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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 一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字诀
驻守总坛?那岂不是他摸清邪教禁地的大好机会?
洛行云抿着嘴,努力控制自己嘴角不要上扬,他想了想有又问:“那时候教主会留守在总坛吗?”
辛可:“教主说此行十分重要,必然会跟随那支人马去,到时候就靠你们了。”
洛行云点点头,往外走去。
既然如此,他就要先去找黑木达商量了,或许还得将黑木达带进来,总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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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况他是怎么也比不上在这里呆了将近三十年的老头的。
然而等洛行云离开了通道,那原本呆呆的往另一头走的辛可却突然回头,看着一眼前者离开的方向,眼中飞快地掠过一抹光。
十日后,曲长易如约率领了十几位邪教锐,快马加鞭赶往户厘与暮国的交战处,此次邪教可以说是下了重本,多半是户厘给曲长易许了什么称心的报酬。
不过这会儿洛行云这个假外族人正活忙这带人潜入总坛。
再怎么说阿克塔也是个小队的头领,率领着几人进进出出那是常有的事,加上此人不好相处的名声在外,总坛上下倒也无人敢拦,于是洛行云就这么带着一群装成邪教教徒的人堂而皇之地进了总坛。
黑木达对这里的情况熟悉,就带着几个人去探主殿的路,洛行云和剩下的人远远地缀在后头,防止后面来了什么人。
就在大伙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之时,一道白色突然晃进了他的眼中,跟在身后的人就跟着他脚步一停,前头的黑木达也跟着听着下来。
黑木达这老头往前面看了一眼,默默地钻进人群中,用极低的声音对洛行云道:“别乱动,掩护我,这白衣认得我。”
洛行云眼皮一跳,硬是将对方才吐出来的那句‘他认识我’给咬碎咽回肚子里,心想这种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现在人都逼到眼前了这不是摆明让他来硬的吗?这老头估计也就喝酒这事不会马虎了。
他只好绷着脸,站在这群人的最前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露出异样。
那白衣男子果然瞧见了他,脚步也迈得快了些,脸上还刮着笑容:“阿克塔,我正想着去找你,你就来了,你怎么会在这?还带着人是要去哪吗?”
“听见这边有动静,进来察看。”洛行云惜字如金,字几乎是一个一个子挤出来的。
白衣男子闻言左右看了看,疑惑道:“看守主殿的都没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洛行云微点头,迅速地一挥手:“尚有要务在身,失陪。”
随后也不给白衣男子说话的机会,带着一大群假邪教教众就继续往前走,硬是将他挤在了通道边上,然而本应该是有惊无险的事,却突然发生变故,只见那白衣男子目光落在了邪教教徒中一人的身上后,脸色陡然一变。
“你是...!”
可不等白衣男子把话说完,一根绳子就猛地从他头上套了下来,似乎准备卡在他脖子上,可这人身后分外敏捷,竟然一下子就把腰一弯,脑袋一缩,轻而易举地从那绳圈中溜了出来。
“捉住他!”黑木达见身份已被识破就不管不顾地命令其他人活捉此人,自己也不甘落后的上去帮忙。
洛行云在前头看,不打算出手,这屁大点地方十几个人围着捉一个人那不是三两下的问题吗?
可惜此事还真的出乎他意料,那白衣人被十几个大汉围在中央,左躲右闪之下还真的无人能奈何他,此人似乎会一门十分诡异的功夫,骨头柔软,能轻易做一些常人难以做到的动作。
洛行云看着这白花花的人影在中央窜来窜去,直到后者突然全身一缩,手脚都叠起来像个团子一样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一团让人印象深刻的东西。
“在地宫里头装鬼吓人的,该不会就是这孙子吧?果然是邪教的手笔。”洛行云挑眉一笑,用阿克塔的脸整出一个十分阴险的笑容来,随后他运起轻功一跃,捡起地上的麻绳就朝白衣男子袭去。
这白衣男子邪门歪道学得十分不错,可论起打架就完全不够看了,洛行云上去就先给了这家伙几拳,再一绳子从脖子绕到双手,最后补了一脚过去,让这家伙摔了个狗啃泥。
白衣男子毫无形象地以王八之姿趴在地上,歇了一下还挣扎着要翻个身,边努力地朝站在他几步开外的老头子嚷嚷道:“黑木达,你,你怎么会回来?!”
黑木达瞪他:“老夫服侍老教主三十年有余,为什么不能回来?”
“蛇腹已经没了,你回来又有何用?若是将教主从位子上拉了下来,我教就完了!”白衣男子咬牙切齿道。
“他是我一手养大的,本来也在我们这一边,不过现在应该是加入了另一头吧。”黑木达道,话毕他似乎觉得生气,又王白衣男子身上踹了一脚,“谁说将那孽畜拉下来我教就完了,这就是我教当年失散的少教主。”
白衣男子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洛行云:“...阿克塔?不对,你,你是易容的...”
洛行云抬手打晕了这个话多的家伙,一抬眼:“现在继续去主殿?”
黑木达点了点头,叫了两个人将这碍事的家伙拖到一边藏好,自己又再次站回到队伍中去,有了方才的教训这老头可不敢再跑出来了。
洛行云带着这支队伍走过长廊,直径通往主殿的通道走去,守卫主殿的人一共有六个,而他们这群人在碰见第一个时就被拦了下来。
“教主吩咐没有命令不得私自进入主殿,头领请回。”那身穿黑斗篷的守卫面无表情道,同时用打弯刀横在路中央。
洛行云抬眸,毫无征兆地伸出一只手,捏住说话人的脖子,一扭一松,一人应声倒地。
旁边另一个守卫立刻抽出了刀嗷嗷大叫,洛行云完全听不懂这家伙在嚷嚷什么,只觉得这声音几乎在他耳边炸开来。
而黑木达紧跟着洛行云,留身后那些人去抵御守卫,他们只需尽快找到禁地救出老教主即可。那六个守卫对付起这十几人来说可以说是完全不够看,不到一刻就已经被制服。
此时偌大的主殿内空无一人,这般看来也的确只有这石座可以有点动作,更何况按黑木达的记忆来判断,老教主对这个石座似乎很是看重,从来不让别人碰过。
于是洛行云和黑木达绕着那石座看了两圈,又摸了摸这座位上上下下,却没找出什么机关来。
黑木达想了想,在手中运了点内力,眼见着似乎准备对这那石座一掌拍下去,洛行云伸手一拦:“你弄坏了这东西,我们开不了机关怎么办?”
黑木达皱眉:“可是这样看着也不是办法...等等,下面这里怎么有个圆盘?”
原来石座下面就是一个大圆盘,边上还有一个长条形的石块夹在圆盘和石座底之间,洛行云弯下腰,伸手试着将那石块往外抽了抽,竟然真的被他拔了出来。
黑木达见状忙抓着椅子用力一拧,之听见什么东西从石座底下发出‘咔咔’的声音,随后整个主殿都发出了机关转动的声音,众人便看见一道门从石座背对着的那扇墙上一点一点地从地下升上来。
洛行云靠近了那门后出现的地道,瞧了瞧地道两边的墙壁上似乎装有没用完的烛台,就叫人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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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木棍从主殿周围的大火盆里借火点着来看路。
“你们几个留下来守着主殿地道机关,其他人跟我进去。”黑木达指了几个人留下,也拿上一根点燃的木棍跟上洛行云。
这地道应是从老教主在位时就已经存在了,老教主失踪了那么多年,这里依旧没有半点被荒废的感觉,烛台上没什么灰,就知道是现任教主经常来看这块吊在嘴边却吃不到的肉。
虽然这地道看似不见天日,众人一路往前走,却能感受到一阵阵风扑面而来,这般沉默地走了半刻钟后,洛行云就发现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点光。
黑木达皱眉左右看了看,问道:“我怎么觉得已经走出了契骨城很远了?”
“我也觉得,甚至很有可能已经走到了户厘人的地盘。”洛行云大概记得邪教总坛的朝向,再往北走就是户厘的边界。
等他们离那光芒处越来越近,才发现这地道的出口被一个王子盖住了,上面全是些用来遮掩的草藤,这些东西在网上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几丝阳光从它们缝隙之间穿过,落在地道的石壁上。
黑木达抽出刀来顶了顶那网子,发现是可活动的后便率先推开网子跳了出去,洛行云紧跟在其身后。
洛行云上来后,目光就先被一扇镶嵌在山中的巨大石门给吸引了,这门高三丈,青藤在时间的流逝下已经爬满石门,上面所雕刻的古朴图案已经被侵蚀得看不出原型。
这里周围都是充斥着生机的树木,而禁地就像被环绕着,以山为门,以天为瓦。
☆、第八十七章
黑木达看着那道们忽然失了言语,半晌才呐呐道:“...教主他,真的在里面吗?”
此处生机盎然,一个人躲在这里头十几年也不是不可能。
洛行云摸出了巴掌大的钥匙,大拇指在那冰凉的铁块上轻轻摩擦着。
或许他真的可以见到他那个便宜爹了,可他内心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喜悦感,虽说当年族内另一支人追杀他和他娘的时候,这个爹远在中原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回来后已经失去了他们娘俩的踪迹。
他对这个爹太陌生了,甚至生不出半点恨意来,但他又十分矛盾地想要找到这个人,因为他已经陷入亲手杀死娘亲这个死胡同中,出不来了。
他就是要寻找一些能代替他娘的,弥补他满心悔恨和愧疚,他不想再让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莫名离去了,那已经是最后的机会。
黑木达已经清理了一下门上那缠绕成一团的青藤,露出门面的机关口,槽孔的确与钥匙的大小相配。
“阿云,把机关打开吧。”黑木达道,“老夫从被逐出教开始,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久到老夫以为这辈子也无法再次进到这个总坛来,再见到老教主...”
一晃十几年已经过去,就算已经物是人非,他这个做属下的,也只是希望主子能够活得好好的罢了,至少能让他偿还当年的恩情。
洛行云将钥匙插入机关中,左右尝试这拧了拧,突然听见机关孔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他们就感觉到脚下明显的颤动,连着这座山都似乎在摇晃。
镶嵌在山壁上开合式的大门往里缓缓打开,带着零碎飞溅的泥沙石块,露出了他掩藏起来的冰山一角。
禁地里头没有什么绝世武功,这里是一片世外桃园。
洛行云他们几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看见山门后的是一片稀疏树林,期间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蜿蜒而去,户厘所住的地方多是草原,鲜少见一片苍翠立于一方,因此这里的地势和土壤可以说是得天独厚。
前面不远处就有几座小屋子,屋檐一角从疏林当中探出,林间有一人似乎听见这这边的声响,正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这边走来。
那人身形如外族男子一般高大,腰背直挺,年纪似乎在四五十岁,两鬓有些发白,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显出一种长者的干和威严,不过原本脸上那闲适的表情却因为来者而参着惊讶。
“...黑木达?”那男子不可置信地瞪着站在前面的老头。
“教主...属下黑木达来迟!”黑木达毫不犹豫地往地上一跪,“过了这么些年才有机会来寻教主,属下罪该万死!”
老教主似乎有些惘然,而后为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那次变故本教不曾怪你,这些年你也辛苦了。天不亡我。当年躲入禁地实是无奈之举,只是本教以为...或许就得在这一睡不醒了呢。”
黑木达一拱手:“教主,此次我等还有机会!趁曲长易正在和户厘联手偷袭暮国的空当,我们可以在少教主的带领下将总坛清洗一遍!”
“...少教主?”老教主目光一凝,扭头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洛行云,神色意义不明:“是他?”
洛行云抬眸看向这个应该是他爹的名为耶里弥的人,微微皱眉。
他应该是有这个便宜爹的记忆的,只是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让人难以辨认样貌,但在见到这人之后,他记忆中那道高大而让人心安的身影似乎和此人重叠了,只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就是占据他娘心中一半的身影吗?是他的...爹?
“教主,少教主他是为了进总坛才易容成一个头领的模样,只要您见到他的长相变会确定他绝对就是少教主。”黑木达道,随后伸手拉了拉呆住的洛行云,“少教主,快快将易容洗了吧。”
洛行云这才慢慢将一直放在兜里的易容水拿出来,在脸上抹了几下,伸手在脖颈间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一片掀起的小角,微微用力一扯,整张脸皮缓缓地被撕了下来。
耶里弥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将自己原本那张脸露出的的瞬间,瞳孔骤然一缩,目光中透出点点柔和与眷念,他嘴唇动了懂,眼眶不自觉地泛红,半晌才轻声道:“...像,太像了...这张脸,简直与当年的清娘有八分相像...”
他伸出手来,似乎想摸一摸这张脸,但犹豫了一瞬有皱着眉放下了。
这终究不是他的,清娘也不会要他许诺的那些...
洛行云看眼前这个陌生又带点熟悉的男子,轻声问:“你...你是打算重振总坛,将曲长易赶出去?”
“那是自然,”耶里弥神色冷漠,“当年他上位的接口就是我这个教主失踪生死不明,而今我不但好好地活着,还有你这个少教主在,名正言顺,他这判教之徒还有资格坐在位子上面吗。”
“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我听闻黑木达说现在户厘和暮国正在交战,曲长易还横了一只脚进去?”耶里弥将手一背,问道。
黑木达点了点头:“现暮国大势已去,长久下去户厘的赢面更大。”
“曲长易若拉拢了户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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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还真有点麻烦。”耶里弥话毕扭头看向洛行云,“你与清娘应该很早就流落到中原去了,依你所见,暮国还能撑多久?”
洛行云神色微变,他倒是知道暮国手里还有一张王牌未出,谁输谁赢现在还不好说,但他对这个便宜爹还有所顾虑,便十分有保留地说:“大概...还有五六天吧。”
“五六天...也够了。”耶里弥顿了顿,又露出一点缓和的目光,“这两天,你可否过来陪我说说话?”
他很小心翼翼地用了‘我’来自称,表明自己和洛行云之间地位同等不必多礼,黑木达扫了两人一眼,露出一个笑容,转身招呼着其他的教众先出去了。
耶里弥招呼这洛行云往回走:“来,过来这边。你知道这地方...应该问你记不记得这地方。”
洛行云边走边认,却只是确定了自己对这边没有半点印象,便道:“此处乃是教中禁地,我怎么会来过?”
“这里以前并不是什么禁地,你们过来的地道是我教用来撤退的通道,所以这门后面,也仅仅是个用来供人歇息的地方罢了。”耶里弥道,“只不过此道的确需要人来看守,因此这等要职我就派了右护法来,也就是你娘过来,她就干脆在这里住下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一间小屋门口,耶里弥推开门进了去,洛行云就跟着一路打量屋内的摆设。一张竹榻,一张梳妆镜,一柜子书,一张桌案一张椅,简简单单,这的确与他娘居住的小竹屋内的摆设很像。
他抬手一抚桌案,上面一尘不染,可见有人天天打扫。
耶里弥已经坐下了,为两人倒了杯水,道;“外头我已经不闻不问十几年了,江湖风云暂且不谈,你在清娘走了之后怎么生活?”
洛行云只是微微一笑:“全胳膊全腿的,干什么不能活,只不过在我娘走之前,她便将我送进了齐玉堂习武。”
“齐玉堂啊,那里出来的人的确在各方面都不差。”耶里弥一顿,继而道,“但那可绝不是什么好地方,代代堂主都是老妖怪,清娘她...若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做这种选择。”
“我并不怪她,因为齐玉堂内高手云集,也算是另一种铜墙铁壁了。”洛行云道。
“当年清娘带走钥匙,我就猜她会将钥匙给你,而今古门已开,这钥匙也没什么用了。”耶里弥道,随后眼底晃过一抹暗光,“你大可将它扔了。”
洛行云一挑眉:“可现在的钥匙已经不是单能开这扇门了,它已经和其它两物并称为三大圣物,民间谣传打开地宫之就会有无尽宝藏。”
“什么?”耶里弥惊讶道,无奈地笑了笑,“哪有什么宝藏,看来当年我们三方私下的盟约已经被露了风声。”
洛行云:“...当年真的有盟约?”
耶里弥:“当年暮王与我族受邀,拿着各自信物到庆国皇宫中结下盟约,为的就是防外族叩关,我有事脱不开身,还是让你娘带着你代表我族去的,你亦不记得了?”
洛行云微眯眼,似乎想起了什么,迟疑地摇了摇头。
耶里弥不以为然:“也是,几岁的小孩子哪里懂得这些,自然也不会记得了。”
洛行云却突然问:“当年的左护法是谁?”
耶里弥动作一顿,回头笑答:“是个叫蒙尼可的中原人,怎么?你想起你的蒙尼可叔叔来了?你小时候可是与他十分要好。”
中原人?邪教中居然有个中原人当左护法?不过那时契骨族与庆国并未决裂,族人之间有姻亲也不算奇怪。
但是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而且这便宜爹提起左护法的时候似乎有所隐瞒。
就在洛行云回到西域这短短的几天内,暮国与户厘的战事就已经发生了巨变,暮国在十一那天的小规模抵御中出了一点疏漏,户厘人的大刀长矛就挥了过去,以排山倒海之势又前进了一步,此时,他们已经能隐隐瞧见这片有主的土地那富丽堂皇的皇城一角。
消息很快传进了皇宫那些文武大臣的耳中,当夜他们便成群结队地进宫,跪在朝殿钱恳请皇上应允迁都事宜,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因为再不走,他们被户厘人进攻皇城着个正着,都将成为阶下囚。
但十分难得的是,或许是他们的冒死进谏这种大胆行径刺激到了皇上,后者居然磨磨蹭蹭地从御书房走出来,非但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极为平静地接受了他们的意见,并让他们回府歇息。
然而这群大臣们实在太熟悉皇上的个性,生怕又出什么由头让好不容易应允此事的九五至尊改变想法,于是回府后一个个都坐立难安了一宿,直到第二天,宫中发出南迁的圣旨才松了一口气。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南迁无疑是让民间更为混杂,这几万人口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挤进本就人多的南方,粮食的价格在一夜之间翻了几倍,让老百姓叫苦不迭。
十三日,暮正鸿勒令开放几大粮仓,减少百姓的赋税,总算暂时堵住了悠悠众口。
十四日清晨,守在西北边的大军再一次与户厘的交锋中溃败,西北大将军率领这余下的十万兵扭头就往京城皇宫那头逃窜,对战场无半点留念。
户厘人在马上欢呼,派大军一路逼进皇城,然而等他们还沉浸在击溃暮过守御大军的胜利喜悦之中,一举侵入皇宫时,一阵沉闷而剧烈的震动从脚下的大地传来,仿佛是自天地间的力量,无人能挡。
随即大地动蔓延开来,皇城侧边的山坡突然冲出了一股让人惊悚的山洪,直接张开了一张大嘴,在顷刻之间将人与皇城一并吞没。
这道水流顺着地势笔直往皇城右边俯冲而去,一路卷走人和房子以及杂物不计其数,并且十分恰好地在西北与暮国之间划开了一条线,泾渭分明,似乎变成了暮国的护城河。
而此时那些在南方可以算是过得安安稳稳的大臣们见这状况之后,才后知后觉原来他们的皇帝早就有了应对之策,但为了不走漏风声才只字不提。
户厘军队因这不知缘由十分莫名其妙的天灾而损失大半,他们的计划被打断了,若停留在这条突如其来的护城河之外也不过是徒劳,因此三日后,户厘军开始撤回,总算给了暮国边关军喘气的机会。
☆、第八十八章一计
远在西北契骨城内蛰伏等候的阿灵,却到了自家公子的消息,要求她在今夜子时到契骨城城门前与一人接头,十五日历万书就会到。
客栈内,阿灵捏着那封信笺翻来覆去地看,却始终不解这字外之音。
等到了今夜子时,阿灵便独自一人骑着马,游走到契骨城城门前,夜晚的城门边风沙渐小,只剩一轮清冷的弯月。
城墙之下的确有一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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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并且此人穿着一身黑斗篷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不过阿灵在遇见过那个十分奇特的邪教之人‘阿克塔’后,对邪教之人敌意也没那么明显了。
公子叫自己过来见他必有目的,阿灵这般想着,随后开口道:“敢问兄台是...”
那黑斗篷人转过来,一手拉下兜帽,露出一张中原人的面孔来。
阿灵将此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走近了些发现此人身高竟然比一般中原男子都要高上半个头,不由得怀疑此人的脚下是不是另有乾坤。
那中原大汉十分豪爽,见一姑娘打量自己的腿便直接一手扯开斗篷下摆:“姑娘,你看什么?”
阿灵皱眉,心想是个中原人应该可信一些,迟疑道:“你可是受公子之托在城门口与我会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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