的藏。
郁禾在网上一搜索,倒是出来了很多相关信息。因为生产厂家早已湮灭,有点历史,作为古董表,在网上依然会有好爱者的交换行为。
网上信息量大而庞杂,郁禾也不能确定许安什么时候入手的这块表。想要从网上的交换行为推出许安的生活轨迹,无疑于大海捞针。
郁禾对着电脑三个小时,最终只能放弃网上这条线了。
但郁禾把表拿了出来,放进了衣兜。想明天看看从郁千里那里能得出些什么线索。
楚凌冬到屋的时候已很晚。晚上公司有个酒局。酒局结束后,吴软软为客人安排了足疗活动,楚凌冬先一步离开。
推开门,屋里亮着灯。但郁禾已躺在床上,是睡着的样子。
每晚,不管楚凌冬几点回来,郁禾都会为他留灯的。
楚凌冬轻手轻脚地换衣服、洗澡,从浴室里来出,在床沿上坐了下来。郁禾的睫毛安静地低垂着,如同一排幽密的树林。
楚凌冬的手伸了出去,就要轻拂上去,快要触着时,手停了下来。
“还没睡。”楚凌冬轻声说。
郁禾睁开眼睛。
楚凌的手揉上了郁禾的头发。“这都几点了。”
“睡不着。”郁禾说。
这几天发生的事,在他脑子里高速运转,捋不出个头绪。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绷了紧,放松不下来。
楚凌冬叹了口气。虽然他挺担心,但让郁禾停止追究,是不可能的。
“今天怎么也不对我说一声,就一个人跑去见方怡。”楚凌冬说。
“杜飞不都会对你说么。”郁禾有些幽怨。
他觉得杜飞简直是楚凌冬的眼线。
的确,一有风吹草动杜飞第一时间就会向楚凌冬汇报。而且,先于郁禾,他也把今天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对楚凌冬做了汇报。
在楚凌冬的要求下,那个剪辑本,也已发到他的信箱,并被仔细研究。
楚凌冬的大手轻轻揉着郁禾的头发,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以后,不要再去见方怡。”
那个女人疯狂而麻烦,楚凌冬不希望郁禾与她再有什么联系。
“嗯。”郁禾听话地应道。
郁禾这么乖顺,楚凌冬唇角勾了勾。一掀被子,躺了下来。
“禾禾,我打算下周带你出去走走。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没出去过……”
郁禾不说话。
“你要不放心,我们把晨晨带上,一家三口一起。你想去哪儿?国内国外都行。公司方面我已作了安排,出去个十来天都没问题。”楚凌冬柔声说。
楚凌冬语气虽然低柔,但并没有征求郁禾的意见。这是已经下了决定,并提前做了安排。
楚凌冬的手摸上郁禾的嘴唇,“你好好考虑下,想好要去的地方,明天就告诉我。”
说着,便吻了上去。郁禾的嘴唇凉凉的,楚凌冬便舔噬得有些猛烈。
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体都开始升温,楚凌冬翻身压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扯掉郁禾的内裤,把他的一只脚架了起来。
杜飞发过来的剪辑本,楚凌冬看了很长时间。
但这又有怎样?
许安对郁禾是什么样的感情与心态,他根本不在乎。
只要许安不打扰到自己的现状就行。
如果真有些计较,那也只是不知道这个许安到底搞什么鬼,让楚凌冬有所担心。
由于这段时间郁禾心不在焉,两人也没怎么床上运动。现在两人的身体一下子被启发,便一发不可拾。
持续深入的床上运动反复了几次,两人才能勉强躺了下来。
郁禾整个人是抽了筋骨一样的软柔。经过这一番激烈而动情的深入接触,他的大脑里像是被腾空一样,干净清爽。
在楚凌冬回来前,明明不论身体还是神都疲惫不堪,郁禾却毫无睡意,现在却轻易地进入了深度睡眠。
意识朦胧中,楚凌冬的手一遍遍地抚着他的腰背。
是啊,自己在担心什么?
楚凌冬说过,现在、以后与未来,他与晨晨都是属于自己的。
第二天楚凌冬出门的时候又交待了一声,让郁禾快点想好此行的目的地。同时,也要着手准备出去的相关事宜。
因为晨晨要跟着,保姆与杜飞同去是肯定的。
去的人多,还有小孩儿,准备的东西也多,都是要提前准备。
楚凌冬这次是铁了心要把郁禾从这个事件中给抽离出来。
郁禾一边应了,一边又赶往了解郁堂。中午的时候,郁禾把许安的那块手表拿了出来,递到郁千里眼前,“我记得你也有一块这样的手表?”
郁千里奇了,把手表接了过来,“倒是有一块。你问这做什么?”
郁千里把手表翻来覆去地看。
那个时代的表都一样,灰蒙蒙的表盘,与同样灰蒙蒙的金属表链。
因为磕碰,上面有很多划痕。
“你没送过谁?”郁禾问。
“我能送谁?”郁千里瞪了郁禾一眼。
郁禾轻轻笑了起来。
别看郁千里这么大一把年龄,但老头一头银发,干净利落,在老太太们那里是很受欢迎的。
早在郁禾记事的时候,就有看上他的单身妇女,离异媳妇借故看病,找上门的。
“你那块表搁哪儿,你给我找找。”郁禾说。
“这都多少年了,早不知道丢哪了。”郁千里说。
“你先找找。”郁禾坚持。
郁千里来了气,“你小子这段时间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说一出口,忽然意识到郁禾这状态的确是魂不附体,心里一酸,叹了口气,蔫了下来。
“好,我找。”郁千里软弱地说。
“禾禾。你最近是有什么事?就不能对我说说?”郁千里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倒真有个事。”郁禾说,“我和凌冬准备出去旅游,下周就走,晨晨也一起去。我要准备出行的一些事宜,这两天就不过来了。”
因为楚凌冬催得紧,郁禾便定了一个气候宜适,风光宜人的海岛,给楚凌冬发了过去。
阳光,棕树,海滨浴场……
虽然郁禾一开始根本没有心思出门,但现在忽然有些期待起来。他与楚凌冬的确都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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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出去玩过。
回想起来,自从自己穿到许安身上,一桩事接着一桩事,都没消停过。
现在被楚凌冬强行给他放个假,虽然一开始不乐意,但现在感觉也不错。
而郁千里一听郁禾这样说,则是满心欢喜。
郁禾这样子,是该出去散散心了。
因为时间紧促,郁禾一边办理护照,一边开始准备出行事宜。
楚凌冬与杜飞都有护照,自己与保姆王丽蓉的在网上预约了加急加快的,办下来也花不了几天。而晨晨才三个月,不用另行办理护照。只需要加注说明即可。
去的人多,再加上一个宝宝,采购的东西就细而复杂。各种婴儿用品、药物。当然,还有泳衣。
王丽蓉从没有出过国,一听说要一起出去,便十分踊跃。忙前忙后地拾。每天帮着郁禾盘算出门的必须品。
楚凌冬见郁禾的心思也开始往旅游上转移,表情也明媚了很多,心里十分满足。觉得自己这一手安排实在非常英明正确。
这时,却传来了一个消息。郑宇取保候审了。
一个不能取保候审的人,被保释了出来,是很多条件限制的。其中一条就是犯罪嫌疑人得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疾病。
给郑宇办理取保候审手续的是他乡下的母亲胡春花。
楚芊子大概也知道,但对这个人,没爱了,也就不会再过多的关注。
纵然心里的某个地方,大约还是有个空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终有一天会被填起。
郑宇被获准取保候审理由也是生了疾病。但余胜打听来的消息是郑宇多次在监狱里企图自杀,并有多次自残行为,鉴于郑宇的神状态太差,而检方判断郑宇也无多大的社会危害性,便批准了胡春花提交的申请。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觉得郑宇已翻不出什么大浪,但余胜与楚凌冬也都分别交待了杜飞与郁禾,出门一定要小心,要时刻留意郑宇的动向。
因为有了这个前提,杜飞更是时刻小心。陪郁禾去育婴坊,更是比平时多了十几倍的警惕。
郁禾知道杜飞是尽职尽责,但这人像影子一样,粘在自己身上,还像影子一样固执沉默,让郁禾十分无语。
郁禾只有心里对自己说:习惯就好…
而这边护照已准备齐全,吴软软也已订了两天后的机票。
第八十八章
楚凌冬还没起床,郁禾已醒了。这几天,因为郁禾没怎么去解郁堂,早上不用赶时间,楚凌冬都是一个人静悄悄地下床,然后静悄悄地离开。
但今天,楚凌冬刚一动,郁禾跟着就睁开了眼睛。
“还早,你再睡会儿。”楚凌冬说。
郁禾却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脸懊恼,“腰凳还没有买。”
出去时间长,能把宝宝长时间托在腰上的腰凳是出行必备品。
“就这事,让你睡不着?”楚凌冬挺好笑。
“出门在外,你就知道麻烦了。”郁禾说。
楚凌冬不当一回事,“家里不是有吗?”
“一个不够。”郁禾说。
楚凌冬胳膊枕在头下,眯着眼睛看了郁禾一会儿,伸手揽过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早上难能可贵的时间,虽然郁禾由腰凳开始,联系起还有一系列的东西没买,但这种氛围里,他懂事地闭了嘴。
头枕在楚凌冬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
“我给你订做了件衬衣,明天就送来。”郁禾轻声说。
“什么颜色?”楚凌冬问。
郁禾没回答。
楚凌冬也不再问,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地享受了五分钟的时间,郁禾离开了楚凌冬的怀抱。
他该起床准备去公司了。
楚凌冬出门的时候,郁禾把他送到玄关。
楚凌冬换着装整齐,连领带都是不偏不倚的,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就在郁禾欣赏楚凌冬时,楚凌冬伸手揽上郁禾的腰,吻了上去。
郁禾脸有些发烧,楚凌冬没脸没皮,他还要脸呢。
这个位置,客厅里来来往往的李妈与王丽容也不是不能看到。
“看你一脸舍不得,安慰下你。”楚凌冬轻笑着说。
“我觉得你再不出门,要迟到了。”郁禾只有低头看表。
上午,郁禾去了一趟解郁堂,因为出门时间长,他要对老爷子交待两句。
而关于那只旧手表,老爷子找倒是找了,但确实不知道丢哪儿了。
郁禾十分遗憾。但也没有别的线索再进行下去了。
下午,郁禾去了育婴坊。杜飞依然是形影不离。
同样是保镖,余胜嘻嘻哈哈,而杜飞沉默得像根柱子。
因为是这里的常客,育婴坊售货员已成了郁禾的知心小妹。这里的男性顾客非常少,偶尔一两个,还是陪着老婆过来,像郁禾这样频繁出入的,他是头一个。
因为一直是郁禾主力采购,女主人从不现身,这让售货小妹颇多猜想。
或许是女主人是被宠成了玛丽苏小说的女主角,所以所有的事都有男主人代劳;又或者这个清秀的顾客,其实是个离异的单身,这样一想,小妹就觉得郁禾可怜而让人同情。
再或许,更为大胆的猜想,这个顾客就是女主人。而他的另一半是个男性伴侣,他们的小孩要不是领养,要不就是代孕。
而那位男性伴侣……
小妹扭头看了看杜飞。不像。
木头一样,不解风情。
小妹颇觉遗憾。
因为小妹的确是用了心,为郁禾推荐产品时便带着真情实感。当然,为此也让郁禾买了很多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本来是来买腰凳,但经不起小妹的热情,光是奶瓶就又多买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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