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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乃
宛妃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话来,不是说靖王真的没有备礼,而是她想趁江衍清醒的时候,探探他是否和之前夜清同她说的一样,是否能在靖王的背后,以足够的智谋替靖王出谋划策,博一个无上前程。
江衍没有回答,反问道:“娘娘可知太子殿下要送什么?”
“太子欲送天外飞石。”
回答他的不是宛妃,而是一个从殿外走进来的人。
但见此人身姿挺拔,剑眉星目,比起人们认知中的文人儒士模样的幕僚要气势锐利许多。他大步走近,俯身行礼:“见过娘娘,见过靖王。”
宛妃道:“非川过来了。”
江衍睨了这人一眼。
此人姓秦名非川,是公认的最受靖王重视的幕僚。
除此之外,江衍还知道的是,此人其实有些刚愎自用,自信到过于自负了,尤其靖王回京以来,更是多次办事不利,否则靖王也不会急着以请夫子的名义让他来给她当幕僚。
靖王是武夫,且不说她头脑如何,聪不聪明伶不伶俐,单单从她重用的幕僚只一个秦非川来讲,江衍觉着,这应当是个障眼法。
便是三岁小儿也听过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进一个篮子的典故,更何况靖王?
若当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她无论如何也不该从当年那场动乱中活下来。
秦非川落座后,未及品茶,便开口道:“靖王,太子送天外飞石之事,属下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靖王道:“讲。”
秦非川道:“属下以为,太子欲以新奇之物来博陛下欢心,用意有三。”
靖王道:“哪三点?”
秦非川道:“其一,借以天外进行引申,赞扬陛下之英明神武,天外降福石;其二,借以飞石来暗讽外戚干政,敲打皇后母族;其三,借以……”
他洋洋洒洒地总结完,傲然的神情看起来自然极了,言语间也带着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笑意:“属下以为,靖王您之前准备的那份寿礼,许是要换上一换了。”
靖王没说话。
宛妃问:“换成什么?”
秦非川道:“太子此番大动干戈,我们若不紧跟而上,届时太子便有许多的理由来攻讦我们。为今之计,便只有大力搜寻谁的手中,或是哪个地方,有别具一格的新奇之物,如是这般,我们和太子送上同样的东西,才能不让太子奸计得逞。”
靖王还是没说话。
宛妃也没表态,只笑着问向江衍:“小少爷觉得如何?”
江衍眼也不抬地道:“此计不妥。”
秦非川面色一变。
江衍没看到,也不想看到,只继续说道:“太子什么想法,陛下能不清楚?”
秦非川一哽。
江衍又道:“臣觉得,靖王之前准备的什么,就送什么。‘大人不华,君子务实’,整那些新奇之物,没的叫陛下觉得不学无术,异想天开,失了帝心也不自知。”
他话说得直白,听得秦非川脸色忽青忽白,竟是半个字也无法反驳。
靖王则道:“小少爷知道本王准备的寿礼是什么?”
江衍道:“自您回京以来,臣从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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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您有为陛下寿辰到处奔波。臣觉着,您的寿礼应是在回京前就准备好了。”他沉吟着,道,“若臣没猜错的话,应是西域之物。”
先前靖王率军回京,曾在路上多停了半天。
料想应该就是那半天,他派人去西域买了给帝王的寿礼。
靖王点头,赞赏道:“小少爷猜得不错,父皇素来喜爱西域物件,本王回京前花重金从西域购置了一尊金像,不求高看,但求稳妥。”
靖王这话一说,秦非川脸色更是难看。
连主子都驳回了他的想法。
早知夜先生的弟弟定然不是个好相与的,可没想到,他竟会在他面前如此驳斥于他,这让他脸面置于何处?
秦非川皱着眉,终于要开口说话,就见靖王起身来,对宛妃说道:“娘娘,小少爷身体不好,今日先说到这里,让他回去休息吧。”
宛妃闻言看了看江衍,见人确实脸更白了,神也没先前的好,便点了头,应允了。
江衍站起身,端端正正地行完礼,才压抑着低低咳了声,有腥甜的味道从嗓子眼儿冒出来,似乎又要吐血了。
许是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靖王转头看了他一眼。
便是这一转头,令江衍发现什么,他微微眯起眼,目光一下就变了。
靖王道:“怎么了?”
江衍没说话。
他沉默着,沉默着,倏地弯腰伸手,一把掀开了靖王的裙子。
第70章贵相7
一脸惊呆,二脸茫然,三脸懵怔。
在场其余人不必多说,千香从惊呆中回神后,陡的反应过来,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生生压回去,才强行镇定着,不让自己的声音那么颤抖:“小少爷,您,您,您这是……”
话没说完,她瞥见什么,整个人当即又是一呆。
怎、怎么可能?!
难怪这人会那样对待她家小少爷,难怪那三皇子和宛妃长得一点也不像,不承想,竟是因为这个……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一切的千香倒抽一口气,然后忙不迭地回目光,脑袋也迅速垂下,一副自己是个透明人的模样。
这时,回过神来的宛妃没忍住,神情惊异地看了江衍好几眼:“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江衍回手,抬手掩唇,低低咳了一声:“……昨日进宫时发现的。”
宛妃感叹道:“那岂不是你与靖王第一次见面?”
江衍道:“……是。”
其实夜清与靖王第一次见面,是在遇到宛妃之前。
那时的夜清是以夜家嫡长女的身份,由师如牵线结识的靖王。
当时夜清就已经看出靖王和自己一样,是个男儿扮成的女娇娥。同时也明白,难怪当年二公主死后,大公主阮靖秋会十年如一日地对宛妃恭敬孝顺,几乎将宛妃等同于贵妃来对待,原来大公主根本不是大公主,而应该是三皇子才对。
至于太子,他在入主东宫之前,在皇子里排行第二,是为二皇子。
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
靖王是三皇子,太子是二皇子
大皇子是何人?
大皇子哪去了?
而靖王是宛妃所出的话,那么死掉的那个二公主,又是谁的女儿?
对此,夜清曾专门派人查过,最后得出来的结论说二公主不是皇后之女,就是贵妃之女。
当年那一场狸猫换太子之计,当事人除了宛妃和皇后这两个外,一直作壁上观的贵妃也被牵扯了进去。
否则,要如何解释兜兜转转,靖王竟成了贵妃所出?
不过现在,在江衍同千香说宛妃和靖王其实是母女俩的时候,他和原本的夜清一样,也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明明靖王和宛妃长得那么像,可这二十多年里,宫中竟没有一个人怀疑过靖王的真正身份,也没人怀疑过到底有没有大皇子这个人吗?
江衍思索着,觉得这背后不是又被系统动了,就是被系统的总部给动了。
因为当初他在设定这几个人的关系时,根本没搞得这么错综复杂。
他还在想着,突觉嗓子一痒,喉头又有血腥气涌上来,惹得他身体猛地一滞,几乎是动用了所有的忍耐力,方才压下那一口险险喷出的鲜血。
那边宛妃还想继续感叹,见他的脸色比刚才更白,当即什么也不说了,连声催促他回去休息。
他勉强行礼告退,正待离开正殿,终究是没能忍住,当着众人的面咳出一大口血。
血色红到发黑,是切切实实的殷红。
千香的脸顿时白了。
亲眼见到他吐血的宛妃也是一惊,立即命人去请太医。
被揭穿了男子身份的靖王则上前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穿着裙子也不妨碍他健步如飞,风一般地将人送去偏殿的床榻上。
宛妃也跟着过去了。
众人乌泱泱地全去了偏殿,只留秦非川一人还呆在正殿。
他目光深邃,抬头望向偏殿,神情早没了先前的自傲。
他似乎想到什么,举步走到江衍刚刚坐着的地方,伸手端起那杯只被喝了两口的花茶,放在鼻前嗅了嗅,嗅出掩盖在茶香和花香下的味道,他勾了勾唇,竟似胸有成竹。
于是在靖王焦灼地等太医过来时,秦非川背对着宛妃,将自己刚才的发现说了出来。
靖王眉头一皱:“你是说,有人给夜清下毒?”
秦非川道:“夜清?”
靖王道:“他和他姐姐用的是同一个名字。”
秦非川了然,道:“属下虽不想妄自评断,但娘娘她……真的非常可疑。”
靖王沉默良久,才道:“本王知道了。”
他转头看向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江衍,再看了看坐在一旁仿佛事不关己的宛妃,头一次生出想尽快除掉这个女人的心思。
等太医来了,给江衍诊完脉,说此毒老臣无能为力,他手指一动,椅子扶手“咔咔”几声响,竟被他生生捏断。
老太医吓得立即跪到地上。
其余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宛妃也不敢看他,只能听他压低声音道:“就没有什么解毒的办法?”
老太医道:“回靖王的话,办法有是有,但药引难寻,太医院无法配制解药。”
靖王道:“药引是什么?”
老太医道:“千年份的天山雪莲。”
靖王沉默不语。
若说百年份的天山雪莲,价格虽昂贵,但宫里并非没有。
千年份的,这已是堪称绝世珍宝了,也难怪老太医张口就说无能为力。
他并不知道夜清之所以会同意嫁给三皇子,条件便是宛妃说的在帝王私库里有一株千年的天山雪莲。
因为在夜清遇到宛妃之前,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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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达成了夜清会成为他的幕僚,助他登上帝位的约定。
靖王不是那等会随意迁怒旁人之人,当即挥了挥手,示意人送老太医回去。
老太医走后,他才问向千香:“你家小少爷平时都是吃的什么药?药还剩多少?”
千香没说药是什么药,只说:“这两日小少爷发作得频繁,药已经不多了。”
“你把药方写一份,本王着人去太医院配药。”靖王低头看着床上的人,目光沉得宛如深渊,说话的声音也全然没了女子之气,令得威严更重,“此后小少爷若再吐血,必须告知本王,不得有任何隐瞒。”
千香应是。
太医都拿江衍的毒没办法,宛妃等人继续呆着也无用。
很快,宛妃和她的人都走了,秦非川则在千香把药方誊抄一份交给靖王后,细细看了药方,将其记在心中,方才告退。
他的告退没有引起靖王半分关注。
只千香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的背影,将他刚刚的异状记下,准备等自家小少爷醒了,再将此事说出来。
不相干的人都走了,靖王坐在床边,久久地凝视着床上仍旧昏睡不醒的人。
过了许久,前去太医院配药的人都捧着一摞药包回来了,他在千香的指点下亲自给江衍喂了药,又吩咐日后小少爷一切入口之物,须得再三验毒,这才离开。
他走后没多久,江衍醒了。
千香扶着人坐起来,先给喂了杯热茶,等人慢慢缓过来,才呈上刚做的药膳。
看江衍好似没什么胃口,药膳吃了几勺就没再动,她也没劝,只把先前秦非川的动作和宛妃、靖王的反应一并说了出来,等自家小少爷指示。
果然,江衍慢慢道:“秦非川不对劲。他今日在我面前故作愚笨,定是有什么缘故,且还是和靖王无关的缘故。去查。”
千香道:“查他近日的行踪吗?”
江衍道:“查他在给靖王当幕僚之前,结识的都是哪些人,去的都是什么地方。”又道,“宛妃给我喝的茶里有毒。这个也要查。”
听到后半句,千香心想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若非茶里无毒,小少爷绝不可能发作得那么快,血也吐得那么多。于是点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马上就让人去查。”
说完话,江衍主动地又吃了几勺药膳,由千香给他擦了脸,疲惫地再度睡去。
看他睡下,千香让靖王留下的几个宫女在旁看着,便独自一人出了偏殿,去处理江衍让她查人的事。
……
千香回来的时候,正是月上柳梢头。
她还没进入偏殿,迎面就见她家小少爷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一手端着茶盏,一手则持着棋子,神容淡淡的,在和靖王下棋。
今晚的靖王没再穿裙子。
他也换了男装,长发束起,没再以妆容掩饰的脸俊美非凡,有种刀刻般的锋锐。此时的他微微垂眸,认真地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下一步棋要走哪里。
千香默不作声地行了礼,转手将带回来的纸条往袖子里再塞了塞,才在江衍身后候着。
不多时,一局棋以靖王主动认输而告终。
江衍喝了口茶,缓解晚风带来的凉意,道:“时候不早了,靖王再不出宫,宫里就要下钥了。”
靖王道:“无妨,本王用过晚膳再走。”
江衍摇了摇头,手撑在桌上慢慢起身,身躯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倒。
靖王看着,下意识扶了他一把。
触手是皮包骨头的瘦弱,手掌触碰着,竟感到有些硌手。
靖王皱了皱眉。
他中毒至今不过半月,原本还是偶尔发作,最近却是频频吐血,瘦得身上都快没几两肉了。
“你……”
说出这么个字后,靖王住了嘴,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
江衍站稳了,抬头看过去:“臣怎么了?”
第71章贵相8
月光似水。
身躯单薄的少年立在树下阴影里,斑驳月光笼罩在他身侧,将他一身月白映衬得愈发纯净,犹如一汪清澈海水,干净到不行。
这样的干净令得靖王坚定了不能将花茶有毒之时说与他听的心思,哑然片刻,才道:“……没事,时候不早了,你吃完药好好休息,本王明日再来看你。”
于是那少年微微含身,月光因他的动作轻轻一晃,那一汪蓝便也随之一漾,漾开人心里那一片隐秘悸动,终于明明白白地被触动开来。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
明明长得和他姐姐一模一样,可他却带来他姐姐所不能给的那种想要亲近的冲动。
那种想要拥他入怀,想要拥有他,占有他,让他永远只能看着自己,让他嘴里永远只能叫自己的名字,让他到死都要和自己绑在一起的欲望的冲动。
那种无法宣之于口的难言的、隐晦的冲动。
压抑许久的冲动在升腾,在发酵,可无论如何也不得脱离掌控的牢笼。只能听对方慢慢说道:“恭送靖王。”
靖王望着这个恨不得能将其揉进骨子里的人,默然点头,没有多留,转身便走。
却是走时顿住脚步,没回头,只背对着他道:“你不必这么见外。你以后可以直接唤本王的名字。”
江衍道:“靖秋吗?”
如是这般,简简单单三个字,再平常不过,却叫心头的那片悸动陡的扩大,完全不受控制一般,飞快窜至四肢百骸,骨骼血肉,然后百川归海地回到最初的地方,在那里深深扎根,结下一根永远都无法拔出的情丝。
情丝难缠,难解,难拔除。
细细感受着心中的悸动,靖王反应稍慢地道:“……嗯。”
江衍轻轻笑了笑:“靖王,此举不妥。”
靖王闻言,下意识地想要回头看他,便听他继续说道:“直呼名字之举,不可在人前做,会给靖王带来麻烦的。”
“那你不要在人前做。”
“可以。”身后那人好似又笑了,声音轻轻,顺着风传进他耳里,“靖秋回府路上小心。”
“……会的。”
耳朵不自知地发红,又热又烫,他握了握拳,终于抬脚离开。
江衍目送他回了正殿,就没继续在外停留,被千香扶进了偏殿里歇着。
恰巧药膳被送来,江衍吃了一半,就放着没动了。千香着人把桌子拾好,等人都退出去了,门窗紧闭,万籁俱寂,她才将袖子里的纸条取出,交到他手里。
她道:“小少爷,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秦非川是宛妃举荐给靖王的。在他进京给靖王当幕僚之前,曾定居西南,是当地有名的儒士,结识的也多是文人墨客,没有什么特别之人。”
江衍没回应,只看着纸条里的寥寥数语。
千香接




快穿之我的黑历史 分卷阅读110
着道:“茶里的毒暂且还没查出是谁下的。”
江衍道:“怎么回事?”
千香道:“经手那壶茶的人太多,万春宫里的人谁都有可能往茶中下毒。”
那壶花茶,在江衍和靖王一同去正殿的时候是没有的。
那茶是在他们去看三皇子的那段时间里,由哪位宫女冲泡了,然后放到桌上,期间有没有被什么人触碰,这点很是难查。
因为当时留在正殿里的宫人不少,各自都有各自的事要做,没谁会一个劲儿地盯着其余人的动作,所以饶是千香特意等了一个白天,她的人也没能查出到底是谁往茶中下毒。
要说有嫌疑,那真切是整个万春宫里的人都有嫌疑。
包括靖王在内,这里的人没谁是清白的。
小少爷交代给自己的事没做好,千香也不多说,径直跪下:“奴婢办事不利,请小少爷责罚。”
此时江衍已经看完纸条上的内容。
他抬手把纸条放蜡烛上烧了,也没说罚不罚,只说:“下毒之事不要再查了。秦非川弟弟,这个人给我查清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秦不山,应当是他的软肋无疑。”
千香应是。
等服侍江衍睡下了,她立即出去,安排人去查秦不山。
有关秦不山此人的消息很多,千香的人简再简,也还是写满一整张纸,于清晨时分送到了她的手里。
她在江衍起来后,把纸张呈给他看。
要说秦不山此人,在京城里很是闻名遐迩。
概因这秦不山和他兄长完全不同,他兄长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幕僚谋士,是靖王府的一个象征,时人提起他兄长,无不都是赞赏有加,敬佩有加。可秦不山不同,他是和秦非川正正相反的不学无术,从小偷鸡摸狗,极其的讨人嫌。
尤其最近几年,他兄长拖家带口地从西南来到京城给靖王当幕僚,他也顺带算是半个靖王府的人。身后有靖王府这么一座大靠山,他在京中可谓是横行无忌、肆意妄为,做尽了纨绔子弟喜好做的事,什么欺男霸女,恃强凌弱,即便惹出事来,也每每都有他兄长给他擦屁股。
他从始至终都不学好,秦非川私下教训他不知多少次,他也毫不在意,转头更加得寸进尺,气得秦非川把他往死里抽,最后却也还是得捏着鼻子给他善后。
如此看来,秦不山就是个恶霸,比那些真正的出身世家贵族的纨绔子弟还要更加让平民百姓们畏惧。
是以,江衍先前的猜想是正确的,秦不山确实是秦非川的软肋。
如若不是软肋,早在数年前,秦不山闹出个强.暴民女之事,他就该将秦不山给送回西南,而不是让人继续留在京城,放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于是在江衍用过今日第一回药膳,坐在老地方看书时,听千香说靖王来了,他行礼过后,开口便道:“靖秋对秦不山了解多少?”
靖王刚要把从宫外带进来的东西递给他,闻言一愣:“秦不山?秦非川那个混账弟弟?”
江衍说:“嗯,是他。”
靖王说:“不了解,只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常拿靖王府当挡箭牌,臭名昭著。”
江衍说:“这样啊。”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人?”靖王说着,将背在身后的手摆到他眼前,手里握着的赫然是串冰糖葫芦,“本……我进宫前在路边看到这个,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天还不热,清晨更是微凉,他拿着这串糖葫芦一路骑马进宫,裹在外头的糖衣居然也没化。
江衍看着那红艳艳的山楂,扬唇轻轻笑了:“你拿着这东西,能去上朝?”
靖王摇头:“他们以为我是女子,从不让我上朝。”
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外戚不得干政,他即便以女子之身博了个王爵,在别人眼中也还是女眷之流,照样不能上朝。
不上朝,那自然每日想什么时候进宫就什么时候进宫,父皇也说不得他。
江衍道:“那你还每天进宫?”
靖王道:“做给别人看的。”
江衍问:“做给谁看?”
靖王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江衍没说话,只又笑了笑。
他抬手接了冰糖葫芦,没有立即吃,而是谨慎地问了系统:“我能吃吗?”
系统说:“吃一两颗是没有关系的。”
江衍问:“有毒吗?”
系统再三检测了,才答道:“没毒,宿主放心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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