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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涵小笙
大卷耳扔下手中铁锤,趴在命魂索上喵着里面的姜木叶,由胸往上,勉强看清楚了姜木叶的半张脸。
大卷耳故作老态,道:“里面是个母人,当然有……有山啦!我们是公人,自然没有山。”
小卷耳挠了挠后脑勺,脸上的疑色未消,又弱弱地问了一声:“为什么公人没山,母人就有山呢?”
“这个……这个……”大卷耳也不知道,结巴了半晌,后道:“因为母人贪吃,他们吃得多,所以就长了两座山。”
小卷耳连连点头:“那我以后可要少吃点了,身上长着这个东西,还那么大,好碍事啊!”
“卷耳。”洞外传来叶子同的唤声。
“叶哥哥!”大小卷耳激动得急忙奔出洞去,叶子同站在洞口,左手提着几大包糕点,右手捧了一束柒琼花。
“叶哥哥!你可算来了。”大小卷耳扑向叶子同,满脸委屈。
叶子同将东西放在地上,一手摸着一个“爆炸头”,轻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次去芜人谷耽搁了一下,不过这次我可以多陪你们一段时间。”
大小卷耳脸上绽开一个朝阳般的绚烂之笑:“真的吗!这次要待多久?”
叶子同笑着应声:“三个月。”
小卷耳欢喜地跳了起来:“太好了!”
叶子同摸着小卷耳的脑袋,溺声道:“大卷耳,你好像又长高了一点。”
大卷耳拽着叶子同的衣襟:“叶哥哥,你弄错了,我才是大卷耳。”
小卷耳点头:“我是小卷耳,是小卷耳长高了一点点哦。”
叶子同蹲下身子,看着大小卷耳,轻声笑着:“不看你们的璐鹿妖印,我还真分不清你们俩呢,原来是小卷耳长高了呀。”
大小卷耳稍稍调灵,两人脸上的璐鹿妖印露了出来,大卷耳的妖印在左侧脸颊,眼眶之下,小卷耳的妖印在右侧脸颊,亦是眼眶之下。
大卷耳道:“叶哥哥让我们把妖印藏起来,我们都记着呢。”
叶子同将大小卷耳拉到身旁,语重心长地连声说着:“记着就好,记着就好……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们是璐鹿兽。”
大小卷耳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对了!”小卷耳突然惊叫一声:“叶哥哥,昨天我和哥哥捡到一个大黑蛋,蛋里面有一个母人。”
叶子同一脸懵:“母人?”
“嗯,母人。”小卷耳又伸手指了指叶子同的胸膛:“她这里还长了两座山呢。”
叶子同一想不对,这冥山怨灵极重,仙、魔、妖皆不愿靠近此地,这怎么会冒出个大黑蛋……更何况还有个人。
叶子同起身进洞,大小卷耳提着地上的东西跟在他身后,看着洞内那大黑蛋,叶子同一眼认出是命魂索。
叶子同调灵,命魂索渐渐松开,被江汨罗那道灵丝捆得严严实实的姜木叶露了出来。
大小卷耳异口同声道:“好漂亮的母人!”
叶子同信手一挥,那道灵丝散去,他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鼻息,姜木叶还有气儿。
探完鼻息以后,叶子同又拉过姜木叶的手腕,经脉不整,脉象混乱,叶子同当即渡了一丝灵力给姜木叶。
一系列弄完以后,叶子同又在山洞里拾掇出一张软绵的床,把姜木叶安置在上。
那日流白打到砻清窟前,叶子同出手救助以后,他便下到芜人谷去采那柒琼花,采完以后,他径直来了冥山,其间诸事,他皆不知晓。
大小卷耳拆开叶子同带来的糕点,两人吃得不亦乐乎,突然,小卷耳放下糕点,连声道:“不吃了不吃了。”
叶子同问着:“不好吃吗?”
小卷耳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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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是不是,哥哥说贪吃会像那个母人一样,在这里长两座山,叶哥哥都没长山,若我因为贪吃长了山,定会被叶哥哥笑话的。”
叶子同忍笑,走到大小卷耳身旁蹲下身子,柔声道:“不能说‘公人’、‘母人’……”
大卷耳抢话道:“那说‘雌人’?‘雄人’?”
叶子同摸着两个小家伙的脸蛋,心里怨自己让他二人从小与外界隔绝,如今都八岁了,竟然连这些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叶子同柔声道:“不能说‘公人’、‘母人’,也不能说‘雌人’、‘雄人’,只能说‘男人’或者‘女人’。”
大小卷耳同时头顶一个大问号,同声道:“男人?女人?”
叶子同点头:“我们是男的,那位姐姐是女的,你们以后可不能再说什么公母、雌性了。”
大小卷耳连连点头:“知道了。”
那山峰叶子同实在不知向他二人如何解释,便道:“你们二人与那个姐姐不一样,你们可以多吃一点,不会长……长山峰……”
大小卷耳惊声问道:“真的吗?”
叶子同微微点头:“真的,你们可以吃,谁叫你们是璐鹿兽呢,你们……与她不一样。”
叶子同的话刚说完,大小卷耳又开始猛吃了,叶子同看着那姜木叶,心中不由地担心起姜卫七了。
与此同时,南方涟山善信宗。
水寒狱外。
“你们给我让开!”一个女子厉声呵斥着把守水寒狱的弟子。
那女子一身淡粉色长服,身材火辣,脸型稍方,额前的刘海微卷,眸子清澈却带着一丝戾气,面容姣好,整个人身上散着一股子公主傲娇气儿。
此女名唤江晚秋,是江汨罗唯一的女儿。江晚秋指着两名弟子的鼻子,高声呵道:“再不滚开,我要你们好看!”
两名弟子皆露难色,互相看了几眼,又低声求着江晚秋:“晚秋师姐,宗主下过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请您别再难为我们了。”
江晚秋一巴掌挥过去,‘啪’地一声,干脆而又响亮。被打的那名弟子捂着脸,脸上火辣辣地疼,他垂着脑袋,不敢发声。
江晚秋又呵了一声:“滚开!”
两名弟子吓得直哆嗦,却仍不移身。江晚秋气得抬脚把两名弟子踢飞,两弟子飞出数米,在地上滚了几周。
“师妹!你又在做什么?”昭铭闻讯赶来,见此场景,心有不快,却又不敢给江晚秋脸色看,谁叫她是江汨罗的掌上明珠呢。
江晚秋瞟了一眼昭铭:“他们不听话,我稍稍教训教训他们,我有错吗!”
昭铭将两名弟子扶了起来,走到江晚秋面前,柔声问着:“他们又如何惹你了?”
江晚秋操着手,翻着白眼,尖声道:“我听说小弟子说,爹爹捉了只六尾狐妖回来,便想去看看,他二人竟拦着不要我进去!”
两名弟子急忙解释:“师宗说不让任何进……”
昭铭抬手示意,两名弟子不再作声,退到一旁,昭铭道:“那狐妖很危险,小心他伤着你。”
江晚秋哼了两声:“我今天就要去看看那狐妖!”
昭铭知那江晚秋的性格,刁蛮、任性、不可理喻、无理取闹……想了半天,昭铭退步,道:“只有这一次。”
江晚秋又哼了一声,完全不理会昭铭。昭铭叹了声,甚是无奈,只得抬手打开水寒狱的大门。
江晚秋狠狠瞪了那两名弟子一眼,转身走向水寒狱,两名弟子心里发毛,心道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昭铭招呼那两名弟子把守狱口,他自己则快步跟着江晚秋下了水寒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打赏:
临春一颗地雷。
贱骨头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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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情深难抑涟山去,流白再伤狐狸心(四)
江晚秋大步迈向水寒狱底,昭铭紧紧跟随,不敢懈怠,生怕一个不注意,又让这江晚秋惹出祸事。
几年前,召尸鬼之子玺尘,他在南方滥杀,屠了十座城,江汨罗、江离庸与暮九天三人合力才险胜玺尘。
按理来说,本应将玺尘关到善渊宗,只因路途遥远,三人担心这玺尘半路逃跑,商量决议之后,便将玺尘关到了就近的善信宗静崖。
玺尘在静崖中受完了十大酷刑,元气大损,奄奄一息,在他以为自己将死之际,江晚秋来了。
那日,江晚秋将静崖外的守门弟子暴揍了一顿,强行闯入静崖,那守崖人出手阻拦,兰纫秋以人血将其强力镇压下去。
玺尘装怜,引诱江晚秋,江晚秋动了恻隐之心,便替玺尘撤去一半的束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玺尘见江晚秋警惕松懈,便挣脱束缚,逃出了静崖。
众弟子追寻了许久,都不曾找到他。
江汨罗大怒,却也无可奈何,玺尘已逃,无力回天。
江晚秋的娘亲生前交代要好生照看她,且江汨罗自己也十分疼爱这江晚秋,江汨罗便自己扛下这罪过,亲自去善仁宗、善渊宗请罪。
暮九天与江离庸碍于情面,且江汨罗亲自上门请罪,那两人也没再追究。
江汨罗回到涟山后,象征性地惩罚了江晚秋——禁足一年。
越往里走,寒气越发凌冽,拐过几道弯后,姜卫七出现在江晚秋视线里,江晚秋走到水寒湖旁,抬头观摩着被锁在半空的姜卫七,满脸戏谑,高声道:“喂!你死了吗?”
这刺耳的声音像一柄利刃,把这凝固的空气击碎,姜卫七微微地动了动身子,身上的冰锁‘铛铛’作响。
那声音很清脆,如同屋檐下随风起舞的风铃声,幽远而缥缈。
江晚秋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轻笑道:“还活着呢!”
姜卫七双眼无神,盯着岸上两人,昭铭心中焦急难安,生怕出什么问题,便道:“师妹,这看也看过了,可以走了吧?”
江晚秋瞥了昭铭一眼:“你着什么急,我这才看一眼呢。”
昭铭自知说不过他,便忍了下去,江晚秋似耍猴儿一样逗着姜卫七:“喂!听小弟子说,你的尾巴是红色的,这红尾狐狸我还未曾见过,快你尾巴露出来,让我瞅瞅。”
姜卫七盯着江晚秋冷哼一声,江晚秋的兴致瞬间少了一大半,呵道:“臭狐狸!你想死吗!”
看着江晚秋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姜卫七心中不快,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妖王之后,岂能容你凡人如此羞辱。
姜卫七冷冷地说了三个字:“蠢女人!”
蠢!女!人!江晚秋气得信手结灵,那捆住姜卫七的冰锁链像蛇一样越缠越紧,姜卫七疼得直喘粗气。
这姜卫七本就受了重伤,昭铭害怕江晚秋不知轻重将他弄死了,便出手打断江晚秋。
江晚秋吼着:“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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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昭铭面露难色,极力压制心中的不满,道:“够了,他本就受了重伤,你这么玩,会把他玩死的。”
“他骂我!”江晚秋又开始使出惯用的手段:“他竟然骂我蠢!我怎么能放过他!”
昭铭心中暗喜,姜卫七终于替自己与其他师兄弟出了一口气,这么些年了,姜卫七是第一个敢骂这泼皮大小姐的人。
昭铭强压着心中的激动之情,故作怒状,道:“师妹,别和他一般计较,他只是一只野狐狸而已。”
江晚秋哼了一声:“我就要和他计较,我要让他知道骂我江晚秋的下场!”
江晚秋走到水寒狱的后下方,那里摆着两道冰独立的冰墙,江晚秋把手伸进冰墙中,扯出一条冰鞭。
如今再仔细一看,这两道冰墙中竟嵌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除开这长鞭,还有流星锤、冰烙、摄魂锥……这些刑具皆与冰同色。
江晚秋扬了扬手中长鞭,冰屑四溅。
“师妹!不可!”昭铭扬手,却晚了一步,那一鞭子打中姜卫七的胸膛,倒刺一拉,那身青衣被撕裂,鲜血滴入湖中,湖水再次翻涌起来。
江晚秋看着这寒冰湖中的情景,有些慌乱,昭铭急忙将她往后拖。
昭铭夺过江晚秋手中的冰鞭,厉声道:“师妹!你若是再这样胡闹,休怪我不客气了!”
江晚秋瞪着昭铭,她自己也知道爹爹器重昭铭,且昭铭是首徒,是未来的宗主。
江晚秋不敢得罪他,便将七撒在姜卫七身上,她朝姜卫七吼了几句:“臭狐狸!这个仇我记下了!”
江晚秋咒骂完之后,便气急败坏地快步离去,昭铭看着那冰鞭上的鲜血,又抬头看了一眼姜卫七,迟疑了半晌,才道:“你……怎么样?”
姜卫七垂着脑袋,并未应声,昭铭把冰鞭放回冰墙之内,转身欲走。
“喂……”姜卫七微微动了动身子:“真的不是……我……”那微弱的声音颤抖着,昭铭感觉他为说出这几个字,耗尽了毕生的气力。
昭铭回眸看了姜卫七一眼,愣了一会儿后,便出了水寒狱,回到房中的江晚秋大发脾气,房里的桌椅杯盏被她砸了个遍。
小弟子们纷纷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这善信宗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她的脾气,此时除了江汨罗,谁都制不住她。
“臭狐狸!”
“竟敢骂我!”
“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狐狸皮!”
江晚秋在房中破口大骂,越骂她心火越旺,随脚一踢,那飞出的歪凳子竟将房门砸倒。
“嘭”地一声响,两扇门板如大厦一般倒塌,门板倒下,江晚秋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外的江汨罗。
江汨罗板着一张脸,江晚秋苦着脸抱怨道:“爹爹……那臭狐狸骂我……爹爹……”
江汨罗知道她的惯用伎俩,只冷冷地问了声:“谁让你进去的?”
江晚秋委屈巴巴地应声:“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狐狸,更何况是那六尾狐狸,我就忍不住好奇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嘛!”
江汨罗脸上的神色越发严肃:“秋儿!我再说一次,你不许私闯水寒狱,更不许再对那狐狸用私刑,如若不然,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走出这个房门!”
江汨罗话中带怒。江晚秋心中亦气,吼道:“好啊!那昭铭又向您告我的状!”
江汨罗:“昭铭这么做是为你好!”
江晚秋气得眼中含泪:“为我好为我好!什么都是为我好!紧足是为我好!如今告状也是为我好!你怎么如此偏心啊!”
江汨罗呵道:“秋儿!”
“你又凶我!”江晚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又凶我!呜呜呜……娘亲,这个老头子又凶我,他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娘亲……秋儿好想你啊!娘亲……”
江晚秋边哭边撒泼,江汨罗有气没地撒,只怪自己把她宠坏了。
“娘亲……你为什么要丢下秋儿啊!如今没人疼没人爱!大家都凶我……娘亲……”
躲在远处的小弟子们窃窃私语。
“一哭。”
“二闹。”
“紧接着就该跳崖自尽找师母去了。”
几名小弟子一人接一句,果不其然,这小弟子的话音还未落,那边的江晚秋便吵着要跳崖自尽。
江汨罗一把拽住江晚秋:“秋儿!够了!”
江晚秋仍旧大哭着,自己生的女儿,跪着也要疼,自己宠坏的女儿,哭着也要哄。江汨罗心里憋了一把辛酸泪,连声哄着:“秋儿,爹错了,爹错了,爹爹给你赔不是,别哭了,别哭了。”
江晚秋最擅长顺着竿子往下爬,如今亲爹服软,她也不再闹腾,只是那昭铭此次告状,江晚秋是牢牢实实地记在心里了。
昭铭自水寒狱出来以后就闷不吭声地呆在房中,姜卫七最后那句‘真的不是我。’一直在昭铭耳畔回荡。
姜卫七是白水山姜清之后,姜清与善信宗虽无往来,但昭铭还是听了一些有关姜清的佳话。
姜清为人正派,姜卫七作为他的儿子虽谈不上光明磊落,但也不至于死死咬着一个谎言不松口。
如今昭铭细细回想,之前在周流镇发现的干尸都是何佑手下的弟子上前检查的,善信宗弟子从未插手。
一个近乎可怕的念头在昭铭脑中一闪而过,昭铭越想越乱,越想越烦,这件事,一定要弄个明白。
昭铭当即行动,领了两个贴心牢靠的师弟,一并偷摸下山,再次奔赴周流镇。
第51章情深难抑涟山去,流白再伤狐狸心(五)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江晚秋竟在藏书阁中乖乖待了两日,善信宗上下也因此得福,清静了两日。
那日清早,江汨罗神情严肃,独自下了水寒狱,他行至水寒湖旁,厉声喊着:“姜卫七!”
正闭目调息的姜卫七缓缓睁眼,看着江汨罗,调息了两日,姜卫七的眼眸里稍稍有了些神气儿。
江汨罗道:“姜卫七,你体内为何会有神灵?”
姜卫七嘴角微微上扬,动了动脖子,引得那冰索‘铛铛’作响,姜卫七缓声道:“前两天有人关心我的狐尾,如今你江宗主又在意我体内神灵,看这样子,你们善渊宗很闲呀!”
江汨罗:“我善信宗闲与不闲都与你无关,你只需如实回答便可。”
姜卫七:“我为何要回答?”
江汨罗:“你若老老实实回答我,或许我还会放你走,如若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出这水寒狱。”
“正合我意。”姜卫七冷笑一声:“老子还真不想出去了呢!”
“不知好歹!”江汨罗气得甩袖而去,出了水寒狱后就往正殿走去。
江晚秋躲在假山之后,为等江汨罗离开,脚都蹲麻了,江汨罗一走,她便拿出先前准备好




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 分卷阅读73
的一只蝴蝶,又掏出一个药瓶,将瓶中白色药粉倾在蝴蝶之上。
江晚秋再调灵,那蝴蝶便振动翅膀,朝那两名守狱小弟子飞去,蝴蝶翅膀阵阵扑腾,那药粉洒下,两名弟子皆抬手扇着那蝴蝶。
躲在山石后的江晚秋调灵相控,那蝴蝶便不停地在两名弟子脑袋上飞舞。
江晚秋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江晚秋露着半个脑袋,大眼睛死死喵着那两人。
两名弟子纷纷打着哈欠,不自觉地抬手揉着眼睛,江晚秋越数越得意:“三、二、一!!!”话音刚落,两名弟子便齐齐倒下。
江晚秋从山石后蹦哒了出来,跳到两名弟子身旁,抬脚轻轻踢了踢:“喂!喂!”
两人皆无反应。江晚秋双手叉腰,对着那两名瘫倒在地的弟子嘟了嘟嘴:“这次看你们如何拦我!哼~”
江晚秋打开水寒狱的大门,一脸坏笑:“臭狐狸,看我这次如何教训你。”
狱底的姜卫七正观察着这水寒狱的构造,想着逃脱办法。江晚秋迎面走来,满脸得意地骂了一声:“臭狐狸!”
姜卫七只瞟了江汨罗一眼,便将目光移到别处。江晚秋兴致勃勃道:“我爹不让我对你用私刑,我便不用,这两日啊,我翻了许多书籍,找到了一大堆玩你的好办法,现在就来试试罢。”
姜卫七瞪着江晚秋,江晚秋眉头稍皱,故作恐状:“哎呀,别这样瞪着我,我会害怕的。”
江晚秋忽而邪魅一笑:“你放心,很好玩的,而且……不会留下明显的外伤哦。”说话间,江晚秋信手调灵,无数冰水从水寒湖中升起,冰水渐渐凝成台阶,一级一级地往上重叠。
冰阶重至姜卫七处,江晚秋提了提裙摆,缓步迈上冰阶,绣花鞋底与冰阶接触摩擦,发着冰碴子碎裂的‘咔咔’声音。
寒气萦绕于冰阶两侧,江晚秋脸上的笑容也越发诡异,她登到冰阶顶端,与姜卫七平行之处。
江晚秋道:“为了你,我可是在藏书阁待了整整两日呢。”
姜卫七:“还真是有劳你了!”
江晚秋满脸笑容,拿出一颗黑不溜秋的冰肌凝骨丹,左手捏着姜卫七的下巴。
姜卫七脑袋猛然一偏就挣脱了,江晚秋再捏,这次使的劲儿更大了。
江晚秋道:“这可以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希望你喜欢。”此话说完,江晚秋便将那丹药强行塞进了姜卫七的嘴里,姜卫七的嘴被她捏得火辣辣的疼。
丹药入喉,姜卫七便觉一股寒意侵袭全身,好像有一条冰虫子在体内游走,不停地撕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姜卫七浑身战栗,惹得那冰锁也不停抖动。江晚秋嘴角显出一窝浅笑:“把狐尾露出来呀,只要你把狐尾露给我看看,我就给你解药。”
姜卫七恶狠狠地瞪着江晚秋,似拉锯子一般,艰难地拉出几个字:“你就……这么……点……能耐?”
江晚秋操着手,打趣得看着他:“别急嘛,这药效还没出来嘛。”
冰索的震动声越来越急切,好像即将被震碎,一层薄如青烟的冰渐渐爬上姜卫七的脸,两条浓眉上也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冰花。
姜卫七被冻得直哆嗦,他虽说不了话,但姜卫七的意识的还算清醒,他能清楚得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正渐渐凝固。
姜卫七忍不住那寒痛,痛苦地嚎叫了一声,那感觉就像是一丝不挂地置于冰天雪地中,寒风化作一把把利刃,划割着自己的每一寸的肌肤,痛入骨髓。
江晚秋笑眯眯地盯着姜卫七:“怎么样?现在的感觉如何?”
姜卫七突然转变态度,艰难说道:“对……对……不起。”
江晚秋甚是得意:“你若是早些认错,也不会受这些苦了。”
姜卫七脸上的冰越结越厚。江晚秋道:“把你的狐尾露出来,让我看看。”
“解药……给我。”姜卫七艰难地抬起脑袋,双眸里那最后一丝光亮都凝结成了寒冰:“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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