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左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色导
“……悠着点儿,别把脑袋摇飞了出去。”我抄了口盖饭在嘴里,说话不太清晰。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跟那小作家就没什么了?”
“……他把手机号儿给我了。”
“人主动给你的?”
“不,我找人要的。”
是,的确是我找他要的。那是后半夜,我半托半抱地给他洗澡,他当时整个人看起来像被抽了骨,挂在我身上,半眯着眼睛任由我随便搓搓擦擦。可别说,透着浴室里朦胧的蒸汽看着挂上水珠的他的脸却让人觉得那么的好看,被热水熏得发白透微红的皮肤上镀着一层水膜,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掐一把。我这么想着就也这么做了,抬手对着他一边脸就是一把。
“啪”他反应更加得似雷像风,仰手对着我后背就是一巴掌。
“掐我,有病吧你。”他的声音扬在浴室的空间里伴着水流的声音,还有些许的鼻音。
“呵呵。”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我只能对他笑笑。
“呵呵呵呵,你除了呵呵还会别的不?”他的声音提高了点儿,眼睛也睁大了,身高略到我鼻下却从下往上那么翻着眼睛看我。
“……你想要听什么?”
“有病,真他妈神经。”愣了一下,他没再搭理我只是走出了莲蓬头的位置到没水的地方拿着毛巾开始擦自己,等擦干了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耸耸肩,继续洗我自己的。
等我洗完开门出来正好碰见他要走,“喂,”我下意识的开口叫住了他。
他停住了脚步,但没搭腔。
“内个……”我要说什么来着。
他的眼睛又眯了起来,微上挑的眼角在示意我他的不耐烦。
“手机。”
“恩?”他低头掏出手机看了看,又抬头看我。
“我是说能不能告诉我你手机号。”
我知道他在思考,他在犹豫,虽然我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所以我只能坐在床上等待着。然后我就看着他慢悠悠地晃了回来,脸上还挂着微微笑,这个弧度的笑容刚好可以显露出他嘴角的两个小梨涡,挺完美的。
“转过去。”他保持着这个微笑,说了三个字儿。
我依旧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我还是照做了。
我感觉他撩起了我身上的衬衣,接着是类似笔帽拔开的声音,再接着就是笔尖在我后背上的触感,由他的手带着在我后背上完成一定的轨迹。片刻后衣服被放下了,我转过身,他保持着那个微笑。
“号码我给你了……”说完这句话他抬脚走到门口,拉开门后他又回身抬起一只手把食指和中指放在额头处的位置摆了个美军的敬礼姿势,
“回见了您内。”
关门,走人。
我在他门关上的一刹那冲进了卫生间,背对着镜子站着,脱下衬衫。占据着半个后背的黑色油漆笔大字,11位数字,末尾还画了半个翅膀。我看着一后背的画不由自主地笑了。
这几个字到目前为止还在我背后留有淡淡的印子,油漆笔果然不是那么好洗的。
当然这些我不会告诉金希澈,问我为什么?你当我真的脑抽么?
“所以说你还没联系过他。”我和左翼的故事一直跟金希澈讲到了下午,隔着个电脑他还兴致盎然地不停询问。
“联系过。”
“哦,多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
“什么叫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没说什么。”
“……你他妈成心的吧?”有人被我绕烦了。
“没有啊。”我耸肩,一脸的无辜。
“我看你俩挺清闲的么?”老头儿的声音飘忽忽的从上空响起。
谈话在金希澈咬着压根儿骂“地中海”中暂时结束。
那天后我们确实有在联系过,可是说的却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准确点儿来说我都不知道我们说了些什么,到现在为止我除了知道他是个专业作家,笔名左翼家住在离我所租的地儿不远的一个小区以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他的本名儿。我没有去问,而他也没有主动告知。要说感觉我不能否认,可是我却又不是那么急切,号码到我手上除了打过一个电话自报了一下家门,确定他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后,大多数的时候被我拿来发短信。短信的内容字数也不多,往往就一句话,而他的回应更加简短,一两个字有时甚至就一个标点或者表情符号。但我仍然乐此不彼,果真是魔怔了么。
和他的第三次见面又是一个偶然。那是星期天的早上,确实叫“早”上,因为那时候天还刚蒙蒙亮,我按照往常的习惯起来晨跑,只不过那天神经搭错线地往以往锻炼相反的方向跑去,保持着惯有的速度。在慢跑大概十二分钟后我路过了一个刚摆开的早点摊儿,几步跑回去觉得有什么不对,然后又倒着跑回来。没错,我看到了他,虽然背对着我,还微微地佝着身子,但我仍旧能肯定就是他。想了想,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他像没看到我一样,只是一心一意地对付着眼前盘子里的东西。
他盘子里的是本地的一种特色小吃,用糯米和油条做成。把糯米在一个长竹帘子上铺成饼状,然后洒上桂花芝麻白糖,再揪半根油条放上面,然后拿竹帘子把糯米和油条卷紧。制作的手法颇有点儿日本寿司的味道。我对这个东西不怎么有兴趣,不甜不咸,味道界限模糊混乱。我向老板儿要了碗豆浆再要了笼包子,夹一个放嘴里然后边嚼边继续看着他。他还是没抬眼瞅我,只是一手拿着一根筷子不知道要进行什么伟大的工程,我好奇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只见他拿着两根筷子把面前的吃食从中间往两边那么划,几下过后外面的糯米就被他给划开了,然后他接着两手拿着筷子把东西往两边拔,直到糯米完全的摊开,呈现出半成品的状态。这时他才把筷子重新拿手里,利落地夹起油条往旁边一放,夹起裹着桂花白糖的糯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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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
“诶,浪喽。”我嘀咕了一声。
就一声,他抬头瞅我一眼,用筷子夹起那半根油条“吧唧”就扔我碗里了。
我低头瞅了油条半响,没吭气儿,耸了耸肩,夹起来张嘴就吃。
我们都没说话。
大约二十分钟的早点时间结束。我抹了抹嘴,站起来付了我们两个人的钱,转身回来他还坐那。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开口询问一下他要去哪儿,如果顺路还能送他一程,厄,我的意思说我可以陪他走走,起码不无聊。
但是还是在我开口的时候他又说话了,
“你一个人住?”
“恩?……恩。”
“租房子么?”
“恩。”
“我家两室一厅,要不要搬过来。”
“…………”
我想我傻了………………
三李特
我说,头脑一热决定了,于是,转折,向着另一边大踏步地奔走。
我坐在一张木头的方桌旁,桌子估计已经用了有段日子,上面的漆掉的一块儿一块儿变得斑驳不堪。摊儿上的小伙计来拾碗筷,顺便拿着满是油污的抹布往桌子上那么象征性地一抹,桌面本身留有的污渍加上新盖上去的,反射着让我不怎么舒服的光泽。于是我抬眼看着那个男人走到早点摊儿给老板钱,老板娘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生炉子,炉子上架着一口大锅,锅盖一掀满眼的蒸汽。我虚着眼睛透过水蒸气看到他走到我身边,低着头看我一副欲说还休欲言又止的样。
我这人就是看不得谁藏着噎着,我看着那表情我就难受,一难受我就大脑不受控制,一不受控制我就喜欢胡咧咧。然后我不受控制的大脑控制着我失控的嘴,话就这么出来了,
“我家两室一厅。你,要不要搬过来?”
话一出口,我惊呆了。
他明显也傻在原地。
不管这是不是我的本意,这话明显得过于突兀,我坐那眼珠子咕噜乱转,就想随便再找一句话盖过去拉倒。可还没等我想要随便说个什么的时候,他接过了口,
“……哦,好啊。”
这回换我傻了。
“恩,那,这星期要不你就搬过来。”
我的耳朵清晰地听见我的声带如此发声。
然后我站起来,跟他礼貌客套地道个别,各走各的。
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如此的戏剧化,这说不定都可以成为我下部小说的脚本。
那天晚上我走的时候他找我要手机号,本来我是不想给他的,一夜的肢体运动,连“情”都算不上,没必要再留下什么其他的联系,拖泥带水完全不是我的作风。可是当我回头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我改了自己本来的念头。他当时看着我,眼神里基本上读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很简单,貌似只是想留个方式日后做朋友间的简单联系,如此坦荡的让人无法拒绝。手插到口袋里,无意间摸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黑色记号笔,呵呵呵,我就得意地笑了。
从旅馆出来我还是不能抑制住让自己发笑,想到这个男人背对着镜子又努力扭身去看后背的号码的时候我就觉得怎么这么可乐,乐得我肩膀都一抽一抽。
隔天,我就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虽然显示的只是个号码,可我依旧第一感觉是他。
“喂。”我接了起来。
“是我。”
“恩。”
“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记得,好洗么?”
“什么?”
“我是说背上的字儿。”
“哦,还成,洗得差不多了。”那头明显地松了口气,声音也轻快了不少。
“呵呵。”
“还好啊……”
“还好什么?”
“还好你没写忠报国。”
………………
挂了电话我看着屏幕又开始笑,捂着嘴压低声音憋在嘴里地笑“咕咕咕咕”,直笑得坐在我对面啃着烤翅的李晟敏频繁拿眼睛翻我,
“大哥,您能不能撒开手。那声音,跟鹌鹑似的。”
我忿恨地瞪了他一眼,个小兔崽子,老子乐意。端着肯x基可以续杯的咖啡喝了一口,中药汤子相似的味儿,继续捂嘴,“咕咕咕咕咕”。
从那时候开始我跟这个男人就开始了若有似无的联系。电话,自从那天的第一个再也没有接到过其他的,倒是短信开始零零星星了起来,内容也多是些无关痛痒的话,日常的问候罢了。我有时回复简短的一句话,有时只回复两三个字,或者,只是最简单的一个标点符号。不知道他理解成什么,不过短信还是依旧。我不是很知道他的用意,如果是那种赤裸裸的进攻,我还是能好理解一点儿。可他现在的举动并不能让我摸着头绪,不过不能不承认,这样的行为让我有着前所未有的放松。
早点摊儿前的遇见纯属偶然,不管你们相不相信。那天不是我意外地起了个大早,而是我压根儿就一夜未睡,开了一个新的系列,故事的大纲需要一再地商榷,以至于能保证以后的连贯性。一晚上对着电脑我头晕眼涨,想着在临睡前最好吃点儿东西得躺着肚子里叽里咕噜地乱叫唤,我才套上鞋,连衣服都懒得换直接穿着睡衣晃到楼下,反正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早点摊儿,这个时间刚好能吃到新出炉的糯米裹油条。
其实他坐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了,不过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偶然的遇见我连惊讶都没有,那种感觉就跟我早八百年就预知到一样,平静了,我十分的平静,看外表他给我的注意力还不及我盘子里的吃食。
他说我浪,别不承认,我听见了。我特顺手地就把盘子里剔出来的油条甩了过去,然后,我看见他夹起来就呱唧呱唧几口塞嘴里了。
他是第二个吃我吃过东西的人。
这周末我全天有空,于是我守在家里等着另一个房客的入住。虽然那天已经约了时间可他还是在头一天晚上打了个电话给我,问我第二天是否方便,律师的严谨此刻表现无遗。
“这是你第二个电话。”在挂电话前我对他说。
“……哦,我以后会常打的。”电话的那头他的语气依然很轻松。
“打座机吧。”
“恩?”
“我手机双向。”
…………
挂电话前我确信听到了低沉的笑声,耸耸肩,不置可否,节约没什么不对没什么不好,对自己的浪那才是最大的犯罪。
他是在第二天上午快十一点到的,我很庆幸不是一大早,按照我的作息时间生物钟上午八点到十点正是深度睡眠的时候,那时让我醒来会低血糖,我会折寿。虽然是十一点我还是从床上爬起来给他开门,他看着我眯着眼头发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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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不甚清醒的样子也不是很吃惊,点头笑笑对我打了个招呼就从我侧身让开的位置拖着行李走了进来。他的行李不多,两个中型的旅行箱,拖起来看着也不是十分的吃力,让我不由得好奇这个男人以前的住处到底是什么样子。可能我的眼神过于的审视,他看着我笑了笑,
“哦,还有些东西过几天再去拿过来。”
“哦。”我简单应了一声,越过他去推我卧室旁边的那扇门。
“喏,这就是你的房间,门上有锁,不过钥匙被我弄丢了。”
“…………”
“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进去的,我没有偷窥的癖好。”
“…………”
“房间有段日子没用了,你可能需要打扫一下。”
“…………”
“这房子是我个人的,我没有滥交的爱好,所以也不会有其他的人来。不过……”我扭头看他。
“…………”
“如果带人,最好在外过夜。”
他点了点头。
“水电其他什么的月底物业的大婶儿会上门来,谁在谁先给好了,然后平摊。”
“…………”
“至于房租……按市价吧,首付一个季度。”
“…………”
“就这么多了。”
我发现我说这么一连串的介绍时他并没有吭一声,这让我不知道他是否对我这样的条件满意。于是我只能再次抬头看他,结果正好对上他的眼,笑眯眯的,几乎是下意识的,看着那笑容我挺不自然地把眼神转向了别处。
“喏,给你。”
我低头,眼前递过来一个白色的袋子,里面放着一份糯米裹油条,接过来托手上还有着热热的温度。
“刚才在楼下经过买的,你估计还没吃吧。”
“恩。”
完了完了,我又开始不自在起来,掩饰地哼了两声,把那个袋子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抓了抓头发,又提了把裤子我就拐卫生间里不出来了。
我坐在靠近厨房门口的饭桌旁边有一口没一口吃着撒了桂花糖的糯米,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抱着膝盖,歪头正好可以看见对着这儿的卧室的门,那个男人在里面来来回回,伴随着搬动东西的响声。我顿了一会儿,想了想,
“喂。”我喊他。
“恩?”他停下了动作,站在那往我这边看。
“忘了问了,你叫啥来着?”
“……强仁。”停了片刻后传来了回答。
“哦。”
“其实我告诉过你。”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那天晚上说的。”
说这话时他不知道站在屋子的哪里搬东西,所以我只听见了他的话,然后我就闹了个大红脸。恍惚间觉得,我,是不是干了啥缺心眼儿的事儿了?
电话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李晟敏那兔崽子。
“喂,”我接了起来。
“诶,有空不?”
“没,嘛?”
“没还问个毛。”
“没我还就不兴问问了?”这兔崽子怎么老这个德行。
这时强仁在屋子里问了我句什么,我捂着话筒应了声。
“你家有人?”
“恩。”
“谁啊?谁啊?”那个兴奋劲儿真让我不舒服。
“新来的房客,我把我那间空房租出去了。”
“…………”
“我这个房子缺人气儿。”我感觉我在找借口。
…………
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强仁已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拾完了?”
“恩,我东西不多。”他走到我跟前看到被我扔到袋子里的半根油条,那食指和中指捏起来张嘴就吃。
“恩,还是刚出锅的好吃,凉了太筋道,嚼起来跟皮条似的。”边吃还边评价。
情节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了。
四强仁
我说,同居,共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够暧昧。
“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
“金希澈,我从来不知道你也能这么三八……”
“你妈的,说谁呢你?”
“…………”
“我这是出于同事间最真挚的关心。”
“……你把那脸包打听的表情换换我说不定会相信你的话。”
我后悔一开始就把我和左翼的事儿跟他和盘托出,我真后悔了我。金希澈这厮询问我的近况成了他每天的例行公事,什么时候我强仁的私生活这么引人注目了?我还真是受宠若惊。而且我也不觉得我的那些事儿能给他带来多大的乐趣或者干脆就直接让他的生活丰富多起来,说白了他就是在无聊下催生出来的八卦心理。如果老头看到他这副不务正业的样子定会扣了他这个季度的奖金,起码是一半。
“我今天第三十回告诉你,是真的。”
“你俩真同居了?”
“……字面意思,共同居住而已。他是我房东。”
他是我房东,从那天搬进去起已经生效了五十六天。搬进去的那天是周末,我休息,当然我知道他肯定在家。拾完为数不多的东西已经是下午的一点,我走出卧室站在客厅中央,他在吃完一份剔除油条的桂花糖糯米后就进屋关上门了。没嘱咐我别的,也没有其他的搭腔,除了最开始问了我的名字,如果不是最开始他先开口询问的我,我真的会认为我是个不受欢迎的房客。隔着门,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我也很聪明地知道最好不要敲门去询问。站在客厅的中央,突然觉得挺孤立无援,我干嘛来了我?哦,原来我搬家了。没什么事儿,我开始在这个两室一厅不到一百的房子里转悠了起来,不不,我不是偷窥,对于新奇的事物人人都会有着本能的好奇心。
说实话这间屋子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它很简单,设施简易而齐全,看上去就是一个经常有人居住的家。一组布艺沙发,沙发跟前铺着一块儿两见方的俄罗斯手工毯,毯子上架着一张长条的玻璃茶几,为了保护毯子不被磨损,茶几的腿儿都被主人很细心地包上了。茶几对面一定的距离摆着电视,旁边dvd音响一应俱全。看着茶几上丢着薯片袋子,我想象着这个男人晚上一个人蜷在沙发上看着电影“嘎啦嘎啦”嚼薯片的样子。全屋的木头地板,原木材质,不易损坏而易于打理。
转到卫生间,由于他没有嘱咐我该把东西放到哪儿,于是我只有自作主张地在挂毛巾的地方腾了几个空位给自己。举着牙刷,我有了片刻的踌躇,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重新拿个杯子来放它。片刻后我还是决定放进唯一的那个杯子里,并暗自庆幸如果他看见了一怒之下扔了我的牙刷还好我有备用。虽然我已经尽量放慢了我的搜索观赏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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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个小时后我又重新回到了客厅中央。这种不尴不尬的时间,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空间过分的安静哪怕是一丝的声响都会显得突兀。楼下传来超市叫卖的音乐声,我想了想决定下楼,至于要是回来后家里如果没有人我如何进门的问题,让我们先暂且不去考虑吧。
很可惜,我在楼下也就晃悠到了三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包括小区里的花园儿都能让我驻足半响。临上楼的时候我拐到街对面的一家连锁馄饨店买了两碗外带馄饨,个大皮儿薄,下在高汤底里再加上香菜和零星的虾米皮,看了的确让人食指大动。虽然现在按时间上还是有些前后不靠,不过我提着这两碗这么回去,如果扰了他的清梦,也许能当个借口不是。
走上三楼,靠左手,301,我顿了一下还是抬手敲了敲门。很出意外的,在我第二次敲门的时候门就打开了,然后我看到他站在门内,早没有了上午初见面时的睡眼惺忪,穿着家居但是很整齐,神看起来也不错。
“你,准备站多久?”
“哦……”
我走了进来,他在身后关上门。
“什么玩意儿,这么香?”
怕碗里的汤汁撒地毯上,我进来的时候顺手把两个碗放在了玄关的台子上。然后这个男人就着那里凑个鼻子不停地闻,整个脸都快趴碗上了都。
“馄饨,楼下买的。”
“嘿,你怎么知道我正好饿了嘿?”
他顿时喜兴得手舞足蹈,我立在一旁看他,看着他把两碗端去了厨房,又拿出两个玻璃的碗把馄饨分别倒了进去,再拿出两副筷子和勺子。
“诶,我说你傻站着干嘛?你不吃我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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