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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自己的秘密之一就这麽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他到底要带来多少惊喜才能让人觉得满意?捉住捂在脸上的手缓缓拿下,感觉细瘦的手腕在掌心不自觉的轻颤,葬仪屋低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越前小巧的下颌,俯身吻上因错愕而微张的唇。
越前一直知道葬仪屋的唇是冰冷的,可此刻却有一种火样的灼热感从唇上腾起,烧得他头晕目眩,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后退一点,葬仪屋就前进一点,他退坐到棺材边缘无路可退了,葬仪屋像奸计得逞一般轻笑着,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这是浅尝辄止的一吻,葬仪屋很快便抬起了头。担心吓到怀里身躯僵硬的小孩,也是怕自己深陷其中,即使有些意犹未尽,但终归还是果断结束了。望着涨得通红的致面孔





[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分卷阅读34
,他又一次伸手去戳了戳,笑道:“回神啦!”
越前的确是回神了,但回神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像被烫到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转身就想跑。只是他忘了,自己还被葬仪屋搂着,根本跑不掉,急怒混合着莫名的羞涩让他恼羞成怒的吼道:“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嘿嘿笑着就是不松手,一双金绿色的眸子像月牙一般弯弯的,就这麽一直注视着左右游移就是不肯正眼看自己的猫眼,葬仪屋突然轻声道:“呐,龙马,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开你,怎麽样?”
困惑的看了葬仪屋一眼,在确定对方不达目的绝不肯松开自己之后,越前最终选择了自暴自弃,低着头闷闷的嘟哝道:“要问什麽?我可先告诉你,不许问我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淡淡一笑,渐渐敛了笑意,葬仪屋侧过脸眯眼望着从窗口透进来的阳光,低低的问:“如果一个人,你明知道陪他走不到最后,你会怎麽选择?和他在一起享受每一天都是倒数的时光,还是一开始就不给彼此机会?”
“嗯?”绝没想到葬仪屋这种向来没正经的家伙会问出这麽有深度的问题,越前楞了楞,偷偷瞄了一眼那张仍是似笑非笑的脸,他想了想还是道:“我还是选择在一起吧。”
微微挑眉,回头注视着清澈的猫眼,葬仪屋轻笑着问:“什麽选这个?”
“唔……”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和平时不一样了,但究竟哪里不一样,越前说不上来。稍微沉默了片刻,他道:“就算不在一起,心里还是会想吧。遵从自己的心不是更好吗?”
“哦?”金绿色的眼眸飞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葬仪屋笑望着越前,既不评价,也不反驳,更不追问,就这麽静静的望着。他原以这个孩子会说出在一天就要把握一天的老话,可这孩子却只对他说了一句:遵从自己的心不是更好吗?这个答案让他惊喜,也很意外。
被葬仪屋这麽直直的看着,越前有点不自在了,皱了皱眉道:“好了,我已经回答你了,放开我。”
这一次没有再难越前,葬仪屋轻轻松开了手,起身走到棺材前倒腾尸体去了。至于越前,他困惑的看了一会儿对方的背影之后,也不说什麽,悄然无声的离去。
直到越前离去之后,葬仪屋才慢慢转过身,背靠棺材垂头默立。他的手指在腰上一串一直戴着的链子上轻抚而过,唇间溢出近乎于无的叹息:“如果……”
第二卷:那个死神(6)
又是一个残阳似血的傍晚,越前被一阵从店铺里传来的喧闹声吵醒了,闷闷坐在床上心情不好。毕竟这些天,总会有人半夜来定制棺材,而某位无良老板根本没什麽公德心,阴阳怪气的笑声经常把他从梦中吓醒,然后要辗转很久才能睡去。
坐了一会儿,好像分辨出交谈声里有夏尔的声音,越前想了想还是揉着困意十足的眼走向前厅,准备去打个招呼。等他出来的时候,他也彻底醒了,更准确的说是被吓醒的。因,他看见葬仪屋被埋在一个装满盐的大罐子里,只有一个头还露在外面,而杀死红夫人的那位死神也在旁边,还穿着葬仪屋的黑袍子。
稍微定了定神,看着葬仪屋一脸无所谓还很享受的样子,说着什麽“水分一点一点从皮肤里渗出的感觉,真让人兴奋啊”之类的混帐话,越前彻底不想理他了,转身自顾自的去给夏尔泡了茶,然后道:“总拜托这个废材,他真能帮上什麽忙吗?”
夏尔原本想说话,不想塞巴斯蒂安先一步开口,问的却是红发的死神:“话说你在这里干什麽?”
“我是被威尔派出来的啦,因最近发现死神图书馆的死亡剧场被偷了,所以要我来查一查。”象是被塞巴斯蒂安询问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红发死神对着他挤眉弄眼的,半点都不隐瞒。
“死亡剧场?那是什麽?”
问问题的是夏尔,可越前却敏锐的察觉到被埋在盐罐子里的葬仪屋唇角抽动了一下,回头狐疑的看了一眼。接着,他听见塞巴斯蒂安尽职的替夏尔解释:“也就是走马灯之类的东西,记录着人的一生,死神从死亡预定者中抽出,播放后判断其生死。”说到此处,黑衣执事也有些疑惑,转头问:“那东西是那麽容易被偷的吗?”
被问得也象是很无奈一样,死神点点头道:“是啊,反正不用的时候就被塞在图书馆里,以书的形式。”
“也就是说,类似doomsday book之类的东西吧。”
听完死神的解释,夏尔暂时陷入沉思,反倒是越前猛的转过头动也不动的紧盯葬仪屋,目光里充满了怀疑。这一刻,他想到的是房间里那一大柜子装帧都一模一样的书,而且他们之前交谈的时候,葬仪屋也提到过doomsday book什麽的。
不会……是这家伙偷了死神剧场吧?这家伙到底是什麽人,竟然偷到死神图书馆去了?!越想就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成立,越前有些心虚的看了眼站在旁边的死神,幸好对方注意力都在塞巴斯蒂安身上,这才稍微觉得安心一点。
关于doomsday book的话题到此就结束了,夏尔抬头看向葬仪屋,道:“我有事情拜托你。”
“好啊,那就按照老规矩,给小生一个极品的笑话吧。”依旧说着语调古怪的话,直到听到越前在旁边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葬仪屋连忙改口:“算了,今天就不听了。”
夏尔拜托的事其实很简单,就是要葬仪屋借送棺材的机会帮他们偷偷潜入一家位于伦敦郊外已废弃多年的修道院,据说那里最近住满了异教徒,很难进入。这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葬仪屋听完就起身从盐罐子里站了起来,转进后面去换了套衣服。出来的时候,看越前正在困倦的揉着眼,他伸手摸了摸柔软的墨发,笑道:“小生要出去了,小龙马继续去睡觉吧,乖乖看屋哦。”
这诡异的破屋子就算送人也没人要吧。腹诽了一句,越前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等一行人出门之后,开始拾店铺里乱七八糟的杂物。拾好了,正准备回屋继续补眠,不想还真有人上门了。
来人穿着一身很正式的黑色西服,戴着黑色宽边眼睛,一双黄绿色的眼眸在镜片后面闪动着锐利的光芒,不苟言笑。看到越前,他先是微显惊讶的抬头看了看店铺的牌子,然后问:“这里的老板呢?”
“你找修?”侧脸好奇的看了这个黑衣男人好一会儿,越前道:“他出去送棺材了,要等会儿再回来,你是要在这里等他还是晚点再来?”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心里嘀咕:走吧走吧,走了他就好回去睡觉了。
“你竟敢直呼大人的名讳?你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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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吗?”男人冷酷帅气的面孔上出现一丝惊愕,甚至还有些不忿,沉声问道。
致的眉眼微微一蹙,越前转身正视男人,看着那双黄绿色的眼,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位红发死神和葬仪屋的瞳色好像都差不多,再一想到被他们提及的doomsday book,越前怔了怔,随即背转过身去,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道:“不就是个废材死神吗,有什麽了不起的?”
“废……废材死神……你尽然敢这麽评价修大人!”听了越前的评价,男人似乎有点激动,上前一步用微怒的语气道:“他可是曾经狩猎过罗宾汉灵魂,把玛丽安托瓦内特投入地狱的传说中的顶级死神,你一个人类竟然对他不敬!”
“啊,是吗?那你就好好在这里等候你伟大的偶像吧,顺便帮我看下店,我去睡觉了。”淡淡的应了一句,越前掀开厚重的布帘走了进去。他眉心紧锁,嘴唇抿得紧紧的,全因刚才套出的关于葬仪屋的身份。原来那家伙要隐瞒的就是这个,他就这麽不可信吗?
原以自己会因气恼而睡不着,可当真正躺在床上之后,越前很快就睡过去了。不过这一觉,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中途好像听葬仪屋进来过,还在床头坐了一会儿才离开。等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揉着有些生疼的胃走进前厅,当看到葬仪屋和夏尔等正坐在棺材上低声交谈时,越前心中的气恼再次涌了上来,靠着壁上冷冷勾起唇角,道:“哟,回来啦,死神剧场小偷,顶级死神修大人。”
听了这一连串不客气的称呼,葬仪屋原本高高扬起的唇角僵了一下,转头看看越前,又看看站在身边前一天出现过的男人,无奈的道:“嘴还真是不牢啊,威廉t史皮尔斯。”
“抱歉,大人。我原本只是向来询问一下您借走的那些死神剧场什麽时候归还,我以……”威廉真的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人类小孩摆了一道,脸色有些不好。
“算了,算了,小生也没打算怪你。”挥挥手打断威廉的话,葬仪屋看着夏尔,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说起来,在小生借走的死神剧场里,也有凡多姆海恩夫妇的,是未经篡改过的哟。如果伯爵你想看的话,小生也是可以借给你的。”
宝石般的蓝眸猛然瞪大,夏尔盯着葬仪屋看了许久,最终慢慢垂下眼,道:“不用了。”
随着夏尔和塞巴斯蒂安的离去,两位死神也走了,光线昏暗的店铺里只剩下越前和葬仪屋。依旧斜倚着壁,越前漠然望着一个黑暗的角落,语气冷淡:“你知道吗,你有时候挺残忍的。”
“嗯?因我隐瞒了自己?”反正身份已经被识破了,葬仪屋也懒得装,将黑色礼帽摘下来往棺材上一放,随手拨了拨长长的刘海,起身一步步朝越前走去。
“不,那是你的自由,谁也不能说什麽。”见葬仪屋已走到面前,越前仰起头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双金绿色的瞳,继续道:“我是说你对伯爵。你明知道父母的死对他来说是最大的伤痛,活着就是了追查真凶,你这样对他说真的好吗?”
长眉微挑,葬仪屋静静的看着越前,伸手在致的面孔上慢慢游移。沉默了很久之后,他微微扬起唇角,道:“活在仇恨当中,如果仇恨不在了,他要怎样?仇恨不是前进的动力,不是吗?”见白晰的脸颊在一番抚摸之后越来越红,他凑近一些低低笑道:“龙马,你这麽在乎伯爵,我稍微有点吃醋了。”
美丽的瞳近在咫尺,让越前不由自主想到几天前彼此之间的那个亲吻,呼吸渐渐急促。抬手想要阻挡越来越放肆的手指,却被葬仪屋抓在手中紧扣在身后坚硬的壁上,他有些慌了,轻颤着道:“干什麽,放开我。”
“不放……”缓缓靠近因紧张而抿起的唇,在即将贴合上的一瞬间,葬仪屋用微微暗哑的嗓音道:“别忘了,小东西,是你给了我答案。”
仿佛在身份被表明之后,葬仪屋压抑在心中的情绪都被释放出来了,让这一吻不如之前那样轻如点水。将越前死死抵在上,他肆意舔咬着诱人的唇瓣,舌尖探入温热的口腔灵巧翻搅,等心满意足之后,越前的唇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忍不住再次凑上去厮磨一番,他深深看入迷蒙的猫眼,轻笑道:“拜你所赐,我终于还是下了决心了。”
“什……什麽?”思绪明显是混乱的,越前楞楞的回望金绿色的瞳,其间显而易见的柔和笑意让他不由自主的反问道。
“遵从自己的心啊,小东西……”轻叹一声,怜爱的吻烙在微蹙的眉心,葬仪屋微微笑着,道:“即使你不能陪伴我很久,我也认了。”曾经的他,患得患失,错过了好几个想要得到的人,因不想去承受得到又眼睁睁失去的痛苦绝望。但面前这个连灵魂都不完整的孩子,却给了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让他下决心去尝试着接受。
回神之后,越前终于意识到葬仪屋说的是什麽了,轻拧的眉心渐渐松开,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指尖碰触那道狰狞的伤疤,再碰触美丽得无与伦比的眼眸,他得意的轻哼:“是不是因这样,我才觉得一定要找到你?”
“也许吧,除了你,好像没人能接受我那些奇奇怪怪的爱好了。”捉住越前顽皮的手指,在指尖印下一吻,葬仪屋紧双臂把他抱在怀中,用有些感慨的语气叹道:“我好歹 是活了几百年的死神,怎麽会栽在你这麽个小孩手里?”
听这麽一说,越前可不乐意了,用力在结实的臂弯中挣扎了一下,愤愤的道:“我十六岁了,已经不小了!伯爵才十三岁呢!”
低笑一声,垂头望着气哄哄抿起的嘴唇,葬仪屋的眼神变得深沉了一些,唇角的那丝笑意也带上了一点邪气,咬着越前小巧可爱的耳垂哑声呢喃:“是啊,不小了,可以做点别的事情了……”
第二卷:那个死神(7)
越前真的搞不懂,什麽前一刻自己还站在店铺里和葬仪屋说着话,后一刻就已经跟对方一起滚到了床上,连衣服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褪掉了大半。
仰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感受着微凉的嘴唇在光裸的皮肤上四处游移,他喘息得越发厉害,浑身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断断续续的道:“想……想干什麽?不要……不要再亲了……”
从小巧圆润的肚脐上抬起头,葬仪屋眯眼望着在黑色被褥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晰的纤瘦身体和微张着喘息不已的嘴唇,喉间溢出一抹沙哑的笑。“当然是要做点大人的事情咯,小东西。你不是说你已经很大了吗?”
被灵巧的舌堵住了嘴,越前没办法说话了,只得被动承受着在身上越来越放肆的




[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分卷阅读36
抚摸。突然感觉下身一凉,连裤子都被脱了下来,他仅剩的那点力气也彻底消失了,瘫软在床上任由葬仪屋摆弄。
眼看越前面色嫣红,眸光散乱,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葬仪屋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慢慢脱去身上碍事的衣物,俯身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死神没有体温,当贴上越前滚烫的肌肤时,那种温暖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而越前也因冰凉的躯体稍微平复了一些越来越高的热度,不由自主反手抱住他,甚至还了更舒服一点而轻轻扭动身体。
“好乖……”被温暖光滑的肌肤磨蹭着,葬仪屋发出满足的叹息,更加肆意的谋求更多。从诱人的唇吻到姣好的颈,再到致的锁骨,嫣红的乳尖,他用唇舌去膜拜这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好身体,金绿色的瞳里绽放出似迷恋又似欢欣的光芒。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去拥抱过一个人了,在经历了几次绝望的洗礼之后,他强迫自己与擦身而过的人和事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他清楚,他是死神,如果对方是人类的话,短暂的交集之后将是无限的背离,他感受过那样的痛,清楚那种滋味,所以不再想再次尝试。他注定了是被时间抛弃的那一个。
可这孩子是不同的。初见时因灵魂的缺失而对这孩子生的兴趣随着相处时间的推移渐渐变成了另一种羁绊,一个留在身边就会让他感到安心的存在。可因害怕再一次成那个被留下的,他总是站在远处看着,即使有心动的那一刻也强迫自己去无视,直到这孩子给了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他终于可以说服自己去正视心里的渴求。
就如同他说的,死神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半神的存在,他无法做到像神一样没有私人的情感,只有大爱。他也渴望在漫长的生命里有一个人可以陪伴,可以拥抱,不让自己变成一个只知道回灵魂的工具。顶级死神又如何?如果他的存在只是了一次又一次回灵魂,那他与一把死神镰刀又有什麽区别?
不知不觉间,葬仪屋的吻已经落到越前腿间最敏感,也是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让原本只能躺在床上无助颤抖的他身体猛的一抖,撑起瘫软的身体愕然望着那一丛银灰色的发。“修……”感觉冰冷的唇含住了那个火热滚烫的地方,越前发出一阵难以克制的呻吟,难耐的摇头道:“不要……好难受!”
唇舌的撩拨间,葬仪屋明显感觉到那小巧可爱的东西越发神采奕奕的昂扬挺立,突然加快了动作,一边肆意吞吐,一边用舌尖去拨弄顶端那个有液体渗出的小孔。爱不释手的把玩致紧绷的球囊,他含糊不清的低笑道:“傻孩子,那不是难受,是舒服。”
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越前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到下体,随着葬仪屋说话时唇舌的震动越发敏感。有陌生的热流从小腹缓缓滑过,渐渐流向最敏感的顶端,他想要控制却怎麽也忍耐不住想要发泄的冲动,终于在葬仪屋一次用力的吮吸中爆发了出来。越前听见自己发出一声陡然拔高的惊喘,紧接着所有的力气都随着一道又一道喷射出身体的白浊消失了,再次软软瘫倒在床上,急促喘息。
“舒服麽,小东西?”将口中浓稠咸腥的液体哺入掌心,葬仪屋舔了舔嘴唇,俯身吻住越前的同时分开两条颤抖的纤瘦的腿,一点一点涂抹在剧烈缩的入口。他很怕伤了越前,所以连长长的指甲都被事先尽数去掉了,指尖正慢慢的朝柔软的褶皱深处探去。
强烈的快感中自然而然生的泪水模糊了越前的视线,他被动承受着对方越发激烈的吻,双手不自觉的缠住冰冷的颈,仿佛生怕葬仪屋突然离开了一样。渐渐的,他体验到了唇舌相交的美好,开始回应对方,沉醉其中,直到感觉那羞于齿的地方被强行打开。
“修……不要……”在酸胀不适中难受的蹙起眉,越前张嘴轻轻喘息着,一双水气弥漫的猫眼无助的望着金绿色的瞳。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眸子里的金色像火一样在燃烧。
安抚的亲吻落在致的眉眼间,手指依然在狭窄的甬道内不停的翻搅,抽插,在火热的内壁渐渐湿润之后,葬仪屋慢慢再添进一根手指。他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但他的眼神已多出了几分急切,因那紧致内部缠上来的感觉,他很想用另一个地方去细细体味,一个早就和冷静的动作不同,急不可耐膨胀起来的地方。
指尖挠刮在身体深处的感觉从不适逐渐变成难以忽视的酥麻痕痒,再变成一种莫名的不满,越前不自觉的晃动着腰,仰头胡乱啃吻着被染上了一丝温暖的嘴唇,断断续续的道:“用力……用力一点……”催促声越来越急切,因他觉得再不提醒对方,他会难受得疯掉的。
“再用力的话会痛的哦……”眯眼凝视着被自己所挑起的情欲染出一抹绯红的致脸庞,葬仪屋语气有些不稳,稍微忍了一下就不想再忍了。退出进入越前身体的三根手指,看着手指上那丝闪烁的水光,他吸了口气努力维持镇定,将硕大的顶端对准湿润的穴口,腰腹用力朝前一顶。
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楚让越前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身体绷得紧紧的,倔强的咬牙承受着进入体内的坚挺。甚至了怕自己会抓伤葬仪屋,他主动放开环住宽阔肩膀的手臂,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
“傻孩子……”看着疼得发白的面孔,葬仪屋硬生生忍下继续进入的冲动,怜爱的叹息着将越前抱紧。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是要逼得他更加沉迷吗,这狡猾的傻孩子。
被葬仪屋抱在怀中安抚了一阵,越前渐渐觉得不是那麽疼了,身体深处再一次泛起难言的不满足。抬起手轻轻抚摸满含隐忍的俊美脸庞,他带着一丝羞涩小声道:“我好像不疼了,你要做什麽就做吧。”
一句话仿佛点燃了葬仪屋强忍的焦躁,俯身狠狠吻住越前的同时猛的顶入甬道的最深处,稍微静止了一下紧接着便开了暴风骤雨般的掠夺。他不知道是因太久没有拥抱过谁了还是越前的身体对他而言是天生的契合,总之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只想要得更多一点,持续得再久一点。
原本冰冷坚硬的柱体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灼热滚烫,一遍又一遍不知满足的贯穿纤细的身体,把越前一次次推上难以承受的顶峰。终于,葬仪屋在高潮中抽搐不止的甬道内感觉到了临界点的到来,几次狂猛的抽插之后他体会到了久违的,甚至是记忆里最强烈的欢愉。
两具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经过长时间急促的喘息之后,葬仪屋慢慢退出越前的身体,望着几近涣散的猫眼低低笑道:“小生的表现,龙马还满意麽?”
休息了这麽一会儿,越前也算是缓过来了,微蹙着眉




[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分卷阅读37
忍受着温热体液从身体里流出来时的不适感,用气无力的低骂道:“变态。”然后,他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望着笑意盈然的绿眸,小声道:“我饿了……”是嘛,算起来他午饭也没吃,现在都快到晚饭时间了,又经过这麽一场大剂量的运动,不饿才怪。
微微一怔,紧接着一阵低沉的笑声溢出唇间,葬仪屋无奈又好笑的凑过去吻了吻微恼的猫眼,随手抓过外衣披上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个装着狗骨头饼干的骨灰罐,递给越前的同时轻叹道:“小东西,你还真是不一样。”一般情况下,在经历了一场缠绵之后不是应该说点情话什麽的增进感情麽?结果这个奇特的小东西只记挂着肚子。
不理葬仪屋的调侃,越前挣扎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用一片狼藉的被子把自己一裹,抱着骨灰罐便开始埋头大吃。直到感觉不那麽饿了,他才有空抬头看向靠坐在身边的葬仪屋,看着对方正拿着一条挂着几块纪念徽章的银链子在手中细细把玩,忍不住好奇的问:“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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