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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艾怜冷眼看着他,本想浇他一盆冷水,在他热情高涨的时候闹着回去,只是看着看着,定力不够,忘记了生气。
秦永把长袍脱下,随意地扔在了艾怜的身上,见她皱着眉头把袍子抖了抖,整齐地捋好放在毡垫上,便勾唇一笑,又解开了里衣的衣带,敞着胸腹,以扇为剑,舞了起来。
他的肌肉线条分明,腹肌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地显现出来,在飞舞的白色里衣半遮半掩地映衬下,显得性感诱人。
那有力的臂膀、笔直的长腿、紧实的腰身,把艾怜吸引得挪不开视线。
虽然在家中的院子里,他每日清晨也都是这么练拳的,但碍于秦婶子,她只能偷看,哪里像现在这样青天白日里正大光明地看。
舞出一身汗后,他放下扇子,脱了上衣,见艾怜一脸痴迷盯着他不放的模样,便坐到毡垫上凑过去问她:“怎样?你可喜欢?”
淡淡的汗味传来,他身上那种蓬勃的朝气深深地吸引着艾怜,她从袖子里拿出帕子,轻轻地给他擦拭着脸上和胸前的汗水,同他调笑道:“你这样是不对地,脱衣舞是边脱便跳舞,不是先脱一件再练武。”
边脱便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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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一琢磨,反正只剩裤子了,瞎折腾逗她乐吧,便重新拿起扇子,对着她抛起媚眼来
……
特么的,这小子浪起来,比她这个现代人都超前!
每一个动作对她来说都是强烈的刺激,刺激得她肾上腺素一路飙升,很快,她心跳加快,狼血沸腾,终于招架不住了,一个大力扑了过去
……
酣战之后,艾怜觉得累了,便依偎在他怀里。
秦永透过头顶茂密的树叶子,看着白云蓝天,感叹道:“怜怜,等以后孩子们大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去看看大山大河,见识见识大漠孤烟,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海,我从小就想出去游历,走遍五湖四海,只可惜一直没机会。唉,如果我不是独子,我可能早就是一名侠客了,或者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
见艾怜没有回应他,他便给她讲起想象中的大海来,讲得她昏昏欲睡。
其实秦永说的那些,除了大漠孤烟外,她在现实世界旅游时都经历过,而且,这具身体的原主千里寻夫,大山大河的不知见过多少了,她的阅历可比秦永多得多了。
这个可怜的小男人,目前为止还没离开过京城的范围,她不想提自己千里来京的事情去伤他的自尊心,便窝在他怀里,静静地听他说话,直至睡着。
等她重重的呼吸声传出来时,秦永才发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便闭了嘴,又叹了口气,在沙沙作响的林中,不知不觉也跟着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醒来后,二人把带的东西吃光了,又在附近转了转。
艾怜对秦永的那匹马很感兴趣,让他教她骑马,他也乐意惯着她,耐心地给她做骑术教练。
艾怜是个运动天赋很强的女人,在他的指点下很快掌握了骑马的要领,虽不熟练,但也能让马小跑起来了。
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回城后,街头的菊花争相斗艳,放眼过去,满目金黄,简直可以用“满城尽带黄金甲”来形容。
秦永牵着马,领着艾怜兴致勃勃地逛着,最后买了一盆菊花准备带回去送给他娘,作为照看一天孩子的奖励。
待到月上柳梢头时,两人才携手回到家。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驸马府里,灯火通明,章太医惶恐地对陈世美说:“驸马,公主此番滑胎,怕是以后也难以安胎了。”
陈世美恼怒地问:“上次公主小产,你们说她是气血虚弱,肾气不固,内热伤胎,治疗须从补虚论治,尤以补肾为重,给公主服了这么长时间的当归芍药散,公主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既没磕着又没碰着,为何还会滑胎?”
赵太医急忙道:“驸马爷息怒,上次给公主请脉时就已发现问题,公主症见呕吐痰水、腰腹偶见疼痛,胎动不安,下面少量流血,苔白薄,舌淡红,脉细滑,当时已有滑胎的迹象,我以实情告知公主,公主命我回去与太医院诸人商议,开个方子试一试尽力保胎,用了这方子也只有三成的把握,公主和宫里的周贵妃都是知情的。”
陈世美平息怒气,焦急地问道:“可有什么办法?不管是什么药材,只要有用,你就去找,不要担心银钱。”
章太医道:“驸马,公主出生之时身体就孱弱多病,乃是胎里带的先天虚亏,后天保养到这种程度已是奇迹,实在是不能要求太多。”
陈世美听了这话,怒意又起,正要训斥,一宫女过来禀到:“驸马爷,公主传下话来,两位太医已是尽心尽力,不必为难,请送他们归家,公主好安心休养。”
陈世美无奈,只得一挥手,放他们走。
二位太医施礼道:“下官告退。”当即回宫复命。
陈世美用手指揉捏着眉间的肉,心烦意乱。
没有孩子,能把他同皇家联系在一起的,就只有公主了,可是她那病弱的身子……,将来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他又如何去同圣上保持亲密的关系?
他整了整衣襟,进了内室,穿过层层珠帘和帐幔,来到公主床前探望,体贴地问道:“公主,你现在觉得怎样?可还疼痛?”
公主惨白着脸,额上扎着一圈白色帕子,见他脸上带着郁色,便强撑着虚弱的病体,在宫女的帮助下,起身靠在软枕上,柔声说道:“驸马,你我命中无子,此事不能强求,为了陈家不至于绝后,日后我定为驸马选一好女子纳为妾侍,将来有了儿子记在我名下,我会悉心教导的。”
陈世美叹了口气劝道:“别说傻话了,你我还年轻,孩子的事情不急。你先安心休养身体,不要乱想,我没有纳妾之心,你也不要再提此事了。”说罢,吩咐近身的嬷嬷和侍女仔细看顾公主,便告辞而去。
在书房里,陈世美手里拿着一卷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他想起了瑛哥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还有冬妹那满是泪水、渴望自己能抱上一抱的眼睛,不禁心痛难忍。
不认自己的骨肉,任凭他们在外流浪飘零,果然是遭到了天谴,老天再也不肯赐给他孩儿了!
他面上流泪,心里滴血。
不知道金莲母子如今在何方落脚?
他想起潘氏那美貌的容颜,不禁后悔万分。就算当初不认他们,好歹把他们安置好,以潘氏那温柔顺从的性子,只要好好安抚,定会为了他的前程着想,不会与他闹将起来。
只怪自己当初猛一听说糟糠之妻带着孩子寻来,惊怒之下没有细思考量,只想着如何把这三人撵走,把欺君的事实遮掩住。如今,想寻他母子三人竟无处可寻。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当初是多么的残忍冷酷,那时竟没问一声他们住在哪里,可曾吃饱穿暖。
他回忆着自己当初给了她多少金银,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不知道那些金银可够她使用?
一想到她年轻美貌的孤身女子又带着两个不懂世事的孩子,万一受到了坏人的哄骗,或是有人见色起意,见财起意,那他们母子可不是危险?
这么一想,顿时坐立不安,生怕他们有个闪失。
可是,茫茫人海,光京城就有百万人口,到哪里去寻他们呢,如果他们出了城,到乡下买地,天下之大,更加无处可寻,难道此生就这样与他们错过了吗?
此念一起,顿觉万箭穿心。
此后,他日日煎熬,夜夜难眠。
第34章除夕夜
艾怜此时如同泡在蜜罐里一样,秦永对她百般疼爱,对两个孩子也嘘寒问暖,照顾有加,就连秦婶子都与他们相处融洽,把他们视为家人。
天冷了,秦永在东厢房的里间放了火盆,艾怜早把两个孩子挪到了里间的床上,她自己睡在外间的榻上,这样起身去找秦永也方便得很。
不单是怕她夜晚的行动被冬妹发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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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更重要的原因是现在她穿得厚实,来回翻窗很不方便。
快乐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已到了除夕日,这一天秦婶子忙着打扫庭院,艾怜做了一大桌丰盛的年夜饭,等着秦永回来一家团圆。
越近年关,秦永越忙,天天带着一伙儿手下的弟兄去利钱。
这时,艾怜就总会想起中学课本里的黄仕仁逼债、杨白劳被迫卖喜儿的桥段,不知道他在外人面前是否也那般凶神恶煞?
艾怜没见过他恶毒的样子,只记得第一次两人在城门外茶摊处见面,他调戏自己时那无赖的样子。
她心里笑了笑,眼缘真的很重要,当时她就不反感他,没想到小半年接触下来,自己如今与他如夫妻一般相处着。
哪怕他在外面坏得冒油,只要他对自己好,对自己的孩子好,那在她眼里心里,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终于盼回了秦永,见他肩上的褡裢沉甸甸的,她便知道他回了不少钱。
和他打了声招呼后,她把孩子们叫回了自己的厢房。
这时候,秦永肯定要把那些银钱交与秦婶子保管,她又不是他的正头娘子,有些事情必须要避开。
她从柜子里拿出了偷偷给秦永和秦婶子做的新衣服,打算吃过年夜饭后给他们一个惊喜。
瑛哥见了,便嚷着要穿新衣裳,艾怜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告诉他说:“新衣裳要明天早晨才能穿,你莫要声张,咱们给阿叔和秦奶奶一个惊喜好不好?”
瑛哥也学着她的样子,把胖乎乎的手指放在嘴边嘘道:“好,一个惊喜。”
“真乖!瑛哥,娘爱死你了。”艾怜照他的脸蛋亲了一大口。
这么久了,她和俩孩子的感情日渐深厚,早已经忘了当初要疏远他们,不与他们牵扯上感情的想法了。
没多久,秦永过来找她们,把新年礼物拿给他们。
给艾怜买的是两块绸缎料子,给冬妹买了朵致的绸花和一对儿银耳钉,给瑛哥买了个一个会晃脑袋的不倒翁。
瑛哥很兴奋,谢过秦永后爬上他的膝头,坐在他怀里靠着桌子摆弄着不倒翁。
冬妹羞涩地向秦永道谢后,回里间把自己缝的一副鞋垫拿出来,惴惴不安地双手递了过去。
“阿叔,这是我给您做的鞋垫,针线不好,请您见谅。”
秦永顿时受宠若惊,他万万没想到还能到冬妹的礼物,而且还是她亲手缝制的!
他急忙把瑛哥放下来,然后郑重地伸手接过鞋垫,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两遍,夸道:“嗯,做得可真好,比你秦奶奶的手艺不知好了多少倍,这是我得到的最好看的鞋垫,都舍不得踩在脚下了。”
冬妹得到了夸奖,高兴地说:“阿叔,您就穿吧,这双穿坏了我再给您做。等以后我会做衣裳了,再给您做衣裳穿。”
“好!大妞,阿叔等着穿你做的新衣裳。”
艾怜很是意外,她知道冬妹做鞋垫的事,刚刚和瑛哥得到了她送的鞋垫,可是不知道她还给秦永也做了。
这孩子,知道感恩,秦永没白疼他们兄妹。
艾怜心里高兴,吩咐秦永快去正房摆桌子,他便听话地抱着瑛哥去了正房。她则领着冬妹去厨房,把烧好的菜一盘盘地端过去,一家人欢欢喜喜吃了团圆饭。
饭毕,冬妹帮着艾怜刷锅洗碗,拾利索后,回到正房,秦婶子给了俩孩子压岁钱,冬妹也送了秦婶子一副鞋垫。
秦婶子搂住俩孩子感叹地说:“我们冬妹真是心灵手巧,再过两年就是大姑娘了。你娘不容易,你们两个孩子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娘亲。”
瑛哥直点头:“嗯,我晓得,有了媳妇不忘娘。”
秦婶子和艾怜听了忍俊不止。
秦永则很是狼狈。
娘性格是大大咧咧的,他心疼娘寡居,其实是把娘当小女人宠着哄着的,而潘氏又是不肯吃亏的主,同在一个屋檐下,哪有舌头不碰牙的?为了调和娘和潘氏的关系,他常在秦婶子耳边叨唠着这句话,不知怎么竟被瑛哥学了去。
为了掩饰尴尬,他拿出笔墨纸砚要写对联。
秦婶子在一旁得意地对艾怜显摆:“我儿子的字写的可好呢,书读得也好,当初先生说他如果努力下去,金榜题名是没问题的,可惜他父亲去后,为了生计,他便荒废了学业。如今一想起来,我这心呐,总觉得对不起他.”
秦永怕娘难过,急忙转移话题:“娘,其实我不喜欢读书的,舞枪弄棒多好,能驰骋沙场,建功立业,只可惜我是独子,不能投军。唉,可惜!以后一定努力多生几个儿子。”
秦婶子一听,朝艾怜看了一眼,见她没反应,便失望地心里叹了口气。
不止她失望,秦永更是如此。重阳节的那次,她并没有怀上,以后在她易受孕的日子,他再也没能得逞过。
艾怜装作没听到,抱着瑛哥,看着秦永写字。
他的字写得的确是好,字体清瘦,笔画峻厉,就像他本人一样帅。
艾怜正欣赏着,瑛哥突然指着对联上的几个字,用童稚的脆嫩嗓音念道:“一、四、八、门”。
秦永奇道:“瑛哥你还识字?谁教你的?”
瑛哥欢快地答道:“娘和姐姐都教我。”
秦婶子一听很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艾怜和冬妹,眼里冒出来崇拜的火花。
秦永问道:“怜怜,原来你识字啊?”
艾怜点点头说:“我爹是秀才,从小我爹就教我琴棋书画,冬妹的很多字都是她外祖父教的。”
秦永把瑛哥从她手中抱过去,然后把毛笔递给她说:“那你也写一副吧,让我也看看你的字写得如何。”
艾怜没有推辞,拿过笔写了“和顺一门有百福,平安二字值千金”的对联,又写了横批“万象更新”四个字。
她的字端方娟秀,又不失稳重大气。能写出这样一笔好字来,可称得上是才女了。
艾怜在现实世界中学过书法,学过乐器,素质教育嘛,她爸爸妈妈整天逼她学这学那,靠着这两样特长,到了古代社会,她就是名副其实的才女。
最重要的是游戏设置的潘金莲这个角色,也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因此,她不必隐瞒自己的能力。
秦永本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她了,没想到她又给了他一个惊吓,他越发感觉到难以驾驭她。
她的能力越强,自己的优势就越少,本以为写对联能在她面前露一手,好表示他的才华并不在她的读书人丈夫之下,没想到她一个妇人竟然都不输于他。
那他除了这一膀子力气比她强外,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可以叫她臣服的?
他沮丧极了,过年的心情也没了。
虽然知道她是个才女,他其实是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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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太怕这个宝贝有一天会丢失,不再属于他。
艾怜见他忽然就情绪低落下来,闷闷不乐,心想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难道自己识字,让他心生不快?
他凭什么不高兴,想让自己三从四德、愚昧无知,休想!
三更以后,艾怜眼皮直打架,实在是不想守岁了,她回房拿来那两套新衣服,送给了秦永和秦婶子。
秦永的郁闷之气立时荡然无存,他美滋滋地抚摸着衣服上的花纹,心想她并没有量自己的尺寸,却能给自己做衣裳,看来他对自己了如指掌,能对他这么上心,肯定是爱他到极点的。又想着这衣裳是她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上面承载得满满的都是她的情意。
艾怜心里可没有秦永那么多的诗情画意,她只觉得他们母子两个果然是很容易满足的人,像小孩子一样快快乐乐地试着新衣服。
知道自己的辛苦没有白,她心里感叹到:能够在这个世界里遇到他们,真是她的幸运和福气!
很快,她打着哈欠领着俩孩子回去睡了。
第35章崔小玉
年后的日子秦永也不得闲,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秦梅和妹妹秦杏都是全家一起过来的。
这回,秦婶子时刻把艾怜挂在嘴边,向两个女儿宣告着她在这个家的地位。
元哥和瑛哥已经忘了上次的争执,只一会儿功夫又玩到一起去了。为了防止他们俩打架,秦永让顺子看着俩孩子。
艾怜再次展示她的厨艺,到厨房里去做菜。两位姑奶奶回娘家,当然指使不得,于是她指挥着她们两个的丫头柳儿和榕儿,烧火摘菜打下手。
因都是一家人,小门小户也不太讲究男女有别,所以,秦永只摆了一张桌子,招呼大家都坐下吃饭,又在榻上放了张木几,分出些小孩子能吃的菜,让冬妹、元哥和瑛哥在榻上吃。
小丫头榕儿则抱着秦杏的孩子去了里间。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除了秦梅外,每个人都吃得很高兴。
秦杏是个可爱的小女人,笑起来桃花眼和秦永一个样,她的孩子还不到半岁,所以始终离不开手,自艾怜住在这里的期间,她一直没回过娘家,但是秦婶子和秦永去看过她几次,所以她是知道艾怜的存在的。她自幼很是依赖哥哥,因此,哥哥喜欢的她都喜欢。
饭后,趁艾怜不在跟前,她问秦永:“哥,你什么时候把潘娘子娶进门呀?”
秦永美滋滋地说:“快了。”
他心里打算着如果潘氏再不吐口嫁给他,他就采取些非常的、强硬的手段,比如说灌醉她等等,让她先怀上孩子,有了孩子,还怕孩儿他娘不嫁给孩儿他爹?
一旁的秦梅不赞同地说:“阿永,她有两个孩子,还比你大了三岁,怎么看都配不上你,你急什么?万一将来你看上了更好的,难道还能休了她不成?我不反对你和她在一起,你再多等等,娶亲的事先不急。”
秦杏见哥哥皱起了眉头,知道他不爱听了,急忙打圆场说:“妻大三,黄金积如山。我倒觉得潘娘子挺好,长得美貌,又擅长厨艺和女红,人也亲切温和,你看她把孩子教育得也很好,对咱娘又很孝顺,娘也喜欢她,我觉得是她和哥哥是良配。”
秦梅不齿地说:“亲切温和?你是没见到她耍狠斗嘴的泼辣样,阿永看上的女子,哪个是省油的灯?也不知他怎么就喜欢这种性子的女人?”
秦永听了不乐意地说:“姐,你管好姐夫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参和,以后你回娘家,多拿东西少说话。”
见弟弟这么不识好歹,秦梅又气的够呛。
由于这回秦永和秦婶子公开承认艾怜母子了,她们不再以房客的身份出现,所以,作为亲戚,艾怜送给秦梅和秦杏的孩子各一个亲手做的致荷包,又给秦梅的孩子一只砚台,给秦杏的孩子一个银锁。
见她这么大方,秦梅秦杏却没准备礼物,便有些尴尬,于是悄悄商量了一下,临走前每人给冬妹和瑛哥各包了一个红包。
接下来的几天,秦永又宴请相识的好友,又宴请手下的兄弟,还要打点官府衙门里正休沐的官差,忙得团团转。
忙里偷闲,又去了趟崔小娥那里,向她打听韩琪的近况。
崔小娥肤如凝脂,双颊嫣红,穿着鲜艳的桃红色衣裳,显得妩媚婀娜,比几个月前漂亮了许多,秦永多看了她两眼,心想韩琪把她养得倒是滋润,看来是真喜欢她。
崔小娥手里拿着帕子垫着茶壶,给秦永倒了杯热茶,娇滴滴地说:“韩爷年前被驸马爷派遣,去了沧州办差,大约要两三个月才能回,走前交代我,如果您问起他,叫您不要惦念。”
秦永听了之后,给她一锭银子,让她在韩琪再来找她时,找人知会自己一声。
崔小娥忙接过银子答应了。
俩人又聊了些闲话,没一会儿,崔小玉过来了。
秦永见她小脸瘦得很,眼窝深陷,下巴尖尖的没有肉,身上豆绿色衣裳宽松空荡,整个人看上去都无打采,便忍不住问她:“你怎么这副模样?”
崔小娥见状便同秦永告辞,躲了出去。
等她走后,崔小玉一脸哀戚地看着他,不言不语,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秦永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她:“说话!你到底是怎么了?”
崔小玉怯怯地问:“爷,您还管我的死活吗?”
秦永的脸沉了下来:“怎么,崔婆子又打骂你了?”
崔小玉低头不语,犹豫了片刻后,伸出芊芊细手,默默地解开外衣,脱至肩下。白皙娇嫩的肩上和臂上满是伤痕,上面有咬伤、烫伤还有一道道的割伤以及青紫的瘀伤,触目惊心。
秦永的手攥起了拳头,眼角直抽,阴鹜地问道:“谁干的?是丁大官人吗?”
崔小玉低头沉默不语。
她这沉闷的样子让秦永一阵心烦,他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不爽快的人,于是脾气上来,一脚踢倒了旁边的凳子,站起来就要向外走。
崔小玉急忙上前两步,拦住了他的同时,扑进了他的怀里,把脸伏在他的胸前,呜呜地哭了起来,滚烫的眼泪很快氲湿了他的前襟。
秦永没有回抱她,阴沉着脸,任她在他胸前发泄着。
等崔小玉哭够了,便抬起头看着他,哀哀戚戚地说:“爷,跟着您的时候,我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像您一样温柔体贴,离开了您才知道不是这样的。那个老王八蛋根本就不是人,总是变着法的折腾我,连妈妈都看不下去了,不过劝了他几句就被他骂回去了,如今这院里没人再敢替我说话。爷,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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