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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左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色导
“医生我……”
“恩?”
“我怀疑我有幻听……”
“然后?”
“然后我就过来看看……”
“再然后?”
“……我就想问问……”
“问什么?”
“…………”
我记得我当时很冷静地站起来,照着那个医生的脸就揍了下去,应声而来的接待护士高声尖叫。其实我揍他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反抗,起码可以抵挡,可是他完全没有,就那么结结实实地挨了我一拳。揍完我看着他站起来,揉了揉破了皮的嘴角,还是那脸欠揍的笑。我转身就走了,真他妈不知道谁有病。
一个星期后我到了那个姓韩的医生一张便签,金希澈带给我的。我接过来,看了一眼,我还以为会是法院的传票。
“这是他通知你下次复诊的时间。”
“…………”
“上回怎么样?”
“哦,还,还成。”其实你应该问问他怎么样。
我第二次坐在他的对面,还是隔着那么一张桌子,他还是戴着那副金边儿眼镜,依旧坐那对着我那么笑,除了嘴角多了个创可贴。
“那个,上回,对不起。”
“…………”
“我,最近有点儿不太受控制。”
“……你说你幻听?”
“恩。”
“能具体说说么?”
“我会听见用指甲抠墙的声音……就像在脑子里……以前是闭着眼睛的时候,后来睁着眼睛也可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恩?”
“从什么时候开始睁着眼睛也可以听到的?”
“从,他走了的时候。”
“…………”
“我的,我的,上星期走了……”
我“我的,我的”半天,也没“我的”个所以然出来。到现在,我都不知怎么定义那个跑了的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我自认为不是个什么称职的好恋人,尤其这段时间,我的阴晴不定,我的无意忽视,也许是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最大原因。不能说我有多爱他,但我很喜欢身边有个人的感觉,我给他最大的自由,只是希望他在我需要的时候能在我身边待着而已。很显然,他不是这么认为的。我知道出现第三个人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我也知道他离不开我,或许我自信过了头,物质确实不是留住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显然我是个自信膨胀的傻子。
那天下午我断断续续说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说了些什么,我讲了以前,讲了上学的时候,甚至从大学开始讲起,讲到那个漂亮的团支书,讲到那个学校值班室我和他紧张刺激的第一次。没什么规律,基本上我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这个姓韩的医生我还不知道究竟如何,但起码,他是个称职的听众。说完后,我感觉松了很大一口气。
“医生……”
“恩?”
“有什么建议?”
“你的故事很。”
“…………”
“呵呵,别急着捏紧拳头。我想你也不想听大段的专业分析,然后从我嘴里得出你拥有患各种神疾病的可能性。本我自我冲突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不置可否。
“知道现在几点了?”
“晚上七点半。”
“你是几点进来的?”
“大概五点半左右。”
“知道为什么是这个时间?”
“…………”
“人的生物钟,从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下午一点到五点。特定的时间段,在这时人说出的话大多是官方的外交辞令,索然无味。”
“…………”
“倾诉也是要选择时间的。”
“那,我需要什么治疗?”
“抑制神的药物,激素的刺激,我想那是你不会选择的。”
“成,我知道了……”
………………
从那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个彻底,我深呼吸一口气,脑子中塞了半个月棉絮的东西正在慢慢地被清理出来。手里是那个叫韩庚的医生全周营业时间表,空闲的时间都被我标识了出来。我招手,搭车,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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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剩我一个人的屋子。幻听还在持续,只不过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没规律地光临那个心理诊所,然后没主题地跟韩庚聊上那么一两个小时,他会请我喝一种茶,有着很纯正的口感。喝了一段时间后我好奇地询问他,他端着茶杯告诉我,哦,就是种清肠道的。你便秘么?还是那种笑。
我一直怀疑我俩到底谁不正常。
一个人居住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我偶遇了左翼,发生了有些尴尬的一夜情,然后就是莫名的同居。奇迹般的,我在入住的一个月内没有再发生过幻听。我开始相信韩庚所说的非物理性药物了。
我没想过会再遇到他,而且也没想到会是在那个地点,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我的新住址。那天我只是提前两个小时跑了来,我知道左翼,哦,不对,我应该叫他李特。我知道李特有个签售,所以听到敲门声还以为他忘了带钥匙。打开门的瞬间我就被钉住了,然后,那个人不由分说地就扑了上来。
吻,还是半年前熟悉的感觉,没什么不对,感觉也没有任何的不好。
所以,我压根儿就没有推开他。
完事儿,分开后,他抬起眼看着我,眼神儿里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楚楚可怜,
“强仁,你想我么?”
“…………”
“我回来了……”
“…………”
“走,咱们回家……”
“……那的房子我早退了。”
“退了?不要紧,咱们可以再找别的地方。”
“…………”
“得了,都这样了,多没劲。”我伸手不轻不重地把他推了开。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那么一丝惊愕,然后转而变成了愤怒,当然我不排除里面存在那种上赶着又被人拒绝的耻辱感作祟。
“啪”一个巴掌抽过来,我没防备,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很好,”我顿都没顿一下,把另一半脸又送了过去,“过瘾没?要不这边儿也借你打打?”
大概我的举动真的把他吓着了,他站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不打了?”
“…………”
“那你是不是缺钱,要多少这次?”
我说着从裤兜里掏出钱夹子,“就三百,不够吧。我给您拿折子去。”我往里屋走,拿着折子出来。他估计真的被我给吓着了,还是站那,一动不动,以前我看着勾魂儿的大眼睛里面蓄着都是眼泪。我把折子拿着往他面前伸,“给,拿着啊,甭客气。你上回走带的可比这多多了。”
“够了!”他一把打掉我的手。
“出去……”我低头,站那。
“我他妈叫你滚出去!”
我伸手拽着他的衣服死命的往屋外拖,他本能地挣扎,到了门口,我一手开门,一手就把他半退半扔到门外了。
他站在门外,我门里。
这时候他倒是平静了许多,摸了摸被拉出门时挂伤的脸,“知道么,我来的时候就想你会怎么对待我。”
“…………”
“我告诉自己就算你打我一顿也好,只要你别对我百依百顺。”
“…………”我解了。
“这样我会觉得你压根儿就没当我是个事儿。”
“…………”
“得了,我也不继续招你烦。最后让我再送句话给你。”
“…………”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然后,他就走了。
留我一人站那,一手把着门,目送他下楼。
………………
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混蛋。这是他离开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抽掉整包烟后得出的答案。冬天天儿黑得早,还六点左右在室内能见度基本上就已经很低了,可我没开灯,也没开任何取暖的设备,一个人坐沙发正中,对着过滤嘴儿吸一口,看着烟顶头那个红点闪啊闪,忽明忽暗。钥匙的开门声,人回来了。灯被“啪”的一下打了个大亮,眼睛一时有些不能适应亮度,我眯起了眼抬手遮在了眼睛上方。他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个食品袋。
“吃饭了么?”
“恩”
“我问你吃没吃,你恩什么恩?”
“…………”
我现在特不想说话,我他妈现在谁也不想理。
他看我一直坐那没抬头也没动,站我面前一会儿就走了。然后我看着他那双咖啡色毛绒绒的拖鞋在我面前来来回回地走,我听见烧水的声音,然后是倒水,接着我闻到一股浓郁的速溶咖啡味儿。他在我身边儿坐下,抱着容量偏大的陶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着。
“……少喝些咖啡,那玩意儿对脑子不好。”
“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打算沉默一辈子。”
“…………”
“…………”
然后又是沉默,只能听见他小口小口喝咖啡的声音,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转头看着他,还是那身屡教不改的打扮,穿着单件宽松线衫,身上披着那条色混乱的毯子,抱着杯子开始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情看似颇愉快的样子。烟,已经抽完了,茶几上的烟缸了塞满了我刚才制造出来的烟头,我两只眼睛盯着烟缸开始发呆。突然间,眼前一黑,什么东西罩我脑袋上了。
“你干什么……”
“扭头……”
“…………”
我闻言听话再次把头转向他那边,脑袋上罩着毯子,狭小的空间里,黑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有瞳孔微弱的反光。我听他说话也开始有了暖烘烘湿漉漉的感觉。我想我俩现在的造型一定怪异得像两个白痴,他在发疯,很明显,我在陪他一起发疯。
“喂,我们接吻吧……”
“…………”
我这辈子没对谁这么言听计从过,话传到我耳朵里在传输到大脑的过程中我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被支配往他的方向靠近。温热的唇,还有着咖啡的浓香,灵活湿滑的舌头和喷在我鼻翼旁的鼻息,我觉得体温在逐渐升高。我慢慢地从沙发上起身,嘴依旧没有离开他,就那么一步步的把他往我这边儿引,半弓着腰,伸手搂上他的腿弯儿,一手护紧屁股,那么一使劲儿,我就把人给抱了起来。他低呼一声顺手搂紧了我的脖子,毯子还顶在他的头上没有被拿下来,毯子下我听见他“咕咕咕”的那种奇特的笑声。抱着人进屋经过卧室房门的时候我还出声提醒,
“门框子,低头。”
他十分配合。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一切开始的有些匪夷所思但进行的理所当然。他是个在床上很少言语的人,跟我以前遇见的不大同,很多人到床上为了给伴儿以信心或者制造气氛,总是喜欢大声呻吟,胡言乱语什么的。我见过最过的一个在高潮的时候的叫喊声让我有捂死他的冲动。可是他却很安静,不管我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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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还是亲吻,他总是很安静地接受,我以他的身体反应和呼吸来判断我做的他是否满意。做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儿。最后的高潮他伏在那,低头,两声轻微的闷哼,我感到手上一阵湿热,直接刺激到我最后的冲刺,跟他做爱,心理的高潮总是大于生理的。那天我们挺尽兴,有了种豁出去的感觉,第二次他骑在我身上来回前后摇摆,我从下方这么看着他,半合的眼,我手中的腰身,让我有种把他揉碎吃下肚的想法。
第二天上班,坐在办公室里,没什么事儿,我开始玩儿小游戏。这个游戏是金希澈带来了,他说是他一个玩儿电脑的朋友自编的。游戏很简单,就是一个猎人只身深入非洲丛林,遭遇食人部落,用枪攻击用刀自卫。分数的高低取决于你控制的猎人猎杀食人族的数量。只是比较变态的是如果不幸落入食人族手中会沦落到被强奸的下场,而且还伴有“啊,啊”的嚎叫声,这实在不知道是谁的恶趣味。在金希澈把游戏中出现的人物统一换成了事务所老头儿的脸后,这个游戏就在办公室成功风靡了。每回当金希澈被叫到老头办公室做思想汇报出来以后,他的游戏分数总是能达到历史新高。
金希澈坐我对面仔细地端详我,来来回回,看的我都觉得我脸上痒,
“你能不能别那么看我?”
“你黑眼圈。”
“……正常的。”
“操劳过度么?”
“…………”
“诶,你最近还会听见那声音么?”
“最近,没了……”
“韩庚还问我说你最近怎么样了?不去他那是不是都好了。”
“恩,还好。”
“……哦,他还让我把这个给你。”
金希澈递给我一个纸包。
“这什么?”
我打开,一袋袋的小茶包。
“韩庚说你会便秘,要你喝这个。说真的,便秘你也跟他说?我以为你们只谈心理问题。”
“…………”
我看那个医生又找揍了。
下午的时候事务所里出了点儿事儿,上个月我跟希澈接的那个离婚的案子。原告的那个女的不知为啥竟然在家里上吊自杀了。本来一个自杀的案子没有什么疑点,可是女方家属非说那女的是被男的害死的,说我们都是帮凶。失去亲人的痛苦我表示理解,可是痛苦不代表可以蛮不讲理无理取闹。多次的协调未果,女方家人又闹到了事务所,一个老太太加上三四个男男女女,再加上门口围观群众若干,愣是把事务所为了个水泄不通。老头儿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出来。留着烂摊子给外面的我们拾,我和我的同事头大地看着一屋子的人。人称“事务所形象招牌”的金希澈不厌其烦地在跟死者家属解释,说清关系责任,可是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非指着我们是傀儡是帮凶,死者的弟弟举着个小孩儿手腕儿粗的棍子,特凶神恶煞地指着我们要个说法。说法,真他妈逗,我还想要个说法呢。我看着金希澈脸上越来越多的不耐烦,举起了一旁的电话,按了三个键,
“喂,110么。我们这儿出了点事儿。”
我的声音保持中等,但成功地都让他们安静了下来。效果达到了,就够了,我很满意。
110是在接到电话后二十分钟内到的,一般人见到警察总是有着三分的畏惧心理。尤其这帮人民的好卫士在听了事情的始末后和气又不失威严地宣传了扰民的利害关系,介绍了可以负责的相关部门,驱散了门口的围观群众后。金希澈站在一旁不停的摇头感叹,
“啧啧,到底是国家的人。说句话顶咱们废半天口舌。”
老头儿终于从里间的办公室出来,指挥大家打扫战争残骸。一个小警察转过了身,“请问刚才是谁报的警?”
我侧了侧身,“是我。”
“您能过来帮个忙么?”
“好。”
我走了过去,回答了几个问题后在一个文件上签了个字儿。小警察看起来挺满意,“嘿,谢谢您嘞。我们局里最近在搞啥先进集体个人评比,所以得让你帮忙写这个东西。”
“不碍事儿不碍事儿。”我态度特诚恳。
半个小时后,警察同志准备队,办公室的众人都集体松了一口气。这时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
“请问,强仁是在这里么?”
我一抬头,他怎么找来了?
正想过去,没想到有人比我还激动。只见那个小警察三步并作两步就奔了过去,抓住他的手就直摇晃,
“是你啊,真没想到咱俩又见面了?”
他俩认识么?我皱起了眉头。
“你是……”
“您好好想想。内天我们家内口子跟你搭话来着……”
“哦,是你啊……”
“对啊。嘿嘿,内天真对不住啊。”
“没事儿。”
我在一旁看他俩谈得热络,难受,我咳嗽两声。
“你怎么过来了?”
“哦,”他看向了我,去出版社,顺路,就过来看看。
小警察看了看他,又瞅了瞅我。“内什么,我们队了。下回有机会再见。”然后跟着他的大部队就离开了。
“这人真逗。”
“是啊,是挺逗的。”我附和。
金希澈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俩身旁,“你就是那个左翼?大美人儿诶。”
他听着愣了一愣,随即马上笑了开,
“对,我就是那个大美人儿左翼。”
七李特
我说,我就试这一次,就这一次。
那天我特没出息地跑了,跑前我还轻轻地带上了房门。真的,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有这种反应。我觉得起码应该理直气壮地进去,扒开绞缠状态的俩人,声色俱厉地警告他违法了“入住规定”的第几条,要实行一定量的罚款或者是增加一个季度的房租。再或者我也许也能若无其事地进去,劳烦忘我的俩人换个地儿继续。反正千万种反应都不应该是在看到后扭头跑路这种。那一刻我特自我鄙夷,光天化日见不得人的事儿又不是我做的,我这干什么在?
可是我终归是跑了出来,我又回到路口的地瓜摊儿那儿,蹲着继续吃我没吃完的地瓜,虽然都快凉了个透,可我还是一口口地吃了大半。想起那个人昨天晚上还跟我唠叨过大冬天的不宜吃冷食,我当时哼哼哈哈的全当他在放屁。现在,估计搂上应该快到本垒了吧,啧啧啧啧。我边啃着地瓜皮边在脑子里想象,真是低俗,低级,低能。
天儿擦黑,我才回去,到了家开门发现客厅黑乎乎的,抬手打开灯,坐沙发上的人吓了我一跳。不该是这样的,这跟我想象的相去甚远,这,还有一个呢?
“喂,吃饭没?”我走上前去问他。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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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拿这种眼神儿看我。我抬眼,望天花板。
还好他马上又低下了头,继续保持静坐的姿势。面前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照这种速度,他活不过六十肯定死于肺癌。这是怎么了这是?纵使我拥有丰富的想象力也无法联想出个中缘由,开口去询问显然也不是聪明的举动。可是看着他屏蔽所有一切的静默行为,自我遗弃在另一个空间,神情空洞两眼发直,我看着他内样就觉得不舒服,我觉得也许我该做点儿什么。不想听我说话?那好吧,那我就做点儿你喜欢的。
于是我说,我们接吻吧。
然后,我俩做爱。
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
毯子下他的呼吸有着灼人的温度,从和他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很迷恋他的亲吻,那种近乎对嘴唇的顶礼膜拜,总是让我觉得得到了最好的呵护。我在他吻到我的耳根儿时笑出了声,他似乎被我感染到了,低笑地在我耳边耳语,
“是你招惹我的……”
对,就是,那又怎么样?
他把我一把抱了起来,毯子还顶在我的头上,我很想问这样像不像进洞房的新媳妇儿,不过话还没问出来我就又被抛上了床。看着他俯身上来,我到想起了我们头一回的宾馆“一夜情”,灯光没有现在这么亮,橘黄色模模糊糊,让我连他的长相都不能太看得清,而现在,节能白炽灯的照耀下更让他的脸成了反差的阴影,我开始后悔在卧室里装这种过亮的灯,因为这种角度我不得不眯着眼睛,更看不清了。
索性我闭上了双眼,抬手从他脸开始顺着轮廓慢慢往下,轻抚,他没有阻止,但也没有什么表示他很欣喜,总之他什么表示也没有。我没有睁眼,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手,还在慢慢地往下,纯男性的胴体,我的手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线条的起伏,温热的伴随着心脏的跳动,我脑海中突然蹦出了“新鲜”这两个字眼。现在也许我能感受到如果你关闭一个感官,那么剩下的就会空前的发达,例如我现在。耳边透着情欲的呼吸声,手下微微颤抖的身体。呵呵,触摸,也是种乐趣。在我的手一路往下的时候却“啪”地一下被他拦住了去路。
“够了,你在玩儿火。”
我睁眼,望着他,我笑,笑得特天真无邪。
我问他,“你还在等什么?我上你么?”
果然,话语的力量才是最伟大的。之后我被折腾得翻来覆去七零八落,可是我却也乐在其中。性爱之于我不是不可缺少,却是一种实在的享受,不同的类型可以不同的感受,我细细品味。第二次我被他推举骑上了他腰胯的位置,这种姿势不是我经常体验的,因为太过于刺激,快感穿透我的周身,有种濒死的感觉。慢慢上下地摇晃,我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死紧,也许明天就能看到一道道的红印记,真实的痛并快乐着。
当一切安静下来,这个平时总是严谨,总是对我谆谆教导的男人趴在我的胸口睡得像个孩子。我的胸口被压得有些疼,我有些吸不上来气儿,他短短的头发扫着我的鼻尖,惹得我一阵阵的想打喷嚏,但我依旧伸手搂着他。我想他会喜欢这个样子的。如果李晟敏看到了这个场景,他一定会指着我鼻子,语气里很是死孩子掉井里的那种没救了的无奈。他会说,你又当自个是圣人了?你穿个破衣烂衫就当自己耶稣再世?你以为你能普度众生救人于水火?你自个的事儿你都解决不了你能普度谁你?每回他抨击我的时候都是言语犀利,而且句句不留情面。我听得烦了我就回嘴,我说你个糟粕你他妈闭嘴,唠唠叨叨的不烦啊你。然后他就彻底没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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