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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声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临风把酒
齐君扬点头“好。涉儿今日我便去除他齐府的奴籍,往后他与我齐府再无任何关系。”
粟夜明听这话心里别扭,一瞥涉儿,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表情。
齐君扬回头看着涉儿,却一句话也没说。
晚上回到齐府的时候,张伯已经在啸龙院等了许久了。
齐君扬拉着宋玉萧的手走进啸龙院,张伯盯着两人牵着的手神色古怪。宋玉萧察觉到了想松开,无奈齐君扬却抓得死死的。宋玉萧见到张伯很高兴,就上去问“张伯,你怎么来了。”
张伯背着手哼了一声“公子这话倒像是说我不该在这。”
宋玉萧愣了一下,说“张伯,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齐家大公子对你可比我这个老头子比你强了。”
“没有,张伯……”宋玉萧推推齐君扬的手想上前去解释,齐君扬却牢牢抓住不放,宋玉萧回头看他“你、你先放手。”
齐君扬却冷着脸将他拉进怀里,宋玉萧不知为何齐君扬看起来有些生气,抬手推推他,齐君扬却用力勒住他,宋玉萧吃痛,身后传来张伯的声音“齐君扬!你做什么!”
齐君扬突然将他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宋玉萧心里发慌,觉得齐君扬这样好陌生,他对自己就好像对其他人一样,冷冰冰的很吓人。宋玉萧心里没由来的难受,他开始挣扎起来。
被抱进屋后,齐君扬“砰”的一声用脚踹上门,宋玉萧吓了一跳,不敢再动弹。随后宋玉萧被扔到了床上,他脑子里一阵金星乱跳,眼前一片漆黑。等视线恢复过来的时候,正看到齐君扬坐在床边脸色不善的盯着他。
宋玉萧撑起身体疑惑的看着他“齐君扬?”
齐君扬双手握成拳,犹如盯住猎物的幽狼一般叫人不寒而栗,宋玉萧不禁往后退了退。
“宋玉萧。”这是齐君扬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宋玉萧不知道齐君扬怎么了,只是现在看起来好像是自己惹他生气了,怎么了,为什么要生气,刚刚在车上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
“你很喜欢张伯对吗?”
宋玉萧不知道齐君扬为何这么问,他犹豫了一会点点头。
齐君扬闭眼“若是他不许我和你在一起,你会怎么办?”
“为什么不让我和你在一起?”
“没有为什么,若是出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宋玉萧看到齐君扬的双手似乎是在微微颤抖,他想起自己前天药效尽后,自己也是疼得全身发抖。齐君扬很难受么,他怎么了?
宋玉萧大着胆子伸手抚着齐君扬的手,齐君扬突然睁眼,宋玉萧骇了一跳,急忙将手缩回。
☆、突变
宋玉萧大着胆子伸手抚着齐君扬的手,齐君扬突然睁眼,宋玉萧骇了一跳,急忙将手缩回。
齐君扬却拉住他的手不放,追问道“玉儿,你会怎么办?”
宋玉萧犹豫了半天,组织好了语言,慢吞吞的说“我、我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爹爹都不许我在外面去玩,你还带我出去玩。你给我吃好吃的点心,晚上给我盖被子,我觉得你是个好人。虽然……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凶,但是你对我很好啊。”
“所以呢?”
“所以……”宋玉萧轻轻回握住齐君扬的手“所以,你不要害怕,我会跟你在一起的。”
齐君扬听着宋玉萧诱哄小孩的语气哭笑不得,但得到宋玉萧的回答,心里到底要踏实一些了。他知道自己和宋玉萧要走的这段路很漫长,很坎坷,但他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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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困难他没遇到过,什么样的绝境他没逢生过。他不怕外界的流言蜚语与万般阻挠,他怕的,是宋玉萧的犹疑与不坚定,他怕他们千辛万苦走到最后,宋玉萧依旧是要离开他的。
宋玉萧打量着齐君扬缓和下来的神色,心里暗暗出了口气。齐君扬轻轻搂住他的肩膀,带进怀里,低下头柔声对他说“玉儿,你别怪我。我出身武家喜好武力,一生气就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方才摔疼了么。”宋玉萧柔柔顺顺的躺在他怀里“不疼,我不怪你。”齐君扬见宋玉萧这样温顺的样子,心痒难耐,用手摩挲宋玉萧淡色的唇,吻了下去。
一吻结束,宋玉萧早已气喘绵绵。
齐君扬坐到桌子旁边,扬声道“让秦、张伯进来。”话音刚落,张伯便踢门而入,门外左右两边的黑衣侍卫各自退下。
张伯进门,先看了齐君扬一眼,再打量宋玉萧。他见宋玉萧面带红晕,神色惶恐,就知道刚在屋子中发生了什么。齐君扬分明是做给自己看的!
齐君扬走到门外吩咐清玉“守在屋内,若他有什么举动,让影卫来处理。”
清玉低头“是。”
张伯看了看进屋来的丫鬟,并没有多说什么。他搬了个凳子道床边坐下,对宋玉萧道“伸手。”宋玉萧乖乖将手伸出,张伯将指头按上宋玉萧的腕子,似乎是在诊脉。过了一会儿他点点头,宋玉萧的旧病复发过一次,齐君扬怕是给他吃了不少珍贵的药才压下来的吧。现在看来已无大碍了。
“这两天在啸龙院呆得如何?”
宋玉萧忙说“齐君扬待我很好。”
张伯见他一开口就护着齐君扬,怒道“问你呆得好不好,你提齐君扬做什么。”
宋玉萧不支声了。张伯叹气,他倒是知道齐君扬对宋玉萧定是很好的,只是齐君扬和齐鹤一样,待人好时便是极好,若是发怒,难会伤到身边的人。齐君扬是认定宋玉萧了,人们都说伴君如伴虎,齐君扬的性子是随了齐鹤的,哪是个善主啊。他怕宋玉萧这样无所防备的,呆在齐君扬身边总有一天会伤到自己。宋玉萧是只不咬人的小兔子,齐君扬可是匹会吃人的狼。
“张伯啊,我们还回家吗?”
张伯奇怪,齐君扬似乎是说过宋玉萧失魂症复发,可宋园早就没有了,齐君扬难道没有和他说清楚么。
清玉上前来低声对张伯道“宋公子现在只有十二三岁的记忆和心智。大公子怕宋公子受刺激,对他都只称是来齐府游玩的,并未提宋园之后的事。”
张伯听完冷笑,齐君扬是怕玉萧受了刺激恢复记忆吧,这样下去哪能是个长久之计呢。
宋玉萧疑惑的看着两人说悄悄话“你们背着我在偷偷说什么?”
张伯回头,却蓦然脸色一变。宋玉萧吃惊,不明白又怎么了。只见张伯快速拉下他胸前的衣襟,宋玉萧顺着张伯的目光看去,只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宋玉萧脸色发热,直觉大事不好,连忙把衣襟合上,却见张伯已经沉下脸来。
张伯厉声问道“齐君扬对你做了什么!?”
清玉在他身后叫道“张伯。”
张伯却置若罔闻“说!齐君扬他做了什么!?”
宋玉萧有些惶恐的支支吾吾,他何时见过张伯这般生气的样子啊。
张伯神色间已有疯狂,上前拉住宋玉萧“走!我们回去,我们现在就回宋园!”
宋玉萧往床内缩去,想起方才齐君扬发抖的双拳,道“不。张伯,我答应过他和他在一起的。”
“你、你”张伯气得浑身发抖,宋煜死后他便将宋玉萧当做了自己的儿子,一路上悉心照料百般安慰,他把对宋煜的愧疚全部注入到宋玉萧的身上,哪能让他受这样的侮辱。他以为齐君扬虽然对宋玉萧偏执但却是爱护的,他以为齐君扬对宋玉萧起码有一个底线,没想到事情却发展成这样,要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宋煜呢!张伯觉得再让宋玉萧留在齐府,事情必定会脱离自己的轨道的。
“张伯、张伯,宋玉萧手上吃疼,唤着张伯问“为何你不让我和齐君扬在一起呢?”
张伯看着他怒极,这孩子他从小看着长大,今天还是第一次这样反驳自己的话“玉萧,你和齐君扬不可能在一起的,当断不断日后必会酿成大错的!”
“不要,张伯、好疼。”张伯硬生生将宋玉萧拉下床,清玉见了实在无法,只能道“来人!”
门外立刻闯入四个黑衣蒙面人,被影卫叫来的齐君扬走进来问“秦霸天你想做什么!”
张伯怒极反笑“这话应当我问你吧!你究竟对玉萧做了什么!”
齐君扬心里暗暗懊恼,明知秦霸天是个难缠的主,昨日就该对忍住不对玉儿出手。可事已至此,齐君扬也不会让秦霸天带走宋玉萧的。
宋玉萧见这剑拔弩张的样子心里也很担心,齐君扬和张伯不知为何总是这般,他焦急的看着齐君扬道“齐君扬,不要伤害张伯。”
齐君扬听后想笑,宋玉萧只怕还当张伯是宋园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下人。
张伯下定决心般坚定道“今日我势必要带走玉萧,你们谁也别想阻拦!”
齐君扬也冷哼“那倒要看看你的能耐!”
不等四个影卫齐君扬先发出手,他急速向张伯冲去,宋玉萧还没反应过来,齐君扬已经和张伯连过十几招从屋内斗到屋外。
宋玉萧慌忙跑到屋外,四个影卫守在一旁随时准备保护宋玉萧。院中人影飞腾,毫无内力的宋玉萧自然看不清楚两人的招式,他也来不及想到张伯为何有这样高的武功,便向两人飞奔而去。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挡在他面前,道“宋公子请留步。”宋玉萧瞥了一眼这个影卫,又欲想去阻止正酣斗的两人。却突然见其中一人身形一顿,不知中了什么招向院中的槐树飞去,重重撞在树上而后落地。宋玉萧只觉心里一阵阵的抽疼,一种恐惧涌上心头漫在心间。
另一人转瞬便移到宋玉萧面前,一个手刀便敲昏了宋玉萧,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
院内的影卫面面相觑,似乎不知刚才一瞬发生了何事,回过神来宋公子就不见了。
清玉跑向树下已经陷入昏迷的那人,急忙喊道“快!快去请赵大夫!”
李铁匠是清远城里众多铁匠工的其中一个,他家住在城南里南城门不远处,平时有生意时就上铺子打打铁赚赚钱,没生意时便带着老婆闺女出去走走玩玩,日子过得倒是挺舒心的。今日倒不知是个什么日子,一个多年不见的好友竟寻上门来。李铁匠嘱咐老婆端来些小零嘴、茶水坐着陪好友聊天,在好友又一次道谢后终于忍不住道“张耀,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客气了,才坐下几分钟呢就已经向我说了七八次多谢多谢了。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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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前好歹是闯过江湖的兄弟,这么见外做什么,你和小公子好好在这里住下,其他的别管。”
张伯叹气“是是,当年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没想到是来过这神仙眷的日子来了。”
李铁匠摆手“什么神仙啊眷侣的,文绉绉的,在宋煜家里待久了你这武人也会蹦几句文人说的话了。我就是喜欢凤儿她娘,嘿嘿,一起过个安稳日子,将凤儿养成大闺女,我们就挑个小镇隐居去。郊外那些地方虽荒了些,但是清净啊。”
张伯点点头,李铁匠看出他心不在焉的就道“张耀啊,你不用担心,小公子待会就醒,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今日都晚了,我让老婆准备点好酒好肉,咱们好好聊聊天。”
张伯也觉得这样甚不礼貌,可今日他觉得太累,不想再强打神了,于是点点头。
齐君扬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秦霸天昨日出手招招狠辣,夺人性命。不,现在倒不能叫他秦霸天了。此人根本就不是秦霸天。秦霸天在北部活动时不过是一方霸主,他擅长的是用兵的谋略,所以才能和齐鹤斗得不相上下。齐君扬从未听父亲说过秦霸天会是个武林高手,这个张伯内力极深,招式也从未见过,怕不是普通角色。齐君扬已经下令将齐府半数的侍卫派出去搜寻宋玉萧,张伯来历不清,虽然可看出他对宋玉萧没有歹毒心肠,可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握中实在不能放心。他恨不得自己亲自带队人马出城搜寻,无奈府中事物繁杂抽不出身。
齐君扬在床上躺了许久,昨夜齐明政就一直候在次房等待消息,朱夫人也做足了样子派人来慰问过,齐书宏和齐肆云倒没有动静。齐君扬唤来清玉,叫齐明政过来。
齐明政进屋后,齐君扬便吩咐了齐府的诸多事务。齐明政心里了然,但还是有些担忧“大哥,你伤势未好,搜查一事不如交给刘子吧,府中事务全权由我打点,暂时休息一阵子。”
齐君扬看他“你想让刘子提前调出水牢领队十二影卫?”
“是,大哥刘子的事情固然有错,但依照府中的规矩排查下来只是小错,不必如此大章。”
齐君扬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当时是做样子给姓何的看的。派人将刘子调出来,让他领着暗士在城内搜索,我带着影卫和五百人马沿着清远城下流搜索。”
齐明政抬头看他“你还是要……哎,你觉得张伯会在城内停留?”
齐君扬点头“倘若他不是秦霸天,就得做好十分的准备。”
齐明政担忧的看了看齐君扬的伤口,齐君扬的伤口在胸口左侧,是一枚暗器划伤的,伤口长而细,却入肉颇深,差点刺入心脏。想来那张伯是想致齐君扬于死地。这样的恨意,是对齐君扬,还是对父亲呢。这人年龄偏大,怕又是江湖中人,倒不太像是齐君扬得罪的人。
齐君扬对他挥挥手“好了,我倦了。”
齐明政便不再多说抱拳退下。
☆、若即若离
宋玉萧醒来时张伯正坐在床边,他恍恍惚惚的看了看四周的布置,知道这里已经不是齐府了。
张伯见宋玉萧醒来有些歉意的端过一碗姜汤“还热着,喝了吧。”
宋玉萧点点头,接过汤一口气喝完。
宋玉萧说“张伯,我们走吧。”
张伯一愣“去哪里?”
宋玉萧说“哪里都可以,去一个没有齐君扬的地方。”
张伯沉默了一会,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好,明天就走吧。”
宋玉萧点点头,对张伯道“我累了。”
张伯起身出门,关门,离开。
宋玉萧坐在床上,背靠着土墙望着窗外摇曳的树枝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明天就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有着齐君扬气息的地方,去一个安静遥远的小镇,像以前爹爹那样,守一方沃土,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爹爹当初那样辛苦的在商场中打拼穿梭,现在想来是在为自己避风波。现在爹爹离开了,自己就要好好的活,不做他的耻辱,像他所希望的那样活下去。
第二日清晨,一辆马车踏着晨雾缓缓驶向南城门。一个中年人坐在车辕上架车,一个少年坐在车内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人烟还很少的大街。
马车行驶到城门口时停下,一个守门的官兵走上前来“喂!这车去哪的!”
中年人下车恭敬道“是出城去探亲的。”
“探亲?去哪探?”
“徽州。”
“徽州?这么远,车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家小公子。”
“出来我看看。”
“是,”中年人走到车前拉开围帘“小公子,快些下车来。”
少年闻言下车,心想着这出了什么事吗,平日没听说城门口还要检查的啊。
一队人马突然从城外奔来,小守卫兵远远看见带头的人连忙行大礼。中年人见状急忙站到马车旁让道,马队到了城门口渐渐慢了下来。带头的黑衣男子问“情况怎么样?”小守卫兵低着头道“一切正常。”黑衣男子似乎有些失望,不再多问,驾着马缓缓往城内走来。中年人低着头行礼,男子的目光缓缓从他身上划过,而后马蹄声骤停。
男子坐在马上看着这辆旧得脱漆的马车,问“车内还有人吗?”
中年人答道“还有一个。”
“出来。”
“是是是,贱民马上让他出来。小公子,快些出来。”中年人的声音里都带了些惶恐。
车内的少年听到慢慢从车厢里出来,他站在黑衣男子的面前,抬头直视他。齐君扬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深感疲倦。他昨夜不知为何心慌意乱,一梦醒来汗湿粘衣,于是连夜出城去寻人整夜未眠,伤口早已开裂也顾不上了,他现在已是累极。
齐君扬翻身下马,面前瘦弱的男子还是安安静静的和他对视着,不知该说他是勇敢还是不知死活。他走上前去,握住了男子的手“宋玉萧,你想去哪里。”男子闻言一直与他平静对视的双眼终于开始动摇,中年人在一旁道“这个……这位官爷,您认错人了……”旁边的官兵将戟向他靠了靠,呵斥他“住口!”
齐君扬将那个少年拦腰抱上马,一挥马鞭便扬长而去。
中年人被拦在后面只能着急得看着马儿跑远。
那个少年坐在齐君扬前面,背靠着齐君扬的胸口,似乎极是不耐的道“齐君扬,你放开我!”
齐君扬不答话,任由男子挣动。过了一会,始终白力气的少年终于泄了气般不再动弹。齐君扬道“不要再想着逃跑了,若是再有这种举动,我会杀了张伯!”齐君扬口气说得狠毒冰冷,宋玉萧不禁打了个寒蝉。
回到齐府齐君扬便将宋玉萧交给下人,自己进了卧房。房内赵大夫早就候在那里,看到




玉萧声动 分卷阅读26
齐君扬脸色苍白气虚不稳,不由连连摇头“哎……哎,大公子快躺下我为你把脉。”
齐君扬依言瘫在床上,再不想动了。赵大夫细细为他把了脉,查看了伤口,再写下药方。清玉立刻拿着药方去煎药,赵大夫也退下了。齐君扬在床上躺了一会,扬声道“来人!”
门外一个小厮进门来,齐君扬道“将宋玉萧给我带过来!”
“是。”
须臾之后,小厮将宋玉萧推进门内。齐君扬依旧躺在床上,听到响声回头道“你过来。”宋玉萧一脸漠然,没有动。齐君扬霍然起身快步走到宋玉萧面前“今天之事你作何解释!”
宋玉萧不屑道“解释?解释什么?我需要向你解释吗?”
齐君扬眯眼“你说什么!”
“我说……”宋玉萧直视着齐君扬道“我干什么事都与你齐君扬无关!”
齐君扬呵呵笑了几声,猛然将宋玉萧举起扔到床上!
“啊……”宋玉萧痛呼一声,随即起身想往屋外跑,可他哪里快得过齐君扬。齐君扬欺身压住宋玉萧“不关我的事……说得好!不关我的事!”宋玉萧在齐君扬身下拼命挣动,他手无缚鸡之力,只得用双手乱抓乱打,全然没了往日温顺的样子。齐君扬见状怒气更甚,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宋玉萧被打得一愣,齐君扬已经“嘶”的一声扒开了他的衣裳。
“你放开!你做什么!快放手!”齐君扬最见不得宋玉萧拒绝自己,更何况是他这般挣扎。他解下宋玉萧的腰带将宋玉萧的双手反绑在床头,按住宋玉萧的双腿褪下所有的遮挡物,一个挺身刺入半截。
“啊!”宋玉萧被疼得大叫,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位了。
齐君扬从昨日便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听到宋玉萧的叫声更是狠狠动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离开!你自己亲口说过不会离开我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宋玉萧,这几年来我对你日思夜想,为什么你可以一声不响的就离开!难道我在你看来就那么可怕,为什么这样避着我躲着我!宋园失火后你为什么要去别处,非得走投无路才想到我!为什么!为什么!”
…………
…………
月过中天,啸龙院中得喘息与□终于停了下来。十数个小厮进进出出,抬着洗浴用品和一大桶热水跑前跑后。人人危而自持不敢多说一句话,平日本来就沉寂的啸龙院今日更是死寂一片。
齐君扬为宋玉萧擦洗身子之后终于疲惫的上了床准备歇息,他看了看屋外的防御,确定无人能侵入后搂着早已昏睡的宋玉萧入睡了。
第二天宋玉萧醒来时便觉得全身酸痛疲软,他微微一动身子下身私密处就传来刺痛。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切,宋玉萧觉得那是一个噩梦。刺痛的感觉融入骨头,齐君扬厉声的质问,仿佛永不停歇的律动,想要永眠却又不得不承受的煎熬。宋玉萧不禁苦涩笑出声来,百般脱离他的掌心,最终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早已经被他弄醒的齐君扬抬手扳过宋玉萧的脸,却看到宋玉萧苍白的脸上满是坚毅。齐君扬早就感觉出宋玉萧似乎不再是刚来齐府的那个宋玉萧了,现在他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
“当年我让你冒着危险替我将信送给安王的事你还在介怀么?”
宋玉萧闻言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狠狠的盯住齐君扬。齐君扬见不得宋玉萧用这样敌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起身下床,自己用准备好的热水梳洗起来。而宋玉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齐君扬道“待会起来就到前院来用餐。”说完便出门了。
宋玉萧再床上躺了一会,心里思忖张伯为何到现在还没来。昨日张伯为了瞒过守卫兵的封查,特地和他分开行动,他和李铁匠化妆后从南城门离开,张伯化妆从北城门离开。张伯先走,宋玉萧他们晚一刻钟走,三人约好在城南荒庙中碰头。本来依守卫兵的搜查宋玉萧是很容易逃出城内的,只是没想到会遇上齐君扬。自己被抓走后李铁匠一定会赶往荒庙找张伯,现在已是第二日了,张伯为何还不来呢。宋玉萧心里疑惑焦急,却不知道齐君扬为了防止他再出逃,已经连夜调动清远城城外的一千骑兵将整个城包得密不透风,其余兵力全部部署在城内,将军府的十二影卫与十二暗士和数百英更是让将军府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虽然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但齐君扬自有他的打算。现在困住宋玉萧一时,等他把府中大的事务处理好,就将齐府交手给齐明政,自己就带着宋玉萧去云梨山。若是张伯再纠缠不休,杀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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