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鸟归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18H39N
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物理系学生,知道“四大名补”的威力,特别是理论力学,统共就考两道题,生死只在一线之间,所以燕归这么郑重的对待这次考试他完全可以理解。
这要是平时,两人就不在一起吃一顿饭,他完全能够接受,可是关键是今天是他的生日,目前看起来,还是个被人遗忘了的生日。
柯老师简直要乌云罩顶了。
这种心情在他看到办公桌上其他老师送的礼物的时候完全没有变好一点。
甚至变的更加怨念了……
而现在的燕归同学其实也有点骑虎难下,他确实没有给柯老师买任何生日礼物,因为他决定在这一天,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他。
但是跟柯老师比起来,燕归同学简直比白纸还要干净,由于种种原因,他连个理论型选手都称不上。
所以当他查资料发现,两个男生做起来需要做那么多准备工作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崩溃的。果然尽信书不如无书,人不能活在耽美小说里……
但是自己决定要献的身,含着泪也要献出去。
所以他今天中午根本就没有去图书馆复习什么功课,他怕下午考试结束以后就没机会了,所以这会儿在学校附近开了个小旅馆,为晚上的献身做功课。
第一次自己做清洁工作,燕归有点不得要领,折腾了大半天,简直又羞又窘,好不容易强撑着做完,差点连下午的考试都耽误了。
从来红颜多祸水,换成蓝颜也一样,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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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时节,n城的天黑的越来越早了,今天柯老师早早下班,拼着最后一点希望,怀着燕归肯定不会忘记他生日的期盼,柯窠打开了901的大门。
然后,心态彻底崩了。
眼前的901黑灯瞎火,冷锅冷灶,柯老师继怀疑自己看错日期之后,又开始怀疑自己进错家门了。
他甚至退出去确认了一下,然而门框上方鲜艳的“901”让柯老师心如死灰。
然而,就在他心灰意冷的再一次踏回玄关的时候,客厅里的灯突然亮了,突然出现的燕归同学捧着一束玫瑰花站着灯光底下,穿的还有点正式。
柯老师被这大起大落的剧情搞的有点懵圈,半晌之后轻笑了一下反手关上了大门,心底的那点儿怨气火气不知不觉的就消散无踪了。
这小子,还学会闷声干大事了。
教会徒弟吓死师父的柯老师在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
柯窠低头脱下外套、换了拖鞋,顺便趁机平复了一下心情,期间燕归一直一动不动的杵在那边,他索性径直走过去,伸手把花接了过来。
“谢谢。
倦鸟归巢 分卷阅读30
”柯窠说着,故作镇定的拿起花束间夹着的那个写着“柯老师生日快乐”的小卡片对着燕归晃了晃。
随即一边掩饰性的挠了挠自己已然发红的耳朵,一边连珠炮似的说到:“考的怎么样?还没来得及准备晚饭吧?不然,咱出去吃?”
燕归午饭都没敢吃,准备了大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又怎么可能只是为了送一束花。
他打着手势,选择性的回答了柯窠的问题:“可以先吃我。”
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柯老师怀疑自己的手语学的不到家了。
柯窠想的太专心,眼神都有点失焦,他在脑子里飞速的翻译,这是什么意思?
这几个手势,到底是什么意思来着?
“柯窠。”
突然之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但是发音有点怪怪的,鼻音很重。
他愣了一下,然后飞速的抬头,锁定了声音的来源。
燕归见状对他微笑了一下,学着当初柯老师的样子,拉起他的右手放在喉咙处,自己声带的位置,嘴唇微动,这次他说的是:
“柯窠,我爱你。”
第二十六章
柯窠右手被燕归牵着,左手把那束玫瑰花圈在了胸前,指尖还持着那张小卡片,冷不防的听见燕归这句告白,像被一道惊雷炸在原地一样,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应该先惊讶燕归居然会说话,还是先惊讶燕归刚刚说的话的内容。
直到那张小卡片因为他的微微失神从指尖滑落,发出“啪嗒”一声,柯窠才如梦方醒一样,回了自己的右手,抱着那束玫瑰直愣愣的转了个身,走到餐桌旁边深吸一口气,把花放了下来。
燕归居然可以说话了……
柯老师觉得今天一整天都有点梦幻,他闭上眼睛又深吸了一口气。
犹恐是梦中。
然而还没等柯窠把那口气吐匀,他一转身,又猛吸了一大口
燕归居然,在他背后,默默的把衬衣扣子解开了大半。
柯窠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只手合拢了燕归大开的前襟,不敢低头多看,忍得有点艰辛,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磨出一句:“你要干什么?!”
一直注视着他的燕归似是疑惑的歪了歪头,比划道:“你不想,吃我吗?”
柯窠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脑中理智线崩断的声音。
他直视着小孩儿的双眼,侵略性的眼神吓得燕归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柯窠却瞅准了这个机会,左手扣住他的后脑吻了下去,同时右手使力,直接挣掉了燕归衬衣上仅剩的几颗扣子。
柯窠一边在燕归唇上辗转,一边微微抬起右手,抚过他的喉咙,恶意的逗弄他胸前的红樱,直把燕归弄的手脚发软气喘吁吁,才“好心”的暂时放过了他。
开胃菜都还没上齐,燕归小朋友就已经眼神迷离,满面潮红,凭着仅剩的一点理智,打手势让柯窠到卧室里去。
柯老师见状轻笑了一声,俯身抱起燕归,慢慢的踱进了主卧。
他轻轻的把燕归放在床上,小孩儿似乎是终于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维持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的姿势,埋头在他胸前,一动不动,柯窠见状,顺势舔了一下他左边的耳廓,还坏心眼的吹了一口气。
燕归一个激灵,赶紧伸手去挡,却刚好正中柯窠的下怀。
柯窠把他的两只手都用左手抓了,慢慢的把人放倒,右手抚过他肌肉线条不甚明显的腰腹,开始脱裤子。
由于单手不太好操作,燕归又在小幅度的挣动,柯窠解的有点艰难,而且,他觉得手下的触觉有些微的异样。
等到柯窠终于一点一点扯下小孩儿的裤子,眼前的情景让他瞬间就硬了。
卧室里并没有开灯,客厅的亮光通过虚掩的门洒在燕归的身上,柯窠可以清晰的看到,燕归两条细白的长腿,褪下最外面那层裤子以后,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柯窠伸手探了一下燕归的穴口,湿湿滑滑的,显然提前做过准备。
早有预谋。
燕归同学都把自己洗干抹净涂好酱汁送到自己嘴边了,不吃还是人嘛?
柯老师当下放开了对燕归的牵制,开始迅速的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浑身赤裸的俯身到床上,一边轻吻燕归的眼角眉梢,一边把手指慢慢的、一根一根的塞进他湿软的后穴。
很快就到了三根。
柯窠轻柔的摸了摸小孩儿的脸颊,示意他看着自己:“燕归,我要进来了。”
燕归有点不好意思的抬起右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的柯老师立刻长驱直入,顶的燕归战栗了一下。
柯窠并不着急动作,他喘着粗气,一下一下慢慢的抚着燕归的后背,等他慢慢适应了,才一下一下的慢慢动了起来。
起初燕归只是半遮着脸,紧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小声的抽气,直到柯窠终于发现了那个开关。
“哈……啊!”
柯窠的分身又热又重的碾过那一点,燕归终于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一旦开了这个头,后面他就更加难以自持,由于听不见声音的缘故,燕归叫起来特别放得开,柯老师都差点被他叫的交代出来。
他一边更加卖力的在燕归身体里耕耘,一边手下不停的伺候小燕归,等到时机差不多了,就吻了吻燕归的耳朵,抽出他的分身,两个人一起释放了出来。
燕归被柯窠服侍的双眼含泪,满面春情,久久没有回神,他的小腹和腿根都是自己和柯窠的液。而柯窠刚刚和他四肢纠缠,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里,指尖都懒得动一下,索性并排躺在床上平复呼吸。
过了一会儿,柯窠侧身看了看燕归,刚想开口,被一阵肠鸣声打断了……
瞬间回神的燕归不好意思的抬手捂住脸,他今天午饭就没吃,折腾到这会儿,又是考试又是自己做准备工作,一直紧张兮兮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剧烈运动过后又放松下来,可不就是,饿了么……
柯窠坏心眼的扯下燕归捂脸的手,笑着说:“你这是在抗议,我刚刚没有喂给你嘛?”
燕归又羞又窘,手又被他攥着,只好开口求饶,但是他现在能说的话不多,就只叫了他的名字:
“柯窠……”
然而燕归同学不知道的是,他因为现在鼻音较重,叫柯窠的名字,特别像在叫“哥哥”。
柯老师觉得自己又硬了……
第二十七章番外过年
燕归同学时隔十几年,再次开口说话,学的第一句,就是“我爱你”。这还得感谢柯老师表白的时候,为了让他“听清”,特地把燕归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声带处。
燕归当时感动的一塌糊涂,却也牢牢记住了那时自己手下声带震动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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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为了在柯老师生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又默默地练习了很久,所以发音相当标准。
但是叫柯老师的名字就不太行了,“柯窠”两个字,常人说起来简单,燕归因为太久没开口的缘故,又只能模仿别人的口型发音,所以最开始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叫柯窠的名字听起来特别像叫“哥哥”。
燕归同学说者无心,架不住柯老师听者心猿意马,他有心不去纠正燕归的发音,两个人**的时候,甚至故意引得燕归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明里暗里占足了便宜。
直到一个月以后,那会儿临近旧历年关,纪表妹和姨妈回老家过年去了,柯教授和李主任又暂时搬回了n大老校区附近那套房子。
大年三十这天下午,柯窠带着燕归,拎着大包小包的过去,全家人在一起准备过个团圆年。他们到的时候李主任正在厨房里忙活,柯教授给开的门。
“我妈呢?”柯窠把手里的东西放一边,俯身给燕归找家居拖鞋。
“厨房调馅儿呢,天天就知道问你妈,怎么从来也不见你问一句‘我爸呢’。”柯教授年纪大了愈发孩子气,说着转身朝厨房喊了一嗓子,抬腿就要走。
柯窠嬉皮笑脸的打了个哈哈:“先别走,等我妈过来,有好事儿。”
“诶?燕归来啦,快坐快坐,别在门口杵着呀。”说话间李主任从厨房露了个头,看见柯教授跟她招手,索性洗了把手,出来了。
李主任疑惑地看看柯教授,柯教授示意了一下柯窠:“啥好事儿这么郑重其事的,人到齐了,快说吧。”
柯窠笑了笑,把身侧的燕归推了出来。
霎时,被激起好奇心的李主任和柯教授的视线宛如四道雪亮的探照灯,照的燕归同学面红耳赤,他局促的看了看身边的柯窠,柯窠回应似的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然后在柯老师鼓励的视线中,二老看见燕归的嘴唇动了动,然后一个清朗的少年音响了起来:
“爸,妈,我们回来了。”
李主任自诩做了四十多年学生工作,见惯了百味人生,那一刻还是激动地差点哭出来。
关键时刻还是柯教授先做出了反应:“诶,好孩子,快进来坐,你妈给你做好吃的呢。”李主任跟着点了点头,接过燕归手里的东西,转身往厨房放的时候,掩饰性的擦了擦眼睛。
柯窠则一直注视着燕归,在他又一次转头过来的时候,伸手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
燕归知道自己“发声”成功,也是激动不已,回想自己为了学说话,不得不去摸柯老师的脖子,摸到最后被吃干抹净的“辛酸”往事,更是又羞涩又开心。
他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看了会儿柯窠跟柯教授下棋,始终觉得放李主任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有些不安,就悄悄地摸进了厨房。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开过一次口以后,再说话显然就容易多了。
李主任回头见是他,想了想:“帮我剥点儿蒜吧。”
两个人一边儿手底下不停地忙活,一边儿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瞎聊天,主要是李主任问,燕归就管着回答。
直到话题慢慢走向柯窠,燕归敏锐的发觉,李主任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他本身心思就细,重复几次,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燕归纠结了半天,终于在两人做饭工作接近尾声的时候,鼓起勇气向李主任提出了一个请求然后他感受着手下的声带振动,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羞愤欲死。
李主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见状立马明白了来龙去脉,还好心的跟燕归互换了联系方式,告诉他有委屈找组织。
燕归哪敢真把这种事儿向组织汇报,只能红着脸含含糊糊的应了。
等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了饭,柯教授跟李主任声称没力守岁,跟小辈儿们聊了会儿天就先去睡了。
柯窠伸手把燕归搂进怀里,一边心不在焉的看春晚,一边对小孩儿上下其手,渐渐地就有点心猿意马。
又过了一会儿,零点钟声终于响了,柯老师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抱着燕归换了个姿势,一边说着“过年好”,一边俯身要去吻他。
谁知被燕归的笑容晃的楞了一下,还没再次找回心神,就听见那人无比清晰的说到:“过年好啊,柯窠哥哥。”
柯窠闻言眼前一黑,没想到这只小燕子以前只是外面黑,现在切开里面也成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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