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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宽仁作难了,四姑娘不回去,他总不能绑四姑娘回去,四姑娘在魏家不受宠,也是主子小姐。
宽仁还想说什么,四姑娘已经站起来朝后走了。
宽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本来一桩喜事,以为还能讨到好处,没想到四姑娘干脆一口回绝。
左思右想,还是照着四姑娘的意思回府禀明老太太和三爷。
魏昭从厅里出来,丫鬟书香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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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燕侯府提亲,难得的好亲事,姑娘为何拒绝了。”
“你家姑娘这辈子不想嫁人。”
书香紧走两步,跟上姑娘,“可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府里老太太是姑娘的亲祖母,三老爷是姑娘的亲生父亲,姑娘的婚事亲祖母、父亲就能做主,姑娘把宽管家打发回去,姑娘说不嫁人,老太太和三老爷能答应吗?”
“他们当然不能答应,我把宽仁支走,然后想对策。”
主仆刚拐到西厢房,迎面一个梳着圆髻,干净利落的妈妈走来,劈头就问;“姑娘,魏府来人了?”
“走了。”魏昭道。
“府里来人做什么?”桂妈妈关心地问。
书香接过话头说;“老太太和三老爷给姑娘定了一门亲事,燕侯府的侯爷,要娶姑娘做嫡妻。”
桂嬷嬷大喜过望,“姑娘,这是好事,姑娘能攀上燕侯这门亲事,这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嬷嬷,我不想嫁人。”
兜头一盆冷水,桂嬷嬷一团火刷地一下凉了,“姑娘说什么?”
“嬷嬷,我这辈子不想嫁人。”
桂嬷嬷看姑娘认真的模样,不像说笑,心里急上来,“姑娘这不是说傻话,姑娘就是不想嫁人,老太太和三老爷也不能答应。”
“他们也做不了我的主。”
走到后院正房,魏昭对书香和一个叫萱草的丫鬟说:“赶紧拾东西,把值钱的东西都带上,我们去新北镇。”
萱草傻傻地问;“姑娘,我们去新北镇住,不回来了?”
“把金银细软都放到新北镇,我们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飞去哪里?”
萱草不解地问。
“南边。”
两丫鬟也没去过南边,知道是很遥远的地方。
宽管家回萱阳城魏府,骑马来回多说六七日。
桂嬷嬷进门问;“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逃走。”
魏昭简洁地说。
把箱笼打开,跟书香和萱草把多宝阁里的金银玉器放入箱笼里,“小心别磕碰了,贵重之物那一件拿出去卖了,都够吃喝几年了。”
桂嬷嬷头一晕,“姑娘,逃婚如果被抓回去,魏家对姑娘家法处置。”
“魏家人要抓到算,抓不到怎样处置我?”
她把妆台上的东西,一股脑入一个袋子里。
魏昭手脚麻利,不出一个时辰把值钱的东西都装好,天黑不方便赶路,准备明一早去新北镇。
桂嬷嬷劝说不听,没办法只好出去找周兴,周兴刚从外面进来,桂嬷嬷把他扯进屋里,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
周兴琢磨了一会,“姑娘聪慧,毕竟年纪小,你在过去把利害关系给姑娘说清楚。”
桂嬷嬷坐在炕上,愁眉苦脸,“我嘴都磨破了,姑娘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我看还是你去劝劝,姑娘平常敬重你,有事找你商量。”
老两口正说着,书香进来,“兴伯,姑娘叫你过去一趟。”
桂嬷嬷给男人递了个眼色,周兴跟书香过正间,进门看见屋里地上几个箱笼。
魏昭道:“兴伯,坐吧!”
周兴规规矩矩地站着,“姑娘,我听你嬷嬷说了,燕侯府的婚事算一门好亲事,你嬷嬷寻常总担心,不知将来府里的老太太和三老爷三太太把你配什么人,燕侯徐曜咱们不太了解,但是就冲着他为了保一方百姓太平,征战沙场拒鲜卑于漠北,他是个盖世英雄,就不是个坏人,不能错待了姑娘,你嬷嬷说姑娘不想嫁人,就算姑娘不想嫁人,魏家也不答应,姑娘还没嫁过去,如果跟婆家闹生分了,嫁过去不好相处,姑娘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魏昭听着,也没打断周兴,神情有点迷茫,周兴说完,她方道:“兴伯,我害怕嫁人,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已经拾好东西,明早我们赶到新北镇,兴伯,不管冒多大风险我也要逃走,你跟我嬷嬷年纪大了,留在新北镇,等我安定下来通知你们。”
周兴看姑娘心意已决,没再说什么,“既然姑娘已经决定了,我回去跟你嬷嬷说,她不放心你。”
第二天,天刚亮,常安和老仆孙伯、周兴把魏昭的几个箱笼搬到马车上,两辆马车,一辆装箱笼,另一辆马车里坐着桂嬷嬷和书香,留下老仆孙伯看宅子。
魏昭跟萱草,常安、周兴骑马,一行人出了榆县,往新北镇去了。
下午,一行人到了新北镇大院,常兴招呼人出来抬箱子,呼啦啦出来一帮人,魏昭吩咐,“抬到后院我房里。”
金葵看着纳闷,“姑娘把榆县的家搬过来了?”
周兴道;“说来话长,进屋说。”
一行人进屋,魏昭就把魏府来人接她的事说了。
宋庭拧着眉头,不说话。
桂嬷嬷对金葵道:“金爷,你快劝劝姑娘。”
金葵比宋庭年长,早已娶妻生子,沉稳老练,道;“姑娘要跑可想好了,魏家报官府,姑娘能躲一辈子吗?一辈子东躲西藏的,能安生吗?姑娘如果真不想嫁人,也要想个万全之策。”
魏昭寻思这话也有道理,不脱离魏家,受魏家挟制,宋庭一旁道:“不如弄个假死脱身,等以后借用个名就没事了。”
周兴道;“这倒也是个法子。”
大家研究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宽仁差事没办好,离开魏家老宅,赶回宣阳城,回府跟老太太和三爷学说了姑娘原话,不敢添油加醋,照实说了。
三爷魏廉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翅膀硬了,以后不要府里一文钱,不嫁人,这是什么混账话,她的亲事由不得她,她不嫁也得嫁。”
魏老太太手里捻着一串蜜蜡佛珠,不疾不徐的语气,“老三,你的女儿,你亲自去接,她现在比不得从前,要嫁进燕侯府,燕侯指名道姓地求娶四姑娘,她有点脾气,气不顺,嫌我们这些年慢待了她,这也可以理解,你去后,好好同她说,父女俩别伤了和气,闹僵了,对我魏家也没什么好处,白白送侯府一个姑娘。”
魏廉的气消了些,答应,“儿子去一趟老宅,把孽畜接回来。
吩咐小厮套车,当下赶往榆县,出了萱阳城,到榆县都是官道,魏廉到了榆县,女儿被送到老宅,他一趟没来过,还记得魏家老宅的位置,指挥车夫,马车停在魏家老宅门口,小厮跳下马,上前叫门。
等了半天,才听见里面有声音,院门打门,老仆孙伯探出半个身子,看见魏廉,急忙打开院门,“三老爷您来了。”
魏廉往里走,“四姑娘呢?告诉她我来了。”
孙伯神色间很为难,“三老爷,四姑娘没在宅子里。”
魏廉站住,“四姑娘去哪里了?”
“四姑娘去新北镇了。”
孙伯照着姑娘的吩咐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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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
“她去哪里做什么?一个闺阁女子,怎么能抛头露面?”
魏廉对女儿本来不满,听说更加不高兴。
“姑娘说去赶集了。”孙帛解释道;“三老爷,这乡下跟萱阳城不一样,赶上集市,大姑娘小媳妇都出门赶集。”
魏廉皱眉,当年把女儿送到老宅,无人教养,如今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如果出落成乡下丫头,燕侯保不齐要后悔退婚。
他转身往外走,“我去新北镇把她带回家。”
上车,魏廉一路打听,来到新北镇,马车进了新北镇,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便打听集市在哪里。
新北镇不大,只有一条正街,交易市场里人声鼎沸,魏廉吩咐马车从西往东走,马车行驶一段路,听见马车下有人喊:“有人要跳河了。”
路人纷纷驻足,打听,“谁要跳河?在哪里?”
一个年轻后生站在哪里大声道;“听说姑娘姓魏,从小有病,家里人把她扔在乡下,现在又逼她成亲,这姑娘是个病秧子,怕到婆家受气,想不开站在河边要跳河。”
魏廉大吃一惊,从马车上探出头问:“请问这位小哥,跳河的女子在哪里?”
那个后生问;“你认识魏家姑娘吗?”
魏廉赶紧说:“认识,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后生手一指,“往前走,一直走,就看见一条河。”
魏廉慌慌张张地吩咐马车夫,“快,快赶到河边。”
心里害怕,万一女儿投水自尽了,魏家跟侯府怎样交代。
马车朝东方向疾驰,魏廉从马车里探出头,看见前方有一条河,河水很宽,河岸边筑着堤坝,下游水流湍急,看见堤坝上站着一个紫衣少女,她身后站着几个人,似乎在劝说她。
女儿刚能说话时送到乡下,十年过去了,小时候魏昭的样子,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记得了,不知道这少女是不是女儿魏昭。
赶紧吩咐马车停下,魏廉下了马车,便朝河边跑去,为了怕认错,他扬声喊;“魏昭。”
站在堤坝边缘的女子回了一下头,本来身后几个人劝说,她没往前迈步,猛然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这一回头,看见魏廉,往前一迈步,纵身跳入河里。
岸边的几个人惊慌喊叫,“快来人啊!我家小姐投河了,救命啊!”
魏廉跌跌撞撞跑到跟前,探身一看,方才站在边上的少女已经往下沉去,看见长长乌黑的秀发飘在水面,一会没了顶,河水恢复平静无波。
魏廉吓得心惊肉跳,刚想询问,一眼看见站在一旁嚎啕大哭的妇人,手颤抖着指着妇人问:“你是桂妈妈?”
桂妈妈是嫡妻陪嫁的丫鬟,十年变化不大,魏廉一眼认出来。
桂嬷嬷大哭,“老爷,四姑娘想不开投水了。”
魏廉吓得脸立时白了,“你说方才投水的是四姑娘?”
“老爷,是四姑娘。”
方才在跟前的两个少女喊人,这时,围笼来一群人,大家看河里连个人影子都没有了,河里有条小船,大家招呼小船过来,说有人投水,小船在附近打捞半天,没有找到人。
大家知道魏廉是这个姑娘的父亲,七嘴八舌地劝解,让他报官府。
魏廉只好自认倒霉,早有好心人,跑去报了官府。
官府衙役很快到了,这时,河岸边围了不少人,官府衙役找船只打捞尸首,打捞了一个时辰,也没找到少女的尸首,遂回府衙,消了少女的户籍。
离江岸不远,看热闹的不少人在议论,其中有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一直站在那里,江风吹起袍角,他双眸深邃,犀利的目光望着河面。
第141章
河面上有一条小船,一个身材魁梧男人划船,船舱里一个少女的清悦的声音传来,“宋庭哥,离远一点靠岸。”
少女把湿衣裳脱下来,换上早已备好干爽的衣裙。
小船逆流而上,又划出一段路,宋庭朝船舱里说:“昭小姐,出来吧!离得远了,没事了。”
魏昭从小船里钻出来,望着宽阔的河面,露出笑颜,“宋庭哥,从今往后我可以不受任何人约束,自由自在的活。”
宋庭回头看少女脸上明媚的笑容,犹如一道灿烂的阳光照入心底。
岸边站着一个英俊的男子望着河面小船,船头上一个穿淡紫罗裙的少女翩翩起舞,轻盈得像一只灵,飘逸着裙摆荡开似水面层层涟漪,像盛开紫莲花,仿佛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幽香。
划船的男子回头看着,脸上洋溢着笑容。
宋庭回头看,这段河面已经出了新北镇地界,慢慢地把小船划向岸边,小船慢慢靠岸。
宋庭跳下船,把船栓在岸边,魏昭提着裙子,轻盈地跳下船。
她脚尖刚一落地,突然,一伙人从天而降,魏昭还没看清楚,阳光下刺眼的白光一闪,一个影子已到跟前,她来不及反应,就被那道白光出手点了穴道。
宋庭拔剑,刚想反抗,徐曜沉声道;“束手就擒,我不伤害她。”
宋庭看魏昭在白袍男子手里,只能放下手里的剑,被徐曜的亲卫缴了手里的剑。
魏昭被点了穴道,站着不能动,瞪眼望着眼前的男子,徐曜看她大瞪着琉璃珠子,像一泓清澈的河水,恼怒反倒添几分可爱,彻底没了脾气,口气变软,“我是燕侯徐曜,你是我的未婚妻子。”
少女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惊异的目光看着他,口不能言,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会说话一样,意思是你是燕侯?你怎么找到我的?
徐曜伏在她耳边轻声说:“千万别打鬼主意,你如果不老实,你新北镇的人受你连累,你的两个丫鬟,你的嬷嬷,都在我手里,还是云霞观你师傅,如果想对我下毒手,你的毒针成倍奉还在你的人身上。”
少女目瞪口呆,全没了机灵劲,徐曜心里得意,打开她的穴道,魏昭打了个喷嚏,河水有点凉,她潜水了一段,被宋庭拉上小船,在水里时候长了,冻着了。
徐曜沉黑的眸瞪着她,解恨地心说:该。
扯着她,走到早已等候在路边的马车前,魏昭回头看宋庭被人带走,软语央求说:“别伤害他,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对这个威胁的效果,徐曜很满意,“好,乖乖的,我送你回魏家,你现在没嫁给我,还是魏家的人。”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他只能把魏昭交给魏家人看管。
魏昭提着裙子,踩着矮凳,上了马车,马车内很豪华,有一个房间大,里面床榻桌凳应有尽有,床边还放着一个红漆恭桶,这个马车是六匹马拉的车,侯爵规制。
魏昭坐在贵妃榻上,思来想去为什么徐曜突然在岸边截住她,她策划了一出戏,骗过的官府,户籍也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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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大功告成,又节外生枝,徐曜好像对她的全盘计划了如指掌,魏昭现在苦恼于她的人全暴露了,书香和萱草、桂嬷嬷、宋庭都在徐曜手里,她不能有所动作,否则,她们受自己牵连。
马车停了半天,好像徐曜在下面跟属下交代什么,魏昭侧耳听,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
门帘一响,徐曜迈步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了,徐曜上车后,坐在魏昭身边,魏昭往边上挪了挪,两人离开距离。
打过你是大爷,打不过装死装孙子。
徐曜看对面的少女垂眸,一副温顺乖巧的样子,开口问:“我向魏家提亲,你为什么跑?不想嫁给我?为什么?”
魏昭手里捏着一方绣帕,小声说;“我不是不想嫁给你,我不想成亲。”
徐曜凝眸盯着她,“为什么不想成亲?”
她声音很低,“我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一想到成亲,就完全接受不了。”她抬头急忙解释,“我不是针对你,我什么人都不想嫁。”
徐曜思索着,“你觉得成亲怎么让你接受不了?”
魏昭低下头,“成亲让我觉得很恐惧,心里很痛苦,反正那种感觉我也说不出来。”
魏昭没抬头,没看见徐侯眼里深深的痛楚和愧疚。
听对面少女极小的声音说;“我害怕受到伤害,很怕。”
徐曜声音软得一塌糊涂,“你不妨试一试,也许没你想的可怕,也没人伤害你。”
好半天,对面少女才回答,“我不想尝试,我现在生活很好,我不想改变。”
他试图说服她,“你跟新北镇金葵、宋庭他们在一起你觉得安心,没人伤害你,你的嬷嬷、兴伯,还有丫鬟书香、萱草他们对你好,不能伤害你,你要跟她们一起生活,可是她们以后要有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子女,你不是她们的家人,她们不能一辈子跟着你,你也要有家生儿育女。”
魏昭手里绣帕揪来揪去,小声说:“你说的那些我知道,我不能接受,就是没办法接受。”
徐曜的眉心轻蹙,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揉了揉眉心,“你生病了?心里的病。”
你才生病了,魏昭横了他一眼,大眼睛水汪汪晃了晃。
徐曜低头,不知想什么,两人半天都没说话。
徐曜猛一抬头,看见魏昭正盯着他看,问;“你看什么?”
她小心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坐船逃走,在岸边等我?”
徐曜星眸闪过一丝笑意,“你会水,投水还能淹死吗?”
他好像无所不知,连自己用毒的事情都知道,还有她师傅闲云道长,闲云道长乃出家人,不理凡俗之事,不出山,江湖没人知道,“我想问你,我的事情你怎么全知道?
徐曜心潮起伏,魏昭全忘了,上一世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可是她潜意识里还记得自己对她的伤害。
上一世在自己即将成就大业时,魏昭抢了他经营多年最后果实,他的属下谋士当然不甘心,头三年,他们年年到云霞观劝他重整旗鼓,他开始内心很挣扎,可是以生生世世失去魏昭为代价,得到的江山都黯然失色,夺了天下,逼死魏昭,他做不到,他到底还是认清了,两者对他都重要,魏昭更重要,最后放弃了,在云霞观住几年,从闲云道长身上,他悟出了一些道理,
魏昭盯着他,似乎在研究他,徐曜心里好笑,却正色道:“我懂占卜,能看到前世今生,预知未来。”
魏昭半信半疑,“术士?”
徐曜忍住笑,“如果燕侯干不下去了,我可以做术士。”
“那你还能说出一样令我相信的事情吗?”
“我知道你怕老鼠。”
魏昭惊奇地看着他,
“我还知道你喜欢吃鱼,你前世是猫。”
“什么?”自己前世是猫,不是人类,魏昭不敢相信。
“我们前世有关系吗?”
“我们前世是夫妻。”
“你也是猫?”
“不,我是人,你是我养的猫。”
魏昭涨红了脸,“你胡说。”
徐曜忍俊不住笑了,“你前世是猫,是我胡说的。”
魏昭不同他说话了,靠在车壁上假寐,徐曜朝前面喊了声,“停车。”马车停住,徐曜掀开门帘,回头说:“你昨晚没睡好,别坐着睡,好好躺着睡一觉。”然后,下车去了。
魏府前厅里,坐着站着,满满一屋子人,魏家三房人,都等在哪里,三老爷魏廉气得浑身发抖,不住地骂,“孽障啊!家门不幸,养了这么个女儿,丢人现眼。”
大太太幸灾乐祸,“四姑娘被燕侯押送回来,魏家出了这种丑事,这以后魏家的姑娘还怎样嫁人?”
大老爷魏慵咳声叹气,“四姑娘侯夫人她不当,跟个男人跑了,在乡下地方勾搭上野男人,假死蒙骗三弟,做的也太出格了。”
这时,小厮跑进来,“四姑娘回来了。”
大家都抻长脖子往厅门口看,好奇没见识的乡下长大的四姑娘长什么样,奸夫长什么样,笑话四姑娘愚蠢,放着侯门夫人不当,跟乡下无知莽夫跑了。
门口光线一暗,走进两个人,男子似刚及冠,身穿宝蓝色锦袍,头戴玉冠,腰间玉带,雍容清贵,不怒自威,令人不敢仰视。
穿淡紫罗裙的妙龄少女,一双空灵的水眸,明净照人,似会说话一般,腰肢纤细,两人同行,像一对金童玉女,墨画中人。
魏家人看傻了。
魏老太太和魏家三位老爷赶紧起立,屋里人跟着魏老太太施礼,“拜见燕侯。”
徐曜抬抬手,魏老太太恭敬地道:“请侯爷上座。”
“还是老太太上座,本侯是客。”
徐曜自然地走到下首坐下,“你魏家的姑娘,我给你魏家带回来了。”
魏老太太也是见过大世面,言辞得体,“老身不恭了。”坐到上座。
大家坐下,魏昭站在厅中央,上前行礼,“孙女拜见祖母。”
魏老太太脸一撂,大喝一声,“大胆不孝女,你今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丑事,我魏家是正经规矩人家,今日我要清理门户,跟你私奔的男人呢?”
宋庭被绑着压了上来,屋里众人好奇地看同四姑娘私奔的男人,发现这个男人不像乡下人,再看看四姑娘,两人私通,也不觉得奇怪,姓宋的虽说没有燕侯样貌好,高大魁梧,仪表堂堂。
魏老太太瞄着燕侯一眼,燕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魏三老爷喝命家下人,“拿家法来,我今日非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女。”
宋庭怒喝一声,“我看谁敢动她。”
这一声喊声音洪亮,厅里人吓了一跳。
魏老太太怒声道;“这等奸.夫太猖狂,勾搭已定亲的良家妇女,不能轻饶了这个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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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徐曜,“请燕侯处置,我魏家惭愧,没教导好自家女儿。”
徐曜肃色道:“魏家女,还是魏家自己处置。”
魏老太太回目光,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孽障,沉塘。”
一声惊雷,屋里人都大惊失色。徐曜薄唇紧抿,眼底浓黑席卷。
魏昭平静地看着魏老太太,没有被沉塘吓到,“祖母,跟宋庭没关系,是我自己要跑,他帮我逃走,我们是清白的,你要沉塘,把我一个沉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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