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晴方好
谢无咎眯起眼,没料到方才那药竟是情丝缠。
他正要嗤笑,忽地感到丹田内升起热血,竟是心头一荡。
玉面妖狐经验何等丰富,见他这样,便知情丝缠起效了。她妖媚一笑,冲着谢无咎抛媚眼:“谢公子,奴家知你不惧百毒,可这情丝缠,说到底它不是毒。阴阳相交,乃是人之本性,所以啊,就算你不怕毒,还是逃不过它”
谢无咎剑身往下一压,冷冷说了两个字:“解药。”
玉面妖狐轻轻笑了起来:“既然不是毒,又哪来的解药?哦,解药当然有了,不就在你面前吗?”
她微微抬起脸庞,手指向下勾了勾,身上裹着的黑衣直接滑落,露出下面仅仅裹着黑纱的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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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段。
纯黑的纱衣,雪白女体在其中若隐若现,比不穿还要勾人。
这种手段,玉面妖狐早就玩得很熟练了。
“这么说,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了?”谢无咎压下心中的冲动,拿剑的手仍然纹丝不动。
玉面妖狐轻笑起来:“谢公子,看你说的。这整个驿站,除了奴家外,只有厨房里的大婶是女人。那大婶年过四十,腰围三尺,您当真一点都不挑……”
最后一个挑字还在喉咙口,玉面妖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谢无咎。
脖子上凉凉的,抽抽地痛,鲜血从她的脖子流下,浸湿了身上的黑纱。
玉面妖狐不敢相信,她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谢无咎却眼睛也不眨地割断了她的脖子。
这怎么可能?他难道真的宁愿找那个大婶吗?
临死之前,玉面妖狐脑子里浮现的,却是这么个荒谬的念头。
谢无咎抽回剑,微微闭上眼,感到体内血热难以遏止,全都冲着下身而去。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凌霄山庄……回凌霄山庄找柳沉舟,他虽然不是专门学医的,但怎么说也是青崖谷的弟子,总该会一点……
该死,这药性太猛了,他有点站不稳……
“师弟?三师弟?”卫风行的声音传来。
“二……师兄?”谢无咎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期盼卫风行的到来。
卫风行闻声而来,看到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我晚一步到客栈,就看到你追着人出来。这是谁?你中毒了?”
谢无咎踉踉跄跄,被卫风行及时扶住,他脸色通红,低声道:“是玉面妖狐……情丝缠……”
防止药性发作,他运功一掌拍在自己胸口大穴,直接晕了过去。
二师兄来了,一定会找人帮他的……
“三师弟,三师弟?”卫风行扶着谢无咎,抓了抓头。
“玉面妖狐?情丝缠?”他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艳尸,恍惚大悟,“原来你被玉面妖狐盯上了,是被下了药?唔,麻烦大了……”
卫风行看了看四周。
这里……好像是青霞山附近,他记得,青霞山有青崖谷的药庐。对了,离开凌霄山庄的时候,听越问秋说要去药庐住几天。按时间算来,应该已经到了药庐才对……
就这么办!
卫风行坏笑着打了个响指。
“我说三师弟,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不改改,人就要跑了!师兄我勉为其难帮帮你吧,不要太感谢我啊……”
第3章进去泡着
越问秋在睡梦中突然惊醒,她好像听到了马蹄声,然后是“扑通”东西掉落的声音。
药庐周围没有住家,最近的农户,就是杨大婶家,在山下数百米远的地方。
屋外还有阵法,按理说,小偷是进不来的,是什么声音?
想了想,越问秋起身披好衣袍,打算出去看看。
打开房门,她听到了“唏溜溜”的马叫声,她的马已经被让杨大叔牵回去照顾了,哪来的马叫声?
抬头一看,院子外站着一匹马,全身雪白,十分神骏。
越问秋微微皱眉,大宛马?骑这种马的人可不多。
她取下檐角挂的灯笼,往门口走去。
透过院门的篱笆,她看到地上躺着个人。刚才那声音应该就是这人从马上摔下来。
看到她,大宛马仰头叫了起来,低头拱了拱躺在地上的人,又抬头看着她,眼睛里透着亲热。
越问秋认出来了,这匹马,是谢无咎的。
再一看,地上躺的那人,果然穿着黑白相间的衣袍。
她打开院门的篱笆,低下身,拿灯笼去照。
灯光照在谢无咎的脸上,他的眼皮动了动,睁了开来。
活着就好,越问秋心中一松。
谢无咎迷迷糊糊地看到灯光,似乎看到了一抹青色。
因为药物的侵蚀,他的理智残存不多,还以为是柳沉舟。
他张了张嘴,挤出几个字:“帮我……”
“怎么回事?”响起的是熟悉的女声,是少女清美的声线。
幻听了?
谢无咎深深蹙起眉头,撑起身躯,努力聚焦,往上看去。
淡青色的裙摆,白色的衬里,提着灯笼的手十指纤长,再往上,是一张白皙清丽的面容。
越问秋?怎么会是她?还有这里……
越问秋皱了皱眉,重复:“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这里?”
体内涌起一波又一波热浪,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谢无咎不由自主地把视线的焦点放在她微微露出领口的锁骨上。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闪动着珍珠般无瑕的光泽,分外诱人。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生出一股冲动,很想扑过去……
他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紧紧握起拳头,逼自己冷静下来。二师兄居然把他送到这里来?难道他要把自己中了情丝缠的事告诉她吗?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越问秋道:“行了,如果你不想血暴冲而亡,那就跟我来吧。”
听到她说出这句话,谢无咎知道,自己的情况被看出来了。听她用这么平静无波的语气说出血暴冲四个字,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他抬起头,越问秋已经转过身,往药庐角落行去。
谢无咎咬咬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这个时候,他没办法要强。只能跟在越问秋身后,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每一步对他来说都很艰难。他盯着走在前面的人,提在前面的灯笼,完美地映出她的身段,纤瘦的身姿,细软的腰身,行走间微微摆动的臀部。
细细的水流声传来,越问秋停下。
谢无咎霍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盯着她的臀部看,不由脸上燥红。
他知道这是药物作怪,面对玉面妖狐那个让人厌恶的女人,他尚且会冲动,更不用说此刻面对越问秋。不管怎样,她都是个妙龄少女,而且……生得那么美。
越问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她看得出来,谢无咎中了什么,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上前,连脉象都没打算看。
谢无咎正是年少气盛,又中了这种药物,如果她冒冒失失地上去,说不定一碰到他,他就会控制不住。
比如现在,越问秋已经感觉他的眼神不对了,尽管他在极力克制,但无意中扫过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意图。
这样的谢无咎是她陌生的,让她有一种……自己在他眼中浑身赤裸的感觉。
她退开一段距离,说:“进去泡着,我去煎药。”
说完,她将灯笼留下,退开了。
谢无咎强忍着冲动,把注意力转移到水池里。
药庐的一角,引了山水进来,竹筒里的山水流进木桶,当木桶满了以后,就会溢出来,流到下面的小池,小池还有出水处,满了就会流出去。
这引水的技巧,简陋却十分巧妙。木桶里的水可饮用,水池里的水可洗刷。
他不敢耽搁,直接踏进小池。
冰冷的池水,让他打了个哆嗦,刚才的火热,总算降了一些。
苦熬了不知道多久,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碗药搁在水池边上。
“喝了吧。”这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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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还是那样冷静自持。
谢无咎没敢去看,极力保持镇定,将那碗药端到嘴边。
药汁滑过喉咙,苦涩难言,他一口也没敢停,全部喝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安慰,他觉得舒服多了。
越问秋没有立刻走开,而是站在池边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中了谁的算计?”
“玉面妖狐。”谢无咎简短地说了四个字。
“情丝缠?”越问秋立刻想到了这个听着十分多情的药名。
“嗯。”
越问秋皱了皱眉:“分量下得不清,玉面妖狐人呢?”
“杀了。”他还是回答得这么简略。
越问秋突然似笑非笑地说:“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玉面妖狐擅长采阳补阴,但你的内力强多了,真武派的内功又以正统稳固著称,到时候谁吸谁还不一定呢!”
她很少对他说这么长的话,而这句话,怎么听都带着嘲弄。
谢无咎突然抬过头,黑石一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越问秋被他盯得笑不出来了,不禁后退了一步。这混蛋,知道自己中了那种药,还用这种眼神看她……真想把这对眼珠子挖出来!
她才不想承认,被他看心慌了。
过了一会儿,谢无咎问:“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越问秋道:“这是药,不是毒。男女之事,人之大欲,这药挑起的是人本身固有的欲念,并没有破坏身体机理,所以很难快速消解。那碗药,消除了血暴体的危机,至于你自己……泡个几天几夜,自然就好了。”
“你真的不会解?”
他的语气充满了怀疑,让越问秋有一种被看穿的尴尬。
其实,她有清心功法,可以让他舒服些,不过,明日还要继续上山采药,她不想浪真气。反正泡个几天,药性自然就解了,泡池子不舒服……反正是谢无咎泡,又不是她。
“我回去了,你自便。”
越问秋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身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谢无咎一阵火热,忙运转心法,强行压抑下来。
第4章反正不会喜欢你
越问秋会和谢无咎认识,还要归功于她的师兄柳沉舟。
青崖谷名声不小,但本身只是个小派。创派祖师无尘子,就是她和柳沉舟的师祖。而师祖只了师父和师伯两名弟子。
师伯盛时飞年轻时心性不定,放浪江湖,青崖谷便传给了师父慕时音。
慕时音主学医术,武功平常,但医术惊人,人称青崖医仙。
与师兄性格完全不同,慕时音心性冷清,几乎不出青崖谷,只徒授艺。而盛时飞,到了晚年,了柳沉舟为弟子,带回青崖谷。
就这样,柳沉舟和越问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柳沉舟的性子随了他师父,四处留情,交游广阔,好友红颜能绕凌霄山庄三圈。
其中最要好的,就是卫风行了。
卫风行和柳沉舟几乎一样的性格,两人一见如故,狼狈为奸。
而谢无咎,是卫风行关系最好的师弟,不管什么事都喜欢叫上他。至于柳沉舟,当然不会忘了自家师妹。
越问秋就是这么和谢无咎认识的。
不过,谢无咎性格冷漠不爱说话,越问秋身为医仙继承人也有点臭脾气,就算同在一个小团队,也是互不搭理。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共患难过多次,算是同伴,谢无咎都找到这里来了,她不会不管。
第二天起床,越问秋去水池看了看。
泡了一整夜,谢无咎面无血色,嘴唇发白,不过状态还不错,情丝缠的药性应该克制住了。
她回头拿了几个包子和一碗药来:“我出去了,那边给你留了药,中午再喝一碗。”又说,“你要觉得还可以,就上来休息一会儿,觉得不好,再下去泡着。”
交待完,越问秋仍和昨天一样,束好衣袖,背上药袋药筐,出去采药。
傍晚她采药回来,水池里已经空空如也。
她找了一圈,在另一间客房里找到了正在打坐的谢无咎。
他已经拾过了,没了早上的狼狈。坐在那里,夕阳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俊美非凡。
看着看着,他突然睁开眼。
越问秋猛然对上他的视线,尴尬了一下。为了遮掩这尴尬,她走过去,给他把脉。
谢无咎手掌缩了一下,慢慢放松下来。
好一会儿,越问秋都没出声,谢无咎见她脸色越来越凝重,问:“有问题?”
越问秋放开他的手,沉吟道:“你的命是保住了,不过,这药有点古怪。到底古怪在哪里,我现在也说不好,先看看吧。”
谢无咎道:“你不是号称小医仙吗?怎么,连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也解决不了?”
青崖医仙弟子不少,但嫡传弟子只有越问秋一个,自她开始行走江湖,便得了小医仙的称号。
越问秋冷笑了下:“你还是真武派的高徒呢,都能栽在玉面妖狐手里,我又算什么?”
谢无咎说完就后悔了,越问秋性子傲,他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要刺她?
他想,他大概是被二师兄那句话刺激的。说他嫉妒越问秋喜欢柳沉舟,真是够莫名其妙的。
越问秋沉着脸出去了。
她就知道谢无咎嘴里说不出好话!再理他就是她傻!
打定主意不理谢无咎,白天出去采药,晚上再给他把脉施针,几天过去,谢无咎情况逐渐稳定。
难道是她感觉错了?其实这药并没有问题?
……
运功一个周天结束,谢无咎从屋里出来。
太阳快下山了,寸寸金黄,把这山间药庐照得格外静美。
幽静中,有笛声远远传来。
清雅的笛声,在夕阳下回荡,引人入胜。
他顺着笛声出了药庐,一路且走且停。
当他走到尽头,看到溪边的少女时,不由驻足,眼里掠起惊艳。
山坳深处,山岚如雾,一名青衣少女,坐在溪边的大石上,手中执笛而吹。
黄昏的阳光特别温柔,照在她的身上,映出她细致的眉眼,纤细的身段。而执笛的那双手,白皙如雪,十指纤纤。
谢无咎忽然想起来,好几次,他被二师兄骗去当打手,受伤的时候,就是这双手替他疗伤的。
直到今日,他才发现,原来他对这双手的记忆这么深刻,能够清楚地回忆起,每一次的情形。
少女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了风景,停下吹奏,低头轻轻抚摸着手中竹笛。
她的眼里,有着说不清的温柔眷恋。
这眼神刺痛了谢无咎。
她果然还是对柳沉舟念念不忘,明知道他已经娶妻,还抱着他送的笛子怀念着永远都不会属于她的人。
柳沉舟就这么好吗?对着他就冷冰冰的说话刺人,而对着柳沉舟送的笛子,她都能这么温柔。
过了一会儿,她沉痛地闭了闭眼,咬唇半晌,好像下定了决心,用力一抛,将笛子扔到溪中。
笛子顺着溪水往下流冲去。
谢无咎心里一松,那点快活还没冒出头,却见她猛地站起来,往前追了几步。
越问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师兄成了亲,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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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不该有的心思,可当她看着笛子即将被冲走,不由自主就扑过去了。
“哗啦”她摔在水里。
她呛了口水,扑腾了两下,突然,手臂被抓住了,然后人被拉了起来。
“咳!咳!”她吐出两口水。
“越问秋!”耳边传来饱含怒意的声音,“你就这么喜欢柳沉舟?可惜他成亲了,娶的不是你。就算你再痴心不悔,他都不会喜欢你,你死心吧!”
手臂被抓得生疼,这些话又听起来刺耳无比。越问秋心头火起,控制不住心中的恶意,猛地推开他,冷声道:“我乐意!就算师兄不喜欢我又怎样?反正我不会喜欢你!”
谢无咎突然愣住。
她在说什么?反正不会喜欢他?呵,真是可笑,谁要她喜欢了?他又没有……
明明这么想着,脸上却火辣辣的,仿佛被拆穿一般狼狈不已。
看着她转身上岸,行动比思想更快,不假思索地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
“啊!”越问秋被他拽得一跌,下一刻,一只铁臂箍住她的腰,手腕被人抓住,然后,嘴唇被堵住了。
她瞪大眼,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一时间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可事情不会因为她弄不明白而停止。
谢无咎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做,但他这么做了,一点也不后悔。
越问秋纤瘦的身躯被他紧紧抱住,毫不犹豫地低头堵住了她刚刚说过不喜欢他的小嘴。
他从来不知道亲吻是怎么回事,这一刻只凭借着本能行事。吻住她的嘴唇,探出舌尖,挤入她的贝齿,汲取她口中的甜液。
越问秋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愤怒地扭动着身躯,拼命地想要将他推开。
但他们的力量相差太大了,无论她怎么推,腰间的手臂好似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她又想扭开头,可不管她怎么转,他的吻都会马上追过去,牢牢地侵占她的唇齿。
仅剩的一只自由的手死命地拍着他,却怎么也撼动不了。
越问秋被这种感觉吓到了。
她从来不曾和男人这么亲近过,鼻间全是他的气息,被迫接纳他的津液,唇舌热烈地纠缠。
第5章失控
谢无咎感到体内奔腾着一股热流,这股热流直冲脑门,夺走了他的理智。
怀中的少女,身躯绵软,带着草药气息的馨香,直钻进他的鼻子。
瞬间胯下鼓鼓,几乎要撑破裤子。
“嗤啦”声音响起。
一切都远去了,只有怀中的少女是真实的,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占有。
“谢无咎,你放开……唔……”
胸前一凉,越问秋心里也跟着一凉。
在他的暴力下,胸前衣襟被撕得支离破碎,抹胸被拉下,一对玉雪玲珑的椒乳毫无防备地跳了出来。
“啊!”她惊慌地想要掩住,可一只手被谢无咎抓着,只有一只手,根本挡不住多少。反倒因为她遮挡的动作,那对白兔弹动不止,晃出美妙的波浪。
谢无咎眼神完全不对了。
他向前几步,将浑身湿淋淋的越问秋推倒在刚才坐的大石上,直接压了上去。
“谢无咎……啊……”
越问秋惊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谢无咎的两只手同时抓住这一对丰满的隆起,揉捏起来。
这么隐密的地方,既是第一次暴露在人前,也是第一次被人碰触。
越问秋吓呆了。
他的双手修长有力,带着薄茧,擦过她柔软滑腻的肌肤,带来微麻的感受。掌心将浑圆的丰满整个罩住,用力地抓捏,软绵的雪乳,被捏成各种形状。
少女雪嫩的奶子,很快被玩得一片通红,红痕处处,一副被蹂躏的惨状。
偏他还不满足,用力一握,乳肉挤出虎口,娇艳的红莓绽放,而在他的视线之下,红莓越来越硬,挺立在雪白之上。然后,他低下头,咬上红莓,温软的舌尖舔弄吮吸,啃咬不休。
“啊……”异样的感受传来,越问秋浑身过电似的一颤。
被自己的呻吟声惊得理智回笼,发现自身的处境,越问秋差点吓疯了。
谢无咎竟然这样对她,他怎么能!
可身子被他压得死死的,他的头就埋在她的胸前,把玩含弄着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看过更不用说碰过的乳儿。
更让她惊慌的是,随着谢无咎的舔弄揉捏,体内窜过一阵阵酥麻。
“放开,放开我!”越问秋拼命地拍打着他。
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反而将她压得更紧了。
越问秋眼里满是恐惧,谢无咎让她第一次知道,男人这种东西有多可怕。在他身下,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就像面对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
她第一次后悔自己专心习医,武功只能算是三流。
很快她发现,情况比自己想象的更糟。有个东西在大腿上一蹭一蹭的,硬梆梆的烫得惊人。
这个混蛋,竟敢拿那个脏东西蹭她!
越问秋又是愤怒,又是慌乱。她早知道谢无咎喜欢她,可她喜欢的是师兄。虽然师兄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更是早有婚约,可只要他一天没成亲,她就愿意等个结果。
谢无咎从来不承认这件事,她也当不知道。她不是那种滥情的人,也没有吊着别人的爱好。既然不准备给他回应,不必挑明最好。
现在师兄成亲了,她痛下决心,打算了断十几年的痴心。正是伤心的时候,偏他跑出来说那些话。
她一时控制不住,用言语反击。没想到就捅了马蜂窝,把谢无咎刺激得失控了。
要说谢无咎会强迫女人,她从来都不信。他是名门高徒,出身也不低,虽然真武派弟子行事离经叛道,但从来不会为非作歹。何况,谢无咎是个武痴,只对武功剑术感兴趣,平时对着女人连正眼都不看。
对,他这样根本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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