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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分卷阅读24
,宗像在雪地里站了一夜,不仅仅是因劝说周防没有效果,更是因从scepter4总部传回的消息,越前没有回去。他有一种预感,越前还留在这所学校里,不是和周防在一起,而是独自不知道在何处。
周防也在雪地里坐了一夜,当天明雪停的时候,他回来了,回到了被草剃征用指挥中心的学生会办公室。可面对草剃的询问,他什麽也没说,就叼着烟靠站在角落里,像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至于越前,他离开吠舞罗聚集地之后没有即刻去找伊佐那等人,而是在空荡荡的校园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蜷缩在一个背风的角落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越前在一阵又一阵持续不断的爆炸声中惊醒过来,看着不远处冲天而起的黑烟和火光,他心中一沉,知道宗像劝说周防失败了。不过,他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不慌乱,伸手抓了一把未融化的雪抹了抹脸,转身就朝约定的地点跑去。
越前抵达的时候,伊佐那等人也刚经历了一场变故。拜这场变故所赐,伊佐那终于想起了过往的一切,见到越前便对他微笑着伸出了手,道:“龙马,你说得没错,我真的是一位王权者。”
“你?”脚步微微一顿,反射性的抬头仰望天空,越前立即看到一柄银白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在初升的阳光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低头看向在一团柔和的银色光芒中对他温和笑着的伊佐那,他轻声道:“你是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
“是的,所以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不是杀死十束的凶手。在被迫交换身体之前,占据这具身体的是无色之王。”朝着越前走了几步,伊佐那突然转了语气,对他歉然道:“抱歉,龙马,我们没能抓住他,他混进学生当中跑掉了。”
站在原地安静听着伊佐那对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描述,当听到这一任无色之王拥有干涉的能力,能够进入人的身体,侵占他人意志时,越前眉心一蹙,几乎立刻就想到无色之王接下来会去哪里。如果连白银之王都能被抢夺身体的话,那麽无色之王的目标肯定就是王权者。无论被占据意识的是赤王还是青王,无疑都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越前抬起头刚要对伊佐那说点什麽,就听见小黑在旁边说:“现在无色之王占据着菊里的身体,我们要赶在他溜走之前把学生疏散出学校,这样他就没办法浑水摸鱼逃走了。”菊里,就是刚才被无色之王占据了身体,攻击了伊佐那又跑掉的女生。
正说着话,天空突然传来剧烈的能量波动,当越前再次仰头看去时,原本就没什麽血色的面孔一下子变得惨白。出现在天空的是两柄他认识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激烈的碰撞着,红色的那一柄连剑身都快断裂了,碎片如雨般不断落下。
“青王和赤王,终于打起来了。”默默仰头看了一会儿,伊佐那低下头对小黑道:“小黑,还是先疏散学生吧,然后把菊里找出来。我大概已经知道无色之王的目的了。”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去了。”低着头,越前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仿佛如果不这样,他就会被心中强烈的恐惧给溺毙了一样。等到终于平静一点了,他抬头歉然看了一眼伊佐那,轻但坚定的道:“我要去尊那里了,他再这麽下去,他会死的,你们也会死的。”
紧紧抓住越前的肩膀不让他走,伊佐那眼里带着一丝安抚,轻声道:“不着急,赤王和青王都是意志坚定的人,无色之王不可能找得到机会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无色之王找出来,只要拾了他,什麽问题都解决了。”
不得不说,白银之王温和的声音有一种神奇的可以说服人的力量,越前渐渐平静了下来。见伊佐那还要赋予自己王权力量,他摇头拒绝道:“我不要,没有必要。”
“不,一定需要的。我的能力是不变,也就是不死,你拿着总比不拿要好。”略微停了一下,伊佐那加重语气道:“龙马,你不能死,想想赤王,一旦你死去,就没有任何人能安抚他了,对吗?”
是这样吗?被伊佐那这麽一提醒,越前不再坚持了,默默看着一团银色的光芒钻进身体,然后对伊佐那道:“等下如果抓到了无色之王,请把他交给青王处理吧。”说着他又有点疑惑,转过头问:“无色之王没有身体也能行动的话,我们要怎麽抓住他?”
“这个麽,我自有办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有些神秘的对越前笑笑,伊佐那也不说破,在同样赋予了小黑和猫能力之后便出门了。
苇中学园此时已陷入一片混乱,学生们哭喊着在不断发生的爆炸中朝校门口奔去,小黑作几人当中的最强战力立即投身于阻止吠舞罗和scepter4成员之间的混战。伊佐那要去找双方的指挥者协商停战,越前则挂心天空中两柄碰撞越来越激烈的巨剑,向对方允诺自己一切会小心之后便匆匆离开。
明明看起来是不远的距离,因要躲避四处不断落下的石块还要防备无色之王的偷袭,越前行进得很艰难,反而落在了伊佐那和小黑的后面。等他快要到达周防和宗像激斗的地点时,远远就看见伊佐那冲到两人中间,对周防说了些什麽。紧接着,他看到周防已被火焰灼伤的手一拳贯穿了白银之王单薄的胸膛。
眼前暴起一团耀眼的白光,越前不得不闭上双眼,可他仍手脚用的踩着雪后泥泞的路前冲。耳边似乎已传来达摩克利斯之剑崩裂时刺耳的声音,当再次能够睁开眼时,他第一眼看见的属周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上耀目的红色宝石光芒只剩下最后一丝,第二眼则看到周防一脸平静的面对已举起佩剑天狼星的宗像,脸上带着无憾的浅笑。
“住手!”不知道哪里爆发出的力量,赶在天狼星刺入周防胸口之前,越前闪身挡到周防身前。而面对他的出现,宗像猝不及防,等意识要刀时,锋利的刀刃已刺进他的后背穿胸而出,刀尖也没入了周防的身体。
“不,小鬼!你怎麽会在这里……”微微一怔,伸手搂住瘫软的身体,周防一把抓住宗像的佩刀,毫不在意手掌被利刃割破用力拔出,然后紧紧按住越前胸口上鲜血汩汩而出的伤口跪坐在地,颤抖着,毫无意识的低声叫道:“骗人的吧……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佩刀落地发出一声脆响,宗像仿佛大梦初醒一般踉跄了几步跪倒在越前身边,按住他后背的伤口,痛苦的哑声喊道:“我不是让你相信我吗?在你心里我就那麽不值得相信吗?你什麽总那麽不听话?什麽?”
在强烈的疼痛之下,越前的视线已经模糊,但他仍努力把眼睁得大大的,想要把周防再看得清楚一些。可无论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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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都像隔着一层晃荡的水波纹,让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去摸。咳出一口血,他笑着抚上赤红的瞳,轻喘道:“尊的红,是最漂亮的,怎麽可以熄灭……”
耳畔传来宗像近乎崩溃般的喘息声,他吃力的转过头去,用微弱的声音道:“其实,我也……”
我也什麽,宗像再也听不到了,随着放在周防脸上的手软软的垂落,一声痛彻心扉的凄厉嘶吼响彻天际。
伴随周防这一声嘶吼,一团刺目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红光从他身上暴涨开来,于此同时,头顶摇摇欲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上,宝石的光芒骤然熄灭,剑开始慢慢坠落。这一刻,周防什麽都看不到,听不到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越前气息全无的身体,心中充斥着对王权的痛恨,对自己的痛恨。
他要这个王座做什麽?他连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既然不能守护,这种力量还有什麽用?什麽王权者的荣耀,什麽王的尊严,他早该放弃的!滚!通通都滚!这种无用的力量,谁想要,谁就拿去!
至于宗像,什麽伽具都事件,什麽70万人的死亡,他都不在乎了,任由达摩克利斯之剑无声的坠落。了一份责任,他亲手杀死了最爱的小孩,那他守护了那麽多人又有什麽意义?大义无霾?这大义背后,隐藏了多少无奈和痛苦,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
所有人都在远处用惊恐的目光望着缓缓坠落的赤色王权之剑,心中渐渐已认命了,不少人已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来临。然而他们最后看到的,却是快要坠地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以肉眼可辨的速度风化,然后彻底消失。
悲剧没有降临。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除了周防没人说得清楚,或者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一瞬间似乎很长又很短,他唯一的感觉是有什麽东西从他身上离开了,紧接着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告诉他:他已不再是赤王,也再不能透过德累斯顿石板汲取力量,甚至终其一生也无法成任何王权者的盟臣。他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但那又怎麽样?这份奇迹来得太晚了,已换不回怀中的小孩再睁眼对他笑一笑,叫他一声“尊”。他的悔恨也来得太晚了,如果早一点舍得放弃这份力量,他不会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白雪又在飘了,纷纷扬扬的落在越前还带着一丝笑容的致面孔上。久久注视着已闭起的猫眼,周防一遍又一遍替他擦拭着落在脸上融化成水滴的雪,痛到麻木的心突然觉得要找一个人最爱的小孩陪葬。
慢慢把越前放到地上,周防脱下身上染血的外套轻轻覆盖在他身上,就像平日里他睡着了替他盖被子一样。然后,周防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着宗像狠狠挥出了拳头。
第一卷:王的世界(16)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面对失去斗志,神恍惚的青王,周防每一拳都又准又狠,哪怕此时的他已是一个普通人,又哪怕他胸口还有被天狼星刺破的伤口。对周防而言,眼前这个人是谁已经无所谓了,他被仇恨充斥着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回荡:他要报仇,他要杀了这个杀死他最重要的人的凶手!
至于宗像,他不想也不愿意抵抗,哪怕现在的周防已不再是他势均力敌的对手。他就这麽低垂着头,任由对方一拳一拳的打在身体上,甚至还主动散去周身的防护,只希望周防能打得更重一点。至少,身上也痛了,心就相对的没那麽痛了。
就在周防对宗像不死不休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让殴打和承受殴打的两人都不自觉浑身一震,转眼搜寻着声音的来源。那声音仿佛来自于虚空,飘飘渺渺的,凝神听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分辨出是在说:“住手吧,龙马要是看见你们这样,会伤心的。”
伴随着声音的越来越清晰,越前身边出现了一团朦胧的光,光晕中似乎有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仿佛是在垂头注视着越前一般,即使看不清他的面容,周防和宗像也仍有这样的感觉,那双眼睛是极其温柔的,带着满满的爱意。
似乎注意到了周防和宗像的目光,人影动了动,朝前移动了一小段距离,站在两人面前轻声道:“龙马没有死,不过这具身体是不能再用了,我要带走他。”
“你什麽意思?”听到这个莫名出现的人影要带走最重要的人,周防眉心狠狠一蹙,暗自捏紧了拳头。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谁敢带走越前,他必定以命相搏。
“别紧张,周防尊。我要带走的是龙马的灵魂意志,这具身体你留着也是可以的。还好还好,虽然承受了王权者致命一剑,幸好白银之王之前赋予了他不死的能力,灵魂意志得以保存完整了。”又叹了一口气,那声音继续道:“我想你注意到了,龙马出现的时候没有任何记忆,身上也有异于常人的敏锐感知,那是因他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和我一个世界。”
听完这一段有些解的话,宗像原本死灰一片的眼微微闪动,抬起头时又闪烁起锐利的光。紧紧逼视着那道模模糊糊的身影,他沉声问:“那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麽?”
面对一针见血的问题,那人影沉默了片刻,又发出一声笑叹,道:“反正还有一点时间,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大致说一下吧,至于你们能不能听懂,我就不保证了。”
“对于你们而言,我和龙马都应该是平行世界里的人,和你们一起生活在这个宇宙不同的位面空间。在我们的世界里,有一种人被称向导,数量极其稀少,非常珍贵;而对应着向导的,是另一种人哨兵。哨兵的数量虽说也很少,但总体还是多于向导的。”
“哨兵有着很强的作战能力,却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他们的神状况很不稳定,很容易暴走。向导是唯一能够平和哨兵失控情绪的人,不过他们之间是一一对应的,也就是说一个向导只能负责一个哨兵,通过肉体和神的结合让他们成亲密无间的伴侣和战斗伙伴。”
“龙马的身份就是向导,而且他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存在,他超高的神阈值能够同时控制多个哨兵,在我们的世界是唯一一个,这种能力足以让任何组织疯狂争夺他。可争夺的后果,是龙马受了重伤濒临死亡。我保存了龙马的身体,他的灵魂意识则被我送往平行世界躲避追捕。只不过,在把龙马送往平行世界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差错,导致他的意识碎裂成好几个碎片进入了不同的平行世界。这种碎裂导致每一个平行世界的龙马都是不完整的,我无能力,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帮他准备好需要的身体,然后看着他,无法插手他的人生。”
那声音说到此处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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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有心疼也有无可奈何。透过这声音,无论是周防还是宗像都能从中感觉到那人内心深处的痛苦,所以就算是他讲出的话如此匪夷所思,他们也选择了相信。
微微沉思了一会儿,宗像抬头问:“你说了这麽多,还是没有告诉我,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了避祸吗?那你现在要带走他,是带回你们的世界吗?”
“除了避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使命,那就是让龙马在各个平行世界里寻找属他的哨兵。要知道,在我们的世界,所有哨兵和向导都是有详细登记的,这些哨兵无法真正保护也不会真心在意龙马,因他们被各个组织控制着。成龙马的哨兵,最重要的不是有多强悍,而是全心全意爱着他,只有爱才能激活你们之间的神向导,神向导越强大,哨兵才会越无敌。”
“神向导又是什麽?”原本安安静静的听着,周防在此时也忍不住出口问了一句,因他的确是好奇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竟然来自别的世界,有着如此特殊的身份。他在想,既然心爱的小孩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去,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可以继续下去?
仿佛是窥破了周防的心思,那声音发出低低的笑,道:“神向导,你可以理解哨兵和向导之间羁绊的具象化,通常会以动物的形态出现,能够协助哨兵作战。不过因每个世界的构成能量不一样,你们是看不到的。让我看看……周防尊……你的神向导是一头红色的狮子,倒是和你这个人很相配,非常强大。”
听到这里,宗像猛然抬起头紧盯那模糊的人影,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想要问问自己和越前之间有没有这样的羁绊。而那人也恰好在此时转过头面对他,声音里有淡淡的遗憾:“很抱歉,宗像礼司,你和龙马之间没有像周防尊这麽强烈的羁绊,目前你的神向导虽然是出现了,但还没有成型。”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带龙马离开了。你们好好活着吧,好好活下去,总有一天龙马所有的意志回归身体,他会需要你们的。所以,如果你们还想再见到他,请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这是了你们,也了龙马。因当他所有意志重聚到一起的时候,他会想起你们的,如果你们死了,他难伤心,他就是这麽一个善良而心软的孩子。”
见眼前的人影开始慢慢变淡,周防突然上前一步,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灼:“要我等多久?”
人影微微一顿,用又变得虚无缥缈的声音回道:“龙马是同时进入几个平行世界的,从理论上来说,你们这边既然已经结束了,那其他平行世界也应该快了吧。但因时间流动的方式不一样,我不能给予你准确的回答,也许几天,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甚至你到死都等不到。不过我会继续关注你的,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会集你的灵魂意志在我们的世界你制作一具身体的。”
“感谢龙马吧,能够与他相遇且生羁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已经等同于永生了。”
这声音到此彻底消失了,连同那模糊的身影一起,就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样,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留在原地的只有周防、宗像和气息全无的越前。在原地默默站立良久,周防缓步走过去抱起越前的身体,也不再与宗像多说什麽,转身径直离去。
没走多远,急匆匆赶来的吠舞罗人就与他碰上了。面对以死去了,现在却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的周防,所有人激动得无法成言,可当他们看到被周防抱在怀中,浑身是血的少年时,这份激动僵在了脸上,看向周防的目光也变得沉重而伤感。
“尊……”上前一步,草剃担忧的望着脸色出奇平静的周防,想要探一探越前的鼻息却怎麽也抬不起手。他害怕,害怕什麽都感觉不到,更害怕这个动作会刺激到周防。
抬头看了草剃一眼,又看了看人,淡淡的开口道:“我已经不再是你们的王了,从今以后你们不用跟着我。不过,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们,用吠舞罗最高的礼节他下葬吧,就葬在十束的旁边,他们生前感情挺好,死后也在一起做伴吧。”
“尊,你要去哪里?”见周防说完这番话便抱着越前继续朝前走去,草剃忍不住出声叫住他,哑声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你就不能告诉我们吗?”
脚步微微一顿,周防没有回头,仍不紧不慢的朝前走去。呼啸的冷风里传来他平静的声音:“都不重要了。你们只要记得,没有他的死,就没有所有人的活。”
周防一步步走远了,走过一片废墟的苇中学园,走过scepter4等待的大桥,彻底消失在人的视线里。而看着他,scepter4人也越发焦急的朝里张望,希望看到自己的王能平安出现。
在周防离开没多久后,宗像也踏着风雪慢慢出现了。和周防一样,他浑身是血,脚步虽有些虚浮却还算稳定。见了人,他从制服内袋里取出眼镜戴上,然后淡淡的道:“留下人拾残局,其他人回去吧。”
“室长?”见宗像神色有些不对,淡岛虽然说不出个具体,但隐隐有一种感觉,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疲惫和悲伤。回想被周防抱走的越前,她有些担忧,忍不住上前一步问:“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稍微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唇角浮起一丝没有笑意的弧度,宗像脚步踉跄了一下,随即又笔直的挺起脊背,大步朝前走去。
“室长。”不等宗像多走几步,伏见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跟上他的脚步,低低的问:“越前是死了吗?”见修长的背影不自觉摇晃了一下,伏见伸出手紧紧扶住他的手臂,沉默了片刻又道:“他曾经跟我说过,说一句真话不难,现在我把这句话交给你。”
伏见猿比古从来就不是大咧咧的八田美,相处这些日子,他看得出这位王是真心喜爱着那个少年的,而那个少年也非对这位王没有情意。所以,他不希望这个一向严谨自律的人自苦。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必须活着,认清自己的心继续前行,那个已经死去的人才能走得安心。
听着伏见的话,宗像微微顿住脚步,轻轻甩开扶持着自己的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伏见,我不需要任何的安慰。未来该怎麽走,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第四王权者,我身上有必须背负的责任。”
是的,所有的情爱,所有的思念,他只需放在心里就好。他相信总有那麽一天,这份爱意与思念会让他和那个孩子之间生强烈的羁绊,然后再另一个世界相见。而在此之前,他只需要静静等待,继续去爱。
第二卷:那个死神(1)
一辆黑色的马车正在笔直的道路上疾驰,




[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分卷阅读27
装饰华丽的车厢内,一位少年伯爵正靠窗而坐,宝石蓝的眼带着漠然凝望窗外的景色。眼看庄园将近,行径中的马车突然在这时急刹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少年被狠狠一震,稚嫩白晰的脸庞上浮起明显的不悦。
“塞巴斯蒂安,出了什麽事?”勉强坐直之后,少年敲了敲车厢前壁,淡淡的询问。
询问过后,黑衣的执事很快出现在了车窗外,俊美的面孔带着惯有的微笑,道:“抱歉,少爷,我想我们需要做一个决定才能继续朝前走。”稍微一顿,他朝道路延伸的方向指了指,接着道:“前面路上躺了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微微挑高秀气的眉,少年想了想,推开车门搭上执事体贴伸来的手,他跳下来快步走向马车前头。果然,在距离马车不远的地方,一个生着墨绿色发丝的纤细少年蜷缩在地上,双眼紧闭,衣衫单薄。看着对方气息微弱的样子,他回头看看跟过来的执事,吩咐道:“去看看是不是受了什麽伤?”
依言上前轻轻抱起昏迷中的墨发少年,黑衣执事暗红色的眼中突然飞闪过一抹惊讶,唇角勾起一丝饶有兴趣的弧度,转头对自家主人道:“少爷,这孩子的灵魂不完整,不过于他而言没有什麽影响,苏醒过来就好了。”
“哦?这麽有趣?”听执事这麽一说,少年伯爵也像来了兴趣一般,快步走到他们身边,低头看着那张苍白致的面孔。他家执事的身份很特别,是一个专门狩猎人类灵魂的恶魔,所以即使听到如此意外的事也不太觉得惊讶。可看着看着,他微微蹙起了眉眼,总觉得看着这张脸,有种异样的熟悉感。
“少爷,您不觉得他长得和您有几分相似吗?”仿佛知道主人心中的疑惑,黑衣执事微笑的眼在两张稚嫩的面孔上来回游移,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些许戏谑:“您看,同样都是墨绿色的发,脸型和轮廓也大致相似,眼睛虽然没睁开,应该也和您差不多是双猫眼吧。至于身高方面,他可能稍微比你高出那麽一点点。少爷,您觉得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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