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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秦婶子夸道:“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比潘楼的大厨手艺都好。我儿子日后可是有口福了。”
秦永得意地纠正道:“娘,不是只有我一人有口福,您不也在吃吗?”
吃完饭后,顺子在院子中摆了张桌子,大家围坐在一起赏月。瑛哥拿着块月饼,放在眼前,和天上的月亮比着大小,把大家逗得直乐。
秦婶子感叹道:“往年过节的时候,家里就我和阿永,冷清得很。今年幸亏有这么两个小东西,带来多少乐趣!这两个孩子真是让我喜欢的很。”
瑛哥奶声奶气地跑向秦婶子,窝在她怀里说:“我也喜欢秦奶奶,还喜欢阿叔。”说完,吧唧一声,亲在了秦婶子的脸上,把她高兴得合不上嘴,抱起瑛哥,一声声地“宝啊”、“宝啊”地称呼着他。
秦永见娘和潘娘子及孩子们和睦相处的情景,心里很是欣慰和幸福,便暗地里在桌子下面不停地用腿在蹭着艾怜的腿,传达着他对她的情意。
虽是中秋节,艾怜今天的心情却不知为何很差,没多久,便对他有些不耐烦,狠狠地踹了他一下,踹在了他小腿前的骨头上,疼得他低下头偷偷咧嘴,不敢再伸腿过来。
艾怜面上微笑着,抬头望着月亮,心里却惆怅的很。
月亮又大又圆,不知道这个月亮的光是否能照到现实世界里去?她好想好想爸爸妈妈,有时候夜里睡不着,她竟有种错觉,仿佛她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那个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的现实世界,只是是她虚幻的一个梦。
她突然感到害怕,怕时间长了,自己会迷失在这个游戏世界里。
天晚了,秦婶子和两个孩子都回屋睡下了,她站在院子中,望着月亮,想着心事。
秦永拿来一件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把她搂在怀里,拉着她坐在树底下一起赏月。
艾怜依偎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望着月亮问:“我给你唱歌,你听不听?”
秦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听。”
艾怜轻轻哼到:“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
声音哀怨,曲调凄凉,秦永满满的温柔缠绵顿时化为乌有。
他皱紧眉头说:“你什么眼神?天上明明是圆月,什么弯弯的乱七八糟?这么团圆的日子唱这曲子,多不吉利。”说罢起身,把她抱进了东厢房。
这一夜,秦永疯了一样,不停地索取,艾怜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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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连连告饶,他却不为所动,把她折腾得疲惫的很,在他的床上沉沉睡去。
待她睡熟后,秦永起来,点亮了烛火,把烛台移到她身前,见她双目紧闭,脸上还有泪痕。
这泪不知是为何而流,不知是为谁而落?
秦永其实是个多疑之人,潘氏唱的曲子里“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让他深深怀疑她是在思念她的丈夫、她孩子们的爹,因而心中忿忿不平。
那个男人都另娶不要她了,她还这么念念不忘,自己对她掏心掏肺地好,她并不领情,怪不得她不肯找那男人讨要休书,原来是对他根本不曾忘情。那自己算什么?
秦永一直感觉自己无法真正地拥有她。以前张氏在他面前要这要那,心思简单的很,只要满足了她,她会死心塌地跟自己一辈子,因为她的愿望就是得到他的衣食供养和他的宠爱。
而潘氏,他始终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既不爱财,又不是很爱他,虽然现在霸着他,但她的言语中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她喜欢他时她要独霸他,那以后她不喜欢了,自己是不是就要被她一脚踢开?
还有只要她到了易受孕的日子,就坚决不许他碰她,这让他心里很是受伤。他再三表示如果她怀孕了,他就可以趁机顺理成章地对她明媒正娶,她娘肯定不会看着亲孙没有名分的,可是,每次只要谈论到这个问题,她就会大发脾气。
心爱的女人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这让他有种难堪的感觉。
秦永咬牙,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只是她身边的过客,即使抓不住她的心,也要在她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烙印,让她到死都记得在她的生命里有他秦永这么个人。
趁她熟睡着,他翻找出一根筷子粗的一截香,点着之后,走到床边,轻轻掀起被子,露出了她白皙的胸,于是把燃着的香烫在了她的心口处。
“啊”艾怜痛得从梦中惊醒,起身后就着室内微弱的烛火,查看自己的痛处。
酥胸处一个豆大的发红的烫痕印在那里,与白皙滑嫩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艾怜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这个死变态!特马的他还好这口!
她恨恨地瞪着他,心里琢磨要怎么虐待回去。
秦永严肃地告诉她说:“这是我给你烫的情疤,烙在了你的心口处,让你永远都记得我,也让其他男人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艾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一定记得你,日后也一定让其他男人都知道我曾经是属于过一个男人的。”
秦永气结,厉声质问道:“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还真想让其他男人也看到你的身体吗?”
艾怜冷笑说:“这不正如你所愿吗?你烫这个疤痕出来,不就是想向别的男人宣告你对我的所有权吗?不向别的男人敞开心扉,怎么能达到你圈占我的目的?”
秦永被她顶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怔愣在那里。
艾怜有条不紊地穿好了衣服,拢了拢头发,一脸不屑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离开。
她这种轻慢的态度,让秦永心里一阵难过。
他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呢喃道:“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可我总是抓不住你。我觉得你的心离我好远,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想给你你想要的,可我又不知道要怎么做。我怕你离开我,心里很不踏实,怕你将来会把我忘得干干净净,所以我烫了情疤,就算日后你离开我,起码还能想起曾经有我这么一个人是如此地爱你。”
艾怜听了后有些动容,她日后肯定会离开他的,这个男人其实已经烙在了她的心上,所以,她很不甘心!
男人的心才是说变就变的,凭什么只他在她身上烙印,她也要在他身上烙印,而且烙得更多更大。以后别的女人和他亲热时,见了烙印就会吃她的醋,让他和那些臭女人们一辈子别想痛快!
艾怜的心情好转,说:“要想我不生气,就乖乖让我烫三个情疤,我的目的和你一样,让你一辈子记得我,让其他女人一见到这疤痕就嫉妒我,吃我的醋,然后找你的茬,让你无法安心和其他女人亲热,最好你因此就雄风不再,然后夜夜都怀念着我曾带给你的快乐,最后你后悔莫及,在懊恼中渡过余生。”
秦永苦笑着说:“真是个心肠狠毒的小娘子,这是我最惨的死法。来吧,你烙吧,烙在我的心上。”
说完,捡起了刚才被艾怜扔到地上的香,又重新点燃,交给了她。
艾怜拿着香,看着秦永那光滑结实的胸膛,说真心话,有些不忍心在上面烫出丑陋的瘢痕来。
但又一想,自己娇嫩的胸口都让他狠心地烫了,对他有什么舍不得的?
于是,硬着心肠把燃着的香头快速地在他心口处按了一下,她眼瞅着他光滑的皮肤上烫出了一个红色伤痕来,似乎还闻到了皮肤的焦味,心里一哆嗦,刚想甩手扔掉手中的这一截香,手就被他紧紧攥住了。
秦永握着艾怜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狠狠地烫了下去。
艾怜眼瞅着他的皮肤冒着股淡淡的黄烟,心疼得想抽出手,可是手被他紧紧地握着,然后换个地方又烫出个伤痕来。
秦永松开她的手,低头看着心口处的三个豆大的伤痕,喃喃地说:“这下好了,谁都忘不掉谁。”
艾怜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大傻子,万一以后她走了,他怕是要伤心一阵子了。
她不想他太难过,毕竟喜欢一场,她还是真心希望他快快乐乐、高高兴兴的,于是就开导他说:“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只有让喜欢的人幸福,那才是真正的喜欢。”
秦永盯着她的眼睛说:“可是对我来说,喜欢的一定要去占有。不想方设法地去占有,不千方百计地在一起,那说明喜欢的不够。”
艾怜无语,这男人执拗得很。
第32章姻缘签
转眼间,重阳节马上就要到了。
古人在这个节日里应是喜欢登高的吧?艾怜只有前些日子领俩孩子去找陈世美时,才算是出趟门逛逛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她还没有去野外玩过,这阵子她又没做炊饼卖,整日待在这个小院中,便有些厌烦,她期待着能和秦永一起去爬山,去领略一下游戏世界里的自然风光,可是又不好意思亲自提出让秦婶子看孩子,于是在头一天晚上就对秦永各种暗示。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秦永,你说这首诗应景不?”
“嗯,明日就是九月九重阳节,这首诗你说得很好。怜怜,你还会吟诗呢?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说这话的时候,秦永内心是酸的,他以为这诗是她以前的男人教给她的,心里有些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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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闷在这个院子里,真无聊,秦永,我小时候,每到这个时候,我爹都领我去爬山。唉,真想出去透透气啊!”
“这有什么,想去就去了,明天雇辆车咱们一家去城西,那有座小山,瑛哥爬不动我可以抱他,只是冬妹一个女孩子,她要是累了,可怎么办呢?”
明日登山的人肯定很多,竹椅滑竿怕是雇不到,秦永蹙着眉头琢磨着解决的办法。
艾怜叹气道:“是啊,而且带小孩子出去玩很麻烦,如果照顾他们,就玩得不尽兴了,可是怎么办呀,我真的很想和你出去痛痛快快地玩一天。”
秦永是个聪明的男人,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图:“那明天就咱们俩,谁也不带。”
艾怜装作为难地说:“可是把孩子留给婶子看,大过节的,这好吗?”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明天我跟娘说,保证娘没意见。”
艾怜心里一阵窃喜,心里开始盘算着明天起早要准备带去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秦永哄骗他娘道:“娘,怜怜昨晚梦见了佛爷,她说是吉兆,非要我今天领她去大相国寺烧柱香,保佑咱们家宅平安,我是不怎么相信这些说道的。”
秦婶子急忙打住他:“不许胡说!阿弥陀佛!你赶紧的,烧香要趁早,我看着孩子们,叫她别担心,你们快些去吧!”
秦永顺杆子就爬:“既然这样,反正出门一趟,那上完香后,我领她多转转。”
秦婶子哪里还能不同意,不停地催促他们俩快些动身。
秦永把隔壁的顺子喊过来,交代他好好伺候,然后带着艾怜出门了。
秋高气爽,早晨的空气虽然凉,但艾怜的心里是甜蜜的。
秦永不知从哪弄到一匹马,两人共乘着马,在街上随着人流慢慢前行。
艾怜担心地问他:“你行不行啊?骑术好不好?别伤到了人。”
秦永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拿着缰绳,调笑着说:“我的骑术好不好,你不清楚吗?”
这厮的油嘴,又讨打!
由于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艾怜不敢和他打闹,怕惊了马惹祸上身。
第一次骑马,她心里没底儿,又不知秦永是否靠谱,便害怕得身硬僵硬,死死地一手抱紧他的手臂,一手紧抓身下马鞍子的边沿,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
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不安,秦永安慰她说:“这马是我自己养的,我对它的脾气了如指掌,经常骑着它去打马球。你别怕,放松些,难得的机会出来,好好欣赏欣赏风景。”
既然都能打马球,可见他的骑术是真的好了,艾怜的心放了下来,摸了一把马鬃毛,好奇地问:“你很有钱吗?养一匹马很贵的,你养在哪了?”
秦永告诉她:“我在郊外有一处庄子,平时马就养在那边,我的家境很是殷实,算是有些家业吧。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到很吃惊?我只是不爱张扬而已。”
艾怜一直以为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原来竟是个小财主,还真是小看了他。
她回头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秦永,继续问他:“我记得你和秦婶子都说过你父亲过世时,家境艰难,那时你才十三岁,现在是二十一岁,八年的时间,就挣得这份家业,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的话勾起了他少时的辛酸,沉默了一会儿,在她背后低声道:“我父亲是放利钱的,父亲在世时,家境就很好,后来父亲染了时疫,暴病而亡。那时借贷的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放出去的钱不回来,连本带利都化为乌有,而且父亲的看病钱、吃药钱,还有丧葬钱,把家里的现银都掏空了,日子一下子就穷了。我十五岁个子长起来后,就靠一双拳头和街头痞子打架,把他们一个个揍得心服口服,他们开始跟着我混日子,这样我就成为街头一霸,然后领着他们挨个向那些欠我钱的人一个个讨要,再用这些钱结交官府,结交三教九流,最后,同我父亲一样放利钱为生,然后在乡下买房子置地,攒下了点儿家业。”
艾怜听了,很是心疼他,小小年纪就扛起了一个家,为养母亲和姐妹到处奔波。在现代社会里,十五岁的年纪还在上初中,正是向父母撒娇,学习和叛逆的青春期,而他已经开始混社会了。
这个小男人真是不容易,她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臂,安慰道:“秦永,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就喜欢你这样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如果你父亲没过世,你没经历过那些世态炎凉,也许你今天就是个纨绔子弟了,那样烂泥扶不上墙的绣花枕头,我是绝对看不上的。所以你看,你自小受苦,长大后老天便把我送到你眼前,这就是上天对你自强不息的奖励。”
秦永听了她大言不惭的话,借着马的颠簸轻轻亲了一下她脑后的头发,笑道:“是啊,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怜怜,我的都是你的,你就放心跟着我吧,虽没有大富大贵,但我保证你们母子一辈子衣食不愁。”
唉,秦永这么讨人喜欢,真心把他带到现实世界里去,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她下定决心在离开他之前一定要好好爱他,好好待他。
既然以上香的名义出来的,秦永想了想,还是不要欺骗佛爷的好,不能对神灵空许愿,不兑现,那样心里会不安宁的,他便真的起了去去烧香的心思,于是把骗秦婶子的话对艾怜说了。
艾怜对他张嘴就能哄骗住秦婶子的本事很无语,她一向秉承“敬鬼神而远之”的信条,也觉得对诸天神佛还是要敬重的好,于是二人商量了一下,便前往大相国寺。
秦永虔诚地烧完香后,又突发奇想地硬拉着艾怜去求姻缘签。
看着他一脸严肃地摇着签筒,她心里对他的这种做法嗤之以鼻,她从不相信这个,如果每个人都提早知道自己的命运,那命不好的人活着还有什么奔头?
她拒不摇晃自己手里的签筒。
就算她不信这个,但如果抽到了不好的签,肯定会恶心一阵子的,何苦给自己添堵?
很快,秦永的签筒里甩出了一根签,他看了看签文“四野无人到,行人路转迷,虎狼吞敢地,险处更逢危”,脸色便沉了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签文怎么看都是凶险之像,即使他不是解签的僧人,也从字里行间中看出了不妥。
一看他那沮丧的样子,艾怜便知道他抽的不是好签,于是劝慰他道:“这种东西还是不要放在心上的好,人的命不是天注定的,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去改变,你这么好的男人,姻缘一定是没问题的,你看我都没……”
秦永打断她的话:“你在这等我,我去找师父解签。”说罢,快步流星地走出了大殿。
在一个小沙弥的指引下,他找到了在后院树下静坐的解签的师父,便把手中的签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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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地递了过去,请他给解一下。
师父看了一眼道:“此乃下下签,大凶,唯一的解法便是终止现在的这段缘分,另续良缘,方能峰回路转。”说完,不再理他。
跟潘氏在一起是大凶?他爱她,她也喜欢他,两情相悦,怎么会凶险?现在他这边是一点障碍都没有,母亲已经默认了她,难道是她那头的障碍?她的丈夫吗?
一想到始终拿不到潘氏的休书,他便很是窝火。
秦永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殿前,见艾怜在悠闲地观赏着一颗古树,便静静地看着她。
他喜欢她,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她不是刚刚还鼓励他说“人的命不是天注定的,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去改变”吗?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就算碰得头破血流,他也要同她在一起!
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后,他走过去牵着艾怜的手离开了这里。
二人骑马出了城区,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秦永这才快马加鞭,让马飞奔起来。
呼啸的风迎面扑来,吹在脸上凉爽惬意,身后是秦永火热的胸膛,这让她既有风驰电掣般疾驰的快感,又有来自于身后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安全感。
本来就没打算嫁给他,所以秦永的那根姻缘签是好是坏,对她来说影响不大。
相反,她的心情非常愉悦,和喜欢的人骑马在风中驰骋,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啊!
秦永没有领她去游人很多的西山,而是去了东郊外较远的一处山丘,这是一个大土岗,青色的沙土地上树木茂盛,现正值秋季,有些叶子隐隐发黄,开始有掉落的趋势。
他们俩手牵手穿行在林间,男俊女靓,头顶的树叶黄绿相映,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下来,脚下是厚厚的金黄的落叶,身后跟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如果有相机的话,拍下此刻的画面,一定美翻了。
俩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向前走着,仿佛要走到地老天荒。
艾怜悠闲惬意地欣赏着林中美景,享受着此刻的浪漫时光,而身旁的秦永却是心事重重。
走着走着,他忽然想起了要让她怀上孩子的宏伟计划,有了孩子,她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他和她的关系才会尘埃落定。
他心里打着这个主意,于是再也不肯往前走了,松开了她的手,把马拴在了一处密林的树上,从马背上解下包袱,拿出薄毡子铺在了地上。
艾怜以为他要野餐,就问他:“这么快就饿了?出门前你不是吃得很多吗?”
秦永拉着她坐到了毡垫上,沙哑着声音说:“我饿了,想吃你。”
艾怜的脸有些发红,这是想野战吗?
光天化日之下,这也太……太刺激了。
秦永见艾怜默不做声,两颊绯红,知道她是不反对的,上前就要扑倒她,却被她躲开了。
艾怜在男女情事上一向大方,做那事是为了她本身的快乐去做,而不是为了迎合他而做,今天难得和他单独出来,而且这里天高林密、人迹罕至,也勾起了她的兴趣。
说什么也不能浪这么好的环境,一定要让这次的亲昵成为值得回忆的浪漫往事。
她靠近他,引导说:“我要看你跳脱衣舞,跳好了有赏。”
第33章悔不当初
秦永乐了:“你这女人,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呀?竟然能想出这么多花样来,比勾栏院里的女人还……”
他住了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任何一个良家女子听见自己被人与勾栏院里的女人相比较,都会接受不了,性情刚烈些的也许会因此而自尽。
他惴惴不安地看着楚怜,准备承受她的雷霆之怒。
楚怜虽很反感他这话,但他说得没错,自己现代女人的洒脱奔放的想法和做法,在他一个古人看来,肯定是大胆放纵、不守规矩的。
但如果他心里认为她不知廉耻、放荡不堪,如果他是这么看她的话,那他心里鄙视她的同时,还不遗余力地向她求欢,那么这个男人就太让人恶心了。
她冷笑道:“看来,你没少去勾栏院啊。秦永,那地方的女人不使出浑身解数来,怎么能让你们这些男人大把地往外掏银子呢?而我,做这种事可不是为了取悦男人,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单纯就是想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儿,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大可以远离我。”
秦永见她的脸撂下来了,急忙解释道:“我心里没有丝毫轻视你的意思,我喜欢你的性情,想做什么就去做,从不委屈自己,也不藏着掖着,不像有的女人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明明喜欢却不敢越雷池一步,活得那么憋屈还假装正经。怜怜,我喜欢你,夫妻之间说些不着调的玩笑话很正常,真的只是个玩笑。”
艾怜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不依不饶地问:“先不说是不是玩笑话,我只问你,哪个女人假正经被你发现了?是谁‘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明明喜欢却不敢越雷池一步’,是不是你某个求而不得的女人?”
秦永哭笑不得,辩白道:“我心里求而不得的女人就是你,什么时候你我拜堂成亲了,我这心才算安定下来,哪来的某人?怜怜,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做快乐的事儿吧。”
这虫上脑的臭男人,不知道她还生气吗?
看艾怜气呼呼地一动不动,秦永怕耽误了生孩子大业,脑子里便转了几道弯,想着怎么能把气氛缓和过来。
为了逗她开心,最后从腰间抽出扇子,一甩,遮住半边脸,眯起桃花眼,痞痞地说:“好,边脱衣服边舞扇,让你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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