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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伴读有点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沉木舟
他们一行人已经进了定京城,热闹的街道人群自动分开,两边的酒楼商铺都有人站着,好奇地看着他们。
谢流听到两边都有人赞美容绪的相貌,英武大气什么词都有,到了他这里就是这样的:
“这个豆芽菜是谁,哪来的脸与容王同行?”
“这个小白脸,弱不禁风,怎的骑那么高的马都不掉下来的?他真的是从漠北来的?”
谢流:“……”怎么说他都是漠北出来的,要是不会骑马是要笑掉谁的门牙?!
想当年……
他甩了甩袖子,定京的百姓眼神真不好!
谢流这样的都能听到,容绪更不用说了。他一路行来,早就听了一耳朵,都腻味了。
不耐烦地掏掏耳朵:“都是些没用的话,你不要放心上。”
“这个肚量我还是有的。”谢流抽了抽嘴角,“只是王爷……您能注意一下吗?”
真是太不雅观了,他的眼睛啊!
容绪一点都不在意:“这有什么,那些人都是看脸的。”
两边传来细碎的声音:
“刚刚那个动作,容王是在做什么,是捋头发吗?”
“明明是整头冠!”
“容王当真是潇洒好看!”
“……”谢流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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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屈,定京的百姓眼睛是瞎了吗?!
他们两人在前,低声的说了几句话。容绪那道折子是谢流劝他写的,一是给容一个正经的世子名分,二来,这代表了容绪态度的软化。
因为容绪的强硬,他们漠北一向把同熙帝视作无物,哪怕是同匈奴对阵,也不曾打过同熙帝的名号。
这其实已经犯了同熙帝的大忌了。
明明是她的江山,他的臣子却一副自立为王的样子。
谢流:“王爷,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容绪神情一肃:“我知道,这次必须让他们拿出粮草来!”
谢流点头,看向两边的街道:“这里真是繁华,我们云州和这里果然还是差一些的。”
容绪:“但是,我们也不差,我们可是漠北,我们不会输!”
皇宫内。
同熙帝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大殿,手指缓缓在桌上移动敲打:“容绪应该到了吧……”
“容王世子容,怕是留不住了……我儿齐澜,能否真的将他绑住……要是制不住……那可怎么办?”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悲凉:“漠北势大,要是同我和容绪一般……这个太子还有谁能做……”
齐波也不行,齐深更不用说。
同熙帝心里很清楚,大齐皇室同漠北的关系已经畸形了。
两方交往,有时候就像两个国家一样,客气而冷淡。
如果没有必要,容绪都不想和同熙帝打交道。送容过来也不过是让两方看着面上好看罢了,要是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揭竿而起,漠北百姓只认漠北容王,自然是都随他。
至于这一次,容绪入京,也是因为漠北成不好,同匈奴一战一触即发,漠北军需不足不得不前来求助。
同熙帝静坐许久,待到日头正中,这才唤人进来。
“等太子从容王府回来,让他到了我这里来一趟。”
刘安动作一顿,低头敛眉应是。
===
容和齐澜到容王府的时候,容绪还没到。
派人去看了下,说是还在街上堵着,正一点一点地走过来。
“怎的这么慢?”容多年未见到容绪,早就翘首以待了。
齐澜也很好奇,这个容王容绪是个怎样的人物,才能生出容这样的儿子。
遣回来的人灵活灵现地表演了街上百姓的姿态,笑道:“这定京城百姓难得见到王爷,正仰慕其英姿,恨不得多看几眼,扔些瓜果给他。”
这话说得容心花怒放,顿时也不那么着急了。
白露捂嘴掩笑:“一转眼都五年了,王爷就快到了,看到世子这样聪慧活泼,一定很高兴。”
容睨了她一眼:“老气横秋的,连我也打趣。”
“您问问太子,可不是这样?”白露指了指齐澜,“看您这样,谁都喜欢。”
容看向齐澜,目光带着期待。
齐澜点头:“确实是这样。”他看着容亮晶晶求肯定的眼神,轻声道:“谁都会喜欢。”
容得了齐澜的肯定,顿时信心大增:“谢先生也会来,这几年我读书也就这样,也不知他会怎么说我……”
齐澜数次听过容提起谢流这个人物,他也有特意去查过,这确实是个人物。
有才有风骨,不简单。
“谢先生也会觉得你有长进的。”齐澜安慰他。
“不是唬我的吧?”
“当然不。”齐澜道,“我哪里敢,你一闹起来,谁制得住?”
容很是开怀:“这样最好。”
门外很快传来车马声,门房来报,容绪到了。
“走!”容一跃而起,率先出了门。
齐澜也跟在他后面走着,却还是忍不住加快了步伐。
容绪正同谢流感慨,这定京的容王府和漠北云州的容王府有何区别,就看到容飞奔过来,站在门口。
“阿?”
他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当初的白面团子都这么大了。
容后面跟着锦衣华服的齐澜,谢流眼尖,率先问了个好,他一说一个准:“太子殿下。”
齐澜眉尖一挑,想来这就是容口中的谢先生了。
他见了容绪,点头问好叫了声容王。
不掐不媚,态度端正。
容绪和谢流的目光移到他身上,赞了几声好气度。
容也意识到自己后面还跟着齐澜了,拉着人介绍了几句,就把他们迎接进去了。
“我一早就让白露备好了,房间什么的,都打扫干净了,就等着你们来了。”
他看向谢流,脸上就差写着“快夸我”了。
齐澜还未见过这样的容,看得出,他对谢流容绪很是敬重。想来也是,他之前为了谢流,还冒险试探了陆昌明。
谢流笑脸不变,问道:“世子亲自安排的?”
容重重的点头。
谢流一顿,刚想说些什么,语气一转就躬身行了个礼:“世子有心了。”
容愣了一下,不自觉脱口道:“先生怎的如此见外,这是我应当的。”
容绪也转过头来:“阿一片心,徐之莫辜负才是。”
谢流道了声谢。几人落座,因着齐澜在这里,谢流给容绪使了个眼色,将话题引到齐澜身上去了。
聊了几句,齐澜也看出来了,人家这是想要等他走了再叙家常说些私密话。
当下也不留了,借口有事就要走。
容奇道:“之前你不是说没事才随我来的吗?”
这个小笨蛋这是连他的托词都看不出来吗?
齐澜的笑脸一僵:“我刚想起来临时有事,容王今日刚到,想来还有许多话想和你说,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子叙旧了。”
谢流扫了他们两个的神情一眼,发觉这个太子还真是识相,就是自家世子的脑子突然有些不好使了。
他微微一笑,摇了摇他的招牌扇:“眼见时候也不早了,太子殿下也该早些回去,得让皇后娘娘和陛下担心。”
齐澜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种话。皇后确实会担心他,但同熙帝就不好说了。
不过谢流这话说得漂亮,他也就笑着接纳了。
来日方长,左右他们也要过段时间再走。
这样一想,齐澜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深深地看了一眼容:“再见吧。”
容还迷糊着,容绪他们的到来让他欣喜不已,可是一回头,齐澜的态度就冷淡了不少。
居然这么快就走了。
他有些不满,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不大情愿的将齐澜送出去。
齐澜看着容这样,眼底不禁漾起一丝笑意。
===
送走了齐澜,容绪这才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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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容王府现在是太-子-党了,他却还没见过齐澜,对他也不甚了解。选择齐澜,基本上是靠容来决定的,再加上谢流远在漠北,偶尔指点几句,他事务繁多,这么一点事,他一开始是不怎么管的。
不过现在么,可不一样了。
齐澜一走,容绪就将容抱住:“爹的好儿子,让爹看看,是不是瘦了。”
容绪已经完全将刚刚在齐澜面前表现出来的容王气度包袱给丢了。
谢流抽了抽眼角,预感到容绪一定会说什么肉麻话来,急忙将刚拿起的茶盏放下。
得他受不了,直接将茶水泼到容绪脸上。
果不其然,容绪先是对容嘘寒问暖,小到吃食大到同熙帝,一件件都给问了。知道儿子在定京过得不错,容绪的心情好了很多,秋以来的郁闷散了很多。
谢流摇着扇子,也不嫌冷:“刚刚太子那样,我看这不错。这次来定京,就要麻烦他了。”
“那是。”容绪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我儿的眼光就是好,一击即中,一选就选到了太子。”
谢流:“……”不是应该倒过来吗?
容绪却不在意这个,在他看来,容就是最好。
谢流道:“之前在信上没怎么说,这次也跟世子说一下,早做准备。”
容看向他:“何事?”
“定京很太平美好吧?”谢流不答反问,“车水马龙,花团锦簇的,要是我我也想一辈子呆在这里。”
这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了。
容绪咳了一下:“别听谢流胡说八道,阿,这次我们过来,除了借粮,还有件事,就是想让你回漠北。”
容一呆:“这么快。”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才是昨日入京的。
“五年了,也够了。”谢流道,“王爷已经为你请旨,就等正式加封了。”
容从出生起就被人叫做世子,来了定京,同熙帝等人也一直以世子之礼待他。
容瞪眼:“我居然还没加封为世子?”
容绪摊手,有些无奈道:“确实没有。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儿子,这么一道旨,可有可无的。”
封了世子,就要回漠北了。
容垂下眼睛,以前不觉得,现在一回想在定京的点点滴滴,还真是舍不得。
“先生,”容推开谢流的房门,来到他这里,“您在忙什么?”
谢流回头,看到是容,手下动作也不停:“裱画,你离我远点,别毁了我的画。”
容乖乖地应了一声,自觉远离,随口问道:“这是要给谁的?”
“给你的老师。”谢流道,“教导你这个混世魔王不容易,搞不好就会折寿,得备些好礼。”
“给陆先生的?”
以谢流的性子,肯定是看不上巩咏德的。
“你不是肯定了吗?还问?”
谢流将画吹干,小心翼翼地装到画匣里。看到容还坐在那里,端端正正的。屋内燃了炭火,门窗只露出点缝隙通风,谢流虽然是书生文人,体质也不是很弱,故而炭火设得也不多。
屋内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容坐在冰凉的红木椅上,还这么耐心。
“还真不一样了。”谢流走到容身旁,比划了一下,“以前这么一点,就喜欢到处跑到处闹,怎么都坐不住,背个书还要人看守。”
“先生……”容内心一阵触动,颇有些不自在,“我都这么大了……”
“是大了。”谢流有些哽咽,“会为人着想了,没那么霸道了。”
容忽然脸热,不好意思地拖长声音:“先生……别说了。”
谢流轻笑,容也大了啊。眼前的少年穿着一身华贵的紫色衣袍,领口是白色的绒毛,与他的皮肤同色,他没有像他一路所见的其他定京男子那样戴玉佩花,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将头发挽起,一条素白的发带系着。昂头挺胸,眼睛里都亮着神,就这么坐着,也是简洁又不失雍容。
第42章第四十二章[vip]
谢流给容倒了杯热茶:“坐了半天了,喝些热的吧。你找我来,是有何事要说?”
容瞄了眼他珍重放在手边的画匣:“先生是要拜访陆先生?”
反被容先问起自身,谢流也不急着问他了,给了个肯定的答案:“陆先生于我有些交情,多年以来,虽然书信甚少,却可谈得上是交心了。”
居然这么好?
容有些别扭:“以前怎么没听您提过?”
谢流停了停,半晌才道:“我以为,定京我是不会再来了。”
对于谢流的事,容以前在府中也曾听闻其他幕僚提起过,言语间满是尊敬。对于谢流,他们是心服口服的。
谢流面上闪过怀念之色:“当年我能回漠北,还真是多亏了陆先生。”
容小鸡啄米般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
谢流看他这样,不知怎的又有些手痒了。
看着挺乖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捋一把。
容毫无所觉,打探完陆昌明的事就提起了齐澜。说是之前的见面,未生疏冷淡了。
谢流蓦然想到了容绪的做法,一阵恶寒:“难道你要我亲亲热热的上去抱一下?王爷都没这么做。”
他又补充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太子,我们不过是藩王,表面上的礼还是要到位的。”
“不是。”容回道,“只是觉得……有些疏远了。我们不是太-子-党吗?”
“你觉得正经的□□应该是怎样的?”
“就……就那样啊。”容答不上来,往日他和齐澜除了闹矛盾,向来都是亲近的,有时候因着齐澜的性子好,容还会得寸进尺。
“我以前又没有当过太-子-党,”容大声道,“老子也是第一次好伐!”
谢流:“……”
他望了望外面,确定真的没人:“凡事都有第一次。你这么大声,是想让人都知道你在慌吗?”
“我没慌!”
“那你这么大声说什么?”谢流语调一转,“难道是心虚?”
容这下说话更大声了:“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可心虚的?”
谢流:“……”
他坐了半晌,等容平静下来,这才问道:“世子殿下,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之前对太子那样,显不出我们和他的亲近?”
容小声的嘟囔了句“废话”。
“很好。”谢流回他手中的茶杯,“那你说说,怎样做才对。”
这个容哪里说得上来?他回想了一下以前和齐澜的相处,不说话了。
谢流挑起一根眉毛,略带挑衅:“怎的不说了?不是想和我长篇大论吗?”
“还是先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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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谢流盯着他看了会,眼睛一眯,专心喝茶:“等我回来再说吧。”
容还能说什么呢?
也只好乖乖的点头了。
===
谢流到了陆府,先是按照规矩递了帖子,再到门房候着,等到里面的小厮出来,这才缓步走了进去。
陆昌明正在大堂等他,见到谢流一来,爽朗一笑:“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过来,徐之你就算是空手而来,我也是欢迎的。”
谢流将画匣递给他:“我哪里好意思。”
陆昌明了礼也不立刻拆开,反倒是拉着谢流说了几句,两人说了些话,谢流就问起容往日在国子监的情况。
“先生也知道,我们漠北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孤身上京,也是没办法了。我心里实在记挂,要他学好,怕他学坏,又担心他嫌我烦……”谢流低声一叹,接着喝茶将宽大的袖口掩到面上,“让先生见笑了。”
陆昌明点头以示理解:“我知道,我虽然无妻无子,但家里也有子侄,我在京中,也会挂念。”
“世子还是好的,”陆昌明道,“很是懂事,虽然偶尔冲动了些,但却是真聪明,容王后继有人,徐之不必担心。”
谢流笑着应下,两人又说了些许话,从画匣中取画出来欣赏。
不知不觉,两人又说起容。
“不是我说,世子殿下于书画一途,是真不行。”陆昌明抚了抚胡须,“他就那字还能看看,反正不丑就是。”
容的成绩陆昌明还是满意的,同谢流说起这事他也很有成就感:“世子读书,能够融会贯通,举一反三,虽然有些点有时候说不上来,但稍稍提点一下就能明白。”
谢流也很高兴,看来容这五年在定京没白过,单说有陆昌明教他读书这么一件,就值得了。
“我们王爷说了,字肯定是要认识的,不过在我看来,书也要读,至少要听得懂别人在说些什么,定京文人士子聚集,容王府不能给人一个老大粗的印象。”
陆昌明点头称是:“徐之还真是操碎了心,以我看,世子眼光是真不错,挑中了大皇子现在是太子了。”
定京内的勋贵子弟到了岁数够资格就会去国子监,陆昌明在内这么多年,各家什么资质什么品性他心里门儿清。
在他看来,齐澜该隐忍时沉得住气,该出手时干净利落,谋划而后动,一举一动,深思熟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成。
若是他不当这个太子,是真的没人适合了。
齐波看似张扬,内里却还是踟蹰不前,容易被身边人拖累。
齐深胆怯懦弱,心思深沉,不是个大气的料子。
“太子是真很好,和世子也合得来,徐之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为了增加可信度,陆昌明还挑几件事讲了讲,总结道:“世子的冲动太子都能包容,这样的君臣是再好不过了。他们又是一起长大的,同进同出这么多年,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日太子……”
他看着谢流晦暗不明的脸色,拍肩宽慰:
“漠北不会差的。”
谢流:“……”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想了想,问道:“太子当真是对我们世子这么好?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照陆昌明这么说,齐澜就是有成算的,就算没有,有王丞相在后面,也不会差,他不至于这么眼巴巴地跟着容。
齐澜有些时候的作为,可以称得上是讨好了。
谢流的心情很是复杂,太子这样的作为,他们头脑一根筋的世子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
容发现,谢流从陆昌明那里回来以后,时不时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容会问一声:“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然后谢流就会直摇头,径直走了。
真是奇怪。
这件怪事被容当乐子一样的给齐澜说了。
末了,容摸了摸下巴道:“你说谢先生是不是从陆先生那里发现了我其实是个不世奇才?”
不世英才?
王明达刚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就要喷了出来,他咳了几声硬是给憋住了,水从嘴角流下来。
坐在他旁边的栗鸿宝恶心不已地“咦”了一声:“走开啦你。”
齐澜没喝水,生生地忍住了,他咳了几声作掩饰:“这个还真说不好。”
栗鸿宝也点头赞同:“我也觉得,陆先生学富五车,博古观今,搞不好还真的发现了阿有多厉害!”
齐澜对容有意思,自然是他说什么都好,可栗鸿宝这么真情实感的称赞是什么鬼?
王明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容真的是个不世英才?
扯淡吧。
齐澜给了王明达一个忍住的眼神,对容说了些别的话,很快就将容的注意力转开了。
终于不用在这个奇怪的话题里彷徨了。
王明达松了一口气,转头就看到栗鸿宝直直地盯着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王明达打了个颤。
栗鸿宝哼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阿很没用?”
“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结论?”他王明达再没脑子,也不敢这么想好吧。
栗鸿宝认认真真道:“你的眼睛里是这么写的。”
王明达来了兴趣,逗他:“你还有读心术啊?”
“当然没有。”栗鸿宝眼带鄙视,“你那是什么眼神?”
王明达抹了一把脸:“好吧,我眼神不好,你眼神最好了。”能相中容王世子做朋友,还搭上齐澜这艘大船,他不服都不行!
“那是自然!”栗鸿宝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将来可是大齐第一言官!”
“……很有志气。”王明达不想说话。
齐澜他们这边坐一堆,齐波他们也是一群聚着。
他们人多,围成一圈,中间自然是齐波,还有齐嘉龄,她也来了。
自从冯教头走后,陆昌明觉得人员足够,就没有再向同熙帝要人,校场这边的人该怎样还是怎样,完全不受影响。
毕竟他们也不是正经练武的。
齐波捅了捅一直向远处观望的齐嘉龄:“你这是怎么了?怎的突然就过来了?以往不是不喜欢骑射课,嫌校场晒吗?”
齐嘉龄:“我想多看看皇兄在校场的英姿。”
齐波:“你觉得我会信吗?”
齐嘉龄一顿,垂首道:“好吧,我其实有点想学骑射,你看我这样,还来得及吗?”
齐波还没说话,一边的冯修杰就怪叫道:“公主学这个做什么?要是摔了疼了,娘娘和陛下可是要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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