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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酱香稻
齐阳殿皇后大骂:“皇上如此大张旗鼓竟是为了那贱人”,一旁宫人唯恐听到不该听的丢了性命,纷纷退了出去,只留几个心腹在场,谢太监使使眼色便有人出去站岗。
谢太监上前道:“娘娘息怒,不值当为了此事气坏了身子”
“不过是个石匠的女儿,偏被他捡回来当了宝,如今还想要我楠儿的皇位,哼……皇上是老了,脑子也不清不楚了,受那狐媚子迷惑真想把整个天下给她儿子,明里暗里的护着,这次更是把整个宫内都惊动起来,想夺我楠儿皇位,也得过过本宫这关”恨得摔了茶碗“也不想想,没有本宫他能坐上这皇位?不是本宫跟他出生入死能轮得着他做天下,当初靖王要取他性命,是谁带着家人仆从冲进去救他性命,如今嫌弃我人老色衰竟是连我的儿子也不待见,听那贱人吹吹枕头风就想让她儿子坐上皇位,休想……”
谢太监劝道:“娘娘息怒,此事还未查清楚,流言出自何处也不知道,皇宫中本是规矩甚严,如何能传出这样的言论还一发不可拾,指不定是人设的计,娘娘莫中了他人的圈套”
“能有谁设计,是皇上为君不正,为父不仁罢了,皇上虽皇子不少,出众的不过这三个,你说的是蒋贵妃吗?不是本宫小瞧她,就凭她那唯唯诺诺的性子能做成什么事,何况她哥哥刚被皇上斥责,唯一的侄子失踪至今不见人,自顾不暇,怎会有功夫设计”
谢太监还要再言被打住了口,皇后道:“不过蒋贵妃这里还不能松懈,你派可靠的人安插在两处,皇上那里也得派个得力的,静候其变”,谢太监应了出去。
秋月几日后带了礼品正式拜见蒋夫人,只见蒋府人气低沉,以为是蒋府两口子又闹事了,宽慰蒋夫人不少,蒋夫人不动声色,心里却乐了,这小丫头还真有趣,自此隔三差五蒋府一趟,听秋月说要买宅子,蒋夫人派了管事去帮着打听。
姚云在张府锦衣玉食却乐不起来,晚上得伺候傻子丈夫,白日里得在张夫人跟前立规矩,这日张夫人出门去赴会,她好不容易能歇歇,只见张大人笑眯眯的进了院门,在院子里跟正在玩泥巴的儿子说了两句话,姚云正要出去行礼,却见张大人朝里屋走来,挥退下人关了房门。
……
姚云那个恨啊,以为进了福窝却掉进狼坑,看着身上被撕碎的衣裳开了柜门去取,瞧着满柜刘三送的富贵衣裳恨的咬牙切齿,寻来剪子将一柜衣裳剪的粉碎,厉声哭道:“刘三……秋月……我要你们死,要你们万劫……不复”。
林平马不停蹄的回了西关,又去忙刘三交待的事,急急的进了刘宅的门,见了刘三道:“东家,你道那木三才的东家是谁?”
“我听了东家的顺着衣裳这条线索查下去,竟是张大人的远亲,名唤张勇,原是秋家村里正”
刘三惊道:“是他……”
张勇自从秋家村逃离后求了张志成了了他的事,事后越想越不对劲,一查竟有人看见是刘三在散播他和王桂花的谣言,且他和王桂花最后一回相见也有人看见刘三出入秋家村,认定是刘三害了他。
如今张志成重回此地做知府,他报仇的机会也来了,在外的这些日子认识了木三才,知道木三才原在乌邦城待过,便起了跟刘三打擂台的心思,巧舌如簧的令张志成给他投了不少银子。
刘三思索了一日,想自己再这样跟张勇打擂台下去无非是两败俱伤的事,何况官字两个口,跟衙门讲道理如何讲的通,若判他个通敌可不是开玩笑的,何况还有姚云这颗□□,遂命了林平秘密把店铺低价转出去,只有两个条件,一是不得说店铺已转让且还得挂原先的牌子做原来的生意,二是伙计掌柜一律不许辞退。
刘三开出这样的条件本是很难转让的,奈何店铺的位置极好,价格极低,就有人跟刘三约好一年后可做别的生意接了手。
刘三复又借了远方亲戚的名在府城别处开了北货店,哼,只你有远房亲戚我就没有?
刘三这些日子清闲,只每月对对两个刘记的账,焕娣一家人得力,就是焕娣这丫头往他家跑的太勤了,见姚智穿一双露了脚趾头的鞋做了好几双送过来,让他羡慕不已,给月儿送信专说了此事。
姚智自那日跟刘婆子相认,帮着刘婆子提水浇地,摘菜施肥,刘婆子暗地里朝刘三哭着说了好几回,只道:“你曾曾曾外祖和曾曾外祖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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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刘三满头黑线。
姚智在姚云出嫁那日回去一趟,知道祖父和爹要把妹妹嫁给个傻子大闹一场,准备带了妹妹出来另谋生路,不料姚云道:“我宁愿嫁给傻子也不学你做那下贱行当”,气的姚智掉头就走,自此便当没那个家似的,再没回去。
刘三难得清闲几日,王宝又来打搅,脸红扑扑的说道他看上了红蕊,刘三调笑几句道:“红蕊是月儿的丫头,这事得经过月儿同意”,王宝问道:“那月儿啥时候回来”
刘三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笑话,我还没成亲,你凭什么成亲。
黑玉和秋滔跟着陈轩朗长进不少,见秋滔学文不行偏爱习武便请了个武学师傅,黑玉和蔓儿跟着强身健体,黑二凑热闹把黑瞳也送了来,想着陈轩朗教书育人没什么银钱,便将武学师傅的束修包了,还搬来两箱银子,瞅着两箱银子陈夫人犯了难,陈轩朗却道着有用,陈夫人欣喜道:“老爷真决定好了?”,陈轩朗点点头。
陈轩朗要开书院的消息一经传开各处都沸腾了,不少的乡绅大户捐银子,张志成去往京城的信也得了回信,只说皇上对陈轩朗还有眷顾,忌轻举妄动,张志成气的牙痒痒,不能动陈轩朗我就动动他的人,见一丫鬟奉了夫人命来请他去吃饭,扯着嘴坏笑两下去了。
姚云俏生生的站立在夫人跟前立规矩,见张大人来了竟是面色绯红,张大人看呆了,姚云嗔了他一眼。
张夫人只低头喝茶并未瞧见,忽想起什么说道:“媳妇,听说你那表哥开着北货铺子,里头的毛皮甚好,你跟他说说,咱年下需要不少送往京城,只是刚办了喜事银子有些紧张,问问能不能通融通融”
姚云瞧了张大人一眼道:“不瞒夫人说,我们家和刘家素有旧怨,已是多年未走动了”
张大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张夫人只当姚云推辞喝道:“不走动他能把这么好的亲事介绍给你,能给你送万两陪嫁,好衣裳好首饰的陪送,你当我性好就来糊弄我!”
张大人瞧见姚云双眼通红好不可怜,重重的把筷子摔在桌上道:“还有完没完?能不能好好吃顿饭?”张夫人只得作罢。
第92章恶人恶磨
秋月经蒋府管事牵线买了座三进的院子,她倒是想买大的,奈何京城的房价高的离谱,这宅子还是原主看在蒋府的面子上没加价卖给她的,与蒋府只隔一条街,宅子里家具现成,雇人在小幺睡的屋子里盘了个大炕,小幺个高,普通的炕闪着半截小腿,长期下去人休息不好。
拾了拾和小幺搬进新宅,蒋夫人亲自来访,送来许多贺礼,见秋月没有得力的下人,送来一对老夫妇,男的杨叔看门女的李妈做饭,秋月心中感激,跟蒋夫人更似母女般相处。
钱富贵在家就听了杨香云唠叨,铺子里的生意不好能怨他,自从老丈人取了新妇,不过年余,生了对儿子出来,一心的扑向两个儿子,要怨只能怨她在娘家不得力。
老丈人瞅着人长的老实却比旁人多几个心眼,自从在钱记入了股,月月派来管事的对账,只怕女婿瞒下私账,管事口口声声说老爷不只大小姐一个女儿,如今又添了两位少爷,大小姐和姑爷应该有为长的风范,还说皇后跟前的红人谢太监当年受了他多大的恩惠,要为他牵线牵了几年都没牵上,如今张大人到任,拿了铺子里的东西海一般的送去张府,也没见张大人对他高看几眼,对账时闭口不提此事,只道自家铺子行个方便,他是出钱又出力还得听婆娘唠叨。
“你说我当时怎么就看上了个你呢?简直就是空有其表败絮其中”
“早也唠叨晚也唠叨,烦都烦死了,怪我什么?要怪只能怪你不受你娘家人待见,你那后娘自从生了两个儿子在你家站稳了脚,挑唆着你爹不知道从我这儿捞去多少好处,我还得在这儿听你埋怨”,说完甩袖出了门,往琉锦巷暗娼处去。
杨香云哭的惊天动地的,惊动了公公婆婆来劝才止住。
钱富贵喝的两脸微醺,娇娘只顾在他怀里扭麻花,她娘端上两盘菜对着娇娘斥道:“还不下来伺候钱公子用饭”
钱富贵摇摇手道:“无妨,娇娘是有些日子没见我想跟我亲近亲近”
老女人笑笑道:“那是,我们娇娘一日不见钱公子都能望穿秋水”
钱富贵叹口气道:“做女人就该这样,我家那个母老虎只会埋怨我挣的银子少”
“要说这银子也不难挣,眼下倒有个绝好的机会,不知钱公子敢不敢?”见钱富贵眼一亮继续说道:“前日来了个娇客吃酒,我听他是南边来的,想他身上定有银子,叫娇娘多灌了他几杯,你当那客人说啥?”
“说啥?”
“客人说他主家派了他往这边送货,只他到了此地偏寻不着人,且因着他不甚,货里进了水,怕带回去被主家责难,我多心问了句是什么货?”
“什么货?”
“说是一批绸缎,那人说了若能贱卖上些银子他就去关外躲躲去,我想钱公子不就是做这种生意的嘛,专等了钱公子来说此事”
“倒是好事一桩,不知道他的布湿的厉不厉害,又想卖多少银子?”
老女人站起身自柜子里拿出卷布,只见那布织的紧实细密,流光溢的在日光下泛着光,只布的下头隐隐一道水纹“这匹是那人送给我们娇娘的,他说是他的布大多是这种情形,只少数的坏的比较厉害”
钱富贵不动声色的翻看着布,娇娘道:“那人也是个可怜的,若回去必被他主家打死,现在不管谁给多少银子都是在救他的命”
钱富贵道:“我们的小娇娘也学会悲天悯人了,好,我就帮帮他,还得劳烦干娘牵个线”
“那是自然,钱公子挣了银子多来看看我们娇娘,的娇娘日思夜想的”,起布转身出去了。
刘记这几日多是混混来闹事,不是碗里吃出了脏东西就是嫌伙计怠慢,打砸了许多东西,叫来衙门的人也不管,林县令把杨捕快派出去公干,给刘三写了封信,刘三看后连夜去了趟黑府,和黑二说了一夜话。
第二日刘三把西关和府城的刘记关了,有身契的留在刘宅看家,没身契的放了长假,工资照发,秘密的让人先把刘婆子、田秀才和秋二一家送往京城,劝陈轩朗一家跟田秀才一道回京,陈轩朗拒绝道:“张志成眼下不敢动我,我若走了林县令几人岂不是更没有保障”,林县令是官身,不能擅离职守。
只不见蒋羽熙的人问道,陈轩朗道:“他十几日前秘密回京了”,刘三脑中哄的一声发了愣。
黑二和赵姨娘商量后决定去乌邦城避避,顺带走走亲戚,赵姨娘虽怀着孕,此时天气正好路都走熟了,也不需要担心,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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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两个生产过的婆子跟着,赵立成也许当初在关外有不愉快的经历,死活不愿出关,刘三应下来带他去京城。
刘三安排好一切只待接了赵立成去追刘婆子去,走到城外赵姨娘买的宅子却见门大敞着不见半个下人,只当下人卷了东西逃跑了,焦急的进屋去瞧,里屋门关着,打砸声暴喝声传来“我告诉你姓赵的,今日给我拿不来银子我要你好看”,赵立成呜呜的哼着,“少在这儿给我装可怜,当日是哪个狠心的能把自个姐姐给卖了?你和人哄骗你姐夫说你姐被人绑了票要赎金,你姐夫急着把家产卖了救你姐,他们俩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
门外站着的刘三惊的双眼通红、肝胆欲裂,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门内继续道:“你说我把这事告诉你那亲外甥他会怎么样?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了?”咣当一声,只见双目赤红的刘三站在门口,悦来和赵立成吓破了胆,刘三挥了挥手便有人把他们绑了塞进马车里。
京城的秋月到刘三的来信笑了笑,陪着小幺做起针线,想起应该跟孙芳华联系了,差人送封信给孙芳华。
张勇向张志成禀报道:“今日兄弟们来报,刘记竟然关门歇业了,本来还给他准备了份大礼呢,他即使不死也得扒层皮,谁知这小子倒乖觉”,两人正在说话,下人匆匆来报,说是刘府和黑府一夜间人去楼空,只余些下人。
张勇怒的摔了个杯子,张志成喝口茶道:“这小子倒乖觉,打不过就跑了,你开的那个北货店这些日子也赔了不少了,该是网的时候了”
谁知刘三的北货店早已异手,张勇狠狠的打了木三才一巴掌,木三才道:“怎么可能?前两天还见刘三来呢!”
孙芳华不过几日就来寻秋月,秋月见她比以前瘦了许多,眼下发青,显然是哭过的,身后有个婆子轻蔑的打量着宅子,进了内宅后,孙芳华叫人退下,那婆子面有难色道:“大小姐,老夫人吩咐的不让我离开你”,孙芳华暴怒喝道:“我还是不是你主子?”婆子只得退下去。
孙芳华抱着秋月大哭起来,秋月问道:“怎么啦这是?”
“月儿……杨家派了人说要退亲”
秋月焦急的问道:“这是为何?”
“来人跟祖母说……说我行为不典、非议长辈,那老太婆罚我跪了一夜祠堂,今日要出来了好大的劲,还派了婆子来监视我”
秋月细细问过究竟怎么回事?孙芳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她娘知道她出了事带着弟弟往回赶。
没说多会话婆子就催着回去,秋月压下要发脾气的孙芳华让她先回府去。
钱富贵见了那送货的人,蓬头垢面,眼下发青,衣裳凌乱,想是有些日子没睡好觉了。
那人听了钱富贵的来意感激涕零,那货物甚多,真如干娘所说只有少数损坏的厉害,估算下来,这些货原价最少值三四万两,钱富贵使出浑身手段,又是威胁又是利诱,最后敲定八千两,抽了店里的流水,抵押出去一批货才留下这批货,临了还好心的将那人送出关去。
杨香云见婆子抱着啼哭不止的儿子喝道:“哭哭哭,你那死爹都几日不见人了”
下人匆匆来报说是少爷在怡春楼,杨香云气的摔了茶碗,带着人往怡春楼去。
怡春楼的老鸨和一众□□见杨香云带着十几个婆子冲了进来惊掉了下巴,杨香云自前次跟王家人打架吃了亏,着力培养了许多战将,个个战斗力非凡,一个顶十个。
一时间闹的鸡飞狗跳,有几个婆子早看不惯这些□□,暗地里下狠手,老鸨怕挨打赶紧供出钱富贵的所在。
第93章大闹青楼
钱富贵睡在温柔乡里做美梦,这次发了大财了,等银子到手他就把小香迎娶进门好好杀杀杨香云的锐气,冷不防被人揪出了被窝,惊慌道:“谁?哪个不开眼的搅大爷的好梦”
眯着眼一瞧竟是自家婆娘带着几个婆子气势汹汹的看着他,吓的梦也醒了。
见昨夜伺候自己的小香可怜兮兮站在一旁,正被两个粗笨的婆子扇耳光,心里大急道:“臭婆娘,你干嘛?光天化日的怎么能无端打人”
杨香云那个气啊,见他跟条癞皮狗似的被婆子揪出被窝,趴在地上一摊烂泥似的,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气定神闲的坐在桌子旁。
钱富贵见她不答话反而坐在桌子旁看自己笑话,心中大怒,朝着一众婆子喝道:“还不快放了小香”
杨香云一听气的站起来推倒桌子,一桌的杯盏器皿摔的粉碎,杨香云有个乳名叫小香,是她娘在世时给她取的,自她娘去世后再没有人叫过,如今竟和个卑贱的□□同名,气上心头,怒的摔了桌子,指着□□颤声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钱富贵一向怕杨香云,想起自己如今要发财了,必须把威风立起来,跑过去推开几个婆子把小香护在身后道:“你个疯婆娘,再给我撒野小心我休了你”
杨香云大怒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我要迎小香进门做妾,你不乐意我就休了你”
杨香云眦目欲裂,抬起的手指颤抖,指挥一众婆子把钱富贵和小香狠揍了一顿。
杨香云回府叫人打点了嫁妆,抱着儿子要回娘家去,钱父钱母得了消息赶忙来劝,见媳妇这架势着了急,忙问道:“香云这是咋啦?”
“还不是你们的好儿子,我见他几日不回来便去寻他,谁知道他在妓院里跟一个叫小香的打的火热,我不过劝了他几句,他就嚷着要休妻,要抬小香进门,与其等他休了我,还不如我自个走”
钱母拽住要走的儿媳道:“都是富贵不争气,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杨香云挣脱道:“你跟他钱富贵说,若想抬小香进门就先休了我”,抱着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钱父钱母心疼的直落泪。
钱父指着杨香云的背影道:“你看看,你看看,娶了个什么进门,不像儿媳妇倒像个祖宗”,钱母怕杨香云听见,拽了拽钱父的袖子。
钱富贵鼻青脸肿的回来惊的钱母大叫起来“是哪个天杀的把我儿打成这样”,拉了儿子就要去官府。
钱富贵恼怒的挣脱开道:“还有谁,是杨香云叫婆子打的”
“她怎么能这样,即使我儿说纳妾也不该把我儿打成这样”
钱富贵冷哼道:“她不光打了我,还叫婆子把妓院里打砸了一番,小香被打个半死,妓院里老鸨清算了要我赔银子,不陪就不让我出门,我打了欠条才放我回来”
“那……那得多少银子?”
“不多,两千两”
钱母喃喃道:“怎么得那么多银子?”
钱父指着钱富贵道:“你个不孝子,成日里招妓不学好,我……我今日干脆打死你”,作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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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钱富贵。
钱母跪倒地拽住钱父的裤腿哭道:“老爷,这事怎么能怨富贵呢?是儿媳不贤啊……”
钱父颤声说道:“慈母多败儿,当初要跟枝儿和离时我就不同意,那么好的孙子……竟上到别人家的族谱上,我……对不起钱家祖宗,罢了,我只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叫来人拾了西关的宅子搬了回去。
钱富贵想把手里的货赶紧脱手好还上妓院的银子,再次打开来时见只是外头包了层绸缎,里头全是糟头烂布,大惊,拆了所有的来瞧,竟全是假的,瘫坐在地上捂脸痛哭起来。
回过神来叫人去瞧,娇娘母女早已逃之夭夭。
蒋夫人叫人去接了秋月,说是几日不见想的不行,秋月抿嘴笑笑,换了衣裳带着小幺前去。
蒋夫人没想到秋月这么快就来了,忙叫下人上来茶点,拿出个酱色包袱,打开一看是见件紫貂毛的披风,乐道:“是我儿子叫人捎了来的”
正高兴下人来报说她娘家子侄来访,问了半天没问出是谁,着人带了来见,秋月要告退。
蒋夫人道:“你先避在屏风后头去,等我把人打发走了咱再说话”
坐在屏风后头的秋月听见蒋夫人嘤嘤的哭声和捶打声,蒋夫人哭道:“我儿一去就是这么些日子,可想煞为娘了”原来是蒋夫人的儿子回来了。
蒋大人匆匆赶来,一家三口抱头痛哭,弄的秋月好不尴尬,蒋夫人似想起了道:“有个小友甚和我心意,叫出来你们见见”,从屏风后头把秋月拉了出来。
只听个熟悉的声音道:“月儿,怎么是你”,抬头见是蒋羽熙,秋月惊道:“你……你是……”
蒋大人在秋月出来那刻黑了脸,直直的看向蒋夫人,蒋夫人示威似的笑笑。
蒋夫人道:“你捎的东西刚到怎么你就回来了?”
蒋羽熙瞅瞅秋月咳了声道:“还不是想爹娘了”
一句话说的蒋夫人心花怒放,忙唤来人服侍少爷沐浴更衣,叫人赶快准备饭食来。
秋月看蒋大人正一脸欣喜的看着儿子,心道儿子回来了总该安生了吧,蒋大人似有所觉的瞪了秋月一眼。
从蒋羽熙喋喋不休的话语中蒋夫人知道儿子就是住在秋月的桃园的且秋月对他多加照扶,如今陈大人一家也住在那儿,暗道缘分使然。
秋月在蒋府用了晚饭告辞回去,蒋羽熙道:“我送送你”跟了上去,蒋府二老面面相觑。
一直送到门口蒋羽熙都不乐意回去,“新买的宅子啊?不请我进去坐坐?”
秋月笑笑请了进来,蒋羽熙瞧见秋月给刘三做的鞋时面上有些黯然,冲动下握紧秋月的手道:“月儿,你若愿意嫁我,我定让刘三自愿退出”。
秋月使劲抽出手道:“蒋少爷抬爱了,秋月当不起”
蒋羽熙失魂落魄的进了府,昏倒在蒋夫人的怀里。
蒋夫人守在儿子床前落泪,儿子对秋月的情意蒋夫人一眼看了出来,儿子说是冲他们两口子回来,眼却往秋月那儿瞟,她虽喜欢秋月,但大家找媳妇不是儿子喜欢就可以的,何况儿子是她的独子,蒋府的兴衰荣辱皆系于他身,不是说秋月不好而是不合适,他可怜的儿子到底遭受了些什么,真是痛煞为娘的。
蒋大人、蒋夫人把古易叫了来问道因由,古易知道不说不行了,把少爷第一次遇刺随着刘三的车队出关,如何和秋月相识,第二次去西关如何跟刘三合作才能完成任务,少爷二次受刺杀后逃到西关,刘三如何伸出援手,少爷又是如何住到桃园的,不知何时对秋月暗生情愫,秋月是刘家的童养媳一一说来,古易暗自得意自己若是个说书先生,一定座无虚席,只是这结局怎么也得改成皆大欢喜。
蒋大人、蒋夫人惊大了嘴巴,不料儿子竟和秋月以及她那个夫婿有如此深的渊源,俩人也曾青春年少过,怎么会不知爱而不得是怎样痛心的感受,儿子只叹他没有抢在刘三前头认识秋月,他二人却叹他们生来就缺了缘分,偏偏还要相遇,把儿子折磨成这般,秋月并无错处,是自家的傻儿子太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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