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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之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翻酒污污污/血色罗裙翻酒污
沈液把头低的更深,他皮肤太白,阳光下仿佛能看到血流过脖颈。
刨烙一把推开那人,甩掉沈液肩膀上别人的手,皱起眉,“行了啊,别他妈欺负人,跟你们不是一路的。”
众人又笑了起来,这才放过沈液。
“老刨说真的,以前数你玩的疯,今儿必须一起去,证明你不是真冷水冲多,冲萎了……”
刨烙神色不悦,刚想说话。
忽然听到沈液的声音,颤巍巍的,从旁边幽幽传来,“脏。”
他抬起头,迎上刨烙讶异的眼神,似乎还想再重复一句那个字,可是又开不了口了。
刨烙觉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又像是不合时宜的想要澄清些什么,盯着眼前这双黑亮清澈的双眼时,堵在口中的话却一句说不出来。
向来不饶人的刨阎王,第一次觉得自己笨嘴拙舌,搭在沈液肩膀的手忍不住握紧了他的肩头,直到看到他吃痛的表情,才意识到放松了手。
病床上的沈液是被扼住脖子掐醒的。
对上面前那一双恨意四伏的眼神时,他都觉得似乎是一种解脱。
刨烙仍旧是噙着笑,让人能想到彼岸花的那种笑,“脏”,刨烙喘着粗气,“谁还能有你脏,沈液,你这个卖身的婊子。脏透了烂透了的贱人。”
是被人拉开的,冲进病房的刨总跟往常不太一样,护士不太放心跟在后面留意了一下。
沈液本能的喘回了气,护士把他扶在怀里拍着背梳气。只见他抬起眼,原本绝望无辜的双眼,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风情在里面。是一种挑衅,“呵,脏,还不是……”,他喘不上气,但语气平淡,仿佛诉说无关紧要的家常,“与你何关呢?”他也笑起来,像雪莲,“刨烙,你像一只丧家犬一样,又暴躁又不可理喻,连弄死我的勇气都没有,你还在喜欢我,想睡我,想跟我这个肮脏的人睡觉,你应该比所有人都清楚,你有多恶心。”
刨烙两眼发红,却又像一只颓败的狮子,不,是临死的狮子,他甩开众人,冲上去一拳打在沈液的脸上。
沈液一口血喷在护士的衣襟,吓坏了身后的众人。
这是沈液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而过去,即便刨烙如何对他,他也绝对不会这样说。他这是抱着想死的心。来激怒他。
4.
“不行,不行,我不会。”
周末留校的学生并不多,刨烙扎在沈液的宿舍似乎并不想走。
和他接触多了,沈液觉得刨烙并不像别人口中那个瘟神凶狼。反而,更像是一只大型犬,黏黏糊糊,伸着舌头,你拍一拍,他就粘在身边,你冲他笑,他也笑。沈液觉得自己应该不怕他了,可是离着近了,仍旧会紧张,心咚咚的跳个不停。这一定还是害怕。他想。
“试试呗。”刨烙还是在撺掇他。
沈液并不太会拒绝人,尤其于他更甚。
“朋友间哪有这样的。”
刨烙近乎哄着道,“不一样,我们是兄弟,你看那几个都一起去玩了,这没什么。”
沈液转过头,看向刨烙,他知道他说的“玩”是指什么事,“你和他们一起去过么?”
刨烙一时被问住了,只那么片刻,却立刻摇起头,“怪脏的我不去。别叉开话题,好兄弟连澡堂子都是一起去的。你不会连澡堂都没去过吧?”
沈液不说话,脸颊浅浅一个酒窝。
“卧槽,你真没去过!”刨烙仿佛发现什么新大陆,有点格外的兴奋,和意外的正中下怀。
“我没爸,我妈没带我去过,就一直在家洗。”
刨烙望着他的侧脸有点怔,眼神也有点迷。
听到父亲,仰着头靠在墙上,“我爹,呵呵,有跟没有都一样。”
沈液有点意外,转头看他,露出一种哀怜的神情。
刨烙也看向他,不自觉的抬手遮住他的眼神,谁都没动,半晌刨烙的声音轻轻的,“别这么看我,谁都不能怜悯我,你更不行。”
沈液打掉他的手,含着笑,学着不属于他的固有词汇道,“我得撸作业了,再不写,搞不完。”
也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刨烙了,他激动的翻身一把将他重新按倒在床上,笑道,“这事没完,你没跟兄弟们去过澡堂,不懂事。我教你懂事。”
说着,拉着沈液裤子往下拽,沈液很吃惊。他是不懂事,从小很少跟什么同龄孩子往来。只见过男孩子们会一起拉拉扯扯,几个人抬着一个人,朝着墙撞裤裆。小时候虽然会被欺负,但是没人对他做这个,更不会说什么一起……
“不行,不行,”沈液涨红了脸,摇着头,被按在床上挣扎着把床单都弄乱了。
刨烙一边笑,一边拉扯,并没太大力气,像是怕抓伤他。可是两个人越闹腾越觉得自己呼气粗重,沈液躺在床上,双手被他按压在头顶。衣襟都散开了,白衬衫从里面拽了出来,露出腰,很细,白而且比别的地方更细嫩。
雪白的腰下,腹部平坦软滑,一个小小的肚脐像是腰上的酒窝。他觉得自己呼吸都乱了。
他更加宽大的身影罩住身下这个瘦弱的人,有一种保护欲和……
他没往下想。
空气很静,沈液整个人乖乖的就躺在他的身下。原本笑闹着,看着他慢慢严肃的神情,有点疑惑。
刨烙眼光炯炯,轻声道,“我教你。”
说着,一只手从腰上滑进了沈液的裤子里。
可却在还没触碰到关键位置时,又把手伸了出来,只见握住沈液一只手,送了下去。
他在他耳边吹着气,“你自己来”。
沈液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听着他的指令握住了自己的下身。
“闭上眼”。
合目。
空气中弥漫着满校园的丁香和海棠香味。
暖风从窗户缝吹进来。
沈液是第一次自己给自己这么做。无师自通一般上下撸动起来。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闭上眼睛,明明知道身旁有一个别人的羞耻,恐慌,可是却有一种道不清的禁忌的兴奋。





深夜之刑 分卷阅读5
他被蛊惑了,自从遇见刨烙就开始被那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所吸引的蛊惑。
背离道德的,疯狂的,所有不被人认可的尝试。
刨烙不是阎王,是魔,诱人犯罪的魔。
有些快。牙齿咬着充血的下嘴唇,忍着没呻吟出来,唇角都破了。
张开口,胸口起伏的喘气,两瓣唇红肿圆润,唇齿间,湿漉漉的能看见小小的一颗舌尖。
他睁开眼睛,两眼潋滟迷离,短暂的高潮让他脑子片刻空白,仿佛血液瞬间涌上颅顶,又瞬间退散。
还想要,又没力气了。
刨烙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他歪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人的一举一动。手有点颤抖。是在用一种力量在克制什么。
沈液把头转向他,有点心虚,和害羞。颤巍巍小声道,“能给我桌上拿点手纸吗?我……我……”
他眼神往下一撇,刨烙回过神来,明白过来。忙爬了过去扯了一大段纸巾递给他。
沈液几乎委屈的要哭出来,他不敢从裤子里伸出手。太羞耻了。
刨烙几乎在用全部仅剩的理智望了他一眼。
然后一拳砸在床板上,冲了出去。
刨烙感冒了。他冲了大半天的凉水澡。整整一个星期都在头昏脑胀。
最可怕的,夜里也不能安生,一到晚上就做梦。各式各样的梦,谁都不能知道的。
只不过这些梦中只有一个主角,这个主角,每一次都被他折腾的哭的喘不过来气。
学校把高一和高二两个年级都拉到一处野外学习基地呆一个星期,即算春游,又算军训,也算社会学习。
节目安排的丰富热闹好玩,也挺受欢迎。
“老师我要跟沈液一个宿舍,”刨烙用一种痞子一般的语气要求道。
“老规矩按名单排。”
“我感冒了,只有学委能照顾我。生活委员是女的,总不能她照顾我吧。”
女生那边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贫呢,”辅导老师没理他。
结果,仍旧如他所愿,毕竟没有刨烙办不了的事儿。
“老刨,你总这样,我他妈都要以为你同性恋了。”狐朋狗友甲搂住他这么说。
刨烙甩开他,搂住沈液,“你们懂什么,兄弟,亲的。”
狐朋狗友都笑起来,“你他妈给你爸找了一个儿子,小心分你家产。”
刨烙一把推过去,笑道,“分一半也比你们加起来都多。”
“操鸡巴,臭土豪。”
别人都在笑。
只有沈液低头,自从那天之后,他不太敢见刨烙,因为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件不能想的事情。太耻辱了,像是被人抓住了一个把柄。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一看见刨烙就脸红心跳。像病了一样。太明显,任谁都会看的出来。
“怎么了嘛,”刨烙抓着他的双手拽到自己跟前。他自己坐在床上,双腿把沈液夹住,困着不让人走。
这动作有些过了,沈液挣着要退出来。
刨烙力气大的很,死死抓着人的双手,“刚他们在你就不说话,他们都走了,你还不说啊?”刨烙歪着头,非要看着沈液的眼睛。
“我惹你了么?这一周你都不理我,是怕我感冒传染给你吗?”这语气愈发不像样,像哄一个女孩子,沈液越发觉得不舒服了。可是似乎又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只是摇了摇头。
刨烙看到这副景象,顿时就激动了,一边笑,一把将双腿一,握着沈液的双手,在沈液身后交叉环住。这已经是拥抱的姿势,沈液本能的惊恐起来。
还不够,按压着像是要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膝盖也往人双腿中间挤,腿擦着人家大腿内侧就要压进去。并且伸着鼻子嘴唇就往沈液脖颈脸上蹭。还一边说着,“那我就传染给你,看你还逃不逃。”
那一瞬间沈液使出全部的力气推开了他。
刨烙吃惊的看着他,一回想,方知道自己唐突了,懊悔心在心里转了一大圈。
正尴尬间。
如聆纶音。
“没,没有,就那天,我是觉得好像被你抓了一个把柄……我……”,沈液想给他找个台阶下,可找的似乎又不太好。
刨烙直勾勾的盯着他,半晌,笑道,“放心,我怎么可能跟人说这个。要拍照才有冲击力,光说有什么意思。”
沈液低头不语,刨烙望着他这样,像是着了魔一样,鬼使神差的,是一种极其色情诱惑的语气道,“就算是把柄,你也是握着我的,你那里是漏洞。”
沈液脸都要白了。张开嘴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转身出门而去。
回过神的刨烙扑倒在床上。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自怨自艾道,“你他妈是想女人想疯了吧”。
5.
沈液全然避开了他。
哪怕是同一个宿舍,也是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刨烙觉得气闷,这辈子都没这么气闷过。还是说不出来的无处发泄,他像个任性的小孩,动不动就暴躁的摔东西。结果把沈液更吓到了,一看见他就像是遇见洪水猛兽,低头远远躲开。
他抓耳挠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哄女孩子那套完全不管用,毕竟他还明白,沈液是个男人,还用女孩子那套,只会让人家更生气。
基地食堂菜也不好,周边穷乡僻壤也没有饭馆。刨烙两天就受不了了,抓了几个狐朋狗友悄悄下山喝了一顿,回到基地就被抓了个正着,又挨了一顿处分。
晚上爬回宿舍的时候,人都睡着了。他摸着黑躺回自己的床上,却直勾勾瞪着眼睛望着上铺的床板子。半晌,忽然忍不住的拿拳头哐哐的砸自个儿胸口。
太气闷了。
他翻身一把爬下床,拎起衣服冲出门去。
睡在上铺的沈液听到动静,往下一看,下铺空荡荡的,门吱吱呀呀的没关好。
“听说没,刨阎王有女朋友了。”
“不会吧,这么快?”
“昨晚有人看见的,躲小树林和人那个,不要脸。”
“真的假的!和谁啊?”
“真的!好像是高二的级花,就那个学生会副会长!”
“男生怎么都这样啊,完全没形象了,还喜欢年级大的学姐。怎么就这么恶心!在我心里完全没形象了……”
“嘘……”
沈液不是故意偷听,刚早饭完,回宿舍拿东西就在拐角处听到这样的话。也是太过凑巧。昨晚上他没关宿舍门,醒了好几次看下铺人有没有回来,直到后半夜了,听到匀畅的呼吸声,才知道人回来了。
他心情有点复杂,说不上来,似乎有些怅然,不过更多的是放下心来。明明是自己多想了,刨烙喜欢的是女人,是自己胡思乱想,刨烙只是把他当好朋友好兄弟的。一定是。
刨烙一觉睡到中午,沈液从外面




深夜之刑 分卷阅读6
回来的时候,他正端着暖瓶倒水。一见人回来,就忍不住盯着他看,那是一种心虚的讨好的眼神,想急于解释却不敢擅自开口的神情。
沈液很多年后,有时候会想起那个眼神,那时候刨烙敬他重他,一句话不敢多说,说重了怕惹他不高兴。何其珍重的一颗心。
沈液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小家子气,太不近人情了,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瞎想,误会人还不给人解释的空间。
终于,他鼓起气,刚要开口。
刨烙见况,忽然一紧张,扔下水壶就往前一把抓住他的双臂,“我……”。
他还没说完这个字,就听见热水瓶掉在地上砸碎的声音。
准确说,床头柜上水瓶没放稳,从刨烙的床上滚了下去,热水撒了一床后,结结实实又滚到地上,就此完结了它此生的光荣使命。
刨烙转过头,继续,“我,我……”,却说不出来了。
沈液安静的止住他,“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清理一下地面。”
沈液那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怎么跳的这么快,他以为或许是因为被暖水瓶砸碎的声响吓到了。
“床湿了怎么办?”
一同从下午的实践课回来的刨烙和沈液还没进门。刨烙忽然说到。
沈液皱起眉,“你没拿去晒么?”
刨烙一副理所应当大少爷的模样,“这我哪懂啊。”
果然,被褥湿踏踏的,天气虽然已经暖和了,但是北方的春末夏初,太阳一落就又会凉了下来。
刨烙小心翼翼的,“要不,我跟你将就一晚?你不胖,我也不胖,我不挤你。”
沈液不说话,他有点说不上来的怕。刨烙这人太没谱了,指不定会搞出什么事来。但是,又能搞出什么事呢!他怨自己又多想。
刨烙看他神色不对,生怕把这个刚哄回来的人儿再惹毛了,忙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爱睡水床。”
沈液疑惑道,“水床?”
刨烙笑的很得意,“就知道也有你不懂的,等以后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沈液低下头陈思。
刨烙拍着他肩膀道,“听着啊,只许我带你去,绝不能跟别人一块去。”
沈液更好奇了。
刨烙看着他的一脸无辜懵懂的样子,只觉得心被千万只猫爪子挠的一遍又一遍。
熄灯了,还没十几二十分钟。
刨烙就开始打喷嚏,后来干脆连着打。
沈液忍不住道,“你还是上来吧,太冷了。”
刨烙声音真诚,鼻音浓重,却还略略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委屈感,道,“不用了,我能行。”
沈液沉默的半晌,又道,“上周你感冒了一周,别又复发了,上来吧。”
说着,兀自坐了起来,把被子往里面拉了拉,自己乖乖的蹭到里面去。
刨烙心花都放了,可是又不敢表现的太过,轻轻的慢悠悠的,半晌,用极其无奈的语气说了句,那好吧。
“你被子呢”
“也湿了!”
刨烙几乎跟猴儿一样蹿到了上铺,拉起暖和和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沈液几乎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心道总不能这时候把他踹下去。
他打记事起就从没跟人睡在一个床上,更不可能跟人同一个被子。他整个人都僵了。
刨烙以为挤着他了,一把搂着他的腰往后一拉,“你别那么往靠里,这边位置可大了。”
沈液紧张死了,面对着墙,脑袋发空。
刨烙歪着身子,面对着那个瘦弱的后背,心满意足的长长呼出一口气。
彼此是没有碰到的,可又好像严丝合缝的全都贴在一起。
肩膀,气息,腰腹,腿根,膝弯。沈液觉得热,觉得自己两腿内侧格外热。他一动不敢动,觉得有什么东西,只要一动就要炸掉。
脑子也开始胡思乱想,想不懂的题,想不起来,想背过的课文,想英语单词……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能想起刨烙的笑,刨烙教他的第一次“懂事”,刨烙的呼吸,刨烙醉醺醺的在他耳边吹的风,刨烙手掌的温度,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说的水床……水床是什么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词典……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和刨烙一起躺在一个大床之上,床却飘在海里,四处有鲸鱼海鸥。天边有虹,正是天晴的好时候。
当然,他也没想到,刨烙再也没有带他睡过水床。
而他多年后第一次睡,却是和别的男人一起睡。
那种床太不舒服了,哭的很惨,像噩梦一般,却怎么也醒不了。
6.
沈液醒的早,揉着眼睛惺忪醒来,一转头,刨烙正搂着他睡着正香。
那个人被子早就踢开了,一手搭在他身上,一脚越过身上的被子搭在他的腿上,是一种近乎把沈液整个人连着被子一同包住的那种姿势。
沈液皱了皱眉,想要把他推醒,可是又不忍。只好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瞪眼。
一分,一秒,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沈液有点想上厕所,终于忍不住了,慢慢的往旁边想移开。
刨烙终于醒了。
一睁眼,就笑起来,像一头刚断奶的小老虎,伸着手就往沈液身上蹭。
没给他那个机会,沈液闪了一下,推着他,“起来,我要下去。”
刨烙笑嘻嘻的,翻了一个身,又躺平,“你下去吧”。
沈液道,“你挡着我下不去呀。你也该起来了。”说着就去推他,可是没推动,“干嘛呀”他不解问到。
刨烙含着笑不说话,也不看他。
“下去吧,你床也该干了。”
刨烙终于道,“我是想下去,就是下面不让我起床。”
“下面”沈液想了一下,一下了然,整个耳朵都红了,“你……你怎么这么……”,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半晌,终于道,“那我转过头,你下去,我不看,”他以为刨烙是因为害羞。
所以边说着就真的边转过脸去。
刨烙坐了起来,就那么看着身边的人的背影。
半晌不动。
沈液等了一会,见他不动弹,不知道该转身还是该怎么办。
渐渐的,刨烙的鼻子尖离着沈液的后颈越来越近。
沈液觉得自己的心忽然有些慌。
半晌,刨烙终于吐出一个词后爬下床。
“真香”。
沈液皱着眉盯着雪白的墙壁,却捂着自己的脖子,觉得自己整个头皮在发麻。
这一天是拓展训练,说是培养同学间的合作和亲密关系云云。有一项挺受欢迎,是一个人攀岩,几个学生在下面拉着攀岩的绳子,如果攀岩的人爬不动了,下面的人就帮助把人拉上去。说是攀岩,却也并不高。撑死也就四五米高度。
其实大部分人都不是自己爬上




深夜之刑 分卷阅读7
去的,下面的人很起劲,一个个把人拉上去。
到沈液攀岩的时候,刨烙正被那个传说中的级花学姐拉住说些什么。
刨烙那些狐朋狗友像是起了哄一样,一致主动要求在下面给沈液拉安全绳,替他穿保险衣。
刨烙边说话,眼睛边往这边瞟,学姐就不停把他脸给扒拉回去。
“哟呵!学霸厉害,能爬这么老高!”
下面人在起哄。
狐朋狗友几个忽然互相使了眼色,原本已经爬到中间位置的,却几个人忽然使上了劲,“学委,给你加快点速度。”
一下子就乱了脚步,安全绳绷紧,脚瞬间悬空。沈液有些心慌,忍不住往下看地面。心突突的跳。
“别往下看呀,一害怕就容易乱了!”有女生好心在提醒。
沈液镇定心神,其实前面几个人到这个位置,爬不上去,就会被拉上去。眼看自己是够不着岩壁了,他无奈的笑了笑,刚想说把他拉上去吧。
却只觉得腰上一空。
其实并不是腰上绳索出问题,而是,下面几个人同时松了手。
“啊!”
一声尖叫,就在此时安全衣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整个人就这么跌了下来。
是刨烙的喊声,“操你妈!”
这一声,振了整个场地。
刨烙冲了过去,一把把人搂起来,那是一种心疼要死的神情。沈液呆呆看着他。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其实摔下来的高度并不高,即便摔下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沈液刚想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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