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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之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翻酒污污污/血色罗裙翻酒污
刨烙却已经在检查完他身上完好没有摔伤的情况下,站了起来。
三步并两步,冲着其中一个平时跟他玩的挺好的狐朋狗友,一拳头打了上去。
他骑在那人身上,眼圈都红了。
众人忙过来拉架。沈液这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活阎王的真容。
被打的那人颧骨青了,鼻子也在冒血,有些狼狈,可声音低低的,冲着刨烙道,“刨烙,你他妈有病,今儿可算让我试出来了,别表现的太明显,”说着边自己爬了起来,擦了一把鼻血,盯着被众人拉开的刨烙,“记住我说的。”
学校里多有碎语,但是也只是流言,相对于风云人物刨烙和同性好友过于亲密的举止,大家更好奇的是高年级级花与他似是而非的情侣关系。
“刨烙,你是不是男人!”
回到学校又变成那个痞子样的刨烙,看着眼前这位大张旗鼓,堵在教室门口等他下课的级花道,“跟你说了,不是。”
“混蛋你!”
“又没对你干什么,我哪混蛋了?”刨烙挑着眉,一副混蛋的模样道。
“你等着,”级花指着他鼻子道。
刨烙望着她背影伸手在眉骨一碰,行了一个告别礼。
回到教室却又一屁股坐在沈液旁边。拿着一只笔,不停的转。
“分手?”沈液有点没办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了。
“女人就是太麻烦了,”刨烙靠着椅子,把脚翘起来,一晃一晃的,“她妈认识我爹,嗯……”,他自言自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液没说话,只是趴在桌子上,脸转向另一边,窗外阳光很好。洒了进来,照在他脸上。他眯着眼睛沐浴阳光,像一只窗檐晒太阳的猫。
刨烙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把他拉起来,小声道,“你在关心我分手没分手是吗?”
刨烙被迫看着他,这回轮到阳光洒在刨烙脸上了。发丝鬓角都染成了金黄色。像整个人都在发光。撒了金粉一般。
沈液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太奇怪了,他们相处的模式,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怎么想都太奇怪了。
没有回答,教室陆陆续续在进人。
课间的铃声和铃声,间隔总是那么短。
7.
高中课业很忙,但也都是别人忙。刨烙不操心这事,所以也没别的什么事可忙。故而沈液忙着课业的时候,刨烙就异常懂事的坐在一边,看着他忙。有时候也会装模作样看点东西。
不过沈液好奇的看他看什么的时候,他又毅然拒绝给他看。这成了唯一的迷。
这些日子他少有逃课,也不拉着沈液逃晚自习。
那帮狐朋狗友也不知道怎么和好了,不过有人说看见他们酒店里,刨烙一个人喝酒放倒好几个人。
其实,不过是众人赔罪,刨烙以茶代酒,其他人,一人一瓶52度的五粮液对嘴吹,一斤灌下去,全吐的昏天暗地。谁得罪的起小刨总。
但总有一物降一物的时候。
课没下,门口就站着一个人,西装革履,带着眼镜,文质彬彬,不像黑道。
刨烙一看,一把捂住头,长长探了一口气。
沈液看着刨烙出去的。也不是不放心,好奇心搅的他坐立不安。可是又实在不好意思,也放不下那个身段跟过去。那像什么,偷窥跟踪狂吗?沈液又坐回座位上。
校门口停着一辆很低调的黑色商务车,有人给开了车门。刨烙叹了一口气,爬了进去。
没一会儿,刨烙就又爬出来,脸上多了五个指头印。
车门没关,里面传出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声音,“成天不学好,学泡妞胆儿越来越肥。关你窑里几天你他妈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刨烙双手揣兜里,仍要装一副潇洒的样子,“别成天把你那点发家史拿出来说,生怕人不知道似的,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里面似乎有劝解声。
刨烙拍了拍衣裳,“没话了我走了昂。”
“你他妈让你走了吗”
“那您老继续说。”
“下周你妈让你回家。”
“年年过,年年打有什么意思。”
“我操你妈……”
“你不操还真没有我。”
里面的人要冲出来。
剩下的两节课刨烙没来上课,沈液是在宿舍找到他的。
刨烙正躺在床上。顶着一张肿起来的脸,面无表情乱翻书。
沈液看见这个景象,心一抽,竟然是心疼的感觉。
“怎么回事?被人打了”,沈液轻声问道。
刨烙合上书,叹了口气,“没办法,我家印钞机,我又不能打回去。”
沈液沉吟半晌,道,“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不像课本啊。”
刨烙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把那本子丢了进他怀里,“春宫,你看吗?”
沈液有点手足无错。乖乖又把本子放回刨烙床上去,想了想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转身要走,结果刨烙忽然又在背后开口,声音幽幽的,很没力气,很疲惫,甚至还有一丝脆弱,“下周五晚上我生日趴,少上两节课,你来好吗。”
“一定得去吗,快月考了……”
“我就你一个朋友了。”刨烙堵住了他的话。
“那……好吧。”





深夜之刑 分卷阅读8
刨烙是个骗子,不过他又说,那帮人狐朋狗友不请自来的,算不上他邀请的。
生日趴原本是打算办在一处长城根儿的别墅里的,据说是刨烙那个住疗养院的妈妈操持的一个局。但是这回人来的有些多,就改成一处超五星酒店的顶层露台,自助餐形式的。三十三层的顶层建了一个无边界泳池,视野又好,夜色很漂亮,很适合年轻人玩。
只不过并没见到刨烙父母。
“老头子不见她,她又回疗养院了呗,一年见一次,一见就打架,还不够丢人的。”刨烙举着一瓶红酒一个杯子,自斟自饮。
刨烙和沈液坐在一个沙发上,这是一个非常私人的休息室,一面墙全部是玻璃,坐在半圆沙发上,能清楚看见外面的泳池,远处的风景,以及趴体上热情洋溢的人。可外面的人即便从玻璃墙走过去,也不会有人能看见里面,所有人都只会以为那是一面普通的墙。
“喝点么?”刨烙把酒递给沈液。
沈液摇了摇头,“没喝过。”
“度数不高,喝一口没事儿。”
刨烙这几天都不太高兴,哪怕今天是他生日也是一副无打采的样子,沈液眨着眼睛望了望他,往前一探头,趴他手边,就着他手中的杯子,一口饮净里面的残酒。
喝的有点猛,不太习惯酒的他忍不住皱了眉,抿住了嘴。
刨烙终于有些高兴起来,挑着眉,“行啊。看不出来。”
说着,又斟了半杯,往前一推,“你别是一直蒙我呢吧,再走一个?”
沈液摇了摇头。
刨烙叹了口气,又情绪低落下来,正要往自己嘴里送。
结果沈液攀住他的手,就这么就这他的手,咬着杯沿,将那杯红酒一点一点喝了下去。
刨烙眼睛都直了,他之前就喝了许多酒。
沈液猩红的舌头正在舔着唇角,红色的液体从他唇边低落。
牙齿轻轻嗑在透明的玻璃杯沿,他手不稳,带着沈液也不得不摇晃着身体去迎那杯酒。他有点坏,故意把被杯子拿的不那么稳。
酒瓶和杯子随意丢到地毯上了,刨烙轻声往前贴了贴。
一定是酒上头了,不然怎么这么醺醺然,心荡神摇的。
沈液才是真的有些醉,从没粘过酒的他,眼神开始迷离。
手脚发软,仰在沙发靠背上,静静的浅浅的笑。
刨烙几乎是一寸一寸的往他身边贴,不知不觉中紧紧贴在一起了,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吹着搔人耳朵眼儿的风,“是不是好久没玩过了,想不想再试试。”
沈液没明白过来,歪过脸瞅他,“昂?你说什么?”
刨烙手搭在他的小腹上,鼻尖儿就抵着他的鼻尖儿。他手往下慢慢游走,暗示性极强,“就这样”。
沈液反应有些迟,对方一只手就已经附在裤裆上了。
“不要,”他皱起眉,想要推开身上的手。可是整个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朵边,衣领里。搅的他很难受,“刨烙,不要了,我说我不要了。”语气开始着急。
可发了情的刨烙就是个禽兽。
沙发边有一个按钮,一按靠背就往后慢慢放下去,完全放倒就是一张圆形的大床。
说不清楚,刨烙像是亲他,又像是舔,一时着急解不开衣扣,使着劲往里面钻。
“刨烙!”
喘着粗气的刨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目光仍炯炯的。
沈液有点头晕,想起身,结果浑身软趴趴毫无力气。手一抖又倒了下去。
一只手覆上他的胸口,刨烙低头看他,诚恳的,信誓旦旦的,“你信我,我就是想让你舒服,我绝对不乱来。”
沈液颤抖的舌头都在打结,“我,我不……”
刨烙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去,也堵住了他说不要的嘴唇。
轻轻触碰的,浅尝辄止的,舔着口腔每一寸地域,攻城掠地的。微微痛楚,啮咬的。
舌尖和舌尖在交缠。
沈液已经整个人都迷离了,脑子完全空白,刨烙轻轻抬了抬头,他竟然就追着上面的唇齿也跟着往上抬。
刨烙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珍重在心尖上的,融化在舌尖。
慢慢摸到沈液下面,解开裤子,从里面掏出那个。温柔而细致的抚摸。
沈液舒服的发出哼哼的声音,像一头小兽。
忽然,好像不一样,吻停了下来。
骤然,下身被一种温暖和湿润裹挟住了。
“呜,”他口中发出一声惊叹。
脑子完全不能思考。
刨烙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大腿内侧,上下吞吐起来。
“啊……啊……”,沈液的呻吟声缓慢而温柔,每一声喟叹,刨烙都想把他完全吞进去。整个的,从头到脚,咬碎了,吞到骨头里,谁也抢不走。
8.
刨烙是猛然醒来的。
一睁眼就惊慌的四处摸,转头看见沈液乖乖香甜的睡在旁边,这口气才放松下来。
可是还没安心两秒,眉宇上又露出惊慌担忧的神色。
完蛋了,根本不是做梦。沈液要是醒来想起来的话……他不敢想……
一想到他昨晚做了什么事,一巴掌就抽在自己脸上。他懊恼极了,沈液会不会不理他,会发疯,要是疯一顿打一顿他不怕,他就怕沈液不理他。
他想起,昨晚的自己。
音乐变得缠绵勾人欲。
夜色中沈液脸色微酡,窗外已经开始纸醉金迷,变化的炫目灯光,照的整个人都色情旖旎。他闭着眼,双手难耐的推着刨烙的头没推动,刨烙口中加快了速度,几个深喉。沈液就冷颤着释放在他口中了。整个人虚脱一般,瘫软在床上。
刨烙盯着眼前的人一时没放手,也没松口,就这么含着。小片刻才坐起来,他抿着嘴,拇指擦干净嘴角的残留,喉咙一动,竟然全数咽了下去。
他盯着眯着眼睛瘫软在下面的沈液,是一种野兽看猎物的眼神。
一双手卷着衬衣推了上去,虎口卡着,一寸一寸在那人的胸前,肋骨,腰腹来回抚摸。
他轻轻趴上去,舌尖舔过他的肚脐,腰窝,胸前两颗茱萸。
身下人似乎又起了反应,难耐的小声哼哼。昭示着他还没过瘾,还想要。
刨烙咽了一下唾沫,趴在他的耳边,像怕吓坏他一般,小声道,“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怎么办?”
这是一种雄性的诱惑的嗓音。
那人微微睁开眼,仍旧迷离着,刨烙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跨坐在人身上。将自己那物同沈液的一起握在手中。
上下搓动起来。
“嗯嗯!”身下人挣着起身摇头,可是没挣两下就干脆放弃,不停沙发床上蹭着上身,看在刨烙眼里,就是引诱。
很快,沈液




深夜之刑 分卷阅读9
刚刚软下去的又硬了起来。刨烙死死盯着床上人,手下放开力道和速度。他神色严肃,那不仅仅是克制,更是一种奇怪的执迷。他想要看到他所有的表情,一刻也不能错过。
那些迷离,舒服,失神,微微皱眉的,胡乱想要抓着沙发找依靠的小动作和神情。
沈液呻吟的声音太小了,哪怕是完全放纵的时刻竟然也会潜意识的克制自己。刨烙忽然生出一种想要看他哭喊,放荡,甚至濒死的神情。就如无数次梦中里的那样。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惊,自己吓到了自己。手上更是恍惚间失去轻重,攥的太紧,沈液吃痛的口中漏出一声尖叫。
他自己打小挨打挨惯了,他爸拎着一条棍子就一顿砸都没见哪块骨头断掉。他不怕痛,或者说痛感都不发达了。可沈液不是,从小没被挨过打,纵然被欺负也是不会动手那种。
他吓得自己送了手。
可是,那一难耐痛楚的模样就和梦中臆想的神情完全重合了。
他好想把人拉起来,再做过分一点。让他哭出来,让他在他身下哭着求饶。求他不会跑,不会走,只属于他,完全属于他。
可是,他没有那样做,是人不是畜牲,他醉着,他还没同意,不能做。刨烙觉得热死了,下面还硬着,耳后已经汗涔涔。
沈液仍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停。
刨烙擦了一把汗,骂了一句脏话。
又去拉床上这个人,“乖,醒醒”。没反应。
刨烙十指相扣的握住他。又开始吻。绵长,使出浑身解数的撩拨。
似乎终于有了一点反馈和回应。他激动的不得了。
一把躺好,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躺平。
长裤早就被他扒掉了,自己小心翼翼的,将硬的不行的巨物夹在那人的双腿间。律动起来。
沈液的大腿内侧被磨着不好受。肉又细嫩,刨烙禽兽一般,眯着双眼,舒服的不管不顾起来。
力道又大又激烈。
被擦红了大腿根,沈液只觉得疼。
不知道多久终于射了出来,攒了许久,射的沈液雪白的腿上都是。
从身后还能看见沈液大腿根那儿一片红肿不堪,甚是靡丽。
其实还没尽兴,可是沈液受不住折腾已然困乏的睡着了,刨烙不舍,又舍不得。仅仅从身后搂紧了那人。脸埋在肩窝里,
一滴泪滑到他脖子上,就没有第二滴滑下去。没有人听见,哪怕沈液醒来也不会听见。刨烙从来没有哭过,也绝不会在谁面前流泪。
但是太难受了。于今夜,他是个没有爸妈的人,而在身边这个,又不能知道他的心思。
男儿都是打碎牙齿和血吞,怎么能有泪呢。
回忆起昨晚干的好事,刨烙就愁眉不展。忙把自己衣服穿整齐。心虚机械的捋着衣服上的褶子。
他小心翼翼想把沈液的衣服穿整齐,室温还算合适,但是脱成这样的沈液会不会冷着。室温调节器在哪。酒瓶杯子还跌在地上,杯盘狼藉的,沈液醒来会不会想起昨晚的混乱。会不会嫌弃这样的场景。
最重要,他生气怎么办!
人被他折腾醒了。刨烙僵硬的站直。
沈液揉着惺忪睡眼。刨烙也不知道该看哪,裤子还没给他穿好,大腿根红艳艳的还没退完,刨烙心都揪在一起。
慢慢的,应该是想到昨晚的事情了。
沈液再一看自己的衣裳裤子,脸色都变了。
刨烙心中打鼓,佯装镇定,硬是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他必须先表现的很自然很正常,才不会让沈液觉得有什么。
“昨晚喝多了,你没事吧,穿好。咱们回学校去。”
沈液没应声。
刨烙手心都是汗,装着习以为常的样子,笑道,“哥们儿间经常都这样的,没事的”,他是个骗子,哥们儿间哪会这样,“互相疏解嘛,你以前没跟人这样过?互相撸很正常……”
沈液把头低的很低,近乎听不见的声音忽然道,“我想穿……想穿衣服,你……能先出去吗?”
声音颤颤的。
刨烙心都紧了,疯狂懊悔起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错事。不该这么着急的。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想扇自己。
他背过身,语气很是失落,“穿,你穿。”
穿好衣裳的沈液就往外走,刨烙心慌意乱,又一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堵在口中,却只紧跟了上去。
“刨烙,”男子的声音,准确说,四十岁左右男子的声音。
“卧槽……”,一听见这声音,刨烙就本能的去拍上已经被沈液打开一条缝的那扇门。
却没注意到沈液被他这一个动作吓得不轻,整个人呆住在原地。
拍门动静到底太大了,反倒叫人找到。
踹门声,“开门。”
刨烙深吸一口气,一手将沈液拽到身后,又扬起头,把门拉开。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多的男人,刨烙简直就是他的翻版。冷毅的眉,漆黑如渊的眼睛,头发梳的极潇洒。
一身藏蓝的西装,没打领带,衬衫的第一枚扣子解开的,有很好看的喉骨。
全然不是别人想象中脑满肠肥,土的掉渣的煤老板。
其实这个城市很多人都知道,刨开河少年才俊靠能源起家,娶了曾经教授女儿,而老丈人仕途一路顺风顺水,做到了一门尚书。
“我同学,”刨烙迎上他爸审视疑惑的眼眸。
刨开河的眼神从刨烙身后那人身上移回来。
“给你妈说,让她去基辅。”
“昨她找你,你又不见。你都找不到,我更找不到。”
刨开河扬眉的姿势竟然也是十成十的遗传,“找不到也得找,很紧要。”说罢,又往他身后扫了一眼,转身就走。
刨开河靠着老丈人的荫庇,产业从能源做到“军工”,而有很多事,只能他妈来出面。
可他妈常年躲疗养院,也是和刨开河的一种较劲。
9.
「月色正好欲诉衷肠,
忽然间鸦雀惊水面,
泛起了涟漪碎了水中月,
从此后无声悄然……」
演唱会很成功,舞台上的歌手很适合唱这首歌。年轻人嗓子条件也好。
刨烙继承家业之前,公司已经开始涉及很多非传统行业。近些年泛娱乐兴起,刨烙并不太管,下面都是专业人,市场脉搏摸得很好,有什么挣钱的生意都会第一时间切入,刨烙并不太操心。往往是有什么提议,他听一耳朵就点头了。
有的人就是很顺,所谓的天生的命好,不用干不用想,点一点头,钱就像流水一样流进了账面。而这种钱之于刨烙,也只是一个个不断膨胀起来的数字而已。前两年股市动荡,闲的无聊的娱乐杂志总要算一算排行榜上的富豪们一天之




深夜之刑 分卷阅读10
间少了多少钱。有的富豪可以被放到富豪榜,但是还有一部分隐形富豪是不能被放到台面被点评的,刨烙算一个。
「独自出姑苏城外
流光未曾相约
此处是否一如昨天
枫桥边渔火人流连
又是寒山上钟声阵阵
惊醒那城中人……」
十几年前xx寺外巷道里很多摆地摊算命的瞎子,刨烙还算过,瞎子直夸他好命,“名利双,一生富贵之命。不作朝中金榜客,定为世上大财翁,聪明天赋经书熟,名显高科自是荣。”
听的年轻的刨烙得意洋洋,伸手往瞎子手中拍了几张百元大钞。
沈液就笑,探着头悄声道,“你也算经书熟”
刨烙挑眉,“那是我不读,我读肯定比你强,你那是死读书,长不久的。”
沈液含着笑,不理他。
瞎子了钱,摇头晃脑道,“此命为人心秉直,聪明利达,心善口快,有才能。见善不欺……”
听到见善不欺,沈液又忍不住笑。
瞎子的声音继续着,“逢恶不怕,刚柔有济,事有始终,早能宽大,而能聚财,祖业如旧,二十至二十五六七岁有险,三十开外古镜重磨,明月再圆……”
“险?什么险”,沈液虽说不信,可声音却有些很急。
刨烙看他这副神情,心里喜滋滋的。
瞎子谄媚的笑道,“哎呀,这样大富大贵的命,哪有险,无非就是遇小人使绊子,破解倒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小兄弟要是愿意,我可以用我祖传的方法,帮小兄弟驱除冤亲债主,管叫您顺顺利利,万事如意……”
刨烙二话没说,从钱包里一叠钱全拿出来了,两千左右,留了两张,剩下全塞到瞎子手上,“我和我兄弟就是来旅游的,也赶不上让你做法了,你回去帮我弄弄吧。”
瞎子攥着钱,笑的分外激动,“好说好说,其实不用这么多的……”
刨烙心情好,也没较真,“那就给我兄弟也算一卦吧。”
“好叻!”
说了生辰,算过八字。
瞎子算不上是个骗子,排八字,用十神,奇门遁甲,周易六爻,也跟师傅学过两年。甚至时兴的西洋星座算命都琢磨过。
这命……瞎子是个假瞎子,躲在墨镜里瞄着这位个头稍矮的小哥,白白净净,清修标致。除了是个聪明人,竟然是个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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