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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涵小笙
江晚秋又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倾出一粒屎黄色丹药,塞到姜卫七嘴里,力道与之前想比,稍微轻了一点儿。
服下丹药之后,姜卫七脸上的薄冰渐渐退去,体温也逐渐上升。
江晚秋操着双手,摆出一副傲人的态势,道:“狐狸尾巴呢,我可没多少耐心了。”
姜卫七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上被冻僵的关节,后而极不情愿地慢慢展露狐尾。
六条赤焰红尾慢慢从身后展露,像极了害羞的深闺小姐。
狐尾由一团红绒舒展成一把折扇,整个过程极为优雅,自带慢放效果。
六尾轻摆,绒毛随狱中寒气飘舞,江晚秋惊得半晌合不拢嘴,双眼不停地冒着粉红泡泡:“好……漂亮……”
姜卫七猛咳几声,那冰索随他身体震动,发出‘铛铛铛’声音,将这美好的画面划破。
姜卫七了狐尾,江晚秋连声道:“等等等等……我还没看够,你先别急着啊!”
姜卫七无力地应着声:“我撑不住了……”江晚秋看见那姜卫七满身的伤痕,脑袋里瞬间就想象出亲爹与他交战时的画面。
他不仅被关在这寒气最盛的狱底,而且又被自己用冰齿长鞭打伤,如今自己还强行塞了他一颗冰肌凝骨丹。
江晚秋如今想想,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江晚秋作罢,扬手道:“算了,今日就放过你,我过几天再来。”
江晚秋缓步走下冰阶,她不自觉地回身看了一眼姜卫七,嘴角扬起一窝梨花浅笑,径直往狱口走去。
姜卫七心中不爽,却也无可奈何,从上次的情况中,姜卫七大体就摸清了这江晚秋的脾性,从昭铭的言语中,他也隐约猜到这二人互不待见。
上次姜卫七敢骂那江晚秋是看着昭铭在场,昭铭为善信宗首徒,他绝不可能让江晚秋胡来,更何况他二人之间存在一定的矛盾。
这次见那江晚秋孤身一人前来,姜卫七就知道情况不妙,那颗冰肌凝骨丹药效极强,在那寒冰冻住心脏那一刻,姜卫七就立马服软,若再不服软,自己势必要被这江晚秋弄死。
自己死便死了,姜木叶那狐狸妹子便可怜了,更何况还有一位中毒将死的流白散仙。
姜卫七放不下……放不下……他盯着那寒冰湖面涌动的水波,轻唤了一声:“木叶,流白散仙~~”
泷沙谷。
何佑正在给流白渡灵,自那日在三灵山中晕倒以后,流白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何佑每日都会给流白渡灵,护住他的心脏,今日,渡灵刚毕,流白就睁开眼来,何佑心中大喜,脸上却静如死水。
流白一见何佑,气得掀被下床,双脚着地,却软入棉泥,身子猛然斜倾,何佑眼疾手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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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
流白冷呵一声:“滚开!”
流白的声音很弱,但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厌恶之感,何佑将流白打横抱在怀中,轻笑着:“流白散仙,若骂我能让你好受些,你便骂罢,不管你骂什么,我都爱听。”
流白使劲推着何佑:“不知羞耻!你滚开!”
何佑将流白重新放回床上,流白拼命挣扎,何佑顺势按住流白的双手,欺身压下。
何佑与流白两人的面部距离不足半拳,两人的鼻息交融,看着流白那带着七分病态三分怒的姣好容颜,一股子汹涌的热血在何佑体内躁动起来。
何佑脑袋缓缓下沉,欲吻流白,流白脑袋一偏,冷声道:“何佑!你若再敢得寸进尺,我必定不会饶恕你!”
何佑咧嘴一笑:“流白散仙,我倒希望你不饶恕我,让仇恨将我的名字刻进你的骨髓里,无法磨灭,生生世世,你都不会忘记我。”
流白未正眼看他,冷冷地吐出两字:“滚开!”
何佑稍稍了脸上的笑颜,松来流白的手,柔声道:“勿动气,不想见我,我出去便是。”
流白仍旧将脸就在里面,没有应声,算是默认了,何佑起身出了竹屋,站在屋外,望着山巅,长叹一声。
那叹息中不仅有失落、惆怅,还有一丝不甘,一丝嫉妒。
第52章情深难抑涟山去,流白再伤狐狸心(六)
两日后,江晚秋再次偷偷潜入寒冰狱。
她满脸灿笑,像春日初升的骄阳,看样子,江晚秋的心情甚好。
江晚秋将手背在后背,扬起笑脸:“喂!狐狸!”
姜卫七睁开双眼,江晚秋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姜卫七应声:“姜卫七。”
“姜、卫、七。”江晚秋一字一顿地念了一声:“名字还挺好听的。”
姜卫七面无表情,眨了眨眼睛,江晚秋调灵,再次以湖水结出冰阶,顺阶而上。
两人四目相对,江晚秋笑道:“把你的狐尾再给我看看。”
姜卫七看着江晚秋,不说一字。
江晚秋又道:“再给我看看罢。”
姜卫七故意咳嗽了几声,虚着声回道:“伤太重,灵力不够。”
江晚秋掏出一粒金丹:“这是我善信宗特有的疗伤金丹,对你的伤有帮助。”
江晚秋把金丹送到姜卫七嘴边,姜卫七死死盯着那金丹,满脸疑色。
江晚秋:“怎么?害怕我害你?”
姜卫七没应声,江晚秋脸上挂着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表情:“放心吧,这不是□□。”
姜卫七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张开嘴巴,江晚秋笑嘻嘻地将金丹喂到他嘴里,金丹入体,一股强有力的气息在姜卫七体内奔窜,先前的痛感也少了许多。
江晚秋歪着脑袋,笑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姜卫七微微点头,江晚秋稍带得意之色:“这金丹不仅能疗伤,还能稍稍提高你的修为。”
姜卫七不知她打的什么算盘,但这金丹的药效确实不错,他不知说什么,只弱弱的道了一声:“多谢。”
江晚秋浅笑:“今天就不看狐尾了,你给我讲讲山下的故事罢。”
姜卫七有些惊异:“山下?”
江晚秋面带委屈,嘟着小嘴:“我爹管我管得严,他不许我下山,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没下过山,以前我也偷溜过,但是每次走到山脚下就被他抓回去了,之前下过山的小弟子会给我讲些山下的事情,现如今……他们都不愿说了。”
之前江晚秋气焰嚣张,典型的被宠坏的大小姐形象,姜卫七原以为她不会有什么忧烦,不想她竟连下山这种小事都不被允许。
世上有很多人,并不是为自己而活,世上也有很多事,都打上了‘逼不得已’的烙印。
姜卫七弱声问着:“山下有很多故事,你想听哪一类?”
江晚秋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兴奋极了,脸上的笑容如绽放的花朵般娇艳:“都可以,都可以,只要是山下的,都可以讲。”
姜卫七想了想,开口道:“想听山下的爱情故事吗?”
江晚秋连连点头:“想听想听。”
姜卫七舒了口气,道:“不久前,一个落难的小妖怪遇到一个男子,在那个小妖怪第一眼看见这个男子时,小妖怪就喜欢上了这个男子,男子并不知道这个小妖怪喜欢自己,这个小妖怪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男子。”
“小妖怪一直跟着这个男子,男子也很照顾这个小妖怪,没过多久,这个男子生活的周边镇子上接连发生命案,所有人都认为是这个小妖怪做的,人们想杀死他。”
江晚秋:“那个男子也认为是这个小妖怪做的吗?”
姜卫七接着说:“男子相信不是小妖怪做的。”
江晚秋:“凶手是这个小妖怪吗?”
姜卫七点点头:“是这个小妖怪做的,他信错了人。”
江晚秋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怨道:“小妖怪辜负这个男子,他不该杀人的。”
“是啊。”姜卫七落落地应声:“小妖怪辜负了这个男子。”
江晚秋:“后来呢?小妖怪死了吗?”
“没有。”姜卫七摇头:“那个男子救下了小妖怪,小妖怪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也下定决心去改正,过了一段日子后,那个镇子又有人死了,所有人还是将矛头指向那个小妖怪。”
江晚秋:“这次又是他做的吗?”
姜卫七:“不是,这次不是小妖怪做的,但是……男子不再相信小妖怪了。”
江晚秋一脸遗憾:“为什么不相信啊?”
姜卫七嘴角上扬,划出一抹苦笑:“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有些事,别人能信你一次,却不一定能信你两次,他可以因为你这个人而相信,亦可以因为你这个人而不信。”
江晚秋:“这个男子喜欢小妖怪吗?”
姜卫七:“不知道,或许喜欢……或许不喜欢。”
江晚秋听得心中郁闷,憋了口气在胸口吐不出来:“不说这个了,你给我讲讲其他故事罢。”
姜卫七:“听故事不去自己亲身去经历,从别人口中说出的故事总是带着三分假意。”
江晚秋嘟着嘴:“我下不去啊。”
姜卫七说了一句:“办法总比困难多。”
江晚秋突然打了个寒颤,听故事听得起劲,她竟然忘了自己已在这寒冰狱待了接近一柱香的时间,江晚秋转身下了冰阶:“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
接下来的几日,江晚秋都会准点来到水寒狱听姜卫七讲山下那些俗事,东南西北都有,有南方的芜人谷,东边的情海,北方的小镇,西边的大漠……
短短几日,江晚秋对姜卫七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最初从水寒狱中传出的不是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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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吼叫声,如今皆是惊叹声同欢笑声。
那日,江晚秋走后不久,江汨罗便来了,江汨罗冲着姜卫七大吼道:“姜卫七,那日问你的事,如今还不肯说么?”
姜卫七给了江汨罗一个白眼,江汨罗哼了一声,指着那寒水湖:“姜卫七,你可知这湖中有何物?”
姜卫七看了那湖一眼,心中隐隐不安。
“冰蛭!”江汨罗满脸得意:“这可是上古之物,你想可想试试它?”
寒水湖面极为平静,越是平静,越是危险。江汨罗又呵了一声:“姜卫七,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冰蛭!”姜卫七突然冷笑起来:“江宗主,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见见这冰蛭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呢。”
江汨罗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好啊!你可别后悔!”
姜卫七应声道:“后不后悔也只有等到试过后才知道啊。”
江汨罗哼了一声,右手调灵,那冰索慢慢延展,姜卫七慢慢下降,降至寒水湖上方,江汨罗信手一挥,姜卫七被一股无形之力拽住,身子被扯平。
姜卫七的右手被灵力压至湖中,湖水浸泡到胳膊,起初是一阵凉意,后而凉意变成痒痛,痒痛过后便是刺痛之感。
这股子刺痛如锥心刮肉一般,姜卫七疼得汗珠直滚,冰面渐渐翻涌起来,胳膊周围的水渐渐变红,隐约们看见一条条红色的虫子随着湖水荡漾。
江汨罗撤灵,姜卫七一把将胳膊从湖水中抽了出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姜卫七胳膊上吊着密密麻麻的冰蛭,中指长,这些冰蛭原本是透明的,因吸了姜卫七的血,变成的血红色。
冰蛭紧紧咬着姜卫七的肉,使劲往里钻,姜卫七振动手臂,企图甩掉满胳膊的冰蛭。
江汨罗道:“你说是不说!”
姜卫七恶狠狠地瞪着江汨罗:“有本事,你就把我整个人都扔进湖里!”
“那我就成全你!”江汨罗信手一拂,冰索散去,姜卫七噗通一声,掉进寒水湖中,刹那间,湖中水波翻涌,那些溅到岸上的湖水,瞬间凝成冰渣……
“姜卫七!”
“姜卫七!你醒醒!”
“姜卫七!”
阵阵急切的唤声中夹杂着‘啪啪啪’的耳光声,姜卫七眉头微动,那声音再次响起:“姜卫七!姜卫七!”
姜卫七眼眸半睁,只见江晚秋站在面前,扬手拍打着自己的脸,江晚秋长舒一口气:“你可算醒了。”
姜卫七微微转动眼眸,江晚秋半蹲着身子,迎着姜卫七的脸,语中带责道:“你和我爹犟个什么劲儿,他问什么你老老实实告诉他不就行了。”
姜卫七一声不坑,半眯着眼睛,江晚秋又掏出一粒金丹,塞到姜卫七嘴里:“这次还好我及时赶到,要不然你就成那冰蛭的血猪了,蠢狐狸,落在我爹手里你还敢和他犟!”
姜卫七有气无力地吐出几字:“你杀了我罢!”
江晚秋有些懵,以为自己听差了,问道:“你说什么?”
姜卫七:“你……杀了我罢!”
江晚秋:“为什么……要杀你,活着不好么?”
姜卫七笑着,像极了醉酒的疯子:“活着?哈哈哈哈……你认为这样活着有意思吗!”
江晚秋一时答不上话来,她心知,被关在这里,没有自由,看不到一丝阳光,这样活着还不如早些解脱。
江晚秋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你好好……歇着,明日……我再过来。”
姜卫七垂着脑袋,没有应声,江晚秋下了冰阶,出了寒冰狱,江汨罗站在狱口,父女俩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目光中都带着不满情绪。
第53章情深难抑涟山去,流白再伤狐狸心(七)
姜卫七被冰蛭所伤,寒气积体,咳嗽不止,原本见好的身体再次垮掉,一夜回到解放前。
第二日,江晚秋又偷偷来到寒冰狱。
姜卫七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江晚秋心中一紧,连声喊着:“姜卫七!姜卫七!”
姜卫七没有任何反应,江晚秋急忙调灵,结出那冰阶,冲到阶顶:“姜卫七!姜卫七!”
江晚秋一摸到姜卫七的脸,一股寒气就将她手上的温度剥夺殆尽,若不是亲眼看着,江晚秋会以为自己摸到的是一块冰。
江晚秋托起姜卫七的脑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姜卫七,醒醒!快醒醒!姜卫七!”
江晚秋下狠手抽,有那么一瞬间,姜卫七感受到了姜木叶力度,他稍稍睁眼,痛苦地嗯了一声。
江晚秋急忙掏出金丹,往姜卫七嘴里塞:“姜卫七,你可撑住了,千万别死!”
姜卫七艰难地咽下金丹,江晚秋捧着姜卫七的脸,急切道:“姜卫七,你可别死了,我还想听你讲山下的故事呢。”
姜卫七脸色惨白,满脸痛苦神色,原本英俊的容颜已疼得扭曲,他像拉锯子一样拉出几字:“好……难受……体内……还有冰……蛭。”
听他这么一说,江晚秋更慌乱了:“在哪里?在哪里?你说出来,我帮你弄走他。”
姜卫七痛得拼命挣扎,那冰索剧烈晃动,江晚秋信手调灵,冰索散去,姜卫七身子下倾,江晚秋急忙张开双手去接他。
江晚秋虽接住了姜卫七,但她力气不够,姜卫七像块冰石一样压了过来,两人交颈倒地,脸贴着脸,姜卫七的脸像冰,江晚秋的脸似火。
江晚秋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姜卫七似瘫烂泥,压在江晚秋身上。
江晚秋把姜卫七从身上推开,跪在他身旁:“姜卫七,冰蛭在哪里?”
姜卫七的双眼半睁半合:“胸……膛。”
江晚秋拽着姜卫七的衣领,那欲发力的手突然顿了一会儿,抬眼看着姜卫七那痛苦的神色,江晚秋深吸一口气,‘拉’一声扯开姜卫七胸前前的衣服。
大片白肉出现在眼前,那片白肉中有一个血洞,洞中有一条冰蛭正在缓缓挪动着,那冰蛭已变成血红色,看样子它已喝血喝足了。
江晚秋看着那冰蛭有些不知所措,眼中已露出点点泪光,她欲伸手将那冰蛭抠出来,但见那血洞,她又不敢下手。
最后,江晚秋心一横,俯身印上那个血洞,使劲吮吸着,她吸了一大口,侧过脑袋吐到一旁,冰阶之上瞬间就开出一朵醒目的血花。
江晚秋继续俯身吸着,吸到第四口时,那冰蛭才露出半截身子,那冰蛭一半卡在肉中,一半露在体外,出露的那部分躯体使劲扭动着,看得江晚秋一阵恶心。
江晚秋忍者恶心,快速把那冰蛭扯了出来,扔进寒水湖中,那喝足的冰蛭落入湖中就被其他冰蛭咬住,它成了其他冰蛭的血猪。
江晚秋抚着姜卫七的脸:“我已替你把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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蛭拿出来了,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痛的地方?”
姜卫七缓缓抬手,贴着江晚秋的脸颊。
江晚秋目光惊异,愣在了原地:“你……干……干什么?”
姜卫七在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多谢。”
江晚秋脸上飞过两抹红晕:“没……没关系,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狐尾。”
姜卫七坐起身子,闭目缓了缓神,他暗暗调灵,六条狐尾出露,江晚秋轻声道:“你伤势很重,别轻易动灵。”
姜卫七睁开眼来,眸子里竟有一丝宠溺,他直勾勾地盯着江晚秋,软声道:“你喜欢这狐尾,我可以送你一尾。”
江晚秋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断尾得多疼啊!”
姜卫七淡淡一笑:“只要你说一声喜欢,多疼我都可以忍。”
江晚秋羞红了耳朵:“你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啊?”
姜卫七抬手勾着江晚秋的后颈,江晚秋不自觉缩了缩脖子,那抹红延伸到了耳后根,姜卫七稍稍施力,压低江晚秋的身子,他脑袋一扬,嘴唇印上了江晚秋的额头。
在那冰凉而有柔软的唇贴到那绯红而火辣的额头之时,江晚秋的心瞬间便融化了,她全身的骨头也酥软下来,手心直冒冷汗,心脏几近骤停。
江晚秋直勾勾地盯着姜卫七,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姜卫七单手贴着江晚秋那红彤彤的脸颊,柔声道:“若我能活着出去,我愿意带你去凡世,去看北方的小镇,西边的大漠,东方的湖海……”
话还没说完,姜卫七就猛然咳嗽起来,江晚秋连忙抬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姜卫七站起身子,摆手道:“你先走罢,你爹应该要来了,若被他看见你又在此处,那就不好了。”
江晚秋欲言又止,后而说了一句:“明日,我还会来的,你记着,千万不能和我爹硬来。”
姜卫七只轻轻一笑,并未应声,江晚秋调灵,把姜卫七捆了回去。
冥山。
昏睡了多日的姜木叶终于醒了。
“姜姐姐!你醒啦!”小卷耳露着大白牙,冲姜卫七咧嘴一笑。
姜木叶双眼朦胧,一脸懵:“你是谁呀?”
“弟弟!”小卷耳刚想回答,洞外就传来了大卷耳的唤声。
“哥!姜姐姐醒啦!”小卷耳扯着嗓子高声喊道,生怕大卷耳听不见似的。
大卷耳进洞,姜木叶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惊异,这明明是一个人,怎么又变成两个人了。
姜木叶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她又抬手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还是两个人啊。
小卷耳道:“姜姐姐,你没有看错,我们是两个人。”姜木叶伸手抹着两人的脸,一手摸一个,那脸十分软嫩:“还真是两个人。”
小卷耳道:“这是我哥哥,叫大卷耳,我是小卷耳,我们是双生子呢。”
“大卷耳,小卷耳……”姜木叶仍处于状态之外,碎碎地念了一声,后而忽然惊叫:“对了,我哥哥呢!你们看见我哥哥了吗?”
小卷耳:“哥哥?”
大卷耳:“没有啊,我们捡到那颗大黑蛋时,里面只有你一个人。”
姜木叶下意识地撸起袖管,那命魂索化作一根小铁链,紧紧缠在自己手腕上。
“完蛋了,哥哥肯定被三宗抓走了!”
姜木叶一把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大小卷耳急忙阻止,一人拉一只手:“姜姐姐,你的伤还没好,别下床。”
“放手,我得去救哥哥!”姜木叶急上心头,哪里管得了这些,拖着大小卷耳就往洞外冲去。
小卷耳使劲拽着姜木叶,大声道:“姜姐姐,你快回去,外面危险,叶哥哥让我们好好看着你,不让你下床啊!”
“你们起开!”此时的姜木叶像极了发怒的牛,力气大得吓人,她一路拖着那两兄弟,地上竟留了两条划痕。
一阵微风拂过,大小卷耳脸色突变,连声道:“姜姐姐!危险!别再走了!”
姜木叶亦感觉到有一股压迫性的力量在向自己涌来。小卷耳扯了扯姜木叶的衣角:“姜姐姐,我们回去罢,叶哥哥不让我们出洞的,外面真的危险。”
姜木叶实在放心不下哥哥,又不好让这两个小鬼头跟着受累,便道:“你们回去罢,我一个人可以的。”
闻言,大小卷耳又死死吊住姜木叶的胳膊不松手:“要回去就一起回去,不回去就不回去,我们是不会丢下你的。”
姜木叶劝着:“你们快走罢,我要去救哥哥。”
那股力量越来越强,林间突然涌出一阵强风,还伴随着阵阵‘呼呼呼’的声音,三人同时抬手遮挡着自己的脸,个个脸色大变,强风过后,一切归于平静,什么也没带走,什么也没留下。
三人正觉奇怪之际,一个熟悉的唤声响起:“姜木头~~~”
大小卷耳立马警觉,把姜木叶紧紧夹在中间,能喊出这三字的除开楼凡卿,便再与旁人,姜木叶甚是不满,道:“楼凡卿!不许叫我姜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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