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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之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翻酒污污污/血色罗裙翻酒污
他还是有些担心,这些日子并没去找他。
“明天……明天我没空……”
“那后天呢”
“子彦,我要走了。”
“去哪”他整个心揪起来。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被默认成为是男朋友了。
“苏州。我母亲老家。”
有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呼啸,他必须告白,不论如何一定要告白!“沈液……”
能感受到电话那边呼吸都凝住了。
“对不起,我查了你的名字”。
没有回复的声音。
“沈液,明天你几点结束,我想找你谈谈。”
半晌,“不知道……应该,应该六七点能结束……”
宋子彦觉得嗓子都紧了,“model或者助理都不想做的话,我还可以介绍你别的工作。”
“有点累,暂时想离开p市。”
宋子彦没再说话,半晌,“明晚九点,我在kl的顶峰餐厅等你”。
挂了电话,他抓了外套冲出门,在最近的珠宝店买了一对戒指。
心中茫然,只是惦记着,kl的顶峰餐厅是个高层旋转餐厅,夜景很好,安静,人不杂,很适合表白……
而沈液一晚没睡好,梦中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醒了就睡不着了,盯着房顶发呆,却满身冷汗。
“loy,你知道吗,我的演唱会,一开票就卖完了!”
“嗯。”
“不夸我一下”
“是你应得的,你有实力。”
年轻人从身后搂住刨烙,“不是你帮我,我开不了演唱会,可能还在地下通道里,在地铁里,弹着一把破吉他,听各种各样地下的风声。”
“我还真没见过你以前的样子,”刨烙转过身,抽出一只烟,“晚上想吃点什么?”
“晚上我们玩点刺激的吧。”
“嗯”
“庆祝我的第一场演唱会。”
刨烙坐在沙发上,慢慢吐出一口烟,“有什么好玩的。”
年轻人眨着眼睛,“我知道你可不是个好人,”说着跨坐在刨烙腿上,把烟从他手中抽出来,含在嘴里舔了一圈,然后就这么湿漉漉的抽起来,“我听说了,你什么都玩,什么危险你玩什么!”
刨烙双手随意搭在沙发上,弯着嘴角,“你别信他们的话。”
年轻人无辜的眨着眼,诱惑人一般,贴着他道,“我不懂,我第一次玩刺激的,就想跟你尝试尝试,别的也不会,先试一个简单一点的,好吗?”
刨烙一副看尽一切的神情,“想玩什么?”
年轻人一口烟吹了出来,笼住两个人。烟抽的有点猛,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
叮咚。叮咚。
门铃声。
“进来吧,门没锁。”
年轻人应了门,转过脸,往他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3p,别想逃,我知道你np都玩过!”
“老板,您好,”沈液推开门,垂着眼睛,一夜噩梦的疲倦感还写在脸上。已经尽力在撑神了。
刨烙寻着声音,推开身上的人。
正迎上沈液抬起的脸,和拾起的那一道眼神。
沈液全身条件反射一般退了一步。
刨烙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忽然笑起来,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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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自言自语,“不可能”。
年轻人从身后走过来,“认识?”
刨烙像是在想什么,没说话。
沈液把头低的很低,牙齿咬着舌头,否则这时候一定能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是三个人,对不起。”
说着转身就走。
脚也软,瞬间的浑身僵硬,也让他想扑倒在地上。
刨烙在房间里呆了两秒,忽然又笑起来,叉着腰,抬起头,脖子转了转。
大步两下,拉开屋门。
走廊上几步追上,一手扯住沈液的头发,一手捂住他的口舌。
拖回房间。
按在床上,一巴掌甩了过去。
下面的人就不动弹了。
年轻人还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刨烙转过脸,看向他,“不是玩刺激的吗过来呀,你来操他。”
沈液满脸是血。
刨烙膝盖还压在他身上,俯视着他,“你不是出来卖的吗?是婊子还怕被几个人操?”
16.
宋子彦按着地址找到了xx酒店,非邀请访客不能进去,他又随便开了一间房,拿着住客房卡刷开了电梯。
17楼,电梯都显得格外慢。他七点多就到饭店了,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过一千种表达方式。
九点,沈液还没来。
可能堵车了。
九点半,他还没来。
十点,他会不会不来了。
他颤着手打开手机,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深呼吸,然后拨电话。
没人接。
响了许多声,宋子彦一颗心掉在地上一般。
喉咙发干,握着清水杯喝了一大口。
又把戒指拿出来,看了看。
他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是自己在犯傻了吧。
合上戒指盒,就放在桌上。
站了起来。拿起外套转身要走。
嗡~嗡~~
他从怀里,摸手机,错了,在裤口袋。
完全不符合年龄的慌张按开了手机,“shin!”
“shin什么shin,老宋,看新闻,你家shin被人肉了!”
他茫然看手机,果然不是沈液电话,像失望极了一般,跌坐回沙发。闷闷的,“什么人肉?”
“他那几个片子今早发布了,出乎意料的火了啊!你没看新闻?”
宋子彦捏着鼻梁,“你也说他有资质的。”
“老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之前有他履历,你不会根本不知道他底细吧……”
宋子彦没说话,半晌,“还行吧”。他心说,无非就是高中毕业,这都是小事。
不对,他之前工作……卖身……
根本没想到一发片就能火,有的材料还没去做,莫名紧张,“是……是之前的事……工作?”
“卧槽!你还是自己看吧,我给你发链接。”
说着那边就挂了。
宋子彦按开链接,两眼都直了……
死活也打不通的电话。他很担心他的安全。
或者,自己多心了,他只是想避开自己
但是以他对沈液的了解,他可能会拒接,会关机,但是不会这样不接电话。
去他家找了一圈,没人。老房子那里,没人。
他又找到之前介绍的中间人。
原本嘴很紧,但是他拿钱撬开了嘴。
握着地址就追到了这家酒店。
他心中忐忑,也有可能是玩的尽兴,现在还没结束。也可能是玩累了,就睡着了,没听到电话。
他宁愿是这些结果。
他只想知道他平安。
甚至,他知道有些人的性癖,很变态。但是他现在宁愿里面是这样。
他怕他的秘密被揭开,他忍受不了就……
他摇着头,不,自己不能胡思乱想。
15层,16层,17层。
叮……电子语音:您好,十七层已到……
他扒开电梯门冲了出去。
挨着门牌数。
是这间!
门虚掩着,他撞了进去。
“沈液!”,没人说话,行政套房里面才是卧室,他冲进去。
一身血,像是被打了。宋子彦摇着他,沈液微微醒转,还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又一合眼似乎睡了过去。
送到了医院,说是没有大事。
他就坐在床边看他睡着的样子。
夜静静的,宋子彦就坐在病床边,半晌又忍不住打开手机。
沈液拍的平面在圈子里,小范围的火了。
有人就在微博里发出来几张图。转发就爆了。
年轻的女孩子说,这张脸是小仙男吗
纷纷吼着要爬墙。
宋子彦不懂爬墙是什么意思,但是猜测他是被喜欢的。
有的男性也参与进来,说这要是弯的,很想睡他。
有人说,直的也要掰弯他。
有人说他眼中有星子,气质像庶仙。
一片繁花似锦,人人都爱的新星。仿佛就要升起来。
可是一切又好像太快了,过眼云烟一般。
人肉的,铺天盖地,谩骂,撕扯。仿佛人人得而诛之。人人都被恶心到了。
早晨是那一派模样,晚上就又另一番光景。
他动用了许多一般情况下不会去用的人情。
钱。
热搜。
与利益市场的斡旋和较量。
他忍不住想摸一摸床上这个人。看起来这么无害的一个人。
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这样被对待。
他很后悔让他去拍什么片子,做什么model。
手指就要触摸上他的头发,却忽然觉的自己的手好像被电了一下。
他回手,是什么,难道他自己也被吓到了。他心底也介意
合上门,慢慢走出医院。
宋子彦摸出手机,重新点开链接。
网上流传最广的那份人肉资料。
沈液,p市第x中学毕业,xx级,20xx年考上xx大学天体物理系。
p市当年理科状元。
20xx年,还没毕业,因杀人被判七年。
大众的记忆是短暂的。当年沸沸扬扬的新闻一夕之间忽然就烟消云散。
宋子彦心虚的尝试找到更多一点消息。
比如为什么杀人,杀了什么人,根本找不到。
宋子彦像一个少年人,一整晚就坐在电脑前面。
xx大的论文数据库里还有沈液的几篇文章。
科学从来不去以一个人的善恶评断他的价值。
哪怕是杀人的刽子手,他的学术价值仍在闪着光。
他论文引用量很大。他的观点,研究和天分也从不是虚假的。
宋子彦用自己贫瘠的天文常识,想去读懂那一篇篇论文。可是除了几个名词……高能天体物理,引力波,黑洞……他就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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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沈液那个人,明明伸手可及,每一个词汇都看得懂,可是汇聚到一起,就成了无法解读的神秘。他是一颗星吧,哪怕别人当他是带来厄运的彗星,在他心里,他也是天边最亮的启明星。
到了医院,沈液已经起床了。
穿着医院宽大的病服,身子骨看起来很孱薄。
他在整理东西。
“能出院了吗”宋子彦放下手上带来的早餐和水果。
沈液抬头看他,露出笑意,又坐下了。
拍了拍床边,示意让他坐下。
沈液把外套丢到一旁,坐在他的旁边。
“我,”他弯着嘴角,好像很轻松的样子,“我早知道会这样。”
宋子彦不解的看他。
“可又抱着侥幸,觉得很多年过去了,没人会知道。不过看起来不是……”,沈液抬头,“我看到新闻了,今早上。你可能也看到了。”
宋子彦伸手就去抓住他的手。
沈液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宋子彦面露迷茫。
沈液把手抽出来,拍了拍他,站起来,看向窗外,“对不起,也谢谢你帮我这么多。”
忽然他侧脸露出一个笑意,“昨晚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死了都没人知道。”
他转过头,“竟是瞎想了,其实也没那么重。当时有点累,昏昏沉沉的很困,就以为自己不行了。”
宋子彦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
早晨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照在沈液微垂的侧脸上,宋子彦走进那片光,沈液的影子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还没想到该怎么感谢你。”
“那就不用谢了,”宋子彦伸开臂膀,把人搂在怀里,“能让我照顾你吗?先不用回答。你想好了再说。”
良久,沈液都没有说话。
窗外仿佛传来春草拂过风的声音。
17.
回到十数年前。
从苏州回来的沈液快要气坏了。
刨烙更是一副委屈巴巴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那晚从xx寺下山回来,沈液就拒绝让刨烙再碰一根指头。
飞机上更是选了最远的位置。恨不得隔着八丈远。
刨烙上机前瞎话连天的哄人,说什么,飞机上气压不能那么大,否则容易在天空中爆炸的。
沈液隔着他裤裆就是一脚,一点都笑不起来。
刨烙这是后悔死了,觉得自己可能都萎了。可是,自己日过的人就得宠到最后,谁让是自己选的呢。
人家不理他,也不妨碍,仍是叭叭的上赶着无事献殷勤。
“我现在就巴望着再着一次火就好了。”
沈液脸都不抬,看着书,“神经病。”
“我这神经病还真是你招惹出来的,你快救救我吧!”
“走开走开。”
“不走,”刨烙拦路虎一样。张开双手。拦住人家去水房打水的路,“我是你的小跟班,只有你让我给你打水,我才能够回我的双臂。”
一拳头砸在他的肚子上。不得不说,自从那一夜之后,沈液的力气见长。
“液啊,液啊,我病了,你快来治治我。”
电话挂了。第二天,手机就被送还刨烙。
这回真着急了。
把人拉僻静地方,满面心焦和愧意,“小液,你不会真要跟我分手吧。”
沈液没说话,一脸愁色。
他捧起他的脸,“我错了,我没控制住好自己。我不找借口,可我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你知道的。”
沈液扭过去脸。
“我那天就是着了魔了,脑子一片空白……”
“以后再也不做了。”
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刨烙大惊,“啊?”
沈液一脸坚定,抬头看他,“要不你让我弄一次,你就知道什么感觉了。”
刨烙又一次大惊,“啊?”
沈液没理他,转身甩开了他。
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刨烙一宿都没睡好。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顶着一对漆黑的熊猫眼,赶在早自习前就把沈液堵住,神情极其认真和沉痛,“日就日吧,日久生情。什么时候你说,地方也随你。我绝对不搞主场优势!”
沈液盯着他半晌,忽然,噗嗤就笑了出来。
刨烙一副愣小子的神情,这些好学生,肠子里弯弯绕真多。
“填这个干什么用?”刨烙看着学校发下来的家庭情况登记表。一阵嘟囔。
沈液已经在填了。
“填这个是合八字配门楣相亲用吗?”
刨烙一句话,全班都笑起来。
沈液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刨烙已经成为他同桌很久,对老师的要求理由就是,想看看好学生怎么学习的,希望前进带动后进。
事实上,自从成为沈液同桌,刨烙的成绩还真是蹭蹭的往上爬。
刨烙探着头往沈液的纸上看,沈棠,柳昀芝……
刨烙悄悄的对着沈液的耳朵眼里吹风,“我岳父岳母名字真好听。”
沈液胳膊一撞,刨烙佯痛,捂着自己胸口。又悄无声息的蹭了过来。
沈液抬起头,无奈的把纸推他面前,“给你好好看。”
刨烙坐正,悄声道,“不在你怀里的纸,我看它干吗?”
“你陪你妈去美国,她一个人我不放心。到了那边有人接你们,就不用管了。”
“不是有人陪吗?”
“你妈神状态不好,医生说,有亲人陪她身边最好。”
“你怎么不去?”
“生意很忙,走不开……”
马上就圣诞节了,后面是元旦。然后是各种假期云集的一月二月。
他还盘算着和沈液一起过节的各种项目。
看来一时半会赶不回来。
平安夜,双旦的气氛很浓。
商家店面节日活动很多,灯火通明的。难得北方的冬季也这么热闹。
“给你这个,”沈液从包里掏出一个礼品纸包装的平安果。
红彤彤的纸,很漂亮,像是自己包的。
刨烙把纸撕开,苹果也很红,像此时沈液冻红的脸。
刨烙低下头,埋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要今晚我们找个地儿,让你报仇,我让你日回来。”
沈液推了他一把,没理他。脸更红了。
刨烙心神荡悠悠的,咬了一口苹果,“哎哟。”
“怎么了?”沈液回头看他。
“你尝尝,”手一举送到沈液面前。
沈液就着他的手,也咬了一口苹果。
半晌,幽幽道,“选了半天最红的,原来是个酸的。”
刨烙笑起来,搭着他的肩膀,在他咬的那口苹果上,色情的舔了一下。然后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多




深夜之刑 分卷阅读22
酸我都爱,你吃过的都好吃。”
一夜温暖的良宵。
下起了雪。
刨烙舒服的眯着眼,在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
沈液裹上浴袍,坐在酒店的落地窗户前看外面纷纷落起的雪。
刨烙忽然一惊,睁开眼睛,“小液!”
沈液回过头,“嗯,在这儿呢。”
人一下跳了起来,光着膀子跑过来,搂了上去,“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跑了。”
“能跑哪去你冷不冷都下雪了。”
刨烙光着身子,忽然委屈,“冷。”
沈液要把他拉回床上。
刨烙一把把人衣服拉开,自己往里面一贴,“这里面最舒服最暖和。”
沈液无奈死了,任他就这么钻在衣服里。
两个人,就这么肉贴着肉,相拥着,站在p城的第一场新雪之下。
“我陪我妈去美国,没几周就回来了。你乖乖的等我回来,不许和陌生人说话,不许勾搭小姑娘,更不许勾搭小伙子。”
沈液双手托着脸,不停点头,也不停打瞌睡。
刨烙边拾东西边跟他嘱咐,像个嗦的老妈子。
“是不是我昨天弄急了,又伤到哪里了”他有点担心的探头。
沈液摆手,“没有啦,是你太嗦听的犯困。”
“我昨晚做梦。”刨烙盯着他。
沈液听说,抬起头。
“梦见十几年后,你跟别人好了。还在我面前接吻。”
沈液笑起来,“然后呢?”
刨烙盯着他,“然后我就把你腿打断了。把你困在床上,让你死也死不了。只能天天看着我。”
沈液哈哈大笑起来,“怪可怕的,”然后敛住笑意,“然后呢,那时候我长成什么样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刨烙看向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大地,怔怔道,“比现在高,比现在还好看了。成了一个明星。家家户户都知道你。”
沈液嘟着嘴,“我还以为我成了科学家了。”
刨烙看他,“天文学家是吧。”
“嗯,像我偶像那样。”
刨烙蹭到他身边,“你还有偶像呢,谁呀?”
“霍金,史蒂夫霍金,一位很厉害的天体物理学家。”
“我知道,坐轮椅那个呗。”
沈液笑起来,“你知道的怪多。”
“前两年铺天盖地都是他的书。”
沈液跳起来,“他书我都有。”
刨烙伸手,“打住,你给我也看不懂。”
“希望以后能亲眼见他一次。”
“喂,你只需要想见我这一个男人就行了!”
沈液笑起来,“然后呢?你还梦见什么了?”
刨烙无奈道,“那还能梦见什么,就把我吓醒了呗,一睁眼,你还在,腿没断,还和我一起过圣诞一起看雪。仿佛一下子穿越回来了。我们还都没变老,可真好……”
沈液怔怔看着他,迷醉一般喃喃道,“黄粱梦醒,可真浪漫……”
刨烙叹了一口气,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你这人,兴奋点可真奇怪,我一身肌肉都没有一个梦迷人?”
沈液一下跳起来,窜出宿舍,又很快回来,举着一本书,“我给你念一段!一定得听!”
刨烙捂住头,“你念吧,我做了什么孽啊。”
沈液笑起来,“《霍金讲演录》”,刨烙捂住脸,沈液拉开他的手,和他五指相扣,”第12章‘一切都是注定的吗?’”
刨烙笑着盯着他的脸,“什么什么注定?”
“这是标题!”
“好的,沈老师你继续!”
“在《裘里乌斯恺撒》这部戏剧里,卡修斯告诉布鲁特斯说:‘人们有时是他们命运的主宰。’我们真的是自己命运的主宰吗?或者我们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被确定的,或者说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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