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秦永立刻如斗蔫了的公鸡,耷拉着头,一阵阵叹息。自己和她怎么就这么不顺呢?
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于是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搂进怀里先亲热亲热。
“啊”艾怜痛得轻轻惊呼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
秦永诧异,拉过她的手,把袖子捋上去,看到了她白皙的手腕上几道淤青的指印,触目惊心,这指印的痕迹一看就是男人留下的。
秦永脸一沉,厉声问道:“谁弄的?”
艾怜想回手,可他的大手如铁钳一般牢固,虽然挣不开,但并不觉得疼。
还是爱她的人知道心疼她。看他那不告诉他答案就誓不罢休的神情,艾怜无奈,说道:“孩子的爹。”
秦永面色阴鹜起来,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粗暴地对待,他心里很不好受,又心疼又愤怒。
那个男人,如果他知道是谁,一定要过去狠狠地揍他一顿!
可艾怜一副明显不想告诉他的样子。
其实秦永心里也不想知道他是谁,他心里始终对那个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敌意,那个男人的存在对他来说如鲠在喉。
他抚摸了一会儿她手腕上的青痕,没再说什么,只是蹲下来默默地帮着她把柴填进灶坑里。良久,对她说:“你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受了委屈,不要憋在心里,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为你出头的。”
这话听了真让人心里敞亮,这个小男人是她见过的最可爱的、最帅的、同时也是最爷们的男人。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艾怜正躺在床上想着秦永,想着怎么能更完美地把自己呈现给她,与他度过激情的第一次,让自己成为他永远也忘不掉的女人,慢慢地有些犯困,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了一阵压低的竭力抑制的抽泣声。
她愣了一会儿,竖起耳朵细听,才听出是冬妹在哭。
这个孩子太敏感了,白天陈世美不认她的事情一定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理她还是不理她呢?最后,艾怜觉得他们的爹已经够残忍的了,作为母亲还是要宽慰她一下为好。
于是艾怜下床来到外间,到榻前查看。
瑛哥睡得呼呼的,冬妹听到艾怜过来的脚步声,不敢再哭,把头埋在被子里装睡。
这个孩子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艾怜想了想,把冬妹抱到了里间,让她和自己睡一个床。她看着这孩子把自己蜷成一团,就把手伸过去摸着她的头问:“冬妹,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跟娘说说好吗?”
冬妹忍着泪不说话。
艾怜把她搂进了怀里说:“娘这段时间冷落了你,但娘是疼你的,以前日子那么艰难,娘都没想过要抛弃你。你爹根本就不是人,你不必为他的话难过。”
冬妹抱住了艾怜问:“娘,你会嫁给阿叔吗?”
艾怜警觉起来,这孩子白天见到了秦永抱住她的情景,一定是被吓到了,怕她不着边际地乱想,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叔不是坏人。娘是喜欢他,但不会嫁给他的。你不愿意娘和他在一起吗?”
冬妹咬着嘴唇不回答,默默地抱着艾怜。
这孩子,难道她看不惯自己的做派,认为自己轻浮放荡?难道她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她丢脸,坏了她的名声?
那就先做做这个小女孩的思想工作吧,她可不想她记恨秦永。
艾怜摸着她的头轻声说:“冬妹,娘是个女人,虽然女人也能做很多事,但还是需要个男人支撑门户。以前我们流浪时,连脸都不敢洗干净,就怕有人欺负我们。现在住在这里,生活之所以这么平静,不是说这世道变好了,而是这个院子里有个强大的男人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这本该是你爹爹的责任。可他不认我们。阿叔不是坏人,他对我们很好,我们要知恩图报,你千万不要对阿叔有怨恨之心。你不小了,娘就告诉你真话,娘喜欢阿叔,不是为了报恩,就是打心眼里喜欢。你要是恨,就恨娘吧,还有你最应该恨的是你爹,如果不是他抛弃我们,我们怎会这样无依无靠?我不会嫁给阿叔的,更不会抛弃你和瑛哥,你放心吧。”
冬妹听了,泪流得更多了。
艾怜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这孩子并不向她打开心扉,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她也不想把现代观念灌输给她,毕竟自己以后是要走的,她还要继续生活在这个世界中,那就必须要遵守这个世界的观念和生活方式,否则就会被世俗社会所不容。
她轻轻地拍着她,说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世界对女人有多残酷,而我,趁自己还活着,要好好地享受被人喜欢的滋味。”
就算这孩子反感她和秦永在一起,她也还是要和他在一起的,她并不打算委屈自己,也不打算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的幸福和快乐。
由于有了傍身的银子,不再有经济上的压力,所以艾怜打算接下来好好享受生活。不知道系统下一步又会给她设置出什么难题,在那之前,她要尽情地享受秦永给予她的爱情和欢娱,潇洒肆意地在游戏世界中畅游,过几天让秦永带她出去游山玩水,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把这场游戏当成是到古代旅游。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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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美带给她的阴霾也随即被抛诸脑后。
古代出行时背的包袱皮和褡裢既不好看,使用起来也不方便,于是打算自己动手做几个实用性强的荷包,这样过几天出门时,装些小物品啊零钱啊什么的就也方便多了。
她在街头货郎那里挑选了一些不同颜色的布头,坐在房里缝制起来,多亏系统为她提供善女红的技能,两天下来,缝制出了一个致漂亮的荷包来,她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了秦婶子。
秦婶子高兴得合不拢嘴,她针线上一直不好,见到了这又美观又实用的荷包喜欢得紧。其实,艾怜只是把包做的稍微大了一点儿,里面装了层隔层,袋子长一些,可以挎在肩上,也可以系在腰上。
秦永晚上回家见他娘给他显摆新得的荷包,便有些眼红,于是去找她,涎着脸皮央求她也为他做一个。
艾怜没有拒绝,她用三天时间给秦永做了一个标准的古代男人用的荷包,绣了个鸳鸯戏水的图案,并且亲手系在了他的腰上。
秦永拿着荷包仔细端详,见到上面的图案,心里更是高兴,他看着艾怜,越看越爱,凑近她的耳边小声求道:“今晚过来好吗?”
艾怜看着秦永亮晶晶的眼睛,点点头。
于是秦永傻呵呵地笑了。
看惯了他平时痞痞的坏笑的样子,此刻这副傻模样可爱得让艾怜真恨不得现在就扑倒他。
她故意使坏地说:“我今天才发现你是那种不经看、越看长得越裂歪的人,哎呀,你这身板怎么这么瘦?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你怎么看上去这么傻?真是的,没心情了,今晚不想去了,改天吧。”
秦永一听急了,以为她把自己跟她以前的男人做比较,就酸溜溜地并且很认真地说:“你不要把我跟你原来的男人比,我天生就长这个样,我只是看着瘦,体格壮得很,你每天早晨不是都看见我练功吗?我就是傻也只在你和娘面前发傻。男人长得那么俊俏有什么用?对你好,对你不离不弃才是最有用的,才是你真正的良人。”
说完,想到美事儿又泡汤了,便失望地低下头,闷闷不乐。
这孩子,不太懂得幽默。为了不让他再东想西想,艾怜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靠近自己,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说:“记住,晚上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我去宠幸你。”
秦永听得心花怒放,用手紧了她的腰身,沙哑着声音说:“你早些来。”
第27章春宵苦短
接下来的时间对秦永来说实在是太难熬了,大太阳那么高高地挂在天上,什么时候能天黑啊?
他坐立不住,一趟趟地到院子里观察太阳的高度,盯着对面厢房看的眼睛,热情得能把房顶上长出来的杂草烧出火来。
房内的艾怜看着他那抓耳挠腮的样子,心里觉得一阵阵地甜蜜,她心里也盼着天早些黑呢!
秦永怕晚上娘和两孩子熬夜不睡觉影响他办正事,吃过晚饭后临时决定领他们去附近瓦子里玩耍,等玩累了好让她们早些睡,故意让艾怜留下来看家,让她养蓄锐。
秦婶子一听儿子要陪她上街,心里很高兴,于是她拉着冬妹,秦永抱着瑛哥,四人出门玩去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艾怜烧了一锅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把这几天她偷着给秦永缝制的里衣拿出来,想了想,在衣领处绣了一朵小小的莲花,准备晚上约会时送给他。
打落更后,他们四人才回来。
瑛哥已经在秦永的怀里睡着了,秦婶子也累得回自己屋里了,艾怜牵着冬妹的手,秦永帮她把瑛哥抱回屋。
趁冬妹没注意,艾怜悄悄告诉他:“厨房里烧好了热水,你去端来一盆给孩子们洗脚用,剩下的你用,你就在厨房里洗吧,毛巾和皂角在灶台上。一定要认真地洗!”
秦永偷偷向她的腰上捏了一把,然后高高兴兴地照她的话去做了。
到了二更天过半,艾怜悄悄起床,拿起那套里衣,怕路过外间惊动冬妹,就决定从内间的窗子跳出去。
刚打开窗子,就见秦永站在窗边小声说:“别怕,是我,我来接你。”
真是个体贴的情人,也不知他在外面站多久了?
艾怜很满意他这个态度,把一条腿搭到窗子上,于是向他伸手过去,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一借力,另一条腿也跟着出来了。
这动作麻利得让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多亏秦永是不拘小节之人,看惯了秦婶子的豪爽,换做别的男人见到她这举动,非吓坏不可。
秦永的大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下来,没有松手,等她关好窗子,继续抱着她进了自己的东厢房。
秦永把她放在床上,就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看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我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
艾怜想起了他在茶摊调戏她的那一幕,便伸出双手拧在了他的脸颊处,咬牙道:“你个坏小子,说,祸害多少良家女子了?”
秦永怕她认为他是欺男霸女之人,急忙表示自己的清白:“没有,我从不欺负女人,当时见了你,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只想同你搭话,让你注意到我,真不是想吓坏你和孩子们。”
看着艾怜那不相信的眼神,他抓住她的手腕,恳求道:“咱们俩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别提那些个了,怜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睡吧!”
艾怜也不想破坏这美好的时刻,松开他的脸颊,给他揉了揉,然后把手臂缠上了他的颈项,同时嘴唇贴上去,没等她抵开他的唇齿,反被他抢先含住,他的舌头霸道地伸了进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随即,整个人也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
很快,幔帐被拉了下来。
在这个月色撩人的夜晚,镂空雕花的木床微微晃动着,幔帐里春意盎然。
云雨过后,艾怜拿出里衣说:“上次把你的里衣给撕了,我给你新做了一套,你穿上,我看看合适不。”
秦永非常高兴,在她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你可真贴心。”然后听话地把里衣穿好,又点亮了蜡烛,给她看。
烛光下的秦永俊俏得一塌糊涂,披散着长发,桃花眼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衣带随意一系,露着大片光滑的胸肌和漂亮的锁骨,他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任她打量。
真是副好看的衣服架子!雪白宽松的里衣让他穿出了股性感飘逸的味道。
艾怜赞叹着自己的好眼力,这么帅的男人已经是她的了,下一步要想办法驱赶他的那些莺莺燕燕,不管跟他在一起是个一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总之,她和他好的这段时间里她都要独霸着他。
艾怜握着他的一只手放在了里衣领口的绣花处,让他抚摸着这朵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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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低语道:“我在领口接近心脏的位置,绣了一朵莲花,这朵花就是我,我希望你能时刻把我放在你的心上。”
她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是:“直至我离开或者死去。”
秦永很是感动,拉着她的手坐到床上,从床头褥子底下拿出那只鎏金莲花簪子,放在她的手里说:“这是我为你定做的,花样子也是我亲手画的,我希望你每天都能戴着它,这样你就会天天记着我。”
这回,艾怜没有拒绝,她握住了簪子说:“好,我一定天天戴着。”
这下,秦永放心了。他脱下内衣,露出了壮的腰身,放下幔帐,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一夜欢娱,到五更天时,艾怜起身穿好衣服,在秦永的护送下翻窗回到自己房间。
天大亮时,秦婶子见儿子和小媳妇各自都睡着没有起来,心里明白两人定是昨晚不老实了。叹了口气,到巷口买了吃食回来,把冬妹和瑛哥叫过来一起吃,吃完后又领他们去后院玩,怕他们吵醒做了坏事的那两个人。
快中午时,两人才陆续起来,秦永神清气爽地看着戴了簪子的艾怜,越看越爱,火辣辣的的眼神让她快承受不住了。
艾怜提醒他说:“你就不能敛些吗?出了院子再这样看我,我还要不要名声了?”
秦永急忙溜杆子就上说:“那你嫁给我吧,嫁了我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了。”
艾怜蹬了他一眼说:“第一,你娘不会同意的。第二,我答应了冬妹不改嫁。第三,我官人并没有给我写休书。第四,这里我肯定是不会长住下去的,我和你没有做长久夫妻的打算。”
秦永如同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浇得他透心凉。
他以为潘氏跟了他,就是他的人了,他恨不得把月亮都捧给她。可她轻飘飘的几句话让他忽然觉得他和她之间还是那么遥远,昨晚的亲密并没有拉近彼此的距离,她竟然还是别人的娘子。
他希望能够长相厮守,而她却只把自己当成是过客。
秦永感觉到很受伤,他质问艾怜:“瑛哥他爹叫什么名字?入赘了谁家?既然已经另娶,哪里还有不给你休书的道理?如果是他不肯给你,那我去替你讨要。你放心,我不是吃素的,定会为你讨个公道回来。”
大哥,你敢找驸马爷讨休书吗?你一个街头混子斗得过状元郎吗?
为了不让他在这件事上纠缠,艾怜连忙转移话题,故意凶狠狠地对他说:“秦永,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很霸道的女人,我绝不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在我和你好的这段日子,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给你三天时间去处理你的感情问题,三天后,你要么和那些女人一刀两断,要么和我再不相往来,我的话绝不是玩笑。你自己选择吧。”
说完,留下怔愣在原地的秦永去后院找孩子们了。
到了后院,见到秦婶子,顿觉脸上烧得厉害。
“婶子,我……”她欲言又止,这种事在古代是丑事,实在是很难说出口。
秦婶子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没让她说下去。
她三十多岁守寡,没有男人的苦头她比谁都清楚,不止是寂寞,更艰难的是天塌下来只能自己咬牙去顶。丈夫去世时,儿子十三岁已经有了盼头,再熬个三五年儿子就成人了,而小媳妇的儿子才两岁多,年纪轻轻的这日子何时是个头?
她很理解艾怜,再说她是儿子喜欢的人,这事她虽默许了,但毕竟不光,还是不要挑明的好。
秦永的心里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各种情绪都混杂在一起。
酸的是潘氏并没有告诉他那个男人姓甚名谁,住在哪里,难道她还对那男人念念不忘,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回到他身边?怎么可能,潘氏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绝不会把自己的女人放走的。
甜的是潘氏霸道的样子让他很感到甜蜜,他喜欢她霸着他。
苦的是,怎么能想办法弄到潘氏的休书,没有休书,他和她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她随时都可以被那个该死的男人弄回去。
还有,娘好搞定,肯定会同意的,难的是冬妹那小丫头,怎么能让她像瑛哥那样喜欢自己,讨好男孩子他会,可半大的小姑娘怎么就那么难以打动?
秦永心烦意乱,脑中没个头绪,最后决定还是先把张氏的事情解决了,他和潘氏的事以后再说,天长日久,只要他好好疼她宠她,不怕她和自己不是一条心。
他打定主意后,便去后街找张氏。
第28章伤心
张寡妇正在房内对镜顾影自怜,忽然听见秦永的叫门声,顿时喜出望外,赶紧把他迎了进来,殷勤地给他上茶端果子吃,嘘寒问暖地招呼着他。
忙了一会儿,见他始终坐在桌边,并不往床上去,脸上又没有笑模样,便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爷,你怎地那样狠心,就把奴家抛下两个多月?上次奴家说错了话,惹你生气了,奴家知道错了。奴家就是这一张嘴不饶人,心却时时刻刻都在你的身上啊,你可千万别不管奴家,奴家没有你活不下去啊!呜呜!”她拿着帕子捂着眼睛低声哭泣着。
上次他来看她,被她尖酸刻薄的话给气跑了,这次怎么这么乖巧懂事了?
可惜秦永一直都喜欢真性情的泼辣,对这种柔顺一直不怎么来电,而且还是泼妇装出的乖顺样,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他这才注意到潘氏在他面前从未用过“奴家”这个自称,她也从未在他面前低三下四过,也从来未曾要求过他什么。她不是泼辣型的妇人,而是强悍型的人,是那种外柔内刚,骨子里真正强悍的女人,强大到就是没有男人也能很好地生存下去的女人。
这一发现让他觉得很是新奇,同时又担心自己并不是她的必需品,她的生活中就是没有他的存在她也照样可以活得风生水起。
见秦永毫无反应,张氏是真的惊慌了。
秦永又年轻又俊俏,出手还大方,更重要的是他在这一带很有势力。
“寡妇门前是非多”,她男人刚死那阵子,要不是她豁出脸皮撒泼,早就被人欺负死了。自从跟了秦永后,再没有臭男人敢打她的主意,也没有婆子敢挤兑她。
她可舍不得放开秦永,于是走近他跪下来抱着他的腿,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开始哭天抹泪地哭诉着,求他不要抛弃她。
秦永终于被张氏的哭声弄烦了,对她说:“你好歹也跟了我两年,这两年我也没少给你东西,我再给你五十两银子,你趁着还年轻,寻个媒人,把自己聘出去吧。”
张氏一听急了,更紧地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爷,除了你,再也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了,我再也不闹着进门了,也不和崔小玉争风吃醋了。爷,别抛下我,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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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跟了你那天起,就没想过会再跟别的男人。爷,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爷?”
秦永不为所动,把手里装着银子的包袱递给她,见她不接,就把包袱放在桌上,推开了她,起身向门口走。
“啊”张寡妇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喊:“秦永,你给我站住!老娘跟了你两年,就得到这样的结果吗?当初你找上我门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要说服你娘把我明媒正娶,你说我跟了你就什么都不用怕,有你在背后为我撑腰,这些话你都忘了吗?这才过了两年,你就想把我甩了?”
她扑上前对他又抓又打,又撕又咬。
秦永一动未动由着她撕扯,等她发泄够了,对她说:“以后我不会再过来,也不再继续供养你了。你嫁人之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为难事,可以叫你家相公来找我,我能解决的就一定不会推辞。”
说罢,头也不会地走了,任由张寡妇在身后对他哭喊咒骂着。
至于崔小玉,上次他去的时候,就已经了断了两人的关系。
秦永长长吐了口气,如释负重,如今他是满心里只有潘氏一个人,他希望潘氏的心里也只想着他一个人。
此后的日子,秦永和艾怜如胶似漆。她连接几天都翻窗出去与他约会。秦永这个大帅哥真是帅的一塌糊涂,而且强悍得让她叹为观止,不愧是练家子,他就是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显壮的男人,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强硬的时候强硬。
遇见秦永,是艾怜穿到这个游戏世界的最大获,即使现在死去,也不白活这一场。
瑛哥对秦永越来越依赖,秦永也像父亲或者师父那样开始指点他蹲个马步、翻个跟斗之类的,让他学一些武学方面的基础。冬妹虽然还是沉默寡言,但见了秦永也不再躲避,也阿叔、阿叔地叫他了。秦婶子对艾怜和两个孩子都很好,院子里的四口人关起门来就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
这晚,亲热过后,秦永懒得动,就大爷一样地想要艾怜服侍他,命令道:“金莲,给我倒盏茶来吃。”
艾怜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披衣下床,给他倒了茶水递过去。
什么金莲,她又不是真的潘金莲,这称呼难听死了,别人这么叫她,她没办法,可她忍受不了秦永这么称呼她。毕竟潘金莲的名声在现代社会里很不好听,潘金莲这三个字也可以说是骂人的语言。
她对秦永说:“以后不许叫我金莲。叫我怜怜,可怜的怜。”她在现实世界里的小名就是怜怜。
秦永一口喝干了茶水,把茶盏给她说:“金莲多好听,金色的莲花,又高贵又圣洁。怜怜太难听了。”
艾怜额头直冒黑线,圣洁?潘金莲圣洁?这是淫妇的代名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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