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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总结婚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昀川
宋飞澜隔着栏杆看到了三中的后操场,绿茵茵的草地被暗夜覆盖,仔细看还能找到成双结对的人影。他松开了跟陶源牵着的手,猥琐地把脑袋伸到栏杆间,兴致勃勃地指着其中一对黑影说:“信不信?那俩人肯定在接吻。”
“……”陶源一手捏着他的后脖子把他拽回来,说:“你也想加入?”
宋飞澜愣了一下,眼睛陡然亮起来,说:“咱们翻墙进去怎么样?”
“进去干什么?围观别人接吻?”
“也可以,但是估计会被人打。”宋飞澜仰头看着他:“咱们进去接个吻就出来,怎么样?我还没在学校里跟人接过吻。”
“……”陶源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有些为难,说:“真的要进去?”
宋飞澜本来兴致勃勃的,突然想起什么,问:“你有没有跟别人在学校里接过吻?”
“……”生活处处是陷阱,为什么话锋一转问题就变得这么犀利?陶先生的舌头难得打起结,语调有些心虚地优柔寡断:“……没有。”
宋飞澜斜着眼睛睨他,哼了一声,说:“不进去了。”然后昂首阔步一个人往前走。他一向不在意这些,而且因为自己劣迹斑斑黑历史太多,所以根本不敢过问陶源的情史,也不敢吃什么飞醋。可能是今天气氛太好,也可能是被惯了这么长时间长了脾气,听见陶源明显心虚的答案,心里竟然也冒出些酸味儿。
一边疯狂地在心里吐槽:竟然在这样纯洁的校园里干那么猥琐的事情!哼!没素质!禽兽!
完全忘了自己刚刚也想赶着潮流禽兽一把。
陶源把手揣进裤兜里跟在后面,看着他气哼哼的背影,心里发笑,也不上去安慰。过了一会儿,宋飞澜见他一直不追上来,又心虚了,开始自己反省自己,也觉得这醋吃得太没意思,慢下脚步,回头等他跟上来。
陶源见他停下来,便快走了两步跟上去,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到宋飞澜垂着头小声说:“对不起,我刚刚吃醋了。”
“……”陶先生被他萌到,又为他的敏感心疼,说:“吃醋就吃醋了,为什么要道歉?”
宋飞澜见他没生气,气势瞬间又上来,扬着下巴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典型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你又不来哄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陶源看着他的样子,忽然低头亲了他一下,说:“以后不要道歉,等我来哄你。”
宋飞澜被他的吻和情话哄得心花怒放,整个人沉浸在酱酱酿酿小情小爱的狭隘世界里无法自拔,过了一会儿伸手捏了捏陶源的屁股,猥琐道:“你准备怎么哄我?”
“……”陶源反手从屁股上捉住那只胆大包天的狗爪,握进手里,说:“大庭广众之下,别抠抠摸摸的,庄重点儿。”
“你还在操场上跟别人接吻呢,岂不是禽兽不如?”宋飞澜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一点诚意也没有,还说要哄我。”
“我没有在操场上跟别人接吻,这事儿不准再提。说好了往事成风,都得忘了过去,是你说的吧?谁忘不了谁给操。”陶源捏住他的把柄。
“给你操给你操,反正都操了那么多回了,就怕哪天括约肌绷不住往外漏。”宋先生一不留神就满嘴污言秽语,素质非常堪忧。
陶源捏了他的脸颊一下,说:“知道保养就别整天勾引我。”
“可是如果我们互相交替着来,就可以每天都很爽,而且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了呀。”宋飞澜一脸理所当然你根本不会利用资源的表情。
“泰迪小天使,我怕肾虚,可以吗?”陶源那样正经禁欲的一个人,竟然也被他带得没有节操起来。
宋飞澜哈哈笑起来,伴着凡尘俗世的烟火气息,学校里远远传来晚自习的下课铃声。两人徒步到放车的地方,上了车,宋飞澜才重新提起正经话题,问:“周钊这边是不是没可能了?我们又没有他的把柄,除非带着建筑队强拆他们家房子,否则根本没有其他办法了。”
陶源沉吟了一会儿,一边开车一边说:“威逼利诱,还是有办法的,下回你不要跟来了,每次你一来,我的气场就弱了,凶狠不起来。”
宋飞澜心里的甜蜜发酵着向外膨胀蔓延,嘿嘿笑着说:“你这是变相在向我告白吗?”
“嗯。”陶源点了点头。
宋飞澜又非常猥琐地笑起来,忽然说:“我要不要现在开始做准备?”
陶源诧异道:“准备什么?”
“你今晚不是要惩罚我吗?”宋飞澜一边脱了外套一边说:“不过凌晨三点之前必须停止运动睡觉,你明早还得上班。”
“……”陶源心想:还真是谢谢你体谅我了……
两人一到家,就听到卫生间传来此起彼伏软软糯糯的猫叫,一声声哭着要奶吃,宋飞澜一颗慈父心快要化成水,探着脑袋冲卫生间里的鞋盒娘兮兮地喊:“乖乖不要哭,爸爸很快就来了。”
“……”结婚这么长时间陶源已经被他雷了无数次,渐渐疫了,洗了手去冲奶粉。
小猫崽们只认奶不认娘,抱着陶源的大腿就啧啧有声吸起来。陶源看着那只橘猫吸奶的架势,对宋飞澜说:“我看它都能直接就着碗喝奶了。”
“我们大壮不愧是大壮。”宋飞澜一边喂着二壮一边说。
“……”陶源刚刚在外面没舍得说他,回家再听到这名字简直叹服得想把膝盖给宋飞澜。“这只橘猫也就算了,是公的,那两只小母猫也跟着叫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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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带着我对他们殷切希望的名字,贱名好养懂不懂?”
陶源喂完了大壮,把他放回窝里,说:“那你以后叫宋小壮。”
“我多好养啊,又听话,又乖巧,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每天晚上还求你临幸,二十一世纪像我这样的小天使已经很难找了好吗?”
是啊,像你这样话多又败家的也很难得。陶源一边腹诽一边给三壮喂奶,问:“猫爬架你装好了吗?”
“对,说起猫爬架,我觉得我的优点还要加上一条心灵手巧。”宋飞澜擎着一张小公举脸得意地说。
第五十一章
陶源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脸上露出个笑容,宋飞澜便凑过来亲了亲他,说:“不信你一会儿去看。”
宋飞澜把猫爬架装在一间闲置的房间里,看样子是打算把这间屋子专门当小猫们的活动室,当真比对自己亲生孩子还上心。这座猫爬架庞大而富有设计感,像一棵枝杈攀缘的大树,盘踞在房间里,站了过半的空间。陶源走上去摸了摸上面厚实又柔软的绒毛布料,问:“你这是从哪儿买得?竟然也真有的卖。”
宋飞澜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边缘挂着的一只小小的毛球,好像很有成就感的样子,说:“万能的网购,你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难装,我前前后后重装了三遍,才摸索出来。”
陶源伸手抓着它的枝干轻轻晃了晃,这庞然大物跟墙壁连在一起,竟也十分结实,伫立在那里,静静跟人对峙着。他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宋飞澜,半晌才开口:“真准备当孩子养了?连婴儿房都占了。”
“也不是……你要是想要孩子,咱们再要呗,反正这房子里那么多屋子,也不差这一个。”宋飞澜抬着眼皮小心翼翼觑着陶源的神色,说:“再说这三只小猫是上天赐给咱们的礼物,这是缘分,幸亏你今天早上捡到它们了。”他把重音着重放在了‘你’这个字上,意思是这锅开始是陶源主动背起来的。
“那是我的不是了?”陶源没戴眼镜,一双眸子盯着宋飞澜湿润而不停开合的唇瓣。
宋先生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我不是那意思。”
陶源随着他后退的步伐逼近过来,最终一手撑着将他逼得贴到墙上,低声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富有磁性的声音沉沉地打在宋飞澜的耳膜上,热气贴着他的脸颊划过,像一道电流,刺激的他的身体都颤了一下。
宋飞澜不自觉伸手揽住陶源的腰,仰头去亲他的嘴唇。陶源偏不给他亲,大掌压着他的肩膀,喉咙里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说:“说清楚了才给亲。”
“你太坏了,裤子都快脱了还不让碰,你忍得住?”宋飞澜伸手去摸他的下半身,陶源一只大掌捉住他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像玩儿羞耻play一样,就是吊着他不让碰。
陶源的嘴唇挨得宋飞澜很近,就在他脸颊旁边,贴着他的耳朵,最远不超过两公分,宋飞澜连他的呼吸声都能听到。陶源一边去解他的皮带一边说:“真的那么不想要孩子?有一个长得像你又像我的孩子,不好吗?”
宋先生的裤子堪堪挂在胯间,裤链已经被拉开,露出里面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已经颤巍巍立起的器官,他勾着脑袋哼哼着索要陶源的亲吻和爱抚,像只发情的小狗,急切又很真诚地说:“可是我还想让你多爱我几年,就我一个人。”
他话音刚落,陶源已然松开了钳制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抵在墙上。宋飞澜一边仰着头喘息着跟他亲吻,一边抬起胯部去追寻他,陶源问:“这么爱我?”
“爱你……爱死你了……”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宋飞澜的手撑在房间的窗户上,难耐地塌着腰,媚眼如丝,回头去看陶源:“要在这儿吗?……这儿可是婴儿房。”
“在哪儿你不敢?”陶源扑上来,有些粗暴地叼住他的嘴唇,狠狠吮吸亲吻起来。
晚风吹动窗帘,不时有春光流泻。
云雨住时,宋飞澜两腿缠着陶源的腰,被他托着屁股抱到主卧的卫生间里去洗澡,短短几步距离,也要不停地啜吻陶源的嘴唇。
主卧的浴缸够大,宋飞澜整个人窝进陶源怀里,仰躺在他胸前,歪着头闭着眼,有些累了。陶源一边帮他擦洗身体,一边说:“你就适合过这种富贵闲人的生活,应该开一间猫主题的咖啡馆。”
宋飞澜半阖着眼睛摇摇头,说:“不行,餐饮业成本太高,我又不会经营,弄不好就赔了,而且放一堆猫进去,卫生许可怎么办?回头再被人投诉咖啡杯里喝出猫毛。”
陶源笑起来,胸膛颤动着带得宋飞澜都抖起来。两人泡了一会儿从浴室里出来,宋先生整个人懒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客厅卫生间里的小猫们又饿得叫起来,陶源说:“你睡吧,我去喂。”
宋飞澜摇摇头爬起来,身上披着睡袍,跟在后面过去。
喂完猫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半,宋飞澜倒在床上昏睡过去,早忘了什么三点钟停止运动的话,陶先生从背后抱住他,轻轻亲了亲他的侧脸,心中无限满足。
陶源十三岁开始在孤儿院里生活,是个冷眼惯了的人,相比而言,他与今天的周钊有些相似,都是夹缝中求生存。会爱上宋飞澜这样一个富贵乡里出生的人,着实是件始料未及的事。他以为,这辈子要么会孤独终老,要么会找一个跟自己很像的人,相互理解、抱团取暖……但宋飞澜确实是个特殊的存在,因为在他之前,陶源甚至没想过会跟某个人组建家庭……
宋小壮尽管顽劣,身上一堆杂七杂八的小毛病,但在陶源的眼里,他整个人却依旧熠熠生辉。
翌日一早,陶源到公司去点了卯,看没什么事,又返回家里。他进门时宋飞澜刚刚起床,蓬乱着一脑袋头发,坐在餐厅里吃他留在保温桶里的早餐,见他回来,问:“忘记带东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公司里没什么事,签了几个字就回来了。”陶源放下公文包说:“我准备到周钊和周铭的学校去一趟。”
宋飞澜正往嘴里送豆腐脑的勺子顿住,抬头看他:“不是说不去学校的吗?影响不好,而且他都快高考了。”
“悄悄的,不惊动别人,就说是他的远房亲戚,了解一下他的近况。”陶源扯了领带说。
“你这打扮哪像周钊的远方亲戚啊?要真是,估计也是侵吞财产的亲戚。”宋飞澜听他这样说,又放下心,重新吃起早饭,把已经凉了的油条全部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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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块泡进碗里。
“换件衣服就行了。”陶源一边说一边到衣帽间去换衣服。
宋飞澜三两口吃完了东西,跟过去,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配衣服,问:“真不要我去?”
“不用。”陶源配了一套休闲服给他看,问:“这样行不行?”
“还是太……”宋飞澜用手比划了两下,找不到形容词,最后说:“咱们家楼下,隔一条街,不是有家每天都写着‘跳楼处理最后三天’的店吗?你去那儿随便捞一件就行。”
陶源不理他,把自己搭配好的衣服穿上了。
出门之前宋飞澜还是有点不放心,想要跟过去,说:“其实我一个人在家也挺没意思,不然带我一起吧?”
“你不是还要喂猫吗?”陶源亲了亲他的脸,说:“好好待着吧,等过几天小猫睁开眼长大一些,你再撒欢儿。”
陶源告别宋飞澜下了楼,刚刚走到停车场,手机便叮铃铃响起来,那边宋飞澜很着急的样子,问:“你走了没有?”
“还没有,怎么了?”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陶源只好无奈笑笑,说:“好。”他立在车边等着,没几分钟,便看见宋飞澜从停车场的入口跑下来,等他跑近了,才问:“怎么了?”
“你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儿。”宋飞澜一边拉开车门上了车一边说。
“什么不对劲儿?”陶源也坐进驾驶位,通过倒车镜看他。
宋先生一本正经地说:“你最喜欢十七、八岁纯洁的小少年,我让你一个人去三中,那不等于狼入羊群给你制造出轨的机会吗?”
陶源无奈,发动了车子说:“谁说我最喜欢十七八岁的少年了?”
“我就是这么跟你勾搭上的,还能不长记性吗?”
陶源对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功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只有无奈道:“你想跟过来就直说,干嘛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
“我直说了你不是没同意吗?”宋小壮振振有词。
四月初,暖风熏人,空气中颤然升起淡淡的槐花香。
宋飞澜下车时仰头看见街边树枝上星星点点的白色花朵,对陶源说:“昨天来还没见。”
“晚上街边的烧烤味儿大,吸引了你的注意力。”陶源嘀得一声锁好车。
见到周钊班主任的过程颇为复杂,重点中学的门禁很严,上课时间不允许闲杂人等入内。他们站在大门口,先等门岗跟办公室打了电话,周钊的班主任才出来见他们,来虽然来了,却带着一脸看诈骗犯的表情,问:“你们是周钊的亲戚?”
“对,血缘比较远,而且很久没来往了,这次是听说我表舅走了,想着周钊兄妹两个还在上学,大概没人照顾,才来的。”陶源的鬼话信手拈来,宋飞澜在旁边看着简直自叹不如。
老师说:“能让我看看你们的证件吗?”
“可以。”陶源从钱包里抽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
老师端详了半晌,又对着阳光验了验真伪,才说:“能拍个照吗?”
宋飞澜低着头憋笑,听见陶源说:“可以。”
老师极其谨慎,先拍了一张身份证的照片,又拍了一张陶源举着自己身份证的照片,跟面对犯罪分子一样的待遇,枉陶先生这张俊俏的脸,竟也没给加分通融。
她拍完了照,才说:“那我现在叫周钊出来。”
“不用叫他,您回去也别告诉他。”陶源摆摆手,说:“其实我今天来,只是想从您这儿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我是出于好心才想留他们,但是……毕竟这么多年没有来往,也不知道孩子长成了什么样儿,要是太顽劣……”
他话没说完,老师已经懂了,说:“你们先进来吧,隔着门说话也不好。”
宋飞澜心想,您现在才意识到吗?刚刚简直演了一出铁窗泪,陶源甚至像嫌疑犯一样隔着铁栅栏举着身份证被拍了照。
老师侧头看了眼宋飞澜,问:“这位是?”
“是我爱人。”陶源说。
“哦。”老师恍然,将他们引到了监控范围内,才说:“说实话,周钊是个好孩子,学习刻苦、非常踏实勤快,一直是年级前三名。我教了他三年,也算了解,你们要是真心想留他,他一定不会给人添麻烦的。”她说完,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他父亲虽然去世了,但因为是车祸责任方,所以没有赔偿金,而且兄妹俩的家境并不好,这点,二位知道吧?”
陶源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们真的只是出于亲情,想帮他们一把。”
“那就最好了。”
陶源又问:“我听说他平时还要打工?”
“对,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是你们能留他,这段时间还是尽量给孩子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叫他不要那么辛苦了,哪怕高考之后再打工也不迟。”老师似乎非常喜欢周钊,处处替他说话。
“那他平常晚上住在哪里?在学校附近租房子吗?我知道他们在郊区有一所小房子,但太远了,深夜也没有公车。”三中附近的房价非常昂贵,即便只是租一间鸽子笼,也不是周钊的生活水平能支付的,若他真的在这里租了房子,那便足以证明这其中一定有猫腻了。
“他打工的餐馆好像有宿舍,为他提供了一个床位,平常应该是住在那儿。”周钊的班主任三句不离学生的考试和未来,非常担心地说:“在那样的环境下,肯定是没办法好好复习的,周钊是个很有潜力的学生,值得更好的未来。”
陶源回头跟宋飞澜对视了一眼,宋飞澜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此时才问了一句:“这段时间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来学校找过他吗?”
老师听他这样问,又有些怀疑了,看着他说:“我听说周钊家里没什么亲戚了,怎么他父亲一走,你们就都冒出来了?”
陶源赶紧说:“不是,您可能不了解情况,我表舅母在铭铭很小的时候就……就改嫁了,我们想着,或许她得到消息,会回来看看孩子们。”
老师显然不了解这件事,只知道周钊是单亲家庭,听他这样说,又有些恍悟了,理解道:“倒是没有,这孩子除了那段时间配合公安机关调查,之后就踏踏实实没再跟人有过来往,他妈妈……应该没来找过他。”
两人坐上车,宋飞澜才开口:“账户没有大笔金额进项,只有他父亲去世前一个月的几千块工资,直到现在兄妹俩还住在棚屋里,连高考前也要打工……一个十七八的孩子,能有那么深的心机?为了隐藏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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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来源,在这么艰难的情况下都忍着不花?”
第五十二章
陶源两手覆在方向盘上,半晌才说:“或许他就是有这么深的心思呢?”
“就算他有,咱们也没证据啊。”宋飞澜坐在后座上叹了口气,说:“孙兴还好说,起码有两万块的不明资金,周钊这边真是连蛛丝马迹都没有,他会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他爸了钱但没来得及跟他说?又或者那个雇凶杀人的压根儿丧尽天良没给钱?”
陶源垂着眼睛没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宋飞澜小声问:“不然这边儿先放着?”
“两万块……”陶源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分析道:“如果当初周力跟孙兴一样,得到的定金只有两万块,而且又是现金的话……”
“那我们根本无从查证了,现在这世道,两万块随便花花就没了。”宋飞澜替他总结:“离高考还有两个多月,周钊再忍忍,到大学的时候继续打打工,把那两万块分散到每个月改善生活,神不知鬼不觉,谁能知道他每个月多花了几百块钱?要是不记账,估计连他自己都觉察不到……”他说完又苦笑:“这雇凶的主谋也忒抠了,定金只给两万,而且凶手一死连尾款也不给了,简直没人性。”
周钊这边的线索算是断了,陶源坐在驾驶座上慢慢放松了脊背,抿了抿嘴,说:“去周铭的学校再看看?”
“我估计那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要是周钊的心思真的那么深沉,这事儿肯定连半句也不会跟周铭透露,亲生爸爸是杀人犯又不是什么光的事,相比而言,还是车祸意外死亡好听一点,起码是意外。”宋飞澜说。
果不其然,周铭那边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结果,兄妹俩的生活简直朴素到天怒人怨。
陶源终于决定暂时放弃这边的线索,靠在椅背上问宋飞澜:“饿不饿?中午吃什么?”
宋飞澜又想起家里那群小猫崽子,说:“回家吃吧?要么点外卖,猫崽子们估计已经快饿疯了。”他看了眼表,又补充道:“已经三个多小时没喂奶了。”
清晨的露水已被晒干,倏忽便到了正午。
车子停到小区楼下,宋飞澜上去喂猫,陶源则到附近的餐厅去点外卖。
猫崽子们很争气,不过一天的功夫,身子骨已经显得结实不少。陶源进门的时候,在玄关就听见宋飞澜学猫叫的声音,活脱脱一只尽职尽责的老母猫。
“洗手吃饭。”他走到客厅的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宋飞澜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抬起头。神似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化形……陶源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夸他造型诱人还是骂他弱智。
两人这段时间因为车祸的事,已经很久没能吃上一顿家常饭,要么瞎凑活点儿面条,要么叫外卖,宋先生吃惯了陶大厨的手艺,嘴巴已经刁得不想再吃外面的添加剂了。
“你今天下午上班吗?”宋飞澜问。
“下午我想去孙兴家看看,两天了也没动静。”陶源说:“总不能一直这么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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