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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王;彼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咪Mirror肉
众宾客没有一个敢上前硬拼,最多只是拔出佩剑挡在夫人前面,瞪着大王子。
“跪下称陛下吧,我等着呢。”大王子没有听见侯爵的人开始占领王宫的声音,也没看见侯爵本人来为他说好话,只能这么等。
忽的大厅里出现了一道光,所有的宾客一个接着一个地被迅速扯进通道口逃出包围圈外,而大厅前门的红毯上出现了一位稍显衣冠不整,戴着面具的少年:“那可不一定!”
“小子……!”大王子吃了一惊,站起身命令道,“杀了他!”
不料谨忽然出现在宝座后头,将一个装药的瓶子朝着地上一扔,对着满宫宾客大声道:“大王子不可为王,罪名有三。一,西侯爵已招认其曾毒害二王子,而此药瓶内是我在大王子房间内亲手拿到,里面的是□□。二,为了一己私利,铸造□□,将郊区乃至全城的商业扰乱,甚至干涉到外城,不可能为明君。三,国王已病故,故意不报,窝藏遗嘱,居心叵测!”
“胡说……!父亲根本没有死!”大王子争辩道。
“也就是说你承认你杀了二哥……是么!”谨恶狠狠地瞪着大王子,“如果父亲没死,你倒是把他请出来呀?”
“你……!父亲病重,你怎么能用这种理由……!”大王子指着谨的鼻子,正想命人将病重的老国王抬出来,这时有人来报,称找到了遗嘱,在大王子的房间里,已经取来公之于众,上头明明白白写着王位将传给三子谨,众人哗然,可是下面有指纹,谁也不敢说什么。
“不孝子!”大王子回过头,要对着谨喷火。谨一把抓过桌子上的王冠,戴在自己头上,又拿起玉玺,只伸出另一只手便将大王子的火柱熄灭,又打出一阵风,将大王子吹翻在宝座下。
“我戴了王冠,拿了玉玺,把守军换成了我的人,城堡就是我管了,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谨摆摆手,一队禁卫军在言的带领下入厅,将大王子与他的军士都按倒在地上。
“在下来迟,自从离开京城,习武修文,愿助陛下一臂之力!”言穿着军装道。
宛也出现在大厅门口,提着法杖对准大王子。
大王子惊恐地抬头看着面具下的笑容已然扭曲的谨,满身冷汗不停的冒出。
那个戴着王冠的少年弯下腰冷冷道:“你……不该碰二哥的!”
说罢又直起身子:“这座城堡已经由我的人接管,不管你们是否拥戴我,都可自由出入,请回吧!”
言率先举起手来吼道:“国王万岁!”
贵族们看着满厅的兵将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地跟着一同举起手来颤抖着高呼:“国王万岁!国王万岁!”
谨看着大王子在欢呼声中被押了下去,不有些悲凉,这份心绪却没有持续多久便消失了。
深夜,谨独自一人来到老国王的房间,他的父王并没有死去,而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来了?你做了什么……?”老国王问。
“您看我头上戴的东西,还不知道么?”谨坐在床头反问。
“你……杀了老大?”老国王的眼神里还有一丝惊恐。
谨冷笑一声,手指甲轻轻刮过床单:“您要是从小到大有好好看过我,有好好了解过我,那么就应该会知道,我不是这么残忍的人。不过我忘了,您看着大哥长大,不也没发现他残忍到能毒死二哥的本性吗?”
“是他干的……?你胡扯!”老国王先是惊讶,再是怒火中烧,却动弹不得。
“从小您就宁肯陪着大哥,也不来看看年幼单纯的我。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敢冒称您已经死了吗?”谨问道,“因为御医说您活不过今晚了,而大哥也不让任何其他人进来,所以谁也不知道您的状况。可我不打算对您怎么样,因为您是我的父亲,我没有资格伤害您,也不敢这么做。”
在老国王惊恐的注视下,谨缓缓站起身,拿过老国王在御医的服侍下艰难地写好的遗嘱,微微一笑,施法将它烧了。
“逆子……!”老国王的声音像是硬生生憋出来的,“你无权继位,无权管理我的国家!你不过是omega……仅此而已!”
“够了!”谨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凝重的空气,他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四肢百骸颤抖着对老国王骂道,“你没有剥夺我去上学的权利,我很感激,所以我刚刚才这么礼貌。我生来就是这样,我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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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你在城墙外扇的一巴掌告诉我,就算是用血换来的成果也会灰飞烟灭,因为有你在!我烧掉遗嘱就是那一耳光的等价偿还罢了。父亲,我很没用,我很丑!可是一个孩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连自己的父母都对自己只有嫌弃!”
老国王不说话了,躺在那长长地出着气,双眼却恶狠狠地瞪着谨。
“抱歉,父亲,”谨的语气平静下来,泪水无声地滑落,他还是害怕父亲,便下意识地退了两步,“王位是我偷来的,所以我会好好珍惜它。”
说罢谨就战战兢兢却故作镇定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就在他雪白的睡袍拖尾出门的一刹那,老国王停止了呼吸。
谨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对待父亲,所以他不回头去看,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敢挣脱对父亲的畏惧。可这一切,都在今晚结束了。
谨是王了,是真正的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根本么有技术含量的篡位
第15章长眠
战鼓浑厚的震声一波波传向远方,刚从阴云中洗出的晴朗天空干干净净,流云一二道,正是好日子。
加冕典礼选在京城广场举行,高台的宝座前铺着绣有百鸟的红毯,两旁站着公侯伯子男各级贵族与所有仆人侍卫,都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去,一言不发。京城的富户也聚集起来,带着仆人站在贵族与围观的群众之间。
红毯尽头的一道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便有礼官昂首高声宣告:“有请南国第十二任王谨!”
半长的漆黑发丝整整齐齐地在脑后用绸带绑起,一副金色的面具端正地戴在脸上,血红而厚重的长披肩拖着两米长的尾,边上缀雪白的绒团,黑色的长袍带着金色的绣饰与成串的流苏,在太阳下一点点地发着光,腰带中央镶嵌着一整块玉,如同黑夜中的一轮明月,下有珠串与金箔。
谨步伐平稳地拿着金权杖与宝球一步一步走上绛紫色天鹅绒铺就得宝座,天地神庙的祭司将祖传的王冠庄重地戴在谨的头上,再小心的伸手整了整垂下的绸带:“谨,我今为您加冕,是为南国新王。”
国王万岁的呼声响起,谨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清了清嗓子宣布新的法律条文:南国改称无名国。赋税减五成,鼓励航海与商业。五爵自今日起规划为地方官员,各治一城,不得留居中央,每月述职不得延误,并有专人监察,不得养私兵,有行政军事权的人爵位不得世袭,贵族若有侮辱刁难平民或致其身体伤害者加重处罚。
平民言与宛有功,今赐婚于此二人及其意中人。那日起,任何人皆可通婚。尚有,omega自今日起可从事统治、航海、军人等业,有财产继承权、举权及被举权,与alpha人权平等,任何放出歧视言论者当以违法处置,影响严重者作叛国处理。
周围的人们有的欢呼,有的咬牙切齿,谨紧张之余却只看着宝座旁谢恩的言与宛偷笑,再看灯泡,他安安分分地蹲在一边,竖起耳朵瞄着自己。
谨站起身来退场,沿着红毯向前走时仿佛不经意般到了杰森与他美丽的妻子身边时,谨故意将面具侧边勾起,冲着发现自己真实身份而惊恐无比、双目圆睁、冷汗直冒的杰森巴尼亚略一低头绽放出了笑容。那一笑有如百花齐放、初春暖阳。
看着谨的背影消失在门里,杰森一哆嗦,猛地坐倒在广场的地面上。
“陛下,”灯泡追上来,变回人形,恭恭敬敬地递上一纸信,“北国国王来的。”
“字好丑,时大时小像蟒蛇爬似的。”谨接过纸,拨拨留长的头发快速地读了一次。
“说什么?”灯泡问。
“他想娶我!”谨将信干脆地烧掉,“一会儿我到书房去写一封字迹工整还带花体的回信给他,有礼貌地拒绝掉。”
“恕我直言,陛下,联姻未必没有好处啊……”灯泡道,“您也不能一辈子单着。”
谨冲着灯泡笑了笑,低下头把雕细琢的金王冠摘下来,捧在手里翻来覆去仔细看了一会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灯泡,我不适合当王。杀伐决断,我做不到;据理立法,我不擅长;王者气概,我基本上没有。所以我是个很任性的人,用玩笑一样的方式统治这个国家,也给它取了个玩笑一样的新名字。”
下一秒,谨仍然没有抬起头,可是他身上却爆发出一股难以抵抗的戾气,那面具下发出的声音也忽然转向低沉:“有一句话,我绝对不是开玩笑alpha都是渣!每一个都是!对付他们,美丽的脸是这世上最有力的武器,可是非常遗憾,我生下来就是手无寸铁的。”
从那一日起,杰森便感觉到了谨无声的谴责。先是以航海发家为据封了子爵,又将他调到长苑城,甚至在那里给他准备了一间布局外观完全一样的宅邸,然后再以巴尼亚府支出超额过于奢侈为由,削了他半年的俸禄,再以常常宴请宾客为理说他不务正业,不批公文,降了男爵,当他兢兢业业工作后又升回子爵,却以大旱不得铺张为由减了六成俸禄。
这就是谨最可怕的地方,他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公报私仇,所有罢削金的理由都是确有其事的。杰森每天都害怕谨再揪出自己哪条错处来,将他全家如何如何,于是便给谨写了一封长长的道歉信,寄回王宫,却被灯泡截下打了回去,也就是后来叶松手里的那封。
杰森最害怕的一天总归是来到了,新出台了贵族爵位继承法,谨却没有给他颁发官证,他怕谨要开始报复自己,便打算辞官。
可是那只是印刷出了纰漏,少印了一份,谨故意最后一个给杰森罢了。于是官证到了杰森手里的同时,辞官上表也到了谨的手里。
谨没有给出任何答复,而杰森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拿着官证默默退出了政事管理,过着普通地方富户的生活。
谨给杰森写了一生中的最后一封信,只有两行字:感谢他过去的照顾,碍于身份,他不会再踏入巴尼亚府一步。
不少人不承认国王的地位,想举事谋反,每每被谨扼杀于摇篮中。
大王子被谨废庶人而流放,不久后起事不成郁郁而终,葬归王室陵墓。
言和宛都没有接受官位,而是领了赏钱到地方去过活,过一段时间会上京和谨一起聚会。
第一次,言带来了她和她的妻子制造的第一个传呼线,可以用于近距离内的传话,经过谨的批准后在全国开始通行。
第二次,宛带来了她平常空闲时织的大红毯,谨将它摆在朝堂中央,让每一个人都看得见。
第三次,谨偷偷安排了一场烟火秀,就在二人于夜间登上城楼时绽放出满天繁花,三人便服出宫,在集市上吃了个遍。
第十次,言带来了初代魔动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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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明迅速改变了世界的面貌,大量生产与多次改良后,世界进入魔动机为动力的进步时代。
第二十次,宛为祭词谱曲,沿用至今。
第三十次,二人被授予王室勋章。
言与宛一天天地老去,很久很久以后,谨猛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少年,而她们已经是老婆婆了。
他开始患得患失,不知不觉地便加紧了宫里的用度,夜里没人的走道不允许亮灯,没有重要的宴会就不开酒。
杰森也在老去,谨时常想起他,可是却从来没有允许自己去看他。
终于有一天,他迎来了杰森的葬礼日,从那以后巴尼亚子爵的位置就不复存在了,因为没有人拿官证去登记继承。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夏日,昏昏沉沉的云层吞尽了阳光,谨的身后跟着灯泡,一身在风中浮动的黑衣,面具摘了下来,头顶却盖着层层黑纱。
眼前的绿草地上是两块显眼的白色大理石墓碑,刻着两位挚友的生平往事,跟前放着两束美丽的蓝色妖姬。
这就是永葆不死的痛吗?谨想。
既然一定要失去,何苦让我拥有!谨将头深深低下,却没有流泪,而是嘶哑地对灯泡道:“传我旨意。”
“是。”
“贵族百官,古来有兴废。今,废丞相、参谋、大将军、政事主管、监官、监军,三至九品朝臣一律废除。朝中余下武将派至地方,辅以文官,十日一述职。今后若有要事上谏,传呼线直言宫中,其余军政大事,本王一人裁定。地方若有谋反之意,经查属实者直接由京城予以镇压。另,今后宫禁闭关,厨子及亲卫队以外一切奴仆遣散归家,赐两年工钱。再,劝本王出嫁者入大牢一年,终老不得从政。”谨缓缓抬起头来,长出一口气,略将那黑纱撩起一角,露出些许阴冷的神色。
谨回过头,身影消失在模糊视野的雨中,自那一刻起,宫门再也没有敞开过,而次日早晨,京城居民发现王宫底下有一座山拔地而起,城堡到了山顶。长阶梯一路向下,到了山脚就隐没在不知何时出现的树林中了。
东方的天空开始出现薄而清透的日光,夏夜的微风渐渐停止了拂动,灯泡停止了诉说,站起身来用毛茸茸的肉爪子玩着灯笼下的穗子。
叶松在楼阁上站着听了好久,却完全没有觉得腿脚酸软,他又看了看老信件的内容,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仔仔细细斟酌过一般,措辞雅致却十分生硬,而且左转右转也没有明着写到对辜负了谨表示歉意。
“明白我为什么要扣下这封信吗?”灯泡问。
叶松好像有了答案,却不开口说出来,从灯泡嘴里得知的国王,似乎从来就不是他眼前这副乖张跋扈的样子。
“因为陛下太心软了,任何人都好,就算对他有天大的冒犯,只要对陛下说一次诚心的抱歉,他就会从心底原谅。”灯泡用软乎乎的爪子挠着头上和耳朵上的绒毛,“况且他对杰森本来就是很想将一切放下的态度了,再让陛下看见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旧情复燃可不一切都完了?”
叶松点点头,表示他明白。
“叶松,我可以请你做一件事吗?”灯泡跳到地上,玩着耳朵抬头看了看淡去的星空。
“说吧。”叶松又摆弄了信件两下。
“我之前也说了,请你像平常对待其他人一样对待陛下。现在我想加多一条,觉得不同意陛下的观点的话,不管陛下说话有多冲,请不要憋在心里,务必顶回去。”
“为什么?”叶松问道。
“你和陛下需要更多的磨合才能相处,不然这两年大家都会很辛苦。陛下有很多地方的思想特别偏执,他需要一个年轻人来顶撞他,好让他用心重新思考。请你把陛下当做一位才华横溢的朋友,而不是无所不通的严师。”灯泡变回人形,看了信件一眼,才面向叶松严肃道。
叶松没有马上给出答复,因为他心里多少也明白,那个专横的国王绝对不是天生就那样的。平常国王也会开玩笑,也会作弄人,也会装腔作势,看他初见莫勒的反应也不会是什么恶人。可是国王在某些点上会突然变得神经质,忽然开始暴跳如雷。叶松天性乐观,对于一些突如其来的过分对待不会太在意,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觉得没关系。
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他似乎一直对国王有一种忌惮。国王一直都如此,每当一个玩笑让叶松觉得他亲近许多时,便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一下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远。
再往里想想,国王是在不停地与叶松也与他自己斗争,将二人的距离无意或者有意地把握在一个度,所以国王其实是很懂得人心也很懂为人处世的,至少他很懂得他自己。
一个不想和外界接触的人却要千里迢迢找自己过来陪着,还到处游山玩水,怎么说也不对头。
可是既然灯泡提出了这一点,自己也打算好好和国王相处,那么还是答应为好。叶松这么想着,给了灯泡一个肯定的答复。
这时二人瞧见楼底暗处传来微微的火光,仔细一看,竟是一队私兵,百来号人,手里拿着兵器。
叶松曾有过戍边的经历,自然懂得一些战场上的手势,只见领头的比划了几下,私兵便分散几路而去。
“不好,这些该死的家伙要去杀了小哥和阿谨!”叶松拔腿就往通向北阁的楼梯跑,被灯泡一把拉住:“陛下能照顾好自己,他们的重点一定在三少爷那里,你往那边去,陛下我来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
mdzz回忆杀终于完了气死惹
第16章端倪
叶松从灯泡的口子里跳出来,趁着私兵未至,将莫勒的房门拉开,四处环顾,却空空如也。
“学徒工!这儿!”一旁传来熟悉的声音。
叶松回过头,国王一身黑白色法师正装袍,正拉着睡眼惺忪的莫勒在转角处招呼他过去。
“阿谨!你怎么样?他们没打着你吧?”叶松快步上前问道。
国王一怔,没想到叶松会先过来问自己的情况:“啊,没事。他们那帮乌合之众,刚刚踩进我的结界我就发现了,正好灯泡把我带了出来,顺便在通道里换了衣服。”
“小哥,你二哥要害你,我们要马上走!”叶松道。
“走?往哪儿跑?”莫勒问道。
“陛下,这里来!”一旁的灯泡一手拎着莫里斯,另一手打开了通道口,“先到屋外去再说!”
忽然一道冲天的火柱朝着众人熊熊而来,叶松一个箭步冲上前,运气出剑,一道飞瀑将那火柱化作乌有。
“二哥!”莫勒惊道。
“你们不会真以为逃得出去吧?”二少爷啐了一口唾沫,打了个响指,宅邸四周的围墙竟如幻一般隐隐浮动,灯泡的通道口立即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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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通道不能连接到外面了!”灯泡看见通道口的另一端被围墙截断,截面明晃晃地发着光。
“原来如此,难怪没见到你的使魔,原来是附着在墙上!要是我没记错,这东西是叫做‘封禁囹圄’,对吧?”国王看了看周围的私兵大队,又瞪着二少爷道。
“识货啊,小子!”二少爷冷笑道。
“那是什么东西?”叶松问。
“‘封禁囹圄’是一族不能变成人形的使魔,一般附着在建筑物上,一旦发动,任何法术都不能来往墙内外。”国王耐心地解释道,在说的时候还不忘随手挡挡迎面飞来的火球,“哎呀真是的,一下子背这么久以前学的东西,太专业化了,简直不是一般的拗口。”
“那现在怎么出去?”莫勒问。
“只能不使法术,直接用爬的翻出去!”国王掣出长法杖对着二少爷,“你们先走,这里我撑着!一定要保莫勒平安无事,学徒工!”
莫勒还在担心国王,叶松却直接一把拉过他,招呼莫里斯跟上,撒丫子朝着反方向的墙头跑去了。
“追上他们!”二少爷命令道。
“不准去!”国王一挥法杖,上头的坠饰便索索作响,一阵狂风将追兵冲倒在地。
“我操,小兔崽子有完没完?”二少爷猛地一跺脚,周围的私兵再一次快速成阵,将成片的烈火土石朝着国王推去。
另一边,叶松等人已经到了墙顶,只有莫勒还在墙内。叶松朝他伸出手:“小哥,快上来!”
莫勒顿了一顿,暗暗捏紧拳头,又猛地转过身:“抱歉,我不能丢下他!”随即快步冲向国王所在的方向。
“麻烦死了!”叶松嘟哝道,也立马翻回宅子里头去追赶。
叶松好歹是追上了莫勒,正拉着他要走,二人却正巧目睹了眼前的另一番光景。
国王照着满天飞来的土石,将法杖朝天顶举起,就着法杖上头猩红色的火光画了一个圈,另一只手如同轻拨琴弦一般淡然一弄,便从圈里飞出几只火凤凰,聚成一股血红的热流,将宅邸照得如同晌午一般明亮,带着炉火一般的噼啪响直直冲过宅院,消失在墙头。土石即化作灰烬。
一股狂风又来,飞沙走石,竟是对面一些私兵齐齐施法。国王将那法杖如同舞剑一般挥过二三回,狂风即刻调转头去,二少爷忙以土石墙来挡,暗地里将二指一捻,国王脚下便起了坚石,成一石牢。
不料那坚石竟如同绳索一般搅动起来,作蛇一般钻地盘旋,不久反将对面私兵及二少爷齐齐缠住,动弹不得。
法杖一头幽光暗淡,国王自向天吼道:“来呀!”
远天冷月的方向上竟出现月盘一般的白环,便是一条水龙喷涌而出,势如山洪,冲没对面的敌方众人,直直向上卷作通天水卷。再有一下如同月宫伐桂之声,一股寒气自上而下,硬生生将其结作冰柱,冰清玉洁,阴寒彻骨。
“瞧,阿谨不用我们帮忙,他才不是要牺牲自我,而是怕误伤我们。”叶松满脸无语,拉着呆若木鸡的莫勒赶快逃离。
“您好,我叫莫里斯,请问是长苑官府吗?地方富户巴尼亚家养着私兵,试图行刺前来旅行的东国御命特使我家主人叶松大人,不过刚才已经被打垮了,请速来处理,多谢!”国王回头到最近的房里随手拿起传呼线,拨通官府里头仅限京城高官拨打的一级私密号码,压低声音学着莫里斯的腔调一板一眼地说。
放下话筒,再轻蔑地瞧地上昏倒的众人一眼,转身走到墙边朝着外头吼道:“叶松!到这里的墙外头去接住!”
“接住什么东西?”叶松回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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