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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晴方好
“啊……”越问秋不知不觉地轻吟,体内窜起从未体会过的异样的骚动,似乎想要,想要……想要他再用力一点……
她这是怎么了?不是很讨厌谢无咎吗?这个混蛋在对她用强,她怎么能有反应?
湿滑的感觉传来,谢无咎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湿了,低低笑了。
他喜欢这个回应。
腿间坚硬如铁,再看身下的她衣不蔽体,姿势更是淫靡,便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
那坚硬的东西立刻跳出来,硬硬地打在她的大腿上。
越问秋瞟到他那东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你……别过来,不要!”
且不说她并不想与他做这件事,单说这物的大小,就太可怕了。男人的东西,有这么大吗?她从小习医,人体画像不知道看过多少次,这物该是什么样一清二楚,可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不行,这个东西,不行的!
谢无咎根本不管她说什么,看着身下美妙的女体,他难以克制地滑动了一下喉结,然后握住那根肉棍,拨开她的花瓣,将特别粗大的龙头按在她的穴口。
没有被开拓过的幽花,几乎找不到入口,层层叠叠的花蕊,一直忠诚地守护着它。不过他知道,应该在这里,就在这里。
他腰间一挺,硕大的龙头向前一按,撞上柔软。
“啊!”他听到她一声惨叫,却没有顺利陷入,他急躁地再度向前挺动,可惜,一而再再而三,始终被那柔软拒之门外,每一次撞击,都引来她一声惨叫。
他额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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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汗珠,凶物叫嚣着攻城掠地,却不得其门而入。
第9章初欢
疼痛让越问秋彻底清醒了。
“不行,真的不行。谢无咎,求你了,放过我吧!”她苦苦哀求。
他胯下之物,尺寸惊人,更可怕的是它的头,粗硕得不像话,越问秋怎么看都不觉得自己能够承受。
可,都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会停?
身上的男人急促地喘息,因为找不到入口急躁不已。停顿了一下,越问秋感到腿间花瓣被他拨开,然后,手指强硬地破开那些褶皱,旋转着顶了进去。
“啊!好疼!”还没被开拓出来的花径,拼命地阻止他的进入,但他却丝毫不顾,只管自己使力,用蛮力强行撞了进去。
“别进来,好疼,真的好疼……”她痛得咬住唇,惨叫着恳求。
他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管自己直没到底,然后抽出,再行插入,如此反复。
这过程于她而言,痛苦不堪。
幽花还未绽放,就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
然而,他用这种方法,到底开拓出了一条路。
等到花径初露,他便提起坚硬如铁的凶器,抵在穴口,用力地往里顶。
痛!比刚才还要痛上百倍!越问秋痛得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疼痛。她本就怕疼,何况又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好像有个人拿锤子一下下地凿开。
可这一次还是没成功。他的龙头异于常人,穴口又窄小,这样一撞,只撞得她穴儿稍微松了一些,没能进入。
但是,既然已经看到了希望,他又怎么会放弃?不顾她的哭喊,再度撞去,这样不停地往前顶弄,中间又用手指插入数次,最后,两只手强行掰开,终于将硕大的龙头塞了进去。
这一进入,他神一震,气沉丹田,缓缓退出,蓄力再入。
鲜血涌出,润泽了他的祸根,借着这润滑,他不停地反复插入就算这样,塞入三分之二,就再也进不去了。
“啊……”越问秋痛得好像被劈成了两半,实在经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谢无咎低眸看去,纤细柔软的女体就躺在他的身下,两腿被分开压在胸前,腿间隐秘完全坦露。原本干净粉嫩的花户,此时插着一根粗壮的紫红肉棍,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扯得分开,中间嫣红的花蕊,都被插歪了,点点嫣红,附着在他的肉棍上……看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这一幕,却彻底激发出了他深藏内心的凶性。
在前几天的梦里,他早就对她做过这样的事。可没有哪一次,这么真实,让他真切地感觉到蹂躏的快感。
不管越问秋已经痛晕过去,他紧紧箍住她的腰,凶器略微退出,又重重地顶入,一次一次,腰部不停地起伏挺动。
极致的快感仍然汹涌而来,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原来,女人是这样的滋味,原来,她是这么美好,哪怕只是一个梦,也这么让他沉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越问秋低吟一声,痛醒过来。
双手还是被捆着,两腿大开,被禁锢在胸前。
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律动,一次次地将他的凶器插进她的体内,将她原本紧闭的穴儿捅出一个硕大的洞。
束缚的力量让越问秋无法抵抗,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他施为,只是控制不住地,一声声地呼痛。
第一次本不该是这样的,她花径无路,也许要数次才能慢慢开拓,而他又太粗大,如果正常情况下,也许要很多次,才能成其好事。然而,如今特殊情况,他用蛮横的手段,用铁与血开拓出一条路,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花径被撑到极致,推挤着强行插入的东西,这样紧紧的包裹,却给他带来别样的极致享受,好像无数张小口,牢牢地吸附着他。
香气越来越浓郁,谢无咎越来越放纵,除了本能的动作,什么都忘记了。
还好,他也是第一次,面对疯狂堆积的快感完全没有抵抗力,很快尾椎一麻,控制不住地飞快地抽动几次,喷薄而出。
积存了二十多年的阳数量可观,谢无咎死死地压着越问秋,直到她肚子微微鼓起,才算射尽了。
……
谢无咎趴在越问秋身上,急促地喘息。
从来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极乐滋味,此刻叫他死在她身上,他都愿意。
“出……出去!”剧痛终于缓解了一些,越问秋颤抖着说。
可惜,谢无咎并不想让她如愿。
抚摸着身下的女体,他腿间的凶物很快又硬了起来。
“啊!”越问秋一声惨叫,惊恐地发现,身上的男人又动了起来。
谢无咎将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扣着她的臀,往自己的凶物上死命地按。
“噗!噗!噗!”插穴声又快又急。
越问秋被干得直哭。
她第一次知道,男人是这么凶残的东西。下身的嫩穴儿,好像有一根铁棍在捅进捅出。她没有任何快感,除了痛,还是痛。
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痛骂,身上的男人都不为所动,他好像化身成一只淫兽,除了对她实施奸淫,没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兴趣。
这天晚上,她几乎没睡过,往往才入睡又被插醒过来。
直到天色微明,才得以休息。
……
这一觉越问秋睡得极沉,明明身体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却根本醒不过来。
当她终于清醒的时候,只觉得小腹涨得厉害,身体也累得厉害,骨架好像被拆散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她睁开眼,看到一抹阳光穿过窗纱。
奇怪,这阳光怎么这么红……
好半天,她才迟钝地发现,这阳光应该是夕阳。此时,自己身下趴着的东西动了一下,腿间有什么东西滑了滑,引来微妙的痛感。
“啊……”低低的呻吟,声音哑得不像话。
越问秋突然意识到什么,原本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发现自己趴在一个人身上。
这胸膛,这胸膛……是个男人!
然后她抬起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谢无咎!
昨晚的记忆,全部涌进脑海。
越问秋大恨,低头咬了下去。
“唔……”
可恨她浑身无力,身下的男人肌肉紧实,根本咬不痛他。
不过,到底把他弄醒了。
谢无咎睁眼,还有些迷糊。
对上越问秋充满恨意的眼神里,他倏然清醒过来。
“你怎么在……”话没说完,胯下传来一阵快感,他直觉地一挺……
“啊!”趴在他身上的越问秋痛喊一声。
谢无咎呆住了。
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看到了趴在身上的赤裸女体,而他也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两人纠缠在一起。他的手还按在她的臀上,满手都是光滑细腻的触感。
他们最隐私的地方,更是紧密相连。
他在她的体内。
意识到这一点,谢无咎下身的凶兽迅速苏醒,蠢蠢欲动着想继续攻城掠地。
“谢无咎!”低哑的声音传来。
他的理智终于回归,记忆也慢慢回复。
所以,他昨天不是在做梦,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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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半夜跑到她房里,把她给……
“……放开!”
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谢无咎慢慢松开手。
越问秋强忍全身酸痛,撑起身子。
然而,这一动,两人都打了个哆嗦。
他的欲根,慢慢从她体内抽出。抽动间,引来微妙的快感与痛感。
抽到最后,越问秋僵住了。
他那个东西,卡在穴口出不来了。
她想努力一下拔出来,可是一用力就痛得打颤,一时进退不能。
身下的谢无咎动了一下,似乎想坐起来。
“干什么?”越问秋抵住他的胸,要是让他坐起来,不就又进去了吗?
越问秋觉得痛,谢无咎却是爽。龙头被她紧致的穴口一阵阵挤压,好像被一张小嘴吸着,舒爽不已。
可他知道,眼下这情形,他不可能将越问秋拉回来继续。
发生这种事,他自己也是被震惊了。没想到做个梦,醒来居然变成真的。
不过,他接受得很快,甚至内心有些窃喜。
“……你躺好,我来。”
凭自己是没办法把他弄出来了,越问秋再尴尬,也只能默认。
谢无咎抱住她,慢慢翻转过身,将她放到床上,自己跪在她腿间。
低头看到眼前美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胯间凶物跳动,引得她眉头一皱。
插在穴内的肉棍儿好像更硬了……
越问秋咬咬牙,暂时忍下,把头撇到一边。
她没发现,这个姿势,等于把自己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瘦削的肩膀,细致的锁骨,胸前浑圆轻微弹动,漾出阵阵乳波。然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微微鼓起的小腹。再下面,就是玉白的腿,还有……两腿之间漂亮的幽花。
谢无咎一直都知道,越问秋生得美,可没想到,她那身素简的青衣下,会藏着这么美妙的身体。虽然纤瘦,可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你干什么嘛?”感到谢无咎握住她的腿窝往两侧分开,越问秋急了。
“你……”他有些不自在,“夹太紧了,分开点,才好出来。”
越问秋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忍羞默认了。
谢无咎紧盯着她的花户,将她两腿分得大开。
当他看到紫红肉棍插在她穴儿里的时候,差点被这美景惑了心志,挺腰插回去。还好及时稳住了,往后一用力
“啵!”一声,龙头拔了出来。
越问秋痛得一哆嗦,顿时感到有什么东西倾泄而下。
却发现身前的谢无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腿间。
她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死。
谢无咎把他二十多年的存货都灌到她肚子里了,小腹鼓鼓胀胀的。他这一拔出,浊白的阳混着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滚滚而出……
情急之下,越问秋扯来一旁的薄被,盖住身子。
“滚出去!”
谢无咎动了动嘴角:“我……”
“让你滚没听到吗?”她的眉宇间,是毫不遮掩的厌恶。
看到她裸露出来的肌肤,遍布红痕,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谢无咎没再说什么,低身捡了自己的衣服草草披上,出了房间。
门一关上,越问秋闭上眼,眼泪就流了出来。
第10章滚远点
昏头昏脑睡到半夜,越问秋突然惊醒。
她忘了一件事。
一天一夜,屋里的烛火早就熄了,屋外檐角的风灯倒还亮着。
全身还是痛得厉害,尤其下身,都痛麻了。
她强撑起身子,忍痛下床。
一踩到地面,两腿哆嗦发软,立刻感觉两腿之间有东西不停地流下来。
越问秋想到那是什么东西,就恨得直咬牙。
昨晚穿的衣裳全都撕裂了,她随便拿块破布擦掉身上的污物,拿新衣换上。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廊下的阴影里,有人猛地站起来。
越问秋扶着门站着。
她没想到谢无咎会在她门口,也不知道他在廊下坐了多久。
两人呆站着,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昨天才经历过最亲密的事,见过最坦诚的对方,可是……
越问秋率先扭开头,跨出房门,扶着墙壁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饿了?我去给你拿晚饭!”谢无咎跟在她身后,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滚!”
“……灶上有热水,要不要帮你提进去?”
越问秋火了,猛地转身推了他一把:“让你滚没听到吗?现在就给我出去!滚回真武派去,以后都别让我见到你!”
谢无咎没动,反正她那点力气,也推不动他。
可越是推不动,她的火气就越大。全身又酸又疼,提醒她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心里委屈涌上来,越问秋终于崩溃了。
她一边哭一边死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谢无咎,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你,那天就应该让你血暴冲死在外头!你凭什么做这种事?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到最后,她揪着他衣襟泪如泉涌。
爱慕了十几年的师兄成亲了,她还没从情伤里走出来,就莫名其妙失了身,还是被强暴的。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件事,无法淡定以对,可又恨不彻底因为她知道,谢无咎的异常,是情丝缠药性没有去尽的原因,难道她要怪自己医术不吗?
谢无咎没被她打疼,却被她哭得揪心地难受。
下午被赶出来,他有一种梦游的感觉,总觉得这一切太虚幻了,不像真的。
洗澡换衣时,看到下体沾到的血渍,才算是彻底回到现实了。
然后他就陷入了自责、窃喜、迷茫的循环。
他从小受的是正统的立身教育,对女子施以强暴,这从来不在谢无咎的概念内。自己做了这等事,就算是无意识做的,他也很自责。可是,想到与越问秋有了这种关系,竟然控制不住感到窃喜。然后他就迷茫了,对女人他一向不在意,家里催了那么多次,他都没想过娶了应付一下,为什么与越问秋有了关系,他半点不排斥,甚至还想接着再来……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太禽兽,于是又自责。
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谢无咎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什么了。心情矛盾得无以复加,又担心越问秋出事,他就坐在她门外的廊下,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看着动静。
此刻看到越问秋崩溃痛哭,他感到自己的心一揪一揪地疼,几乎没有考虑,伸手就抱住了她。
越问秋挣扎,他也没放开,直到她力气用尽,再也挣扎不动了,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她真的很瘦,抱着只有这么一点点,站直了也才到他的下巴。谢无咎忽然想起来,他曾经也是抱过她的,在西北草原,受到狼群袭击的时候,他们攀在崖上,背后就是凶恶的野狼。
那时候的她,也是这么纤细的一点,让他觉得,不该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西北回来,他躺了两个月,后背更是留下了大片的伤疤,养了一年才慢慢褪了。
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我会负责的。”他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震惊了一下,但很快接受了这个想法,甚至有种莫名的期待,“我马上回京城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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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明,然后再禀告师父……”
越问秋用力一堆,终于挣开了他。
她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负责?你所谓的负责是什么?”
“当然是娶……”
“呵……”越问秋冷笑着打断他,“你的意思是,强暴一次还不够,还想强暴一辈子?”
谢无咎愣了一下,竟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可是,世人不都是这么认为的吗?坏了女子的贞洁,最负责任的做法就是娶了她。
“滚,我不需要你负责。如果你还有一点点愧疚的话,就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
到最后,越问秋还是接受了他的帮助。
她浑身都疼,根本提不动水。再说,那天脚扭伤还没有全好。
泡在热水里,把身上的脏东西都洗掉,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下来。
下体抽痛得厉害,不用检查也知道,里面肯定有伤。
拿秘药里里外外涂了一遍,换了新衣,然后把沾了脏东西的衣服被单全都扔到灶里烧了她不想留证据,反正也不会向他讨什么公道。
一个是青崖医仙的传人,一个是真武派的真传弟子,这事如果传扬出去,两派脸上无光不说,还会被江湖闲人编成什么香艳故事,一辈子被人拿来当笑料。
何况,这四年来,谢无咎数次救她,就当是还了人情。
夜风里,越问秋披着湿发,蹲在药房门口煎药。
谢无咎坐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她,眼神复杂。
习武之人,多少懂点药理,他闻到那药味,知道她在煎什么药。
这汤药,应该是避孕用的,她之前那些话是真的,她并不想要他负责,连可能的麻烦都不想沾上。
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到她的小腹上。
那里,会不会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这个念头一起,他就控制不住发散思维了。
谢无咎从来没有这么烦恼过。脑子里一堆乱糟糟的念头,喜怒哀乐,五味杂陈,都快炸了。
他觉得,他需要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还有眼下这件事,该怎么解决。真听她的一走了之,他不愿意,也做不到。
……
休息了三天,越问秋才缓过气来。
等她行动如常,之前采的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好些都霉了。
为了抢救这些药,只好继续留下来。
她忙前忙后,谢无咎也跟前跟后,抢着帮她做事。然而,药材处理这种事,外行人怎么懂?气得越问秋又赶了他一回,才安分了。
第11章又发作
雷声大作。
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落下,转眼变成了水的世界。
越问秋把没晒干的药抢救回药房,又犯愁了。
她这次出门一定是没选好日子,来了药庐,一件事都没顺利过。好不容易把药材处理好,晒得半干,又下了大雨。
站在药房纠结半晌,她决定连夜抢救,将这些药材烤干。这次采的药里,有些很稀少,如果毁了,就太可惜了。
谢无咎过来,看她忙得脚不沾地,便来帮忙:“要做什么?”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越问秋连看都不看他。
这次谢无咎没走:“这么多药材,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越问秋咬咬唇,到底还是妥协了:“把这些东西都摊好,大概一刻钟换一次。不要烤过头,要是坏了……哼!”
这要换成别人和他这么说,谢无咎一定扭头就走。可他现在对着越问秋,一点脾气也没有,任打任骂。
她说烤就烤,她说换就换,反正他照做就是了。
外面下着大雨,里面生着火连夜抢救。
药材太多,直忙到后半夜,才算忙完。
越问秋累得够呛,本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不想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谢无咎好药材,回头看到她睡着了,不由心中一软。
他坐到她身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细致的眉眼,白净得仿佛透明的肌肤……嫣红的唇瓣微微翘着,看着很想让人咬一口。目光往下,玉瓷似的一片白嫩,直没入领口……
谢无咎盯着她胸前的起伏看了半晌,回忆起的却是它们不着寸缕的模样。
突然,他一个激灵,从幻想中惊回神,不有些尴尬。
那件事后,难得能与她安静地同处一室,他怎么能想这么无耻的事?
深吸一口气,谢无咎小心地伸出手,绕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偏了偏,靠在他的肩上,睡得舒服些。
然后,他闭上眼,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梦里一阵迷雾,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香。
闻着这香味,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欲望在血管里奔流。
……
“嗯……”口中逸出呻吟,越问秋感到身体燥热,好像在水中浮浮沉沉。
胸口敏感处好像被人搓揉舔舐着,快感一阵一阵,在身体里奔流,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雨声忽然变大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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