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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密探夫妻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翦花菱
何菁与邵良宸听得眼睛越来越亮,奈何二哥的讲述又告一段落没了下文,他俩只得再问:“然后呢?”
朱台涟一脸的“怎还问个没完了”的不耐烦,皱眉道:“你们若是觉得我的计策不好,那就拿个主意出来,我听你们的就是!”
那两人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二哥的计策很好。”何菁还很狗腿地起身去到朱台涟身后,为他捏着肩膀恭维:“就是因为二哥的计策太好了,我们才想多听听不是么?”实则心里想的却是:这人怎就多说这么几句话都嫌累?真是个臭脾气!
邵良宸见她嘴上恭维,手上也恭维,脸上却是一副鄙夷嫌弃的神情,心里大感好笑:老婆这演技也是进步神速了。
朱台涟被捏的浑身鸡皮疙瘩,挥挥手道:“要听就过去老实坐着听!”
何菁便去绣墩上归座,兴致勃勃地问:“二哥你先说说,你刚说过杨英于谋略,他会那么容易上钩么?嗯……我这可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想多听听你的高招而已。”
“我叫仇钺自己去信给他,他不就上钩了么?”看出面前两人四眼放光,朱台涟显得很无趣,“没错,到时我会有办法叫仇钺乖乖听话,至于原因,说来话长,你们就别问了。”
何菁唯恐追根究底又惹毛了他,赶紧哄他道:“好好好,二哥接着说你的,把杨英诳过来之后呢?”
“把杨英诳过来之后,这还要问?”朱台涟很有些不耐烦,“到时他带兵前来,却只见到我与周昂等人聚在府里饮宴吃酒,该当如何?”
何菁与邵良宸终于有点明白了他的思路。
朱台涟道:“从前筹备谋反的事,我亲自参与的极少。在对付仇钺与杨英期间,我会着人去暗中运作,将那些粮草兵器的筹备之事尽量抹去我方的痕迹,全都栽赃给杨英,等他领兵来到安化,我便声称:是杨英蓄意陷害我等谋反,意在逼迫皇上处死刘瑾,一切我欲谋反的证据全都是杨英栽赃我的,这一次就是我察觉到他的诡计,着人去了封信对他稍作试探,他便果然带兵前来平叛,自证居心。届时众目睽睽,杨英有口难辩。说不定我软硬兼施,还有望拉仇钺倒戈过来做个旁证。你们想,这样的奏本送入京城,杨英会落个何样结果?”
现在的京城可还是皇帝和刘瑾手握大权呢,杨廷和也只敢与刘瑾打打太极,不敢正面交锋。皇帝只会信邵良宸的,人家正德皇帝本来就不信安化王会真谋反呢,只需邵良宸把话说圆了,就不怕皇帝不信。
至于刘瑾……我靠你们这群人敢搞这么大的事儿来对付刘公公,那还不是摆明了找屎?!
到时杨廷和也别想保得住杨英,能摘出自己不被牵连就不易了。
何菁与邵良宸听得愣愣的,这套计策听起来简单明了,并没什么太复杂的设计,但真去推敲,又没什么漏洞,至于其中一些尚未提及的实施细节,比如如何抹去自己一方筹划谋反的痕迹、做出都是杨英栽赃的假象,有周昂那些真心想要放弃谋反保命的武将相助,想必也不会太难。
而且很关键的一点,真要依着二哥的这套计划顺利进行下去,整个安化王府很可能有望全身而退,只受个罚俸之类的小惩戒意思一下就得,连废为庶人都不会。比之前他们两口子设想得要好得多。
原来这事交给二哥自己去办,就能变得如此简单!
“二哥,你在他们那边所设的眼线,不止是姜炜姜大人一个吧?”邵良宸原先得知二哥对杨英他们的计划知之甚详,一直以为那都是与陕西按察使姜炜联手的成果,现在听起来,却不像是那么简单。
若论智商水平,姜大人是没得说,不知要比周昂、何锦之流高了多少级。可姜炜负责的是陕西刑名,平日都在西安,与驻扎宁夏的杨英等人难有接触,按理说不好随时掌握他们动向。二哥这套谋划当中,邵良宸能够凭着自己的专业素养,清晰听得出间谍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倘若没有过硬的间谍运作,朱台涟不可能对调动仇钺杨英有这么十足的把握。
“姜炜?他只是其中之一。”朱台涟淡淡道,冷峻的脸上竟露出一抹得色。
何菁与邵良宸瞬间觉得二哥的形象高大了许多。原来尚未去细细想过此事,其实这边真正掌控全局的幕后老大,非二哥莫属!
何菁头一回发觉:二哥并不是个不懂事的中二少年!
邵良宸则觉得:二哥看上去比皇上也不差,真要有心谋反,还说不定真能成呢!
“我就说只要你自己放弃就够了。”何菁眉开眼笑,大有胜券在握之感。
朱台涟瞟她一眼,露出一抹“还不都是叫你给逼的”样的幽怨。
第86章各出奇招
“你们先在这里安心住着,我会每日差人送新消息过来。”朱台涟难得一气儿说这么多话,真有点说累了,站起身来,迟疑了一瞬,又问道:“还有一事,你们是否真心觉得,钱宁此人可信可靠?”
何菁与邵良宸对看了一眼,虽说方才都对二哥的思路有所佩服,但究竟此时二哥是不是真心配合,问出此言有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他们还是拿不准,也不那么敢轻信。
邵良宸道:“不瞒二哥,我对钱宁了解并不甚深,但毕竟此时我等立场一致,我们还是信得过他。”
朱台涟微微颔首,并未多说什么,妹妹妹夫这俩人天资也不笨,可惜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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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厚道,钱宁一看就没他俩这么厚道,厚道的人与不厚道的凑在一处,难会吃亏。但邵良宸这话他也同意,他们如今立场一致,钱宁总不会这会儿就反过来算计他们。
“防人之心不可无,无论如何,护好了菁菁才是你的头等要务。”他对邵良宸说完,便起步推门而出。
邵良宸当先送了出来,刚一出正房房门,就见到钱宁正站在院里。
天已经黑了,院里一片风灯洒下的光芒。正门之外有韩毅与另一名侍卫左右守着防人偷听,钱宁并未靠近门口,只是站在院子正中等着。
朱台涟缓步上前:“怎么,钱大人还有话要交代?”
“不敢,”钱宁拱手施了一礼,“前两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王长子恕罪。小人斗胆,想问王长子一句,对何锦丁广之流武将,您可有什么对策?”
朱台涟顿了一瞬,反问道:“对策?”
钱宁道:“正是,值此之际,您都尚未对他们有何明确交待,就不怕他们各怀鬼胎,另有异心?”
何菁与邵良宸闻听此言同时想到:果然还是他心细!我们听了二哥这一套话都被绕进去了,竟把这事忘了个干净,倘若这般放二哥走了,他又不许我们出门,还如何去问他这话?
方才过来安化这一路,当着他们的面,朱台涟只叫何锦他们按兵不动,一切等听他的消息,关于造反大计究竟是放弃还是继续施行,没给任何说法,以何锦丁广他们私自带着亲兵来迎他那个热情劲儿,听了他那说辞,肯定是不会对谋反死心的。
何菁与邵良宸本就不是十分相信朱台涟会就此全心配合,想到此事也便疑心更重,依眼下形势看来,朱台涟倒更像是用方才那些话安抚住他们,实则仍在打算着领那些人继续谋反。
联系到把他们留在这里不许出门的做派,这一点更显得可疑。
朱台涟也体察得到他们这心思,回望了他俩一眼,说道:“你们是想听我当着你们的面,正正经经告诉何锦他们‘我们不谋反了’,是么?我告诉你们,那样行不通!
他们那几个武将都是典型的兵匪,行事粗暴凶狠,性子又都一根筋。他们往日被刘瑾新政挤兑得已经十分憋屈,亟待发泄,之前对我恭敬有加,都是因为想要随着我谋个大好前程,等知道了这前程谋不成了,他们的恭敬也便到了头,说不定还会因此恼羞成怒。
你们还记得那伙绑架安惟学女人的兵士吧?倘若我去对何锦他们直说谋反大计到此为止,他们说不定便会像那些人对安惟学一般来对付我,也那样来找我拼命。我手里只有一众侍卫可以随意调动,就算周昂他们几个军官也肯听命于我,到时这些武将先在安化内讧起来,还何谈去算计仇钺与杨英?”
他缓和下语气道:“所以我只能暂且模棱两可安抚下他们,等到其它局势大体定下,不怕他们生事时再说。你们要信得过我,方才那些筹谋我既已说出口,便要付诸实施,今晚回去,我便即刻写信差人送去宁夏府给仇钺,不出两日便会等来回音。到时你们便会知道,我没骗你们。”
何菁与邵良宸有对望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心思。以二哥的为人,确实应当不至于这般堂而皇之地骗他们。可是,这也并不表示他这些话都有道理。
何锦丁广他们只不过是些窜上跳下的小丑,朱台涟连杨英仇钺他都有办法对付,怎可能拿这些小丑没办法,只有安抚和激怒这两条路可选?
安抚能安抚得了多久?等到仇钺被招来,再进一步骗取杨英的时候,那些人若见到你王长子面上没说放弃造反大业,却是在做着破坏计划的事儿,他们又会作何反应?
何菁他们方才就在心里分析,二哥不肯下重手处置这些武将,或许是故意留有后路,还在打算谋反。现在听了二哥的剖白,觉得他不至于公然骗他们,那么他纵容武将们,就只会是另一个缘故了就像之前钱宁说过的那样,二哥是被他们缠得无可奈何了,对他们的顺从是出于无奈,而非真心情愿。
一个人做事是迫于无奈还是真心情愿,做出来的效果很可能会有不同,尤其要做的还是一件并不轻巧的大事。
说白了,他就是在敷衍差事,面上做出一副“你们看我已经乖乖听你们话了”的样子,却并没有十分尽心去谋划和行动,或者说,是没有足够的动力去尽心。
这样下去,恐怕出纰漏只是迟早的事。
何菁还有意再加劝说,邵良宸却暗中使了个眼色制止了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争取到二哥这么多的配合,已经是个很大的进展,再多去逼他,说不定适得其反。尤其方才人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自己再多说什么都不大合适。
对二哥这性子的人,还是得适当哄着点。
何菁见邵良宸不让自己说话,钱宁也没有进一步劝说的意思,只好悻悻忍了。
朱台涟看出她欲言又止,便道:“你们放心,那些武将对我甚为畏惧,只要我尚未与他们翻脸,他们便不敢在我跟前公然捣鬼。”
“可是,”何菁犹疑道,“二哥你是否也该对他们稍加约束?巡抚安惟学就正住在对面的小院里吧?若是丁广他们摸过去把巡抚大人杀了,还对外声称是二哥差他们去杀的,不就等于断了咱们的退路,逼得二哥不反也得反了吗?”
朱台涟有些奇怪:“你怎知道安惟学住在对面?”安惟学是离开了许久,昨日才又到安化来的,他们没理由见到才对。
“乘车进来时,我偶然瞥见门外停着的一辆马车,似乎就是接风宴那日安夫人所乘坐的。”何菁提及安夫人,露出几分惆怅。
富贵人家的马车全都大同小异,接风宴那日来过王府的类似马车更是不计其数,难得她这一眼瞥过去,便认出一辆是安惟学家的。
朱台涟想起从邵良宸与她口中都听过她眼力过人的事,隐然有了些好奇,问道:“你眼睛如此厉害,可曾从我身上看出过什么?”
何菁微怔,他们之前又不是天天见面,谋反的痕迹,她肯定是没机会看出的,若说值得一提的蹊跷之处嘛……她瞟了一眼韩毅与钱宁等人:“能在这儿说么?”
朱台涟更觉得奇怪:“说呗,难不成还被你看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了?”
见他如此坦然,何菁犹犹豫豫地道:“二哥你是不是在城外边有位红颜知己、时不常便要独自出城去看她的?”
一语出口,周围几人都大吃了一惊,王长子这样又性冷又胸怀大志的人,还能有红颜知己?
朱台涟紧紧拧起眉头,喝道:“胡说八道!”
何菁垂下头去没再多说。真是,明明是你叫我说的!再说你是个郡王之子,有个野女人在外头就那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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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台涟朝周围冷瞥一遍,两个侍卫外加钱宁邵良宸连忙都起古怪的眼神,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即使听见了也没信,即使信了也没大惊小怪。
朱台涟也没多计较,直接揭过这一话题,肃然道:“我会留意着何锦他们的动向。别的事你们都不需去管,只需留意自身,无事尽量不要出门,一应用品我都会着人为你们送来,事态进展也会及时报给你们。”
他目光落在邵良宸脸上,“有菁菁这双眼睛盯着,想必但有风吹草动你们都能及时察觉。记着,将来倘若真遇见变故,只需护着她逃走,其它什么都不要管!”
何菁与邵良宸俱是神色一凛,这话真不是危言耸听,杨英仇钺他们所在的宁夏府距离这里只有一天路程,计划一旦展开就是箭在弦上,每一步进展都会很快推进,其间也说不定哪一步会出意外,结果就可能是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将来确实可谓是步步危局,如履薄冰,即使他们这些人同心协力,也没那么容易掌控全局。
朱台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两名侍卫都跟了出去。
院里的三人目送他们离开,料着他们都走远了,钱宁“噌噌”凑上来两步急问:“弟妹你快说说,王长子那红颜知己是怎么回事?”
邵良宸也最想问这事,本想等钱宁走了再说,见他也这么迫不及待,干脆也不在乎了,跟着问:“没错,你快说说,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先前都没听你提过?”
“很……大么?”何菁一头雾水,二哥也是王孙公子,有个女人有那么稀奇?
那还是在接风宴前、二哥还没开始冷着他们的时候,她有几天几乎每日都会过去二哥府上与二嫂和蕙姐坐一坐,那会儿就碰上过两次二哥从外面回来,身上都有骑过马的痕迹,靴子上粘着少许红土,还隐约带着一身特别的香味。
安化城周边大多地带都是黄土,仅有城北郊外有着一大片土色偏红的区域。当时何菁两次都闲口询问二哥去了哪里,朱台涟两次的回答都不同,但哪回也没提城北。何菁见他又隐瞒去向,又身上带香,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女人。
原先还只是一点点瞎猜,今天这一问,二哥竟然立刻恼羞成怒,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听何菁叙述完,钱宁与邵良宸四只眼睛都闪烁着八卦之光,也都遗憾眼下暂且没工夫去验证。
何菁看看他俩:“你们怎么比我还要饶舌?”
邵良宸与钱宁当然不愿自认比个女人还八卦,都连忙讪讪然扫除了脸上对此事的关注之意。
邵良宸问:“钱兄对眼下形势有何看法?”
“务必尽快解决了何锦丁广那两个小子,以绝后患!”
解决那两个可能惹祸的武将,既是杜绝了他们惹是生非的可能,也是进一步断绝朱台涟的退路,确实是当务之急。
“可是,此事由咱们出手,总不大合适吧?”邵良宸手捏着下巴,垂眼思索,“最好是暗中动点手脚,引诱他们出手捅娄子,再借二哥之手拾他们。”
要是他们出手拾何锦丁广,不说朱台涟是何反应,万一被周昂他们体察到,未显得是他们在窝里斗,无论对他们还是对大局,都不利。
钱宁看着他一笑:“你看看,轮到背后捅刀子的这种事儿上,你脑子就活泛起来了。这几天你只管听王长子的话,呆在这儿护好你媳妇,那些差事,尽管交给我去办!”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邵良宸欲言又止,想要暗中动手脚,便需用到偷听、跟踪、骗人挑拨这些他最擅长的手段,原先做着锦衣卫千户的钱宁在这方面肯定不及他,照理说这些事该由他去做才对。
可钱宁的安排也没错,现在身在驿馆当中,何菁跟前务必要随时有人守护,他不能总把媳妇交给钱宁护着,自己出去干活,这种事即使他们三个都不在乎,可在现下时代毕竟于理不合,万一被外人得悉,难要说三道四。
何菁悻悻地道:“说到底我还是个大累赘。”
邵良宸回身朝她一笑:“你不想做累赘是么?”
何菁眼睛一亮:“你有差事派给我?”
邵良宸搭下眼皮打了个哈欠:“是啊,快去给我备好洗漱用水,伺候我上床就寝,为夫快要困死了。”
夜里骑着马在安化与山村之间跑了个来回,他两天一夜一点没睡,确实困得摇摇欲坠了。何菁自也心疼得很,忙去为他准备热水,照顾他就寝休息。
朱台涟显见是非常担心他们会在这里待不下去跑出来,次日一早就差人过来,连送来早饭和一些用品,带告知了他们事情进展。
他果然昨晚一回去便以安化王的名义写了信差人送去宁夏卫,以路途来算,最迟不出两日,便可到仇钺的回音了。
中午和晚上,又及时来了人送饭,并带来王长子的嘱咐:务必安心等待,不要外出。
纵是如此频繁地到消息,何菁与邵良宸这般无所事事地躲在小院里干等,还是难无聊烦闷。何菁打了一天的络子,邵良宸练了一天原先总没耐心练的吐纳气功,等到了天黑,何菁觉得自己明天可以支个摊子卖络子,邵良宸则觉得自己明天就能飞升成仙。
何菁曾鼓动邵良宸易容后出去做些打探工作,反正大白天的总也不会有人硬闯进来对她怎样,邵良宸却一丝不敢大意,仍然坚持留在屋里守着她。
等到天黑之后吃罢晚饭,就在何菁发愁今日运动量过少、怕是入睡困难时,邵良宸忽然拉过她的手,笑眯眯地说:“夫人可有兴致随我去做一桩锦衣密探常做的差事?”
何菁顿时兴致勃勃:“什么差事?”
“听壁脚,亦称:偷听。”
何菁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哎呀你终于想通,要带我一同上阵了。为何要等到这会儿?”
“大白天的怕你手生被人察觉啊,你去翻翻衣裳,看有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适宜夜行的深色衣裳嘛,一定有的!”
何菁几乎是雀跃着奔向衣箱,只一会儿工夫,就换好一件绛紫色绫缎袄子,下配黑锻暗花撒腿裤,摘去所有簪环,拿了一方绛紫色方巾裹住头发,还在腰间扎了一条汗巾子,把个女式小袄穿成了短打模样,全身飒爽利落得就像个女侠。
邵良宸见了这模样,不由得看着直笑。
何菁调整着头巾,瞟他一眼:“这模样很好笑是不是?”
“不是好笑,是好看。”邵良宸揽过她来在脸上亲了一口,手上则专捡肉多的地方揉捏了两把揩着油,“你就像个话本子里写的那种倒采花的女淫贼,让我一见,就特别盼着被你采。”
何菁推开他,斜眼笑道:“等今晚回来了,再叫我看看你想被我采的诚意。”
邵良宸心痒痒的,真想现在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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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上床去,顾虑着正事要紧,才勉强作罢。
两人留着屋里的灯火,静悄悄地出了房门。因现在才刚入夜,来往的人还较多,小院的大门又朝向驿馆的中心甬道,直接出门显然不妥,邵良宸领着何菁绕到小院的后墙跟前。
普普通通的砖墙,约有何菁的二分之三那么高,墙顶覆盖着青瓦,周边既没有大石头、砖垛、板凳可供踩踏,也没有树木可供攀援,照何菁看,这样一道墙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难关。
结果人家邵良宸去到东南墙角跟前,只抬头观察了两秒钟,轻声说了句“等我下”,之后便一个纵身,右脚在南墙中腰踩了一下,身体借力拔高了一截,随即两手便攀在了东墙的墙顶上,稳稳地扒住墙头朝外望去。
何菁险些掉了下巴:梯云纵!我老公会张翠山的梯云纵!
邵良宸朝墙外望了一会儿,就轻飘飘地跃下地来:“外面没人,趁现在出去。”
“你那是轻功吗?”何菁迫不及待地问。她原来从没认为现实中会真有轻功来着。
邵良宸嗤地一笑:“世上或许有轻功这种功夫,可惜我没学过,翻墙而已,你多翻个几十回也能会了。”
“可是我怎可能上的去?”何菁不认为那种武侠小说里大侠搂着美女飞天的桥段可能出现。
“简单!”邵良宸话不多说,双手捧起她的腰往墙顶一抛。何菁轻呼了一声,双手及时扒住了墙头,邵良宸又相继在她屁股上和脚底各托了一把,便让她成功爬上了墙顶。
何菁的身体敏捷度远高于寻常古代女子,邵良宸对此心里十分有底,他俩早在高中时,中午曾经多次因跑去远处的小饭馆吃熘肝尖盖饭导致下午上课迟到,为躲避看门大爷的盘查就翻墙回校。这一世她的体质虽比前世稍差,经过近几个月的防身术训练也改善了许多,爬个墙只是小菜。
果然等被他帮着爬上墙顶,何菁没再用他相助,自己看准外面无人,就扒着墙头瓦片顺下身子,直至身体整个悬垂在墙外,一放手,就安稳地踩到了墙外地上。
邵良宸也翻过墙外,拉着她笑赞道:“夫人天资过人,日后勤加练习,必成我的贤内助。”
“嘁,你这话就是说,我现在还很笨。”何菁表面嗔怒,心里却真的很盼着以后能多多有机会这般与他一同办差,总好过窝在宅子里等他保护。
感觉到他的手探到自己后臀上来捏了一把,何菁下意识一缩身子:“你干什么?”
“方才托你上来时觉得好像肉少了些,你近日是不是瘦了?”邵良宸很正经地又多捏了两把来确认,“好像是真的。”
这时候还来调笑,真不分时间地点,何菁愤愤然出手还击,一把抓在他要害处:“是啊我的肉不是都长到你身上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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