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有点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鸾
但现实是这人随手一把金算盘(纯金的,牙都咬不动的那种),每天算的不是今天入几何,而是“去他妈的,咋又亏了!”
“哟!这是哪儿来的小美人啊?”“死要钱”抬手就要去摸木清远,被木渊眼疾手快挡了下来,道,“找你是治病的,不是让你来调戏良家妇男的,快点去拿药箱子。”
“我那个呸!我是说你这个负心汉咋昨年不来,昨天不来呢?原来是外面有人了?”“死要钱”一米七几的个子,愣是捏着兰花指,扯着自己的衣摆,一副受伤女子的模样,哭的梨花带雨,“我道你是翩翩世家子,红尘俏郎君,却不想你是那浊世负心汉,偷心小贼子!偷得我的心,却是去献给这个小贱人!都让开,让我来撕了这厮……”
“一百两!”木渊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手一举,“死要钱”立刻结束了他那没人看的表演,扑上去就要抢钱,“不早点说,害的我浪那么多口水!”
木渊将钱举高,“死要钱”蹦着都够不到,深深地“鄙视”了把木渊的身高:长那么高干嘛?简直不像个人!
“说吧,什么毛病!”将木渊他们带到专门开药的房间,“死要钱”问道。
木清远从进门就很好奇,他看着满房间的柜子,每个柜子上都还贴着标签。
“当归?”木清远把最近的柜子上贴着的纸条念出来声来,没成想在空旷的屋里竟然产生了回音,立马吓得捂住了嘴。
“不是给我看,是给他看。”木渊将木清远推到“死要钱”面前,“他高烧烧坏了脑子,你看看还能不能治好?”
“咦!这该不会就是你的那啥吧?”“死要钱”戏谑道,“哎,那我可得好好看看,这得长成什么样,才能把我们的‘木疯子’迷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这小脸嫩的,我给打九十分!不过,你确定是烧坏了脑子么?看着不像啊?”“死要钱”说道,“一般烧坏脑子的人,不是双目浑浊,就是口角流啖,看他这样,眼睛明亮,有神,且思维清晰识字的,不像傻子,倒像是失忆了。”
“失忆?”木渊道,“不应该啊。”
“告诉大夫帅锅锅,你几岁了?”“死要钱”问木清远。
木清远老老实实的掰着手指头,一,二,三的数,“一岁,两岁,三岁……八岁……,不对,我应该……五岁还是……”
木清远数半天,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几岁了,立即哭丧着小脸说:“哥哥,我也不晓得我几岁了。”
“还知道数数,看来还有救。”“死要钱”话头一转,“不过,这么严重的病,你竟然只打算给一百两,一百两啊才一百两,你咋好意思拿的出手的!你好意思出手,我都不好意思要!”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的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分文不给了。”木渊说的“死要钱”整个人都懵逼了,“来,清远谢谢王神医,他真是华佗在世,竟然答应帮你治病了!”
“谢谢王神医。”木清远说,“你真是个好人。”
“哈哈,我隐藏这么深,你咋一眼就看出我是好人的……都怪我长得玉树临风……”“死要钱”蒙了一下,“诶诶,不对,不对……我们得捋一捋,你来看病,准备给一百两。”
“对呀,可是你高风亮节,大义凛然的说不要一百两啊!”木渊很诚意的眨巴眨巴他的眼睛:看我充满真诚的小眼神。
“对的,我不准备要一百两……”“死要钱”还没说完,木渊就接道,“因为你医者仁心,发扬了自己高风亮节的神,准备帮清远治病啊!”
“真的?”
“比真金还真。”木渊一副好兄弟的样子,“但这么多年兄弟,我又哪能让你吃亏呢?你说不要钱,我就不给钱了,我是那种爱占你便宜的人么?所以我决定给你一百两,作为清远的医药。”
“呜呜~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以前都是我错怪你了。”“死要钱”哭的稀里哗啦,“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相好的!”
“死要钱”虽然是个好财如命的,本事却是一绝,要不也不会让江湖上的人又爱又恨。
“你这相好就是伤了底子,”“死要钱”摸着木清远的脉象道,“我给弄点固本培元的药就行,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这能不能恢复记忆……”
“能不能恢复我不强求,只要人没事就好。”木渊的说的很自然,“反正好不好我都打定主意养他一辈子。”
“死要钱”怪异的看了眼木渊,然后淡淡道,“人的脑袋是人最奇特的地方,它会受伤,自然也会痊愈,你不强求的话,那就让他顺其自然吧……其实你让我恢复他记忆我也办不到,只能说是刺激他,让他记忆快点回来。”
“还能刺激?”木渊眉头一皱。
“哎,都是没准的事情,运气好的,几个月就好了,运气差的一辈子也别想好。”“死要钱”戏谑的看着木渊道,“所谓的刺激就是给他看熟悉的人和事,看得多了,可能就会想起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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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他开一次性的药,都是些固本培元的,”“死要钱”爬上爬下的在大药房里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拎着一串药包就甩给了木渊。
“这么多?”木渊没见过哪个大夫开药,一次性开这么多的,“这得喝多久?”
“不是喝的。”“死要钱”神神秘秘的道,“这可比喝的好多了,既能固本培元,又能……反正开了一个月的,让他每天泡一次,泡够了以后……嘿嘿,要不是看在你是兄弟的份儿上,我还真不一定给你。拿去用过你就晓得了,到时候别太感谢我。”
木渊一头雾水,但是对这个“死要钱”的医术还是颇为信任的。
“行吧。”木渊好药,把钱给“死要钱”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咱们就银货两讫了。”
然后一个人高高兴兴给出一百两,一个人欢欢喜喜的接过一百两。直到木渊他们领着药走出院门一刻钟后,“死要钱“才猛然醒悟,自己竟然用一百两的价格,卖出去了不止八百两的药!而且他还加了那么多“好料”!我的天哪!姓木的,你咋不去抢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被救便成永世债啊!”“死要钱”王子璇凄凄惨惨戚戚,十分“柔弱”的摊倒在地上,三十五度仰头望天道,“若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那曾经的曾经,我一定会对那个救我的木姓男子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木渊见着王子璇的时候,这家伙快死了,要不是木渊舍得用一颗千年人参去给他吊命,江湖也就不会有‘神医死要钱’这个人了。
都说是“死要钱”了,病不病的先别忙,你给多少钱才是正事。按理说,他应该家财万贯了呀,最不济也该是一方富豪啊,但现实是这是个热衷做生意的家伙,随身一把金算盘,算的却不是入多少,而是今天又赔了几金。
真是算盘一张,珠珠算尽血泪啊!
☆、看病
爱好做生意,却不晓得是不是霉到家了,十次生意九次败,还有一次还是在去“败”的路上!
“小白菜呀,地里黄啊,七八十呀……没有钱啊……”王子璇一曲作罢,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想了又想,若是连上有时那家伙不计报酬给他找的药,他压根儿亏不了,如此想想,不禁开始感叹自己真是块做生意的料,既赚了钱还给别人卖了人情,“真真是奸商啊奸商……”
“公子,公子……”王子璇还没来得及高兴,药童元宝就又哭嚎着跑了进来,“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又怎么了?”王子璇缓了缓,一般元宝这个模样肯定是自己的产业哪里又出问题了,于是幽幽道,“说吧,哪里又亏了?我承受的住。”
“公子,你……你刚刚投钱办的酒楼,又被‘锦德楼’给挤垮了!”元宝说完缩了下脑袋,“还有,还有上次你买的……买的玉石,有一半都是假的。”
半天没听到王子璇怒吼的元宝,吓得抬起头,一看见自家公子双目圆瞪,一副气的快冒烟的样子,就吓坏了,“公子,公子,你别吓元宝啊!钱没了我们再赚呀,你可不能有事呀,要不我怎么给老爷夫人交代啊……公子……”
“这次我一定要扎死司徒锦那王八蛋,都别拦着我……”王子璇摸出银针,气势汹汹的就要找人拼命,但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元宝拦下来了,“公子,公子,你冷静点,冷静点,千万不能义气用事啊……公子,公子,你可是神医啊……千万……”
“对,我是神医啊。”王子璇深吸了口气,“元宝去给本少爷递拜帖,本少爷要去拜会拜会这个司徒锦,不是听说他身体不好么?藏在这乡下就真当自己遁到天南海北去了,瞒得过别人,能瞒得住本少爷?本少爷保证这次有多少他就得给我吐多少出来,否则小爷跟他姓!”
“公子……”元宝还要再说什么,王子璇已经等不及了,“还不快去,小爷非要他知道,小爷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是,是,我马上去!”等元宝跑远了,王子璇才慢吞吞的进屋,脑子里飞速旋转着到时该怎么盘剥这个该死的病秧子。
而木渊出了门,拎着药,就拉着木清远去了成衣店。都说衣食住行,所以首先得去买衣服。
他的衣服倒不着急,但是木清远的衣服必须得多做两件。亵衣亵裤先来个三套,冬天的棉衣棉裤也先来三套,冬天的棉鞋什么的也得准备几双……这一选,就将木清远从头到脚都买了个遍,只买的店老板眉开眼笑。
最后木渊还按着木清远喜欢的颜色扯了点布,想着等开春了还能做点什么。
木渊本来想让木清远穿一套回去的,但清远不肯,非得等回去洗过澡后才肯,一路上看着衣服也宝贝的不得了,就怕不小心弄脏了。
木渊揉了揉木清远的脑袋,买了根糖葫芦给他,让他边走边吃。然后,牵着他拐进了旁边的卖首饰的店。
木清远不明所以,木渊却径直带人走到卖发簪的柜前。
“清远喜欢哪个?”木渊让店主人将一个白玉簪和一个梨花木簪拿了出来,问道,“这个白玉簪怎么样?”
木清远看了看两个簪子,拿不定主意,两个都想要,但是他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已经买了那么多衣服了,就不能再买那么多东西了,于是拿起梨花木簪,微微点头,但他渴望的小眼神出卖了他,盯在白玉簪上就流连忘返了。
“傻清远,哥哥有钱!”木渊直接让人把两个都包了起来。
店主人是个胖妇人,看了哥俩这一阵,也看出木清远大概脑子不清楚,对这当哥哥的能这么舍得,想来是个心善的,就没乱要价,两个簪子十五两银子,还把木渊看得另外两个小平安扣只要了半价就卖了。
“清远喜欢什么就直接给哥哥说知道吗?”木渊提着东西给木清远道,“看上什么都行。”
“恩恩。”木清远还不理解什么叫‘什么都行’,只晓得哥哥真好。
今天当集,不止人多,卖东西的小贩也真是多,叫卖声此起彼伏: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咯……”
“卖脂粉,卖脂粉……新到的脂粉……”
“包子,包子……”
卖东西的小贩卯足了劲儿的拉人,木清远两只眼睛兴奋的盯着两旁的事物,一手拿着刚买的糖葫芦,一手紧紧的握着木渊的手,抓的老紧,整个手心里都是汗水。
到了巳时,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木渊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护着木清远,将他整个人都护在身前,好不容易挤出来,一看地方,竟稀里糊涂的走到了牲畜市场。
这牲畜跟人不同,想拉了,啪叽一下的事情,他才不管你乐不乐意,脏不脏。所以刚一走进这个地方,一股发了酵的鸡屎味儿就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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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而来。
木渊怕木清远难受,拉着他想走,木清远却指着箩筐里的奶黄小鸡,好奇不已。
“那是小鸡。”木渊看木清远那么喜欢,于是拉着他走过去,拿出一只让他摸。
“小鸡,小鸡,乖乖的。”木清远边说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触碰到小鸡黄呼呼的毛发上,刚碰到,小鸡动了一下,赶紧吓得回手。
木渊将小鸡放进木清远的手里,看着木清远小心的捧着小鸡,于是问他:“喜欢吗,喜欢哥哥就给你买一对?”
“喜欢。”木清远两只眼睛亮亮的,木渊便让他从鸡笼里再挑一只。
木渊和老板谈好价格,两只小鸡仔十三文,要个小竹筐加三文。最后木渊和他磨了一会儿嘴皮子,花了十五文钱。一个小竹筐,刚好可以放下两只小鸡。
“啊啊啊呃”木渊他们正要走,忽的传来一声响亮的驴鸣。
“这是什么在叫?”木清远只觉得这声音有些急,里面好像有谁在求救。
木渊拉着木清远继续朝里走,等他们找到这声音的主人时,才发现这是只,又瘦又小的小毛驴。全身没有几两肉,他的主人正跟人商量价钱。
“蔡老板,六两,最少得六两啊!”说话的这人明眼一看就是毛驴的主人,一个六七十的老头子,身上脏兮兮的,牵着毛驴,紧张的和一个满脸肥油的人讨论价格,“蔡老板,四两的价格再怎么样也拿不下来啊!”
“四两给你都多!瞧瞧你这驴瘦的简直只剩层皮了,就这货色也敢跟我要六两。”蔡老板一脸不屑的说,“要不是嘴馋了,想买驴回去吃肉,这集上好巧不巧的就只有你一家在卖,我能屈尊降贵的跟你在这儿讨价还价?”
“就是,就是,老汉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们蔡爷是谁,县太爷见他都得给三分薄面的人,跟你说话都是抬举你,还不知足,非得找顿抽不是?”蔡老板身后的狗腿道。
“大爷啊,可是这个价格我真不能卖啊!要不是家里两个人都等着用钱,我也不能卖了这驴啊!”老汉说着就跪倒在地,直磕头,“蔡老板,蔡大爷求求你今儿就放过我吧!我家里真的差钱救命啊!”
“给你点颜色你还开上染坊了,再说,惹急了,就只给你一两!”蔡老板的狗腿恨了老头一眼,简直没眼色,就这么几两的事情,拖着有意思么?
老头一下摊在地上,围观的人也埋着头,蔡老板蔡怀金的大名他们谁不晓得,在这清河镇,县太爷都得给三分薄面的人,谁敢得罪?
“福贵,咋说话的呢?”蔡怀金故作温柔的话声,就像是甜腻了的糖,甚是腻人,“爷是那种仗势欺人,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人么?给他三两不用找了!”
老头一脸死灰,他的婆娘孩子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想到还躺在床上等他救命钱的婆娘和儿子,老头不禁泪如雨下,当场哭成一个泪人,却对蔡怀金敢怒不敢言。
“它好可怜!”木渊以为木清远在说那个老头,却发现木清远直盯盯的看着那头瘦驴,“哥哥你看它都要哭了。”
驴子焦躁的在原地踏步,鼻子里直喘气,两只黑不溜秋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老头,眼眶里水光微现。
要不是老头紧紧拉着绳子,这驴可能会冲上去踹那胖子。
“倒是个护主的。”木渊问,“清远想要?”。
“哥哥可以要这驴子吗?”木清远看了看还在那儿哭的老头,有些不确定的问。
“当然。”凡是你要的,我都会为你拿到。
“你这驴我要了。”拿了八两银子,木渊放在老头的手里,道,“这是买驴的钱,老人家你快拿去买药吧。”
“大兄弟你……”老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木渊,想接却又怕给木渊惹麻烦。
“哪来的多管闲事的臭小子,没看见这驴我们蔡爷已经定下了么?”蔡怀金的跟班福贵,冲着木渊大叫,见木渊不听,几步上前就要去夺木渊手里的银子,“你还敢给钱!”
“小伙子你快走吧,你真的惹不起这人……”老头见状有些怕了,推着木渊让他赶紧走。
“你们拿三两银子买人家的驴,你们咋不去抢啊!”木渊躲过福贵的手,将银子硬塞到老头怀里道,“没听见人家这是救命钱啊!”
“小子,管闲事都管到我们蔡爷头上来了!你知道蔡爷是谁么?蔡爷我看中的东西你都敢抢?是不是活腻了!”福贵看到蔡怀金脸色变了,立即大声呵斥道,“快点滚!否则待会儿就让你知道……”
☆、驴
“福贵!说什么呢?”福贵正骂的起劲呢,却听蔡怀金一声大喝,吓得福贵赶紧住了嘴,将未完的话全都咽回肚子里,只听自家爷像变了性子似得说道,“待会儿,待会儿能干嘛?爷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么?”
“当然不是,整个万县谁不晓得爷是大善人……”
“放你妈的屁!”福贵想拍马屁,却不晓得拍到马腿上了,被蔡怀金一巴掌打的大气都敢出,“白跟爷这么久!”
蔡怀金扇开福贵,居高临下的对木渊道:“可怜这老头啊?”
木渊不说话,木清远却有些害怕,紧紧的拉着木渊的袖子。
“放了这老头可以,甚至我派大夫去给他一家老小治病都行。”蔡怀金猥琐的看着木渊道,“只要把你后面那个兄弟让我带回去做两天客,我保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众人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
蔡怀金是出了名的好男风,最是喜欢那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碰上稍微好看的少年,不择手段也得把人家弄到府里,不折腾掉半天命,根本出不了那蔡府!
瞧这小伙子身后的少年,白白嫩嫩的,这要是被抓进了蔡府,出不出的来都难说了。
“蔡爷,蔡爷,我这驴卖给你,卖给……啊!”老头刚一说话,就被蔡怀金一脚踹到在地,“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
“蔡爷……”老头一脸悲戚的看着蔡怀金,蔡怀金却更加肆无忌惮的瞅木清远,舌头一舔,扑上去就要抱人,色眯眯的眼睛仿佛透过木清远厚重的衣服,看见了里面曼妙的风景,不由大声道,“美人,蔡爷我来了!”
“啊!”木清远看着渐渐逼近的肥脸,吓得直往木渊身后藏。
蔡怀金的跟班见此都心照不宣的发出猥琐的笑声,眼睛更是不停打量木清远的身材。要知道,蔡爷吃了肉,都是不吝啬肉汤给手下的,没准他们都能尝尝这小哥的滋味呢!
这水路有水路的妙,旱地也有旱地的爽啊!
“滚!”木渊怒极,飞起一脚,踹在蔡怀金胸口上,直接将蔡怀金踹飞出三米外。
福贵等人见蔡怀金被踹了,赶紧去扶人,却被蔡怀金一巴掌甩在福贵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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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吼道:“都过来干什么,都给老子上,弄死那个混蛋!弄死他!”
五个跟班一起向木渊扑过来,有人手里还拿着棍子,一棍子打下来只听空气被划破的空响,木渊右手转手握住那人的手腕,使劲向下一掰,只听得清脆的一声,棍子落地,那人捂着断掉的手腕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木渊一脚踢飞。
同时,一根棍子已向木渊背上砸来。
福贵抢过一人的棍子,抡圆了也直接朝木渊脑袋招呼,两根棍子一齐砸来。木渊顺势脑袋一歪,握拳的右手,快若闪电直冲向福贵的肚子,左脚也踢在另一个拿棍人的手腕上,只踹的那人捂手哀嚎,打的福贵蜷缩在地,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只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像被移了位一样。
剩下的人,一起上,有的想去抱住木渊,却直接被木渊一人一脚,直接踹飞。
见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木渊即两步做一步,冲向蔡怀金。
蔡怀金没想到木渊这么能打,吓得想往后爬,却被木渊一拳打在右眼上,“你敢打我,我姐夫是……嗷……”
木渊闷声,拳拳到肉,打在蔡怀金胖胖的身体上,抡足了劲。
“别打了,别打了……我有钱,我有钱……”蔡怀金看着木渊赤红了的眼,有种这人会打死自己的感觉,赶紧求饶道,“救命,救命……”
“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打他注意,我绝对会活剐了你!”木渊低似耳语的一句话,让本已被打的昏昏然的蔡怀金,立马清醒了,再看向木渊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厉鬼,“我说到做到!”
“啊!啊!……鬼啊!”面前的人,在蔡怀金的眼里,突地全身都黑了似得,只有一双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就像是从地狱爬出的厉鬼,蔡怀金哭嚎着向前爬去,淡黄的液体在地上流开。
人们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这蔡怀金也太不禁吓了呀!这年轻人才打了他一拳,他咋就吓得尿裤子了呢?
在打蔡怀金的时候,木渊的手快的只剩一道残影。
跟班们对于几拳就被吓得失禁的蔡怀金,简直是不敢置信。
“爷,爷……”福贵大声喊着蔡怀金,蔡怀金却径直往前爬,两眼发直,明显被吓得不轻。
看着一地被打的爬不起来的人,木清远崇拜的看着木渊:哥哥好帅!
“你……你给我等着!”福贵等人扶起蔡怀金,被木渊一瞪,赶紧灰溜溜的跑了。
木渊也不想追,将鸡笼和买来的东西都放在驴背上便要走。
“大兄弟……这……蔡怀金最是小心眼,今天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不会饶了你的,所以你得小心啊!”老头有些心难安,毕竟这是因为自己。
“没事,我会注意的,你老还是快点去给家人买药吧。”木渊说着就一手牵着驴子,一手牵着木清远走了。
小毛驴一步三回头,呃啊呃的叫了好几声。
木清远摸了摸它的毛,安慰道,“小黑不哭啊,以后清远疼你。”
被取名小黑的驴子,听着他的话,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怎么的,真的没再叫了,只是不时回头的样子,明显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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