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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祖母,您的病没事,不会有事的。”
魏老太太如今这样的情景,魏昭估计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魏老太太说几句,喘息着,大老爷魏慵低声说;“母亲,大夫嘱咐您不能多说话,宜静养。”
魏老太太闭上眼,药物的作用,昏昏欲睡,魏昭看魏老太太睡了,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站起来,离开床榻旁。
大老爷魏慵守在病榻旁,其他人都悄悄地走出去。
魏昭见过魏家长辈,二伯母亲热地说了两句话,父亲魏廉冷着脸。
异母弟魏泓叫了一声,“四姐。”样子也不亲近,魏萱站在朱氏身后,看她身上穿的衣裙是价值千金的薄如蝉翼的霞影纱,凉快又美观,既羡慕又嫉妒。
魏家人里魏昭就跟大房二姑娘魏蓁关系不错,魏蓁看见她出来,走过来,两人到一旁说话。
魏昭问:“祖母一向身体硬朗,怎么说病就不好了?”
魏蓁看她母亲没在身旁,小声说:“还不是我哥,镇日胡闹,吃酒赌博,跟人打架,让人把腿打折了,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我哥定了亲,姑娘是咱们家一个祖辈旧交的女儿,父亲放了外任,本来准备明年开春娶亲,姑娘家里打听到我哥行事荒唐,要退亲,我母亲不答应,两家闹到公堂,姑娘家数我哥的不是,把咱们家短都揭了,咱们家颜面扫地,县令最后判两家亲事作罢,咱们家输了官司,祖母一生好强,一气之下就病了,这都怨我哥不争气。”
她这娘家人可真给她争脸,子孙不学好,亲家当然不能眼看着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婚事要退就退了,还有脸打官司,魏昭成亲后,跟娘家不来往,娘家发生的事她也不过问。
堂屋里魏家子孙都愁眉不展,魏昭问;“祖母的病大夫怎么说?”
魏蓁红了眼圈,低声说;“大夫说拖不过冬天。”
冬季天寒,魏老太太有了春秋,看样是熬不过去的,魏昭自小没在魏老太太身边长大,感情不亲厚,心里些微难过。
魏家的孙辈,大房的大少爷魏缙已经及冠了,魏家的两位姑娘,二姑娘魏蓁和三姑娘魏萱都已及笄,魏蓁已经十八岁了。
魏昭想起,关切地问:“二姐,你的亲事怎么样了?”
魏蓁不好意思,“年前有两家提亲,母亲嫌弃人家出身低,没答应,现在有个县主簿请官媒上门提亲,母亲嫌他年纪大。”
大太太势利,总想攀高枝,女儿魏蓁的亲事挑三拣四,生生把魏蓁耽误了,魏昭不好明说,“二姐,年纪大点没关系,人品好就行,如果行,现在成亲,给祖母冲喜,祖母一高兴,病兴许就好了。”
如果老太太殁了,魏蓁的终身大事受影响,守孝一年,魏蓁出了孝十九岁了,拖延下去,女子到二十岁,就成老姑娘了。
“这种事我们女孩子家怎么好过问,要父母做主。”
魏蓁就是优柔寡断的性子。
“侯爷来了。”
堂屋门口一声喊,随着喊声,众人看向门口,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光线,跨步走进门。
魏家二老爷急忙上前行礼,“拜见侯爷。
魏家人跟着二老爷行礼。
徐曜摆摆手。
一进门,徐曜目光搜索魏昭,魏昭回头,快步迎上前,“你怎么来了?”
徐曜现在忙得每日很晚才回房,饭都不回家吃。
徐曜温润地目光望着她,“听说祖母病了,我过来看看。”
魏昭带着他走进西间,魏大爷魏慵守在床前,闻声看见徐曜,吃了一惊,起的急,差点被椅子绊倒,“侯爷。”
床上魏老太太病体虚弱,正沉睡,徐曜看看,跟魏昭出来。
魏慵跟在身后,走出西间屋,徐曜问魏老太太病情,魏慵愁眉不展,“请遍名医,都说我母亲挨日子,大夫没开药,说老太太临走,别遭罪吃苦药,我母亲现在喝汤药也喂不进去。”
徐曜示意,身后小厮留白拿出一个匣子,徐曜接过,递给魏大爷魏慵,“这是千年野山参,最后能吊一口气。”
魏大爷连声称谢,小心地接过,打开匣子看里面的千年野山参,乃稀缺之物,贵贱没地方买。
魏家老太太一病不起,魏昭隔两日过府看望。
三爷徐霈送妹妹徐玉娇去辽阳成亲,三千士兵送亲队伍,各个神抖擞,气宇轩昂,徐家所有人送大姑娘到府门,徐玉娇登车,最后回头看一眼,转身进了车里,跟随她的四个丫鬟随即上车。
燕侯府门前官道通往城门的路上,送亲车马络绎不绝,新娘的马车在前,后面跟着十几辆马车嫁妆,锣鼓喧天,声势浩大。
徐曜骑马亲自送出城门,对三爷徐霈道;“一切听我号令行事。”
“是,二哥。”
“路上小心。”
“放心,二哥。”
徐曜望着延绵不绝的送亲队伍,消失在官道尽头。
辽东张俊还沉浸在即将称王的喜悦中,京城传来消息,朝廷三十万大军征讨叛贼,皇帝发下檄文,举国讨伐叛逆之臣,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张俊听到探马来报,“朝廷大军已经快到辽东境内。”
朝廷大军来得太快了,张俊措手不及,赶紧调集兵马,联合段氏鲜卑,仓促迎战。
魏昭这两日没去魏家,带着丫鬟为徐曜准备衣裳鞋袜,炕上铺开一个玉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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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袱皮,魏昭把一叠新衣整齐地包好,徐曜掀帘子走了进来,看她认真地系好包袱,几个包袱平整地放在红木箱柜上。
魏昭没回头,“你今日回来得早,吃晚膳了吗?”
徐曜坐在炕上,“在军营吃的,三日后燕军就开拔。”
书香端上茶水,魏昭捧茶给徐曜,徐曜接过,拈起茶盅盖子,啜了一口,“云雾茶。”
徐曜喜欢喝云雾茶,醇厚味甘,香如幽兰。
魏昭坐在他对面,端起一盏茶,呷了一口,“你上次攻打乌纨一个多月,这次不知道要多久。”
书香端起茶壶,给徐曜续上茶水。
“朝廷军队已经跟辽东交上手,我燕军赶到辽东,战事不知如何。”
徐曜端着茶盅,望着青瓷里汤色清澈明亮,思谋着什么。
这时,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珠帘一响,高芳华走了进来,满面笑容,“侯爷和姐姐真清闲。”
高芳华扫见二人手里端着一样的梅子青茶盅,是一对,徐曜放下茶盅,“你不在房中,到这里做什么?”
高芳华一怔,随即绽出妩媚的笑容,“听说侯爷后要带兵去辽东,妾过来看看。”
说着,边伸手拿过徐曜放下的茶盅,拿在手里赏玩,“这只青瓷茶盅堪比翡翠之美,真是夺得千峰翠。”
突然手一滑,只听清脆一声响,伴随着高芳华一声低呼,一只价值连城的梅子青茶盅掉落在地,碎成几半。
高芳华故作惊慌,朝魏昭道;“姐姐,妹妹不是故意打碎你的宝贝,这只茶盅值多少钱,妹妹陪给你。”
徐曜变了脸,沉怒声,“滚!”
高芳华当即止住声音,望着徐曜,身子颤抖,她是徐曜的妾,不是奴婢,即便她犯错,打碎一只茶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徐曜当众不给她留脸,高芳华面红耳赤,转身跑了出去。
魏昭蹲在地上捡摔碎的茶盅瓷片,一个黑影罩住她,徐曜捡起一块瓷片,“我来,你别扎到手指。”
“奴婢捡,侯爷。”
书香蹲在地上,仔细地一片片拾起来,徐曜气恼,“叫人拿出去,找间铺子,看能不能粘上。”
魏昭明白高芳华看见自己跟徐曜使一对茶盅嫉妒,也是故意试探徐曜对她的心意。
没想到徐曜当场翻脸,徐曜的忍耐已经到头了。
杏雨拿撮箕扫帚把碎片了出去。
徐曜拿着剩下的一只茶盅,微微蹙眉,两只一对,剩一只,不吉。
魏昭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对青瓷茶盅,跟碎了的是一套,“用这对茶盅。”
徐曜放下手里那只茶盅,心里不虞。
高芳华快步走过东厢房,委屈地眼泪流下来,徐曜为何发怒,她难道看不出来,徐曜跟魏昭使的是一对茶盅,她故意失手掉落在地,就想试试徐曜的反应,没想到徐曜翻脸无情。
高芳华回到东跨院,关上门,趴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了一场,徐曜娶她进门,现在她身子还是清白女儿身,徐曜没碰过。
常婆子看见姑娘跑回来,跟了过来,看见两个丫鬟站在门口,推门,刚要进去,一件东西迎面飞了过来,吓得常婆子赶紧关上门。
三日后,徐曜率燕军出征,魏昭扶着徐老夫人,徐家人送到府门,徐曜上马,目光扫过魏昭,魏昭清亮的大眼睛,似会说话一样,恋恋不舍,徐曜深凝着她,然后掉转马头,纵马出了府门。
一月后,积善堂。
徐老夫人跟两个儿媳说话,赵氏说;“听说辽东战役,朝廷大军和辽东张俊的兵马打得不可开交,说这场仗死了不少人,辽东军和朝廷大军损失惨重,二弟率领燕军赶奔辽东,中途遇雨,阻隔在半路。”
徐老夫人面色如常,“燕军路途不顺,此乃天意,非人力可为。”
魏昭没掺言,这应该是徐曜计划好的,找借口拖延时间,待辽东张家军跟朝廷大军两败俱伤,徐曜不吹灰之力一举拿下辽东。
赵氏说;“打仗是男人家的事,我们女人也不懂,还是操心自家的事,四弟本来已经订好喜期,跟容家姑娘完婚,这一打仗,把四弟的婚事耽搁了。”
“跟容家商量喜期延后,等打了胜仗,你四弟再办婚事不迟。”
徐老夫人对这场仗胸有成竹。
前方,辽东境内,朝廷大军跟辽东军又苦战了半个月,损失大半,皇帝连下三道旨意,要燕侯火速出兵。
魏昭算着日子,该到徐曜发兵的时候了。
不久,传来消息,燕侯挥师杀向辽东,辽阳太守黄子襄投诚,燕军迅速占领辽东大半城池。
早膳后,魏昭去徐老夫人积善堂请安,徐老夫人准备去青山寺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燕军旗开得胜。
“母亲,我也跟你去。”
多一个人在菩萨面前许愿,灵验多一分。
“你要去,就跟着去,烧完香就回府。”
魏昭回房换衣裳,高芳华扶着一个丫鬟从东角门进到正院,沿着东厢房朝上房走去,走到东间南窗下,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姐姐在屋里吗?”
这一声魏昭浑身鸡皮疙瘩碎了一地,差点没把早饭吐出来,高芳华把自己当成徐曜了,冷冷淡淡,“我在屋里,高姨娘有事?”
高芳华可不在意夫人是什么态度,迈进上房门槛,她的贴身丫鬟打起东屋门帘,高芳华娇娆地走了进去,书香跟金橘帮魏昭穿外衣,高芳华娇笑一声,“夫人这是要出门?”
魏昭膈应,不能不答,“跟老夫人去青山寺。”
“姐姐要到寺庙烧香,我也去,我回去换衣裳。”
说着,就往外走。
萱草进门听见,朝高芳华的背影道:“高姨娘,要去快点,老夫人的车马已经备好了,就要走了。”
高芳华黏上了,魏昭不愿意跟她同路,去辽阳一路,高芳华一再指使侍女害她,无异于与蛇蝎相伴。
魏昭穿好衣裳往外走,高芳华赶不上最好。
魏昭带着萱草走到前院,看徐老夫人的马车已经套好,徐老夫人还没出来,等了盏茶功夫,看见徐老夫人由一个丫鬟搀扶着从垂花门里走出来。
魏昭迎上前,搀扶徐老夫人先上车,然后自己跟萱草上车。
刚上车,还没坐稳,车门帘还没撂下,就见高芳华带着丫鬟匆匆忙忙从垂花门里走出来,疾走到她的马车前,踩着矮凳上了马车,“姐姐,幸好我来的及时,再晚一会,赶不上你们走了。”
上车坐在魏昭身旁,魏昭往边上挪了挪,高芳华跟着自己,又要耍什么花招,对高芳华她十二分的提防,高芳华笑里藏刀。
马车动了,慢慢驶出侯府,上了官道。
侯府的大门在身后慢慢关上。
徐侯府的马车刚离开侯府,从内宅走出一个丫鬟,看门的婆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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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鬟是二房高姨娘的贴身丫鬟锦儿,匆匆忙忙往外院去了。
侯府两辆马车,侍卫跟随,驶出萱阳城,马车跑起来。
高芳华一路没话找话,跟魏昭套近乎,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说三五句,魏昭答一句,勉为其难敷衍。
一路高芳华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魏昭戒备的心稍稍松懈,毕竟这次出门是临时决定,高芳华不可能提前安排,没什么大危险。
正午时分,马车停在青山寺庙门前。
魏昭先跳下马车,赶到徐老夫人马车前,打起门帘,扶着徐老夫人下车。
徐侯府一行人走进大殿,魏昭跟在徐老夫人身旁,烧香跪拜许愿,保佑徐曜得胜回来,到时她来还愿。
高芳华也跟着徐老夫人和魏昭烧香跪拜。
徐老夫人捐了香油钱,功德簿写下六百两,六六大顺,魏昭跟着徐老夫人写了五百两银子,高芳华犹豫一下,写下五百两银子。
跟夫人捐一样多,萱草不满,高姨娘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她能跟夫人捐一样多吗?
青山寺院了空和尚跟徐老夫人相熟,热情地道:“请老夫人去净室歇息。”
魏昭跟高芳华一左一右扶着徐老夫人去偏殿后面的净室歇息。
小和尚净云端上茶水,魏昭象征性地沾了一下唇,没喝,有的寺庙里藏污纳垢,上次梁荣串通寺院和尚,魏昭险些着了道,寺院里的饮食她验过毒方用。
她余光瞥见,高芳华也沾了一下唇,即放下茶盅,暗想,高芳华行事小心戒备,暗下黑手,也就处处留心,加着小心。
寺庙里一个小和尚端来点心,对徐老夫人说:“施主,这是素点心,很干净,施主将就用。”
丫鬟用干净的绣帕给徐老夫人拈起一块点心,徐老夫人吃了半块,魏昭不饿没吃,高芳华也一口没动。
歇息了一炷□□夫,徐家人动身,离开青山寺。
魏昭扶着徐老夫人走到寺院院口,徐府的两辆马车停在寺庙门前。
把徐老夫人扶上马车,魏昭走到自己的马车前,赶车的是侯府的车夫,常安跟周兴去了马家窑,马家窑正修缮。
魏昭回头,看见高芳华往这边走,招呼,“高姨娘你先上车。”
高芳华搭着丫鬟的手,踩着矮凳上车,上车时,本能地朝后看了一眼。
魏昭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寺庙门口一个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第64章
魏昭看寺庙门里人影消失了,魏昭跟侯府侍卫头目杨威交代几句,走到前辆马车前,小声吩咐马车夫。
然后,自己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魏昭思忖,高芳华从青山寺出来,故意落在后面,她跟来青山寺是临时起意,但中间也有足够的时间安排。
太后把侄女送到北安州给燕侯做妾,那只不过是个姿态,高芳华为侧室,朝廷又怎能控制徐曜,皇帝大可以一道圣旨要徐曜休妻,把国舅之女塞给徐曜,皇帝没有这么做,也是表面做个样子,暗地里动手脚,徐曜羽翼已丰,但来自几股势力的掣肘,暂时还不能跟朝廷翻脸。
高太后最后都是要侄女坐上燕侯夫人之位,高芳华来萱阳之前,国舅应该早就有安排,一直没得手,如果高太后想除掉自己,那么现在就是一个最佳的机会,徐曜带兵在辽东,无暇后顾。
太后和国舅阴狠,高芳华又足够聪明,魏昭虽然占着侯夫人的名,除了靠徐曜,无一人可依靠,就是跟徐老夫人也不能明言,徐老夫人的立场只能是有利于徐家,利益当头,亲生女都能舍弃。
魏昭朝后看,马车离开后,杨威带着人冲进寺庙里,魏昭估计那个人抓住的可能性极小。
两辆马车上了官道,几匹马跑起来,青山寺隐没在山林中,马车行了一段路,前头徐老夫人乘坐的马车经过一个岔道,突然朝左侧下道,魏昭和高芳华马车跑到岔道时,也随着前头的马车下左侧土路。
高芳华发现不对,侧过头,提醒道:“姐姐,好像走岔道了,我记得来时好像不是走的这条土路,出城到青山寺一路都是官道。”
魏昭望着窗外,云淡风轻地说:“这条路是通往萱阳城旧路,抄近道,提早回萱阳城。”
“姐姐,官道宽敞平坦,老夫人年纪大了,土路不平,颠簸,妹妹怕老夫人身子受不了。”
“这条路我走过,路面很好。”
魏昭若无其事地说。
高芳华眼里闪过一抹失望,没逃过魏昭的眼睛。
这条土路是原来没有修官道之前通往萱阳城的路,到萱阳城近了一半的路程,魏昭从魏家老宅回萱阳时,为了躲避梁荣走过。
两辆马车驶入萱阳城,已未时,侯府的下人看见徐老夫人的马车,赶紧打开府门,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前院。
萱草先下车,魏昭跳下车,走到徐老夫人马车前,丫鬟打起马车帘子,徐老夫人搭着魏昭的手下车,看一眼天道还早,问:“媳妇,返回时为何没走官道?”
“媳妇命车夫抄近道,为了早点回来。”
她对高芳华仅是猜测,没有证据,不知道杨威能不能查到一点线索。
那厢高芳华下车,魏昭跟高芳华扶着徐老夫人走进内宅,徐老夫人说;“你们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徐老夫人回积善堂,魏昭跟高芳华走了两步,摸了一下腰间,“高姨娘你先回去,我东西掉了,回去找找。”
“姐姐不用妹妹帮着找吗?”高姨娘这份亲热,魏昭真是服气,“掉的不是什么重要东西,高姨娘先回去吧!”
高芳华同丫鬟回东跨院了。
魏昭跟萱草走回前院,正好侍卫头领杨威带着人骑马进了府门。
下马来到魏昭跟前,低声说:“夫人,没找到,末将把寺庙搜遍了,没有找到可疑之人。”
魏昭料到没有结果。
杨威不解地问:“夫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路上可能有埋伏,我只不过是猜测。”
杨威明白夫人为何吩咐车马下道,心道,侯府女眷出门以后要谨慎小心护卫。
几场秋雨过后,天道转凉,侯府外院的一个小厮撒腿往二门跑,边跑边喊,“燕军胜了,燕军大获全胜。”
积善堂里,徐老夫人跟二个儿媳正说话,赵氏说:“天道快冷了,四弟的婚事最好这个月办,四房房屋已经修缮了,一切就绪,就差一个媳妇。”
“别着急,我估摸着就这几日,我昨夜里还梦见曜儿回来了,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凯旋而归。”
徐老夫人每日上柱香,祷告。
忽听见小丫鬟一叠连声喊;“燕军胜了,咱们燕军打胜仗了。”
一会又听见喊:“三爷回来了。”
门口传来男人略重的脚步声,三爷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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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大步走进积善堂,施礼,爽朗的声音,“儿子拜见母亲。”
徐老夫人欢喜地上前扶起儿子,“三儿,我燕军胜了,燕军回萱阳了,你二哥也回来了,怎么没跟你一起回府?”
徐霈扶着母亲坐在榻上,“母亲,我二哥善后有些事,大军半个月后回萱阳,我二哥叫我先回来通报一声,省得母亲惦记。”
徐老夫人道:“阿弥陀佛,我昨晚做的梦灵验,我要去青山寺还愿。”
赵氏高兴地说;“这回四弟的婚事可以不用拖到明年了。”
徐老夫人连声说:“就现在办喜事,喜上加喜,这不你三弟回来了,我们立刻张罗办喜事。”
又对赵氏说;“派人通知容家,喜期就定在这个月,这个月嫁娶大吉大利。”
三爷徐霈从积善堂出来,走到门口,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魏昭从后面赶上来,“三弟。”
徐霈站住回头,“二嫂。”
两人一同下了台阶,魏昭问:“你二哥有稍信回来吗?”
徐霈顿了一下,道:“张家军被我燕军打败,残余部跟段氏鲜卑逃到大漠深处,我二哥带兵追赶,军队刚撤回来。”
魏昭笑说:“我随便问问,知道他没空。”
青石板路飘落几片黄叶,秋深了,风很凉。
徐四爷的喜期临近,京城容家稍信说,新娘子已经出京。
赵氏沿着抄手回廊来到东院正房窗底下,叫道;“弟妹,今日新房铺床,我们去看看四弟的新房,看布置的如何?”
“等一下嫂子。”魏昭在屋里应声道。
少顷,魏昭从门里走出来,挽着赵氏的手臂,“四弟的新房布置好了,我还一次没去看。”
“我惦记去看看,一直没腾出空。”赵氏说。
妯娌俩穿过墙门,沿着夹道,往后面走,半道遇见徐玉娇正往四房走,看见人,叫道:“大嫂、二嫂,你们也去看铺床。”
魏昭笑说:“你没出阁,现在看看,等出阁时就知道了。”
徐玉娇害羞,“二嫂,我出阁还早着呢!”
赵氏道;“谁说早,大姑娘嫁人了,四爷娶亲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徐玉嫣听了,脸上显出不快。
三个人边说已走到四房。
四房正屋里,喜气洋洋,到处是剪纸大红喜字,徐家请了本族一个全福妇人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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