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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遥
绮云想想这个身份,就觉得异常





重生之美人误我 分卷阅读133
开心。
所以她抬首望着阮幼梨,眉眼弯弯地笑着,欣悦颔首。
阮幼梨见绮云这般开怀,笑得这般欢喜,她心底的那几分怅然,也散了几分,不再堵在她心头,让她闷得慌了。
有人……在和她一起等呢。
阮幼梨也轻轻笑开,眼眸弯成月牙,流转着盈盈光华。
果然如绮云所言,三月转瞬即至,很快就到了十五,她出嫁的那一日。
公主下嫁,自然不是什么小场面。
而李成衍似乎也特别欢喜她这个名义上的姐姐,备下的嫁妆,婚宴的排场,都不是能以言语描述的壮阔。
红妆十里,宫婢们扬起篮中花瓣,逸动开沿途香风。阵势煊赫,前前后后的上百侍卫拥簇,将娇贵的一国公主,护于鸾车之中,不允闲杂人等,靠近半步。
阮幼梨以纨扇掩面,听着外边的喜乐喧天、呼声阵阵,渐渐地,就红了面颊。
她今天,就要嫁人了啊。
今天……就要和她的勋勋重逢了啊。
光是在心底想着,阮幼梨开心得不行。
鸾车缓缓驶过城中交错的广陌华街,终停在了武毅侯府的门前。
在颠簸停下的这一刹,阮幼梨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倾。
发髻上的珠翠摇曳相击,泠泠作响,让她的心跳也骤然加快,心中的情绪紊乱成一片。
就要……见到傅行勋了。
阮幼梨滞了滞呼吸,一时间竟生了几分怯意。
但眼前的境况却不容她退缩。
绮云已撩起了车前红纱,而那人也徐徐摊出一手,作势扶她下来。
阮幼梨还记得他掌心的温度,缩了缩,到底将自己的小小一只手,放在了他手心。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傅行勋就顺势拢了五指,将她的手,密实握在手里。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他一握住,就再不想松开了。
一辈子,都不想松开。
看着她翩然落于他身前,傅行勋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是掩不住了。
他弯眸笑着,其间似有点点星光流转。
阮幼梨再次被他的气息环绕,感慨中,更多的是欣悦。
进府的路,仍旧是以往的那条,她熟悉得连闭眼都能走进去。
可此时的场景,却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她现在,即将以武毅侯夫人的身份,踏过这个门槛。
和傅行勋一道。
傅行勋牵着她的手,每一步,都行得异常稳健。
他就这么引着她,真正将她带进了他的余生。
傅行勋的阿耶因早年的旧伤病亡,而他的母亲,也因为难产去世。
所以傅家,并无长辈。
于是,他们二人就对着老侯爷和傅夫人的灵位一拜,又对见证的李成衍一跪,才完成了这一礼。
礼成之后,阮幼梨被送到了新房,而傅行勋则被拉到了酒席上灌酒。
看着手执纨扇的新娘被婢子搀扶着,缓缓离去,傅行勋禁不住轻叹一声,无奈地随那群人入席。
等险些被灌得不省人事,他军营里的那些兄弟才肯放过他,让他去进洞房。
军营里的汉子,嘴上没有一点遮掩,竟还有人对他这般说道:“武毅侯,你可得像在战场上,征伐鞭挞,莫要及时……缴械投降了啊!”
说完,那人的身后便有一众将士大笑开来。
有人拍拍那人的肩,调笑道:“我们侯爷,像是那样的人吗?”
不知道是否因为酒醉,傅行勋的面上,蒙了一层薄红。
他抿紧了唇,沉默地任府中仆人搀扶离开。
喧嚣渐远,可傅行勋的心却又躁动了起来。
好不容易停在了北苑,他却骤然停下,沉声道:“你们都先退下罢。”
连声色中,也染了几分令人迷醉的暗哑。
仆从应声离去。
夜风骤起,携带着些微凉意拂来,激起他身上的阵阵战栗。
傅行勋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抬脚,像是鼓起所有勇气般,推门而入。
阮幼梨早早就在等他,听到他一步一步,带起的渐近声,握住扇柄的手,也下意识地紧了又紧。
而傅行勋,又何尝不是如此。
等他停在她身前时,他已是心跳如擂鼓,剧烈得连旁人都能听到。
喜娘们察觉到新郎的局促,禁不住掩唇一笑,提醒道:“侯爷该让新娘却扇了。”
傅行勋听到她们的声音,骤然一惊,而后才无措地坐在榻的另一边,缓缓抬手,覆上了阮幼梨的手背。
他的手心滚烫,而她的手背微凉,两种温度交替的瞬间,令两人的心中皆是一紧。
傅行勋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僵了僵,顿了片刻,才就着相握的手,缓缓将那纨扇移开。
而阻拦二人的唯一屏障,也就此无踪。
许久未见的两人,终于在此刻,四目相对,无声诉相思。
却扇过后,是交杯合卺酒。
傅行勋拿起杯盏,险些为眼前人的娇媚失了神。
如红霞深绯的凤冠霞帔套在她身上,更将她的明丽娇艳衬得动人。
更何况,因为遵循着旧礼相避不见,他又是许久未曾见到她容颜,所以,难有几分难以自控。
阮幼梨被他直勾勾的眼光看得有几分羞赧,她微垂了眼睫,含羞带怯瓮声瓮气地提醒:“该饮合卺酒了。”
傅行勋又是一顿,后知后觉地随她动作。
礼成,屋内的喜娘婢女也都退了下去。
一时间,偌大的洞房内,就只剩了他二人。
红烛点点摇曳跳动,穿透红纱,映出几分羞赧的暧昧来。
而他眼前的阮幼梨,肌肤白腻胜雪,也在灯光映照之下,透了娇媚红晕。
傅行勋就这般,直愣愣地看着她,搁置膝上的双手缓缓紧攥,却无半分动作。
到最后,阮幼梨是忍无可忍了,掀眸看他,没忍住的一个白眼。
她无可奈何地问:“你该不会,要这样和我坐一晚吧?”
第91章勿视
自然不是……
傅行勋又紧张地攥了拳,愈发地局促不安。
阮幼梨没想到傅行勋会这般呆愣,长长一叹后,没忍住将怀中的一卷小书拿出,翻开平摊,推到他身前。
她说:“这个,我看过了,你再看看吧。”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似是羞赧似是局促。
傅行勋被迫地接过。
在看清那书页上的内容时,他禁不住浑身一僵。
阮幼梨在旁侧不自然地解释道:“这是嬷嬷给我的……”
她什么都没干,就是简单看了一下……而已。
不过知道一点,总比傅行勋这样死木着好。
正当她在庆幸感慨时,头顶却是一道黑影覆下,下一刻,健硕的男子便携迫人之势压来,将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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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锁在了身下。
他的气息骤然加重,就像是一张网般,细细密密地将她裹住,连同她的呼吸,也一道压迫。
阮幼梨不由屏了屏呼吸,双手无处安放地紧抓身下床褥。
她无辜地眨眨眼,因为心中错愕,说得不太爽利:“你你你……不看吗?”
“不看!”傅行勋异常硬气地说道。
而后,便低首压下,将吻落在了她的唇.瓣。
自大的结果是,他如那个将士所言,及时地……缴械投降,扫了一地尊严。
虽然到最后,他为自己的雄风作了有力证明,把阮幼梨翻来覆去折腾到脱力。
帐顶的绯红纱幔,不断随床榻咯吱作响而摇晃,透过几点摇曳烛火的暧昧,迷蒙了阮幼梨的视线。
她没忍住缓缓阖眼,疲倦地感受着。
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浮浮沉沉,靠不到岸,更到不了终点。
几次的浪潮涌来拍上,将她卷入水中,几近窒息时,又被一个轻柔的吻灌入呼吸,救回一命,而后,又回到了那叶小舟上,沉浮不止,反复循环。
等到风平浪停时,她再扛不住,沉沉地昏死过去。
食髓知味,傅行勋面对她,克制不了。
等翌日醒来时,天边已经大亮。
因为昨夜的操劳,阮幼梨失了所有力,哪怕已听到外边的报晓鼓,她还是一动也不动,继续趴在榻上,想再眯会儿。
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安生。
灼热的气息就像是一片轻羽,扫在她的眉宇间,带起阵阵酥麻。
她不适地嘟囔一声,就忍着浑身酸痛,翻身过去,想要避开。
但那气息就像是无孔不入般,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她稍稍凝眉偏首,那灼热气息就找了空子,缠绕在她的脖颈间,舔吻吮吸。
那感觉太过酥麻,痒得她终是缓缓睁眼。
视线渐渐地清晰,而沐于天光中的那人,也逐渐现于她眼前。
他支颔撑在她旁侧,俯首看她,轻轻一低头,就将吻送到了她的颊边。
清醒过来,昨夜的种种也悉数浮现在她脑海。
后来结束的时候,她都累成那样了,他居然还不肯放过她,在浴桶……
阮幼梨的情绪渐被羞恼占据,她恨恨咬牙,就攥拳向他挥去。
可她的身上毫无力气,轻轻一动,便是身碎骨裂般的疼,而给傅行勋的那一击,也是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好似挠痒一般。
傅行勋见到她的这般娇态,禁不住从胸腔中溢出一声轻笑,而后扣住她的手腕,就着力,将她往怀中带。
他将下颌抵在她发顶,问:“疼吗?”
阮幼梨再给了他一击,有气无力地回他:“你试试就知道了。”
可傅行勋凑到她耳畔,却这般说道:“我不疼,还……很舒服。”
阮幼梨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浑身无力,她着实想给他一脚。
而此时,她却只能忍着满腔怒意,慵懒地缩在他温暖坚实的怀中。
飨足的男人将她紧紧抱住,欣悦得直哼哼,时不时想起了,便俯首吻在她发顶,缱绻又怜爱。
阮幼梨被他锢得有些难受,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却到底为身上的酸痛折服,不敢再动,就由他去。
两人就在新婚的第一个清晨这般厮摩,直到日上三竿的午时。
阮幼梨又累又饿,不由得抬头看他,瓮声瓮气地说道:“我饿了。”
“嗯。”他俯首吻在她额间,从喉间溢出这么一声。
窝在他的怀中,阮幼梨静静地感受着他应声时胸腔的微微颤动,疲倦的闭了闭眼。
可他的吻蜻蜓点水而过,却并非就此离去。
沿着她柔腻滑嫩的面颊,傅行勋将唇寸寸往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娇软唇.瓣上,不断地缱绻流连。
起先,他还只是温柔的亲吻,但渐渐的,手上就不安分了。
阮幼梨忙是按住停在她腰际的手,瞪大了眼看他,厉声制止道:“臭流.氓!”
她……还在疼呢。
傅行勋微微喘着,良久才缓了过来。
他敛了将出的欲.望,撤手抚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
“我……让人给你备些饭菜罢。”说着,便拢了拢大敞的衣襟,将半隐半现的两截锁骨、胸膛流连而下的坚实纹理掩住。
看着傅行勋起身离开,阮幼梨总感觉周遭的暖意也随他撤去,下意识地往锦被里躲了躲。
不多时,稳健的脚步声又渐渐逼近。
阮幼梨禁不住一愣,一抬眼,便对上了傅行勋的视线。
此时,他已将衣衫齐整,一丝不苟地坐在她榻前,开始捣鼓手中的深碧瓷瓶。
阮幼梨看着,禁不住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傅行勋掀眸向她看来,眉梢一扬,轻笑出声:“治你伤的药。”
“我哪儿来的伤……”阮幼梨不经思考地开口道,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便越弱。
她的身上当然有伤,还是他给弄上的。
阮幼梨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但傅行勋却浑然不察,只觉得她低下去的尾音像是一片轻羽,拂过他的心间,带起一阵酥麻的悸动。
“我帮你。”他唇畔的笑意加深,而后便向她逼近,欲掀开锦被为她上药。
那样私密的地方,阮幼梨怎容他去端详侵犯?
所以她攥紧了被子,誓死捍卫领土。
可她的身上毫无力气,傅行勋又是自幼习武、身强体壮的少年将军,没对招到片刻,阮幼梨就服输了。
她生无可恋地任他将微凉的药膏擦上那伤处,羞赧地埋脸锦被中,险些没将自己给憋死过去。
而傅行勋自然也没甚好的下场。
初尝禁.果、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不过是借擦药之名一窥那旖旎春.色,就险些没压住心中的情愫涌动。
危急关头,傅行勋下意识地将手中药瓶塞进她手中,薄红了面颊转首过去。
埋在锦被中的阮幼梨一脸不解,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眼眸看他。
可却瞥到他红到滴血的耳根。
“你……你还是自己擦罢。”他将话一撂下,就倏然起身,近乎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去。
阮幼梨见他离去,缓缓地坐起身来。
她看了看手中药瓶,又抬首看了看他身影,禁不住一阵摆首,啧了一声。
怎的昨夜就没见他有半分羞赧?
还没脸没皮成那样。
呵,男人。
阮幼梨紧了紧握瓶的手,但到底气力不够,没能解气地将那药瓶给捏碎。
但奈何那处着实肿痛得厉害,所以到最后,她还是忍着不适,用药膏将伤处仔仔细细地涂抹了一番。
药膏微凉,将残留下的撕裂疼痛也缓解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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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药后,阮幼梨看着遍布全身的点点红梅,到底不好意思唤绮云进来服侍。
在心底咒骂了一声傅行勋后,她便撑起酸痛的腰,坐起身来,欲去更衣。
可将将落脚地面,她就不受控制地软在地上,再起不来。
无奈之下,阮幼梨只得忍着心中羞赧,唤了一声:“绮云……”
好在绮云那小妮子不懂人事,看着她满身的淤青,只心疼道:“原来侯爷的睡姿这么不雅,竟将你踢打成这样,难怪到这个时候你才起来……”
阮幼梨听着,心里的情绪分外复杂。
要是踢打还好,她起码有还手之力。
阮幼梨想想自己的无能为力,禁不住在心底暗叹一声。
该死的傅行勋。
因他们起的晚,所以这个时候,就只能吃午饭了。
怜她昨夜的辛劳,傅行勋特地将自己最爱的红烧肉夹给了她。
阮幼梨定定地看着碗中食物,险成了斗鸡眼。
“你给我……夹这个?”她不可思议地侧眸看他,问。
傅行勋轻轻颔首,应:“嗯。”
“你觉得我爱吃?”阮幼梨又问。
“既是夫妻,那就该同心,我想着我若欢喜,你应该也不会厌恶的。”说完,眼角眉梢还浮现起浅淡笑意。
阮幼梨为他的理论长长一呼气。
秉着报复的心态,她回了他一筷子寡淡菜叶。
可眼前的傅行勋却当着她的面,悉数吃光了。
阮幼梨服输,还是将碗中的红烧肉还给了他。
她说:“我不喜欢这个。”
傅行勋一顿,略是神伤地吃了。
阮幼梨捧腮看着他那委屈的小模样,禁不住轻笑出声。
她怎么觉得他,好可爱。
令她更是欢喜了。
用过午膳后,时辰也不早了。
两人稍作拾,就乘车去了宫里,向沈淑仪和太上皇请安。
对傅行勋这个女婿,太上皇和沈淑仪,都是极为满意的。
太上皇亲眼看他长大,知这个挺拔男儿铁骨铮铮、一身硬气,当之无愧的国之栋梁。
配他的公主,再合适不过了。
至于沈淑仪,她只觉得,自己的阿沅喜欢就好。
阿沅欢喜,她也欢喜。
敬完茶起身后,阮幼梨和傅行勋夫妻二人见长辈开怀,也禁不住相视一笑。
沈淑仪拉着阮幼梨唠嗑,太上皇便将傅行勋叫到偏殿,凝重地提起正事。
“你瞧着阿衍那孩子,最近是不是有所变化?”太上皇负手而立,留他一道背影。
闻言,傅行勋也禁不住眉头紧蹙。
他颔首应道:“这段时间,圣人确有裁断不明之误。”
“呵,他当真是失误?”这时,太上皇终是压不住心底气愤,转身过来看他。
这突然迸发的迫人气势让傅行勋倏然一怔,险些忘却了以往那个、被萧氏蒙蔽的圣人。
他深深俯首,静默地等他下话。
缓了一阵,太上皇才终是回过神来,长长吐出一口气:“元策,你素日与他要好,这段时间,就多与他走动走动,千万要劝住他。”
傅行勋为太上皇的话生了几分不解。
他拧了眉头,抬首看他,不解问道:“劝住陛下……什么?”
太上皇望着他的眼眸深沉,一如以往模样,深邃难测。
良久,他终是出声:“阿衍要出兵……攻打突厥。”
第92章等待
从宫里出来以后,傅行勋心思重重,坐在车驾上紧抿唇线,一言不发。
阮幼梨不明白他的情绪骤变,忍不住出声问他:“我阿耶他……对你说了什么?”
阮幼梨不是傻子,她能清晰感受到,傅行勋的变化,就是从与太上皇对话结束后开始的。
所以傅行勋此时的情绪低落,定然与他们的对话内容有关。
听到她的声音,傅行勋掀起眼睫,静静地看她,而后将手覆在她的发顶,轻叹道:“是陛下。”
阮幼梨一怔,缓缓睁了双眸。
“陛下……怎么了?”她迟疑问道,心底渐生了几分不安感。
傅行勋顿了好一阵,才出声应她:“可能,陛下要出兵突厥。”
出兵突厥,那就是说,边境要生战乱,而身为将军的傅行勋,也将负重任而战。
他们,才刚刚成亲啊。
一时间,阮幼梨涣散了神思,愣怔地看他。
傅行勋察觉了她心中所想,禁不住轻笑出声,加大了揉搓她发顶的力道。
他说:“都说是可能,没说一定,只要我们劝住了圣人,就不会让这一场战乱起。”
傅行勋静静地陈述,却没让阮幼梨的心头滞闷有半分纾解。
她总觉得,新婚第一日,听到这样的消息,哪怕不是切实的,也不像是什么好兆头。
阮幼梨又往他怀中缩了缩,总感觉心里没底,让她不安到难耐。
傅行勋感受到怀中人的扭动,禁不住轻笑出声,又将她往怀中带了带。
两人就这般静静相拥,一直到了车驾停下。
因是新婚,傅行勋得了几日假,整天守在阮幼梨身边,寸步不离。
白日里还好,傅行勋还能维持几分正人君子假态,与她会闺房画眉之趣,可到了夜里,阮幼梨就怕了。
傅行勋力旺盛,又不知节制,她有几分招架不住了。
于是她裹紧被褥缩到床榻里边,满脸期待地看他,眨眨眼,不确认地问:“我们,就纯睡觉,对吧?”
她本就生的娇小,此刻陷进层叠被褥中,更是可人的一小团。
傅行勋轻笑着没有说话,只沉默地上榻,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抵在她的发顶,他低低笑道:“我都为了你,忍耐这么久了。”
经他一提,阮幼梨才回想起来这段时间,他的煎熬。
洞房之后,她好像都没让他再得逞过。
只要他一靠近,她就会装出楚楚可怜的一副模样,说:“勋勋,阿沅的伤都还没好呢,勋勋就不心疼阿沅一下吗?”
反复如此,傅行勋都觉得自己要断情绝念了。
明白他忍耐的辛苦,阮幼梨到底轻声一叹,打算舍命陪君子了。
她圈住他的一把劲腰,低声道:“那今晚……就不忍了罢。”
她声如蚊讷,但还是让他听了个明晰。
他挑了眉,笑:“当真。”
阮幼梨往他怀里缩了缩,不再说话了。
傅行勋就当她是默认,开始上下其手地动作。
一回生二回熟,傅行勋褪了几分初始的生涩,轻而易举地就将她引领到另一个世界。
阮幼梨探出柔腻藕臂,如藤蔓般缠住他脖颈。
她扬首看他,眸中渐起水雾,迷蒙了她的视线。
而眼前人的容颜,也模糊不




重生之美人误我 分卷阅读136
定。
看他面覆薄红,看他汗意涔涔。
最后,在他的攻势之下,累极地阖眼。
等到阮幼梨翌日醒来时,伸手过去,旁侧已是空荡荡的一片微凉。
她出神了半晌,才恍然忆起,傅行勋的婚假已经结束了,他是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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