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晴方好
越问秋放弃了挣扎,也不再喊叫。忍着敏感处被爱抚玩弄的羞耻感,手指摸到套在无名指上的指环,推开上面的隐秘机关。
一根银针弹了出来,对准谢无咎颈后穴位,刺了进去。
身上的男人一僵,眼睛失去焦距,瘫软下来,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对她的禁锢,也在同时松开了。
越问秋好久没有动弹,胸脯剧烈起伏,充满劫后余生的庆幸。
好一会儿,她缓过气,拔出银针,把倒在身上的谢无咎推开。
当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时,脸色涨得通红。
原本雪嫩无瑕的一对娇乳,布满了指印齿痕,尤其是顶端的嫣红莓果,被啃得红艳艳的,高高翘着。
越问秋脸上一阵阵发热,衣裳都被撕破了,勉强才遮住胸前的春光。
她双腿颤抖着爬起来,看到趴在旁边的谢无咎,恨得牙痒痒。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还不泄愤,又伸脚去踹。
“混蛋,竟然做这种事……”
谢无咎闭着眼,半点反应都没有。
越问秋踹了一会儿,踹得脚得都疼了,气喘吁吁地停了脚。想到刚才那一幕,又羞又怒,扭头就走。
“啊!”踏出一步差点摔倒,才发现,左脚脚踝疼得厉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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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袜一瞧,肿得跟馒头似的,越问秋想起来,好像刚才摔到溪中的时候扭到了。
伤成这样,走一步都疼。可她实在不想跟谢无咎在一处,宁愿一条腿蹦也要蹦回去。
好不容易蹦回药庐,打了水梳洗换衣。
毛巾擦过胸前,热辣辣地疼。想到之前的情形,越问秋气得哆嗦,不小心碰到唇上被咬破的地方,一阵抽疼,捂着嘴唇就发起呆来。
她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丢了初吻……
一直以来,她都没想过和师兄以外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就算师兄最后履行婚约,她也只是想回青崖谷当医仙而已。可是现在……
认识谢无咎四年了。还记得四年前,南诏叛乱,魔教趁机生事,正道人士纷纷赶往南疆,尤其是那些年轻少侠,一腔热血,不落人后。
这种事,怎么少得了柳沉舟和卫风行?他们一拍即合,打算同行,于是呼朋唤友。
师兄弟中,卫风行和谢无咎最好,理所当然把他叫上。而柳沉舟,当然要带上自家师妹了。南诏那个地方,毒虫遍地,带着通医术的越问秋,放心多了。
魔教事件平息,他们这个小团队一战成名。因为合作默契,性格相投,他们这群人在后来的几年里,互相都成了好友,经常在一起玩乐,有事互邀助拳。
谢无咎孤傲,不爱搭理人,尤其是女人。越问秋一直以为,谢无咎看她跟看一个路人甲没区别。直到那一年,他们去西北,在草原上遇到了狼群……
不是故意停在这,只是时机不到……
第6章有个人会拼命保护你
“狼,好多狼!”明歌大叫起来。
他们这个小团队,除了他们四个,还有少林弟子惠明,霸王枪传人杨熙,以及他的恋人的明歌。这次来西北,就是受杨熙之邀,帮他一个忙。
夜幕即将降临,他们刚刚安营扎寨,负责望的明歌就叫了起来。
草原上遇到狼,尤其是冬天还没完全过去的时候,是最可怕的。这些狼刚刚经过冬天,饿得两眼发绿,特别凶残。
一队人马上集合。
火生了起来,杨熙惠明和谢无咎到外围阻拦,其他人策应。
越问秋自知武功不济,躲在安全的地方放暗器。
然而,局面比他们想象的糟糕。见了血后,竟然又有另一只狼群到来,足足几百只狼,个个眼冒绿光,看着他们流口水。
狼这种东西,一只危害不大,一旦成群结队,就会比狮子老虎那种凶兽更可怕。
他们虽然是一群高手,可那么多狼,根本没法打。
“走,快走!”杨熙大声喊道,“往那边!”
他所指的方向,是一座断崖。如果能爬上去,他们就安全了。
七人扔下帐篷,连马都顾不得,运起轻功往断崖那处飞奔。
越问秋背起药袋,跟在他们身后狂奔。别的东西可以丢,药袋绝对不能丢。这边草原植被单调,没法临时寻找草药,如果丢了药袋,受伤生病就麻烦了。
刚开始还好,她虽然武功三流,轻功却算得上二流,勉强跟得上。但随着狼群追上来,又要打又要跑,还要顾着药袋,她逐渐被甩下了。
“问秋,小心!”明歌的喊声里,越问秋感觉到一道腥风从后面扑来。
她一把甩出银针,那只狼哀嚎着倒下去,然而,后面马上有一只狼补上来。
越问秋一摸腰间,冷汗下来了,她的暗器银针竟然在关键时刻用完了!
“师妹!”柳沉舟发现她的窘境,正要过来救援。
忽然一道影子掠过,剑风撩起,那只狼的腹部喷出鲜红的血,溅了她一身。
越问秋还没反应过来,腰就被人揽住了,而后身体一轻,飞掠向前。
“抱紧别乱动,我没力分心照顾你。”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孤傲。
越问秋仰起头,看到的是一张完美的侧颜,嘴唇紧紧地抿着,看起来特别……欠揍。
自身高傲的人,总是看不惯别人的高傲。越问秋想,她大概就是这样不喜欢谢无咎吧?总是眼睛看天,真是让人很想拉下来踩两脚。
比如现在,明明救了她,还要摆出一副“识趣点别给我添麻烦”的样子。
然而,这种情况下,她没有资格拒绝他的帮助,因为她确确实实拖了后腿。
伸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要命的时刻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陌生的气息冲进鼻腔,原来他和别人一样,是有体温的,是活生生的。
狼嚎响彻草原,身边剑光闪烁。谢无咎带着她一路往断崖飞掠。
越问秋第一次觉得,谢无咎表现得那么傲,有他的底气。
不管怎样,多带一个人,速度肯定会变慢。
其他人都攀上了断崖,他们才来到崖下。
失去了其他目标,所有的狼都冲他们而来。
谢无咎挥剑抵挡,两人身上不知道溅了多少狼血。
谢无咎一剑挑起狼尸,将围攻的几只狼甩开。
“走!”觑到个空子,他带着她高高跃起。
在他攀住岩石的时候,有只狼跟着跃起。腥臭扑面,硕大的狼头、闪着白光的狼牙就在眼前。
已经来不及闪躲了。
“啊!”越问秋低呼一声,仿佛感觉到狼牙咬在自己身上的痛感。
然而,下一刻她并没有感觉到痛。
关键时刻,她被用力一甩,换到了前方。
“师弟,抓住!”
一条绳索垂了下来。
谢无咎拿剑的手缠着绳索,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尽力将她护在怀里,脱离野狼的攻击范围。
绳索腾空,他们重重地摔在崖顶。
有只手垫在她的脑后,哪怕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她都没有感觉到颠簸。
“师妹!”
“问秋!”
“三师弟!”
越问秋晕头转向地被拉起来,等到她缓过气来,发现谢无咎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
卫风行将他翻过身来,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后背,被咬得血肉模糊。
……
越问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
过了一会儿,她定下神,抹掉额头的汗。
居然梦见了那件事……
她心情复杂地坐起来发呆。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也是那件事,让她意识到,谢无咎是喜欢她的。
回头救她或许不算什么,但,那样拼命地保护她,自己被咬得浑身是伤,都没有让她受一点点伤,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同伴能做到的?
一个人是不是喜欢自己,可以感觉得到。哪怕他表现得再冷漠,总有那么点不同。
只要留意,不难发现,谢无咎待她与旁人不同。哪怕他再冷漠,遇到她的事,都不会不耐烦。
夜色已深,外面声声蝉鸣。
越问秋坐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下床披上衣袍。
虽然他做了那么可恶的事,可是,到底曾经不顾性命地保护过她。而且,她是个医生,明知道他突然失控另有原因,又怎么能完全归罪于他?
他身体出了问题,还被她扎晕了扔在溪边,万一……
扭伤的脚睡前揉了药酒,然而还是很痛,她提着灯笼,一瘸一拐地往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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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去。
走到半途,她突然停住了。
月色下,有个人就站在前方,定定地看着她。
触到他的眼神,越问秋不由一缩,羞愤再次涌上心头。
可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说什么。骂他?好像骂不出口,只好转身往回走。
谁知转得太急,左脚差点又扭到,踉跄了一下。
谢无咎过来扶,还没碰到她,就被她甩开,避如蛇蝎:“别碰我!”
他尴尬了一下,缩回了手。
越问秋发现自己表现得太歇斯底里,努力平静了一下呼吸,拖着扭伤的腿往回走。
谢无咎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那个……”
“闭嘴!”
“我……”
“你干嘛!走远一点!”
“我只是想帮你……”
“你离我远点就是帮我!”
“……那帮你提灯笼总行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写得这么纯情了,其实我想写强推啊强推!
两章内,一定上主菜!
第7章夜梦
谢无咎在药房门口徘徊。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越问秋对他态度前所未有地恶劣。
放了他半碗血进了药房,就没怎么出来过,做饭打扫,都是杨大婶来做的。谢无咎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不明白当时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她莫名其妙说什么不会喜欢他,他不是应该反驳吗?怎么会头脑发热,做出那种事来?
谢无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的人,他的力都花在练功上,哪有心思关注什么美色?再说了,他要女人还不简单,回京城王府,多的是环肥燕瘦各色美人排队让他挑。越问秋虽然生得美,可也没倾国倾城到他想用强啊!
不过……亲吻的感觉还真是奇妙。他不知道别的女人吻起来如何,但上次的感觉……让他很回味。
想到那件事,谢无咎浑身发热。
他从来不知道,那身青衣下,会藏着那样的美好。胸脯像凝脂一样白嫩无瑕,上面那对玉兔是圆润完美的半球型,不是特别大,但也不算小,他一手一只把玩刚刚好……吃起来也很可口,乳肉又嫩又滑,一吸一个印子,顶端嫣红娇艳,啃两下就会翘起来,好像在邀请他品尝……
尴尬的是,自那天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梦到溪边那一幕。在梦里,他没被她扎晕,而是继续做那件事,将她脱得赤条条的,抚摸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将她的双腿分开压在两侧,露出腿间的私密,然后纵身而入,肆意蹂躏……
有时候她温柔相就,不但回抱他,还会双腿缠上他的腰,与他共享欢愉。
有时候她不肯顺从,他便用腰带捆住她的手,强行交欢。
每次醒来,裆部都湿漉漉的,让他脸红羞愧。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病?为什么会突然对越问秋产生了……这么强烈的欲望?
这种事,谢无咎并不是完全没有概念。他十四岁遗,被二师兄发现,卫风行大大咧咧地表示,身为兄长,有责任教导师弟,回头就给他送来了一摞小黄书……谢无咎恼他不正经,随手翻了翻,就扔到一边去了。
再加上他沉迷武功,力分散,偶尔的遗现象并没有给他带来困扰。
可是现在,几乎每晚都会做这种梦,而且梦里还有特定的对象,怎么想都不正常。
怎么会这样呢?
谢无咎站着发呆的时候,药房的门打开了。
越问秋这几天吃睡都在药房,埋头研究谢无咎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脉相并没有异常,为什么好像药性没有完全去除?情丝缠难道有什么特别的功效?
好不容易琢磨出一个药方,可以试着压制一下。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谢无咎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她视线下移,只见谢无咎右手向前,好像抓着什么东西似的,还无意识地捏了两下……
这动作实在是太敏感了,再看谢无咎的眼神……
“哗啦”,手中汤药泼了出去。
“下流!”越问秋怒斥一声,涨红着脸“咣当”关了门。
谢无咎被泼了一身,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看到门又关上了。
他抹掉泼了一脸的苦药,走过去敲门。
“滚!”里面传来越问秋火气满满的声音。
亏她以前还觉得谢无咎虽然讨人嫌,但起码是个正经人,没想到内心这么肮脏。肮脏就算了,还敢犯到她头上!
想到在他的想象里自己可能做了什么事,越问秋就一阵恼火,还有些羞耻虽然那个并不是她真人。
谢无咎拧着眉头,很想扭头走人,但是……
“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
“……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越问秋在屋里冷笑:“哦,道歉就完了?那你刚才在想什么肮脏的东西?”
“我……”
“没话说了?没话说就给我滚远点!以后没事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谢无咎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拂袖走人。
他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现在该怎么办,他这个样子,到底是不是情丝缠的原因。没想到一言不合,又翻脸了。
变成这样,是他自己愿意的吗?真是的……
谢无咎走了,越问秋坐在药房里发呆。
刚才一怒之下,泼了汤药,几天的辛苦白了这里不是青崖谷,条件简陋,她带的药不多,其中有一味已经用完了。
难道要带谢无咎回青崖谷?回谷倒是好,谷里什么都有,做实验也方便。可是,要让师父看到谢无咎中了什么药,还不猜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太丢人了!
“算了,再想想办法吧……”
反正都白了,先回去休息好了。
……
入了夜,药庐一片寂静。
檐角的风灯,映出朦胧的光芒。
越问秋睡得很沉,这几天为了研制解药,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再加上溪边那件事让她别扭了好几天……白天被谢无咎气了一回,反倒放开了,洗了澡就蒙头大睡。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廊下,慢慢地走到她的门前。
谢无咎发现自己又在做梦。
先是在溪边,他们继续那天的事,他刚想解她下裙,场景就回到了药庐。
咦,梦境不一样了吗?
可他心里的渴求,并没有消去,反而更旺盛了。
算了,反正是个梦,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反正这几天在梦里,什么过分的事他都做过了。
房门被人推开,越问秋倏然惊醒,翻身而起:“谁?”
她抓起一件外袍,将自己裹住。
黯淡的灯光下,有人一步步踏进房里。
先入目的,是黑白色的衣袍,然后,一张俊朗的脸庞,从阴影里慢慢地浮现。他一挥袖,干脆利落地关上了房门。
越问秋觉得不对,扣了把银针在手:“谢无咎,你干什么?”
谢无咎目光沉沉,也不理会她说什么,一步一步,直到她面前。
空气里浮着异样的香,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越问秋一闻到,就警觉起来了。这香……不对劲!
下章终于可以了,泪流满面。
第8章不得其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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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
一句话还没说完,人已天旋地转,被惯倒在床上,男性的躯体带着异样的气息重重压了上来,银针洒落一地。
空气中的香气更明显了。
“谢无咎,你又撒什么疯?”身上除了里衣,只披了件外袍,还被压倒在床,越问秋心中火起,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啪”一声重重打在他英挺清俊的脸上。
“你……唔……”
他没有躲避她的巴掌,却回应得一点也不客气,低下头,直接咬住她的红唇,在她瞪大眼扭开头要躲避的时候,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而后,热热的唇舌侵入进来。
空气中的香气更明显了。
越问秋挣扎,可被掐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唇舌交缠,津液相交,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越问秋想如法炮制,用指环里的银针扎他的穴位,不想手刚一动,就被按住了。
谢无咎终于停下,却伸手到腰间,扯下腰带,将她两只手捆了起来。
“谢无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有点被吓到了,想挣脱却挣不过他的力道。
“你说呢!”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捆好她的手,他略微撑起身,将身上的衣裳扯开,露出壮的胸膛。然后,毫不客气地撕下她的外袍。
只着里衣的女体,纤毫毕现,谢无咎眸色更深,似乎燃起两簇热烈的火焰,欲将两人一起焚毁。
“你给我住手!别乱来!”看到他赤裸的上身,越问秋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男人的身体她见得多了,就算是谢无咎,也不是没看过他光着身子的样子。只不过,当时是为了疗伤,根本不会有别的心思。这会儿却是被他压在床上,气氛完全不同。
谢无咎不为所动,伸出手,抚着她的脸,如一个温柔的情人,低声说:“你这样真美……”
越问秋有点被这样的他惊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下一刻,用力一撕,里衣支零破碎,终于又见到了那对玉兔。
“啊!”越问秋慌了,她意识到,谢无咎大概是来真的。可双手被绑住,她根本动不了。
跳动的玉兔被抓住了,柔软的触感,让谢无咎沉醉不已。他低下头,再次吻住她。
“唔……放开……”
越问秋刚开始还挣扎,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渐渐头晕目眩,酥麻不已,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
那股香气,不知不觉,已经浓烈到将他们包围了。
谢无咎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掌心将浑圆的丰满整个罩住,用力地抓捏,感受掌下的滑腻,随后又整个放开,看着这一对椒乳弹动不止。
“真看不出来,”她胸前的玉兔停止跳动,他又继续抓捏搓揉,将她的椒乳捏成各种形状,“你那么瘦,这里倒是不小。”
越问秋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听他这话想怒斥却无力。她说不清此刻感觉,好像周围都是火焰,把她的肉体和神一起焚烧了。
怎么会这样?如果说谢无咎身上还有情丝缠残存的药性,那她呢?
将她的娇乳捏得一片通红,谢无咎一把掐住上面娇艳的红莓,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小黄书的内容,用力一拧。
“啊……”越问秋不由自主地呻吟,声音娇柔婉转,是从来不曾有过风情。而被他肆虐过的胸口,仿佛期盼着什么。
他很快满足了她的期盼,低下头,咬上嫣红,舔弄吮吸,时不时轻咬。
而另一只,很快被他的拇指覆盖,不停地在上面打着转。
麻,痒,那股陌生的激流在背脊流窜。
“嗯……”越问秋简直不相信,这声音出于自己口中。
而这让他喘息更重了,在她的朱果上狠狠咬了一口,终于放开,双手急切地往下面伸去。撕裂声响起,惊醒了迷乱中的越问秋,低头一看,顿时被吓住了。
她上身已经裸了,下身的亵裤又被撕破,布条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肌肤上处处红印咬痕,这模样,看着就是被凌虐过的样子。忽地下身被抬了起来,双腿分开,重重地压在胸口。
被摆出这个姿势,越问秋“啊”的叫了一声,拼命挣扎起来:“谢无咎,你混蛋,放开我!”
谢无咎听而不闻,他的目光在她被压住一半,另一半却更挺俏的椒乳上停了数息,便往下移去。
越问秋发现这点,瞬间脑子好像被点燃了,轰然一下,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许看!放开我!那里不许看!”
但这没有用,这个男人,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按住她的,反而更用力地抬高。
这个姿势几乎使她无处可藏,深藏腿间的花户,无遮无掩地坦露在他面前。
对上他的目光,越问秋只觉得一股激流从腿心出现,浑身一个激灵,向四周散开,整个人都酥麻难动。
而她不知道的是,视觉刺激带给她的,还有身体的变化,不知不觉,她那朵从未现于人前,含苞未开的花,轻轻抖动着,露出了待放的风情。
“谢无咎,别这样,拜托,你不能这么做……”挣扎无用,她软声哀求。
谢无咎深深地喘息,这个梦,比之前的真实多了。看这朵花,多美。
大手轻轻贴上花瓣,瞬间感到她难以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他伸出一指,故意与她的花缝贴合,然后开始顺着花唇的缝隙,上下抽动,因为他微微使了力,这使得手指在抽动的过程中,慢慢地陷入进去,最后,整个嵌入其中,烈烈地磨着她细滑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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