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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全福妇人道:“床门向窗,衣柜顺堂,门不对柜,镜不向床。”
魏昭听她说方知道安床还有这些说道。
全福妇人铺床,嘴里念念有词,“一铺鸳鸯戏水、二铺龙凤呈祥、三铺鱼水合欢…….”
喜床上,叠着□□凤锦缎四床被褥、两对绣鸳鸯枕头、两对靠垫共十八件,床上撒着花生、桂圆、枣子、花生。
全福妇人铺好床后,两个稚童压床。
赵氏往外撵看热闹的人,嘱咐双喜,“谁也不许坐喜床。”
“知道了,大夫人。”双喜笑着应声道。
赵氏看看她,“四爷甩手掌柜的,什么事都不管,这屋里全靠这丫头,等你四爷娶了四夫人,把你房。”
双喜害臊,“大夫人就能拿我们下人寻开心。”
魏昭看这双喜丫鬟,圆脸笑面,看着喜兴,合了这个名字双喜,暗想,四爷徐霈的心不在这些丫鬟身上。
赵氏留在四房检验看有无遗漏的地方,魏昭跟徐玉娇从四房出来往回走。
两人沿着夹道转了一个弯,由抄手回廊往东院走,徐玉嫣突然扯了扯魏昭,示意她看,魏昭顺着她目光看去,只见一棵树下,四爷徐询跟慕容蕙对面站着,不知道说着什么。
魏昭跟徐玉嫣走过去,徐玉嫣回头,看徐询跟慕容蕙还站在原地说话,小声说;“四哥明日就要成亲了,今日跟蕙姐姐好像有许多话说。”
魏昭心想,徐家是武将之家,规矩不甚严苛,可徐询明日就成亲了,男女授受不亲,慕容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一点不避嫌,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来当日爱慕徐曜,徐曜这里断了念头,难道又转投徐询?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徐玉嫣好奇,回头看,小声对魏昭说:“我四哥跟蕙姐姐还站在那里。”
慕容蕙如果给徐询一个口风,徐询就能死心塌地对慕容蕙,但愿慕容蕙没有这个心,没看上徐询,不然容家小姐过门可要糟心了。
四爷徐询娶亲的日子到了,天刚亮,魏昭就起床了,今日燕侯府办喜事来的客人多,她要帮着赵氏招待女眷。
徐老夫人接待京城容家的人,容家的人先行通知一声,“新娘子已经快到萱阳城。”
两地迎娶,新郎不能去新娘家里接亲,一般到半路上迎亲。
双喜给徐四爷穿上喜袍,一旁两个丫鬟抿嘴笑,魏昭在跟前,看一眼,握住嘴,差点笑出声,徐询穿的喜袍又肥又长,这件喜袍穿在徐询身上,怎么看都是借来的。
屋里人忍俊不住,女眷都用绣帕掩住嘴,魏昭忍住笑,心说,这可不能怨我,当初针线房喜袍做成一半时,请徐询试穿,徐询连理都不理,一味地不耐烦,针线房的人没办法,问她,她说往宽绰点,怕做小了,穿不上,现在俩新郎都成塞进去,徐询倒是无所谓,反正这个婚他也不想结,喜袍对他来说没意义。
三爷徐霈等徐询一块去城外接亲,徐询板着脸,没有新郎官的喜悦之情。
在徐家人翘首以盼中,花轿到门,吉时已到,徐府门前鼓乐喧天,鞭炮齐鸣。
新人拜堂,送入洞房。
徐玉嫣非拉着魏昭去新房,魏昭只好随着她去了。
一张喜床,新娘和新郎一人坐一边,新娘头上蒙着一块红盖头,喜娘拿过秤杆,递给四爷徐询,“四爷为新娘揭盖头。”
徐询接过秤杆,直接挑开新娘头上的红盖头,门口看热闹的人都抻着脖子往里看,魏昭也跟着看,新娘容氏白净面,文静秀气,书香门第,腹有诗书气自华。
跟徐询单论外表倒也相配。
徐询却没有看第二眼,转身就朝外走,走到门口,徐玉嫣说;“四哥,你不陪四嫂你要去哪里?”
“我去前厅。”
徐询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把新娘冷落在洞房里。
众人看洞房也无甚趣味,也就都散了。
侯府里,各个庭院的廊芜下挂着大红灯笼,到处一片红,侯府摆喜酒,热闹喧嚣,下人不当值也开了几桌,吃酒取乐。
夜半,侯府门上的大红灯笼亮着,四周安静,府里的人喜宴上吃酒,昏然睡去。
一个黑影闪身来到上房窗下,蹲在墙根底下听屋里的声音,正屋西间里,已经熄灯了,这黑影听了一会,确定屋里的人已经睡着了,这才悄悄窜到正房门口,拿出一把刀,拨开门闩,把门推开一条门缝,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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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细微的光,他抬腿刚一迈步,一枚银针扎在他肩头,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咕咚一声倒下。
青烟纱帐里,魏昭突然睁开眼睛,摸出枕下的短刀,一把扯掉帐子,这时萱草醒了,睡在对面炕上,迷迷瞪瞪,“夫人,奴婢听见堂屋里好像有动静,好像一个麻袋扔在地上。”
萱草刚想点燃灯盏,魏昭制止,两人悄悄走出西间屋,看见堂屋通往外面的门敞开着,月光照进来,魏昭看地上躺着一个男人,穿着夜行衣,无疑是中了她的暗器银针,
两人把这个刺客拖进屋里,魏昭命萱草,“掌灯。”
萱草点燃灯盏,端着灯盏走近,魏昭蹲下看看,此人已断气,看面色乌青,中了她的暗器银针。
今日四爷徐询娶亲,魏昭看府里乱哄哄的,下人们吃酒带醉,当值的下人也偷着喝口酒,划拳行令,宾客盈门,达官显贵又都带着仆从,门户不严,容易外人混入。
高芳华进侯府之日起,魏昭就早有防备,尤其是徐曜离开侯府后,魏昭防范有人趁机下手。
魏昭检查一下地上的已经断气的刺客,没找出什么破绽,这个刺客应该是国舅府专门培养训练的,不是普通的家仆,拨开门闩没有一点动静,如果魏昭不提前做了防范措施,夜里大家都睡熟了,他就轻而易举地下手。
半夜了,侯府二门已经落锁,魏昭对萱草道:“把他拖到柴房里,等天亮,叫人把悄悄把他弄走。”
萱草就把人拖到柴房里,用柴草盖住。
主仆二人回屋睡觉。
惦记刺客在柴房里,魏昭天蒙蒙亮醒了,叫醒对面睡着的萱草,“去叫管家金带着几个人,别惊动府里人。”
萱草等二门开了,出去找管家金,悄悄告诉他昨晚刺客的事,金倒唬了一跳,“竟有这事,昨晚四爷办喜事,门户松,二夫人幸好没出大事。”
金带着几个家仆到东院从柴房把尸首抬出去,天早,也没什么人看见。
金橘和杏雨上来,侍候魏昭梳洗,魏昭刚吃过早膳,几个丫鬟捡桌子,魏昭净手,就听门口金橘说;“高姨娘来了。”
随着声音,高芳华走了进来,蹲身,“妹妹给姐姐请安。”
魏昭看向她的脸,若无其事,做了亏心事,还能这样坦然,魏昭佩服她的功力。
不想打草惊蛇。
“高姨娘一会你随我去上房,新娘敬茶,跟大家认识一下。”
魏昭也若无其事。
高芳华从魏昭脸上看不出一点破绽,心下狐疑,昨晚父亲派来的杀手不曾得手,她倒也不担心,父亲训练的杀手,如果不能成功完成任务,当场自尽身亡,根本不能暴露身份。
魏昭接过书香递给来的雪白巾帛,擦干手上的水珠,“我们走吧!”
一路上,高芳华看魏昭一副云淡风轻表情,猜不透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魏昭不谈昨晚,高芳华也避谈昨晚,两人各怀心思。
积善堂里,徐家人聚在这里,等着四爷徐询和新娘容氏,等了半天,四爷徐询和容氏由外面走入,两人看似并不亲近,并行中间隔着距离,徐询面无表情。
徐询和容氏给徐老夫人敬茶,容氏恭恭敬敬地捧茶给徐老夫人,徐老夫人接过,笑逐颜开,说了一声,“赏。”
就有丫鬟端上托盘,上面放着两样首饰,容氏声音不高,清晰的声音,“谢婆母。”
然后,由人引着走到大夫人赵氏跟前,行礼,“大嫂。”
赵氏站起来扶住,“四弟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气。”
容氏又走到魏昭跟前,蹲身行福礼,“二嫂。”
“四弟妹来了,我跟大嫂也多了个伴。”魏昭微笑扶住她。
魏昭看这容氏端庄得体,大家风范。
不由看一眼徐询,徐询的目光却落在角落里的慕容蕙身上,慕容蕙低着头。
容氏又跟三爷徐霈见礼,徐霈陪着徐询接亲,容氏见过。
最后,容氏走到徐玉嫣跟前,徐玉嫣有点局促,行礼,叫了声,“四嫂。”
容氏笑着拉住她,“玉嫣妹妹。”
徐玉嫣看她亲切随和,对她无形中亲近几分。
徐老夫人说:“都见过了,就是你二哥还没回来,赶着把你四弟的婚事办了,我也就静心了。”
徐老夫人对魏昭说;“忙完这宗事,我在青山寺菩萨面前许愿,明我要去还愿。”
魏昭道:“母亲,儿媳也许了愿,儿媳陪您老人家去。”
对高芳华道:“高姨娘还跟着去吗?”
高芳华笑着说:“妾自然是要去的。”
晚膳后,魏昭走出堂屋,金橘要跟着,魏昭道;“你不用跟了,我随便走走,刚吃完饭睡觉怕停食。”
夫人走了半个时辰回来,命铺床睡觉,萱草值夜,魏昭上床后,萱草吹熄了灯盏,躺在对面炕上,忍不住压低声音问:“上次去青山寺夫人怀疑有埋伏,夫人为何还要去?”
萱草听夫人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事不过三。”
徐老夫人一行往青山寺,马车驶出萱阳城,沿着官道行驶,高芳华朝车窗外看,“姐姐,这是去青山寺的官道,不走旧路了?”
魏昭靠在车壁上,“老夫人有了年岁,还是走官道平稳。”
高芳华嘴角一丝笑,魏昭瞥见,心底冷笑。
由于走得早,到青山寺时巳时末,魏昭随着徐老夫人上香,虔诚跪拜,她许的愿望实现了,徐曜不久就平安回来了。
徐夫人在静室休息一炷□□夫,带领徐府一行人返程。
魏昭扶着徐老夫人走出寺庙大门,魏昭一直瞄着高芳华,高芳华这回没磨蹭,紧跟在身后。
魏昭扶着徐老夫人上了马车,高芳华已经上了后一辆马车,魏昭四顾看,没有可疑的人。
走到马车下,马车里高芳华的丫鬟打起帘子,魏昭跨上马车,高芳华朝旁挪了挪。
侯府的两辆行驶,两旁是侯府侍卫,晃晃荡荡离开青山寺,上了官道,魏昭跟高芳华坐在一张椅子上,对面坐着萱草和高芳华的丫鬟。
魏昭从车窗帘缝隙朝往外,青山寺到萱阳城这一路她走过几次,如果想埋伏,有几个地方是可以隐身,余光盯着高芳华,高芳华表面镇静,其实她也一直盯着窗外看。
第65章
马车经过通往萱阳旧道的岔路口,前面徐老夫人乘坐的马车没有拐弯,沿着官道一直下去。
魏昭暗中观察高芳华,高芳华却笑了,“夫人,回城不抄近道走?”
“不着急,我们路上可以看看景。”魏昭望着窗外道。
这条官道她来回走了数次,魏昭已经记熟了,往回返的路这一段途中都是农田,一望无际的平原,没有沟壑山林。
这一段可以放松,高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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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动手绝对不会在离萱阳城近的地方动手,只有一处最适合埋伏,不知道她判断的对不对。
马车走了近一个时辰,魏昭靠在车壁上歇息。
前方经过地方山高林密,魏昭的手碰了碰腰间宝剑,看向对面的萱草,萱草把手按在剑上,高芳华和侍女也不似方才轻松。
前面徐老夫人的马车驶入这一带丘陵沟壑地带,侯府的侍卫杨威倍加警惕,上次寺庙里有人监视,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魏昭看着窗外官道两旁矮山,山上树木茂密,两辆马车正行进,突然,山上滚落下几块大石头,石头滚落在魏昭乘坐的马车前,挡住去路,马车夫急勒马,马车停下,冷不丁飞来一只羽箭,当胸射中马车夫,马车夫一头栽倒在马车下。
马车刚一停下,十几道人影腾空而下,几乎与此同时,魏昭抓起高芳华跳出车外,萱草也随后跳下马车。
魏昭跳出马车瞬间,一柄剑朝她刺来,魏昭把高芳华往身前一档,杀手一愣之下,手不急,剑锋一偏,高芳华躲过致命一剑,却没有躲过剑锋划过她脸颊,顿时,她的脸颊血流如注。
几乎就是前后,另一把钢刀砍向魏昭,魏昭迅疾用高芳华挡刀,那把砍下的钢刀却没有住,狠狠地落下,只听一声划破长空凄厉的惨叫声,高芳华的手臂齐根砍断,一只连着衣袖的手臂掉落地上,一群杀手一下全傻眼了,都不敢动作了。
高芳华已经疼得晕死过去了。
这些都发生在瞬间的事,杀手想不到事发突然,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包围了,三爷徐霈带领侯府侍卫赶到,这几个杀手自知性命难逃,眨眼功夫纷纷倒在地上。
魏昭把高芳华扔在地上,蹲下观察一个已死去的杀手,站起身道:“服毒了。”
前面一辆马车跑出一段路,发现后面马车出事了,停下,徐老夫人毕竟身在将门,不是胆小怕事的普通妇人,由丫鬟扶着赶去后一辆马车。
侯府侍卫抬着已经服毒死了的杀手扔在树林里。侍卫头领杨威看受伤昏倒的高芳华,一只手臂断了,血流不止,如果任其血流下去,恐怕要血流过多而死,赶紧封住她穴道,先止住血。
三爷徐霈和魏昭站在那里,徐霈看着侍卫抬人,说道:“事情败漏,服毒而死,也查不出什么,唯有他们错伤了高姨娘,就停止杀你这一点就可看出,这些人是国舅府派来的人,误伤了高芳华,这些人自知难逃一死,才服毒自尽谢罪。”
萱草把高芳华的丫鬟抓住,这丫鬟一定知道内情的,魏昭看一眼抖着身子如筛糠的丫鬟,“这是个话口。”
徐老夫人由丫鬟扶着赶过来,最先看见躺在地上的高芳华,一下愣住,惊得指着地上的尚昏迷不醒,躺在血泊中的高芳华,问:“这怎么回事?”
魏昭就把事情经过说了。
徐老夫人半晌无语,看着高芳华被抬上马车,对侍卫说;“赶紧送高姨娘回萱阳去医馆,务必保住她性命。”
杨威带人把路上的几块石头抬走,扫清了道路,载着高姨娘的马车疾驰回萱阳城。
徐老夫人想责备魏昭,魏昭拿高芳华挡剑,可国舅府的人暗杀魏昭,魏昭做法不过分。
徐老夫人懊恼地说:“这一趟来的,给你二哥找麻烦。”
三爷徐霈道;“作恶之人,理应严惩,胆敢刺杀侯夫人,就该碎尸万段。”
徐老夫人看看魏昭,有些话无法说出口。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扶着丫鬟去前面马车。
魏昭对徐霈道;“谢谢三弟。”
徐霈道;“一家人不需客气,这次如果不是二嫂事先料到,身陷险境,二嫂不该手下留情,只斩断她一只手臂,她心肠歹毒,想害二嫂,二嫂就该取她性命。”
魏昭心道,我难道不想吗?高芳华屡次三番害我,我早就应该取她性命,留下后患,道:“母亲说得对,高芳华受伤,给你二哥添了麻烦,如果高芳华死了,你二哥跟国舅府结仇,跟国舅结仇,就是跟太后结仇,跟皇帝结仇,令你二哥为难。”
即使现在高芳华只是断了一只手臂,国舅都不能轻易算了,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徐霈望着她,魏昭的脸迎着阳光,光照人,提起二哥徐曜,那一抹笑,如烟花般璀璨,徐霈羡慕二哥徐曜。
良久,徐霈醒过神,“二嫂,你事事为我二哥着想,全然不顾自身安危,但愿我二哥能懂得。”
二哥徐曜应该珍惜这样的女子,徐霈心里隐隐有一种担心,这件事如何善终。
侍卫牵连马,魏昭上马,萱草押着那个丫鬟拖到马上,徐老夫人乘马车,一行人回侯府。
侯府二房东跨院
正屋里半截门帘放下,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声,丫鬟锦儿走进来,常婆子问:“叫人稍信给国舅爷了?”
“奴婢告诉姨娘的陪房孙善赶回国舅府报信。”
常婆子惴惴不安地看着床上躺着的高芳华,高芳华断了的手臂已经包扎,脸上用白绷带裹着,露出两只眼睛,如果不是及时止血,估计她的小命就丢了。
高芳华从医馆抬回来,人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伤口疼痛难忍,高芳华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
一个丫鬟往碗里倒一包药面,常婆子听高芳华哼哼,责备丫鬟,“弄个药磨磨蹭蹭,没看姑娘疼得厉害。”
丫鬟手一抖,差点撒了,倒温水化了,端到床前,喂给高芳华喝下去。
常婆子发狠骂道:“她太狠了,把姑娘害成这样,姑娘好欺负,我国舅府可不是好欺负的,姑娘伤了,她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常婆子正骂着,徐老夫人由儿媳赵氏搀扶着走来,常婆子这才住了口,徐老夫人进门,走到床前,高芳华疼得没心思看人,徐老夫人也不怪她,自责地说:“都怨我这老婆子,我如果不张罗去寺庙,还带着你们去,今就不能发生这样的事了,我老婆子该死,你年轻轻的受伤,还不如我这年岁大的替你。”
又叹息一声,“这真是祸从天降,刺客冲着我身来,怎么冲着你去了。”
常婆子一听,徐老夫人真是狡猾,这是避重就轻,她听高芳华断断续续说了事情经过,心里不忿,“老夫人,我家姑娘伤成这样,侯府应该严惩凶手。”
徐老夫人不紧不慢地说:“恶徒已经让三爷杀死,没杀死的也服毒自尽了,高姨娘的仇也报了。”
常婆子不干了,这徐家是装糊涂,反驳道:“明明是杀手冲着夫人去的,是夫人心狠手辣拿我家姑娘挡刀。”
徐老夫人已经知道事情经过,不同情高芳华,她害人,反被人害,公平,可是这话分怎么讲,高芳华害人,拿不出证据,高芳华咬住侯夫人害她,连儿子徐曜也担了不是。
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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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看这婆子嚣张,正色道:“你这妈妈,说这话可是不对了,焉能知道恶徒不是来杀高姨娘,而是来害夫人的?如果夫人拿高姨娘挡刀,恶徒投鼠忌器,这事说出去,高姨娘摘不清,如果夫人说高姨娘害夫人,是非难辨。”
高姨娘不说话,常婆子犹自不甘心,“我家姑娘明明被夫人拿来挡刀,谁害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当时有许多人在场,都是看见的,高姨娘奋不顾身,救了夫人,一干恶徒对着高姨娘不敢动手。”
姜还是老的辣,徐老夫人几句话,堵得高芳华主仆哑口无言,做了亏心事,高芳华自作孽,不敢咬住魏昭,且徐家人心里明镜似的,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徐老夫人叹息一声,“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叫人跟我说。”
赵氏一旁道;“我吩咐人每日请大夫来,给高姨娘换药。”
婆媳俩走了个过场,徐老夫人安抚一下高姨娘,赵氏扶着徐老夫人走了。
高芳华万念俱灰,手臂断了,脸破相了,原来自己花容月貌,徐曜都不愿意看一眼,现在自己成了丑八怪,徐曜更不待见她,即使没有魏昭,燕侯夫人的位置,也没有她的份,对太后来讲也就失去了作用,这个丑样子在府里呆着只能叫人看笑话。
京城
皇宫,慈宁宫里,高太后阴沉着脸,“你派去的人都是废物,几次行动失败,这次不但没有得手,还把芳华搭进去,真是蠢货,连一个女人都杀不了,坏了我的大事。”
高国舅被太后骂,窝了一肚子火,在国舅府里韩姨娘听闻女儿断了一条手臂,当场晕倒,醒来后大哭不止,扯着他让他替女儿芳华报仇。
这时,殿外太监喊,“欧阳大人求见太后。”
高太后消了消气,“请欧阳大人进来。”
欧阳锦走进慈宁宫,慈宁宫里瑞兽鎏金三足香炉里飘出袅袅香气,太后和国舅都板着脸。
欧阳锦上殿行礼,“微臣拜见太后娘娘。”
“欧阳大人礼。”太后道。
欧阳锦躬身道;“不知太后传微臣来有何事?”
高国舅气哼哼地道:“我女芳华许配燕侯,燕侯夫人嫉妒成性,把我女害得只剩下半条命,欧阳大人,上次你奉旨送亲,燕侯多有怠慢,这次燕侯夫人对我女下毒手,欧阳大人,我国舅府是否该讨个公道。”
欧阳锦半信半疑,“国舅别误听谗言,下官见过燕侯夫人,燕侯夫人知书达理,不是国舅口中的毒妇。”
高太后道;“欧阳大人,证据确凿,燕侯夫人有意加害本宫侄女,这次你奉本宫懿旨,燕侯务必给本宫一个说法,本宫的侄女岂能白白让她害了,如果燕侯护短,本宫也不答应。”
高国舅接话茬道:“杀人偿命,此等恶女,就该赐死。”
高太后朝高国舅摆摆手,“稍安勿躁,看看燕侯要怎样处置。”
欧阳锦心里替燕侯夫人担忧,如果燕侯不拿出态度,国舅和太后是不会善罢甘休。
辽东境内,徐曜手里拿着一封三弟徐霈写的密信,浏览一遍,吓了一跳,他带兵打仗,家里竟发生这么大事,徐霈信里写的不太详细。
朝廷大军损失惨重,剩余部已经撤回京师,自己本来已经准备这两日燕军撤回萱阳,辽东已经攻下的城池派兵将留守,徐曜见信心急,带着二百亲卫,连夜往萱阳城骑马飞奔。
徐曜快马疾驰,最快的速度回到萱阳城,一进府门,先去积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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