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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遥
他垂眸对上她的视线,终是微勾唇角,低沉道出了声:“待我归来。”
说完,他便错过她肩头,头也不回地离去。
阮幼梨随他回首,定定地看着,终是对他的背影唤出了声:“阿兄!”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傅行勋的身形也是一顿。
“你可一定要安然归来啊!”想到他将是离去,赴往那危险的境地,阮幼梨就是忧心不止,连脱口的声音,也微微发颤。
傅行勋没有说话,只背对着她沉默举起一手,在半空中轻轻一挥。
是告别,也是无声的应诺。
定当,无恙归来。
下一刻,他便提脚离去,脊背挺直,巍巍玉山的挺峻。
阮幼梨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一颗心也缓缓沉到底,落寞一片。
她缓缓抬起手,覆于心口处,想要压下那如波涛腾起的担忧。
他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阮幼梨闭了闭眼,于心底无声祈祷。
傅行勋走后的好几天里,阮幼梨的心里一直都定不下来。
整日颓靡地待在武毅侯府中,连大门都没踏出过。
绮云见她这般闷闷不乐,心底也生了几分担忧。
她劝道:“小娘子可不能这样一阵闷着啊,该出去走走才是。”
阮幼梨深深吸了口气,只闷闷应她:“不想出去。”
如今,阮家已经不在了,延平王也忙得脱不开身。
她着实没有任何的去处。
况且,直到现在,傅行勋也没有传回一丝半点的消息,她放心不下,自然无心外出游玩。
绮云见她如此固执,也不再相劝,轻叹一声后,无奈离去。
可傅行勋的消息还没等到,危险就已经悄然潜伏到他们的身边。
一.夜之间,萧廷辉带着突厥兵闯入长安城中,迅速地将整个宫城控制。
当阮幼梨得知这个消息时,武毅侯府上下,已经被萧廷辉的人掌控,乱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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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命者拾了东西,各自逃命,忠诚者仍留于府中,虽惶恐,却依然坚守。
武毅侯府是萧廷辉的政敌,萧廷辉自然不会善待他们。
但知晓傅行勋将带着重兵回到长安,所以,他暂时还不会伤害到他们,毕竟他还要留着武毅侯府,用以威胁傅行勋。
想清楚了这一点,阮幼梨竟是松了口气,还多出了余力,去安抚府中下人。
“侯爷必然会将萧贼擒拿,我们也定当安然无恙。”
傅行勋不在,她就是这府中的女主人。
迎着初晨曦光,她站在阶梯之上,背脊挺直,像是在无形中,以单薄肩膀,撑起了半天天空。
恍然间,府中的婢子奴仆,似在她的身上,找到了武毅侯的半分风姿。
傲骨凌云之姿。
但她也没在这府中安然多久,不出两日,萧廷辉便带人上门,将她押到了宫中。
不出她所料,圣人、李成衍以及四皇子等人,也悉数被萧廷辉的人控制看押,行动间都被监视,不得自由。
阮幼梨被带来时,李成衍下意识地将她拉了过来,护在了身后。
萧廷辉见状,禁不住冷嗤一声:“放心,她还有用,我暂时不会将她如何。”
直到这个时候,圣人才将萧廷辉的真面目看清。
他愤恨地看着萧廷辉,齿关紧阖,眼神狠厉,真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
萧廷辉何其明,只笑道:“陛下可莫要在现在为老臣气坏了身子,毕竟之后的大戏,还得有陛下来看呢!”
说完,便仰天大笑而去。
圣人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禁不住一阵猛咳。
旁侧的四皇子见状,下意识地去扶了他一把,轻拍他的后背安慰道:“阿耶莫气,不是有句话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吗?所以像萧廷辉这样的恶人,总会遭到上天报应的。阿耶若为他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
闻言,圣人缓了缓气息,才抚在他的背后,叹道:“成胤说得对,善恶到头终有报,萧廷辉这个老贼,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阿耶不会为他生气的。”
这样的境况下,他也不不可能再对萧皇后所生的三皇子心中疼爱,而是将那怜爱,转到了四皇子的身上。
阮幼梨躲在李成衍的身后,静静地打探着年过半百的天子至尊。
这还是头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
只是没想到,宫宴一别后,竟是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与他再汇。
阮幼梨的心底有万般情绪夹杂,感伤落魄,又暗自欣喜。
毕竟……这才是她的生父,她的亲生父亲。
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相认。
阮幼梨想着,心中暗叹一声。
正此时,圣人侧眸看见了她,禁不住问她:“你便是……傅家的小娘子,傅清沅?”
阮幼梨一怔,忙屈膝一礼,应道:“回陛下,是的。”
圣人了她的礼,似想起了什么,笑道:“话说,你还与延平王挺有缘的,朕还记得,你们当年……是同日出生的。”
阮幼梨知道这个,笑笑不语。
圣人无声地打探着她,又道:“朕瞧着你,总有几分眼熟。”
闻言,阮幼梨禁不住一愣,她顿了顿,忙是掩护过去:“先前的宫宴,奴曾入宫来,见过天子圣颜。”
圣人了然颔首,恍然道:“竟是如此。”
接下来的几日,阮幼梨都与这群皇室贵胄关于此处,未曾踏出过这宫殿半步。
再加上有萧廷辉的人整日监视,真的是度日如年。
但因祸得福的是,阮幼梨被关在这里,不仅见到了圣人,还见到了她的母亲,沈淑仪。
沈淑仪不比阮夫人温和平缓、平易近人,反倒是面色淡漠,仿若看破红尘的出家人,无端生出几分疏离感。
所以这几日里,阮幼梨总不敢靠近她,生怕扰她安宁。
可在之后的有一天,沈淑仪却蓦然睁眼,出声唤住了她:“阿沅……”只是尾音处,降了音调,模糊不清,没让阮幼梨听得分明。
但她还是闻声回首,看着她,问:“沈淑仪……唤我?”
沈淑仪沉默了一阵,轻轻颔首。
在她的示意下,阮幼梨小心翼翼地走到她对面,徐徐跪坐下来。
然而令她不解的是,沈淑仪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再次出声:“傅小娘子……在武毅侯府过得可好?”
这样小心翼翼地询问,让阮幼梨的心底一阵颤动。
恍然间,她对沈淑仪弃她而去的怨恨,也淡了不少。
阮幼梨禁不住微勾唇角,笑:“阿兄待我极好,我也……很喜欢他。”
说到最后,她缓缓掀起眼睑,对上沈淑仪的视线,诚恳又郑重。
阮幼梨将这份心意也告知沈淑仪,是希望她能为心中歉疚,成全他们二人。
说到底,沈淑仪也是她的生母。
两人情意,父母认同,才能长久。
她想沈淑仪,能认同他们。
可在明面上,阮幼梨和傅行勋还是兄妹。
所以沈淑仪在听闻后,有片刻的愣怔。
她是怎么也没料到……阮幼梨会在朝夕相处中,对傅行勋动心。
阮幼梨是她的亲生女儿,身为一个母亲,她自然希望女儿能幸福。
然而……阮幼梨的身份和命运,注定她不能随心所欲,也注定……她不能嫁给除李成衍外的其他人。
渐渐地,沈淑仪拧紧了眉头。
阮幼梨知道自己的突兀,也明白她的为难,轻笑一身后,便缓缓起身,一番话似对她说,也似在喃喃自语:“我认定的,怎么也不会改,旁人为我定下的命轨,我就算死,也不会去从。”
沈淑仪见她渐远的身影,缓缓了目光。
她垂了眼睫,眸底怅然。
这该……如何是好呢?
沈淑仪在这边怅惘,阮幼梨却没心没肺地去与四皇子玩闹。
四皇子比她小上好几岁,却不比同龄的孩子贪玩,静默地在旁侧看书。
阮幼梨存心要逗他,就趁他不备之时,猛然将书抽走。
但四皇子的脾气也好到不行,只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看她,问:“你要是喜欢看这书,我就把它给你罢。”说完,还浅浅笑开,眼眸清澈似潺潺溪水,流溢着粼粼碎光。
阮幼梨被他这一笑触动,生了几分歉疚,她忙是将手上书卷还给他,出声道歉:“我就……想逗你一下,对不住了。”
四皇子仍是好脾气地笑着,伸手接过。
旁边的李成衍见着,也禁不住摆首轻笑:“阿沅,你欺负了我四弟,就这样简单一句话了事?”
阮幼梨与他拌嘴:“四皇子可比你大度多了,一点都不恼我的。”说到此,她又折首看向四皇子,笑问:“对吧?”
四皇子笑得两眸弯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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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四皇子的脾气虽好,可却好得有些过头,到底不是君王之材。
阮幼梨轻轻一叹,如是想着。
正当她捧腮怅惘时,外边一阵喧嚣响动。
阮幼梨不解,起身往外边走去,可将将行到门口时,就被气势汹汹赶来的侍卫一把擒拿,押了出去。
殿内的李成衍见到这样一副场景,登时怒上心头,欲上前去阻挠。
“你们放开她!”
可如同阮幼梨的境况般,他也被那些侍卫一左一右钳制,动弹不得。
不仅仅是他们二人,就连圣人,也未能幸。
三人被那些侍卫带到城墙之上,不解的心才有了几分清明。
在见到城下的情形时,这么多天的委屈和不安,才终于有了纾解。
是傅行勋,是傅行勋带着千军万马,回来救他们了。
可隔得太远,哪怕站在城楼上,阮幼梨也未在人海茫茫中寻到傅行勋身影。
阮幼梨不信,又找了许久,总算在武毅侯府的旗帜下,看到了傅行勋的丁点身形,虽不不明晰,但她确定,那就是傅行勋。
她紧咬下唇,才没让发酸的眼眸溢出泪水来。
他总算是……来了。
萧廷辉见他们被带来,面对着眼前阵势,也有了几分底气。
他扬声喝道:“傅行勋,我劝你速速束手就擒!你的妹妹,你的兄弟,还有你所侍奉的陛下,可都在我的手里!”
城墙之下,千军万马压境,随时都能在将军的一令之下,以雷霆之势,攻陷皇城。
可是如今,万千军士静待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向来杀伐果断的将军,下达的一声命令。
第85章重逢
多少日了,他担忧了多少日了。
傅行勋已经数不清了。
萧予峥暴露,被萧廷辉控制。
他之前得到的消息,都是萧廷辉编造给他的,目的只为将他支远,好趁机而入。
但萧廷辉的这个圈套,他还是钻了进去,带着大军走了很远,离他们,也很远。
所以才将他们置于真正的危险境地。
等他察觉不对,令探子回城查探真相时,萧廷辉已经带了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整个长安城。
慌乱之中,他又领着大军一路跋涉,原路返回。
不休不眠、没日没夜地赶了许久,才终于停在了这皇城之下,回到了她的身边。
傅行勋缓缓抬首,却被倾城的天光刺得眼眸微眯。
模模糊糊中,他在那点点人影中,寻到了阮幼梨的身影。
隔得太远,他看不清她的境况,却也察觉得出,她瘦了。
刹那间,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拧在他的心头,让他为那阵阵刺痛停滞了几分呼吸。
将军未下令,万千的将士也不敢妄动。
一时间,局势沉重压抑,像暴风雨前夕的片刻宁静,令人心头滞闷,呼吸困难。
见傅行勋为萧廷辉的要挟而犹疑,城楼之上的李成衍使力挣脱了侍卫的禁锢,冲到墙边,对他扬声喝道:“傅行勋!下令!下令啊!”
萧廷辉使了个眼神给手下,令人将他给拖走了。
他缓步行到城墙边沿,对着沉默的傅行勋喝道:“傅行勋,你若想保全他们性命,就立即退兵十里!不然……”说着,萧廷辉便拔出了匕首,走到阮幼梨的身侧,以刀锋对她,威胁道:“你的妹妹就要命丧此地了!”
“你敢!”城下的傅行勋还未出声,一边的李成衍便一声怒喝。
虽然他此刻被侍卫钳制,但他目眦欲裂地看着萧廷辉,气势却未减分毫。
萧廷辉闻声,却是不屑一笑,没有搭理他。
他依旧将匕首搁在阮幼梨的脖颈间,轻轻一用力,那细嫩若羊脂玉的肌肤上,便多出一条血色划痕,动魄惊心。
“傅行勋,我劝你早做决定,我这个人,可没什么耐心。”萧廷辉勾起唇角,垂下眼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城下,于万千人中屹立的少年将军。
他还期待,傅行勋会做出什么决定。
不多时,傅行勋就给了他答案。
握住缰绳的手逐渐用力,直至骨节处微微泛起惨白,他才终是松开,缓缓抬起一手,沉声下令:“撤退!”
铿锵如巍巍玉山倾,气势摄人。
随他此令愣住的,不仅仅是万千的将士,还有城楼上的众人。
阮幼梨见他这么快就妥协,禁不住一震。
下一刻,她便是发狂似的挣脱萧廷辉,对他一阵怒喝:“傅行勋!不许撤!你回来!你听见没有!”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她身上被萧廷辉手上的匕首划出了几条口子。
刹那间,便有殷殷血色绽于她衣衫,染出几点刺目猩红。
李成衍见状,禁不住对萧廷辉一阵怒喝:“萧廷辉,你放开阿沅!”
但萧廷辉哪会听他指令,从始至终都没松开过阮幼梨半分。
钳制住阮幼梨,他垂眸望向不远处,那渐渐退远的军队,良久,唇畔扬起一抹笑意。
果然,人不能有软肋。
有了软肋,纵使是攻无不克,也将溃不成军。
然而,萧廷辉观察着城下情境,心底却渐渐生了几分异样,唇畔的笑意也渐渐消散,凝重地紧抿成一条直线。
傅行勋撤军的速度,为何如此之慢?
就像是,佯作妥协,静待时机。
猜想到这一点,萧廷辉心中一震,猛然睁,转首往身后看去。
圣人和李成衍没有了踪迹,而他恨之入骨的那人,却好整以暇地停在他身后的不远处。
“萧予峥?”萧廷辉紧拧了眉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是怎么出来的?”
按理说,他留了兵看守,萧予峥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来。
况且,萧予峥的身上,还在他审问时留下了重伤。
此时,年轻的男子站在他跟前,背脊挺直地迎光而立,面色却苍白得近乎透明。
萧予峥徐徐开口,道:“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还不清楚我的手段吗?”
闻言,萧廷辉骤然一愣,心底再镇定不下来。
是,萧予峥此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沉复杂。
他总是将情绪藏起来,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不动声色。
不动声色地蚕食,不动声色地毁灭,不动声色地占有。
他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恐怕早就将他萧廷辉的人纳入麾下。
所以,哪怕被重兵看守,哪怕身负重伤,他也能走出来,安然无恙地停在他身前,无声胁迫。
正此时,城下的傅行勋察觉到上边境况,也再次下了令:“进攻!”
若轰然的雷鸣,震慑人心。
得到命令后,鼓声亦响起,声声催人士气。
战士们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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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舞,向城门进攻而去,直让萧廷辉的人措手不及。
一时间,内忧外患,萧廷辉也乱了神,更将身前的阮幼梨钳制更紧。
他将匕首横在她脖颈间,对萧予峥喝道:“退下!不然,我杀了她!”
但是阮幼梨与萧予峥并无关系,哪怕萧廷辉目眦尽裂,走投无路地将阮幼梨挟持,萧予峥的面上也无半分波澜。
他薄唇轻启,道:“随你。”
说着,便轻轻击掌,令手下将身后的那几人押了上来。
萧廷辉隔得不远,自然看得清晰。
萧予峥是将他的妻子女儿,还有他的独子,悉数挟持在手。
萧卓娇养惯了,何时见过这般场景。
堂堂七尺的男儿,一见到萧廷辉,竟是哽咽了声音,唤他:“阿耶,你快救我们啊!泽川兄他疯了!他竟然一直关着我们,不让我们出去!”
萧廷辉闻声一震,侧首看向他们,登时间,也紧抿了唇,他道:“萧予峥,你到底要作甚!”
“放了她。”萧予峥说道。
“若我不放呢?”克制不住的,萧廷辉将匕首握紧,更逼近了阮幼梨几分。
说到底,阮幼梨还是一名娇弱女子,感受着脖颈上若有若无的刺疼,她也禁不住僵直全身,微微轻颤。
她震撼地看着眼前情景,心底一阵寒意。
只见萧予峥从侍卫的腰间抽出陌刀,毫不犹疑地刺穿萧皇后身体。
刹那间,血色飞溅,在他的眼尾处晕染开一抹艳色,映着他近乎透明的肤色,刺目得动魄惊心。
“容你考虑的时间不多。”萧予峥松开刀柄,冷漠地看着萧皇后倒下,沉声道。
虽然萧廷辉对自家的女儿并不上心,可那到底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紧阖齿关,恨恨道:“我可以放了她,但是阿卓,我必须要带走。”
萧予峥侧眸看他,爽快地应下:“好。”
两人就此达下协议。
两方的侍卫刀锋相对,一方退,一方进,缓缓就到了城下,萧廷辉的阵地。
他倒也不食言,痛快地放走了阮幼梨,而后带着萧卓,留下侍卫殿后,扬长离去。
但他还是悄无声息地带走了另一人。
“陛下呢?”傅行勋带兵将萧廷辉的人击溃,寻遍整个宫城后,终是找上前来,询问萧予峥。
但萧予峥却对圣人的去向漠不关心,开口就问他:“我阿姊呢?”
“萧予峥!”傅行勋喝道,“现在可不是容你我兼顾这些的时候!”
在他的声音中,萧予峥缓缓掀起眼睫,看着他,道:“我们的协议中,可没有这一条,救你妹妹,就是我多出的一举了。”
确实,在当初定下协议和计划时,他们就没有提起过这些。
从始至终,都是安排的他领兵,萧予峥传情报。
就连这一场戏,也是萧予峥在暴露后,再次于密信中商榷好的。
可是,像萧予峥这样,只冷冰冰地照计划行事,不顾全他人,更未将圣人的安危放在眼底,那这个计划,又怎能算成功呢?
对于萧予峥的冷漠,傅行勋唯有怒在心头。
瞥到旁侧的阮幼梨,他一把将她拉过,愤愤地带着她,折身离去。
望向他们远去的身影,萧予峥的面上,依旧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他的眼底,却缓缓流露出了几分……近乎悲悯的神色。
离萧予峥很远后,傅行勋的情绪也没能平定。
他紧抿了唇线,胸膛剧烈起伏。
阮幼梨见状,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低低唤道:“你……都不关心我一下吗?”
都这么久未曾见过。
闻言,傅行勋一顿,侧眸看她。
对上他的视线,阮幼梨愈发委屈了,嘴一瘪,就捏了嗓子,开始磨他:“阿兄好不容易回来,都不看阿沅一眼,阿兄的心里就只有陛下!阿兄肯定是喜欢陛下去了,然后就不喜欢阿沅了!阿沅好委屈好伤心好难过的!”说完,还不忘用广袖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
她这做作的模样,最能逗笑傅行勋。
傅行勋禁不住低眸一笑,而后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丝,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摩挲着她的细软青丝,他轻轻一叹:“没有没有,我还是最喜欢你。”
“所以你还是喜欢陛下?”阮幼梨猛然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问道。
傅行勋也一本正经地点头:“嗯。”
阮幼梨皱了皱鼻子,忙从他怀中退出,扭头看向了另一方,瓮声瓮气地说道:“过分。”
傅行勋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无奈道:“好了,我先送你到安全的地方,现在找陛下要紧。”
阮幼梨到底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尽管对他的思念在心中无限蔓延,相逢后也不想分开,但现在这个局势,的确不适合他们诉衷肠。
所以她乖顺地点点头,心情愉悦地蹦跳在傅行勋身边,笑意若春桃初绽的明媚。
只遗憾的是,他们要顾忌着旁人的目光,不能过于亲近,不能牵手携行。
傅行勋将阮幼梨交托到封晋的手里,便折身离去,带人去追寻萧廷辉的踪迹。
临行之前,他停在马车前,又回首看她,弯唇一笑。
映着倾城天光,好看得一塌糊涂。
阮幼梨挑起帷,探出脑袋,也对着他笑了。
这一次,傅行勋多留了几人在武毅侯府中,以确保阮幼梨的安全,其中,便有傅行勋的近身侍卫,封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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