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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魏二老爷劝道;“大哥,破财灾。”
徐曜回到后宅,从衣袖里摸出两张银票,递给魏昭,“翻了一倍,四万两,你没白装死。”
魏昭接过两张银票,差点被活埋,总算有点补偿,魏家一日功夫弄两万两银子,还有家底,够魏家这群纨绔败坏一阵子了。
交给书香,“锁起来,明日我存钱庄上。”
她想明日以这个事为借口出趟门。
徐曜问:“三日回门……”
“侯爷,我刚死里逃生,回娘家还不吓死魏家人。”
“也是,三日回门就了,这回魏家不但没占着便宜,赔了两万两,你娘家人不一定想见到你。”
魏昭身子坐正,“侯爷,我们谈谈好吗?”
“你说。”徐曜竖着耳朵听她说什么。
“侯爷,我娘家你可能还不太了解,说好听是名门世家,表面光鲜,内里已经是空架子,其实早已家道中落,以侯爷的条件,萱阳城里有多少名门望族,世家女想嫁侯爷,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侯爷还要迁就我娘家,太委屈侯爷了,我高攀也挺累。”
魏昭顿了一下,观察徐曜没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道:“人往高处走,侯爷如果有一个对你有助力的岳家,省了五年十年的努力,侯爷需要一个贤内助,我不够资格,没条件做到,我知道侯爷念旧情,因为我们前世是夫妻,不肯对我亏欠,才克服重重阻力娶我进门,其实,前世是夫妻,今生我们不一定做夫妻,你换个人,换个口味,再说你不尝试,怎么能知道,说不定别人比我好,更适合你,你试过了,不后悔,没白活一世。”
她声音低下来,“前世你说我们是夫妻,今生我却不想嫁人,证明我们前世过得并不好,你今生不选择我,我不怪你。”
徐曜没插话,等魏昭说完了,面孔冷素,“我跟你想的正相反,今生我还愿意娶你,证明我前世对你很满意,不想换人,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这个人比较恋旧,用过的东西从来不丢,我娶你之前,占卜过,今生我只能娶你,你只能嫁我,换人不利于我,我只回答你这一次,以后我不想听到你再提起这个话题。”
这要封口,魏昭赶紧道:“我话还没说完,我想问,假如你过够了,腻了,对我厌烦了,你可以放我走吗?”
“伸出手。”徐曜命令道。
“你没回答我?”
“伸手,我回答你。”
魏昭迟疑地双手伸了出来,徐曜抓住她左手,啪啪啪,打了五下。
放开,魏昭揉着泛红的掌心,委屈地嘟着嘴,“你为什么打人?”
“我打你三下你委屈了?”
“明明打了五下,你说三下。”魏昭气道。
识数吗?
“你这回算明白了,不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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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侯府二房的下人拜见主母,魏昭陪嫁两个丫鬟书香和萱,家仆常安,一房家人周兴夫妻,统共五个人。
徐曜跟魏昭坐在堂屋里,魏昭看下面站着一屋家仆,先是一等四个大丫鬟芙蓉,独幽,湘绣,香茗上前给主母叩头,然后是四个二等丫鬟,金橘、杏雨、锦儿,秀儿,末等两个粗使丫鬟,还有两个侍弄花草打扫院子的婆子,一共十二个人。
丫鬟仆妇拜见完,徐曜的四个小厮,留白、莫雨、莫风、白尘给夫人叩头。
拜见了主母,众人束手恭立,等侯爷和主母发话。
徐曜道:“以后二房家事夫人说了算。”
示意魏昭说话,魏昭扫了一眼众人,“你们从前怎样分工,各自管什么,不变。”
朝书香道;“赏,每人一两银子,不分等。”
二房里人人高兴,夫人出手大方,赏一两银子。
徐曜对贴身大丫鬟芙蓉道;“我的私房财物从前你管着,交给夫人。”
“不用了。”魏昭出言阻止,看着徐曜,嫣然一笑,“侯爷的私房钱还是芙蓉管。”
“怎么?你不会算数?”
徐曜面色平和,眸底冷光对魏昭有震慑力,魏昭急忙辩解,“不是,我识数,我的私房钱也是书香管,既然芙蓉管的好好的,接着管,我是二房主母,也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
哪里还敢说不识数,回头徐曜打五下说三下,自己如何肯吃这个暗亏。
徐曜暗想,魏昭的心思没在侯府,这是打着早晚离开侯府的心思,还是及早圆房,不然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生。
徐曜挥挥手,“都下去吧!
二房下人都出去了,魏昭站起身,朝东间屋走去,西间卧房,徐曜跟在她身后,两人进东间屋,东间屋南窗一铺通炕,上午洒满阳光,书香已经把雕花窗支开,院子里的花香飘进来,鸟儿鸣叫声,
魏昭坐在炕沿边,徐曜隔着炕桌坐在对面,“这几个大丫鬟你若不喜欢,打发了,你喜欢的留下。”
“没有,我初来乍到,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留下吧!”
芙蓉等四个大丫鬟隔着一道珠帘,听见屋里的侯爷夫妻的谈话,紧张得捏住两手,待听到夫人说留下,大丫鬟芙蓉轻轻松口气。
书香端茶进来,先捧着徐曜,然后捧给主子。
倒退几步,出去了。
徐曜手里捏着梅子青釉茶盅,想起上一世两人在一起生活许多细节,魏昭在细节上花了很多心思,魏昭把同样两只茶盅,一人一只,脱口道;“阿昭,你不送我点什么吗?”
魏昭呷了一口茶水,听见徐曜问,“侯爷喜欢什么?”
送礼,还要问礼物的人要什么,显然没有诚意,徐曜的心情有点不爽,“你看着送吧!”
魏昭转念,徐曜娶自己花了两万两银子,自己是该有所回馈,自己以后是要离开侯府,不能白占了徐曜的便宜,思忖送什么合上两万两银子的数目,分手时各不相欠。
徐曜站起来,“我去军营,你在家要是寂寞我叫玉嫣过来陪你。”
徐曜说完,朝外走,魏昭叫了一声,“侯爷。”
徐曜站住,回过头,“你还有事吗?”
“我要出府去一趟钱庄,把银票存在钱庄上。”
她眼神流露出忐忑不安,生怕他拒绝,他是想拒绝,见她眼巴巴地望着他,他心便软了,“你出门,我叫关山带着侍卫跟着你,别乱跑,你不熟悉萱阳城。”
她笑了,笑靥如花,璀璨了整个房间,徐曜真想走回去抱抱绵软的身子,克制住,转身出去了。
听见屋里魏昭唤丫鬟,“萱草,告诉常安备车,我要出门。”
徐曜走出东院,往外院走,突然转回身,折了回来。
二姑娘徐玉嫣在房中画画,听见门口二哥徐曜的声音,“玉嫣,你出来一下。”
徐玉嫣把笔搁在笔架上,走了出去,二哥站在门口,徐玉嫣问:“二哥,有事吗?”
“二哥军营里事多,不能陪你二嫂,我现在出府去,你陪在她身边,别离开,千万记住,寸步不离,不管她去哪里,你都跟着,记住了吗?”
徐玉嫣懵懵懂懂,“二哥,监视二嫂做什么?她都嫁给你了,二哥不放心她?”
徐曜简单说了下魏昭逃婚炸死,“你现在明白了,我为何要你看着她。”
关山带着侍卫跟魏昭出门,毕竟有些不便,关山还有不能去的地方,顾忌男女大防,徐玉嫣跟着比较便宜。
徐玉嫣很乐意这份差事,“二哥,我二嫂真有趣,你放心,我跟着我二嫂,帮你看住不能让二嫂跑了。”
“等你将来出嫁,二哥送你一份丰厚的嫁妆。”
“贿赂我?”
“就算是吧!”
徐曜转身要走,徐玉嫣在身后问;“二哥,你很喜欢我二嫂是吗?你一点不嫌弃她没念过书,没见过世面。”
徐曜没回答,下了台阶,勾起唇角,前世魏昭耗尽了一生心血,把国家治理的国富民丰,四海升平,就是自己当皇帝,也未必比魏昭做得更好。
魏昭换上衣衫,刚要出门,徐玉嫣掀帘子进屋,“二嫂,你要去哪里?”
“我出府去一趟钱庄,我跟你哥说了,你哥答应了。”
“二嫂,我一年到头不能出门,你带我去好吗?”徐玉嫣拉住她手臂央求,“二嫂,你就答应带我去,我保证不给你添乱。”
魏昭对徐玉嫣不知为何本能亲近,不好意思拒绝,“好吧!我带你去,回大嫂知道。”
吩咐书香,“你去大房,跟大夫人说一声,我跟玉嫣妹妹出门,侯爷应允的。”
书香答应一声出去了。
徐玉嫣道;“我去换衣裳,二嫂等我。”
说着,匆忙回房换衣裳去了。
书香从大房前脚刚回来,魏昭看见徐玉嫣急忙忙地进了院子,身后跟着她的贴身丫鬟春柳,主仆穿过院子,魏昭迎着出去。
魏昭同徐玉嫣朝外院走,萱草和春柳跟在主子身后。
徐玉嫣问:“二嫂,我们骑马还是乘车?”
魏昭便想,将门之女,像徐玉嫣这般柔弱的小姐也能骑马,道;“我们乘车,骑马太招摇。”
两个年轻姑娘骑马招摇过市,魏昭怕给徐曜添麻烦,徐曜管辖北安州,她挂了个燕侯夫人的名头,别给徐曜造成不好的影响,两人和谐共处,有朝一日也可心平气和地分手。
走到二门,门上的两个婆子盯着魏昭看,堆着笑说;“二夫人跟二姑娘要出门。”
魏昭和气地答应一声。
姑嫂二人走过去,两个婆子凑到一起,“二夫人长得真俊,跟咱们不拿大,一看就是好性。”
一个婆子说;“前香茗姑娘的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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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跟我说,香茗姑娘这两年大了,想求主子恩典放出去嫁人,可那香茗丫头死活不答应,香茗那个丫头人大心大,八成是对侯爷起了心思,夫人和善,像是个好相与的…….”
魏昭耳朵灵敏,同行的徐玉嫣没听见,两个婆子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几个人走远了,后来的话听不清了。
马车夫已经套好马车,还是接魏昭回府那辆豪华马车,常安等在马车旁,打开车门,“夫人去哪里?”
魏昭问徐玉嫣,“我对萱阳城不熟,萱阳城里最繁华的街在那里?”
徐玉嫣道:“正阳街到得胜桥一带繁华。”
“那就去正阳街,找一间最大的钱庄。”
徐玉嫣说;“萱阳城最大的钱庄是裕昌隆银号。”
常安问马车夫,“知道裕昌隆银号吗?”
马车夫道:“知道。”
魏昭让徐玉嫣先上了马车,自己提着裙子迈上去,然后,萱草和春柳两个丫鬟最后上车,关上车门。
徐府大门打开,马车徐徐出了府门,上了官道,车夫打马,马车速度稍快,魏昭问:“侯府家规很严吗?玉嫣妹妹平常不能出府吗?”
一般武将之家规矩没那么多。
徐玉嫣嗯了声,“闺阁小姐平常不能出二门,就是每年过年时,哥哥们出去逛带上我。”
马车里闲着无事,魏昭跟徐玉嫣了解侯府的情况,暂时她要住在侯府。
马车上了官道,来往车马行人多了,关山带着侯府侍卫护着马车,侯府家仆前面开道,魏昭忘了自己已经成为燕侯夫人,出行兴师动众。
不久,马车停在正阳街口,魏昭跟徐玉嫣两个丫鬟下了马车,裕昌隆银号在正阳街中心地段,步行一段路,魏昭对关山说;“你带几个人跟着我,其他人等在这里吧!”
关山道:“是,夫人。”
命其他人在街口等着,他带着五六个人跟随保护夫人和小姐。
萱阳城是北地第一城池,魏昭只是听说过,今日领略到萱阳城的繁华,萱阳街宽敞的街道两侧商铺林立,酒楼茶肆鳞次栉比,萱阳城在北安州人口最多,商贸繁荣,魏昭一路走,观察下来,如果在萱阳城盘下店铺,把边镇跟胡人互市换取的皮货贩运到萱阳城加工成衣,北地冬季气候冷,皮货销路好。
她一路看下来,销售皮货的商铺有两家,铺面不大,加工成衣或者服饰头饰等,萱阳是个很大市场,置办商铺要选黄金地段,皮毛是个金贵东西,普通百姓没人问津,只有上层达官显贵穿得起,商铺要有一定的规模,金葵垄断新北镇皮货交易,他们有这个实力在萱阳城开一间最大的营销皮毛的商铺。
徐玉嫣观察这个二嫂,她认真观察经过的商铺,思索的表情,跟之前仿佛判若两人,
正想着,二嫂朝一家卖皮货的商铺走过去,这家商铺门面不大,魏昭进门,有个伙计殷勤地招呼她们,“太太小姐要看什么,小的帮介绍。”
“我们随便看看。”
刚立秋,天气炎热,商铺现在是淡季,生意冷清惨淡,魏昭看店铺里皮子,货色还行,如果是她们经营,供应上好的皮货。
徐玉嫣拿着绣帕扇着,“二嫂,这么热天,看皮毛的东西身上更热了。”
伙计殷勤地端着茶壶,“姑娘坐下歇歇,喝一盅凉茶,消消汗。”
徐玉嫣蹙眉,也没坐。
“走吧!”
魏昭看徐玉嫣嫌热,带着几个人走出店铺。
又过了一条横街,眼前到了萱阳城最大的钱庄,魏昭抬头看,牌匾镀金黑字裕昌隆银号,走进去,取出钱袋里的两张银票,交给银号的伙计存上。
几个人从银号出来,已经到了正午,徐玉嫣又热又累,说:“二嫂,我们歇歇吧!”
魏昭看了看四周,过道不远有一家酒楼,饭点上,酒楼好像很红火,魏昭示意,“我们到那家酒楼,吃饭顺带歇歇脚。”
走进酒楼,楼下坐满人,堂倌看进门的夫人身后跟着侍卫,不敢怠慢,殷勤招呼,“夫人、小姐楼上请,楼上有包间。”
沿着漆红木质楼梯上了楼,堂倌把魏昭几个女眷让到包间,歉意地对关山说:“正午客人多,这位爷带人在厅上摆一桌。”
包间墙壁挂着水牌,书写菜名,魏昭对堂倌说:“你们酒楼招牌菜捡好的上,外头那张桌同样一式两份。”
堂倌看这位夫人小姐穿戴不俗,带着一群侍卫,看侍卫像侯府的,不敢怠慢,喊后厨传菜,捡酒楼大厨最拿手菜上。
趁堂倌出去的功夫,徐玉嫣小声说:“二嫂,我可没带多少钱,吃饭钱不够,让人笑话侯府,给二哥丢脸,回去二哥知道,要怪罪我们的。”
魏昭笑着说:“你没有,我有,我请客,萱阳城的酒楼我还是头一回来,我要尝遍萱阳城所有美食。”
菜肴很快上桌,魏昭和徐玉嫣吃完,萱草和春柳吃了,堂倌端上一壶茶水,喝了一会茶。
从酒楼出来,两人又往前逛,经过御膳斋,御膳斋的点心是萱阳城最有名的,排了很长的队,魏昭叫萱草排队买了几包点心,准备拿回去孝敬徐老夫人,自己在外面吃饱喝足了,家中有长辈,魏昭尽一点孝心,徐老夫人对她和善,拿她当一家人看待,魏昭这个人别人对她十分好,她回以十二分。
魏昭不敢出门太久,怕徐曜回府找不到她不满,下次出府就难了,乘车回府。
侯府二门前下车,姑嫂二人先到积善堂,徐老夫人歇晌刚起,大丫鬟秋菊接过点心,笑着说:“老夫人,二夫人给老夫人买的御膳斋的点心,老夫人最爱吃的。”
徐老夫人看儿媳出门还想着给自己买点心,心里高兴,说;“买这么多?”
魏昭微笑着说:“不知道母亲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每样都买了点。”
婆媳说了几句闲话,魏昭跟徐玉嫣告退。
两人走到二房东院门口,徐玉嫣说:“嫂子以后出门千万想着带上我。”
“好,我出门一定叫你。”
魏昭跟徐玉嫣合得来,徐玉嫣性格好,凡事无有不可。
徐曜回府后,先去积善堂给母亲请安,听徐老夫人夸赞魏昭孝顺懂事,徐曜低头含笑,几包点心就买了。
东院上房里,芙蓉站在珠帘里,朝院门口张望,看见徐曜进了院子,走上台阶,打起珠帘,徐曜迈步进门,问:“夫人回来了?”
“回来了。”
魏昭回房后,沐浴更衣,走了一日,又兼来月事,有点困乏,躺在炕上,黄昏窗外飘入阵阵桂花香,阖眼似睡非睡。
听见徐曜的声音,支起身子,徐曜进来,看她穿着轻罗裙,头上松松地挽了个髻,娇媚慵懒,坐在她身边问;“何时回来的?”
“下午。”魏昭整理一下衣裙,跪坐在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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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抬头看见徐曜注视着她,目光温柔如水,垂头佯作看不见。
“去哪里逛了?”
徐曜没话找话。
“正阳街,我把银票存在裕昌隆银号了。”
魏昭细细柔柔的声音,好似窗外吹进来的微风。
“银子是你自己的,怎么保管是你自己的事。”
她要跟他说一声,她们现在是夫妻。
珠帘外,香茗的声音,“侯爷,夫人,大厨房送来晚膳。”
“摆饭,我饿了。”徐曜道。
丫鬟把饭菜摆在东屋。
魏昭道:“我在酒楼吃过了,我不吃了。”
“吃好的也不想着我。”
徐曜站起身,魏昭也要跟着他下地,徐曜阻止说;“你歇着,有丫鬟侍候。”
徐曜走出去后,魏昭躺下,一会迷迷糊糊睡了。
一觉醒来时,屋里已经掌灯,魏昭问站在炕沿边的书香,“侯爷呢?”
“侯爷在沐浴。”
“谁侍候侯爷?”
“侯爷沐浴不要下人侍候。”
魏昭随口一问,没说别的。
魏昭来月事不想动弹,坐在炕桌边思忖,在正阳街开间皮货铺子,大致心里估算一下本钱。
徐曜沐浴后,走进来,拿着白帛擦头发,问;“想什么呢?”
魏昭坐直了身子,“我想三日回门,我没回魏家,改日备一份礼派人送去。”
不管她跟娘家亲不亲,这是基本的礼数。
“我叫人备了,明日送去你娘家。”
书香进来铺床,魏昭陪着小心,瞄着徐曜的脸说;“我这几日不方便,今晚我去东屋睡。”
说完,她生怕徐曜反对,穿绣鞋下地,走到床前,抱起自己的被褥,朝东屋走去。
东间没有床,有一铺南炕,魏昭把被褥放在南炕上,刚把被褥打开,听见徐曜的脚步声,高大的身影遮挡住灯光,魏昭没抬头,“侯爷政务繁忙,早点安置吧!”
徐曜站在她身后,“我跟你说一声,这屋里有个老鼠洞,一直没找到鼠洞的位置,半夜老鼠饿急了,出来找食,发出吱吱声,你别害怕。”
说完,徐曜走了出去,唇角噙着笑。
他回西屋,刚躺下,就见魏昭抱着被褥又回来了。
魏昭低着头,把被褥放在床里侧,徐曜定定地看着她,魏昭讪讪地从他脚底下爬上床,小声说;“我怕老鼠。”
第147章
一张极宽的大床,两人各占一边,中间留下很宽的空隙,立秋早晚气温有点凉,魏昭裹着锦衾,一头汗,想等徐曜睡着了,打开锦衾凉快凉快,好像徐曜并没有睡着,等了许久,忽听徐曜说:“明把床铺往里推一推,别留空隙,半夜老鼠钻上来睡着了不知道。”
话音刚落,魏昭裹着锦衾滚了过来,徐曜伸手顺势搂住,“没想到,你怕老鼠怕成这样。”
没想到还有东西让他的阿昭怕。
魏昭的头抵在徐曜的胸膛,“我从小便怕老鼠,有一年老宅经常有老鼠出没,后来把老宅翻盖,发现有个鼠洞,大大小小一窝老鼠。”
她说到这里,身体紧缩在徐曜的怀里,小脑袋直往徐曜怀里拱,把徐曜拱得心火旺盛,呼吸渐重,亵裤悄悄支起,魏昭沉浸在老宅老鼠洞回忆里,没有留意。
徐曜轻抚她的后背,安慰说:“有我,没事,安心睡。”
魏昭找到安全所在,一会呼吸均匀,安心睡了。
今晚月色明亮,银白似的月光洒在床上,徐曜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魏昭,给她捋了捋头发,谯楼鼓打三更,却没有丝毫睡意,今生他要把怀里的女子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夏末秋初,北地天亮得早,魏昭觉得脸上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出现徐曜的脸,近到两人鼻尖都碰上了,随即魏昭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臂搂住徐曜的脖子,腿搭在徐曜的修长健硕的大腿上,两人样子过于亲昵。
魏昭尴尬地把手臂从徐曜的脖子上拿下来,不易察觉地挪开搭在徐曜身上的腿,一脸赧色,“对不起,我睡相不好。”
急忙爬起来,从床尾溜下地,急急忙忙往净室去了。
徐曜的头枕着双臂,留恋那软软的手臂,促狭地笑了。
徐曜出门后,魏昭对萱草说:“你去把常安叫来。”
萱草到前院找常安,魏昭琢磨店铺的事,想什么理由出府看铺子,手无意中放在桌上,书香没在屋,芙蓉站在一旁,上前斟茶,捧给魏昭,魏昭接过,看了她一眼,这个丫鬟极有眼色,又看一眼束手站立的徐曜的三个贴身大丫鬟,突然生出一个念头,自己不知道在侯府待几年,徐曜如果有个通房,两人以后不用每晚守在一起,轻松自在多了。
魏昭的目光扫过,从芙蓉、独幽,然后湘绣,香茗,四个人仔细看了一遍,芙蓉温婉,独幽当夫人看到她时,目不斜视,魏昭看出她跟其她三个丫鬟的不同不像小户人家出身,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湘绣一副老实模样,香茗尖脸,面貌清秀,可面相薄,不是福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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